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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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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靖?”向来冷冽的声音在突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却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夏安安一愣,随即在心中苦笑,整个东帝国能够如此直言这个名字的大概也只有尊贵无匹的帝国军事长了。她真的是有好久没有听人提过这个名字了,耳膜都被鼓胀的嗡嗡作响。
“是。”她干脆的答。即使答应过西亚会忘记,可她做不到。
两人就这么对视许久,最终楼煌松开了手。
******
而在夏安安和楼煌相携迈进舞池的同时,西亚告别了相谈甚欢的年轻尉官,随手取了一杯酒,独自一人站在舞池外慢慢啜饮。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不远处同是独身一人的莫子熙,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笑一声便走了过去。
“难得帝国酒宴这样的盛事,莫上校怎么没带上家眷女伴?”整个东帝国都知道莫上校新婚不睦,西亚还这么问显然嘲讽的意图居多。
莫子熙侧头看了她一眼,却也不恼,从衣袋里掏出常备的白帕,细细擦过手中酒杯的杯身说:“你今天很漂亮。”
西亚眉头一挑,笑说:“真难得,竟然能从以毒舌着称的莫上校口中得到一句称赞,死而无憾了。”
莫子熙也跟着嘲讽一笑,却没接话。
沉默了一会儿,西亚捻着酒杯的杯颈来回滚了两圈,又说:“我没想到你会同意军事长和安安缔结婚约的提议。”
“区域等级制度虽然已经废除,但贵族们显然还没能从自己生而高贵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夏安安的身份特殊,如果能和军士长缔结婚约关系,未尝不是对这一政策的巩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莫子熙认真的分析道。
“照你这么说,随便找个C、D、E区的女人,不也一样?”西亚疑惑道。
“她们不具备代表性。”
听他这么说,西亚也算明了了。在帝国民众的眼中,夏安安出生卑|贱,却依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帝国的‘第一女兵’、‘空战女神’,这是何等的勇气和毅力。她的存在不仅仅打破了东帝国长期以来末等区不出高阶军官的传统,更创造了女子从军的先例。如果她再和军事长缔结婚姻关系,这不正说明了帝国已经完完全全的破除了区域登记制度的束缚。
“那我呢?”她的经历和夏安安并没有太多出入。
“夏安安是首选!”莫子熙没有避讳的对她说。意思是,其实她也被考虑在内,只不过可能是二选或者三选。
“我看主要还是得看军事长自己的意愿吧!他挺喜欢安安的吧?”
莫子熙勾起嘴角讽刺的笑了笑,没答。
两人说话间,莫子熙的通讯器滴滴叫了起来。西亚见他背身接起,不禁感叹道:“这种日子还不离工作,你累不累?”
当然,她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就听莫子熙冲着通讯器简单的吩咐了几句,转回身的时候脸上放松的神情已经变了。
“发生了什么事?”西亚试探着问道。
“有杂鱼混进来了。”搁下酒杯,莫子熙抬手扯送了领结。
“Desert”西亚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莫子熙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宴会大厅外走,“我去处理一下,你好好玩。”临走前还不忘嘱咐。
斜扯起嘴角,莫子熙信步往外,既然敢来,那就别想再踏出东帝国!!
