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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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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司令,我说的提高一个台阶是指我们的部队的军事素养,不是指抬高了一下脚。”邵展民严肃地说道。

“开一个玩笑,这么正经做什么?”张一平说道,同时问在一旁边一直不有说话的参谋长刘伟,道:”听说你是陆军大学毕业的,你来说说,面对如此严密的防守,我们应该怎么办?““目前我们只能凭借先进技术和装备,比如重型坦克,火箭筒、炮火、工兵爆破再加上士兵的技能、意志和经验,这样一点一点地突破了。”刘伟说道。

“你说的是正确的,除了重型坦克之外,还有轰炸机,航空炸弹,毒气,燃烧弹,云爆弹,甚至原子弹,可是这些东西我们都没有!”张一平生气地说道。

“什么是云爆弹、原子弹?”邵展民不知趣地问。

“云爆弹就是一个大炸弹,一颗扔下去,整个山头的人都会死掉,至于原子弹更加厉害了,一颗扔下去,像叶卡捷琳堡这样的大城市就没了,几十年后都不能住人,你要不要来两颗试试?”张一平说道。

“有是当然好了!”邵展民说道。

“有你的头,咱们是枪手,用的是步枪,别说没有那些玩意,就算有,咱们也不能够乱用。”张一平说,接着又转向刘伟,说道:“敌人的防线虽然严密,但是战线长了总有漏洞的地方,咱们不一定非要从铁路边上突破,从其它地方也可以,乌拉尔山脉这么宽广,我不信他们每一处都防守得这么严密。”

“要记住,我们并不是机械化部队,不一定要走公路铁路,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的枪法,不是我们有装备。要充分发挥我们枪法的优势,在有利于我们的地形中与敌人战斗。而不是去盲目去冲击敌人的坚固工事,这是非常愚蠢的,这不是我们中国人的风格,我们西伯利亚方面军只有三十万人,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张一平说道。“我建议你们派出侦察兵,仔细摸清敌人的防线,制定可行的方案,然后上的报集团军。”

刘伟说道:“是!总司令。你的教导让我茅塞顿开,获益不少,知道怎么做了。”

“茅厕大开,那就要露鸟了!哈哈…”张一平笑道,他的笑声刚刚落下,对面的敌军阵地里响起了浑厚的歌声。

唱的依旧是《远东游击队之歌》对于这个旋律,张一平甚至整个西伯利亚方面军都非常熟悉了,甚至有些士兵还能够跟着哼上几句。

刘伟说道:“这些苏俄人。每天都要唱一下,他们一唱,我们也唱我们的歌,与他们对唱,咱们的哥歌一点也不比他们差,而且咱们的战士营养好。歌声比他们嘹亮得多了。”

果然,106师也唱了起来:“前进、前进…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歌声震天,把张一平的耳朵都震处嗡嗡响。

张一平一直皱着眉头,邵展民就说道:“总司令是不是觉得咱们兄弟的歌声比不上对方,我去命令兄弟们用吼。一定要盖过他们。”

“不用!你吼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因为在他们这一边。他们无论如何都会觉得自己已经胜利了,再加上他们政委的鼓动,他们的士兵的士气一定非常旺盛,我们要想办法挫一下他们的士气。”张一平问刘伟道:“刘参谋长有什么妙计?”

“历史上,用歌声战胜敌军的,只有四面楚歌了!”刘伟说道。

“好!“张一平一拍大腿,说道:“果然是一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过两天,张一平又来到106师的前线,这一次他带来了一台留声机和二十来个喇叭。连接好电线之后,放起了留声机来。大喇叭里面付出了一曲俄罗斯曲子,而且是女声唱的,软绵绵的,带着一点乡愁,非常好听。

106师的官兵纷纷议论,甚至说张一平有点偏心,对俄国佬太过好,自己人反而没得听,因为听不懂唱什么?

