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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就这么妖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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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回了院子,问了一声,却听说贾蓉还没回来。
下人回答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便想起来了,我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成日跟着贾珍、贾琏他们胡闹。
“打发人叫他回来。”我吩咐一声,便进了里屋。
宁国府的人丁并不兴旺,爷爷辈儿的贾敬痴迷炼丹,下面贾珍风流,婆婆尤氏是个继室,不大管权。再往下便只有贾蓉和秦可卿两位年轻的主子,贾蓉是男人,不管事的,也就是说,操持的事务还是秦可卿打点。
这跟攥我手里也没什么区别。
我一说去叫贾蓉,外头便有人应了,立时去叫。
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仔细捉摸着这次穿越,希望别再崩坏了吧?
跟张无忌虽然过得很愉快,但内心到底有些不平。他太厉害了,虽然宠着我,但却是如来佛祖把孙悟空掬手心儿里,随孙悟空翻腾的那种宠。
我自始至终没翻腾出他的手心儿去。
琢磨了一会儿,我翻出镜子,瞅自己的脸。
如秋月般静美。
我看得都呆住了。
不比前世的皮囊差。
我摸着自己的脸,下定决心,要好好经营,不能亏待了这副容貌。
等待贾蓉同学的空当,我在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许是这副身体潜在的记忆,摸到什么,瞧到什么,总能想起几分。没多久,便把宁国府上上下下的人和事,理顺了。
就跟看电视有字幕似的,感觉还不赖。
半夜三更时,贾蓉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进了门,就冲我冷笑连连。
“我的大奶奶,你叫我回来做什么?那位没叫你吃饱?”他吊着眼角,斜斜看我。
哟,听着口吻,他是知道的。
我冲他招手:“你走近点。”
他离得远,我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狐疑地走近了两步,看着我道:“你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叫我回来!”
秦可卿被贾珍叫去了,他一时不痛快,便出去寻乐子了。
我猜是这样。
因他一身酒气,脸上还有口脂印子。
但这不掩他的俊秀。
他走近了,露出真容来。
水灵灵的,嫩生生的,白嘟嘟的,穿着一身翠绿衣裳,像一根才摘下来的小黄瓜。
咬一口,都能迸出汁儿来。
“外头的床,哪有家里的睡着舒服?”我冲他温柔地笑道,站起身来,走过去拉他的手,“快换身衣裳,我叫下人打水来给你洗漱。”
他挣开了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搞什么名堂?我常常宿在外面,也没听你说什么?”
我一心想把他拉到屋里去,倒没料到他还有几分机警,便笑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宿在外面。我知道错了。我好容易才逃出来的,心跳还没缓下来,不信你看?”
说着,我就拉他的手,往我心口上摸。
他半信半疑,顺着我的力道,把手覆了上来。
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有点飘。我仔细瞧着,他耳根子有点红。
妈哟,他该不会是童子鸡?
肯定不是的,他天天跟他老子和贾琏混,早就是老手了。
只是,他害羞个什么?
“你怎么逃出来的?”他抓了一把,便松开了,眼神也飘走了,只是大步往里屋走。
我瞧着他的眼神,很是不舍的样子,但他怎么松开了?我是他盖章的媳妇,他对我这么客气,叫我摸不着头脑。
好在他进屋了。
进屋就好。
我咽了下口水,跟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一下:【作者没读过红楼,就随便YY一下,苏一苏、浪一浪,千万别考据】
第72章
屋里头; 小黄瓜同学褪了外衣,蹬了靴子,就往床边一坐。
两条修长的腿耷拉下来,一条抻着,一条曲着。
懒懒散散,没个正形。
我瞅着他白生生、水灵灵的模样,心里便是痒痒。
他不过十六七的年纪,真正是唇红齿白,俊俏无双的好模样。脸上的肌肤,连一点儿毛孔都不见; 滑嫩得像是才煮出来的鸡蛋清。
“来; 擦擦手和脸。”等下人端来了水,我便挽起袖子,拧了毛巾; 去给他擦。
我看着他水灵灵的俏模样,真想把他一口吞下肚。
但小黄瓜一把攥住我的手; 狐疑地看着我:“我的大奶奶,你今儿可是有些不寻常?平白无故的; 讨好我做什么?”