☆、165
目送莫子熙离开;西亚望着宴会大厅一隅怔怔出神。几个与她年龄相仿衣着华贵的年轻女人正在那里嬉闹,她们脸上的笑容那么真实,那么的无所顾忌。就像曾经的她,不知时政、时局为何物,也许生活没有多富足,却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过得那么虚伪。
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感觉;那种掩盖在浮华军功之下的空洞感。灵魂像是破了一个洞,填补进去的就只有整夜整夜的寒风凛冽。硝烟、血肉;一具一具鲜活的生命就在眼前转瞬逝去,麻木了人最原始的慈悲和怜悯。
曾几何时;她以为再没有比父母的突然离世,自己小小年纪就要负担下养家的重任更大的困难了。然而,陆成的死是导火索;她开始仇恨,开始真正的直面战争。
是的,在此之前她对战争并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只是浮于表面的知道有战争的地方就有死亡。真正的战争,它会磨灭人的意志,侵蚀人的灵魂。
在战场上,她最终为陆成报了仇,击杀了林响,却也没有得到丁点类似复仇的快感。很累,这是她唯一的感受,身心俱疲。就好像历经死亡后的重生,并非涅盘,而是成为了行尸走肉。
西亚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快乐的西亚了。
才挣脱开楼煌的桎梏,心神还未完全从楼煌激烈的言辞中恢复,夏安安的脚步有些凌乱,好不容易绕过数对在舞池边缘起舞的男女寻到西亚,却未曾想会在西亚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她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木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表露,就连那双向来灵动的眼也沉静如一潭死水,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
其实她已经在那里站了不短的时间,西亚却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而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破僵局。
“在想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夏安安探头问,语气是尽量的轻快,内心却仍然翻腾不定。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西亚……
肩头似是微微一抖,西亚侧了侧头,再对上的时候已然是平日里那张笑嘻嘻的脸孔,前后也不过数秒之间的事,就好像刚才的那张脸不过是夏安安一时的错觉。
“没什么啊,就是看有人和我们英武不凡的军事长大人共舞,有点小嫉妒小落寞而已。”用肩膀挤兑是的撞了撞夏安安,西亚不无调笑意味的说。
夏安安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强作自然的笑了笑。
也许是周遭尴尬的气氛实在太过明显,西亚没有再做努力挣扎,两人之后一直都处在沉默的状态。幸而第二支舞曲终了,各部门要员开始依次上台做工作汇报。
这是帝国酒宴的一项经久不变的传统。
按照酒宴流程,所有需要上台做工作汇报的要员被大致分为五个批次,每个批次结束至下一个批次开始,中间会有两个舞曲的间隔以活跃宴会厅中的气氛。
身为米莱女兵组总务,夏安安和其他组别的总务一起被安排在第二批次。而能被划归到第一批次的则是诸如米莱的李院长、中央安全监控站的萨洛德站长这些常年在帝国身居要职的元老级人物。值得一提的是西亚所在的第五批次,由于这一批次的人员较多,不可能像前几个批次那样每个热都上台长篇大论一番,这样的话时间肯定不够。但也不能因此漏掉任何一个,所以给与他们的安排是每人上台五句话。如此不公正的待遇,肯定会有人提出异议,只是也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解决方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西亚个人倒是非常满意这个‘不公正的待遇’,这意味这她不必像夏安安一样需要提前准备,整理各种资料,写各种绝对会让她崩溃的工作小结工作总结,最重要的是还得把这些小结总结都背诵下来,光就这么想想她都会头皮发麻。
“准备的怎么样?”西亚歪头贴在夏安安的耳边问。已经有人走上台,为表尊重人们停了交谈,整个宴会大厅都是一片静悄悄的肃穆。
“恩。”夏安安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同样歪头到西亚耳畔轻声说,“这次的比之前几次都要长,我估计不加最后的感想也得背上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西亚一脸的不敢置信,连声音都因为震惊而在不知不觉中拔高了,好在她反应快的捂上了自己的嘴,但饶是如此还是引来了周围不少的侧目。
调整到最合适的音量,西亚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试探的问:“你都背下来了?”
夏安安眉头轻蹙,冲她摇了摇头:“没有。数据资料太多,就背了个大概。”
西亚表示万分理解的拍了拍夏安安的肩,以示安慰。
两人默契的都选择性遗忘了之前的沉默和尴尬,与往年一样的凑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上台的作报告人也或者是所作的报告。
不可否认,有时候不拆穿,才能双方都过得轻松。
******
与此同时,莫子熙已经赶到了位于中央区西北角的安全监控站。里面工作的监控员一见他走进来,立刻都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行礼。整个帝国的民众都知道莫子熙莫上校是主管帝国安全监控这一块的一把手,而无论是曾经海誓现在与他共事的人对他的评价都极为相仿。莫上校很难相处,有非常严重的洁癖,十分注重礼节。除了这些被常人称之为‘缺点’的评价,莫上校在专业领域方面的认知以及技术却是众口一词的无可挑剔。
而此时一贯注重礼节的莫上校却无暇理会监控员们整齐划一的行李,直截了当的命令其中一个监控员汇报情况。
被指名的监控员显然有些紧张,汇报的磕磕绊绊不说还有好几处都语焉不详,弄得本就面色不善的莫子熙在听完后脸色更难看了。
就近拉开一把椅子在监控台前坐下,莫子熙凝眉一边自己翻看当时的记录,一边就刚才汇报语焉不详的几处提问。
“一共截取到17个不同频率的波段?”
