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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无疆-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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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赫,盖因为他的骄人战绩。曾差点就让英法联军脱掉裤子逃进英吉利海峡的这位将军,弹指间就可以让数十万盟军吓得撤退撤退再撤退,而在苏联战场上,他的装甲部队也一向是所向披靡,区区一个装甲集群,就曾打得苏联红军三倍兵力的部队狼狈不堪。

铁马金戈、钢铁洪流,在机械化时代的战场上,显然古德里安这样极富有天赋也有高超智指挥作战本领的将军。一旦拥有一支强大的装甲部队,那么他将不比死神的名号晦涩,甚至还要响亮,因为苏联红军最忌怕的部队。便是这支如同噩梦一般的第二装甲集群,甚至曾传出一个小道消息,昔日美国总统罗斯福听说苏联又要求增加一批军火援助,原本态度坚决定不答应,结果苏联大使一说古德里安要作祟。罗斯福立马就翻倍答应了,可见古德里安这厮发疯起来,摧城拔寨都是小菜,踢城灭国那也并不难有。

古德里安如此著名。全凭其部队能征善战,想当初他在率部狠追英法远征军。就差把别人撵杀进大西洋的时候,他曾大声的叫嚣那些胆小怕死的俘虏。把枪支火炮扔路旁就行了,他没空看管,一路穷追敌军,甚至大喊哪怕只剩一滴油也得死追不放,可见其对进攻作战的崇尚是到了何等的地步。

与这样一个声名显赫而且充满战斗热情的高手过招,裴扬原本以为下面所有人都会唏嘘、感慨、惊喜、沉思等等,作出各种各样意想之中的表情,但他却没想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以沉默来对待这一重磅消息,彷佛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理,第八机步师乃至第二集团军踏入苏联的那一刻,也就终究无法避免和德军这样一个传奇般的人物所率部队交手,就像第六集团军力驻阿特劳,就做好了和德国南方集团军群那一支支希特勒钦点的王牌部队交手一样,这都是命。

“这里我要插一句!”

师长左平这时候站起身来,示意裴扬先坐下,尔后才双手撑在会议桌上,两眼有神的掠过每一个人的脸,他们是如此的年轻,包括自己,和纳粹德国的将领军官们比起来,共和国的军人年龄上就无法比拟,就如同军衔上一样,德军元帅扎堆、共和国顶多就上将,这是一种制度、一种传统、一种国情等等所决定的,但这样那样的差别,并不代表双方就孰优孰劣,真正的胜者,应该是站在敌人的尸体上,而不是赢在嘴皮子上。

“或许,一周过后,甚至不用一周的时间,我们就将与德军交手,虽然在此之前空军已经多次与德国陆空军过招,从他们的表现来看,空军力克敌人更胜一筹,而我们呢?”左平站直了身躯,像是一柄利剑深深戳进泥土里岿然不动。

“我们陆军在此之前顶多和小日本、印尼小打小闹过,从未来到过中亚、欧洲,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征战,中德之间曾在各个方面有过学习、交流、合作,军事上也有一样!”左平说着,突然笑了笑,然而道:“其实不怕你们笑话,在我内心深处一直就藏着一个秘密,许多人都并不知道!”

左平的话显然比裴扬的话有吸引力,所有军官顿时就来了劲,一个个神色各异的纷纷揣测起来,师长在如此级别的军事大会上弯弯绕绕已经是够晕乎人的了,难道真有什么大秘密不成?

“还记得我军的第一代主战坦克吧,22式主战坦克!”左平看了看众人,干咳了两声后,当着所有人的视线道:“我今年也不过刚刚40岁,这在年轻的共和**队里作40岁的少将并不罕见,但是在1922年也就是22式主战坦克刚刚定型生产的那一年,我不过才15岁,而在座各位当中,年龄最大的也就是方副师长,那会儿恐怕你也正在穿开裆裤吧?”

