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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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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在那边装死狗了。”义继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在发泄了半天后,义继走到藤孝的身边,用脚踢了踢他,“你立刻赶回京都,让九条关白阻止朝廷下诏,”义继说到这,语气缓了一线,“拖上几日吧,等本家的命令,至少是等上杉家尘埃落定了再让朝廷和幕府下这个文。”

“是。”事情突然转折了,这令藤孝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义继虎视眈眈着呢,怎么容许他疑惑了呢,“臣一定办妥了。那幕府这边是不是要再催一催。”

“不要逼得太急了。”义继当然知道藤孝说得是禅让的事,“再让他们过几天天下之主的日子吧。”义继示意近侍进来收拾清楚,“好了你下去吧,另外公方日后怎么安置,你再和朝廷还有幕府谈谈吧。”

“主公,越后这边过年都不消停,对本家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啊!”羽州探题最上义光的心腹志村伊豆守当着一众家人对义光如此进言着,“虽说这样上杉家就无暇干预本家内战,但是越后内战的结果无非两个,”志村扳着手指说着,“第一,景虎殿成为家督,那么北条家的势力就延伸到了羽奥;第二,景胜殿胜利,那么三好家籍着上杉家臣从的威势君临羽奥,无论哪一点本家都要做出决断的。”

“伊豆守所言极是,”另外一名家老氏家守栋也在一旁进言,“现而今天童、东根二城已下,家中大敌已经不足主公即位的半数了。”氏家守栋向最上义光进言着,“上山满兼、鲑延秀纲等均是有勇无谋,唯今可虑的只有周遭各家的干预了。”守栋加重了语气,“传言上山满兼已经和奥州探题伊达家有了联系,形式对本家已经不利了,若是此时身边再冒出来一个庞然大物,以本家这四分五裂的情况,相信很难不引起他人的窥视。”

“那你们的意思是?”义光可是可以和宇喜多直家并称的东国枭雄,他当然明白家臣的意思,但是他却想博采众长,听一听家臣的见解。

“前不久室町曾向朝廷上书禅让将军大位,结果三好右大臣没有接受,诸君以为呢?”义光的亲弟长静义保第一个站出来,“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做戏,三好家势必重开幕府。那么这么一来本家的地位就尴尬了,这羽州探题可是本家压服四邻的根本,新的幕府难道还会保留这个前朝的旧称号吗?就算是保留还会继续授予本家吗?一旦本家失去这个大义名分,那么本家拿什么来对抗那些叛乱的逆贼呢?”

“长保大人说得对,臣的意思也是应该急速派人参觐三好右府大人,”志村伊豆守激动的满脸的络腮胡子都立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三好家天下人的地位已经明确了,早一日和三好家拉上关系对本家有利无弊。”

“向三好家输诚?”义光反问着。

“正是,安东氏几年前就搭上了三好家,据说白鸟长久也已经派人向右府殿进奉名马白云雀了,本家再不行动,怕是就要屈居人后了。”氏家守栋急切的说着,“主公该下决心了。”

“白鸟谷地这家伙竟然也”义光握紧了拳头,“既然如此,立刻派人前往安土,”义光终于被说服了。“请三好殿垂顾本家。”

禅让(2)

 风渐渐大了起来,站在高高的川堤上的人们纷纷拢紧了衣物,尚未迈入二月的北陆,绝对不是欣赏雪景的好时机。

“主公,景胜大人的使者竹俣庆纲大人过川来了,”三条城主神余亲纲匆匆走了过来,打断了景虎对春日山城方向的遥望,“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见。”景虎言简意赅的说着,虽说新年前后他屡次击败景胜方的军势,但是缺乏补给的他被迫停在了关川的这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景胜源源不断的将留滞在越中边境的大军给调了回来。

“臣下见过北院院预。”庆纲恭谨的给这位曾经的少主深施一礼,“臣下此来是替中务卿向大人请和的。”

“北院院预?中务卿?”景虎玩味的笑着,这两个三好家表奏的官位,就好像三好家那只操纵越后战乱的大手,让景虎一阵的恶心,“不是权左少将吗?怎么景胜这家伙又升官了。”

“主公中务卿的官位在三好殿叙右府的第二天就庭寄了。”庆纲自然不能将景虎的话视作玩笑,他光明正大的承认着景胜和三好家的关系。

“好啊,总算是将越中卖了个好价钱。”景虎半是嘲笑半是感叹的说着。

“其实大人不也是曾经想出卖过吗?”庆纲硬邦邦的顶了回来,“只可惜三好殿认为殿下输的可能性居多,所以不情愿买才是。”此言一出景虎身边的那些武士一个个怒目相视仿佛要活吃了庆纲一样。

“哈哈哈哈,”只听景虎一阵狂笑,片刻之后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说得好,说得好,本家和景胜争来争去,最后却是便宜了外人,不值当啊,不值当!”

