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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霸的位面店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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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青洲的活动囊括了多个品类。活动力度大,范围广。
  各种优惠发布出来,便有人好奇的要问为什么忽然这么大力度,是不是偷工减料,质量没有以前的好了。
  周青洲让小彩和威武兽统一回复。
  [质量都是一样的,只是不想让竞争对手活而已,没有其他的原因,可以放心购买没有问题哦。]
  就是不想让对手活……什么的,好吧。
  这个理由很有信服力,周青洲又保证了质量问题,如果质量达不到从前,她愿意假一赔十。
  如此一来,优惠促销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甚至有人交了押金定今后一年的货量。
  她如此强有力的活动,挤兑的其他店铺几乎难以生存,门庭冷落。
  荀先生手底下的那两个人手上生意清白,一共就那么几样收到的波及还不算大。
  竞争对手那里可真说的上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彼时那方也商量了要搞优惠的事情,可是他们的宣传方针一直是匠心独运,良心制裁,十年磨一剑之类的,曾经因为价格昂贵被人质疑过,给出的回答是因为人工物力都贵。
  此时一旦跟风降价,对以前促成的生意不好交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们还真的是不愿意轻易降价。
  他们的工厂和周青洲所处国家不同,人工费用极高,本就因为要迁就邻国物价没有做太高的物价,如今再降已经是不能承受了。
  上头还看着他们的成绩,他们只能更看重眼前的利益,远处的利益对他们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一场仗,周青洲又把竞争对手的客户争取了两成,加上上一次的展销会积累的客源,她的店铺已经是所有位面中拥有客户最多的店铺。
  排名第一。


第72章 卧榻上之人
  莲封神祈死去的事情,对周青洲打击很大。
  向死而生的感情观害死了那个仙女,让周青洲失去了她的好朋友。
  她将自己麻痹在工作和学习中,经常性去打开小仙女的店铺,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店铺,门庭冷落的人迹罕至。
  而另一方面,荀先生公司也面临着从未有过的舆论危机,他是如日中天的招风大树,是绵延千里的伏岸大坝。
  微风轻至之后是狂风暴雨,蚂蚁过境后是千里蚁穴。
  荀老爷子派去打点处理舆论的人,周青洲见过两次,面对荀先生时假意恭敬,说话却夹枪带棒,实则对荀先生这个掌舵人根本毫无尊敬。
  他甚至把这事儿怪在荀先生身上:“老爷子派人过去管事,您也要交接的明白才好,他和我抱怨说自从上任之后便忙于开拓业务,没时间管理杂事才会如此,也不能全都怪他。”
  那就是怪荀先生了。
  蒋勋冷着一张脸手在门口,十根粗壮的手指绞在一起的力度能把人掐死。
  周青洲正坐在后面签文件上面的字,闻言也不禁抬首诧异,任他是谁,也不该来指责荀先生的对错吧。
  他又是谁?
  指责了荀先生还不算,私事也要议论:“总部那头都说您因为一个女人分了心,烽火戏诸侯的戏码过去了千年,我和老爷子都不相信您是那种昏庸之辈,可是听说您给她安排了重要的职位,任人唯亲可是职场大忌讳,老爷子也是最反感这件事情的。”
  一桩桩一件件的清算,那语气情态,仿佛在质问荀先生是否盗用了共有遗产养女人,又仿佛在讽刺“荀先生”亦是任人唯亲的结果,并没有太多实力。
  蒋勋重重向前跨了一步,重重踏在地板上,怒指来人:“张狂小人!我先生敬你伺候老爷子辛苦才对你礼让三分,莫要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大角色了!再要胡言乱语,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蒋勋出去。”荀先生把手上的把件儿放在桌上,温和的说:“爷爷是怀疑我可以为之特意安排了吗?若是那个酒囊饭袋敢说自己忙碌,那就让他来做我的位置吧,我这里倒是清闲,也没什么大事情,和女人玩乐而已,想必你等必是羡慕非常,何不让你们都如园了才好。”
  论起语言机锋,软刀子扎人,荀先生才是行家里手。
  那人又说:“您何必这样吓唬我,老爷子对您也是有着太多的期望了才会如此,这次的事件要看着有越演越烈之势,他生气了又能和谁说,只能是和您这至亲之人了,您的大哥身体不好卧床不起,他只能指望您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
  从半山别墅里出来了又是另一副嘴脸。
  另一次相见。是在半山别墅的盘山公路上。
  对方别停了她的车子,对她招手打招呼。
  周青洲开了车门下车,拉开他的车门,气势凌人的看着对方:“怎么?对我这祸国妖姬有什么话要说?”
