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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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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是不是让士卒们准备起来,”一旁的斋藤朝信进言到,“波多野家准备化整为零,我军也应该移兵靠前,一旦敌军再动也可立刻消灭这些妄图突围的家伙。”
“不用,”谦信摆摆手,“丹波鬼没有那么愚蠢,一而再、再而三,那样他也太小看了本家了,”不过谦信转念一想,“不过下野说的也有道理,”谦信一指柿崎景家和河田伯耆守重亲,“你们两部立刻整顿,由景家指挥,抵近末森城,一旦再有小股波多野军离城,随时准备掩杀,若是有大股敌军,切切不可妄动,先策动一揆众阻击,待本家纠集众军,再前后夹击。”
“臣等明白!”两家立刻站了起来,微微一躬身大喝着退了出去。
“让兵粮奉行给军士们发饭团和热汤,”谦信看着其他几个跃跃欲试的爱将,微笑着发布了下一条命令,“景家那边每个时辰要轮换一次,黑川清实和甘粕近江守长重为第二队,本庄越前守繁长和琵琶岛善次郎为第三队,不要急,每个人都要机会的。”
“看来两队都顺利突出去了。”看到回来报信的使番,稻井教业长出一口气,回过头来问着宗高,“老大人是不是马上把第三队也派出去?”
“这次一是事发突然,二来打了这两队区区一千余人,就会把逼着咱们死守末森城,所以才侥幸成功了,谦信公绝对不会再给我们机会的,”宗高摇摇头,“下令休息一下吧,等明天一早再说吧,明天可要搏命了。”
“少主,再走二十町的水路就要绕过禄刚崎了。”蜿蜒的海岸线从这里曲曲折折的向西南延伸着,一个水夫头和旁边的领航者嘀嘀咕咕了一阵子,这才卑谦的走到安宅信康的面前,“大约再有一个半天的时间咱们就可以抵达小口濑户了,是不是先让船队休息一下?”
“等一下,”信康点点头,装载着安宅家五千人及其辎重的庞大船队可不都是战船,一路上能风平浪静的从宫津来到北陆,绝对是上苍保佑了,原本他对义继让自己走海路直接援助七尾城的决定甚为不满,但是现在看来这也许是改变战局的转折点了,“命令下去,继续南下,等到了夜晚再找一个无人的峡湾让足轻们上岸透透气,顺便吃点热的东西。”
“是!”水夫们明白这也是为了隐匿自己船队的行踪,事关自己的生死,手下人无一不凛然应诺!
“主公,南面急报,”一整夜就这么过去了,谦信刚刚醒来,就接到了对手的信息,“三好势主力一万余众已经移兵大圣寺城了,另外三好家后继援军万余已经从四国抵达近江了。”
“来得好快啊!”谦信皱了皱眉,“末森城的动向呢?波多野宗高有什么异动?”
“主公,”近侍还没有回答,斋藤朝信就冲了进来,“丹波军动了,”朝信看到谦信衣冠不整的样子,马上退了出去,隔着屏门报告着,“波多野军分成两路,一路约四千人沿北国街道向横山和丸山方向撤退,另一路约三千人取道东南有直趋尾山城之势。”
“立刻下令出兵,”谦信已经披挂一新,推开门走了出来,“让一向一揆全力缠住街道上的丹波军,本家先去消灭较弱的那部分,现在是谁在监视着末森城的行动?”
“是小岛贞兴和山岸宫内少辅秀能两位大人。”两个人边走边说,眼见的就要走出了白山神社,“是不是,先让二位大人对取道东南之敌进行牵制?”
“不错,”谦信翻身上马,“让丹波鬼尝尝本家的车悬吧,他会一辈子记住的。”说完刚要扬鞭,“四千、三千、不对,即便是加上昨天的一千,末森城里应该还有近千敌势?”
“没错,看旗号应该是丹波的青鬼在笼城。”朝信也在手下的帮助下上了战马,“怎么?主公想先拿下末森城吗?”
“不愧是老于战阵的丹波鬼,滴水不漏,不过本家有这么蠢吗?”谦信一回马鞭,“三好家大部只不过到了大圣寺城,离免田还有三天的路程,足够本家从容的吃掉两部了,至于拿不拿下末森城倒是次要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走,告诉下面的人,打完这一仗,咱们离回家就近了。”
“传令下去,吃掉丹波军,咱们就离回家近了。”斋藤朝信飞快的重复着谦信的命令,顿时使番高喝着,一路奔去。
“哦,下雪了,”这个时候天空飘飘洒洒的抖落了无数的白色,谦信仰头向天,双手合十,“多谢毗沙门天相助,大雪封路,这下本家的时间更充裕了,来人,随本家杀下去!”
