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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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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得到了太后娘娘,后宫之中哪还有娘娘的容身之地?”回香忙反驳道,恨主子糊涂。
初雪嗫嚅道:“可是——”
“没有可是。皇上和太后是不可能的!太后是前帝的皇后,现在已是太后,即便皇上喜欢太后,也不能对太后下手啊。这事非同小可,那是皇室的丑闻,试问满朝文武会答应么?再加上太后那性子,也不可能对皇上有什么非分之想,太后恨皇上还来不及呢。”回香打断初雪的话,仔细分析。
“本宫同样是前帝的妃嫔,皇上都能将本宫封为妃嫔,保不准皇上有此意,欲以同样的方法册封姐姐。”初雪在软椅坐下,说道。
各施媚术
“正因为以这个方法册封了娘娘,才可一不可再。封娘娘为妃皇上是先斩后奏,这件事已令诸多大臣不满。再加上皇上帝位新登,朝政未稳,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重施故伎。”回香不以为然地道。
初雪也是聪明人,自然想得通这个道理。
她颔首道:“是啊。皇上登基后,后宫也是雨露均沾,每晚诏不同的妃嫔侍寝。但这一细算下来,每个有幸能得皇上宠幸的妃嫔,在朝中皆有一股势力。皇上这个皇帝做得不易,本宫不能再给皇上添乱。”
“娘娘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即可。依奴婢看,皇上才刚登基,朝中事务多得焦头烂额,也不可能再动女人什么心思。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将在两个月后,娘娘要争取在这次选秀中主事,尽量剔除一些貌美的美人,这样娘娘才能以美貌留住皇上的身,也留住皇上的心。”回香又在出谋划策。
“有皇后和贤妃在,后宫何时轮得到本宫说话?你想到的事,皇后和贤妃自然也想得到,她们定知道怎么做。”初雪淡笑回道。
“还是娘娘聪明。无需娘娘出手,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娘娘唯今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怀上龙嗣。娘娘今晚好生装扮一番,奴婢特地找人讨了一些宫廷秘药。”
回香在初雪耳畔如此这般附耳一番,令初雪羞红了娇颜,轻啐道:“死丫头,说这些话也不害噪。”
“本来就是嘛,皇上正值青年,精力旺盛,只要娘娘略施媚术,还怕留不住皇上?”回香笑着打趣。
此后为初雪处理了手臂的伤,初雪便按照回香的方法沐浴净身,再穿上回香为她侍寝特意准备的衣裙。
初雪装扮妥当后,端的是千娇百媚,倾国倾城。
只可惜左等右等也未能等到小安子的传诏,到了戌时也未见独孤城的身影来流雪居,初雪便知这一日是白忙敢。
回香不死心,跑出流雪居去打听消息。
她还未到达承乾宫,却远远见到独孤城出了承乾宫。她远远跟着,最后才知独孤城是去往贤妃的关睢楼。
坐怀不乱
回香才回到流雪居,初雪便迎上前来问道:“回香,皇上今晚诏谁侍寝了?”