  “周小姐似乎对我有颇多怨气,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对方颇无辜的嘴脸一副无赖相。
  周青洲冷笑:“逼停我的车子是要做什么?在他面前还说的不够是不是?”
  “您可真是误会了,我为老爷子办事,老爷子对您可说的上是极为欣赏呢,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周青洲懒得和小人计较:“再有下次我会报警。”
  她转身便想走。
  谁料对方又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周小姐和荀先生在一起无非是为了名利,若是为了这个,跟着荀先生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周青洲眯起眼回头:“什么意思?”
  那人洋洋得意的说:“谁不知道咱们这位当权的荀先生为了做上当家人,能够出头地而答应了老爷子要断子绝孙的,当初荀行佐为了表忠心,吃了多年的虎狼之药,是绝对不会有后人的了,您这样的美人跟着他有什么意思,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美人终有迟暮老去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找个新的,您还剩下什么?”
  周青洲面色苍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就奇怪,口头上的断子绝孙的承诺多玩笑,那个心狠手辣的老人怎么就放心让他一头做大。
  看到周青洲的面色,那人得意的笑起来:“您可正是花容月貌花一样的年纪,何必耗在一棵不会开花的铁树之上,而且您想,荀先生如果真的能够掌控大权,为什么处理舆论这样的事情都交给我呢,荀老爷子早就不放心他……”
  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意味深长。
  周青洲执着的问:“荀老爷子,要废了他吗?”
  那人摇头晃脑的说:“恐怕荀先生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这些年老爷子对他不薄,让他坐到巨人之巅,可是如今吗……您也是为他做事情的,也该知道他的内情,荀先生是生出了不臣之心了。”
  呵呵……
  周青洲故作有兴趣:“怎么说?”
  那人狡猾的笑了:“您真有诚意知道,何不亲自去问荀老爷子?”
  周青洲说:“我不敢。”
  那人说:“没关系的,目前来说荀老爷子看在荀先生的面子上,也会对您视如已出。”
  己出又如何?荀先生又何曾得到一个祖辈对孙辈的爱护之情。
  周青洲理智的站在盘山公路中央,她的车子横在路边,她说:“我不会去问荀老爷子的,他对自己的亲孙子尚且下得了狠手,更何况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出身贫寒之人,也有自知之明,你就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荀先生的爷爷,是不是要废了他!”
  那人坐在车里,深感矛盾与头大,这个周青洲年纪不大怎么这么难搞,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一定要这么光明大的说出来?
  可是她这反应亦在情理之中,荀行佐垮了,她得不到任何好处。
  那人最终递了一张名片给她:“若是真心疑惑,不如稍后再说,荀先生的耳目也不容小觑,我可是还想好好活着回家看老妈呢。”
  周青洲接过那张名片,抬腿让开,将那张名片谨慎的夹到文件本里,她又重新启动了车子。
  靳一浼收回望远镜,感叹道:“荀老爷子真狠心,对荀先生残忍也就罢了,还要让他喜欢的女人也背叛他。”
  蒋勋忠厚的说:“周小姐不是那种人。”
  靳一浼摸了摸下巴:“一个断子绝孙的男人,再好看又如何……江大小姐当初对先生是怎么样的,命都敢给先生,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不都是差点把先生给杀了。”
  蒋勋说:“周小姐一开始就知道先生不会有孩子的。”
  靳一浼摇了摇头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求的是朦胧之美,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周小姐也不过俗世中饮食男女,谁能强求她守着一个断子绝孙的男人,她太年轻了。”
  蒋勋仍然是相信周青洲:“先生那样好的人,会遇到真心对他的女人,而且他对周小姐,亦是疼爱有加,跟着先生有什么不好,她再也不会遇到招生这样优秀的男人了。”
  靳一浼无奈,伸出一指:“这重点就是‘男人’啊……先生如今……”
  接下来的话他不方便说下去了,所有人都懂得。
  …………
  周青洲等了三四天之后,才给名片上的电话发了短信。
  [我对你说的有兴趣了,见一面吧。]
  短信发过去的半小时后,她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另一端的人得意的笑:[我就知道您是聪明人,一定会联系我的。]
  周青洲把一把短刀塞进袖子里:[你会安排我见荀老爷子吗?我想亲自问他一点事情。]
  那人说:[老爷子也很期待和您见面呢,需要我安排车亲自去接您吗?]