他的眸子黑白分明,带了点狐疑; 带了点讥诮; 还带了点防备。
倒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
我愈发喜欢了。
“我是你的妻; 不讨好你; 又讨好谁呢?”我冲他温柔说道; “之前逼得你在外头宿下,都是我不好,我如今很想补偿你。”
他狐疑地看着我,忽然冷笑起来:“且不必。我在外头,快活得狠。大奶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罢。”
我心里头便有点灰。
我瞧着他年纪小,本想哄骗他到床上玩一玩。不成想他不是个好哄骗的,竟不上当。
难道我这辈子注定了要与精明的男子纠缠?
我不要。
“被老头子恶心着了。”我没了逗弄他的兴致,将手腕挣开,毛巾往水盆里一丢,懒懒道:“本想拿你洗洗嘴,既然你不愿,便罢了。”
说完,我蹬了鞋子,上床爬到里面去了。
他却扭过身,惊讶地看着我,仿佛未料我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和爹……”他犹豫着道,“你们……”
他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
我挑了挑眉,盯着他,等他的下文。
谁知他吞吞吐吐了半晌,忽然站了起来,把衣裳和靴子又穿回去了:“大奶奶好生歇着罢,我还有点事情,今晚到别处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消失的方向,目瞪口呆。
三辈子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求欢失败!
难道他是基?
这不可能啊,没听说啊!
我心里生出几分蠢蠢欲动,穿越到红楼梦这个不熟悉的世界,所产生的陌生感和束手束脚感,都消失了很多。
我非拿下他不可。
但那是徐徐图之的事了。今晚的火,可如何消耗?
我有心找个下人来,但又不知谁嘴牢可靠,只得叹了口气,默默忍了。
放下帐子,吹熄烛火,爬到床上盘腿坐下,练起了九阴真经。
贾珍那老不羞,怕是还要找我。我若哄不过他,少不得使出一点暴力手段。
心法运转两圈后,顿觉体内有热流涌动,不禁一喜。
待又运转几个周期,体内热流便成了气候,竟是进展飞速。
是秦可卿格外有天赋,还是这个世界有神仙,所以灵气十足?
我不懂,但心里着实高兴,结结实实练了一晚上。
等我早上醒来,试着伸指在桌面上摁了一下,便见一个浅浅的小坑,顿时目瞪口呆。
下一刻,合不拢嘴。
贾珍还想碰我?我叫他哪碰断哪。
我一点不想跟他有什么。
一来,他床品太烂,十足的人渣。
二来,他太老了,我现在对老男人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喜欢贾蓉那样水当当的小黄瓜。
再有,他身份也不太合适。
我一时激动,连鞋子也忘了穿,光着脚就下地了。这时瞧了瞧天色,觉得尚早,就掀开帐幔,又爬进去了。
至于给公婆请安?
那是什么?
我练功一整晚,虽然不累,到底也有些乏。仰面一躺,便打算眯一会儿。
谁知,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脚步声近了。
练出内力的我,耳聪目明,竟然听出那脚步声,是小黄瓜的。
我翻了个身,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闭目酣睡。
未几,就听见帘子被挑开了,脚步声渐渐近了。
小黄瓜屏住了呼吸,轻轻挑开了帐幔,使得几缕光线打在了我脸上。
我皱了皱眉,往床里缩了缩,却把一只光着的脚丫露了出来,踩在锦被上。
下一刻,就听见小黄瓜的呼吸一紧。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用耳朵听着,想瞧瞧他要干什么。
却觉床榻一边微陷,紧接着身边卧了一个人,他伸臂揽过我,让我贴在他胸口上。
我听到他喟叹了一声,仿佛很满足的样子。
什么情况?
小黄瓜昨天晚上还别扭的跟什么似的,摸也不敢摸,睡也不敢睡。
这会儿怎么了?
