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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废柴升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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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祁朝时,祁韶以为她会很高兴。重逢的画面被她想象过很多次,喜悦的拥抱、毒舌的吐槽、甚至是向他演示自己操纵精神力小人的成果……但不该是这样的。心情距离喜悦差得太远,面上连一丝笑意都露不出来。身体僵硬着,双手却慢慢地握成了拳。
实话来说他们分离得也并不算久,满打满算也就八个月。可八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从一无所有的绝城e等一跃到现在的林家贵族(身份承认时,b等自动上生成贵族。),也足够让她的异能等级一升再升。林囹死了,沈樟被家族驱逐,司寇宿被木折囚禁,而她将要掀起一场浩大变革——这些话这些事,祁朝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这里面祁朝参与了多少。她问不出口,诸如“你既然苏醒了为什么不会来找我?”、“你掌握司寇宿身体的主动权时,为什么不和我相认?”等等,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身后那个明显改变了许多的人询问。
她想也许祁朝也很尴尬,她为那个生命起了名字,如今却用这样的态度迎接他回归,心下想着,她自己也有些难受了起来,于是开口,“欢迎回来。”随后她稍稍挣脱了这个拥抱而后转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风姿卓越地凝视着她,见她语气真诚,眼底不无喜悦,祁朝这才真的舒心一笑,“嗯。”
见气氛缓和,祁韶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你刚才说‘别试了’?‘找不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祁朝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棉帕细细地擦拭她手上沾染到的血迹和泥土,“林囹在被吸收的瞬间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再找也找不出什么。”
“吸收?”
祁朝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按住祁韶的肩膀让她坐下,然后自己也盘腿坐了下来。他像是在组织语言似的,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空间的能量维持不了多久了。”
祁韶闻言瞬间皱眉,但祁朝拍着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后继续道:“我曾经和你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这个空间与其说是你的空间异能,不如说是异界的空间被你获得了。而我和这个空间一样从几千年前就流落到了这里,然后看着人类兴衰演变,遇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所谓宿主——就是像你、祈渊这样的人。这个空间外就是异界,只不过因为能量的改变再也没有办法可以来突破这层屏障,所以你现在看到的、使用到的、感受到的,都不是你自以为的空间能力。或者说你从一开始的认知,就都是错的。”
祁韶被他的一番话震惊得不知该作何表情时,祁朝却话题一转,“至于这里的土地……先和你说声抱歉,是我把你体内的驯兽师能力给压制了从而转化为土地的活性。也就是说你们的血液之所以可以滴落在上面生长出灵植,并不是血液本身有什么特别,这是你的能力——驯兽师的分裂能灵和提取潜在生命力。而林囹的血液没有用正是因为她死了,死去异能者体内的能灵虽然在某段时间内仍有活性,但那不足以支撑灵植的消耗。”
祁韶的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所以这些灵植的成长是以消耗我们未来的生命力为代价的?”
“对。”
祁韶呆愣了两秒后立刻冲上去就想要把梅萌萌她们的灵植给摧毁,祁朝在看到她的举动后心中一跳,本来想上前阻止,但想着也应该让她发泄一下,尽管已经没有用了。
被从土地里挖出的灵植还是生机勃勃的,它们是真的很好,脱离了土壤也没事。祁韶犹豫了几秒后开始用附着了能量网的手去将它们的叶子摘下,却被祁朝在第一时间抓住了手腕,“这种生命力的输送,是双向的。”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祁韶却听懂了。双向的……灵植一旦死亡,异能者也会死亡?
迎着祁韶不可置信的目光,祁朝点了点头。
“可是之前我有一株灵植……”话说到这里截然而至,祁韶想起那株彻底腐烂的小芽,心情很是复杂。
祁朝却没当回事地摆了摆手,“你是那个啊,它的灵气太强了,已经衍生出了自我意识,再存活下去对你就是一个威胁,所以我把它除掉了。”L
☆、162。一切开始于饥饿。
这句话说的巧妙,祁韶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等过了一会后她才吸气地反问道,“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我空间里了?”