  周青洲说:[好啊。]
  她把袖子里的刀子都拿出来,最后放在手拿的信封包里,临出去前,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耳朵上的翡翠耳坠。
  对方的车子来的很快:“老爷子就在附近的寺庙里吃斋,老先生去的早,老爷子每年都要为老先生吃一个星期的斋。”
  周青洲没接他的话。
  见面的地方是她和荀先生一同躲雨的那个寺庙,进去后,有人出来告诉他们荀老爷子在听禅,让他们稍后。
  于是周青洲就坐在蒲团上等待。
  坐了不到片刻的时间,忽然有人过来说有人想见他。
  周青洲问:“谁?”
  那人悄声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
  周青洲也不畏惧再去见谁了,她如今一身孤勇,颇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她随着人绕来绕去,竟然又走到了那个烤火的斗室门口。
  推门进去,她背对阳光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摆设,模糊的看到前面的火堆旁边有个卧榻。
  她走进去,眼睛适应了光线,看到一个清瘦的男人正费力的披被坐起来,他挥退一旁想要扶他一把的下人,勾起毫无血色的唇。
  “早就想见你了,你是阿佐喜欢的女孩子吧。”他的语调出奇的温柔,并且有着和荀先生七八分相似的容貌,虽是久病之人却一身贵气。
  面对这样的人,周青洲几乎瞬间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坐吧。”他让周青洲先坐下来:“仰着头看你,我看不久的,也看的不清楚。”
  周青洲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出奇的柔软的蒲团。


第73章 天佑行佐
  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斗室里只留下周青洲和荀天佑。
  荀天佑虚弱的指了指旁边的茶壶:“我是想给你倒茶招待的,原谅我实在没有力气。”
  周青洲不太善于应对这样无端柔弱的角色,沉默的拿过茶壶,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
  荀天佑苦笑着摆摆手:“我喝不了这个,因为阿佐喜欢喝茶,所以想着你也喜欢才准备了的。”
  周青洲坚持给他:“我怕你给我下毒,”
  荀天佑吃了一惊,而后无所谓的笑了:“好吧,那我先喝一口,”
  他喝了茶,周青洲也没有给自己倒一杯,荀天佑也没有勉强她。
  荀天佑说:“阿佐和我提起过你,说你漂亮又可爱,可是他却一直不带你回来给我看看,没想到你自己却来了。”
  周青洲说:“你爷爷叫我过来,想和我商量一下怎么废了荀行佐的身份,顺便让他伤透了心。”
  “啊?”荀天佑先是吃惊,而后又好笑的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好玩哈哈哈哈……”
  可是他身体实在不好,一边笑一边咳嗽,瘦的惊人的脊背骨头都支出来,十分可怖。
  周青洲等他笑完了,才说:“你爷爷对你和对他,就是两种态度,我这次来,是想问为什么要废了他,为什么已经废了他?”
  “爷爷对我们是两种态度?”荀天佑清澈的眸子中有短暂的疑惑和失神:“我都不知道呢,每次看到阿佐,都觉得他和我是一样的呢。”
  周青洲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垃圾家风,把他教的谦和有礼温和有度讨人喜欢,却又教的他唯利是图让他信奉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残忍规则。”
  荀天佑一派天真的笑着说:“招人喜欢是外皮,教他残忍的规则是为了生存,如果不能生存,多么讨人喜欢也没用啊。”
  周青洲都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你们家,一个老的,一个病的,另外一个断子绝孙,赚得滔天富贵,目的是为了办一场全世界都羡慕的盛大葬礼吗?”
  “哈哈哈。”荀天佑又笑了,这次却有点苦涩:“我们家还有一个男人的,只不过他才两岁,是爷爷唯一指定的继承人,是我的儿子。”
  周青洲苦笑:“这样的三个长辈,要把他教成什么样子呢?”