他不仅敢搂着我,一只手还在我身上缓缓移动,用男人挑逗女人的专属节奏。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猜测,莫非他是个双重人格?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想再跟这种人接触了!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便睁开了,唰的一下跟他对上了。
他见我醒了,有点惊讶,身子都僵硬了。随即,他看着我,慢慢开口了:“你醒了?”
搁在我背上的手,却是没有收回去。
“大爷昨晚睡的哪里?”我软软偎在他身前,没有动。
鼻尖传来的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新,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我料定他昨晚没在温柔乡里。
果然,他有点迟疑,低声道:“在书房里。”
“我以为大爷昨晚又要偎红倚翠了。”我把手搭在他腰上,轻笑出声。
少年人的腰肢,削瘦而富有弹性,曲线姣好,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犹豫了下,道:“大奶奶昨日不曾……我……我也没那个心思。”
我心中一动。
难道他的放浪形骸,只是因为老婆被亲爹霸占?
“你昨晚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他犹豫了下,磕磕巴巴地问我。
我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心求死,他不敢再孟浪,便放我出来了。”
小黄瓜大惊,他捧着我的脸,不敢相信地道:“你,你以死威胁老爷?”
“大爷不信?”我淡淡地瞧着他,口吻却带了几分哀意:“我昨日被他叫去,挣也挣不脱,只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便……”
他怔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胸膛,全是硬邦邦的骨头,硌得我鼻子生疼,下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贴着他心口,听着他咚咚急跳的心声,只觉得好奇。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唰”的一下,打开帘子的是贾珍。
第73章
不过是一次请安没有去,公公婆婆双双到屋里来看我; 也是感人。
“多谢母亲关心; 我身子并无大碍; 只有些许不适罢了。”床里头,我偎在贾蓉同学的身上; 娇弱无力地朝外面道。
贾蓉也扬头朝外面道:“母亲,您回去罢,一会儿我和可卿起了; 便去给您请安。”
他这话一出来,尤氏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话到这份上,她哪里能不懂?
但帐幔还是被掀开了。
“母亲; 您怎么能——”贾蓉拧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就要冲尤氏发脾气。但他看清掀开帐幔的人,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他不如我耳聪目明,只以为尤氏一人来了,并不知贾珍也跟着。
此时见了贾珍; 犹如耗子见了猫,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
“爹……”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瞧他那样子; 倒似我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爹的老婆似的。
“呀!”光着膀子的我; 顿时羞涩地叫了一声; 忙缩进被子里; 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耳朵支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才听到帐幔猛地被放下来,紧接着就是贾珍充满寒意的声音:“我与你母亲不见你们请安,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妥。不料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胡闹。如此不孝子——”
“爹,饶了儿吧!”贾蓉从被子里钻出去,到地上磕起头来,“儿知错了,再不敢有下一次了!”
然后便是一声肉响,及撞击声。
我听得真切,贾珍踢了贾蓉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桌子腿上。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拉出去!”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贾蓉被拉出去的声音,他叫得异常凄厉:“爹!饶了儿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缩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两道充满寒意的视线,往帐幔里头射来。
我抓了一缕头发,在嘴里咬着,听得极是仔细,却从不见尤氏出声哪怕一句。
她就像个木头雕成的人,好似发生的事,同她没半点干系,一声也不吭。
不管是贾珍掀开儿媳的帐幔,还是贾珍教训儿子,她都没有任何表示。
啧。
是个聪明女人。
“出去!”就在这时,我听到贾珍的声音响起,冷冷的。
然后,就听到有脚步声退了出去。脚步声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是尤氏。
没有贾珍的脚步声。
我便知道他有话和我说。
下一刻,帐幔被掀开,裹着我的被子也被扯走了。
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不着寸缕。
“啊!”我惊呼一声,抱紧了自己。
贾珍坐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移动:“我再不曾料到,那个逆子如此大胆,竟敢动你。”
他看到了我身上重重的痕迹。
我跟贾蓉厮混了不止一回。
他口吻带着寒意,像要杀人一般。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你快走吧。这样待在我屋里,像什么样子?”