末森(5)
“和泉守,命令足轻们加快脚步,”波多野四天王之一的绫部城主江田行范对着身边酒井丰教命令道,“只要能跑到尾山城,咱们就得救了。”
“是,大人,”作为臣服于波多野家的丹波酒井氏的一员,教丰的地位远低于谱代出身的江田行范,“不过,绫部大人您说,咱们好端端的分什么两路转进,干嘛不一起行动,就是真遇到越后军也有一搏之力不是?”
“多什么嘴!”行范虚举马鞭,作势欲打,“快去传令!”虽然喝退了心有不甘的教丰,但是江田的脸色并不好看,“神佛保佑,上杉军去追了丹波鬼,千万不要选上我这一路!”
然而事与愿违,江田暗自的祷告尚未结束,就听到手下惊恐的叫声,“敌袭!上杉军来了!”江田立刻抬起头,只见远处一线黑影袭来,随即就听到如雷的马蹄声,“布阵!”行范立刻大声的呵斥起来,极力的约束手下转向敌势来袭的方向。
“一群杂兵!”小岛贞兴嘟囔着,手中的杖刀一举,随即二十名越后骑兵和一百三十名足轻迅速的组成了一个锋利的箭头,恶狠狠的向慌乱的丹波军扑了上去,“丹波的杂鱼们,下地狱吧!”贞兴手起刀落,一名突前的波多野军惨叫着掩面倒地,随即其余的越后兵也跟着前导的鬼小岛肆意屠杀着慌乱的敌军。
“该死!”看到越后精骑犀利的撕开自己尚未调整完毕的战线,江田心里恍如一团烈火在烧,“弓箭、铁炮,给我对准了打,不要管自己人了。”随即他强力的驱使着身边的弓箭队和铁炮队毫不顾忌的射向了战团。
“走!”看到身边那些在无差别进攻中倒下的士卒,贞兴谨守心头的清明,“快突出去,不要纠缠,”于是一百五十骑越后军在留下一地的尸骸之后呼啸着越过单薄的战阵,消失在能州的原野上了。
“快收拾,扶上有伤的,快离开这里。”短短的一瞬,越后军就造成了近百人的伤亡,当然这一部分要归功于江田行范的断腕之举,而越后军只不过损失了十一之数,这个结果深深的让行范为之胆寒,“快一点,越后军随时会再来。”
已经丧胆的丹波军慢吞吞的在各级武士的带动下行动了起来,然而,才行走了不到二町的路程,越后军的第二阵又出现了,这一次是山岸宫内少辅秀能的二百骑备队。
“这是车悬!”再一次以本伤人的战法击退了越后军的进攻后,酒井教丰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绫部,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越后闻名的车悬战法,这种战法就像恶狼一样,反复的撕咬,每一次都带走一片血肉,这么下去,咱们迟早要被拖垮的。”
“车悬!”车悬战法闻名北陆,但是江田行范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自体验一番,但是此时行范已经进退维谷了,“那你说现在本军怎么办?”若是停下来不走,越后军大队马上就会扑上来,到时候也是死,若是再走,不断失血的丹波军也支持不了几次了。“和泉,你有什么建议吗?”
“绫部大人,”教丰在心里鄙薄了一番,这才开口,“为今之计,只有让武士们先退了,”酒井这是要让足轻们自生自灭,“当然也不可能所有武士先走,有马的先走。”
“不妥,”行范否决了教丰的进言,“从这里到尾山城还有很多的路,只有些许骑兵,怕是也难逃越后精骑的截杀,”江田也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农兵足轻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可以抛弃的累赘,“再说了,没有武士的统辖,农兵们一定一哄而散,起不了牵制上杉军的作用,丢弃下级武士,传回丹波,怕主公也不会轻饶了咱们啊!”
看到江田瞻前顾后的样子,教丰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考虑到对方的地位,他还是努力的劝诫,“大人,这个责任完全不在您啊!这一切即是宗高大人分兵的错,也是三好殿孤军妄进的错,与你我有何干呢?”接着教丰诱惑道,“再说了,大人,你以为这些人还有机会回丹波吗?保住了骑马武士,相信大多数的丹波国人会感谢您的,家督大人也得给他们一些面子不是?”