  荀天佑也很着她发散了一下思维,然后说:“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是见不到他长大的那一天了。”
  忽如其来的伤感。
  周青洲说:“对不起。”
  “你真的很温柔啊。”荀天佑向往的看着周青洲:“我没有女朋友,也没谈过恋爱,我生命里只有两个女人,江江虽然和我指腹为婚,我对她却是兄妹之情,另外一个……是我孩子的母亲,她也不是很温柔的吧,我都快记不得了。”
  周青洲忽然很同情他,一辈子都在病床上度过。
  荀天佑说:“请不要同情我,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身体健康只是人生圆满的一个小小的部分,我只是没有健康和长寿,但是许多身体健康的人,还不如我呢。”
  周青洲问他:“那你接受的教育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开心,什么快乐。”
  荀天佑说:“赚很多钱,仆从成群,财富成堆,富可敌国,就是我的教育让我所去追求的。”
  “那你确实不值得同情。”周青洲说:“因为你已经求仁得仁。”
  荀天佑咳嗽了几声,虚弱的伏在床榻上,叹息着说:“我很累了,见到你好开心啊,替我对阿佐问好,爷爷让他休息,他就听话吧,也有时间做点此的事情了。”
  周青洲无法对一个缠绵病榻的人说什么,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帮他拉好被子:“你也保重。”
  …………
  走出斗室,周青洲意外的碰到了江大小姐,她穿着棉做的旗袍站在风里,专注的看着斗室的门。
  周青洲走到她身边,她说:“老爷子让我带你过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周青洲轻声问:“你担心我会答应什么?”
  江大小姐怕冷的抱起手臂:“我怕你冷啊,来给你送斗篷。”
  周青洲疑惑的看着她,她却努嘴,示意已经到了地方。
  门口有人守着,里面有个老人的声音让她进去,看门的才推开门。
  周青洲走进去的瞬间,有人把门关上了,房间里点着烛火,昏黄不已。
  荀老爷子穿着灰扑扑的僧服,放下手里的佛珠让她走过去坐。
  周青洲坐下了,把信封包放在手边。
  荀老爷子不客气的说:“听说你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废了阿佐?”
  果然哪里都有他的耳目,荀天佑那里的话,他也听得到。
  周青洲说:“我的确有这个疑惑,他已经承诺了那样誓言,即使他和我在一起,他也从未想过忤逆您的决定,一开始就明确告诉我他不会有孩子,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如此?”
  “呵呵,何必装傻,你是这么的聪明,真的不明白吗?”荀老爷子笑眼弥勒似的看着周青洲:“我说他一个废人怎么忽然想谈恋爱了,原来是要把你培养成他的心腹啊。”
  周青洲:“……”
  荀老爷子慢悠悠的说:“国内有一个店铺拥有者之事,怎么会瞒得过我的眼睛。他倒也不笨!还找了其他替身来打马虎眼,先是一个叫梁珽的年轻人,后面是你……哈哈哈,没想到吧,你以为深爱的男人,其实曾经想过把你当成挡箭牌,可是他还是太嫩了,以为让你打理有轨列车的生意,我就会真的以为你是店铺拥有者了?”
  周青洲震惊的无以复加,面上的血色蜕的一干二净,这个老爷子竟然也再找国内的店铺拥有者。
  “很吃惊吧。”荀老爷子老神在在道:“我们家的男人我最知道了,没有一个深情的种子,他把你看的眼珠子似的无非是做给我看,平日里深入简出,就是怕我抓他小辫子,他瞒得过我吗!!!”
  周青洲:“……”
  “他瞒不过!”荀老爷子慷慨激昂的捶桌板:“假模假式的把国外那两个交给我了,结果自己却在国内大肆敛财,还开什么展销会,把自己包装成了爱国英雄,这些年他做的坏事儿还少吗!?一边卖武器一边卖药亏他想的出来!”
  周青洲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她的手包:“你到底想怎么做?”
  荀老爷子看着他:“你只有两条路,帮我,以后我给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帮我!回去告诉荀行佐,他把你废了是其一,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的父母,听说只是种地务农的老实人吧,你真的想他们为了你而出意外吗?”
  父母……家人……
  周青洲隐隐绝望:“你想怎么做?”
  荀老爷子低声说:“把他国内生意的账本都给我,有哪些客户的名单也都给我!”
  周青洲说:“可是他的钱到最后不是也都会给你?”