“大人能明白这层道理,那么本家的祸事也就可以立马烟消云散了。”竹俣庆纲乘机进言道,“我主也是这个意思,所以甘愿与大人就此讲和。”

“那上杉景胜的条件是什么?”景虎貌似轻佻的问着。

“北越后和本家羽州的领地交给大人打理,从今往后,大人向北,我主向西,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互为奥援。”

“兵临城下了,我们的那位中务卿大人倒是想得容易啊!”景虎大声的嘲笑着。“难道就想这么打发了我等?还是说景虎这家伙想用缓兵之计啊!”

“大人何出此言,”庆纲强项的回应着,“本家大军已从越中调回,再加上春日山城乃是天下有数的坚城,大人何言能轻易拿下?再说了,”庆纲指点着景虎的弱点,“若是大人困顿在春日山城之下,本家勤王的大军纷至沓来的话,大人又何言必胜呢?



“所以就应该顺坡下驴,就此收手是吗?”景虎好整以暇的看着庆纲,“也罢,看在华姬的份上,就给景胜一个面子,”景虎的承诺出人意料,“从此之后双方不可兵戎相见,有违者天神诛之!”

“景虎他就这么答应了?”听着回到春日山城的庆纲的报告,景胜仍有一丝疑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景虎大人已经开始准备撤兵了,现在就等主公立下文书字据了。”竹俣庆纲递上双方拟就的条文,恭请自己的主公裁定。

“主公,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庄繁长一拍大腿,“景虎这小子恐怕也明白一时间拿不下春日山城,他也是给咱们回了个缓兵之计吧了。”

“越前说得对,现在三好家在南面死死牵制住了北条家的援军,景虎孤立无援,所以想就此喘息。”斋藤朝信赞同的点点头,“另外也不排除景虎这面兵粮耗尽了,他退兵也是为了筹粮。”

“下野大人的话在下不同意。”樋口重光却有些不同看法,“据说北条景广已经到了景虎那边,虽然带得兵不多,但是粮草肯定不会少带,”重光抬头看了看仔细倾听自己发言的主公景胜,“景胜绝对不会放弃打通和关东联系的想法,以臣之见,他是想麻痹我等,然后突然南下,只要他到了廐桥,那么本家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明白了,”景胜点点头,“看来双方是不约而同想到一起了,”景胜闭上眼睛,“可惜啊,可惜了,”景胜一按腰间的肋差,“那么就维持原议,一待越中方面的大军集结完毕,立刻突袭景虎方。”

“臣虽受享祖宗遗泽,恬为将军,然海内动荡,非臣所能一一底定,而世间兴衰无常,故十数代必有人杰迭出,此天理循环也,陛下万世一系乃皇国传承之基,了明盛衰交替之道,是谓臣不敢以私欲而樼误天下”

“听说公方殿又上书朝廷禅让将军大位与三好右府了,”正月刚过,室町这边又一次行动起来,可惜这次又是被义继婉拒了。“三好殿还真是要么不做,做起来就是全套的,这次总算是见了天使了,可是依旧是不受啊!”消息一经传出在近畿等三好家的势力范围内街头巷角所有的武士、商人甚至平头百姓都在议论纷纷。

“那是当然,三好殿这不是按礼法在行事吗?”说话的仿佛有了不得的见识,“礼法懂吗?那可是高贵的公卿才讲究的事物,三好殿马上就要成为将军大人了,所以这个东西肯定是省略不了的。”

“哼!我看三好家这是作茧自缚,”估计这一位和三好家总有些不对付,所以借着酒劲就这么当众说了出来,“禅让,禅来禅去,倒把朝廷的威严给禅出来了,三好家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嘘,你不想活了,竟敢攻击三好家,”好心的邻座急忙用酒塞住酒鬼的嘴,“好好喝你的酒,三好殿成为将军,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呢!”