“是。”一个看起来相对老成的监控员主动答。
“都是‘散发波段’?”
“从现有的分析结果来看,是的。”
莫子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双眼透过镜片一瞬不瞬的盯着监控屏上的数据分析结果。站在他身后的监控员见他不再出声,都不由紧张了起来。
17个忽然出现的‘散发波段’,如果是‘非散发波段’他们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参与这次通讯的人员个数,可问题就在于它们都是‘散发波段’。
‘散发波段’顾名思义分散发出的波段,它可能是两台通讯器通讯时以掩码伪装分散发出的,也可能是三台通讯器、四台通讯器……甚至仅一台通讯器,在有足够技术能力的支撑下也完全可以做到。
“继续解析掩码,整合所有散发源,重算收发点。”莫子熙言简意赅的发了指令,他自己几乎在指令结束的同时就埋首到自己手头的项目中,而站在他身后的监控员与其说是得了指令倒不如说是得到了启发更为确切,各个眼睛发亮,得了指令后很快便都投入到了各自的项目中。
☆、166
晚上七点整;在司仪的一段慷慨陈词中,今年的帝国酒宴终于拉下了帷幕。
紧接着的露天化装舞会,因为是头一年办,所以对他们这些刚刚参加完帝国酒宴的高阶军官以及家属都秉持自愿参与的原则。现今的东帝国,虽说区域等级制度已经废除了整一周年,但不可否认的在大部分人的脑海中贵族意识仍然地固根深。在这种情况下;怀柔的缓慢融合显然要比雷厉风行的强制力保证实施来的更加有效。
夏安安和西亚两人相携走到宴会大厅门口,为了满足不同的需求;此时的门口已经被格成两条通道,中间一层薄薄的光幕;一条通往简单布置过的小会议厅,要员们可以在那里继续之前未尽的话题;另一条自然就是通往露天化妆舞会的举办地——中央区广场。
作为帝国贫民阶层唯一的两名女性代表,在其他与会人员那里自愿参与的原则;到了她们这里就显得不那么自由了,不论时间长短,两人无论如何都要在舞会最后的揭面具环节中露一个脸。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两人的存在即帝国废除区域等级制度的实例成果。
一阵夹带着厚重潮意的冷风拂过,站在门口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在恒温的宴会大厅里感觉不到,这一出来了两人才发现,相比白天晚上的天气更加糟糕。
被驱散弹打散的云层在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积压成片,整片天空沉黑如墨。隐隐一道暗光抹过天际,却是这个时节着实不多见的闪电,嗡嗡的雷声随之响起。
天公如此不作美,让人不禁忧心起这首次的无阶级化装舞会能否圆满落幕。然而很快不远处传来的喧嚣人声就让一众人放下了心,显然天气的恶劣并没有能影响到帝国民众尝试‘第一次’的热情。
夏安安和西亚对眼下的状况都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同时笑了起来。
“我猜海伦那丫头肯定在里头。”西亚笑说。海伦就是两人常去的那家露天茶座店主姑娘的名字。
夏安安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依着海伦对此次露天化装舞会的热情,大概哪怕真的下雨,就是打伞也得赶过来。
通往中央区广场的那条走道一侧,摆放着一个不小的盒子,盒子里有各式各样的面具供人选择。不似西亚的精挑细选,一个个上脸比划,夏安安随手挑了一个银灰色的半脸假面,而西亚则最终选了一个带白羽装饰的金色遮眼假面。
“夏安安、西亚,好久不见。”挑选完假面,两人正待往外走,一道熟悉的男声自两人后方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西亚一见来人立刻热络道:“李医生,好久不见,怎么刚才酒宴上好像没看到你。”
夏安安也淡笑着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李医生。”
两人口中的李医生即李教官的弟弟李牧,也就是当年夏安安初来这个世界第一个向她伸出过援手的李医生,即使现在看来,一直都是楼煌簇拥者之一的李牧,当初的援手也许并不那么单纯,甚至就当时的环境考量,他对夏安安的帮助根本微不足道,但夏安安对这个人却依旧是感激多过其他的负面情绪。
李牧在没调任之前是米莱的军医,夏安安和西亚刚到米莱任职那会儿,三人共事的机会颇多,自然而然也就熟稔了。不过现在的李牧可是不同了,虽然比夏安安和西亚年长不了几岁,也只是少校军衔,但他却已经是中央区第一医护中心的副院长,诚然这一职位和夏安安的女兵组总务一样没有政治实权,却绝对是一个不容人小觑的要职,真要细说的话,在帝国酒宴的工作汇报中,李牧是会被安排在第一批次的元老级人物。