“也不算吧,我的意识清醒的比较早,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宿体。”祁朝拨弄了一下血植,“你参加擂台考核,唔,就是林囹变成人形兵器的那天,我被司寇宿身上的能量波动吸引,然后就一直跟随着他回到了实验室,然后就——”
“夺取身体。”祁韶接下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祁朝皱了皱眉想要解释,却发觉脚下的土地有些不稳,他连忙拉着祁韶开口道,“先别说这个了,赶快出去。”
祁韶自然也发现了空间此刻的情形,这与之前的几次升级颇有相似的地方,故而她也不是很担心,“大概是你来了,所以又要升级了?”
“不是升级!”祁朝怎么也说不出口下面的话,只能左哄右哄地把她劝了出去,然后看着逐渐崩塌的空间沉下了眼睑。空气里到处都是能量,密度很高,足够让人晕眩。然而祁朝对这些没有任何反应,他虚空一捏,能量就像最脆弱的玻璃一样碎成无数片。
这个空间留不住了。这么想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灵植炼化,然后收入口袋。就在他刚想跑到后面将井水中的元能量提取出来时,他就听见祁韶沉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回事?”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空间里的能量已经越来越不稳定,它们开始以结晶的形式凭空出现。饶是祁朝也有些受不住了,“如果可以的话你用能量网去把那些池水炼化成丹,不行的话就赶快出去!”
祁韶从来都没有觉得站在空间里是这么的难受过,头重脚轻,呼吸也变得很费力,血液的鼓噪让头脑根本不能思考,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却仿佛还能听到那一句句无声的诱惑——过来呀。
好饿。
祁韶甩了甩头。努力将身体本能的饥饿感忘却。开什么玩笑,明明才喝过营养液,能量也很充足。根本不可能会饿。一面努力不去想这些,祁韶一面将能量网笼罩在池水上。周围的温度开始越来越高,可无论怎么使用能量网,池水都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变。短短几分钟。祁韶的身上全是汗水。热气蒸腾得她无比难受。
“你这样不行,赶快出去!”祁朝把后头的井水处理完之后急忙过来扶住她,“这里能量浓度太高,再下去不等空间崩溃你自己体内的系统就会瓦解的!”
祁韶咬牙不肯后退,“这是我的空间,它突然变成这样我当然有权利知道一切!”
说话间,原本像是无形屏障一样将整个空间笼罩起来的墙面竟然开始慢慢溶解,而后祁韶只感觉到那种想要进食的原始**强烈到不可思议。想要填满胃部。非常非常、渴望得要疯了!
祁朝看着周围不断被压缩的能量飞速地窜进她的身体里,又是急又是气。墙面溶解的速度也在加快,可这个空间如果不是祁韶本人的意愿想要出去,他也没有办法将她强行驱逐。于是他只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用精神力去疏通她体内的经脉为促进能量在不经过能灵的时候就达到自动吸收。
令人奔溃的灼热感逐渐褪去,祁韶总算感觉神思清明了些。她努力将疲惫的双眼睁开,然后就愣在了原地。
抬头是阴沉沉的天,不见日光。一眼看去竟是黄沙走石,别说是建筑了,就连植物都不见一株。手下撑着的沙石是冰冷冰冷的,完全没有一点热度。整个世界像是被封存了千万年一样,早就没有了生命力。
“这里就是我存在的世界。”就在祁韶呆呆地打量周围时,坐在地上扶着她的祁朝没什么语调地开口了,“很难看吧?比起联盟来这里简直就是死世。”
祁韶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满目的苍凉最后还是憋出一句,“这就是你说的……异世界?”
“嗯。空间的屏障破了,这里最后的一点能量储存也耗尽了,过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就会彻底消失。”祁朝的话语听起来没有太多的失落与遗憾,“这里其实早就该腐烂了,只不过是我拖着不肯让它覆灭而已。”
祁韶握住一把沙子让它们从掌心缓缓流走,问句被吞咽在喉口,形成无名的压力。胃部灼烧的饥饿感只是暂时被压下,能灵不断地向大脑提出抗议,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的器皿一样干涸,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声线却仿若气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给我取名叫希望,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祁朝像是知道她想询问什么似的反握住她抓紧流沙的手,声音浅浅地回答,“但在这之前,我是有名字的。那个名字伴随了我很久,久到我自己都忘了。”说罢他停顿了一会,然后执起她的手贴在脸侧轻轻摩擦,“初次见面,我是sa。”
我是sa。
'2048年9月,人类在新命名的萨尔星上发现了一种病毒,将它带回地球。医学家将它称为萨尔病毒,简称sa。'
生命是什么?
