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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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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堀尾吉晴简单的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丹波军算是打残了,不过总比栗屋和穴山两家的情况好,就让波多野宗高负责粮道的事务吧,”义继看着吉晴淡淡的说着,“余下的数额征发越前、加贺的国人和土豪,凡接到加贺守命令无故延期不到者,一律视作叛逆,”义继的笑容里含着杀机,“诛族!”

“什么!左大将撤兵了?”被震惊的当然还有一直期待双方两败俱伤的真田家,“不过,没关系,这场仗还有得打呢,”智黠的昌幸第一时间就分析出了其中的奥妙,“不过,本家也不能守株待兔,这样吧,”昌幸对着镰原大和守幸定,“叔父大人,麻烦你跑一趟春日山城,就以恭贺正旦的名义去吧,”然后又对着矢泽赖纲吩咐道,“萨摩守叔父,你去小田原,而信尹你去安土,”说完昌幸摸了摸下巴,“总得让火烧旺点才好。”

“诸位,据本家近畿的情报,虽然现在三好家和越后是停战了,但这却是三好家抽掉了大量的西部大名的力量去对付越后军的结果,这说明什么?”小田原城里北条家的一手役评定众下田城主清水康英当着满屋的同侪,侃侃而谈,“说明三好家一方面由于今年的一向一揆元气大伤,所以不得不依仗附庸大名的力量。另一方面也说明三好家对本家不怀好意,所以迟迟不肯抽调东部的力量。”

“好了赤脸海贼,你想说什么?”康英高谈阔论的表现,让在座的老朋友们大为不满,他们高喝着清水康英的绰号,“不要拐弯抹角了,要不就坐下来喝酒吧!”

“我是说,现在天寒地冻大战暂歇,明年肯定还要继续打,本家能不能从中渔利啊!”康英尴尬的摸着自己被海风吹红的脸膛,“三好家的志摩水军可是对本家虎视眈眈呢,不教训教训这些小辈,怎么让他们长记性!”

“海贼,是不是你上次没赢志摩水军不服气啊!”同样位列一手役的田中越中守泰行看到康英的样子不禁打趣道,“不过,和三好家开不开战可不是你我所能决断的,你可以向主公进言吗。”

“我会的,嘿,你们几个是不是让我去做这个出头鸟啊!”康英说着,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客人,“我好心好意的请你们喝酒,你们还算计我,你们还是不是人呢!”

“这可不怨我们,谁让你找的!”石卷下野守康保闻言顿时哈哈大笑,“海贼,这下吃瘪了吧!”

考量

 “此次三好家和上杉家在能州的大战,你们是不是以为就此可以渔利了?”对于消灭了自己岳家的三好家,北条氏政有一种说不明的担心,虽然自己的正室黄梅院一直在耳边嘀咕着要替兄弟复仇,但是志大才疏的氏政依然犹豫着,哪怕是现在上天赐予了如此绝妙的时机,氏政还是无法做出决断,“连清水康英这家伙都被你们利用上了,还真有你们的。”氏政貌似轻松的说着,但是内心里面却充满了焦虑,一直以来家臣就以为自己比不上英明神武的父亲氏康,这一次他要让所有人看看,父亲当年没有做到的事,他做到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最终这场大战谁会是赢家呢?”

“臣等愚钝,还请主公示下。”一听氏政此言,所有人都知道没戏了,所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且不说三好家知行冠绝天下,就怕是连本家和上杉家领国加起来也不一定及得上三好家的半数,”这是自然,三好家总石高超过七百万石,就是关东和北陆全境加起来也不一定能达到,“就说这次动用伞下大名的军力吧,左大将可有如此众多的外援?”氏政不屑的说着,“怕是只有区区能州长家千把残兵吧,”氏政指点着,宛如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不算穗井田家在上野的力量,三好家在东线至少还可以动用五万以上军力,在这种情况下,要本家为左大将火中取栗,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

“臣等明白,”群臣不敢多问氏政是如何知晓三好家在东线还能动用五万军力的,因为氏政已经把出阵三好家和替越后火中取栗联系在了一起,这个罪名可不是在场的能承受的,“臣等一切听从主公调遣。”

“那就好,”氏政得意的笑了笑,总算是彻底压倒了这群父祖们留下的遗老了,“本家名义上坐拥关东八州,但是除了完全控制的相、豆、藏三州外,房、总三州尚有里见家的残余,上州不过有其三分之地,下州更有宇都宫等土豪独据一方,至于常陆本家更加无法染指,”说道这,氏政的底牌露了出来,“不将这些地方一一纳入本家掌控,凭什么和三好家去斗呢?”