日向

 空气中传来尖锐的呼啸声,随之而来的硫磺燃烧后的焦臭味证明该物件在火药的推动下将迅速膨胀的化学能转化为了威力巨大的动能。果不其然,稍后的时间里远处的目标发出巨大的响声,随即变形、破碎,顺便带出大片的血花和人类声嘶竭力的惨叫声。

“打中二丸的木橹了。”喜笑颜开的前田利家兴高采烈的向在场的几位大人禀告着,然而又何尝需要他禀告,这些大人手里都拿捏着单筒的南蛮千里镜呢。“前面两次没打着估摸着是在校准,现在好了,每发必中,我看真田家还敢在白天在二、三丸驻兵。”

“可惜,这佛郎机大筒的威力太小了,”在高天神城下见过三好家红毛大筒威力的家康却心有不足的说着,的确佛郎机炮发射的是散弹,打击木橹和人体是足够了,但是对付冰冻上的城垣却力不从心,“要不是这信州的山路实在不好走,海津城怕是早就被右府殿的大筒队给夷为平地了吧。”

“有这些大筒也一样可以了。”同样被请来观察大筒威力的别所长治却一脸企慕的打量着这神奇的武器,当然他是没有亲身体验过高天神脚下的那一幕,但是光光眼前的这些神器就让他心驰神摇了。“就不信真田家是铁打的,四面大筒齐轰,是块铁也打成汁了。”长治几乎是摇着尾巴在说,“土崎大人下令攻城吧,有了这些大筒,海津城的外丸,二丸还不一鼓而下,他真田家的末日到了。在下愿率别所家的将士们第一个登城。”

“长治公有心了。”土崎光秀志得意满的看了看周遭那些摩拳擦掌的各藩、各国的将领,“这个不急,等一下回到大营里咱们再商量怎么个调兵遣将吧”

“什么?上杉景胜突袭上杉景虎军,两个人在大场口血战竟日。”御馆城主上杉宪政一把抓住报信的武士,“谁输谁赢了?快说!”

“是景胜大人,”武士惊恐的说着,“景虎大人只有三千势,而景胜大人集结了八千人,所以,所以景虎殿力战不支,已经,已经向本城方向撤过来了。”

“混蛋!”宪政一把推开眼前那张惊恐的脸,作为山内上杉氏真正的当主,在失去了关东的基业之后,他选择了谦信来复兴上杉家,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正确的一次,但是接下来在上杉家内战中他又站错了队,“现在怎么办?”宪政苦恼的转着圈子,自己支持景虎肯定已经让气量狭小的景胜心生不满,现在景虎又径直来投了,这下景胜还不把他划到死敌中去吗。怎么办?借机拿下景虎献与景胜?这种事他做不出来,还能怎么办!也只好硬撑下去了,但愿南面的北条军能急进北上,该死!自己这个上杉家的当主怎么又仰仗其夺走自己基业的敌人来了。“快,派人迎接景虎殿,”患得患失的宪政最终做出了让他走上不归路的选择,“另外,快派人向鲛尾城的堀江宗亲大人求救。”

北国的冰天雪地丝毫不能影响安土城里的浓浓春意,义继肆意的在自己御用的大澡堂里开起来无遮大会,东掐一下,西摸一把,让参与的众女一个个面生红霞,娇羞不已。“好了,你们两个躲在那以为本家看不见吗?”义继趟着水走到京极龙子和今出川一于面前,一把拽过两人,出于对年长夫人的敬意和爱护,这次被招来的都是三等夫人以下的新人,“说什么体己话呢?不给本家说个明白,小心本家等会惩罚你们。”

“姐姐是为至今未能为夫君怀上一男半女发愁呢?”今出川家的地位在三等夫人中位格最高,所以龙子称呼他为姐姐,“臣妾看到天一丸和鹿姬他们几个也眼馋的不得了,所以正商量着怎么才能为夫君添丁呢。”京极家当年也是近江的武家名门,龙子也有女中豪杰的称呼,所以说出话来有那么一种直爽的风味。

“还以为多大的事,”义继一笑而过,但是手却不老实起来,“你们年岁也不大,本家可不想再让霞姬的故事再发生你们的身上,”说到这义继向四周招招手,“都来吧,想要求子都过来,今天本家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主公,岛津军已经攻到门口了。”元亀三年(南蛮历一五七二年)所爆发的木崎原之战,已经让伊东家无力对抗南方岛津家的攻略,但是伊东义佑却被三好家的探子播散的金钱所迷了眼,在已经极端不利的情况下还派兵进入山西(南日向天神岭以西)地区,结果导致岛津家大军来袭,这几年下来,不但领地被蚕食得一干二净,而且家中的骨干也被一扫而光。“再不请大友家南下,怕是我等只有坐以待毙了。”