“这些俄国什么好福气,有这样漂亮的娘们给他们唱歌…”

“你怎么知道漂不漂亮?”

“听歌声就知道,听起来就像吃了糯米汤元一样,甜滋滋软绵绵的…”

“别再胡乱猜测了,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是谁?”

“总司令最近泡了一个俄国女人,叫做伊丽莎的,非常漂亮,嗓子也很好,一定是那个伊丽莎唱的歌。”

“总司令好福气。”

不过也有人悄悄地说道:“比起方姑娘来,差得太远了…”

“方姑娘是谁?

不过,对面的苏俄军队可不这样认为,特别是那些政委们,一听就吓坏了,连忙下令红军官兵们要用棉花捂住耳朵,不要听中国人的反动宣传。

但是这是很难杜绝的,美妙的歌声充满了诱惑力,很多士兵并不听政委那么一套,把塞在耳朵里的棉花松了一下,就能够清楚地听到美妙的歌声了。

歌声一开始有一段非常优美流畅的口哨伴奏,接着一个甜美的声音就这样唱道: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怖。

白天我们浑身湿淋淋,夜里战兢兢,

整夜都不能入梦。

紧接着,女声停顿了一下,优美的声音又出现了,“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口哨象潺潺的流水声,盘旋直上。突然,响起了一片低沉重的男声合唱,吞没了口哨声:我们在野外的空地上,每天每夜,时时刻刻,都是恐怖和悲伤…接着又是节奏短促的口哨声,还有一些靴子后跟的噼啪声,显然是有人在伴舞。甜美的女声以再次唱起:我们正在祷告上帝。

年轻的战士来请求放他回家去:

“噢,年轻的人儿呀,

让我回家去吧,

让我回家去吧,

回到父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一个红军士兵听得入了迷,不由自主地微笑着,手掌随着歌声的拍子在步枪拍着。完全进入优美忧伤的旋律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家里的亲人,荫生了要回去看一看的念头,一旦这个念头萌生起来的时候,就像魔鬼一样不可抑制。

政委利斯特斯基紧张地在沟壕里巡查,看看哪个士兵的耳朵里没有塞棉花,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效果不太好,这样的办法是不可能杜绝士兵们偷听的,中国人日日夜夜地播放,不可能听不到,但是上级这样命令,他只能够这样执行。

利斯特斯基的耳朵里虽然也塞着棉花,但是他仍然非常清楚地听到对面的歌声,他也知道,这是一首非常优美的民歌,只是会勾起人们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

“这种思乡情绪,是要不得的,特别是在战争期间!”他这样想。但是理智却铁面无私地抗议说:“革命士兵不也是人吗?”,这样想着,他的脚步也踏着歌曲的拍子,向前走去。

第六百七十三章 黑雨

政委利斯特斯基的脚步随着对面中国人播放的歌曲的曲调的拍子,像跳舞一样在沟壕里行进,不时用脚踢一下人,警告那些可怜的士兵,不要听对方的反动宣传。

前面的一个士兵听不到政委的警告,眯着眼睛口里哼哼道:“噢…年轻的人儿呀,让我们一起回家去吧,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利斯特斯基伸出的脚又收了回来,正要从这名士兵身上跨过,士兵忽然睁开眼睛,但是口中却仍然在哼着歌曲。

“不许听中国人的反动宣传!”利斯特斯基严厉的谴责道。

“我没有听,我的耳朵是塞住的!”士兵说道,“我只是自己在唱,这是一首优美的俄罗斯民歌,没有规定不允许唱咱们祖国的民歌!”