“主公高见!”重臣们这才恍然大悟,和刚才心不甘情不愿想比,这次才是由衷的赞叹!“利用两虎相斗的时间,乘势扩展本家在关东的实力,这才是真正的大战略啊!”

“好了,本家的意思你们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评定,你们看着办吧。”氏政得意的站了起来就想走人,偌大的北条家,这种具体的事务,可不是他这个家督可以亲力亲为的了。

谱代重臣笔头松田宪秀急忙叫住氏政,请示道:“既然如此,主公,那信北真田家的使者那边该怎么答复呢?”

“真田伊豆守倒是好算计,”氏政轻蔑的一咧嘴,“无妨,他家不是想要上野吗?先许给他,反正又不要本家一兵一卒,”氏政的刻薄话引得重臣们会意的大笑,“但是一个永乐钱,一粒白米也不给他们,真以为本家是关东的土豪了,随便来个人就想浑水摸鱼!”接着氏政一挥袖子,在家臣们的一片恭送声中飘飘然的离开了评定间。

“真田家?”义继舒服的躺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听着堀尾吉晴隔着屏风的禀告,“先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安土,等本家和几位藩主、国主回到安土后,有空再说,”义继静静的想了一会,“通知高山大学头,不,命令北畠中纳言和安藤河内守警戒信北真田家,一旦信北有什么异动,立刻予以还击。”

“臣明白了,”堀尾吉晴飞快的记下义继的命令,“另外,尼子家和香川元景大人的兵到了,黑田大人请示主公怎么安置?”

“他是军师,怎么安排本家不管!”透过屏风堀尾隐隐约约看到义继在对什么人做着什么动作,“对了,鹿来了没有?”

“山中大人留守出云,这次是胜久公亲自率兵来的。”吉晴低下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过十介来了五个,为首的是尤道理之介大人。”

“尤道壹岐目?”屏风后的义继仿佛忍耐着什么,“看来尼子家还是不放心毛利这个邻居啊,也好,这对本家而言是个好事,”义继不知击打了什么,清脆的噼啪声响了起来,伴之的是女人压抑的喘息声,“先安排胜久公住下吧,等明日午膳前本家再见见这位本家的新婿,另外,”义继的声音变得急促了,“派人催一催,毛利中纳言怎么还不到,本家就等他到了好一起回安土。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堀尾吉晴如蒙大赦的,飞也似的窜了出去,随即男女之间高亢的声音立时洞入了云霄和苍松翠柏之间,震得大片的雪轰然坠地。

“怎么最近几天这么热切?”良久义继的声音才再一次传了出来,“今天你们四个更是索要无度,难不成有什么事瞒着本家不成?”

“婢臣等不敢。”造道理这话应该是有四名姬武士中的老大千月来回答的,但今天却是较小的千岁来回应义继的问题,这倒让义继更加怀疑了。“主要是主公将千井、千理她们送给了加贺守,姐姐们得以再侍奉主公两年,心中喜悦罢了,”看着义继渐渐变得严厉的目光,最小的千代怯生生的说出了实情。

“傻丫头,”义继一听就明白了,按照姬武士的轮换制度,今年该有两名年长的姬武士被新人取代了,如今新人被义继转手送给大谷光寿,那么再次换人还要等待两年,“侍奉本家没名没份的,还不若得了些知行找个好男人入赘家门,”义继虽然有些动容,但是这些侍女的爱情根本就是妄想,家中有位格的夫人义继都爱不过来,她们几个只能算调剂,“以后家中都由你们做主,子孙承你们的姓氏,何其快哉!”

“那为什么菱局和砂局能留在安土?”然而义继的好意却让几个女孩泪眼汪汪,不过出乎义继的预料,年轻的千岁,问出了千月都不敢问的问题。

“菱和砂和你们不同,她们是忍者的出身,”义继难得有心和小女孩们谈心,反正四周即便有人也是自己的武士和忍者,肆无忌惮的他,一面用手在女孩子们的身上游走,一门却陷入了回忆,“而你们无论是原来出自武士家庭还是农人的出身,现在都有了武士的身份,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她们不行,”义继也有些动情,“忍者的训练使她们几乎不可能做一个母亲,也就无所谓会有家,所以本家才留她们在安土,也算给他们一个家吧。”

“菱局和砂局真可怜。”几个单纯的姬武士被义继一忽悠就忘了自己的初衷,反而可怜起两位大权在握的安土城内总管来了。

“家中法度本家不宜带头违背,”话说着义继又转回到刚刚的话题上,不过这么一说,几个姬武士又自怨自怜起来,但是此时义继话锋一转,“而且你也知道本家经年征战在外,几位夫人受宠的时间说不定还没有你们多,”说着义继左右开弓,把她们都揽在怀里,“若真想留在本家身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有了身孕,不是就能留下了!”说着,义继手脚齐动,顿时莺歌燕语,春意掩盖了大地的寒冬!