“让大友家南下,不过是前门拒狼后门迎熊啊!”义佑看着纷扰的家臣们心中一阵烦躁,但是这个时候再不将北方的强人迎进来的话怕是伊东家这个夏天都过不去。“算了,还是派人吧,伊东家也没有什么好再损失了,”义佑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但是屈居于岛津家,本家绝不甘心。”

“告诉栗田大人,他要求的事在下办妥了。”县城的一隅两个人窃窃私语着,“主公已经决定请求大友家介入日向了,希望以后你们再也不要来烦我了。”

“大人放心,以后咱们也不会再联系了。”黑影中的人傲慢的回应着,“至于大人欠下的钱,只要大友军进入日向了,相信自然会有人替你会账的。”说罢来人转身就想走人。“不过希望大人忘记以前的事,记住不要向任何人说起。”

“放心,我当然想忘得一干二净,不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起劲推动大友军南下是什么意图。”

“这个大人还是不要问了,好好的做个忠臣吧。”声音越来越轻只留下最初的那个人迷茫留在漆黑的夜里。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义继还没有头绪的时候高山友照已经向他拜伏贺喜了。“今日尼子家传来消息,本家的姬君已经产下尼子家的继承人,这样本家和尼子家的联系就更加紧密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义继当然明白友照的意思,“立刻派人道贺,另外给胜久大人说一下,等那个孩子成年了,本家将赐他一字。”相对于室町的将军要靠赐字来收取谢礼的做法,义继的一字可要金贵的多,除了身边的侧近以及功臣,外藩可一个都没有得到过,现而今给了尼子家想必是胜久一定会满意的。“对了,”义继看着友照,“造酒佑现在是什么职位,还在信奉夷教吗?”

“彦五郎现在是郡代,”提到儿子友照不得不小心的回答着,“不过他十二岁就接受洗礼了,所以,”友照吞吞吐吐的,“现在还没有改信。”

“怎么说你们才好呢?”义继摇着手指,“夷教有什么好,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义继叹了口气,“本家也算对你们不错了,怎么还比不得南蛮人吗?”义继这话有些诛心了,友照立刻跪倒,不敢接义继的话茬。“算了,让高山重友到诹访当个司代吧,记住了,若是在信州传播夷教,本家绝不饶他!”

“臣明白,臣替犬子叩谢主恩!”友照诚惶诚恐的说着,再三叩首,然后就在义继莫名的眼神中退了下去。

内乱

 “主公,看来大殿对本家的提防又增加了。”十河城里存保的心腹惴惴不安的向其进言到,“岩城吉继这家伙可不是孤身上任的,他一来不但带来了三千御亲兵,而且原先替大殿勾当阴私事物的那个三好郡代佐竹安成也被复起为监管四国方面的目付了。”林林总总的这一切显示着什么相信存保一定更清楚,但是作为属下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主公,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胡闹,什么坐以待毙,你们以为在私下里和别所、蓧原两家搞的串联就能成事吗?”存保阴鹜着脸,教训着这些眼高手低的侧近,“这些事你们不懂,”存保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国中的精兵都整训的怎么样了?到时候能用得上吗?”

“新居三河掾和长尾右卫门尉已经按照御亲兵的样子操练出两千人,”几个心腹会意的点着头,“此外香西、秋山、大平、神内和本家其他的亲族们手中零零散散的加起来还有近五百名可以和御亲兵一拼的武士足轻。”

“这些豪族分家和三好义继的那些近侍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靠,”存保顾忌着,“本家所谋极大,断断不可走漏了消息。”存保踱了两步,如此命令着。“谁敢向外面透露一丝半点,休怪本家不讲情分了。”

“臣等明白,”有机灵的当即就接口道,“不到关键时刻不会动用他们的武力的。”当然就是到了关键的时刻,想必存保他们也不会吐露真实的目的。

“这样就好,”存保点点头,“接下来就是要逼着蓧原家和别所家和咱们共进退,”存保指点着属下,“光光串联有什么用,别人也不是傻瓜,会给你当枪使,你们立刻派人到京都、大阪等地去传言说别所和蓧原两家屡有违背右府殿法度之事,再派人给那个复起的佐竹什么的一个见面礼,捏造些这两家收留敌国浪人的事迹来。那个佐竹什么的,刚刚由白转红,这下还不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紧咬不放吗?”