“对呀,没有规定不允许歌唱我们祖国的优美的歌谣,歌唱我们的母亲、父亲,还有亲爱的妻子、儿子,也没有规定不允许我们想念他们…”士兵对政委利斯特斯基的回答很快传了出去,渐渐地,在战壕的阵地里,忧伤的歌谣唱了起来,响遍了整个防线:“噢…年轻的人儿呀,让我们一起回家去吧,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一股浓烈的思乡情绪笼罩在苏俄红军的官兵头顶,在阵地上飘扬,挥之不去。

在中国军队的面前,只要对峙的时间一久。任何军队都会感到厌恶,因为中国人的狙击手们多得要命。在前线的每一个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对面不知道何处射来的子弹击中脑袋,丟失了生命。

谁也不知道,明天丟失生命的那个人会不会是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只要你继续呆在阵地上、沟壕里。

长期受到这种随时都会丢掉生命的煎熬苏俄红军士兵们,已经感到无比的痛苦,思乡的歌曲引起了他们思乡的情绪,也引起了他们厌战的情绪——面对这种没有胜利希望的战争。他们打心底不愿意继续打下去,他们想回家…但是,政委们不会同意。

中国人播放的一首歌曲,引起了苏俄红军战区司令伏龙芝的震动,同时在战区视察的红军的缔造者托洛茨基也知道了,两人急促地商量起来,托洛茨基说道:“中国人是想摧毁我们士兵的战斗意志呀。他们这一招太过狠毒了,现在,这首歌曲在前线已经传开,我的士兵都在悄悄地传唱,连政委们都没有办法抑制。”

“他们这是攻心战!”伏龙芝说道,“中国人这首歌。可以抵十个步兵师呀!”

“再这样下去,前线的官兵的心就散了,到时不用中国人进攻,我们自己就溃败了!”托洛茨基紧紧皱着眉头。

伏龙芝同样紧紧皱眉头,一言不发。托洛茨基沉思了一阵,说道“现在。我们只能够主动发起进攻,让我们的革命战士唱着《远东游击队之歌》,对敌人发起进攻,用我们的枪炮来应对中国人的心理攻势!用我们的意志粉碎敌人的阴谋!”

托洛茨基进攻的理由其实没有那么冠冕堂皇,他是觉得让士兵呆在沟壕里,让他们无所事事就会胡思乱想,如果让他们进攻,士兵们就不会有大多的心思去想其它事情。

“伏龙芝同志,你觉得怎么样?”托洛茨基问道。

伏龙芝心里的意思就是说,让他们唱吧,把心中的忧郁唱出来,唱开了就没有事了,但这些话在托洛茨基面前不能够说,因为托洛茨基会听不进去以,反而可能误会他革命的立场,给他带来无限的麻烦,甚至会被肃反委员会调查,即使他是战线司令员也不例外。

这时,托洛茨基的决心已经下了,他挥动着手臂以演讲和姿态喊叫道:“伏龙芝同志,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的军队是有一点士气不振,现在我们迫切需要一只强有力的手、推动大举进攻,取得辉煌的胜利来振作士气。因为历史上有过这样的成功例子!要相信我们的红军广大的指战员,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意志最坚定的、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的革命意志永远也不会动摇。伏龙芝同志——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曾经历过……但是红军战士是顶得住的,是可以战胜困难的,即使我们面对和是中国军队,他们虽然打败过几十万英法美联军,但是必将败退在我们革命战士的脚,他们将会得到可耻的失败…”

托洛茨基最大的本事就是鼓动、演讲,让人热血沸腾,义无反顾地加入战斗,伏龙芝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唯一不同的是,他有时候显得非常冷静,这就是他成为一个优秀军事指挥员的原因。

“我们是苏维埃领导下的革命队伍,是用马主义思想武装的人民军队,具有英勇作战的传统,绝非旧时代的沙皇军队或者白俄军那些乌合之众可比…我们是战无不胜的…”托洛茨基好象要把这种信念强加到伏龙芝身上似的。

伏龙芝其实还在犹豫,尽管他非常明白托洛茨基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军事指挥官,在面对中国军队这样强大的对手,他不能够轻易地改变既定的战斗方略,他的战斗方略就是以坚固的工事为依托,不断地消耗敌方的有生力量,最终达到消灭敌人的目标。