“你要走了吗?”sa拉住一个男人垂在身后的长发,语气是少见的不舍,“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可以立刻就把你的身体恢复成原样,丧尸什么的是全球进化特有的产物,根本不可能被消灭掉的。”
“但是很多人都在害怕。”他转过身拍了拍sa的脑袋,声音温柔却饱含力量,“也许我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是只要能让他们不再露出那样悲伤痛苦的神情,我做的一切就都有意义。”
“即使他们要你去死吗?”
“即使我会死。”
不懂。
sa看着已经瘦骨嶙峋,完全凭借一股意念支撑下来的男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感情。这个宿主很优秀,天赋极佳,性格也好,完全就是世间罕有的奇才。可他在想什么呢?sa不懂。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些人想要他的命却还无畏地凑上去呢?
所谓的生命……到底是什么?
“你很快就要死了。”sa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诚恳地告诉他,“能灵透支太严重了,丹药使用的副作用也马上要压不住了。”
“我知道。”
“你死后这个空间会再度变成初始状态,我也会离开你去寻找下一位宿主。”
“我知道。”
“司寇宿和木折都该死,一切利用过你的人都该死。”
“不。”他笑,面容仿佛都带上了光,“等世界太平了,一切就都会好的。”
但最后那个人还是死了,永永远远地不会再对着他笑,拎着他的耳朵叫他的名字。冰冷的身体里空无一物,能灵被挖走,血液被提取,基因被移植。
祈渊,这么多年了,你后悔过吗?
生命是什么?
——生命是无穷无尽的饥饿与永不满足的**。
祁朝看着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安抚地拍了拍祁韶的肩膀,“我们要回归现实了。”
祁韶点头,而后有些纠结地小声嘟囔,“为什么我会这么饿?”
因为你还活着。
祁朝拉着她站了起来,在光影交错后的瞬间拉着她一路往前跑。
祁韶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以光速后退,她甚至惊恐地发现她的脚下踩的是虚空,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光点——就像很久之前做的那个梦一样,顺着时间河流一路往前,最后到达的地方会是什么?
是尸山血海。
祁朝停了下来,他察觉到祁韶的身体在看到面前一切的时候颤抖了一下,他的手不由得抓得更紧了。
“这里就是这个世界腐烂的根本原因。”
祁韶早就说不出话来了,倒不是被震惊的,而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什么叫尸山血海,她终于体会到了,一座座堆积如山的尸体,放眼望去竟都看不到边际。铺天盖地的血色一如红——红?!
接收到祁韶眼底的疑惑,祁朝点头,“这里的时间被我禁止了。”说完他抬手一挥,五秒后,天翻地覆。
累累尸骨在瞬间化为漂浮的白色光点,血色也褪成了褚褐色,空气中是压抑到极点的尸臭和血煞气,饶是祁韶有能量网护体,也被生生地压退了几步。她刚想加强能量网的输出,身体却被祁朝牢牢地制住。
“吸收掉吧,这些本来就都是留给你的。”
什么?!
祁韶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她就感觉这周遭所有的血煞之气都一股脑地向她体内冲来,经脉膨胀到快要爆炸,身体快要痛到麻木,隐约之间,她仿佛听见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咀嚼的声音——
好饿。
我吃饱了。
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祁朝扶着她稳稳地站在了客厅里。
“还饿吗?”