“没有啊,奴婢打探到消息,皇上今晚没有诏任何妃嫔侍寝。”回香眸光闪烁,不敢看初雪失望的神情。
“你不敢看着本宫回话,是因为你在撒谎!”初雪了解回香甚深,从她的表情窥出端倪。
回香知道瞒不过主子,嗫嚅道:“奴婢只是不想看到娘娘伤心失望。皇上他,去关睢楼了。”
初雪拽紧手上的催情药粉,呆坐在贵妃椅上,失神地喃喃自语:“是啊,皇上后宫三千,每晚宠幸一个,也要宠幸十年才能轮得过来。”
“奴婢服侍娘娘早点歇着。”回香没敢继续这个话题。
初雪轻叹一声,这才在回香的服侍下,回到寝殿下躺下歇息。
至于独孤城,确实是去了一趟关睢楼,却始终意兴阑珊,面对梁睢的娇媚容颜,依然无法情动。
他呆怔地看着梁睢描绘着浓妆的妖媚容颜,始终没有动作。
梁睢等得急了,便索性主动投怀送抱,坐上独孤城的大腿,如火的娇唇欲吻上独孤城性感的薄唇,他却避了开去。
“爱妃早点歇息,朕想起还有国事未处理,这刻须回承乾宫。”独孤城搁下梁睢,俊美的脸上无一点笑意。
“皇上……”梁睢娇声道,才碰到独孤城的手,便被他用力甩开,再加上他凌厉的一眼,她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臣妾知罪,请皇上开恩,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方才那一刻,她以为独孤城对她动了杀机。
伴君如伴虎,果真是半点也马虎不得,一不小心杀头是小,牵连九族事大。
独孤城冷眼俯视跪在地上半裸的女子,而后不置一词,便扬长而去。
出了关睢楼,独孤城本想着回承乾宫早点歇着,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变了方向,往距离承乾宫不远处的凤清宫而去。
待去至凤清宫外,他又顿下了脚步。
“这个时辰,娘娘定是入眠了。”水芙轻声打破沉默。
“也罢,今日朕在此就寝。记得,封住所有人的嘴!”独孤城回头扫一眼水芙。
夜半(上)
“皇上,奴婢有一句不知当不当说。”水芙想了想,启唇道。
“若是不中听的话,不说也罢。”独孤城提起脚步,往凤清宫而去。
水芙及时冲到独孤城跟前,拦着独孤城的去路:“奴婢斗胆,请皇宫回承乾宫休息。”
“你今日若说不出一个道理,朕要你的命!”独孤城俊颜微沉,眸子在黑夜中幽然深邃。
“皇上新登基,这些日子疲于应付后宫的众位主子,是想权衡后宫,更想权衡朝中各方势力。政事未稳,朝中大臣各安鬼胎,还有天牢中的周王未安置。有太多的事需要皇上亲力亲为,皇上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像太后娘娘这种难缠的女子。皇上若是招惹了太后娘娘,以太后娘娘的性子,定是会玉石俱焚。奴婢以为,就算皇上喜欢太后娘娘——”
“谁说朕喜欢她?!!”独孤城沉声打断水芙的话,语气太过急切,有欲盖弥彰之嫌。
水芙唇角微掀,垂眸回道:“奴婢只是假设。奴婢以为,就算皇上喜欢太后娘娘,想与娘娘亲近,现在时机也未到。娘娘小心眼儿,记恨上回皇上刺的那一剑。不如等时间过去,娘娘不再记仇了,再来与娘娘言和也不迟。届时,皇上定要有万全之策妥善安排娘娘才好,若不然,娘娘再受到伤害,依娘娘的倔强,定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皇上的。其实,奴婢还想说,娘娘的性子不适合后宫,更不适合和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一点,娘娘是不可能做得像后宫其他妃嫔那么好。”
“母后该小气的时候不小气,该大气的时候却小气,这点让人生恶。朕不可能看上她,就是进去看看她死了没有。”独孤城一意孤行,推开水芙,步进了凤清宫。
水芙没办法,唯有替独孤城开路,将其他人潜退。至于当值的玉儿,索性一掌将她击倒。
独孤城则堂而皇之地进入叶盛夏的寝殿,去至凤榻前高高在上俯视叶盛夏娇憨的睡颜。
她粉粉嫩嫩的一张小脸,从原来的圆形,变成现在的瓜子脸,瘦的不只是一点点。
半夜(中)
呆站了好一会儿,独孤城知道榻上安睡的女人不可能清醒,便索性自己宽衣,而后摸上榻,躺在憨睡的女人身旁,规规矩矩地躺好。
他尽量只看她绯红的玉颊,目不斜视,叶盛夏却睡得不安分,翻个身子便将裹在身上的锦衾给踢了。
更甚者,她的身子好转不转,偏往他的怀里钻。她的一个转身,粉嫩的娇唇差点就亲上他的脸,还好他及时以手背遮挡,才阻止了这个女人的侵犯。
她柔腻的呼吸喷在他的肌肤上,本是想睡觉的他全身紧绷,不敢动弹,就怕下一刻她会将他压倒……
这厢他还没想完,果见这个女人伸腿便搭上了他的双脚。
独孤城身子僵硬,暗自叫苦。
他来此留宿,并无邪念,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地方睡下。
偏生这个女人令他更没安全感。他只怕自己睡着的下一刻,就被这个女人吞噬入腹。
