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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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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的这番话,再次令独孤允傻了眼。
她又道:“切,你这是什么表情?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往往最忠的,就是最奸的,最奸的,反而就是最忠的。举一反三这种事本宫通晓并能善用,不过呢,二爷,你真的高估本宫的能耐了。本宫在皇帝小子的剑下才捡回一条小命,你怎会以为皇帝小子会敬老?这种事,还是算了,别找本宫。”
迷糊小太后(3)
“母后太谦虚了。依儿臣看,也只有母后能向皇上求情。皇上本是应允关三弟几日便放出来,可现在毫无放三弟出天牢的打算。我去向皇上请安,想请他放了三弟,他却避而不见。儿臣希望母后能向皇上求情,皇上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或许会网开一面,早日放三弟出天牢。”独孤允情急之下,握住叶盛夏的小手。
“看看,还说你没目的。本宫重申一次,以后这种事别来找本宫。本宫虽没啥大志,但不代表本宫心胸很宽广。谁待本宫好,本宫记在心里,谁待本宫不好,本宫记仇一辈子。”叶盛夏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慢慢躺下:“吃饱了犯困,本宫继续过猪一样的生活,睡觉!老二,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慢走不送。”
“母后……”独孤允还想游说,叶盛夏索性艰难地背转了身子。
她是伤患,需要好好养病。
她只是一颗棋子,他们利用完了可以扔下,她也可以回复清静。
或许以后她可以一边吃斋念佛,一边大鱼大肉地过日子。
叶盛夏闭上眼不到半刻钟,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醒时,便不见独孤允的身影,她也松了一口气。
时间就在叶盛夏吃吃睡睡的日子中悠然渡过。
独孤允时不时会到凤清宫与她聊天解闷,似知道她不愿再理会俗事,便绝口不提关于独孤月的事。
半月时间过去,叶盛夏的伤势因为静心调养,好得很快,不只能下榻走路,而且加大步伐也不会再牵动伤口。
叶盛夏欢喜得紧,正想跑几步试试,回眸却见独孤允倚在门边,直直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她快步迎上前,在看到独孤允阴鸷的神情时,笑意便僵在了唇畔。
“怎么了?”叶盛夏轻声问道。
“想找母后喝酒。”独孤允像变戏法似的,自身后掏出一只纹刻花鸟鱼虫图腾的精致小酒壶,递到叶盛夏跟前。
“闷酒越喝越苦,算了吧,本宫不会喝酒。”叶盛夏推开酒壶。
能影响独孤允情绪的人,除了他的两个兄弟,也就是初雪那个女人吧。
迷糊小太后(4)
独孤允也不再说话,越过叶盛夏的身旁。
叶盛夏蹙了蹙眉,闻到独孤允身上浓烈的酒味。想必是来凤清宫之前,他已经喝了一轮。
只见独孤允把凤清宫当成自己的家,自在随意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自顾自地喝将起来。
叶盛夏则在室内来回踱步,锻炼身体,没有上前劝解。
独孤允将一壶酒三两口喝完,朝叶盛夏道:“母后,为儿臣斟酒!”
“玉儿,给二皇子加点茶水。”叶盛夏朝服侍在一旁的玉儿道。
玉儿应声而去,才走至独孤允跟前,便被独孤允大力推开。
他粗声粗气地道:“叶盛夏,过来,陪儿臣喝酒!!”
玉儿被独孤允身上的酒味熏到,她捂住鼻子,求救地看向叶盛夏。
叶盛夏挥了挥手,示意玉儿退下,自己则搬了一张杌凳在独孤允跟前坐下。
“母后怎么不问儿臣为何喝闷酒?”独孤允直视叶盛夏,问道。
“本宫虽然身在凤清宫,但有音儿那个小八卦,也多少知道一些消息。你郁闷,是因为初雪要被封妃了吧?”叶盛夏好整以暇地反问。
据坊间传言,名讳带“雪”字的女人可以繁荣新朝,而且那个女人还必须身在后宫。
想当然,这都是独孤城为了得到初雪对天下人设的弥天大谎。
毕竟初雪是先皇的妃嫔,若要封她为妃,总要有合适的借口才行。
独孤城美人在怀,自是春风得意。
独孤允却刚好相反,深情错付,注定要成失意的那一方。
“今日有重臣向皇上进谏,皇上一声令下,雪儿明儿个就要嫁予皇上为妻。从今往后,她便是儿臣的皇嫂。”独孤允掀唇而笑,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
叶盛夏了然地点头:“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想想。不属于你的,强求也没用,早点尘埃落定,你就可以寻找属于自己的春天,本宫觉得这是好事。”
皇帝登基,一切都会不同。
届时独孤允也会搬离皇宫,再然后,独孤月也可能离开吧。
以往是觉得太热闹,可若是都走了,会不会又太冷清?