“22式主战坦克定型之前的两年时间里,当时在柳州的亚美集团下属子公司也就是亚美特种车辆公司还邀请了一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表现优异的德军军官来参与设计,当然是希望他们能用战场上的实战经验来帮助设计师完善坦克的设计,其中就有一个人,他的名字便是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

古德里安来过中国的事情对于在场所有人而言都并不是陌生的事情,当时还是德意志帝国陆军后勤少校的古德里安曾因为对装甲车辆独到的观点和看法而被亚美集团招聘,来到当时当时位于柳州的亚美特种车辆研究所参与22式主战坦克的研究工作,当然其主要工作是为侯勇和许达两位工程师提供意见,毕竟古德里安在一战战场上见过英国人早期型坦克的表现以及对抗方法,他有很独特的坦克设计简介,可以帮助两位工程师从实战的角度出发,设计出最适合作战的坦克。

事实证明古德里安对22式主战坦克称雄世界军火市场不倒是功不可没的,设计完善、战力强大的22式主战坦克及变种型号在世界各国都大量装备,如今纳粹德国陆军的坦克装备也都是22式的变种型号,可见已经二十多岁的该型坦克是多么的出类拔萃。

而这些事情当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知道的也都在看各方面情报了解对手的时候知晓了这么一个过去的故事,可对于左平而言,他有什么秘密是关于与古德里安之间的呢?

第二八二章 以强制强(下)

》“师长,难道你和传说中的纳粹德军战神古德里安有过一面之缘?”

“不可能,见过一面又怎么能叫秘密呢?”

“师长该不会曾打过古德里安,或者被他揍过?”

……

各种各样的猜想不胫而散,一场会议眼看着就要成为八卦猜想会,左平赶紧收手,瞪了一下那几个说话声最大的营长,尔后便公布道:“首先,我和他没有任何**上的冲突甚至还很友好,其次,我和他并不太熟,他回德国之后就再没有联系我,估计现在也不知道即将和我成为对手,最后,我与古德里安之间的秘密相当简单”

左平随即就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原来在22式主战坦克正式设计定型之后,作为亚美特种车辆研究所特聘军事顾问的古德里安基本就将面临“失业”了,虽然研究所还在研究步战车、武装越野车、重型军卡、自行火炮等等,但古德里安毕竟作为后勤参谋实战经历不多,对于发展了坦克又想要发展其他车辆装备的研究所自然没了太多的用处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亚美特种车辆研究所也并未辞退古德里安,而是让他带薪前往当时的人民军陆军士官学校担任教官,当然比他有经验的德军教官很多,他只是其中之一,再加上本身没有什么教学经验,所以往往他的课堂都比较乏味,可忠实的学生还是很多毕竟当时古德里安就是全世界遇见到机械化战争为未来发展主流的少数人之一,他关于装甲部队的构建、行军、攻防等等方面思想和认识都属于先进行列,而当时学生当中,其中一人就是左平

左平是属于比较幸运的一代父亲有幸在亚美集团里谋职,所以年少丧母的他在柳州的少年生活并不乏味,他早早的就进入了当时的适龄青少年扫盲班,勤奋努力之下,他很快又提前完成了小学的知识,14岁便进入到了当时的陆军士官学校少年班,算得上是陆军士官学院后来划分出来的少年军校的早期学员

所以,左平在15岁那年有幸结识的古德里安实则是他的老师当时古德里安的课确实听众寥寥,校方鉴于人民军的重视才没有裁掉这个课,但不避免的被定义为了选修课,而这门选修课自然也足以吸引不少陆军士官学校里那些挺有见识的学员们不过年龄自然而然都比左平大,平均都是十七八岁的,也就左平是全选修班里最小的一个,所以古德里安当时就很特别的照顾这个最年幼的小学员

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全是因为在古德里安离开中国之前特意找到过当时已经快要前往位于昆明的陆军学院进一步学习的左平,那会儿左平已经不是懵懂少年了,他自然知道古德里安这么一去,再次相遇也就相当困难所以当时他特意的尊师重教了一次,毕竟中国人常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左平以学生的身份向古德里安行了中国式的敬师礼跪拜还戏称倘若有朝一日中德之战不可避免,他一定会礼让老师三分

,而当时也正值意气风发之时的古德里安也笑答这哪儿有可能,中德关系源远流长,战后的德国还需要与中国之间相互帮助相互扶持,中德之间的友谊一定会天长地久,而师徒二人也会有机会再见面……

当时哪儿能预见到今日的左平,断断没有想过历史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年岁已经不小的古德里安,恐怕也想不到在自己即将步入花甲60岁的最后一年里,他竟然要和自己昔日的学生作战,而且还是在中国印象最深刻的小小学子左平,但这一切终究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当这么一个秘密被左平亲口说出来,现场的温度似乎瞬间降为了零度,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和难以想象

二十多年前的师生友谊、二十多年后的敌我恩仇……这狗血的现实还真是玩出了一曲坑爹之作,左平与古德里安之间的“秘密”,也映照了当前中德之间的敌对现实,国家利益这把最锋利的剑,砍断了一切美好的过去,正为了为刻骨铭心的未来,雕刻最仇恨的恶战