“恩,遇上一个特殊病例没抽开身。你们两这是要去参加化妆舞会?”李牧笑问。他的长相是斯文儒雅型的,笑起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是啊,李医生也一起啊!”西亚俏皮的眨了眨眼,热情的邀约。即便是向来粗枝大叶的她此时也发现从宴会大厅出来,会走向他们这边走道的人着实少之又少,凄清的可以。
“当然。”李牧这么回答,随手从盒子里挑了个面具拿在手上。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三人便一起慢慢朝中央广场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仍人不多,也就是几个楼煌的绝对拥簇者以及零星因为好奇冒险一试的家属女眷,就普遍年龄来看,偏年轻化,军衔等级也明显不够分量。但就算如此,知之内情的李牧却清楚这已经是楼煌能做到的极限了。这毕竟是东帝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没有区域等级差别,让所有来自不同区域的民众都平等的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设想永远的美好的,但要付诸实践却没有那么容易。
区域等级制度确实已经废除,但后续的一系列遗留问题却始终得不到妥善的解决方案。而这其中最大也是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整个东帝国的政权中心仍然被旧贵族把持着,事实上就是楼煌楼军事长也是旧贵族的产物,当然他本人也不例外。
诚然旧贵族们已经都任何了区域等级制度的废除,但在他们看来,哪怕他们不再是贵族他们也仍还是高阶军官,这其中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们依然是高人一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同贫民混在一处,甚至共舞。
“等明年这个时候,参加的人就多了。”李牧不无感慨的展望。夏安安和西亚闻言,对望一眼,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两人的眼底却都是肯定。帝国这些年来的发展他们都看在眼里,只希望它能越来越昌盛越来越富强。
******
莫子熙前脚刚走楼煌就接到了消息,只是在酒宴进行中他不便打开通讯器询问具体情况。此时酒宴结束,在避开了一众欲把家中女眷介绍给他要员后,楼煌就一直站在宴会大厅的门口内侧,之前李牧和夏安安、西亚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了,不过三人没有发现他,他也就没有走出来。
目送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楼煌的脸色随之凝重了起来。按照莫子熙的分析,此次的入侵者极有可能只有一人,且现在已经混入中央区外围准备参加露天化妆舞会的人群里。而根据外围巡逻兵的汇报,中央区外围现在至少聚集了有两万人。初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哪怕是向来以冷脸着称的楼军事长也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
显然就是他这个提议开办此次舞会的人,也完全没有料到民众会有如此打的热情。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更不允许这次舞会有任何闪失。
******
中央区安全监控站内,包括莫子熙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此时此刻都屏息凝神的盯着自己面前监控屏。依照莫子熙所下达的指令,他们已经把整个中央区的所有监控眼都调动到了中央广场附近。与此同时,三队巡逻兵也已经盛装混进了人群中。
莫子熙眉头深蹙,一边盯着监控屏上的影像,手指还在不时的敲敲打打。
这次的露天假面舞会,对外虽说是向整个帝国的民众开放,无差别,无歧视,看似有诸多安全隐患。这也是多数要员不予参加的原因之一。实际上可以真正走入舞会场地的民众在他们自身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经过了层层筛选。每个关卡,每个门禁,甚至是每个街道口,监控眼无处不在。