“那万一上杉军半路拦截,光这些骑兵,可不一定抵事啊!”行范已经心动了,但是没有时间了,第三只越后军出现了,不但如此,由于接连几次战斗的耽搁,越后军的大队也赶上来了,这只孤军覆灭也就在眼前了。
“该死的和尚,”退往加松方向的另一支丹波军,一路上击退了无数小规模的一向一揆,但是同样他们的脚步被牢牢的绊住了。“老大人,越后军一直没有出现,说明他们先去追击的江田绫部,但是绫部的兵比我们还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波多野秀亲也是波多野家的远支一门,但是他和家督秀治的关系却不好,是以地位屈居于西波多野一支的宗高之下,“现在的情况,左大将消灭了绫部,肯定会转向对咱们下手,大人可以拿个主意啊!”
“主意?”宗高苦笑着,“命令下去,除了刀枪和饭团以外所有东西都舍弃了,另外,”宗高一抖被飘雪染白的眉毛,“告诉下面的步兵大将,若是再有一向宗的暴民,各队自行抵抗,本队不负责支援了。”
“也只能这样了,”波多野秀亲点点头,这个时候也只有采用壁虎战术了,“凡是脱队者,可以命令他们自行向最近的城砦前行,想必看在三好大殿的面子上,这些国人、土豪能收容本家的武士、足轻。”
“传令下去,大家逃吧!”明知道秀亲的话不切实际,但是也只能自欺欺人了,宗高挥挥手,终于下达了这个沮丧而又直白的命令。
七尾城(1)
“主公,这些丹波军跟甲州兵比起来简直跟绵羊一样,太不经打了。”本庄繁长和小岛贞兴几个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嘴里犹自叫嚷着不过瘾之类的话,却丝毫没有发现谦信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
“下野,这次是本家失算了。”谦信狠狠的瞪了一眼几个大汗淋漓的高级武士,转头向斋藤朝信命令道,“传令下去,让军目付就地检视,其余人立刻随本家追击丹波军大队!”
“主公这是怎么了?”几个人面面相觑,看到谦信转身后,这才悄悄的问着朝信。
“天知道丹波军会这么不经打,”朝信作为副将,苦笑着给众将解释着谦信的命令,“主公已经后悔了,早知道就把本家军力一分为二,同时发起对两路敌军的夹击,现在倒好,”朝信指了指西南的方向,“丹波鬼老奸巨猾,竟然不于一向一揆纠缠,一遇到阻截就丢下一队支应,现在其本队大概已经逃到了横山能濑了,再不追,锅里煮熟的肉就飞了!”
“这么说除了宗高大人自己亲率的二千人逃到了加松,其他的都丢给了越后军了喽?”虽然有些延迟,但是义继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得到了相应的情报,“能州除了不知情况的七尾城以外,就只有青鬼坚守的末森城了喽?”
“是,不但如此,那些首鼠两端的国人众,现在也纷纷加入上杉军,上杉家的力量已经膨胀到了一万八千余骑!”三好氏高低着头,不安的向自己的主子汇报着。“由于前次上杉军夺走了近二百车军粮,所以现在谦信公既不缺粮又不缺兵,其部以回师末森城,稻井教业大人那也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能逃回来这两千人也不容易了,”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以为三好氏高在指摘义继之前的决断了,不过义继不相信氏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于是他不在意的继续问道,“大藏少辅那还没有消息吗?”
“能州的道路已经被上杉家和一揆众封闭了,所以只能通过轮岛众水路转送,”氏高苦笑着看着义继,“不过主公请放心,只要船在,安宅信康大人当无事的。”
“嗯,”义继挥挥手示意氏高退下,他当然不是担心信康的生死,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三好家的一门死绝了才好,不过这话是无法说出口的,“孝高,你看呢?”
“主公,没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一旁侍坐的黑田官兵卫倒是冷静的很,“倒是一揆众的问题要尽快解决,虽然本家已经清除了大谷家和本愿寺上层的恶党,但是对于其中下层的僧众,还得”
“本家明白,”义继打断了孝高的话,“这样吧,你替本家跑一趟,亲自去请加贺守过来,本家有些话要跟他谈谈!”