迷糊小太后(5)
“玉儿,看看凤清宫有没有酒,没有的话奉本宫的口谕去酒窖拿一些过来。”叶盛夏想得多,颇觉凄凉,也想解解心头的郁结。
生离死别这种事情,她没办法一笑置之。
这戏散了场,还有谁记得往日的盛世繁华?!
玉儿应声而去,叶盛夏看向独孤允,笑道:“安啦,本宫不会喝酒也陪你喝一盅。咱们一醉解千愁,醉过这一次之后,把所有前尘往事都抛却,尤其是那些不开心的事、得不到的人,通通都忘了。”
独孤允眸色渐清明,失神地看着叶盛夏的欢颜:“任何事到了母后这里,都成了小事一桩,儿臣羡慕母后的洒脱。”
一听“洒脱”二字,叶盛夏乐不可抑:“这词儿用得好,本宫还不知道自己生性洒脱。对了,你什么时候搬离皇宫?”
“皇上最近没时间理会儿臣,估计还能拖个十天半把月。母后想打儿臣什么主意?”独孤允笑意染上眉梢,似乎自己的不快乐,都被叶盛夏的快乐冲走。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本宫是想问,你若是搬出了皇宫,是不是就在京城落脚?!”叶盛夏笑得见牙不见眼。
见她笑得这么夸张,独孤允便知自己猜了个正着。
“儿臣宫外的府邸已建好,名为齐王府。母后若是无聊了,大可出宫去儿臣府上坐坐,儿臣无任欢迎。”独孤允启唇回道。
叶盛夏朗声而笑:“那敢情好。以后本宫得空,去你府上为你增点人气。你也知道的,新房子要人多都能旺起来。本宫的运气一向好,有本宫在啊,包管你的齐王府客似云来——”
“母后莫忘了,儿臣的府邸是王府,可不是客栈食肆。”独孤允打断叶盛夏的话。
“一样的道理。你的武功还不错,本宫决定以后拜你为师,或者你有更好的师傅,可以教本宫习武。”叶盛夏一股恼地将自己的如意算盘合盘托出。
独孤允了然,看来这个女人有了打算。若她想出宫的想法不改,是想习了武功,好学人家闯荡江湖。只是就她那资历,能不能习好,是未知数。
迷湖小太后(6)
待到玉儿好不容易找来两埕酒,命人搬进凤清宫,却见叶盛夏和独孤允聊得热火朝天。
脸色原本阴郁的独孤允更是绽放笑容,想也是叶盛夏的功劳。
玉儿想偷偷退场,叶盛夏眼尖地看到她,朝她道:“玉儿,过来,为本宫和老二喝酒。从今往后,本宫的哥们儿就是老二了。”
“娘娘不会喝酒,还是改喝其它的吧。”玉儿见识过叶盛夏的酒量,就怕她喝醉又闹笑话。
“不怕不怕。”叶盛夏上前接过酒埕,灿笑如花:“小酌怡情,就当今日本宫拜咱们的齐王大人为师,这杯酒有名目,喝得高兴。”
她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为自己倒了一杯小酒,再给独孤允倒了一大杯。
“来,今日本宫就算拜师了。你这个师傅必须尽心传教,不可藏私。”叶盛夏说着和独孤允碰杯,她自己轻抿了一口酒,辣得她轻吐舌尖,娇的模样搞笑又可爱。
独孤允则一饮而尽,回道:“儿臣自当尽全力,当然,也需母后有资质,能吃苦。”
叶盛夏闻言苦了小脸,美眸一转,笑道:“本宫一向吃不得苦,有没有什么绝世秘笈?或者你给本宫传半甲子的功力——”
她话未说完,便被独孤允狠狠打了一掌,痛得她呲牙咧齿。
“母后想得很美。儿臣也想有人传半甲子功力给儿臣,就不知谁会这么笨,会将功力传给你这个好逸骛劳的女人。”独孤允没好气地回道。
“本宫以为你这话不对。毕竟本宫是太后,如果本宫命令哪个高手必须传半甲子功力给本宫,你说那人敢不从吗?!”叶盛夏越说越佩服自己。