在莫子熙接管帝国的安全防御工作后,他首先着手改良的就是监控眼,以前的监控眼只具备影像的摄入、人脸识别等基础监控功能。经莫子熙改良后的监控眼,关联帝国民众人手一个的通讯器,也就关联了身份识别卡。在精准的扫描某个个体的时候,监控屏上会对应的显示出该个体录入进帝国资料库的身份资料。
入侵者能够潜入中央区,安然无恙的通过各个关卡的检验,这也就意味着他不但拥有东帝国的身份识别卡,而且他的身份资料还是真实存在的。他不相信有人能在不被他察觉的情况下侵入帝国资料库篡改资料,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个人替入了一个存在于资料库中的人。按照波段收发点的试算结果来看,波段的收入点位于帝国的西南方,除了Desert莫子熙不作他想。
Desert,那个男人,要知道那个男人可不仅仅是军事方面的天才,在安全防御领域他也有着绝对过人的才华,只不过一直以来都被他的军事天分所掩盖而鲜有人知罢了!
如果这一切皆出自于那个男人的手笔,那就没什么不可能了……
不过,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他的习惯。五年的时间,无论是他还是帝国都有着长足的进步,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打开所有监控眼的反虚拟投影膜。”莫子熙命令道。立刻便得到了安全站内所有监控员们的相应,且付诸在行动上。
☆、164
夏安安走出舞池;在一侧的长桌边站定。把西亚的鞋放在地上的时候,她顺势揉了揉自己辣痛的脚跟。想来应该是磨破了,这会儿只是站着她都觉得难耐。
宴宣部第一次筹办这么大型的露天集会,总还是会有一点这样那样的疏漏。譬如现在,夏安安把整个中央广场都环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一处可以落座的地方。目光所及;满眼的都是人。这么多的人也确实不适合添加卡座,大概就算加了除了使整个场地显得更加拥挤以外也不会有人会想到去坐一坐。当然;这不过是夏安安替宴宣部找的借口,在布置场地的时候谁又会想到这次舞会如此的受民众追捧。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她只能尽量靠着长桌来减轻腿脚上的重负。
好在由于是首次,这露天化妆舞会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晚间七点至十点;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个小时。而夏安安他们只需要待到九点左右,然后按照要求掀开面具露个脸便可以离开。十点之后还会有几个歌舞表演,其后是电子烟火会,当然这些进程表上并没有标注她必须到场,她和西亚的观点相似,那就是乐得清闲,自然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了。电子烟火会会在零点准时结束,至此帝国成立日第一天的进程安排便告一段落。
夏安安随意的观察着周遭,不时垂眼看手腕上通讯器的时间显示,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慢,无所事事则更会延长那种漫漫无期的感受。她不得不找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也许这样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至少在她下次看通讯器的时候,不会再显示只过了五分钟。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人群中一阵别样的骚动引起了正‘寻事’的夏安安的注意。视线朝骚动的方向望去,就只见几个从身量来看约莫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正迂回的在人群中穿梭,从他们不时左顾右盼这一点可以判断,他们应该是在找什么人。夏安安观察了这几个孩子一会儿,心里已经大概能猜出他们在找谁。
那几个孩子正在找的人多半就是她本人。因为他们只要一见身上穿绿色系衣裙的女人就会凑上前,热情的和对方交谈的同时似乎还会要求对方摘下脸上的面具以供他们分辨。
夏安安看得有趣,因为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他们多提出的要求多半都能被满足。而随着他们和夏安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夏安安能勉强听清他们的话,她之前心中的猜测也就得到了证实。