然而这里,窗外响起一个嘶哑、颤抖的声音,唱起了那首让人思乡的歌曲,接着又有几个声音合唱起来,“噢…年轻的人儿呀,让我们一起回家去吧,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紧接着一个严厉的声音制止了这种合唱,但是歌中的那种伤感情调还是不绝于耳。让伏龙芝也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自己的亲人。

“伏龙芝同志!“托洛茨基在旁边叫着。把伏龙芝从遥远的家乡拉回到现实,他心里抖动了一下,一种不安的感觉林心底处升上来。

伏龙芝说道:“就依托洛茨基同志的意见执行,我马上组织部队进行试探性的进攻,只要战斗打起来,战士们自然就会全神投入,也就不会再想妈妈了!“在前线的战壕里,中国人那边依旧放着那首百听不厌的歌曲。现在,士兵们已经不用在耳朵里塞棉花,一来这样根本没有用,跟掩耳盗铃差不多,反而让有士兵们因此不听命令,因为他们说耳朵塞住了,听不到政委和长官们的命令。

而最重要的是。这是一首俄罗斯歌曲,歌颂伟大的母亲和父亲以及美丽的爱情,政委们可以不让他们听中国人的,但是没有理由制止他们歌唱。

政委利斯特斯基背靠着沟壕里的墙壁坐着,把手指头交叉起来放在膝盖上,随着中国人那边传来的歌曲低声合唱着。他喜欢那边的那个伴奏的口哨声,还有那个甜美的女声,这一定是一个俄罗斯的姑娘唱的,从她那发音的习惯,可以判断得出来。

在利斯特斯基的旁边。就是那个敢与他辩论的士兵多尔戈夫,正是多尔戈夫的几句话。让前线的士兵得到了应有的权利,那就是:你可以不让我们听,但是你没有权利不让我们歌唱!

多尔戈夫同样低声哼唱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坚毅,而且自始至终没有走过一次调儿;他的表情非常严肃,只是到结尾的时候,利斯特斯基才注意到,一行闪着冷光的晶莹的泪珠,滚过他下眼皮上那颗棕色的痣,滴了下来。

夜已经深沉,对面的歌声停了下来,在这边的红军士兵们也都终于可以安睡,除了要执勤的除外。其他的人都睡去以后,利斯特斯基抱紧了手臂,靠着多尔戈夫的肩膀,低语道:“你明白吗,多尔戈夫……我很想知道唱歌的那个女孩是谁,我敢肯定,她一定是一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我甚至觉得她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的家乡在伏尔加河畔,那里好优美,我好想念我的亲人,我爱他们,我热爱我的家乡,我爱我的未婚妻——热爱家乡所有的一切!一闻到草原上的苦艾气味我就想哭……还有,当向日葵开花和伏尔加河岸上雨后的果园飘香的时候,——我是那么深情地爱它,爱得心痛……这你是理解的……现在我却在想,我好想知道对面唱歌的那个姑娘是谁,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我想知道她是谁,长得漂亮吗,啊,上帝,她一定非常美丽…”

“你这是什么意思?”多尔戈夫警惕起来,问道。

利斯特斯基的脖颈在白衬衣领里闪着黝黑的光泽。蓝眼皮沉重地低垂下来,从侧面可以看到半闭着的眼睛里的湿润的光芒。

“我在想:我已经爱上那个姑娘了,对面唱歌的姑娘?”

“那么你以为,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你可以得到她吗,她会爱你吗?”

