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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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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了几下,缕缕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

    终于,黄药师停止了这种近乎疯狂的笑容。

    面无表情的看着狼藉一片的竹林,他挥了挥衣袖,立刻有人将昏迷不醒的殷晓瑶带走。

    在这之后,他又猛然转身,一掌劈在石桌上,坚固的大理石崩裂开来,化作了一堆碎石,不复原来的大气精美,风吹过,扬起一阵白色的粉末。

    “欺人太甚!”

    连清到底把他黄药师当成了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他觉得自己对她,可能还是太仁慈了。

    “师傅,你欠我的,我会从你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不要怪我,这是你逼我的。

    东海沿岸

    “船家,我要出海。”

    一身白衣,戴着斗笠的女人伫立在船坞。

    午后的海面格外平静,波澜不惊,如同一块湛蓝色的宝石,在阳光,闪烁着粼粼的光芒。

    “好嘞,客官,要去哪儿?”

    “桃花岛。”

    “对不起,这艘船今天不载人。”船家的脸色骤然发白。

    东海的桃花岛岛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喜欢抓人把他们毒哑毒聋,囚禁在岛上做仆人。这是在东海边的城镇中,人口相传的一句传言。

    女人也不多说,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悬在对方的胸前,道:“开船。”

 第40章 赴约

    望着远处的一片绯红之色;连清想起了六年前;为了打动黄药师,她所叙述的一派美好画面——

    「岛上种植着大片的桃花,每当它们盛开的时候;就会像一块胭脂云;绚烂而夺目;风一吹;花瓣飘下;便是落英缤纷的美景。」

    暮春时节的桃花本不该开得如此鲜艳夺目;应是植树之人使用了五行之术;改变了桃树的生长周期。呵,那个人的性格不就是如此;叛逆不羁,越是常理,天道,他越是想要打破,逆天改命。就算是出生在了她原来的时代,也未必能够快意一生,而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江湖,至少能给他一个安身之所的。

    小船缓缓前行,留下了一道道划开海面的长长弧度,又在转弯之际,重新融进海水里。

    在距离桃花岛的岸边大约十五尺处,连清将一块碎银丢进了船家的怀中,轻踩船杆后,身姿便像一支拉满弓后射出的箭,「刷——」地一下,破开空气,急速穿行与海平面之上。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上了岸,还未来得及转向的船家看得目瞪口呆,暗道自己今日莫不是见了仙女?

    走过铺着金色细沙的海滩,连清向着桃林深处走去。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她略知一二,却不若黄药师那般精通。但是,她还是走了进去。即使被困于林中,相信也有人来解救。

    只因,是别人想见她,而非她想见别人。

    七转八转,她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岔路,一路上竟是通行无阻,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这自然,不是因为她看破了所有的阵法,而是那阵法的主人正在以他的方式来迎接着到来的客人。

    终于,她通过了最后一个岔路口,桃林之外,视野变得无限广阔。

    而不远处的正前方,这座美丽小岛的主人,正端坐于亭中。

    一壶酒,两只杯,正在等待另一个人加入。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她一边低声念着试剑亭外的对联,一边向着亭中走去。

    与以往清冷的声音不同,她此刻的声音虽然也是漠然的,却多了三分女子的柔意。还有那身姿,比黄药师前些日子见过的兰池高,比记忆中六年前的青年矮。这才是真正的连清,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

    连清从没有教过黄药师易容,就连易骨功的最后一页也被她事先撕去。

    黄药师太聪明了,聪明到当时他即使只是一个少年,她都要防备着他。

    相对地,她的演技也实在高明,就好像她把自己的人生,真的当作一出戏来演。她骗过了无数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绝顶聪明的黄药师,尽管他是第一个识破破绽的人。

    不过,这其中或多或少也有连清故意的成份在。

    “凭师傅你的演技,哪天要是缺钱花了,到戏班里也能够有一片立足之地。”

    黄药师轻掀嘴角,言语间满是刻薄之意。

    连清坐下,拿下斗笠,伸臂握起酒壶的柄端,在两个空杯中斟了七分满。

    淡淡的桃花香气混合着酒精的味道随着傍晚习习的凉风,在亭子里飘散开来,“其实,我也在怀疑,我所活着的世界,包括我的存在,就是一出戏。”

    《射雕英雄传》只是一本书,这书中的所发生的一切不就是一出戏吗?