景从

 “长老,最近又有三家名主被三好军灭门了。”一间破破烂烂简直不能算作寺院的小殿里,几个人簇拥在佛像前的火堆旁,其中看似武士的人愁眉不展的和一个僧人交谈着,“另外麻须、安田等几个村子不过因为有人参加了一揆就被三好家屠戮一空,咱们虽然藏在山坳里,怕也是支持不了几天了。”

“该死的三好家,天杀的安宅军,”一个粗犷的大汉破口大骂起来,“大过年的都不让人安生,最可恶的还有那些乱波,偷偷的下毒,放暗器,三好家就是一帮卑鄙无耻的家伙。”

“小六郎不要叫了,就是正面交手,咱们也不是三好家的对手,除非,”另一个看上去是首领的男子安抚着众人,“除非,法主能颁下佛旨,不过,”首领苦笑着,“法主和坊官们已经放弃了咱们,咱们已经是丧家之犬了。”说着,眼神不禁飘向了蜷缩在一旁的一群衣衫褴褛的妇孺,“再没有弄来吃的,不用三好家动手,老天也会要了大家的命!”

“再忍忍吧,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三好家总不至于大过年的还兵派出来吧,”被称为长老的和尚终于开口了,“现在就希望弥之助能从山下的街町里买回些粮食来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三好家对粮食管制的严厉,就怕不但买不回粮食还带来三好家的眼线,算了不想了,听天由命吧,“实在饿的不行了,”长老一指佛像背后,“和尚这里还藏有两三斗糠麸,大伙要不勉强一点吧。”

“长老这还有糠麸!”粗犷的大汉一声惊叫,顿时围坐在佛殿四周风口边歇息的老老少少们的眼中都露出了骇人的红芒。

“小六郎!”首领暗叫不好,人饿极了什么都要吃,这些糠麸通常连农人们也不尝的,只是作为马料的一部分,但是现在已经了断炊几天,“算了,”首领环视四周,“这样吧,堪介去带几个人多找点材火来,四郎佐卫门带人去找找,是不是还能挖到什么野菜,小六郎去准备锅和水,先给大家煮一点稀的吧!”

“是!”听到能有吃的,几个人飞快的应着,只留下和尚与首领在那边直摇头,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越后的谦信公,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兵能州救民于水火啊!

“安房守有这个心,本家上下非常感激,”对于真田家的使者,越后方面立刻派出了斋藤朝信为首的重臣予以接待,“但是安房守四周有既有北畠、安藤这样的三好家国主势力又有穗井田这样的伞下大名,是不是太勉强了一点。”

“楚虽三户亦可亡秦,左大将不是也以区区一百余万石力战近畿西国八百万石吗?”矢泽萨摩守赖纲淡定的说着,“真田家虽是自不量力,但是当年谦信公一力周旋方保得本家自立的恩情不能不报,若越后能予以支持,本家誓死拖住周边三好方的力量。”

“支持?”河田长亲一皱眉,虽然赖纲这话很对上杉家上下的胃口,一方面大义凛然,另一方面也吹捧了上杉家的强势,但是作为经常负责外交事务的奉行之一,长亲知道这意味着真田家要开价了,“怎么样的支持呢?”

“首先,本家希望越后给提供一部分廉价的盐,”信北自己是不出盐的,平素里就是用的越后海盐,但是盐价却不便宜,故此赖纲才有此一说。“第二,希望越后可以提供一部分马匹,当然本家也可以出钱买,但是价格希望能越低越好。”信州出马的地方现在都在三好方的控制下,真田家一时也没有办法获取相当数量的战马,所以主意就打到了上杉家的身上。

“盐没有问题,”斋藤朝信点点头,“马,本家也是稀缺,”朝信也是说的实话,上杉家和三好家战事一起,马匹当然是紧上杉家自家先用的,可没有太多的数量外流,“不过既然真田家有需要,那么可以,”朝信和周围的同僚们对视了一眼,“可以提供五十以下之数。”

“如此赖纲就多谢越后诸公了。”两个要求都满足了,赖纲当然满意,“不过我主还有些要求,希望左大将能答应!”