独孤城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叶盛夏一步步攻城掠地,将他整个人当成抱枕,而她则睡得香甜。
这样的女人,真会过日子,连睡觉也是尽找有利的位置。
只苦了他,不只不能动弹,还得忍受欲望的煎熬。
怀中拥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抱起来尤其舒服,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被她所惑。
忍了半个时辰后,独孤城全身发热,再不把这个女人推开,他无法担保自己不将这个女人吃光抹净。
他轻手轻脚将叶盛夏的四肢掰开,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女人安置妥当,替她盖好锦衾,这才松了一口气。
躺下后,他又若有所失。
虽然是辛苦了一些,但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着实美妙。
看着叶盛夏甜美的睡颜半晌,累了半宿的独孤城终于沉沉睡去。
水芙进入寝殿时,见到榻上的情景,不觉一愣。她极力忍着笑意,开口轻声道:“皇上,皇上,时辰不早了,要起身了……”
独孤城晚上没怎么睡,一时睁不开眼,便继续睡觉。
水芙无奈地苦笑,再接再励,加大了音量:“皇上,起身了,再不起身上朝要晚了!”
夜半(下)
床榻上的男女依然没反应,水芙看了看天色,一下急了,大声吼道:“皇上,起身了!!”
正睡得酣畅的叶盛夏一听怒了:“把吵本宫睡觉的皇上砍了!!”
玉儿和音儿明知她有起床气,还敢扰她清梦,是不是不想活了?
水芙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是叶盛夏说话特别有意思,让人开怀。
叶盛夏美眸微睁,睡意泛滥,想看向笑声的出处,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
而且身旁多了个硬梆梆的东西,什么时候她的枕头变得这么硬了?
她轻眨美眸,独孤城带笑的俊颜就在她跟前不断放大,她一时吓傻了,张大小嘴,半晌合不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叶盛夏还不在状态,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独孤城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才彻底醒了,手忙脚乱地就要推开独孤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嘴被人堵住,四肢更是与独孤城的纠缠在一起,她怎么睡一觉又跟独孤城给搅和上了?
因为无法呼吸,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四肢又在奋力挣扎,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好不容易一脚踹开独孤城,自己却不幸地滚到榻边,差点就摔下了凤榻。
还好最后关头,她以狼狈的姿势保住了自己的晚节。
因为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她的心“砰砰砰”地活蹦乱跳,好半晌她才坐端正,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她抬眸,就见独孤城侧卧于她的凤榻,笑得很淫贱。
“笑什么笑,再笑本宫把你的脸给撕了!!”叶盛夏火大,虽还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看到独孤城,就知道是这个坏胚子对她下的毒手。
“母后昨晚太热情,儿臣差点吃不消。”独孤城一个动作,便到了叶盛夏跟前,将她捞进自己的怀中。
“放手,放手——”叶盛夏四肢齐动,见没有效果,索性一掌甩向独孤城的脸。
独孤城轻而易举地避开,抓握着她不安份的小手道:“母后昨晚累坏了,再歇息一会儿,朕下了朝,得空再来看母后。”
…………………
汗滴滴,第10更奉上,今天总算写完了。
陪他上朝(上)
独孤城这话听了让人觉得有歧义,叶盛夏自然也不例外,更是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叫累坏了,你,你你才累坏了……”
她这话一出口,独孤城笑得花枝乱颤,叶盛夏也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话更有歧义,顿时窘得不行,小脸倏地变红,又羞又怒的她这会儿更想扇自己一掌,自己怎会这么蠢?回一句这样的话?