    什么是虚幻,什么又是现实,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分清楚。

    西下的落日为天地间铺上了一层淡金色,漫天的晚霞晕染开一片炫彩,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划过长空,发出几声鸣叫。所谓「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于连清而言,不论哪一个世界,她都是漂泊的游子,没有归属,而故人之情,恐怕都是负面之情。

    “这是桃花酿。”

    青年白皙的手指握着酒杯,说完这句话后,便一饮而下。

    连清握着酒杯,微愣。

    ——「花能入酒,你这满园的桃花,可够一坛桃花酿?」

    她曾在一次切招后,对着一片绯色花海,说了此句戏言。

    “你还记得。”

    “岂止记得。”

    她的一言一行,他不仅是记在脑中,更是放在心上。

    他从未如此珍惜过一个人的一切。

    之后,他们相对无言,唯有酒香飘散。

    直到酒壶殆尽之际,黄药师才再次开口道:“你骗了我许多,但是有一个问题,我要一个答案,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骗我。”

    连清微仰头,将杯中余下的酒水饮尽后,低头道:“你说。”

    “你爱容月吗?”

    这个问题,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只因这是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女子把玩单手着小巧精致的酒杯,眸光幽深如古井,讳莫难测。

    这个问题也需要答案吗?

    如果她真的爱容月,对方此时就不会被埋葬在玉龙雪山了。

    “是啊,确实是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黄药师一直平静的眸底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但随即就像是被投入小石子的无垠海面,很快便消失了所有动静。

    问这个问题的他,又未尝不是愚蠢的?如果心中没有抱着一丝希望,他又怎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残酷的事实再一次告诉了他,对于她,他就不应该抱有任何希望。

    黄药师曾想过,如果人离开了心脏可以活下去,他真的会考虑把连清的心挖出来,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铁做的,否则,怎会如此坚硬,如此不近人情。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她不是心硬如铁,也不是不近人情,而是她的心,她的情,都给了另外一个人,所以,对他,才没有心、没有情来。

    隐讳的语言,在连清和黄药师的心中留下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这两个人都是世上少少的聪明人。而聪明人之间,从来不喜欢将话说得太明白,他们自以为可以全然理解这种隐讳,只是终究不是心有灵犀,至少这一刻,是如此。

    所以,误会的发生也就变得理所当然。倘若是黄药师能刨根究底地问下去,又将会是另一种局面。只是,会这样做,就不是黄药师了,他太过骄傲,连清并非殷晓瑶,在对方面前,他不想他的自尊被践踏地那么彻底。

    落日沉入了海面,天色逐渐变黑。

    何时为夜,若是日光尽可为也,那么,此时就是夜。

    “请吧。”

    他漠然道。

    长宽约十多尺的方形浴池内,雾气蒸腾而上,氤氲了视线。

    连清在倚着石柱,静坐了一小会儿后,起身离开了澡堂。

    并非她不愿意在此沐浴,而是她觉得,她应该去另一个地方。

    有些事,假如不在一开始冒险,在最后失败的时候,便是满盘皆输,再没有挽回的机会。

    兜转间,连清轻易地找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澡堂,无所顾忌地推开了门,踏着被磨地十分光滑的青石板,她一步又一步地,向着前方的浴池走去。弥漫的雾气间,一个披散着乌发的青年站在池中央,热水淹没至他的腰部,隐约露出了肩背光滑而流畅的线条。

    以黄药师的武功,他当然察觉得到有人闯入。只是,他却也知道,在这桃花岛上,有胆量在此时敢于闯进来的人,唯有今日的来客。对方想做什么,他或许能够猜着,也并不介意,更甚者,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期待的。

    平日里,连清以男装示人,只需一根发带将发丝束起。而今,虽穿回了女儿装,也不过是用一根素色的发簪将一部分的发丝盘绕起来,剩下的梳成一股,散在左肩,可以说是极简单,与花哨全然无缘。