秘密言尽,左平也不再开口说话了,因为众多军官的眼神足以代表所有的疑问者心态,恐怕所有人都会就“礼让三分”这个二十多年前的戏言,是否还有保质期一事追根溯底,但左平没有表态,以沉默的姿态让所有人的好奇心全都淹死在无尽的空气中,俗称“死了这条心”

当然,隐藏在左平心中的同类型秘密还很多,毕竟中德两国之间曾有过难以回首的美好,比如左平曾在陆军指挥学院与现如今的德国陆军南方集团军群下辖第56摩托化集团军的军长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做过三个月的同窗同学,和左平一期的且如今还在共和国陆军部队中现役的人也大有人在,同一个集团军的就有第七机步师的师长赵东辰,而不同的则有,晋的第五集团军第20机步师师长罗志远,另外左平还知道海军陆战队第二师师长姜骏也和曼斯坦因关系不错,曼斯坦因当时就和姜骏是一个寝室,毕竟他们都是来陆军指挥学院取经的,为其三个月正好凑合一起住一间寝室……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中德之间的国家关系曾今美好,也就自然造就了双方的军人之间曾今也有友谊连连,可世事弄人,昔日最铁的两个哥们儿如今都要争天下,那谁还管得了过去海誓山盟呢?在最为现实的利益面前,儿女情长、惺惺相惜、友谊万岁等等统统都成了扯淡的浮云,谁先狠狠的整死对方那才叫胜者为王

所以,把这么一个藏匿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左平轻松了,其他人倒是感觉很有“鸭梨”师长可是古德里安的学生,二十多年不重见,“老师”的脾气与战绩见长,而“学生”依然是平平凡凡低调得很,所以这师生重逢,到底是“老师”狂揍“学生”,还是“学生”力殴“老师”,以前所谓的礼让三分他娘的还到底算不算数?

现在,摆在左平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就言而有信,以尊师敬师的姿态承让古德里安三分,或者就权当已经失忆了,记不得以前说出的屁话,把脸面揉进肚子里,狠狠的给古德里安来上一课让他看看,昔日的好学生是如何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显而易见的是,无论是选择哪一条路,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左平昔日的老师古德里安现在手下可不是老弱残兵,而是最为鼎盛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国防军陆军第二装甲集团军群能够让同盟国不少军民闻风丧胆的邪恶存在,下辖了足足三个满编制的装甲集团军外加一个直属于古德里安指挥的装甲师

不用掐指计算,早就把情报资料熟记于心的左平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师手里,手握着的不仅仅有那个直属于他指挥的装甲师,三个满员编制的装甲集团军,每一个都是经历过多次战争洗礼的,从横扫西欧开始直至今日,无论是第24还是第46和47三个齐装满员的装甲军,还是这三支装甲军中声名显赫的武装党卫军第二帝国装甲师等等,光是比拼人数,古德里安部下十万之众,而左平不过一万余,十倍的差距在无声的嘲讽这对阔别二十多载的师生

所以,会议刚刚开始,第八机步师参谋长裴扬就不知情的指出第八机步师即将遭遇到的敌人,就是久负盛名的古德里安所率第二装甲集群,左平的脸色就并不太好看,冷冷的像是北极冰层一样坚硬

而现在,裴扬懂了,原来刚刚师长的表情可不是大战来临前的坚毅,而是在生生的被这残酷的现实所折磨得脸色铁青,还有什么比这加令人蛋疼的呢?裴扬转过头,认真的看了看左平,把秘密说出来之后,他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潮红,估计是心跳的度太快,兴奋感直冲大脑所致

“这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大伙儿都看着我干啥,我又没说真要礼让三分,德国佬都不念及中德的友好过去,咱们还跟他们客气个鸟”左平说着,拿起桌上的军帽和茶盅,戴上军帽便离开了,看得众人是一阵错愕,很有儒雅风范的左师长可是很少发火的

左平前脚刚走,桌对面的方正国立马就瞪了裴扬一眼,尔后也收拾东西起身走人,把会议彻底交给裴扬来主持,毕竟他是主管部队思想政治的,行军作战之类的事情还是裴扬做主比较合适,当即就追着左平出去了,直到裴扬干咳了两声,举目望送的众军官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坐得端端正正,不敢丝毫懈怠