“母后说的是,昨晚上母后和朕都累坏了。”独孤城好不容易才忍着笑意,搁下叶盛夏,自己下了榻,取过龙袍。
叶盛夏傻傻地看着独孤城在她的行注目礼下“宽衣解带”,自个儿生闷气。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过是跟独孤城过了一夜罢了,为什么显得自己英雄气短呢?
她应该朝独孤城大吼一顿,表示自己理直气壮,毕竟不是她爬上独孤城的榻。
叶盛夏这厢在胡思乱想,那厢独孤城在水芙的“帮助”下穿戴整齐。
见她还在恍神,独孤城凑到叶盛夏写着“懊恼”二字的小脸前,轻拍她的头顶道:“母后再睡一会儿,这会儿时辰还很早。”
叶盛夏一时忘记自己和独孤城是仇人,确实还有点困,她乖顺地点头,正要躺下。尔后又瞪大美眸看向独孤城,怒道:“本宫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而且还是这种哄小狗的语气,听了让人生气。
“那好吧,母后别睡了,和朕一起上早朝。”独孤城说着,将她提下了凤榻。
叶盛夏一时没反应过来,水芙正在这时为她穿上鞋履。
“干什么?!”叶盛夏嗫嚅道,反应慢半拍,看着水芙帮她忙碌。
替她穿好鞋,又给她穿好外衣,奇怪,她这是要做什么?
独孤城应该是故意逗她玩的吧?!
她这一犯傻,结果就和独孤城在水芙的服侍下洗漱妥当。
独孤城牵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母后,走吧。”
“这是要去哪里?”她才刚起身,脑子还有点混乱,主要还未从与独孤城同床共枕的这则消息挣脱而出。
真的,笨也不能怪她,决不是她的错。
…………
今天开更了,晚了一点儿。
陪他上朝(中)
“方才不是说了么?陪朕上朝。”独孤城看向身旁迷糊的小女人。
这会儿和昨日的声色俱厉完全不同。
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固然让他刮目相看,但是这会儿,她的迷糊小可爱,更让他移不开视线。
叶盛夏仔细搜寻方才独孤城说过的话,好像是说过上朝这事。
可她以为就是说笑,并非真的要带她上朝。
她一个女人,为何要去上朝?这事若传扬出去,会不会对她的声名有损?
“本宫不去。本宫是太后,又不是皇帝,上朝只会让人笑话。”叶盛夏顿下脚步,不愿再向前。
“雍和殿就在前方不远处,既然走到了此处,不如母后再移几步,上了朝再回去休息?”独孤城仔细打量叶盛夏的神情,怕招她不高兴。
同时,也怕她想起他们之间“不共戴天”的一剑之仇。
若是这个女人永远都健忘,顺便忘了他刺她的一剑,那该多好?