    此刻,她将发簪抽去,任由长长的青丝在背后如瀑般披散开来。

    接着,她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褪去了外衣,然后是中衣,裙裾······

    白色的衣衫,一层层从白皙的皮肤上滑下,经过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犹如一只急速坠地的蝴蝶,铺展开双翼,又化为一朵朵的纯白。

    赤禾果着身体,她一丝、不挂地进入水中,带起一片涟漪,从她身边一圈又一圈地荡开。

    自始自终,黄药师都没有回过头。

    不过,他就算不回头,仅凭敏锐的听力,便也能够明白女人做了些什么。

    正因为太明白,所以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才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脉脉的温热滑过身体,舒畅之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着。

    连清缓缓的向着黄药师站着的地方走去,一阵阵的水波随着她的前行而散开。

    最后,在离黄药师仅有一步之遥时,她停了下来。

    这距离很近,近得让连清能够察觉到,在黄药师平静不动的表象之下紧绷着的肌肉关节,那么危险,又那么暧昧。

    连清伸出左手,贴在青年光滑如瓷的背脊之上。

    “你的脉搏,跳得很快。”

    她似是不带任何意味地说出了这句话。

    自己的脉搏是如何跳动的,黄药师当然知道。

    那如擂鼓一般的节奏,似乎是要从冲破他的经脉才肯罢休。

    连清上前了一步,将两人间的距离缩小为零。

    她伸出一双纤藕般白净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黄药师的腰,收紧,从肩膀到大腿的曲线与他对方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着。

    黄药师闭了闭眸,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想做柳下惠。

    只是,在一次次的期待之后的失望里,他明白一件事——

    “师傅,你知道吗?每一次,你故意讨好我的时候,就意味着,我将要付出更大的代

 第41章 较量

    黄药师的记性很好;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尤其是和连清有关的记忆,都能在他的脑海里;像是昨日才发生一般地重现。许多事,过去的他不懂,并不代表;六年后的他不懂。

    有时候,不去想,不过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明白得太多;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谁能够想得到,对自己一向坦诚的黄药师,为了一个女人,竟也会有自欺欺人的一天?但是,现实终归是现实,不是你想当它没有发生,它就是没有发生过的。

    现在想一想,过去的发生的很多事,都会有另一种不同的解释。

    在黄府,她点醒他,不过是为了让她在他的心里占据与众不同的地位。

    在西山发生的意外,她故意不让他卷进纷争,闪烁其词,却只让他更加上心。

    还有他修炼「无为六道正法」之后元气大伤,她来看望的那一天,他把她的行为当作是对自己的关心与鼓励,可实际上,若是没有猜错,他差些就在那时魂断黄泉。

    ······

    回想起来,连清每一次的示好,都是在为能够更好地利用他而做铺垫。就如同她自己所言,她从来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不要说是男女之爱,恐怕是师徒之谊,她都没有真正的付出过。只有他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厢情愿的傻子。

    而此时此刻,在两人表面上的开诚布公之后,她这无异于主动献身的作为,又会是为了什么目的?十分了解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后,青年不得不去防备。

    “呵。”连清轻笑了一声,将右侧的脸颊靠在黄药师肌理分明的背脊上,闭上眼,悠悠道:“有时候男人应该傻一点,才讨人喜欢,药师你就是太聪明了。”

    聪明到她既喜欢又有些厌恶。

    喜欢是因为他是目前唯一能够与她一斗之人,厌恶大约是上位者做得久了,染上了一点唯吾独尊的习惯。

    “就是蠢得太久了,才不能再继续蠢下去。”

    黄药师拉开女人的手,在水中利落地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即使心怀戒备,也不代表某些事不能做。许多时候,与其畏畏缩缩,都不如勇往直前,该发生的事始终会发生,而为了尚未发生的事束缚自己,也并不高明。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是雾气氤氲,也能够清楚地看到眼前之人的面容,还有,那温热而清澈的水面之下,是怎样醉人的风情。因为长年练武的关系,连清的身体尽管白皙,却并不如一般大家闺秀一般柔软。但却并非如肌肉结虬,而是另一种柔与刚相结合,不带一丝赘肉却又紧致流畅的漂亮曲线。