“我不知道……但是,这并不能够阻挡我爱她。而且如果她知道,也一定会爱上我。”

“为什么是爱上你呢,就凭你爱她一点吗?要知道,我也爱她,并不比你少?”利斯特斯基吃醋起来。

“那我们就公平竞争!”利斯特斯基轻轻地笑了起来。接着吧了一口气,说道:“不过你要明白,”利斯特斯基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她也许已经被中国人俘虏了,或者她是一个贵族、资本家的女儿,不得已投靠了中国人。但是这不能够完全责怪她,她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或者还是一个小女孩。她的觉悟没有我们这么高,我们能够批判地评价这样或那样的事实,而她的想法或者比较单纯、简单。沙俄的那帮资本家以及中国人往她的脑子里灌输一些怪论,必须重新建立资本主义的政权——更准确地说,要推翻苏维政权,使它变成中国人的傀儡政权。他们唆使她仇视我们,由于沙俄的白伪军已经被消灭。他们只能够依赖中国人,为了重新建立他们资本主义政权。不惜出卖一切,这不能够完全怪她。

但是我相信她有一点象我们,从她的歌声里,具有对祖国的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意识,——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她的歌声如此迷人,如此能够打动战士们的心。”

利斯特斯基一面说,一面下意识地感觉到。他的话并没有达到目的,他剖析得越详细,理解得越透彻,多尔戈夫对他的妒忌越是强烈。

果然不出所料,多尔戈夫嘟哝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默默地坐了半天,尽管利斯特斯基竭力想要弄明白。这位沉默不语的伙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是却枉费心机。

“先让他说完就好啦……”他惋惜地想。

多尔戈夫道过晚安,走了,再没有说一句话。曾有那么一刹那,他曾想倾心地谈谈,说说他对那个美丽的姑娘的感觉。可是多尔戈夫刚刚说了一句,把他的思想黑幕撩开一角,就又重新放了下来。

利斯特斯基觉得没有人理解他对对面那个姑娘的复杂感情而感动失望,他接下来掏出烟袋吸了一会儿烟,躺了片刻。凝视着灰絮般的暗夜,忽然想起了他的未婚妻。那消魂美丽的身体,再和想像中的那面的姑娘结合起来,忽然觉得她们重合成一个人,就在胡思乱想和对他两个女人的回忆断片中,心平气和地睡去了。

半夜里,利斯特斯基忽然被人叫醒,叫他到团部去,回到团部的时候,团长一脸严肃地说道:“上级命令我们,对对面的中国阵地发起进攻,目标是摧毁那几十个喇叭。”

“什么,要摧毁我的亲爱的安娜?”利斯特斯基惊叫了起来,在昨天夜里,利斯特斯基已经半对面的那位姑娘与他的未婚妻安娜合二为一了。

“你在说什么?利斯特斯基同志?”团长严厉地,不解地说道。

“哦,没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那些喇叭打掉了一个,他们又会运回来一个…这样的作用并不大。”利斯特斯基说道。

“利斯特斯基同志,你是政委,难道你不觉得战士偿的情绪很有问题吗?再让中国人这样唱下去,我们的士兵就没有打仗的意愿了,大家的心都飞回老家去了。“”大家的心其实早就已经飞到家里去了,在中国人放那首歌的时候。”利斯特斯基心里忽然想到,这样的战争,已经没有胜利的希望。

但是进攻的命令已经下达,部队悄悄地集结起来,乘着黑夜翻出了战壕,向中国人的阵地摸去。

很快,中国人的哨岗发现了他们的动静,警戒的枪声响了起来,团长的大嗓门立刻叫了起来:“同志们,为了苏维埃,为了列宁,冲呀!”