  “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荀老爷子说:“与其仰人鼻息生活,我倒宁愿与虎谋皮。”
  周青洲懂了:“你和日方合作了,他们透露了荀行佐?”
  到了这时候,荀老爷子也不忌讳告诉她:“阿佐是我养大的,他肚子里有什么伎俩我是清清楚楚,无需他人多言我也能猜得到,至于合作……那也是暂时的。”
  周青洲精神麻木:“你会怎么处置他?”
  荀老爷子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虽然他背叛了我,可是我对他到底是有感情的,以后也会安排个闲职给他,如果你还喜欢他,我也不介意成全你们,前提是你真的喜欢一个废人。”
  废人,开口废人闭嘴废人。
  周青洲偏着头问:“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荀老爷子笑着说:“拿东西便宜的很,女人吃的避孕药而已。”
  周青洲的眼泪流了下来:“……你可是他爷爷,他一辈子就完了。”
  荀老爷子挑着眉:“他只不过是他父亲在外面风流生下的孩子罢了,我唯一承认的孙子只有天佑,即使是天佑身体不行了,我也还有天佑的孩子。”
  总而言之,荀先生其实什么不是。
  周青洲擦了擦眼泪:“你保证你不会杀他吗?”
  荀老爷子点点头:“他没了那几个帮他的,什么也算不上,只要不会挡我天佑的路,我就让他安心生活。你也不用担心会有罪恶感,倘若你真的喜欢他,你们可以去寻医问药,这病也不是真的无法医治。”
  倘若不是真的无法医治,他怎么会如此安心?
  周青洲说:“如果你能承诺,不会伤害我的家人还有他……我愿意把账本和客户资料交给你。”
  做老爷满意的点点头:“你倒是知情知趣,天佑还担心你和阿佐感情太好,不会同意我的建议,他还是太年轻了,涉及到父母的安危,为人子女怎么会不妥协呢。”
  “是啊。”周青洲说:“我怎么能看着他们出意外呢。”


第74章 不甘心
  周青洲从寺庙下来,江大小姐抱着一件斗篷在等她,她冻的手脸通红,头发也吹的乱七八糟。
  她把斗篷披在周青洲肩膀上:“见识过最可怕的人心了吧,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亲情算得上什么?我给你披一件斗篷,暖了你的身子,希望你别寒了我的心。”
  周青洲说:“他真的会对我的父母做什么?荀先生能否阻止?”
  江大小姐坦白说:“行佐不是老爷子对手,保护不了你的父母。”
  周青洲问她:“你是我,你怎么选择?”
  江大小姐说:“我不是你,我不会做选择,很多年前我不懂事,骂他是狗腿子死太监,他当时还是笑眯眯的,但是从此不再单独见我。算我求你,他在这个世界上孤立无援,你给他一点力量可不可以?”
  周青洲只是面无表情的说:“情况我知道了,再见吧。”
  江大小姐欲言又止:“我知道你很为难,我也骂过他太激进了一些,如果不是逼急了日方,他也不会有今天。”
  周青洲说:“我知道的。”
  她下了山,没有回避荀老爷子的人直接回了半山别墅。
  老管家和靳一浼与蒋勋等人都在门口站着接雪,雪人似的落了一肩膀。
  等她回来了俱都站在原地。
  周青洲没有关注他们的表情,直接问:“老师在哪里?”
  老管家说:“书房里写字呢?您直接上去就行了。”
  周青洲点点头向前走:“都别站着了,各自散了暖暖手吧。”
  她一路小跑上了楼,推开书房门时候正是微喘,荀先生安然的坐在书桌后面,对她的到来仿佛无动于衷。
  周青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抢了他的笔墨纸砚扔在地上。
  荀行佐终于抬头看她:“火气这么这样大?”
  周青洲直直的看着他:“你爷爷威胁我,让我拿你的账本和客户资料给他。”
  荀先生说:“但凡你手上有的,给他又如何?何必问我。”
  周青洲怒从心起,解了身上的斗篷,想了想又团成一团都扔在他身上,盖了他一头一脸:“你一定要这样是不是!?你以为你很伟大保护我了对不对!?”
  荀先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周青洲狠狠的说:“我不会感激你!荀天佑也不会!江大小姐也没有!你爷爷要杀了你了,你孤立无援没人帮你了!”