“主公高见!”左右对视一眼,不由得一个个暗挑大拇指,“臣下立刻去办。”

“慢,”存保拦下他们,“你们说,武田、浮田(宇喜多)还有穴山、小山田他们几个会不会上船呢?”存保当然想建立一个暗地里的三好包围网,但是他又怕人多嘴杂反而坏了事,“还有右京大夫和主殿头也可以想办法联络一二,但是记住千万不可过于急进了,慢慢来,咱们还有时间呢。”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海野长门守幸光对着身边的池田重安抱怨着,“佐渡守,咱们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些天三好方乘着大筒轰击的间隙不断的以轻兵袭扰,一方面诱使真田家源源不断的把本来已经不多的兵力消耗在城垣上,另一方面也是虚虚实实妄图乘机夺取第一道城垣。

“是啊,若不是主公以水浇城,以冰对冰,本家早就完了,”重安的口气略有一点和幸光不同,他对昌幸还是报有一线希望,“忍一忍吧,三好家的大筒也不是不可抵御的,至少他打不破城垣的,只要坚持下去,一旦景虎殿获胜了,本家就能转危为安了。”

“是啊,是啊,”幸光摇着头,“咬咬牙,忍下去,但是听着城里那些受伤的士卒们日夜不停的哀号声,”幸光唉声叹气的,“想一想咱们这么拼命成就了却是真田家,更无谓的是为了一个虚幻的野心去和未来的天下人硬碰。”幸光已经说不下去了。

“长门!”池田重安也听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兵谏!”幸光咬牙切齿的说着,“决不能为真田家殉葬了。”幸光看着已经脸无人色的重安,“佐渡,你干不干!”说话间幸光的脸上已经扭曲得份外狰狞,看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见了。

“胡闹”重安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刀光一闪,“你,”重安不可思议的看着幸光,他没有想到幸光真的就下手了,“你会不得好死的!”

“现在怎么办?”身为吾妻众的汤本一鉴也参与了这次谋反的策划,这个时候他从屋子的外面转进来,“万一被人发觉佐渡守死在这,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乘着真田信尹他们几个真田家的强兵在二丸,咱们立刻动手,只要控制了真田昌幸,咱们就赢了。”幸光的父亲幸世和哥哥幸当年被真田、镰原联军击败亡命越后,他却和弟弟能登守辉幸忍辱负重的投靠了真田家,但是复仇的种子早就种下,现在只不过是破土发芽了而已,“我和能登守手里有三十个人,大人手里有二十五个,大熊家和浦野家可以各出十个,春原、宫下、深井、矢野、丸山几家加起来也有二百人,本丸不过百余人,这个时候不搏更待何时!”

“干了!”汤本一鉴猛地站了起来,“生死胜败在此一举了!”

“枥尾城的本庄秀纲大人回信了,”御馆城里景虎和上杉宪政焦虑不安的看着信使,“秀纲大人说领内暴雪成灾,现在无法集结军力支援御馆城。”信使的话有如晴空霹雳一般,击破了在座人的迷梦。

“该死的,竟然落井下石!”脾气暴躁的景广当即就跳了起来,说实在的他的运气真不好,一到景胜的军中就遇到景胜的大举袭击,一路颠沛中好不容易和景虎一起逃到了御馆城,就等着那些原本答应支持景虎的豪族合兵反攻了,但是现在,“来人,整备兵马,我要教训一下这些反复无常的小人!”

“景广大人稍安勿躁!”这个时候景虎再不出来安抚,就怕真的会人心涣散了,“而今之计是固守御馆城断不该为了这些混账东西减弱了防守的兵力。”景虎现在的稻草只有寄希望南面的自家兄弟了,“只要守到雪化了,南面大军北上,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绝不能给景虎时间,”另一方也做出了同样的判断,“攻击,持续攻击,一点要拿下御馆城,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樋口重光催促着景胜,“主公切切不可因为华姬夫人心慈手软啊!要知道只要留下景虎,北条家就有了窥视越后的籍口了。”

“本家明白的,”景胜目光远眺,仿佛回忆起什么,“无毒不丈夫吗?”随即景胜转回视线,“你们去做吧,本家”景胜欲言又止,只是更是用力的挥挥手。

“臣告退。”重光看着景胜的手势不由得低下头,悄然的退了下去。

内乱(2)

 二月的阳光照射在北陆厚重的积雪上,耀出层层的白色光芒,然而这千里冰封的景色转眼间就被不解风情的大兵们所践踏,无数双包裹着兽皮、粗麻以及形形色色布头的脚瞬间把坚冰变成泥泞,把白雪化成了黑泥。“快,加快脚步,赶到御馆城下,大殿会赏你们酒和肉的!”大小武士们卖力的催促着,于是这些从农夫中征召的越后农兵们勒紧了扎在脚上的取暖物,一脚高、一脚低的继续前行着。

“主公,又有近一千敌势赶到城下了。”站在御馆城的外垣上,藏王城主丸田高俊忧心忡忡的对一并视察的景虎进言着,“看来春日山城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要置我等与死地了,主公可要早做打算啊!”