左平这么一火气十足的离场,对于裴扬而言可是好事情,虽然心里猜测师长是故意为之,让这么一件事情来拽住所有人的注意力,把强大如斯的德国陆军第二装甲集群或将来战的巨大战争压力,全都化为乌有,因为大伙儿都没心思去细想到底古德里安这厮能耐如何,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师长和敌人的恩怨上面

敌人兵力雄厚、来势汹汹,这是无法掩饰和回避的,根据集团军的安排,第八机步师是注定要在巴拉绍夫这里“孤守”一段时间的,而在此期间,裴扬并不打算让部队坐等敌人来攻,想要守住这座政治意义大于军事价值的城市,最好的方法还是以攻代守,所以左平这么一发火离场,他也就好办多了

“各位”裴扬提高了声音音量,将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然后正色道:“现在是5月17日的20点35分,在明日凌晨4点之前,我师必须全部展开于巴拉绍夫,各部休整8小时之后,需在48小时之内完善各部防区土建作业”

说到这儿,裴扬指着中央大屏幕上投影显示出来的布防图在进入巴拉绍夫之前,师部参谋们就围绕如何展开部队合理布防进行了精心安排,毕竟不管谁采取攻势防守还是据城坚守等任何模式,巴拉绍夫城都是最终的战场所在当然也是第八机步师在此战中的最后“据点”,因而第八机步师还必须完成弹药、油料、食品、医药、车辆配件等等物资仓库,以及车辆维修、直升机机场、医疗救护等等功能场所的建设,将巴拉绍夫这座城市经营成战役的大后方所在,如此一来各作战部队才能依托这个后方持续有效的展开作战

围绕部队布防、物资补给、情报侦察等等方面,作为师参谋长的裴扬自然而然免不了要“处处过问”,即使会议上有各司其责的参谋在负责向列席会议的各军事主官们分析讲述各方面的安排,但裴扬都会重复和补充一些地方持续深入的会议一直以空前热烈的形式持续着,而随着会议的进行,所有人也似乎忘记了师长的秘密,投入到了正经的工作中来

而在另一边来到露天空地上仰望了一下星空深呼吸几口气的左平已经恢复过来了,他很有排解压力的心得,这些许压力并不会让他困惑太久,而紧跟着追上来的方正国见左平没事儿了,掏出烟盒来抽出两支散给左平一支点着抽上后笑问道:“真没事儿了?”

“没事儿”左平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儿,弹了弹烟灰道:“主要是从来没想过,哪怕做梦都没有意料到会有如今这样诡异的事情出现,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命中注定的,逃也逃不掉”

“我看你的样子像是很担心这场战役敌人真的很强大?”方正国明知故问

古德里安的第二装甲集群实力如何,光是看编制就足以让寻常军队一哆嗦其下辖三个满编制的装甲集团军外加一个直属古德里安指挥的装甲师,一个满编制的装甲集团军最编制为两个装甲师和一个摩托化步兵师并加强一个自行火炮团,三个算下来也就是6个装甲师、3个摩托化步兵师、3个可凑成一自行火炮师的炮兵团,再加上直属装甲集群司令部指挥的警卫师、装甲师、通信团等等兵力,古德里安手里可战之兵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十多万人

就打算德军一个装甲师不过200辆坦克,那不用掐指算算,古德里安也是上千辆坦克,以及数量同样不少的装甲战车、自行火炮等,真要是浩浩荡荡的横扫开来,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钢铁洪流,光是一线排开行进开来都气势十足了,别提发起强力进攻,也难怪苏联军队闻之色变,缺乏航空兵支援和装甲力量的苏军若真只靠步兵血肉之躯野外抗衡,那自然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简单,所以苏联人才只能窝在城市里与之作战,否则只有死翘翘的份儿

“老方,我不得不承认对手很强,战力强大、气势如虹,而我们在此之前还从未有过大规模实战经验,并且我们兵力有可能只有对方的十分之一,甚至比例小,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场战役我们就会打得很辛苦、很惨烈”

左平转过头笑着看了方正国一眼,颔首点了点头,便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用作战靴碾上了一脚,随即就回去了,作战会议要是没有师长亲临,那也太不像话了

“会议室”内裴扬已经和几名参谋完成了各个方面的部署安排和细节讲解,一切都不难解释,巴拉绍夫是必须要守住的,而霍皮奥尔河便是最终的底线所在,也就是说,第八机步师从明天凌晨4点全部渡河完毕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将以彻底拦阻德军杀过霍皮奥尔河为目的,可以使用一切方法来实现这个目的,因而最终的结果就是“机动防御”