黑暗中响起一阵呼喊声:”乌拉!…“。

43

部队很顺利地冲到中国的阵地前,这时,中国人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枪口喷射的枪火在黑夜里,像一条一条的焰火,围绕在中国人的战壕上,像一条长长的火龙。

几个照明弹忽然被抛射上天空,拖着小降落伞,慢慢地落下,地上面被照射得一片苍白,黑乎乎的人群全部暴露在中国人的枪口之下。

炮弹也加了进来,在刚刚那一片区域里,子弹的炮弹密集地横扫过来,进攻中的红军战士地黑夜里倒下一大片。有的是被子弹穿过打倒,有的是主动卧倒的,不过,无论如何,进攻被一下子压制下来。

照明弹掉了下去,大地陷入更加漆黑的暗色里,中国人的炮火和枪弹猛烈地向这块土地上倾泻,好像他们不用珍惜子弹似的。

利斯特斯基在照明弹升起的那一刹那就趴倒在地上了,这里他抬起头来,推了推身旁的几个士兵,一个也不动,手里还沾上一层粘乎乎的液体,放在鼻子下一闻,知道是人的血,旁边的人已经死了。

他忽然想起多尔戈夫,刚才他还跟着自己,他上哪里去了呢?不由喊了两声:“多尔戈夫!多尔戈夫!”

但是没有人答应,在黑夜中传来团长的嘶叫:“冲上去,同志们,为了革命,为了苏维埃,为了列宁。”

黑暗中又有人影子爬了起来,但是接着,又是几颗照明弹在天空炸开,照射得战场如同白昼一样,把各人的脸都照得像死人一样苍白。

一阵枪声响起来,冲锋中的人影又全部倒下了,在他们倒下之前,他们身上迸射出一缕缕的血液,在照明弹的光芒照射之下,这些血是黑色的,像外面的天空那样漆黑。

中国人的照明弹接连地射上天空,把战场照射像白天一样,受到重挫的红军战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中国人的炮火也停了下来,他们的枪声变得稀疏起来,好像中国人困得要睡觉了一样,无精打采似的。

团长充满激情的声音又再冷喊叫起来:“同志们,中国人已经怕了,他们的枪声不那么响了,他们的子弹差不多打光了,为了列宁、为了苏维埃,为了人民,为了解放西伯利亚和远东,冲呀!”

“乌拉!”从地上又爬起来一群人影来,受到战场照明弹光线的影响,利斯特斯基从他们的背景看上去,影子是黑色的,他们身上被子弹打中喷射出来的血,也是黑色的,就像下了一场黑雨。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一个顶两个

夜晚的进攻除了留下一大片尸体之外,连中国人的喇叭都没有看到,进攻的部队被挡在了半途,进退不得。

天色亮起来之后,那熟悉的歌声又响了起来,红军再次发动了一次猛烈的进攻,穿着土黄色的人群像波浪似的向中国人的阵地猛烈地扑上来。但是中国人的枪弹筑就的钢铁防线,反这些波浪拍成粉碎,像海水一样回流了回去。

在中国军队的阵地后方,炮弹呼啸地掠过他们的头顶,打在进攻队伍的腰部,把他们拦腰截断。炮弹冰雹般地落在地上。巨大地爆炸声,震得大地微微颤动。一个个巨大的烟柱冲天而起,被掀起的泥土,飞向空中,随后唰啦啦地倾泻到人潮当中。

奔流的人潮被截断了,前后断成两截,尸体遍地都是,战场上的树木,顷刻间被炸断,有的被连根拔起,树干被掀到空中,倒载下来。有些炮弹落在铁路上,碎石飞溅起来,冲向天空,随后像瀑布似的落下来,覆盖在地面。一刹间,天变阴了,空中一片浓烟,空气变浑浊了,在狂卷的硝烟弥漫下,勇敢的士兵吼叫着向中国人的阵地横冲直撞上去,然后,中国士兵轻轻地扣动板机,他们便死在了的枪口之下,从身体喷射出来的鲜血汇集成了小溪。

上午十点左右,俄国人拿出了他们的撒手锏,几十辆坦克从战壕后面跃了出来,从铁路的两侧隆隆的向中国阵地方向突进。为了鼓励战士的意志,一名政委坐在坦克上面。用喇叭高声喊叫着口号,鬼叫般嗥叫着,刺耳渗人。跟在坦克后面的穿土黄色军服的红军步兵,远看去就像一群群蝗虫,咕禄咕禄的爬过来…