“那你晚上去找我。”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便把我放下了。
他俯身要亲我,被我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身上,隔绝了去。
他没亲到,便隔着被子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起身走了。
未几,我听到贾蓉同学的惨叫声传来。
特别惨。
我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坦。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良久,贾蓉的惨叫声才止了,他被人抬了进来。
我披了衣裳下床,看着浑身是血的贾蓉同学,担忧地看着他:“大爷,你还好吧?”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睛:“叫大夫来。”
我便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然后坐在床边,担忧又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给大爷惹下这番祸患。”
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忽然,他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老爷打断了腿,你满意了?”
我一怔。
“他如此不念父子之情!”谁知,他却是转了目光,两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那小眼神,又恨,又怨。
我心下一定。
“大爷,你这番被打,我心里委实痛得很。”我坐在床边,哀伤地看着他:“但我又有一丝期盼,期盼你能够知耻而勇,从此——”
他猛地看我,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凶狠:“你想让我违逆父亲?”
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柔弱无依的后宅女子的形象。
“他是我父亲,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贾蓉冷冷地道,“你不过是个女人,有何资格——啊!”
他话没说完,就疼得大叫起来:“放开!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的腿!”
我没有放。不仅不放手,反而在他伤口上按压了起来:“这也是老爷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演不下去了。
居然敢骂我贱人。
搁前世,谁敢对我有丝毫不敬?
他被我按着伤处,痛得打滚,却又不敢滚,嘶叫着要打我,却又够不着我。
直到痛昏过去。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发丝一缕一缕贴在他脸上,好不可怜。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
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
“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
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
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
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
“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
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这话里头有点软刺。
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
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
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出身又不好,除了依从,还能怎样呢?
“我有两件事拜托夫人。”我低下头道。
尤氏便道:“你说。”
“等我走后,请夫人多多照料我爹和我兄弟。”我说着,就掏袖子,“这里是我的一点体己,夫人不要给我爹和我兄弟,只在他们危难之极,补贴几分罢了。”
尤氏大惊,她按住我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夫人,我是没活路的。”我惨笑起来,“大爷不过跟我睡一张床,就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大爷腿断了,再没人护着我,我还能落得什么下场?不如一条白绫去了,也算干净。”
她本来看着我的神情,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憎恨。
听到这里,脸上便露出几分动容。
“你不要这样。”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外掏东西,“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左不过老爷、我和蓉儿罢了。家丑不外扬,咱们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且忍一时,老爷就图个新鲜,等他丢开手,你和蓉儿就好好过日子。”
她未必就是可怜我的性命。
无非是怕我出了事,贾珍迁怒她罢了。
但聪明人是可以做盟友的。
我便一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方才大爷怪我,累得他被打了腿,他恨上了我,我的日子还怎么过?”
听着我哭,尤氏的眼眶也湿了。
暗地里,我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演技提高了很多哟~
“我的儿啊,你也是可怜。”尤氏抱着我,不时感慨,但就是不说什么有用的话。
但我来这里,可不是听她几句虚伪安抚的。
“我还是死了罢!”我说着,就推开她,往柱子上撞。
尤氏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忙抱住我:“不可!万万不可!”
就朝外面喊,叫宝珠也进来,拦住我。
“儿啊,你若是死了,你爹和你兄弟可怎么办?”尤氏开始吓唬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听了,便不挣扎了,抹着泪回去了。
一路上,故意让许多下人都瞧见了。想来贾珍会知道的我来过,并且哭着走的。他必会问尤氏,而尤氏自己心里憋着气,定会劝他老实几日。
我也不要多,只几日便可,先把九阴真经练回来。
对付贾珍不难,难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宁国府少奶奶的身份,锦衣玉食,奴婢簇拥,我还是很享受的。
回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大夫出来。
“大爷的伤如何?”我便问道。
大夫答道:“两条腿的骨头断了,需得静养百日。”
我不禁有些动容。
这真的是亲爹吗?
送走大夫,我进去看贾蓉。
他已然醒了,此刻躺在床头,脸已经擦过,头发也梳开了,很是体面。
见我进来,他冷冷地看过来。忽然抓起枕头,就朝我砸过来:“我被你害了!”