既然苏联第四步兵军可以为巴拉绍夫铸造一个“外壳”,他们完成外线防御,那么参谋长裴扬制定的作战计划里,巴拉绍夫自然而然是第八机步师的重要支撑节点,扮演指挥、卫勤、保障等角色,各作战部队将依托这个后方持续不断的出击,越过苏联军队的防区深入敌占区进行机动作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撤,以高机动的体系化作战与德军对抗,尽一切可能的迟滞德军的进攻度

敌人有兵力多、装备多等等优势,而第八机步师能有的就是体系作战,即综合能力强的优势,装备为先进、通讯指挥为便利、情报获取与打击为迅捷等等优点自然需要竭尽利用,裴扬的作战计划中还并未将空军的参与忽略,相反,他加注重与空军之间的协同作战,必要之时,他还有邀约第二空中突击旅参与作战的安排,当然与集团军其他部队如军直属炮兵旅之间的联合也没有忘记,炮兵旅的远程打击能力他可是很惦记的

总而言之,在裴扬的战役安排中特别强调“体系化、联合化”的协同作战,在这场强强碰撞中,第二集团军想要一口吃掉敌人,显然就需要一个十足厉害的猎手来引诱敌人上钩,待时机成熟之时,整个集团军才能一口吃掉敌人,即使敌人十足的强大,但这并不会是一场“蛇吞象”的大战,而是一场数字化与机械化的巅峰对决盛宴,第八机步师显然需要在这场以强制强的战役中任重而道远(未完待续)

。rt!~!

第二八三章 黑色的夜

北纬51度37分、东经43度06分,巴拉绍夫城西。

夜幕落下,华灯未上,漆黑黑的巴拉绍夫丝毫没有城市应有的夜景,能有的,只会是一望无涯的黑寂,点点繁星的光芒也无法消除夜色的独黑,漫漫长夜里,唯有霍皮奥尔河畔的嘈杂声,浸透空气传至耳膜,但也已经微乎其微,更像是死亡的呜咽,在夜风中狂吠、哀嚎。。

呼呼的风声从瞭望孔里灌进来,在五月的时节里,带来的并非是凉意,而是一种特殊的清爽,吹拂在脸上,如同最稚嫩的绿叶亲吻脸颊一般舒服,精神也不免为之一振,紧搂突击步枪的钱万林下士顿时就想起了家乡,在这个时节里,躺在村口的小河边,习习微风也应该会是这般舒爽吧!

眨巴眨巴眼睛,钱万林继续回想故乡的风景、故乡的人,自从参军入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到故乡,不知道儿时栽种在院门口的槐树长高了多少,不知道河边的歪脖老柳树梢是否还有顽童在孜孜不倦的学习跳水晃动得柳枝呀呀直颤,也不知道家里的一切是否还安好,大哥的儿子应该和手中的突击步枪一般高了吧,年迈的父母此时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从苏联巴拉绍夫到中国四川重庆,直线距离达六千公里左右,钱万林无法说服自己在这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思念故乡,隔着万重千山,六千公里外的故乡大概这时候也应该入夜了吧。家里人应该吃完晚饭坐在彩色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了吧,上次通信,大哥说他购置了一台电脑,也不知道学会了没有。偏僻的老家大概还没有安装光纤吧?很希望有一天能够和家人视频聊天,哪怕一秒钟也行,钱万林想到这里,脸上不知不觉就露出了笑容,彷佛已经看到家人对着摄像头呵呵直笑!

刚用微光夜视仪观察了一下观察哨外围情况的另一个轮值哨兵,也就是钱万林的同班战友王友臣,回头就正好见钱万林笑得相当开心,心里那个稀奇啊。搁下夜视仪便数落道:“喂,老钱,怎么了,站个岗就让你爽成这样。那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站岗放哨吧!”

“啊?你说什么?”钱万林错愕问道。

“去你的!”

王友臣耸了耸肩膀,不再过问这厮刚刚到底是想什么了,难道精虫上脑了不成?将微光夜视仪收好,打开红外成像望远镜,认认真真的观察了前沿左右两次。几公里开外便是苏联第15步兵师防区,加上这地形相当开阔,所以基本是很难发现有异常情况的,连野兔、野狗啥的也瞅不见。话说粮食一度很成问题的苏联人把周围能吃的动物都给捕杀干净,所以这大半夜里。没啥活物出来溜达,德国鬼子更是想见也见不着。