怀中的女孩子慢慢睁开双眼,原本清澈得像池水一样的双眸被血色替代。她看着手上残留的血沙混合物,皱着眉头甩了甩,“真恶心。”但又很快抬起头对他勾起了嘴角,“谢谢款待。”
祁朝感受着她周身的能量,垂下眼睑,“不客气。”L
☆、163。最后的礼物
祁韶活动了一下筋骨,体内充裕的能量很是让她满意,“这样驯兽师的力量就算是回来了?”驯兽师的力量虽然来得在她意料之外,可作用却是极大的。有了这种力量,面对丧尸群的存活率就更了一些——而且她现在就不能算是双系能力者了,而是全系。
全系能力者,女性,来自绝城。
如果把这些名头亮出来,改革所遇到的阻力也会变小吧?祁韶虽然有些不确定,但脸上还是带出了笑意。
“不,怎么可能?”祁朝毫不犹豫地打击她,“先不提你体内的能灵还没稳定下来,单是要把驯兽师的能力找回来还得要一个人。”
“谁?”
“祈恕。”
祁韶闻言直接冷了眼神,“别打他的主意。”
“我只是打个比方,类似祈恕那样的人。”见祁韶神色缓和了一些后,祁朝才后慢吞吞地补充道,“所谓类似,就是要是祈家的血脉,而且觉醒了驯兽师能力。”
祈家唯一剩下的就是祈恕了,这不是废话吗?祁韶也懒得和他争论,“为什么?”
楚岩体内的能灵自从取出来过后一直没有用到过,所谓的能灵稳定是很严肃的事,可祁韶并不确定取出来的能灵要怎么使用。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那能灵像是有生命一般,即使被她用小型的空间术给囚禁了也仍然无损它的能量波动。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驯兽师那么少吗?”祁朝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抱着枕头侧卧着看向她。
“能力太强。被联盟暗算。”
这是木折给她的答案,也是综合了司寇宿和祈恕给出的历史进行合理推敲后最为准确的一个。就算它并不是真实,也是距离真实很近的事实。至少祁韶是这么觉得的,但祁朝却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驯兽师的能力再强也抵不过联盟的军队,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千辛万苦地将他们默不作声地消灭掉呢?”
见祁韶沉默着思索,祁朝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个能力真的这么好,我为什么一开始要把它封印起来转化成空间里的能量?”
祁韶交握着的双手突然没来由地一颤。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祁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抱着枕头起身。小声地提点道:“驯兽师有驯化的能力。”
驯化……驯化!是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祁韶怔怔地站着,思绪却在飞速转动。正当她组织好语言想开口时。手腕上的感应器突然发出了光亮。
陈词?他怎么会想到给她发信息?
抱着疑惑的心情,祁韶点开了信息栏,里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让她无端心惊起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
祁朝当然没有忽视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躺得有些发皱的衣服后径直走到门口,“走吧。”
祁韶下意识地就想问去哪儿?但想到陈词发给她的那条没头没尾的信息,心里的不安就在慢慢扩大,“你知道陈词去哪了吗?”
其实这个问题问的很是令人无语。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祁朝又不是木折和司寇宿,他怎么会对陈词加以关注。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祁朝居然点头应道,“大概能猜到,你再不快点可就看不见他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了。”祁韶一时之间没有听出他话中的讥嘲,只是依他所言快速整理好了衣服后就跟随他一起匆匆地走了。
祁朝带她走向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绝城的内城。两个脸上没有烙印的人走在街道上,那引起的效果可一点也不比什么贵族逊色。也许更重要的是,其中有一个是女人。
放行的侍者在验过他们的国民编码之后立刻由小心谨慎变为了十二分的恭敬,他甚至还提出需不需要由专人护送他们。习惯了一个人独行的祁韶当然拒绝了,然后她就在侍者遗憾又崇拜的眼神中遁走了。
“被人崇拜的感觉怎么样?”祁朝一面走一面笑着打趣。
祁韶无比理智地回答:“如果他的这份崇拜不是在看到我编码信息上的父亲一栏就更好了。”
进了内城后,人流明显减少许多。祁朝带着祁韶一路绕到了司寇宿的实验室入口,然后就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祁韶用感应器扫开了门,然后两人继续一路无言地走着。等快要进入最后一道门的时候,祁韶终于忍不住地发问:“你不是要带我去找陈词?现在来这里做什么?”更何况司寇宿根本就不在这里。
祁朝对她的问题只给了两个字:“啰嗦!”