独孤允失笑,还好这个女人只是做太后,实权不大,否则天下将因她而乱套。
“来来来,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是讨好本宫的师傅大人!”叶盛夏说着再敬独孤允一杯,她小抿一口,而独孤允则在她的淫威之下喝完整杯酒。
如此这般,酒过三循,叶盛夏再会耍赖皮,也喝了小半杯酒,很快神智就变得糊涂,开始胡言乱语,抓到人就要拜师。
迷糊小太后(7)
一时间,凤清宫也变得热闹至极。
最后是独孤允将喝醉的叶盛夏强制性地扔回凤榻,看着女人带着笑意的睡颜,他忍不住轻捏她酡红的嫩颊,轻喃:“分明是儿臣找母后来解闷,怎么到最后,是儿臣服侍母后?”
酣睡中的叶盛夏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径自睡得欢快。
若说她经此一役,长大了些,那就是这个女人学会了思前因,想后果,也懂得为自己打算。
只是,她仍然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这天性的事,也不可能一两天能铸就。或许终她这一生,也学不会那些复杂的情绪罢?
“这些天还好有二爷陪着娘娘,陪娘娘解闷。娘娘平日坐不住,也喜欢热闹,重伤在榻的这段时间闷坏了,谢谢二爷。”玉儿悄声在独孤允身后道。
独孤允深深再看一眼叶盛夏,虽是留恋,还是必须起身。
最近老往凤清宫跑,一日见不到叶盛夏,便浑身不自在,这种情形很不妙。
“你们好好服侍她,酒醉再醒有些痛楚,去太医院找御医要些醒酒药。本王明日来凤清宫,教她防身之术。”独孤允说着起了身,走至珠帘前,又忍不住回眸。
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恋恋不舍?
不妙,很不妙啊。
次日独孤允一大早便前往凤清宫教叶盛夏习武,并赠予她一条绣着龙形图腾的长鞭。
鞭身雪白如羽,拿在手上没有重量,轻轻一甩,力道却强劲而霸道。
“这鞭不错,老二,你这人真不错,很有诚意。”叶盛夏拿到长鞭后,爱不释手,更对独孤允赞不绝口。
“今日儿臣先教母后一些最基本的功夫。这是雪鞭,这是练习雪鞭的秘笈,母后有空便可学习。记得,不能偷懒,每日最少须练两个时辰,儿臣随时检查。若是被儿臣知道母后偷懒,次日必须加练两个时辰——”
叶盛夏举手抗议:“等等,可不可以由一天两个时辰减至一个时辰?”
“不可以!”独孤允一个冷眼扫向叶盛夏。
叶盛夏立刻噤声,终于知道自己拜了一个严格的师傅。
只希望,严师能出高徒。
迷糊小太后(8)
就这样,叶盛夏开始自己悲苦的习武生涯。
“师傅,本宫累了,可不可以歇一会儿?!”叶盛夏打坐两刻钟后,朝独孤允举手提意见。
“儿臣念母后还在养身体,所以只是要母后打坐,你连打坐也诸多意见,是不是想明日加练两个时辰?!”独孤允狠瞪一眼叶盛夏。
叶盛夏委屈地缩了手,嗫嚅道:“本宫不敢。”
三天后,继续打坐的叶盛夏怒视独孤允:“本宫要收回‘你是好人’的那句话!”
她在这边辛苦打坐,独孤允却在一旁喝茶,还有两个妖艳的美人服侍在侧,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
为什么她这么苦,独孤允还不忘在她伤口上洒盐,让她看到他过得这么快活?