收放好设备、做好记录。完事儿之后王友臣才招呼钱万林坐下来,这苏联人修得前沿观察哨相当讲究,可以或站或蹲的观察,而且最牛逼的地方就在于,这半掩埋式的哨位抗炮击能力不错,看看周围粗大的木头和顶上厚厚的木板、泥土、沙袋混合层,就知道这东西修建也花了一番功夫,架起一架重机枪就成一碉堡。

两张马扎早就已经安放好,收枪坐下来后,钱万林仍然在脑海里挥不掉故乡的点点滴滴,而还暂时没空搭理的王友臣可谓相当忙活,他已经拿起了视频监视终端,如同两个巴掌大小的显示器上可以切换来自不同位置的三个夜视摄像头所拍摄到的实时监控画面,灰绿绿的哨位周围一切如原样。

最后对外围布置的感应器状态进行了核查之后,王友臣总算是完成了这班岗的重要工作内容,尔后才收拾好东西,拿起突击步枪检查了一下弹匣之后合上保险,这才得空掏出香烟盒打火机出来,抖出两支散给钱万林一支,点上后美美的吸上一口,这大半夜的站岗最难受的就是睡意滚滚了。

“你不困吗?”背靠在一根粗大的支撑木上,王友臣翘着二郎腿问道。

“不困,一点儿都不,尤其是现在!”钱万林不太会抽烟,但这么无聊乏味的时间里,抽根烟比吃那味同嚼蜡的提神口香糖总好得多吧,所以他还是抽上了,尽管呛得快流眼泪。

“对了,刚刚你该不会是想家了吧?”王友臣不像是开玩笑的看了钱万林一眼,这么多年的战友情说什么也都知根知底了,钱万林可是全班中唯一一个拥有本科学历的大学生,在文化素质普遍偏高的海军和空军不算什么,但在陆军里,尤其是像第八机步师机步一团二营三连这样一个“平凡”的部队里,显然一个本科大学生够稀奇了。

读书越多的人就越是感性,虽然理性的知识没少学,这一点是王友臣总结出来的规律,尤其像在这么一个时刻,离开祖国数千公里作战,虽然名义上是为了国家与民族的利益,可这样的大帽子来得太虚太不实在,作为职业军人,谁不是想在军队这样一个特殊的行业里,最大程度的发挥个人价值,作出贡献、收获荣誉,当然还有战友兄弟情之类的东西,都是军队这个集体里难以名状的情感。

“没事儿的时候想想家是对的,等打起仗来,想家都没空了!”王友臣嘴上这么说,思绪也已经飞到了遥远的故乡,那里的一切都在记忆力闪烁,如同这夜空上点缀的星辰,一眨一眨的述说对家的思念。

空气在无声无息的流动、时间在悄无动静的溜走,香烟很快就袅袅燃尽,当滚烫的烟头几乎同时烫着两人的指尖,王友臣和钱万林几乎同时疼得一哆嗦,赶紧将烟头仍在地上。狠狠的用作战靴碾上一脚,疼痛感依然还有一些残余,不过俩人相视一眼,都不可抑止的笑出声来。想家想得连烟头都忘记扔掉,活该被烫着。

钱万林从腰间的武装带一个挂件里拿出了两块口香糖,不是提神的而是清口的,两人一人一块很快咀嚼起来,清香味儿很快就在口腔弥散,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精神更加来劲了,想到一些事情,钱万林侧头便问道:“王哥。你说这场仗,咱们会打多久才能赢啊?”

正想问题来着的王友臣一愕,瞥了钱万林一眼,笑道:“你就开始着急想家了?开什么玩笑。现在还早着呢,咱们这才到巴拉绍夫,离纳粹的老巢柏林还早得很,少说也得大半年,甚至更长时间!”

“我不是这个意思!”钱万林站起身来。凑近瞭望孔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基本什么都看不见,没有探照灯的照射,能见到的只会是一抹黑。“我是想这场战争应该快些结束。中德两国不应该这样兵戎相见的!”

王友臣沉默了,他知道钱万林入伍之前在大学里主修的外语科目就是德语。据说还曾一度有申请赴德国交流的想法,可谁能料到。中德两国之间的关系“一泻千里”般巨变,他昔日的美好想法与残酷的现实形成了最直接的交锋,难受的也就只有他自己。

夜,越来越深,在浩渺的宇宙里,人类的纷争从古至今不断的变化着,交战的对手在变、交战的地点与方式方法也在变,但追求的东西始终如一,至少,对于军队而言,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弄死对手,便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在利佩茨克城内正“挑灯夜战”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国防军陆军第二装甲集群司令古德里安元帅而言,明年就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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