祁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自从祁朝再次回来后她就觉得以前那个萌哒哒的小朝再也没有了!心里吐槽贵吐槽,她还是准确地输入了密码和各项要求输入的指令后就带着他进入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依旧有条不紊的,来往匆匆的各色人员昭示着这里一切如常。祁韶打量着这熟悉的一切,却隐约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混乱。能量网已经张开到最大,能感应到的种种能量体都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她没能找到宁云原。祁朝的步子迈得很大,祁韶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而是一路跟着他就来到了司寇宿的卧室门前。
“你有这里的通行许可吗?”祁朝问完了才发觉他也脑袋段路了一瞬,他当时接管司寇宿身体的时候可是把这里所有的密码都给她了,于是祁朝干脆地就退后了一点让祁韶赶快把门给打开。
虽然有司寇宿卧室的通行许可,但祁韶一次也没来过这里。当两人进入后,祁韶还怔忪地看着桌上摆放地合照,祁朝却已经不客气地摆弄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祁朝站在时空传送阵中间喊道,“别磨蹭,要是关了你就只能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祁韶闻言下意识地就把桌上的那张合照一拿,然后立刻跑进传送阵中。下一秒,两人齐齐消失在原地。
再感受到光亮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虽然在传送的过程中不能呼吸没有感觉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因为传送的时间太短了,这样的痛苦还没来得及传递进大脑就结束了。
祁韶眯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没将周围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消化掉就被祁朝拉着手臂一路狂奔了出去。
穿过走廊,躲过侍从,越过密码门,最后他们站在了一处类似杂物堆放间的跟前。
如果通过这么久的思考她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话,祁韶觉得她确实可以去死一死了。但是她透过玻璃看了眼里面的情形后,她还是默默地瞥了祁朝一眼。带着她先是到了司寇宿的卧室,然后通过传送阵直接来到林家,现在又跑到杂物间门口……不要告诉她陈词送她的礼物就是在那堆送人都没人要的杂物里。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祁朝飞快地通过感应器解开了门上的密码锁,然后拽着她就往里走。
“你疯了?林家哪个角落里没有监控?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我到这里来,你也不怕林家发现你的存在?!”祁韶看着一脸驾轻就熟毫无压力的祁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词既然都说是送你的礼物了,这里怎么还会有监控?”祁朝熟门熟路地将柜子上散乱的棋子重新摆放好。下一秒,他们脚旁就开了一个通道口,“走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有的。再不快点,错过了他的表演你可不要跟我急。”
饶是祁韶现在心里有千万个问题,她也只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飞快地跑着。通往土地下方的通道并没有想象中安全,但有了祁朝的保驾护航,他们两人也算是毫发无伤地就到了目的地。
祁朝看起来有些激动,他二话不说直接拉起祁韶的左手就贴到了门上。自动感应基因识别,门一下被打开。
就算是祁韶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见到门内的东西后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静区!”
“没错,林家的静区。”祁朝扫视了一眼周围后,拉着祁韶就跑到了靠近门内侧的一个屏幕前,他将祁韶的感应器与之相连,然后在通过了一项又一项密码后,屏幕被打开了。
画面中的男人褪去了平日里熟知的温润和冷淡,他的眼底像是有千万团火焰在燃烧一般,鲜红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带着死神来临的诡异感。他站在千万人高呼的平台上大声说道:“这个世界需要变革!所谓的基因等级测试不过是联盟政府糊弄民心的手段而已!你们难道生来就是平凡的吗?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异能者,是联盟政府毁灭了这个机会!”
祁韶的呼吸一瞬间绷紧了,她喃喃道:“他疯了!”
“不,他没有疯。”祁朝冷静地陈述道,“他只是在生命的最后逼迫你做出一个选择而已——究竟是跟着他掀起的浪潮一路向前自立为王,还是摧毁他投靠联盟?”