他算是明白过来,从昨晚我叫人请他回来,到几番软语引诱,便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你挑拨我们父子!”他丢了枕头还不够,把床头的花瓶也抓起来朝我扔。
我俱是躲过。
等他把手头能够到的东西都丢尽,便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见我走近,身体瑟缩了下,眼中露出恐惧。
刚才我压他伤处,使他痛晕过去,他记忆犹新。
“大爷这话说得,我很是委屈。”我低下头,掀开被子,看着他被绑得粗了好几圈的腿,“是我逼你睡我的吗?是我逼老爷打你的吗?你心里怨恨老爷,怎么变成我挑拨了?”
我是想叫贾珍离我远点,但我没打算自己动手。
第74章
因为我一旦动手; 怕是刹不住车; 要了贾珍的性命。
宁国府本来就没几个主子; 贾蓉又是个年轻没本事的; 若贾珍死了; 谁来扛风挡雨?
隔壁的荣国府又靠不住; 只怕要被人欺凌了。
我还想过几年宁国府少奶奶的体面日子呢。
贾蓉的眼睛红红的; 瞪着我,咬牙切齿; 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确是行了挑拨之事,但他偏偏无可指责。
是他自己动了色心; 跟我睡了。
贾珍打断他的腿,也不是我让的。
他恨贾珍,说到底,是贾珍辱了他老婆,不给他体面。
他自己知耻; 才心中生恨。
“老爷叫我晚上去找他呢。”我勾起一缕乌发,绕着手指头把玩; “你说我去是不去呢?”
他眼底猛地迸出恨意来; 明亮得如烛火一般; 敢碰上来的飞蛾都要丧命。
渐渐的; 那恨意又消弭了,他疑惑地看着我:“你怎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是哪里来的恶鬼?快还我可卿!”
我“哧”的一声笑出来; 歪着头看他:“你跟我说过几回话?你怎知我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愣住。
自打他娶秦可卿回来; 就没腻歪过几回; 便被贾珍给占了。
他实不知秦可卿的内心所思所想,被我一晃,就心虚了。
“你还没答我呢,晚上我去不去找老爷?”我俯下了身,拿着一截发梢去扫他的脸。
他脸上红红的,攥住我的手腕,咬牙道:“不许去!”
“为什么不去?”我掩口笑。
他晶亮的眸子盯着我:“你若去了,我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往后,你再不许被他碰!不,我再不许他碰你!”
我听得满意,便偎着他道:“那我听大爷的。”
到了晚上,我果真哪儿也不去。
贾珍也没使小动作。
想来,是尤氏跟他说了,叫他收敛几分,不然他以后就只能抱着儿媳妇的遗像哭了。
次日,我仍照旧给尤氏请安。
尤氏本就不是个为难人的,见我一手拢着袖子,像要从里面掏东西似的,就对我格外亲和。
还对我说:“咱们府里的梅花开得好,去请西府的来赏花。你与我一同去吧,多走动走动,散散心。”
我一听,便动了心:“好。”
便和尤氏一起,到荣国府去了。
这红楼梦我不太熟,只瞥过几眼电视剧,书是没读过的。
但也常常听人讨论,隐约有个印象,大约是一群小姐都是才情满腹的,一群公子好色又混账,一群老爷恶事干尽还虚伪之极。
哦,还有公子小姐们身边的丫鬟,也很是体面多情。
我印象最深的是林妹妹、宝姐姐、凤姐儿、石头蛋。
“咱们只请老太太、王夫人、邢夫人吗?请不请小姐们?”我便问尤氏。
我有点想瞧瞧贾府的小姐们。
这红楼里面,一干女孩子们都是干净可爱的,全书的美好都在她们身上了。
看一看,也开开眼界。
尤氏道:“天色好,老太太多半会带着她那一群孙子孙女们一起的。”说着,她看了我一眼,面带怜悯,“你年纪轻,正该和这些年轻人走动走动。成日闷在府里,早晚郁气积在心里。”
年纪轻?
对,我年纪轻着呢。
连二十岁都不到(*^__^*)
“那我往西府来,找凤丫头她们说话,不会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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