“本宫还是回去吧。”叶盛夏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巍峨宫殿,吞了吞口水,有些畏惧。
其实,她还是蛮想去看看的。
上朝这种事在电视上看过不少,却不可能有机会亲身体验。即便是坐在幕后看感受一下那种庄严肃穆的气氛,那也是一大幸事。
就好像是,不枉她千辛万苦穿越了一回。
独孤城这会儿倒是看出叶盛夏的犹豫不决。
原来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跟他翻脸,是因为她对上朝感兴趣。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他定会以为这个女人热衷权势名利。可他清楚知道,这个女人想去上朝,是纯粹想看新奇热闹。
“朕登基时,母后本应在场见证。只是当时母后昏厥不醒,这对朕来说,是一件憾事。如今朕想和母后一起上朝,就当是还当时的一个心愿。”独孤城凤眼微垂,看着他手掌中圆润的玉掌,有些恍神。
“你还好说,本宫差点就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王八蛋,好狠的心!”提起这件事,叶盛夏立刻来了火气。
若非她命大,阎王爷不肯收她,她现在连对独孤城撒怒气的机会都没有。
还好,老天待她不薄,让她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陪他上朝(下)
“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不是,母后要怎么罚儿臣都可以,只要母后愿给儿臣做牛做马的机会。”独孤城顺着叶盛夏的话头道。
多少摸清了这个女人的一点脾气。
她平日看起来无害,其实倔强脾气臭,尤其不能得罪她这样的女人,否则她记仇一辈子。
不能跟她来硬的,只要让她面子里子都舒坦,天大的怨恨她也可能一笑泯恩仇。
“你这个胚子有这么好说话?”叶盛夏斜眼看向独孤城,不大相信独孤城这个人。
“当然。只要母后愿给儿臣改过自新的机会。”独孤城眉眼带笑,不着痕迹地将叶盛夏带入了殿中。
叶盛夏浑然不知自己已进入雍和殿,还在作思想斗争。
那可是要命的一剑,如果不找个机会让自己的身心舒坦,说真的,太对不起自己这个娇弱的身子。
“本宫差点命丧在你手,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要送一件大礼给本宫,本宫才有可能咽下这口气。”叶盛夏思来想去,就想到这句话:“还有,是你说的,以后为本宫做牛做马也不能怨言,这个有待时间的考证。”
一时半会儿,她也只能想到这么说。
“是是是,待会儿儿臣就送一件大礼给母后。”独孤城满口应是。
此时殿前响起小安子尖锐的嗓音:“上朝!”
叶盛夏这才发现自己已进入了雍和殿,她正想找个地方坐下,独孤城却改抓着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跟着朕一起走,千万别摔着了,让朝臣们看笑话。”
“你才摔着了,本宫什么大世面没见过,不就是上朝吗?”她话音刚落,便发现自己已走出幕后,到了台前。
若说这只是一场戏,这场面未免太逼真。
叶盛夏随独孤城一起出现在雍和殿,令在场所有大臣愕然。
他们脸上的错愕表情令叶盛夏忘了最后一点紧张,在独孤城的邀请下,她率先入座。
这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特别美妙。
难怪这么多人为了这个皇位拼个你死我活,换她做男人,或许也会想要这个皇位。
她掌后宫(上)
众臣好不容易才缓过神,齐齐向首座的独孤城和叶盛夏行礼。
“众爱卿平身!”独孤城笑着免了众人的礼。
待所有人入列,独孤城方轻启薄唇:“众爱卿也看到了,太后今日大驾光临雍和殿,旁听议政。自朕登基数日,太后一直卧病于榻,未能与众爱卿见面,朕登基那日太后也未能到场。今日太后除了从旁听政,朕还有一件事向大家宣布……”
台下鸦雀无声,不时看向独孤城身旁的叶盛夏。
叶盛夏端坐在凤椅上的姿势有点好笑。个子本不高,又生就了一张娃娃脸,此刻因为坐在独孤城身旁,再加上二者一个长辈一个晚辈的身份,这种情形看起来尤其诡异。
叶盛夏坐不住,新奇地东张西望,根本不像是来听政,而是在小孩子玩家家酒。
独孤允在初见叶盛夏的一瞬,脸色微沉。
这个时辰,叶盛夏居然能起身,这本是奇事一件。而如今,更是和独孤城一起,她是原谅独孤城了么?
叶盛夏东张西望,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奇。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众臣没听独孤城这个皇帝说话,却都在看她。
她对众大臣露出灿烂的笑容,不顾独孤城还在长篇大论,便扬声道:“你们要专心听皇帝训话!”
众臣闻言再次错愕,而后垂眸,唇角忍不住上扬。
叶盛夏终于发现站在最前列身着朝服的独孤允,兴奋地朝他挥手,以示自己的存在。
独孤允唇角轻扬,不禁莞尔,朝她微一颔首。
独孤城无奈地瞪身边的女人一眼,叶盛夏这才想起自己所在何处,忙坐端正,小声道:“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太后现在身子已康复,从此三宫六院由太后掌管。稍后朕会拟一道圣旨,任何人见到太后,皆不得怠慢!”