祁韶简直想笑,这个选择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原本乌泱泱的广场上突然骚动起来——
看不到尽头的丧尸群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从地平线上一路碾压而来。L
☆、164。两难的抉择
林家的主宅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来得安静。事实上在这种安静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但此刻却又逐渐崩塌的趋势。
林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木制的地面因为失去了异能者的能量滋养而呈现出死寂。难以想象才过去了几天,就连主宅就都出现了问题。
“萧沫止逃走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充满怒气的质问让愣神的林毅从思绪间缓过神来,但他一句也没有说,只是继续保持着跪这个已经持续了快六个小时的动作。他甚至还有闲心地想道,原来一向温和的木系异能者生气起来是这样的——尽管林泉这个父亲在他心里从很早之前就跟温和这个词语没有关系了,但至少对他虽然冷淡却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得不到回答的林泉立刻狂暴了,他掀翻了手旁的茶几后施展异能,藤蔓的枝条狠狠地缠着林毅,他目光癫狂,“我问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说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林家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插手呢畜生!”
说脏话了。林毅突然无端地勾起了嘴角,也不知道是谁标榜自己从来都是温和谦逊的,这副模样如果录下来给众人看的话,今年的异能者首领轮换就肯定没戏了。虽然现在林家已经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不彻底果决地斩草除根,那么现在笼罩在他身上所有的光环在未来都有可能是催命符。
未来。没有林泉,没有林家,没有四大贵族的未来。
林泉被他嘴角那抹诡异的笑意给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的异能还在输送着,缠绕在林毅身上的藤蔓正闪着微光——只要触发的话,眼前这个人就会无声无息地死去,连同他犯下的一切罪孽就都可以得到解脱。
“知道该怎么做吧。”林泉收回了藤蔓,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林毅跪着行了个礼后慢慢起身朝门外走去。然而刚等他走到门旁就听见林泉连接了一个通话,而后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就全都传进了他的耳朵:“怎么会大规模地出现感染?你当初不是和我说这种病毒已经通过基因异变隔绝了二次传染的可能性吗?!什么?从极北之地过来的?你特么在逗我?!”
啊,开始了。林毅有些恶趣味地停在了原地听着林泉歇斯底里的怒吼。手腕上的感应器也随后传来了好消息,他嘴角本就若有似无的笑意终于明显可见了。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调集人手消灭丧尸?!”林泉愤恨地朝他就是一鞭子,经过木系异能者催生的藤蔓粗厚有力。而且那些细小的尖口处还会不断冒出毒液,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当然此时的林泉是没有给他下绊子的,攻击也顶多是示威性质,可林毅却不像以前那样硬生生地抗下。而是用风系异能将那藤蔓轻而易举地碎成了好几段。
林泉原本暴怒的情绪一瞬间被按下了停止键。他眯起双眼看着倚门而立的青年。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是你。”
bingo,猜对了。林毅也不再装模作样,感应器上传来消息让他再也不用顾忌什么所谓的父子亲情,他的计划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了。故而他迎上林泉三分震惊三分厌恶的眼神道:“是我。”
以林泉的智商猜出这一切是他在背后搞鬼不过是时间问题,只不过林毅不想再等了。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挂着与林泉如出一辙的笑意,直教人看得胆寒。
“畜生!你这是要让所有人都陪你下地狱!”林泉没再留手,直接出手朝他发动攻击。“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现在从极北之地过来丧尸有千万之数!它们已经突破了最北面的防线一路朝腹地中心碾压而来——你别忘了!在这里存货的绝大部分是手无寸铁的c等平民!你要他们用什么来抵御已经进化到砍掉头颅也能继续吞食的丧尸?!”
林毅颇有耐心地听完了他的说教,听过风墙将那些淬过毒液的藤蔓都阻隔完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他们的死活,跟我有关系吗?”
林泉在呆愣了两秒后整个人都气得疯掉了,“孽障!”而后竟是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只是手上的异能再也没有停过,发狠似的朝林毅砸了过去。
木系五阶初层打一个风系三阶高层需要多久?虽然异能等级差距十分明显,可温和的木系与霸道的风系从异能本质上就有太多的不同。所以即使林泉铁了心的要好好教训林毅,这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效果。倒是林毅在林泉默不作声之后开始喋喋不休地开口道:“在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在这里打闹真的可以吗?你手上的感应器已经亮到现在了,外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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