“请问您是夏安安夏上校吗?”混杂的激昂的舞曲中,女孩子清亮而略带羞涩的嗓音若隐若现。
在得到对方否定的答案后,另一个足够理直气壮的男音随之响起:“能摘下您脸上的面具让我们看看吗?”坚决又不失礼貌。
再一次确认对方不是夏上校,几个孩子表现出明显的失望,却仍不忘道谢以及附上简单的因由。
“谢谢您。我们都十分崇拜夏上校,听说她已经到场,就想能早点见到她。”
此情此景,不得不说夏安安忽然有些明白在自己过去的那个世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和她同龄的男孩、女孩拼了命的要去当明星。那种被许多完全不熟悉的人坦言崇拜亦或者喜欢的感觉,真的能让人打从心底里愉悦起来。
不过愉悦归愉悦,当那几个孩子越走越近的时候,夏安安还是下意识的朝后退。虽然也很想和那几个孩子见一面,聊上几句,但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显然不是那么合适。
只是她这一腿却是冷不防的撞到了后面的人,夏安安不清楚自己身后是什么时候站上的人,她是特意捡了一块人少的地方休息的,没记错的话刚刚她的背后还是没有人的。不过无论如何,她还是在撞上的第一时间就扭过头去准备向对方表示自己的歉意。然而,在视线与身后人相触的刹那,夏安安整个人都怔住了。
而就在此时,原本快节奏的舞曲陡然变调,蓝色略带忧伤的舒缓音乐悠悠扬扬的掠过整个舞池,抚平了舞池内一颗颗过度兴奋躁动的心。宴宣部会这么做,显然是为了调节舞池内过热的气氛。民众们能表现的如此热情纵然是好,但若不人为的加以控制和调解,这份热情很快就会被消耗殆尽并且为疲惫所替代。一次舞会的圆满与否,其判断标准,绝不仅仅是那昙花一现的热烈,而是直到舞会结束,与会者仍感到意犹未尽,这才是真正的成功。
舒缓的音乐节奏响起后,不少人走出了舞池,留下的多是一对对年轻的情侣,他们无所顾忌的相拥在一起,踩着相同也或者不同的舞步,缓慢的在舞池中缠绵。头顶明亮的星光点缀随着音乐变化,变得幽暗,却晕染着光晕,一簇一簇的暧昧。
西亚在跳舞的时候就看过夏安安所在的位置,事实上这已经是她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只要两个人是一起出来的,只要她们去到的地方不是全封闭,她总不会让夏安安长时间的脱离出自己的视野。她曾认真的思考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她担心夏安安会在某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忽然的离开,离开东帝国。毕竟当年在夏安安正打算那么做的时候,是她出言阻止了她。而她并不知道,夏安安会不会出于某些原因再次发生动摇,诸如那个男人。
因为舞曲的节奏一变,对跳慢舞毫无兴趣的她就和一旁已经揽着女伴款步的李牧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舞池去找夏安安。没有高跟鞋的束缚,脚跟虽然不会因为摩擦而疼痛,蹦跳久了的脚掌却隐隐有些生疼。西亚一边朝夏安安所在的方位走,一边打算着一会儿让自己的脚丫子放松一会儿她就得穿上鞋。脚掌的隐隐作痛是一回事,主要赤脚踩地很凉,之前跳舞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凉意却是不断沿着脚心往上涌。西亚不禁抱着自己裸|露的胳膊打了个哆嗦,而后加快了脚步。
也就是一错眼,是的,短短的一错眼,至少西亚时这么认为的。距离她越来越近的夏安安,却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西亚甚至闭上自己眼睛再睁开确认了一遍,不是昏暗灯光下产生的错觉,那抹果绿色的身影确实已经不在那里。
去哪了?
明明可能进了舞池或者其他什么别的地方,毕竟夏安安是个活人,她有她自己的需求,但是西亚的心头却莫名的一荡。一点点的恐慌一点点的焦虑让她的脚步更快了,甚至最后她几乎用了推攘,为自己在繁密的人群中开辟出一条路。
西亚终于来到夏安安之前所站的地方,她看到自己的高跟鞋被端正的摆在长桌边,却没有看到夏安安的踪影。
迅速转动着头颅甚至是身体,在四周的人群中寻找夏安安的身影,她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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