在中国阵地上的各种火器全开火了,火箭弹、重机枪、轻机枪、喷火器,迫击炮,还有后面的支援火炮。一股脑儿地向进攻中的人群倾泄过去,整个战场被枪声和爆炸声淹没了,被烟尘笼盖了。

风吹动着昏沉沉的烟雾,在战场的上空翻卷飞腾。在游云般的烟雾缝隙里忽隐忽现的太阳,战兢兢地,像一个白色的大脸盆。

在106师的一个坚固的掩体里面,张一平正在用望远镜注视着俄国人的进攻。在他旁边的是西北集团军的司令陈亚德和106师的师长邵展民。

陈亚德对俄国人忽然发起进攻非常不解,说道:“这批红俄这是怎么啦,嫌命长吗?敢对我们的阵地发起来进攻,难道他们不知道,没有任何军队能够在我们的阵地前占得了便宜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总司令在这里放歌曲。他们就像疯了一样,真搞不懂,难道他们以为唱歌的是那个俄国妞是他们最高领导人的公主,这么拼命地想把这女人救回去?”邵展民胡乱地猜测,“按理说也不是呀。谁都知道这是从喇叭唱出来的,难道他们这些红俄比我们还要土包子?”

“也许他们认为。在我们的沟壕后面有一大群俄罗斯花姑娘在唱歌,想把这些花姑娘抢回去…”陈亚德说道,“花姑娘大大的有,谁不心动呀!”

“别再乱猜测了,都是不着调的事。”张一平放下望远镜,“对面的是红俄军队,这是一支不可思议的队伍,要想轻易地击败他们并不容易,我们也不急,就让他们冲一下,这样冲到我人间的阵地上送死,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别管他们是什么原因。”

邵展民问道:“总司令,据我们的刘参谋长所说,我们在采用一样叫做‘四面楚歌’的计谋,目的就是瓦解敌人的意志,让红俄军队的士兵产生厌战的情绪。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不仅不厌战,反而发起不要命的攻击,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计谋已经失败了?”

“不,恰恰相反,我认为我人的计谋已经开始见效了,俄国人正是因为害怕才发起来进攻!”张平安说道。

“真搞不懂他们!”陈亚德摇摇头,“害怕就应该逃跑呀!怎么反而让士兵上来送死呢?”

“红俄对士兵的思想控制得很严格,思想稍微有点动摇或者与革命大前提不合的,都会被肃反委员会秘密处死,我们的‘四面楚歌’已经让广大的红俄士兵的思想上产生了动摇,所以肃反委员会将他们送上来,借我们的手,帮他们处死这批革命不坚定者…”张一平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们只想让战斗打起来,打起来,士兵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真可怕!”陈亚德和邵展民都先后这样说道,“人的思想被严格地控制,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人民还会幸福吗?我们应该去解放那些不幸的人民,特别是那些可爱的年轻俄罗斯姑娘!”陈亚德说道。

“不管怎么样,对面的敌人已经动摇,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好事。”张一平说道,“战争的目的就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一,现在他们送上门来,咱们就不要客气,送他们一程,尽管这是免费的,我们也乐意。”

“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招待他们,每人喂他们一颗子弹。”邵展民说道。

上午的进攻被106师粉碎了,坦克的残骸在战场上燃烧着,冒着呛人的浓烟。

利斯特斯基政委趴在地上,他从昨天晚上就趴在这里了,至今一动不动,尽管中间发起了几次进攻。

在他右边侧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断腿,上面镶着一串闪亮的铜钉,这是团长的腿,在昨天晚上接近天亮的一次进攻之中,一发迫击炮弹在那边落下,接着就再也没有听到团长鼓舞人心的喊声,利斯特斯基估计他已经凶多吉少。现在这条断腿证明了他的想法。

利斯特斯基只能这样趴着装死,前进那是必死无疑。中国人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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