    黄药师伸出右手,抬起连清的下颔,双目相对之下,两个人都能够清晰在对方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青年俯首,吻上了女人的薄唇。

    连清敛眸,垂落的双手悄然环上了黄药师的脖颈,修长的手指上,普通的指环发出幽幽的银色光芒,

    炙热的气息,纠缠的唇舌,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对相互爱慕的眷侣,亲密无间地想要感受对方的一切。

    只是,当拇指划过食指上佩戴着的指环时,却透出一丝隐晦的杀机。

    无尘的眸底,流光粲然划过。

    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黄药师的左手扯过连清的右手腕向着身侧一扳,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以超越弩箭双倍速度的向着侧方疾射而去,在碰到大理石制成的圆柱时,发出极小的声响后,落在了地上。

    黄药师离开了连清的唇,偏头看向他握住的那只手,指环上出现了一个极小的,不仔细看绝然无法发觉的洞孔。

    “师傅,对你真是松懈一点都不行。”

    “太晚了。”几乎和话语声同时发出的一掌瞬间击打在了黄药师的肩膀之上。

    这并非普通的一掌。她在来桃花岛之前,服下了毒药,之后又将毒都逼到了自己的右掌心,在出掌的同时,将体内的毒一并转移给了黄药师。催动的内力加速了毒的运行,再加上室内偏高的温度,纵然黄药师在最初便反应过来要抵挡,也难以组织毒气已在体内扩散了一部分。

    “我不会食言的,我会陪你一夜,在天亮之后才离开。”

    这本就是一场博弈,断开黄药师能否留下她。

    连清伸手,想要将对方要穴点住之时,却发现手指竟是微微颤了颤,有些无力。虽然不是气力全无的状态,但是以她目前的指力,根本封不住青年穴道。

    “你高兴得太早了。”黄药师冷然地看了连清一眼,一边运气内力逼毒,一边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所以,你从进入这间澡堂时就中了毒,只要你不动内力,自然无事。”而动了,那就对不住了。

    暂时,两个人算是是相安无事了。

    但是,连清知道,黄药师内力深厚,至多两刻,他就能完全将毒从体内逼出,毕竟她并不想要对方的命,也就不会下奇毒。

    趁着四肢只是迟缓,气力未尽之时,她缓步走到了浴池的边缘。

    如墨的发丝在水中似海藻一般散开,她趴伏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喘息着,方才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十分费力。

    黄药师的毒并非针对她而下,如此情况下,却是阴差阳错。算计得再精准,也挡不住意料之外的偏差。正所谓「七分人算,三分天命」。

    她苦笑着想着。

    而一刻多的时间过去后,连清敏感地察觉到了池水的波动。

    这浴池里中有两个人,既然她没有动,那么,是谁在动自然不言而喻。

    她知道他的内力有多高,却不曾知道是如此得深不可测。

    “你想去哪里。”

    一双铁臂从后方抱住她的腰肢,黄药师冷然如冰的声音在连清的耳畔响起。

    “直到此刻,你还是在想着如何反击吧,真是令人钦佩到极点的冷静。”

    深沉的怒气在黄药师的眼底聚集,如同强烈的暴风雨席卷而来。

    “不过,师傅,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这种毒药虽对身体无害,却是越动越无力。此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你再继续不知所谓下去吗,我一个不小心,失手打伤了你,这就不好了。”

    “纵然你不在乎,但是我可是会心疼的。”

    黄药师拦腰抱起连清,踏着连接地面与池底的石阶,悠然而上。

    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随着他向上的每一步,流畅而完美的身体曲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颀长的身材精瘦结实,宽肩之下,是优美的蝴蝶骨,紧实的窄腰,再向下,双腿笔直修长。

    浴池边上,有一处隔开的幽室,室内只有一处精致的屏风与一张简易的卧榻。

    说是简易,但是黄药师眼中的简易,却也是十分舒适的,丝绸锦缎层层铺叠在卧榻之上,看上去便很是柔软。在把连清轻放到了软塌上后,黄药师翻身上塌,躺在了她的身边,抬起右手,内力催动,真气四散,转瞬间,便将两人的身体,发丝以及被弄湿的卧榻蒸干。