独孤城此言一出,令在场众臣受惊不小。
独孤允却无任何感觉。
今日叶盛夏能与独孤城一起上朝,这独孤城再做任何事,众人都不该感到奇怪。
只是不知独孤城是临时起义,还是一早就有将后宫的大小事务交由叶盛夏打理的想法。
她掌后宫(下)
“微臣以为不妥。莫说以前太后娘娘没有掌管后宫的经验,就算太后以往也掌管三宫六院,那也是前帝的事。召集新皇登基,册立皇后,皇后娘娘掌管凤印,于情于理,都该由皇后娘娘掌管三宫六院!”赵雷的幕僚之一、官职为上都护的郑武率先出列,朝上启禀。
理论上来说,太后掌管后宫没什么不妥,可像独孤城这样在朝堂上宣布,还要下圣旨,就有点隆重了。为了各方利益,自是应好好力争。
“皇后初入皇宫,还未熟悉后宫之事。母后却在后宫浸淫多年,在这方面,母后擅长。如今后宫大换血,需要时间磨合,朕以为,后宫重任交给母后打理最为妥当。”独孤城淡声回道,看向身旁的女人。
叶盛夏刚开始听到要她掌管三宫六院很是兴奋,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好。
如果她要管理后宫大大小小的事务,那她岂不是很忙?
她习武要花时间,如果将这些事情拿在手上,她以后练功的时间就没多少了。
转念一想,这习武事小,掌权事大。
只要大权在握,以后她在后宫就能横着走,哪个不看她脸色行事?这其实就跟做皇帝没什么两样,多好呀。
最重要的是,她或许能借此机会经常出宫走走。
她有实权,进出宫门想必也会方便很多。
“微臣以为皇上的话在理。由太后掌管后宫,可以减少后宫纷争。不过,这还要看太后自己的意思。”此时独孤允出列,谏言道。
独孤城看向叶盛夏,垂眸问道:“母后可愿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苦差?”
“作为独孤王朝的一分子,本宫理应尽一份绵薄之力。既然皇帝开了口,本宫也不好推托,就接下这件苦差吧。”叶盛夏装模作样了一番,没有推却,应允了这份差事。
“太后深明大义,儿臣深感欣慰。”独孤城唇畔掀出一点笑意,深深看一眼叶盛夏,而后看向众人道:“既然太后应允助朕打理后宫,此事就这么定下。”
众臣虽各怀鬼胎,却因事发突然,一时却找不到理由反对,便唯有附和。
吃母后的嫩豆腐(1)
再商议了一些朝政之事,小安子这才宣布退朝。
“累死了,做皇帝一点也不好玩。”叶盛夏退到幕后,忙着伸懒腰,发表自己的见解。
看起来高高在上,一坐却是半个时辰,一动不能动,她坐得好痛苦。
“母后哪里不舒服?儿臣愿为母后效劳。”独孤城对叶盛夏笑得温柔。
叶盛夏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你这皇帝小子有这么好?!”
“当然,为母后效力是儿臣的福份。”独孤城的笑容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将叶盛夏搁在龙椅之上,叶盛夏坐下后,东摸摸西蹭蹭,笑得合不拢嘴:“想不到本宫也能坐上龙椅,本宫第一次觉得这做太后蛮有意思,比本宫做皇后时要威风。”
以前她做皇后的时候可没这机会坐龙椅,想不到做了太后,福利也好了。
“母后若喜欢坐龙椅,儿臣命人做几张放在凤清宫,母后想什么时候坐都可以。”独孤城殷勤地替叶盛夏舒展筋骨。
叶盛夏满意地点头:“你这手势还不错。不过吧,本宫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把龙椅往本宫的凤清宫放,其他人看了,还以为本宫想造反做女皇帝,本宫可不会上当。”
独孤城本是一头狼,却装作一绵羊,她觉得这其中定有古怪。
就好比现在,他是在帮她按摩,还是在借机吃她豆腐?