“还有?”越后的重臣们都对昌幸的贪得无厌有了看法,但是现在越后孤立无援,正是需要真田家出力的时候,自然不愿于其翻脸,“萨摩守还请直言!但凡可以答应,我等一定禀明主公,答应信北的要求。”

“我主的意思是战后信州能不能交由本家执掌!”赖纲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要求。

“什么?”全场哗然,在座的上杉家臣们性急的都差一点站立起来,“整个信州嘛!真田家的胃口也太大了,”几个不顾礼仪的交头接耳了起来,“这简直是讹诈!”

“整个信州这是不可能的,”朝信也是一皱眉,“贵藩应该知道,本家的山浦殿原来就是信北的出身,若能战胜三好家,当回归旧领,再说了信州有二、三十万石,贵藩现在不过占其五分之一,”不过也许觉得这样说太直白了,朝信婉转的说道,“不若就以南信州为限如何?诹访之美,安房守久在甲州当应该明了的。”说到这,朝信问道,“萨摩守以为如何呢?”

“这?”虽然能获得南信州十余万石对真田家也是一种飞跃,但是对真田家而言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信州,“不若这样吧,本家也可以不要信州,但请左大将能赐予西上野一地即可。”真田家真是好算计,西上野除了穗井田家控制的八万石以外,沼田的二万石可在上杉家的控制之下,若是以放弃信北为代价换取十万石的知行,怎么算都是值了,再说真田家还可以顺便获得信州东北的土地,实际上一点也不比整个南信州少。

“兹事体大,我等当禀明主公,”朝信没有想到真田家的如意算盘竟然是这样,沉默了半天,这才回答道,“还请萨摩守在春日山城过了新年再走,届时一定会有本家正式的答复!”

“好了,好了,中纳言大驾光临了,本家总算放心了,”终于慢吞吞的毛利军赶在新年的前十天来到了大圣寺城,“左卫门佐也来了,好啊,来,来,来,安置好了就一起赶回安土,大家到时候可以尽兴啊!”

“有劳内府殿久候了,”辉元当然明白义继为什么要拼命的催他,是的,任何人都会在意有一只外人的军队在自己的领地上行军的,不过既然已经顺从的赶到了加贺,辉元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一切谨听内府殿安排!”

“不要说了,先进去喝一杯吧!”义继抚掌大笑,一声令下,天下景从,这是何等的快哉!

分派

 “各位大人,下面就让孝高讲讲年后的作战安排。”天正五年的新年庆典由于北陆战事的阴影匆匆结束了,毛利辉元因为家大业大自然是赶回去主持西国的政务,而其他几个诸如德川家康、尼子胜久和武田元明等就没那么好命了,初三离开的安土城,刚刚回藩就马不停蹄的在月底前赶到了大圣寺城,听取义继的新一轮派遣。

“是,主公。”黑田孝高示意义继的小姓们评定间的一边升起一幅巨大的北陆地图,在对诸位家督和国主们一施礼之后,站了起来,移步地图之前,指点着,“今年我方的战略是不待越后的左大将来攻,直接挥兵攻入越中!”

“什么?”在场的家督和国主们面面相觑,在得知了波多野、栗屋和穴山家遭到的惨重打击后的诸位藩主、国主们对谦信公不主动攻过来已经谢天谢地了,可是现在黑田孝高又突然提出杀到越中这块上杉家囊中宝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官兵卫很满意在场人的反应,于是解释到,“本方和上杉势不同之处第一在于本方虽是应大谷家之请前来北陆的,但是毕竟不是地主,在人情、地理上要吃亏许多。既然如此,反正是同样吃亏,在加贺和能登交战还不如在越中交战呢。”这个道理相信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懂,所以孝高一言带过继续自顾自的讲下去,“第二,本方劳师远征,在粮秣转送上也大大的吃亏,若不逼上前去上杉家完全可以采用兵粮攻的战术,坐看我等在北陆消耗。”

此言一出,涉及到切身利益的家督、国主们这次一一点头,是的,这次可不是三好家买单,花的都是自己的钱,若真如孝高所言,这么一直僵下去恐怕没有几家能撑得住的。

“最后一点,”黑田一指地图,“从就食于敌和破坏越中春耕的角度上来讲,本方也应该攻略越中,要知道越中可是上杉家的大粮仓之一,就算咱们不一定打得过左大将的越后精骑,那么破坏了越中的春耕,上杉家今年也无力再进击能、加!”