    轻轻地拨开覆在连清脸颊上的几缕发丝,指尖在对方的脸颊上滑动。黄药师单手支着下颔,低声地笑了一下,“师傅,你现在不动,是因为不能动?还是因为,你知道,若是你再做什么,我是真的会毫不犹豫对你下重手?”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安分下来,他是真的会做的。

    指尖向下右移,青年将手掌合在女人的脖颈之上,那般纤细,只需稍稍用力,她就会死在他的手中。这一幕是华山鬼窟的再现,而两人的位置却是完全对掉了开了。

    那一日,听完殷晓瑶的话后,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师傅,太过无情,是不行的。知道我曾经想过什么吗?

    ——杀了你,让你的尸体,陪伴我一生。”

    诡谲残忍的话语,他说得却又是那么认真。

    深深的战栗由背脊迅速窜上,微悸在心中如涟漪般一圈圈漾开。

    连清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第一次,对黄药师这个男人,产生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另一种激烈的兴奋,因为「畏惧」的情绪是那样充满着新鲜,自从她懂事以后,真的就不曾畏惧过什么人。

    既是如此,她还是笑着看向对方,像是被威胁的人和自己毫不相干。

    “尸体怎么比得上活人?尽管坊间有一种说法叫「女干尸」,但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和活人在一起做,比较好,你说是吗?”

    没有起伏的语调中暗藏着凌厉的杀气,黄药师淡扬的唇勾抿出一抹邪肆的冷笑,黑眸深幽如寒潭,仿佛越过了一切虚空,洞视着所有的发展。

    连清沉默着,没有回答,甚至连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的平静、她的笑容就像是一层坚实的面具,附在面容之上,任谁都没有打破。

    对于练武之人,武力的强大固然重要,但是心灵的强大,却也是不可忽视的。

    而连清的心灵,远比她的武功要强大得许多。

    他的手从脖颈上又回到了对方的脸上,描摹着连清的眉眼轮廓触,“你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想将你这双眼剜去。”

    “太过平静,太过冷淡。”

    一切都无法进入他的眼中,一切都不被他所在意。

    空旷地让黄药师无法忍受。

    因为,不被在意的人,也包括他。

    「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就算她死了,是一个死人,他也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容月不该死的,因为活人永远无法和死人去争。」

    不期然地,殷晓瑶的话语浮响在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双更,不要买标注有毒的那一章防盗章,新章节会在第42章出现~字数可能会有些少,高能,求不举报~

 第42章 纠缠(部分情节已经和谐慎买)

    不过;一想到这双没有把他放进的黑眸曾经放进过其他人。

    强烈的妒恨就像毒蛇一样,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挥手一扬;一根墨绿色的发带从屏风之上像羽毛一般飘起;浮浮沉沉后,落到了他手里;黄药师将发带缚在了连清的双眸之上。

    “如此;便顺眼多了。”

    视野突入起来的黑暗让连清的心绪闪过一丝紧张与不适。

    不过,眨眼间,便如同石沉大海;在霎那间消逝。

    垂在身侧的手尝试着握紧,发现此刻真的力量殆尽。

    黄药师瞥了她一眼,以为她仍旧在做无用的挣扎,便展颜道:

    “师傅;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比较好,否则,我怕你一会儿恐怕吃不消——”

    在说最后几个字时,尾音上挑,显得意味深长。

    青年侧转身躯,左手撑在连清耳侧,他俯□,啃咬、吸吮着她的唇,直到淡色的薄唇变得红肿,才开始慢慢向下,顺着女人的纤颈,锁骨吮吻着,留下一点点红色的,如同盛开的花瓣一般的旖旎之痕。

    温热的唇舌随着炽烈的气息一同滑下,直至左边莹润的顶端才停下,如方才对待薄唇一般重重地吸吮着,一方右手也没有停下,肆无忌惮地抚弄着另一边的圆挺。

    “唔——”