“再敢多说一个字,今日加练一个时辰!”独孤允淡扫一眼叶盛夏,自己则接过美人递过来的葡萄,吃得不亦乐乎。
叶盛夏幽怨地看着独孤允,独孤允却对她控诉的眼神视而不见。
正在她腹诽独孤允的当会儿,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独孤允调笑美人的动作一顿,看向同样怔住的叶盛夏。
“奇了怪,皇帝小子来这做什么?”叶盛夏小声嘀咕,打算听而不闻,继续打坐。
待会儿独孤城来了,她也对他视而不见。思及此,叶盛夏索性闭上双眼。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叶盛夏知道室内多了包括独孤城在内的几个人。
她眼前的光影被人遮住,令她微微蹙眉。
虽有不悦,但她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坐得端正。
“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初雪清脆的声音响在叶盛夏的头顶。
叶盛夏睁开美眸一看,原来是初雪和独孤城同时大驾光临。
“打坐。别吵本宫,本宫正在静心练习。初雪,你自个儿玩去。”叶盛夏说着,看向独孤允,怕他触景伤情。
却见他神色如常,腿上还坐着一个大美人,看不出是喜是悲。
独孤城和初雪这对新婚夫妇真要不得。
自己快活就好了,还偏要跑到独孤允这个失意人跟前炫耀他们有多幸福,这两人的心肠都不好。
迷糊小太后(9)
初雪来回扫视独孤允和叶盛夏,启唇一笑:“都说姐姐拜齐王为师学艺,看来是真的。”
叶盛夏闭眼不答,独孤允也未曾扫一眼她,没有开口的迹象。一时间,初雪脸露尴尬。
她看向独孤城,独孤城却一个劲儿地盯着叶盛夏瞧。
待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才回神,接话道:“就母后这资质,习武这种辛苦事,定坚持不了几日。”
以为叶盛夏会反驳,她却如老僧坐定,维持原姿,未曾开口。
“皇上,姐姐现在很忙,不如咱们改日再来看望姐姐好了。”初雪见叶盛夏态度冷漠,便知这座宫殿的女主人不欢迎他们,便笑着圆场道。
“既然来了,就在此用了午膳再走不迟。”独孤城看向身后的小安子道:“小安子,传令下去,就说朕今日在凤清宫用膳。”
“是,皇上!”小安子应声而去,交待御膳房准备膳食。
叶盛夏依然没有表示,独孤允也自得其乐地坐在一旁享受美人恩。
独孤城和初雪对两人的冷漠疏离毫无所察,两人有说有笑,在凤清宫大殿之中大秀恩爱。
直到一个时辰后,叶盛夏两个时辰的功课完毕,她才从坐垫上起身,去到独孤允跟前道:“老二,本宫打坐完毕,今天可以了吧?”
“表现不错。母后记得背熟秘笈上的武功招式,再过两日,儿臣便开始教母后鞭法!”独孤允说着也起了身,左拥右抱各揽着一个美人,打算离去。
“本宫已记熟了武功招式,现在去你宫殿,向你讨教一二,顺便再到你那里蹭饭吃。”叶盛夏对独孤允笑得谄媚。
独孤允下意识地扫向独孤城和初雪,叶盛夏不时对他挤眉弄眼,无奈之下,他唯有合作:“母后开了口,儿臣能说不么?”
“当然不能,否则本宫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叶盛夏得意洋洋地道,屁颠屁颠地跟在独孤允身后,打算离开凤清宫,抛下恬不知耻的独孤城,自己去偷欢。
“母后就是这样待客的么?!”独孤城冷眼看着叶盛夏的背影,冲她冷声道。
迷糊小太后(10)
叶盛夏却充耳不闻,不曾顿下身影,摆明就是要漠视独孤城。
独孤城脸色一沉,大声喝道:“来人,将太后拿下,提到朕跟前!”