“诸位大人都是为了援助本家而来,”官兵卫的话说道这里,大谷光寿立马接了上来,“若是真能保得本家一年平安,大谷家虽然新立,些许薄礼当不成敬意。”

“岂敢,岂敢,我等一切静听内府殿的调遣。”既然说到这份上,首先是三好家的国主不能不赞成,那么剩下来的各藩家督也只能顺水推舟了。

“那么接下来的部署是这样的。”看到义继颔首示意,孝高笃定的指挥起诸军来了,首先是三好家自己的国主,“大藏少辅的五千安宅军依旧留守能登吧,”官兵卫尝到了跳岛战术的甜头,再一次雪藏了拥有水军力量的安宅军,“一方面继续清理一揆暴民,另一方面也是侧面威胁国分、鱼津等上杉家城砦。”

“臣明白。”七尾城解围之后得到义继赐予的名刀胴具和南蛮大马赏赐的安宅信康,扬起高昂的头颅,不可一世的点头称是,自然他已经陶醉在过往的胜利当中了。

既然义继不说,黑田孝高也不会表露出什么,他微笑着转向另一位三好家的一门,“式部大辅,烦劳你的阿波军把守尾山城,掌管本家出击大军的后路如何?”三好政康虽然是有名的三好三人众之一,但是却早就被义继降伏了,所以这个关系到出击部队退路的位置义继才放心交给他来看守。

“请主公放心,臣一定保证后路无失。”果然政康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香川木工头大人,”孝高一指义继第四子长家的傅役也是义继侧室夏阳阁的父亲香川元景,“宇喜多家所部就负责继续清剿加贺的一揆,另外金沢和加松两城的守备就交给大人了。”接着孝高不等香川回答,突然转换了命令的对象,“宗高大人,丹波军恢复的怎么样?”

“多劳内府殿牵挂,本家上下愿再为此战出力。”丹波已经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自然是想就此退出,但是三好家不许,宗高也只好硬挣着说些大话了。

“那么就烦劳宗高大人所部与栗屋弹正大忠、穴山右近将监所部负责保障各家粮秣转运的安全,您看这样安排如何?”在得到了如释重负的宗高和也算面子上得到慰藉的栗屋胜久、穴山信君的首肯后,孝高面向了地主大谷光寿,“加贺守,三州其他城砦的守备就拜托贵藩了,切切不可大意让越后有机可乘啊!”

“那是自然,大谷家义不容辞!”光寿挺起胸膛,十六岁的藩主风华正茂,倒是博得了周围的一片喝彩。

“那么剩下来就是出阵越中的军势编成了。”孝高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一页纸,“本阵自然由内府殿亲率,由一万御亲兵和三千长曾我部军组成,副将为香宗我部亲泰大人。”

“左路由毛利家一万五千势组成,大将由小早川右卫门佐担任,”这一路清一色的是毛利军,中纳言辉元又归藩了,自然是有家中最亲贵的一门众来领军,“右路军由德川右中将为大将,统领德川、筒井和十河三军,副将由香西丰前守和寒川内膳正担任,总军势九千骑。”

虽然这一路有些弱了,但是由于地形的限制,首当其冲的肯定不是家康这一路,所以弱就弱一点也没关系,但是用两个三好家的副将牵制家康,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正当众人浮想联翩的时候,义继发话了,“香西元政和寒川政国,此战关系重大,尔等一定要仔细听从右中将的调度,若由尔等违抗军令导致本方战败,即便是本家的姻亲,也断无可赦!”

这话就有些严了,要知道寒川政国也是义继长子筒井藤长的外祖父,顿时领命的两人立刻出列拜伏下来,“臣等一定遵奉右中将调遣。”

“这?”被义继这么一说,家康倒有些坐卧不宁了,“家康一定不负内府殿的重托。”

“本家的左翼游势由本家蓧原长重部以及部分越前、加贺国人组成,总计五千五百势,任命蓧原大内记为主将,主要策应左路和本阵之间。”孝高看到插曲已经结束了,这才继续说下去,“另外由武田大膳大夫部和尼子家六千五百势作为右翼游势,主要策应本阵和右路军之间。尼子出云守胜久公为主将、武田大膳大夫元明大人为副将。”

“好了,军令已经布置完毕了,”一待黑田官兵卫说完,义继立刻下令,“现在是正月的最后一天,大家马上行动,谦信公打了本家一个事出意外,本家当然也要还给他个理所应当,这样,二月十五之前,本家要饮马小矢部川。”

“我等明白!”义继的威势下,一阵大名和国主纷纷拜倒。

“真田的使者带来了吗?”看着一个个名主的背影,义继哑然一笑,“立刻带他上来!”