“小五郎不要婆婆妈妈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样子来,不就是景胜的八千大军么?只要咱们死守不退,未必不能坚持下来,”北条景广却大大咧咧的拍着丸田高俊的肩膀,满不在乎的说着。“御馆城虽说不是坚城,但是就凭着这五丈高的外垣,春日山城那帮家伙一定得不得好去。”

“但是这外垣可不是石头的,”高俊一下子指出了御馆城的致命伤,是的,御馆城只不过是谦信拨给上杉宪政的养老地,本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屋馆,虽然经过上杉宪政多年的修缮,逐渐增添了两道城垣,不过宪政毕竟不再是坐拥关东的管领,财力不彰的他在起这道外垣时就简单用了北陆的大木,但是现在却成了景虎方不可靠的最后屏障,“万一那些家伙丧心病狂的用火攻怎么办?”

“丸田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可是冬天,头上还时不时飘着雪,火攻?”舍弃了自家在越中小出城的领地,一路跟随景虎征战的长尾景直不以为然的说着,“怎么可能烧得起来。”

“不,高俊说得有道理,”景虎眉头一皱,“万一景胜那边发疯了,什么事都有可能,”景虎抬头看着天,“日落之后,立刻掘雪化水,然后浇在城垣上,”不知不觉中景虎也用起了昌幸在海津城用过的那招,只不过昌幸是以冰对冰,而他是以冰对火,至于他们两个到底谁比较高明,咱们则要拭目以待了。“大家再辛苦一点,查一查城防还有什么漏洞的,接下来的攻城战可是关键了,绝对不能出了岔子。”景虎声色俱厉的说着,众将无不凌然。

“外臣,外臣仅代表我主,筑前守叩见右府殿。”若要说起秋月忠美这个筑前之虎秋月种实的一门亲族,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但是面对着日本国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城池,这个北九州的小人物也不禁神智被摄,所以一见到义继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秋月筑前守身体还曾安康?”义继看也不看蝼蚁般的忠美,自说自话着,“来人,奉茶,”说话间,茶头们端上茶碗,而此时义继则侧耳倾听了凑到身边的高山友照的几句轻语,“很好,”义继点着头,“此事就交给大学头了。”说完,义继威严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倒不是义继摆谱,现在他的身份类同于准将军,所以,很多事他到了场就意味着已经重视了,那些后续的活自然会有臣下替他做到位的。

“式部大录,”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自家主公的友照,看着依然再发愣的忠美,笑着提醒他,“右府殿日理万机,自然不会久留,大人的事在下已经禀报过了,右府殿敕许在下全权处理,大人请放心,到时候朝廷会有明诏的。”

“如此多谢了,”虽然三好家和大友家现在还是盟友,虽然秋月家现在还是走得毛利家的路子,但是室町的第一道禅让文一公布秋月种实立刻清醒的认识到未来的天下是谁家之天下,所以特意派人到安土来输诚,当然这一点已经和异时空中硬抗丰臣秀吉的他大相径庭了,“那本家在筑前和丰前的领地?”

“秋月式部请放心,”友照模棱两可的说着,“右府殿已经有了全盘的考量,”看着尚不得要领的忠美,友照笑了笑,“筑前守今日的选择,右府殿必定考虑在内的,倒是式部这次获了个好彩头,”说着友照捋了捋胡子,得意的说着,“刚刚传来一于夫人有孕,右府殿大喜,特赐安土城中七位以下进位一等,大人现下是正七位上吧,这次也一并挨上了。”

“多谢右府殿,恭贺右府殿。”秋月忠美这次终于认识到什么叫做权势滔天了!

“什么人?”警觉的卫士看着迎面走过来黑乎乎的人影严厉的质问着,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的一举一动都会引发不可思议的连锁反应。

“我道是谁呢?”黑影满不在乎的说着,“毛利堪助右卫门,你也太紧张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渐渐的黑影被遮住的脸在月光下露了出来,“我是海野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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