皇帝开了口,侍卫们自然要做事。
他们齐齐出手,让独孤允顺利经过,却偏偏拦截叶盛夏。
“你们谁敢动本宫,本宫灭了你们!!”叶盛夏摸上缠在自己腰间的雪鞭,怒目而视。
侍卫们只听独孤城的命令行事,自然不将叶盛夏的恐吓放进眼中。
叶盛夏动了真火,解下雪鞭,一鞭甩向侍卫的腿,抽了个正着。
叶盛夏娇容微沉,红唇轻掀,一字一顿地道:“本宫是太后,论资历,本宫是皇帝的长辈,你们敢漠视本宫,就是轻视先皇!这罪若要追究起来——”
“将她押进来!”独孤城大声喝道,打断了叶盛夏的长篇大论。
侍卫们不敢再耽搁,不怕死地上前控制叶盛夏。
叶盛夏根本还没习武,很快便被侍卫们拽住她的手臂。
她下意识地想向独孤允求救,而后又想起,自己不能一辈子依靠他人。
想要不受人欺凌,就要自己变强大,她不能向独孤允求救。
总有一日,她能变强,无需看独孤城的脸色行事。
独孤允不断眉头紧蹙,双拳握紧,就要动手。叶盛夏看在眼中,朝他笑道:“老二,你先回去,下回本宫再去你宫殿玩。”
如果独孤允牵扯进来,她怕独孤城借题发挥,治独孤允的罪。
若是独孤允因她受牵连,他遭罪事小,不能教她习武才是大事。她不能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权衡轻重利害关系,叶盛夏决定忍一忍。
独孤允果然顿下脚步,她满意地点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老二,你回去和你的美人打情骂俏吧,明天再来凤清宫监督本宫打座。”
有了她这句话,独孤允这才拥着他的两个美人款款离去。
叶盛夏则被侍卫们押进了凤清宫,带到独孤城跟前。
“独孤城,你这个坏胚子,凭什么坐本宫的凤椅!”叶盛夏见独孤城自在的模样,新仇旧恨一起来,火冒三丈。
………
10更毕。
赏初雪一鞭
“凭朕是皇帝!天下是朕的,皇宫的一切自然也属于朕,莫说是这小小的凤椅,就连母后凤清宫,朕若想毁了也轻而易举!”独孤城端坐在凤椅之上,冷笑:“这张凤椅朕坐了,母后该千恩万谢。”
“我呸,独孤城,你这个混球的脸皮比厕所板还厚,死不要脸,你坐过的东西,本宫下一刻就扔了!”叶盛夏怒极之下,顾不得不文雅,张嘴就来了一堆不雅的话语。
讨厌死了,独孤城这人是她的大仇人,她一辈子记得这个仇。
“也罢,朕就去母后的寝殿坐坐,最好是再到母后凤榻上躺一回——”独孤城说着,作势要起身。
叶盛夏心里一急,忙不迭地挡着独孤城的去路:“你敢?!!”
独孤城扬眉笑得“放”“荡”:“朕有何不敢?!”
叶盛夏急得小脸涨得通红,小手紧抿雪鞭,差点就不受控制地一鞭挥向独孤城的贱笑的脸。
“皇上,莫逗姐姐了。姐姐性子急,皇上再跟姐姐玩下去,姐姐真要和皇上扛上了。”初雪见状,去至独孤城跟前,柔声细语。
独孤城轻握她的柔荑,点头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早就——”
他话音一顿,推初雪到了凤椅前:“雪儿,这张凤椅,由你坐。”
初雪为难地看向叶盛夏,叶盛夏板着俏脸别开视线,见不得这对男女把她的凤清宫当作自己的家。
初雪这一犹豫间,已被独孤城推坐在凤椅上。
独孤城扫一眼僵站在一旁的叶盛夏,眉头轻挑,对侍卫大声喝道:“你们对母后不敬,可知罪责不轻?!”
侍卫们面面相觑,分明是独孤城让他们抓住叶盛夏,这会儿是?
他们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道:“卑职知罪!”