难产

 “你就是真田信尹?”义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下跪拜的年轻武士,“伊豆守好福气,有如此出众的父兄,也有如此恭顺的兄弟,”义继触景生情想起来自己和几个堂兄弟之间的恩怨,语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好吧,说说看,真田家想要些什么!”

“本家别无所求,若能为内府殿效力就是本家天大的荣耀了。”信尹滞留在安土二十余日,好不容易义继让他到大圣寺城参见,他当然想表现一番,可惜义继已经了然了昌幸的一切想法,他这番作态其实是无用功。

“是吗?”义继笑而不言,倒是一旁从安土陪来的诸侯奉行高山友照开了口,“黄口小儿不要大言不惭,难道你真田家没有派人去小田原和春日山城输诚吗?”

“这!”信尹也算反应快的,“这也是正当之举,”信尹毫不畏惧的对视着高山友照杀人的目光,“真田家毕竟只是小藩,只怕是有心献媚,但恐他人不允,四处找一棵大树遮雨不为过吧。”说着信尹面向义继伏地,“内府殿明鉴,真田家得蒙内府殿大恩方得自立,断无不利三好家之心,去小田原和春日山城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自保?”义继不动声色的看着信尹,真田家和上杉家的协议具体内容三好家的探子还在想办法打探,但是就凭越后重臣的热乎劲义继不难判断出里面的猫腻,当然这一切是不能对真田信尹表露的,否则一旦传回信北凭昌幸的聪明一定会发现某些蛛丝马迹的,为了区区口舌暴露了自家的一大奇兵可是不值。“原来如此,”于是义继点点头,旁敲侧击道,“小田原和信北虽不至于千里,但也关山阻隔,不知这个自保怎么保法?难不成是保了信浓守的西上野吧。”

“外臣不敢有丝毫谎言欺瞒内府殿,内府殿可不要中了他人的挑衅啊!”信尹一听伏在地上的脸就涨得通红,一面捣头如椿,一面强辩着,“定是那北条家放出的谣言,三好殿您不可不察呀!”

“好了,”义继不悦的用手中的折扇敲击着地板,“本家不是要听你这个,”义继用折扇一指信尹,“来人,把本家给安房守的回礼拿来,让真田大人带回去。”

义继的话刚说完,几个小姓就捧着礼物放在了信尹面前,“一本《孙武子》回赠安房守大人,那柄长船国光是赐予信尹大人的,一领南蛮紫铜花胄是赐予萨摩守,那本《千叶名草》是赠与大和守的,”高山友照解说着,“至于金井高胜大人,本家愿代为表奏朝廷为从七位下!”

“外臣叩谢内府殿,”礼物是丰盛的,但是信尹却不寒而栗,因为这表明三好家对真田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外臣一定禀明我主,断不会辜负了内府殿的厚爱!”

“快,想办法给春日山城报信,三好家准备在二月初向越中进军。”跌跌撞撞的人影带着满身的创伤跑进了接头的地点,一个农夫打扮的人正在等着他,“我是不行了,你快走,三好家的忍者就在后面缀着。”

“想跑?怕是来不及了。”几个黑影突兀的出现在了两人的周围,“不要回春日山城了,到地狱里去和谦信公报告吧!”但是还没等忍者们说完,只见刀光一闪,周围又出现了几个持刀握枪的农人,“没想到,真撞上大鱼了,”随即冲天的烟火一起,“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注意了,三好家的狗马上就要围上来了。”先前的农人大声命令着,随即厮杀开始了。“先杀了这这几个,大家再分头跑路,一定想办法把消息传回去!”

“大人,最近三好家对能州和加贺的边境封锁的越来越严了,咱们派出去的探子折损了好些人手,可是那边的消息还是传不回来,您看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啊!”越中方面的总指挥官鱼津城主河田长亲的身边,一个物见头摸样的人正在汇报着,“要不要适当动员一些农兵,臣下怕三好家会出兵越中。”

“你说得有些道理,西面太平静了,我也这样不祥的感觉,”长亲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刚刚过完年,雪还没有化,”河田有些犹豫,“再说等待又要春耕了,这个时候动员农兵,今年怕是要难过了啊!”

“该死!”物见头一拍自己的大腿,“丰前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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