  荀先生无动于衷的把那件斗篷整理好,站起来拿着放到一旁的衣服架上。
  周青洲把耳朵上的耳坠摘下来也都扔在他面前,看见他从容不迫的表情更生气,高跟鞋也脱了下来扔过去,小疯子一样无所顾忌了。
  荀先生终于无奈:“你怎么了?”
  他还问她怎么了,像是无论怎么样都会包容他一样。
  周青洲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她跑过去抱着荀先生,他亦无奈的承接她的重量,小女孩的双臂紧的好像藤蔓,攀在他身上不松开。
  荀先生问她:“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他本不想问,可是看她这么难过,只好问了。
  周青洲像是告状的说:“你爷爷说你是废人,没有用的人……”
  荀先生语气无波无澜:“他说的是事实,你何必为了口舌气成这样。”
  他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周青洲委屈的想哭,又实在生气,她气愤的把他推开,然后去解自己的扣子,上衣都扯开了又去解他的衣服。
  荀先生握住她的手腕,冷淡的看着她:“你这样能证明什么?证明你爱我还是可怜我?如果是前者我不需要,后者我更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周青洲的眼泪流下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也不在乎,你的身体无论什么样子我也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想让他说你是废人!”
  她伤感的眼,像清澈的泉水,涌出来的瞬间朦胧她的眸子。
  荀行佐听到他的心又在向她妥协。
  他送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倾身吻上她流泪的眼睛:“真的不可以后悔了,知道吗周青洲。”
  ……一片和谐大军划过。
  但是第二天真的很疼,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只有眼睛会动的大眼睛妖怪,眨巴眨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荀先生在她身边睡着,面目沉静,周青洲转过身去看他,她身上有睡衣,应该是他帮她穿的。
  他的睫毛很长,可是并不很翘,长的也好看,周青洲伸出手想摸他的脸,可是左思右想之后讪讪的收回了手。
  这就是所谓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青洲算不太出来,都说荀先生是废人,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她理解错了?难道是那个精|子有问题而已?诶呀,她以为是不举呢。
  荀先生会怎么想她,投怀送抱,还是热情洋溢……
  她正兀自纠结着,身旁之人便醒了,他笑着看她,叫她的名字:“洲洲。”
  周青洲抬眸,他半抱着她的肩膀吻上她的唇,仍然是撩动人心的温柔。
  他又变回了那个超级温柔的荀先生。
  算了,不纠结了。
  周青洲埋首在她的荀先生的怀里。
  一段感情得到了具体的升华之后,外人是看得出来的。
  他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举止间就是多了一点并不刻意却自然的亲密感。
  原来周青洲也陪在左先生身边,但是不管是吃饭还是工作练字,让人看着就是感觉有点。像是师徒似的,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随便一看就能看得出是情人关系。
  周青洲犹无自觉,旁人看的可是一清二楚了。
  她给同学打电话问事情。
  电话挂了,荀先生便问她:“今天要回学校去吗?”
  周青洲本来想回,可是又看荀先生便说:“不回去了,明天回去吧。”
  荀先生没有说什么,可是亲近的老管家却看的出来他很开心。
  想来不喜形于色的先生,从小就沉稳,竟也有今天了。
  老管家感动的差点留下眼泪。
  周青洲虽然留下了,可是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她忙到很晚,荀先生便一直在书桌让坐着等她,一本书看了四分之一,她才忙完。
  荀先生牵着她的手回了他的房间,在门口便忍不住亲她的唇,两个人在门口纠缠了七八分钟,才去洗澡。
  周青洲先去的,洗完了她坐在床上看电视。
  荀先生出来的时候,她说:“我好久没看电视了呢。”
  荀先生过去把电视关了,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把她扑倒在床上亲了亲她的眼睛,伏在她上方看着她的眼睛。
  他说:“今天不会再碰你的,睡觉吧。”
  周青洲:“……”
  她在被子上滚了一个圈,荀先生帮她把被子拉好,然后把人拉到怀里抱着闭上眼睛:“有事明天说。”
  周青洲点点头,然后说:“我想给老爷子一份账本和客户资料。”
  荀先生说:“给了也好,否则疯起来也很麻烦。”
  周青洲隐隐感觉到,荀先生似乎并不怕老爷子似的,可是无论是谁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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