    像是要将心中那股滔天的负面之意倾泻一般,无论是黄药师的唇舌,还是他的手,都用上了几分力劲,让连清感到了痛意,眉间若有似无的蹙起,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黄药师抬首,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以及他在对方身上留下的一片红紫,漂亮的一双凤眸微微眯起,明亮的目光中燃烧着比烈火还要炙热的谷欠望。

    右手顺着连清的腰肢缓缓向下,来到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一片灿烂的红色跃入视野。

    初见时,那朵在她的左脸上盛开的红莲不知从何时开始移弋到了她的大腿,妖娆的花瓣细长地缠绕在细腻的皮肤上,从膝盖一路向上蔓越,直到那令人遐想之地才缓然而止。

    青年的手指触碰着膝盖,沿着璨丽的红莲花瓣,一一向上描摹,勾画,如同中蛊似得再三流连,直至双腿间的密境。

    连清的呼吸顿然急促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青年的手指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缓缓地抚着,那修长的指与描绘那腿上的红莲之瓣一样一一描抚那幽私的柔瓣,或轻抚、或重捻,每一处都不放过地细细折腾着。

    当听到低吟的声音在幽室在响起,长指骤然探入,令女人的身体无法自抑地紧绷起来,甚至微微颤抖着。

    长发散开在卧榻之上,双眸被一缕绿色所掩,一向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晕染开一片绯丽之色,看着眼前的这极致惑人的一幕,由心底升起的贪婪与占有之意,吞噬着黄药师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那么想要得到一个人,渴求到他左胸前的心脏都感受到了痛楚。

    这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浅浅深深的抽、插倏然转疾,两个人的气息同时变得紊乱不堪。

    连清的身躯不断颤抖着,感官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悦乐所控制,不断地叠加积累,直至在巅峰爆裂开来。

    黄药师抽出了手指,男性炽谷欠在一刻替代了手指,霸道地狠力挺进,野性的没入对方的体内。

    “啊——”

    被贯穿的痛楚令连清呼出声来,五官也因此而纠结扭曲。

    黄药师的动作停了下来,额间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女人起伏的胸间,顺着滑腻的肌理,下滑。他极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不复最初的粗暴,心上升起想要看看她现在的眸色的期盼,是否还是那般冷硬的坚冰,又或者已然融合成水。

    墨绿色的发带被解开,只见连清那双尽是深邃无垠的眸瞳中,如同盛开的烟花一般绽开绚丽的色彩,明亮得仿佛闪耀着夜空里最璀璨的繁星,绯华到极致,令黄药师的心魄为之震荡。  “师傅……”他不禁着迷般地低声呢喃着然,吻上她又闭上的眼,“你这双冷漠无比的眸瞳终于因为我而绽放了,我要它们永远为我绽放,绝不许他人看到你这样醉人的神彩。”

    黄药师并没有马上律动,而是停在那令人疯狂的□之中,只是在对方的眉、眼、唇瓣与面颊之上落下一个个温如春风的绵密柔吻,长指轻然揉抚着双方的结合处,直至那绷紧之极的身体不再抽搐,才缓缓令炽谷欠抽动起来。  “师傅……”

    轻唤的醇音,伴随着带起原始节奏的深入顶、弄。

    令连清仰躬起身体,逸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

    她再次睁开眼,凝视着对方,带着七分的迷乱与三分的清醒。

    「或许,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恍惚中,她如此想着。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黄药师压下了心中的失落,也不再唤她,只是加重了力量,深、入浅出得在对方的体内激烈地冲撞着。

    ······

    连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能是深夜,也可能是黎明,身上的人一直不曾放过她,因为药效而无力的身体逐渐开始恢复。她趴伏在锦帛之上,任由黄药师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长串的湿吻,然后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挺进缓出地抽磨着,即使恢复的力量足以推开对方,她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意。

    只因她在等待着——

    黄药师眨了眨眼,察觉到自己的神智正在被逐渐拉入黑暗的昏茫,当他想采取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足以灭顶的黑色强袭而来,“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晕眩过去。

    感到忽然而至的重压,连清总算吐出一口气。

    她对自己下的毒,并非只集中在那只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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