“是!”孝高当然明白要谈的是什么,这本就是他的提议,为了这件事义继还特意去信询问了在安土坐镇的竹中重治的意见,于是他立刻起身退下。
“啪啪、啪啪!”义继轻轻的击了两下手掌,一个蒙面的忍者不一会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传令三好一心众,凡是反对本家的和尚和国人,一律予以狙杀。”所谓三好一心众就是原先的忍者军团,有了这个名目,自然更加的隐秘了。
“主公,已经查清楚了,包围七尾城的都是一些旧国人,再有就是长续连率领的旧守护的余逆。”连夜出发的安宅家的物见花了整整一天探查的消息让信康终于放下了心,“不过三两千军势,最近的越后军不是在鱼津城就是金丸城,至少都有两三天的路程。”
“太好了!”信康猛的站起来,“传令下去今日太阳落山之后就在田鹤浜登陆,稍事休息今夜就打长连续个措手不及。”说道这,信康转了圈,想了想,“立刻派人和七尾城里的能登总僧录七里赖周大人联系,通知他们里应外合!”
“加贺守,”从大圣寺城到义继驻军的温泉路程很近,不过大半个时辰,大谷光寿就和官兵卫一起出现在义继的面前,“来,一起泡个澡吧。”
看到清秀的光寿,义继笑呵呵的说道,不坏好意的笑容让光寿胆寒,明明没听说内府殿喜好男色啊!今天不会?
义继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兼女婿已经把他划入危险角色的行列,他兴致勃勃的率先找了个滚烫的池子坐了下,“来,加贺守,一边坐。”看到大谷光寿战战兢兢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丁字裤潜入的水中,义继这才明白对方的想法,哭笑不得的他只得第一时间拿出了他和军师们早就拟定的方案,“加贺守,北陆的教区,权僧正已经指派划定了,可是下面的僧众不服者甚多,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人头落地而已,倒是大谷家新肇,手下不能没有些体己的御家人呢。”
“烦劳内府殿为大谷家担心了,”听到义继的话,光寿才放下一半的心来,原来是为了坦诚相见啊,“这件事权僧正也和本家谈过,也不能老是用僧官来参与藩政,这样和当初政教一体也就没有区别了。”
至于显如和光寿当初是不是这样谈的,义继不太清楚,但是他分明听出大谷家和本愿寺对三好家的忌惮,就听光寿继续说道,“但是要从国人和豪族中选拔家臣的话,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成的,不知内府殿有何教我?”
“哦?”义继打了一个格楞,“如此说来,贤父子是有心了,也罢,本家却是有几位武家要推荐给加贺守,也算是光姬出嫁的陪臣吧,加贺或可以一用!”
“但听内府殿推荐!”光寿不卑不亢的回应着,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有了三国之主的风范!
七尾城(2)
“那本家就不客气了,”义继身子靠在温泉塘子的边上,身体伸展开来,“第一个是原来义辉大人的重臣和田伊贺守惟政大人,”历史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此刻的惟政虽然作为前将军义辉的铁杆被连同义辉的尸骸幽居在奈良的安本寺,但是至少没有在白井河原合战中战死,在光华阁的多次斡旋下,义继终于同意了向大谷家推荐,“伊贺守和本家的关系也是一言难尽的,不过看在他是个忠臣的份上,加贺守可否收留啊!”
“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就不知伊贺守会不会嫌弃大谷家的格局小。”对于前公方的亲信,光寿自然是可以考虑的,再说了又不是委以国政,用了又怎么样呢?“内府殿请继续说。”
“第二就是阿闭淡路守贞征大人,”谈到此人,义继一脸的不肖,“当年本家侧室西条阁就是由他亲手奉上的。”看着年轻的光寿惊讶的目光,义继解释道,“自认为有功之人,行事多为乖张,这些年本家未授予大任,心中多有不满,本家有心严惩,但毕竟是有过功劳的,当年也许过他,所以只有请加贺守代为约束了,这种人给个郡代就足以,断不可付之藩政。”
“既然岳父大人如此说的话,就将东凤珠一郡的代官之职授予此人吧。”虽说是推荐的并不要求光寿全盘接受,但是阿闭贞征可是属于义继放下身段来求情的,光寿也只有给自己这位岳父大人一个面子先答应下来了。“若此人不知进退,限于家中物议,小婿也未必能保全得了他。”既然要给面子,就要给在明处,显然本愿寺的家教很是到位,光寿一方面大度的同意了义继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暗暗给出了底线。
“好啊!有加贺守这话,本家就放心了。”说着义继拿起一根鼓槌,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池边的铜磬,不一会几个小姓就捧上了酒食,“天寒地冻中边泡温泉,边享用些清酒,可是人生的大快事,来,加贺守陪本家喝一杯。”说着义继亲自给大谷光寿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第三,幕府里的遗老遗少,光寿,你是知道的,本家日后是要开幕府的,断不会允许这些人还赖在京都的,当然有些人是用不得考虑的,等本家战胜了左大将,自然会找个因头一个个斩除了他们,另外还有一部分也算上和本家关系深厚,自然也是本家来安置,那么剩下的就需要大谷家来消化了。”