“母后,这些人将由你处置。”独孤城状似大方地道,却是施恩的口吻。
叶盛夏当然不会客气,手中的雪鞭便挥了出去,在每个侍卫身上甩了几鞭,终于缓了一口气。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独孤城看好戏的姿态,气不打一处来,突然一鞭挥向坐在她凤椅上的初雪……
………………………
今天开更了。
对她下毒手
初雪不料有此一变,独孤城更未曾想叶盛夏胆大包天,敢当着他的面抽打他心爱的女人。
结果他来不及阻止叶盛夏的狂妄,初雪便被叶盛夏抽了个正着,一鞭狠狠打在了初雪的雪臂之上。
初雪疼得直抽气,身子缩进了凤椅。
“叶盛夏,你竟敢对朕的爱妃动手?!!”独孤城眸色乍变,朝叶盛夏狠声道。
这回轮到叶盛夏嚣张,她淡笑道:“本宫就是要当着你的抽你的爱妃。独孤城,你莫忘了,本宫是太后,凤清宫是本宫的地盘,还不轮不到你这皇位没坐稳的毛头小子到本宫地盘撒野。你让本宫受气,本宫就让你的女人遭罪,看谁狠!!”
独孤城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把她惹毛了,她要让他后悔死!
初雪泫然欲泣地看着叶盛夏,叶盛夏投给她歉意的一眼:“初雪,不能怪本宫。谁让你是他在意的人?说起来,这一招本宫还是向某人学来的。这要对付敌人,就要拿敌人在意的人下手,这样才能令敌人痛不欲生!”
她看向眸色阴鸷的独孤城,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敢问皇帝,本宫说得对吗?”
独孤城一个跨步上前,突然用力拽着叶盛夏手中的雪鞭。
叶盛夏看出他眸光中的狠戾,心一凛,死死拽着雪鞭的一头。
独孤城却一掌攻向她的手腕,她虎口一震,雪鞭便脱手而出,易主到了独孤城手中。
独孤城手中的雪鞭高高扬起,作势要抽下,狠声道:“朕有仇报仇,母后抽雪儿一鞭,朕则十倍奉还——”
初雪一把抱住独孤城的手臂:“皇上,不可!姐姐身子娇弱,重伤才初愈,不能再受伤。再者,姐姐是当今太后,皇上怎能对太后下毒手?!”
“独孤城,你有本事就抽死本宫,本宫不怕你!”叶盛夏不避反退,冲到独孤城跟前一字一顿地道:“你除了会对女人动粗,利用女人,还会什么?!你莫忘了,你的皇位,还是踩着本宫的鲜血坐上的!!放心,本宫会一辈子记得你待本宫的‘好’,永远不会忘记!!”
下跪相送
叶盛夏的声色俱厉,令独孤城有一瞬的恍惚。
这个女人这一刻却说对了,他是踩着她的鲜血登上了帝位,不论因由如何。
事至如今,他又有何脸面要求她对他和颜悦色?
他用力推开叶盛夏,沉声道:“今日你对雪儿动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再有下一次,朕不饶你!”
“本宫回你一句。凤清宫不欢迎你,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帝你也记住了!”叶盛夏退开一步:“还本宫雪鞭,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请!”
独孤城扫一眼手中的雪鞭,作势要递回给叶盛夏。
叶盛夏伸手相接的瞬间,他却改变方向,将雪鞭扔向门口方向。
叶盛夏怒视独孤城,独孤城却扫给她轻蔑的一眼,令她急怒交加。
她急于捡回雪鞭,没有深想独孤城为什么把雪鞭扔这般老远。
待她蹲下身体拾捡雪鞭,却听得前面的独孤城讥诮地道:“母后,不必下跪相送,平身——”
叶盛夏火大抬眼,就见独孤城拥着初雪离去时得意洋洋的模样。
她气得嗓子冒烟,冲独孤城的背影吼道:“独孤城你个王八蛋兼下三滥,本宫诅咒你不得好死!”