本是舒服得闭上双眼的叶盛夏倏地睁大美眸,看向罩着自己胸前的大掌,一把用力抓住,怒道:“该死的混球,又想占本宫便宜!!”
独孤城没有一点没抓个正着的尴尬:“儿臣冤枉。母后试想想,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比母后美,不比母后艳,儿臣还需要轻薄母后么?儿臣方才见有蚊子想咬母后的胸,才……”
“开什么玩笑,四月天哪来的蚊子?!”叶盛夏半信半疑。
不过独孤城有一句话倒是说得对,人家现在是皇帝,后宫佳丽每一个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他每天诏寝不同的美人,不至于对她有非份之想才对。
“母后若不信,问水芙。”独孤城朝水芙眨了眨眼。
吃母后的嫩豆腐(2)
水芙会意,忙点头附和:“奴婢方才还打了一只蚊子,皇上所言不虚。皇上做一切,都是为了太后娘娘。”
“你是他的人,当然是为他说话。”叶盛夏倏地站起来,觉得和独孤城单独在一起总是自己吃亏,还是早点回凤清宫为妙。
“母后要去哪里?”叶盛夏才起身,独孤城便拉着她的柔荑问道。
“回宫,本宫要回去补眠了。”叶盛夏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恶声恶气地回道,不忘再抛给独孤城嫌恶的一眼,便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去。
她头也不回地走远,独孤城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娘娘是真脾性,有时虽迷糊了些,可不代表笨。刚才皇上看起来有点那个……”在独孤城的瞪视下,水芙话音渐隐。
“方才你看到什么了?”独孤城冷声问道。
水芙忙不迭地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奴婢有一句话一定要说!”
独孤城冷哼一声,水芙便知皇帝准她开口,她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既然喜欢太后娘娘,为何不索性对太后娘娘言明?依娘娘的迟钝,皇上若不言明,娘娘是不可能知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意。”
“朕再说一次,朕不喜欢那个女人!”独孤城眼神锐利,刺得水芙背脊发凉。
主子既然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那她这个侍女也无话可说,反正以后遭罪的又不是她。
“是,奴婢记下这件事了,以后不敢再胡乱揣测主子的心思。”水芙垂眸回道。
独孤城甩袖而去,水芙忙不迭地跟上伺候。
她细心地发现,独孤城批阅奏章时闪神了起码有二十回,傻笑的时候有十回,叹息的次数较多。
就不知能令独孤城如此伤神的人,是哪位。
当然,主子的心思不能猜,就算猜中了,也只有罚,没有赏。
那厢叶盛夏回到凤清宫补眠一个时辰便被人叫醒,正是独孤允。
“严师出高徒,本宫知道了,现在打座。”叶盛夏很自觉,便要上榻打座。
“从今日开始,儿臣正式授武,打座母后可以在睡前练习,切不可荒废。”独孤允走上前,手中拿了一支柳条。
吃母后的嫩豆腐(3)
叶盛夏听到自己终于要习武,兴奋地满口应允,最后的一点睡意也消失无踪。
独孤允唇畔掀出浅浅的笑意,若有似无。
他将一整套鞭法自己先演练了一遍,再一招一式地教授给叶盛夏。
他教得认真,叶盛夏学得认真,只不过再如何认真叶盛夏都是初初接触武学,经常招式不到位,这就需要独孤允身体力行,言传身教。
这其中,免不了有身体接触。
叶盛夏全部精力都在习武上,未发现独孤允眸中的算计光芒。
他急于教她习鞭,就是希望温香软玉在怀,不能教独孤城把好处全讨了去。
她的身子柔若无骨,抱起来软绵绵的,令人心旌动摇,绮想连翩。
正在独孤允沉醉的当会儿,一道女人尖锐的声音倏地响起:“好你个叶盛夏,做了太后还不安份,勾引我大皇兄还不够,现在还和二皇兄卿卿我我,你不要脸!”
叶盛夏循着女人的视线看向自己,果见自己完全倚在独孤允怀中,而独孤允的手更是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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