“这?”光寿接过义继递来的酒,食之无味的喝了下去,很明显这个问题不在他的能确认的范围内,于是他诚恳的向义继说道,“岳父大人,兹事体大,小婿还是要向家中商议一番,另外父亲大人那边是不是也应该知会一声。”
“那是自然,”义继也抿了口酒,“不过,加贺守放心,此辈的人数不多,也就是清客般的存在,只需千余石的知行足以。当然他们的家族盘根,牵扯不小,若能在大谷家扎根,一二代之内必然是大谷家的栋梁。”
说到这,正事也就是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私事了,“光寿可经过了人事?”看着光寿涨得通红的脸,义继哈哈大笑,笑罢这才说道,“光姬现下不过十一,加贺守还需忍耐啊,光姬即是本家长女,也是掌上明珠,本家还想多留她几年,这么一来可就要苦了加贺守了。”人就是这么奇怪,除了禽兽和禽兽不如以外,任何人都要添犊之心,义继的后庭里也有几个比光姬大不了几岁的,但是义继却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别人萝莉控了。
“内府殿喜爱光姬,正是光寿的福气,不过忍耐几年,小婿怎么敢怨恨呢。”脸色远未平复的光寿微喘着气,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么几句,也真难为了十六岁的他了。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义继点点头,小子还蛮纯情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大谷家新立自然是以子嗣为第一的,本家不反对你采纳侧室,不过,”义继话锋一转,“但若光姬过门之后,你冷落了她,小心本家亲自追杀你!”
义继严肃的看着光寿,直到光寿受不了主动避开了义继的目光,“小婿不敢,日后断不敢委屈了光姬。”光寿换位思考了一下,义继如此重视光姬,日后也必定高看大谷家一眼,如此自己专宠一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就好,本家记下了今日加贺守你的承诺,”义继得了话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当然本家不会委屈了贤婿的,”说着,义继再一次敲击了池边的铜磬,一个近侍飞快的出现在了义继的身边,随着义继耳语两句,近侍随即带上来两位标致的少女。
“这两个是专门为本家训练的姬武士,”义继一指两女,潮湿的温泉蒸汽很快濡湿了两女的服饰,露出了两具玲珑有致的躯干,“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本家转送给你,一来给你做护卫,二来也是预付日后善待光姬的定金,”说着,义继转头对着两女,“千井、千理,以后加贺守就是你们的主子,用心服侍好!”
“岳父大人,这份厚礼小婿怎么敢”岳父给女婿安排女人,也只有战国乱世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光寿立刻抢在两女回应之前试图堵住义继的口。
“难道本家送的你都不要?”义继赫然站立起来,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的私处暴露在少女的面前,“好了,”义继拍了拍光寿的肩膀,“本家明白,”说着,义继走出池子,“千井、千理好生侍奉了加贺守”
夜色终于笼罩了能州的天幕,在这个大多数人都是夜盲症患者的年代,些许火堆和火把并不以让大多数人看清不远处的一切。“少主,什么时候进攻?”偷偷摸摸的从七尾西湾摸上陆地的安宅军,借着夜色靠近了北陆的雄城。
“急什么!”信康笃定的倚在山石的边上,“先给士卒们饭团,让他们休息一会,等到二更天了再叫醒他们,活动活动身子,这个时候动手,对面的敌势都睡死了,事半功倍。”说着信康看了看四周,漫天的白雪时大时小的飞腾着,“注意点,不要让足轻们冻着了,让兵粮奉行准备好热汤和酒,临出阵前每人喝一点。对了,和城里联络上了吗?”
“一切都安排妥了。”
“那好,”信康点点头,“我先睡一会,安排好警戒,到时候叫醒我,我们安宅军要创造一个奇迹出来!”
暂停
“咣荡!”谦信一脚踢飞了眼前的小几,“长续连、七尾城、真该死!好个三好义继,好个安宅水军,本家倒是小看了你们!”谦信完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能这么顺利的吃掉三好家两支孤军北上的部队的原因了,敢情三好家是故意给的弃子,不对,应该是一个连环套:一方面麻痹自己,另一方面也是进一步调动自己从七尾城一线抽调军力南下,以便安宅军出其不意的解围。当然如果更深的一步看下去,其实连安宅军都是弃子,但是三好家就是吃准了这次出阵的上杉军军力不足无法同时吃下南北两路军势,无论选择越后军决定吃掉哪一路,另一路自然而然的就解套了。这个推论怎么会不让自视甚高的谦信勃然大怒呢?