初雪的背影一僵,仰头看向独孤城。却见他笑意厣厣,对叶盛夏的诅咒不以为意的模样。
“皇上为何总喜欢激怒姐姐?姐姐心地善良,平日里也不会无是生非,若是皇上能还她清静日子,她定也不会招惹皇上。”待上了步辇,初雪淡声道。
“你的手怎样?!”独孤城却避而不答,捞起她的袖口细看。
“姐姐下手有分寸,纯粹是为了气皇上,其实下手控制了力道。”初雪看向自己手臂的伤痕。
独孤城看了看伤口,默然不语。
如初雪所言,这道伤痕已算细微。
雪鞭威力无比,稍一施力,便会划出血口。可初雪的雪臂只有一道较浅的血痕,确实是很小心地控制了力道,才不至于受到重创。
再者,叶盛夏若真要对付初雪,大可往她的脸上施鞭,毁了她的容貌。
雨露均沾
待到达流雪居,搀扶初雪下了步辇,独孤城才启唇道:“回香,扶雪儿回寝宫,伤势好好处理,不得留下疤痕,否则唯你是问。”
“是,皇上。”回香领命接过初雪。
初雪看向独孤城,美眸闪过一丝犹豫,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柔声道:“皇上,不在这里用了午膳再走么?”
“不了,你好生歇着,朕回承乾宫处理一批奏折。”轻捏她的嫩颊,独孤城柔笑,便抽回自己的手臂,率着众人大踏步离去。
初雪注视着独孤城的背影渐渐走远,娇容落寞失色,她轻声道:“回香,皇上待本宫是不是太过客气有礼?是不是本宫什么地方做错了,不讨他欢心?”
“娘娘莫妄自匪薄,皇上待后宫妃嫔皆是这般。更何况皇上立娘娘为妃后,每晚诏寝娘娘,这已是莫大的恩宠了,娘娘切莫再胡思乱想。只要娘娘肚子争气,再加上皇上的龙宠,一定争得过皇后、贤妃及其他妃嫔。”回香忙不迭地安慰主子。
“后宫佳丽,个个有手段,本宫又怎会是她们的对手?”初雪举步进入流雪居,苦笑道。
新皇登基,免不了册立妃嫔,充实后宫。
就拿赵云儿来说,她虽不讨独孤城喜欢,可依然凭借丞相爱女及太子妃的身份,顺利登上皇后之位。
再好比后来突然冒出来的梁彰之女梁睢,因为梁彰勤王有功,再加上她的妖媚之容,便顺理成彰地被送进了后宫,而独孤城自是做了顺水人情,接下这个美人,册封为贤妃,当晚即诏寝。
至于其他护主有功的朝廷重臣,也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功夫,各自将自己府中及亲戚家中能撑得起台面的美人往后宫送。虽不至于像梁睢那般一跃登龙门,却也在后宫之中占了一席之位。
偏偏只有她,没有家族势力为后盾,还是前帝之妃,虽然独孤城待她温柔有加,近几日也有诏她侍寝,却始终让她没有安全感。
后宫看似平静,其实都在观望。
尤其是观望她这流雪居,巴不得她尽快失宠,其他人便有机会获得龙宠。
皇上和太后不可能
“娘娘的优势是其他妃嫔所没有的。她们得不到皇上的真心喜爱,娘娘却不同,与皇上早有前缘,这一点,不知有多少妃嫔欣羡娘娘呢。”回香说起这点,与有荣焉,音量也加高了八度。
她以为,自己跟对了主子,毕竟后宫没有几个女人能得到皇帝的真心疼爱。
“只是,今时总不同往日。那时皇上是真心喜欢本宫,如今本宫自己也能感觉到皇上的若即若离。有些伤痕,即便痊愈,也会留下一根刺,毕竟本宫非处…子之身。”说及此,初雪神落寞。
独孤城诏她侍寝,步骤也是循规循矩,云雨之时也是这般,就好像找她侍寝只是例行公事,这点令她耿耿于怀。
“娘娘莫再胡思乱想了,处理伤口要紧。”回香见主子越说越伤心,忙不迭地转移话题。
“回香,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初雪突然抓着回香的手腕道。
“什,什么事?”回香被初雪看得发慌。
“皇上对任何女人都冷淡,但对姐姐却不同。见到姐姐时,皇上眸色晶灿,姐姐更能影响皇上的情绪。你说,皇上是不是喜欢姐姐?”初雪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若是这般,本宫要不要找机会撮合他们,以讨皇上欢心?”
“娘娘,万万不能!皇上若真对太后娘娘有情义,就更要阻止皇与太后娘娘见面。如娘娘所言,若是皇上真的喜欢太后娘娘,而后又得到了太后娘娘,后宫之中哪还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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