“主公身体要紧呢!”看着盛怒的谦信,越后的臣子们惶惶不安,自从和武田家停战之后就没有看到过自己的主公发如此大的脾气,犹豫了半天,这才由斋藤朝信牵头进言,“即便安宅家解了七尾城之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家兵粮无缺,只要拿下了眼前的末森城,一样在能州打下了楔子。”
“雪已经大了,”谦信在众人的劝诫下,平复了一下心情,“算了,撤军吧,明年再来。”看到几个臣子欲言又止,谦信了然的摆摆手,“有七尾城在侧后袭扰,本家就算得了末森又怎么样?反过来是被三好家牵着了鼻子,这种不智之事本家不会做的,撤兵吧,回春日山城好好过个年,今年就算两家打了个平手,一切明年再说。”说着谦信掏出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口,“放心,本家没事的,本家只不过觉得心有些不宁,也罢,回城后本家要静静参悟一番。”
“什么?上杉家退兵了!”义继终于等到了四国方面迟来的援兵,这个时候上杉家却退兵了,顿时脸上的颜色有些不好看了。“孝高,你怎么看的?”
“也该是大藏少辅那边有了好消息,”官兵卫一下就认定了其中的关键,“不过主公,左大将虽然退兵了,但是并不意味着本家就此能结束能州的战事,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本家明白的,”义继当然明白,这场戛然而止的战役,不过是前奏,更大的战事会在积雪消融后再次爆发,“传令,让蓧原长重部接替波多野家守备末森城,命令武田元明进驻加松,十河军北上金沢,”义继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孝高,你说尾山城是不是要增兵呢?”
“尾山城是连接越中和加贺的门户,虽说本愿寺已经派下间仲孝大人担任加贺总僧录了,但是大谷家,”孝高也站起来侍立在义继的身后,“若全交由一向宗坊官,何必实行政教分立呢?本家又何必出兵呢!”
“那就依你所言,”义继点点头,“让阿波军进驻尾山城,同时催促尼子、毛利两家急速进军,对了香川元景到了什么位置了,磨磨蹭蹭的,立刻派人去催!”
“臣这就去办,”孝高支应着,“主公,既然安宅信康大人这边已经完成了解围七尾城的任务,是不是该把他们接回来,毕竟北陆三国是大谷家的领地,现在所有城池都驻着本家的兵,怕加贺守心里也有疙瘩吧。”
“这不是理由吧,”义继回首打量了一下黑田官兵卫,口不对心的说着,“你是不是又在打安宅水军的主意了,本家可告诉你,本家的这位堂兄弟可不比十河左少将,若是有什么闪失,本家也不好向参议交代啊!”
“主公法眼如炬,臣的小小心思怎么瞒得过主公,”官兵卫太了解义继在想什么了,因此丝毫没有把戏被识破后的赫然,反而将错就错的小小的恭维了一下义继,当然仅仅是点到而止,“臣的意思,本家不能给大谷家充当庇护伞,也该消耗大谷家的实力了,再说,本家还要清剿加贺、能登的暴民,还要预备和上杉家决定性的大战,所以守城这件事就不妨交给大谷家自己去做。”
“也好,”义继许可了孝高的建议,“等确认上杉家撤回越中之后,立刻命令安宅军清剿能州暴民和那些朝三暮四的土豪们!另外,”义继遥望了东面德川家的营地一眼,“右中将的部属也立刻散出去,德川家就负责梳理加贺的逆贼!”
“主公,波多野、栗屋、穴山三家暂时是靠不上,主公是不是加派他藩以弥补军力的不足,”既然借刀杀人,干脆把那些附庸大名都扯上,“当然最好能让毛利家多出五千军势。”
“不妥,”义继摇摇头,虽然孝高的心思虽然很对他的胃口,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三好家不止只有越后一个敌人,日后还要靠这些藩主用兵九州、关东呢,不可涸泽而渔,“这样吧,本家再调用五千御亲兵,还有五千缺额,”义继略一思索,“波多野家还剩下二千多,这样,”义继命令一旁的佑笔头,“吉晴,你替本家给左京大夫去封信以示安慰,另外大学头不在,你亲自跑一趟,替本家给宗高大人送去一份感状。”
“是。”堀尾吉晴简单的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丹波军算是打残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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