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又见琅琊榜-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才有问题!”飞流撅着嘴一字一句地说着。
  豫津连忙讨饶:“是是是,我才有问题,我最有问题了。你就放过我吧。”
  飞流转转眼珠子,最后还是默默地将他放了下来。好像把他扔出去的话,苏哥哥是会生气的。不能让苏哥哥生气,对!之后,傲娇地哼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走下了台阶。
  言豫津却捂着胸口直呼救命。一旁守卫的将是均憋着笑,眼光转向别处。他扁着嘴,灰溜溜地跟上了好友的脚步。
  豫津的话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钉在了他的心上。难道自己真的对他起了心思?不会不会,只是对他好奇而已,对,只是好奇。
  飞流又到处去玩了,豫津才能大胆地和他讨论这件事。
  “景珞,你的身份总有一天会被揭穿。你有想过以后的事吗?”豫津极少露出严肃的神情,认真问着他。
  景珞看着这庄严的宫殿,喃喃道:“那就等被发现了再说吧。”
  “还有,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言豫津站在他眼前,问着。
  他挑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言豫津撇撇嘴,问道:“你怎么认识卓青珞的啊。”这卓青珞可是仅此于苏兄的琅琊榜公子啊,这人怎么一认识就把榜首和榜眼全认识啦。
  “我说过了,他是我师兄。”萧景珞不耐烦道。
  言豫津摇摇头:“我才不信呢。你认识的人我何尝不认识。怎么就唯独这个卓青珞我从未见过。”
  “师兄他不爱见人,而且只在江湖上奔走,我都不怎么见过他。”景珞解释着。
  豫津仍是怀疑的神色,景珞懒得和他斗气,去寻飞流了。
  陪着莅阳长公主随意散心时,竟碰上一位管事公公在责罚一个瘦弱孩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靖王的长短。长公主正想开口质问那公公,却被一人抢了先。
  “住手,本王是哪个台面上的,还不由你这个奴才来定。”
  那公公见是靖王殿下,急忙跪将下来,伏手叩头,嘴里说着:“奴才该死。启禀靖王殿下,这个小罪奴平日里一向是偷懒顶嘴,而且还偷书。这次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责罚他的。”
  莅阳长公主和梅长苏也逐渐靠近他们。
  那管事公公继续说道:“靖王殿下,这个地方是越贵妃娘娘命奴才在这儿监管的。还请王爷看在娘娘的份儿上,大人大量,就原谅奴才这张臭嘴吧。”这话明里暗里不都是在嘲讽靖王的母妃不及越贵妃得宠吗。
  莅阳长公主虽与靖王殿下不甚相熟,可好歹也是皇族中人,不悦道:“住嘴!皇子也是你能明里暗里贬低的吗?最近宫里的奴才怎么都如此狂妄,想来应该与皇兄讲讲,得让他好好整治下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奴才了。”
  那公公见是长公主殿下,慌忙急声讨饶:“长公主饶命,饶命。”
  靖王萧景琰见是莅阳长公主,忙拱手行礼:“姑母。”
  “应该知道要如何吧,去领罚吧。”莅阳长公主虽早已嫁出宫外,但是威严仍在,管事公公不敢怠慢,吓得急急地跑远了。
  待管事公公走得远些后,靖王才朝长公主殿下伏了一礼以示感谢。
  而梅长苏则细细地观察着那孩子的面容,似有定论。他默默地走到他身旁,拿起掉落在地的书册,掸了掸风尘,拍着他的肩膀幽幽开口:“疼吗?你叫什么名字。”
  幼童怯怯说着:“庭生。”
  “多大了。”
  听闻此言,靖王看着梅长苏的眼神有些别意。
  “十一岁。”庭生一直未敢抬头,垂着首回答着。
  梅长苏却喃喃自语:十一岁。。。
  见梅长苏脸色犹疑,靖王叫着他的名字:“庭生。”
  庭生听言抬头,看了看靖王的脸色,又忙低下头去。梅长苏见状也直起身来,侧身向靖王行了一礼。
  靖王上下打量,面色如常,开口道:“你是谁。”
  另一头,景珞与豫津正要走回迎凤楼,却碰上一位內侍监,说是静嫔娘娘的人请景珞一见。
  豫津推了景珞一把,道:“你去吧。唉,静嫔娘娘这时间算得可真准,把你召去留我一人去应付那两位殿下,可苦了我咯。”他虽语有无奈,可仍是贴心地替景珞理了理衣袖。
  “豫津,休要胡说,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景珞皱着眉,提醒着好友。
  他努努嘴,倒又装起傻来,只催着景珞离开。
  跟最着内侍监,景珞来到了静嫔娘娘的寝殿,公公站在殿外请他进去,之后就退到了别处。
  远远就看见静嫔娘娘在芷萝院内单独辟出的小小药圃里细心察看草药的长势。景珞微微一笑,慢慢走近了药圃。
  “你来啦,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药香了。”静嫔娘娘闻了闻手中药草的气味,小心地放进竹篮里。
  景珞伏了一礼,走到她身旁一同瞧着。“这些小事何用娘娘亲自动手,何不让那些奴才来做呢。”他轻巧地摘下娘娘需要的药草一并放入篮里。
  “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光也好。”
  “靖王殿下还没到进宫的日子吗?”见静嫔娘娘已收了篮子,便扶着她走进了殿里。
  静嫔弯弯嘴角:“几月前,景琰不过是换防回京在府中停留了几个时辰,便被陛下责罚。昨日他刚回来自然是要先见到陛下才可的。我这里只要是能进宫的日子他便会来看我。我已知足。”
  “陛下对靖王殿下也太苛刻了。”景珞不由替靖王殿下打抱不平起来。
  “你这话,在我处说说也就算数了。若是传到外边去还不知又要招惹上什么麻烦呢。”静嫔理理篮内的药材,细细挑着,一一将它们放置于药柜之中。“对了,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位朋友,你似乎很是上心?”
  景珞脸色有些尴尬,解释着:“是江湖中人,不过在机缘巧合下认识,觉得意趣相投才结交为友。母亲和您怎么都想到那方面去了。”
  “过完年,你就要二十五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却还没有着落,怎么能让你母亲不着急呢?”静嫔拉过她的手在殿内高位上坐了下来。“还有啊,你整日穿成这样如何觅得良人呀!该不会你那位朋友也不知你的身份吧。”
  景珞低下头不敢出声,算是默认。
  静嫔无奈地摇摇头,轻点了她的额头。之后,又闲聊几句过后,景珞才能问出心中疑惑。
  当靖王问出“你是谁”的问题后,莅阳长公主便开口解释:“这位是苏哲苏先生,是景珞带回来的朋友,来京城养病。”
  长公主特地在“景珞”一词上加重了声调,使得靖王也有些对他另眼相看。
  “景珞极少带人回京,也很少如此隆重的介绍他的朋友。看来先生定不是一般人。”靖王语气有些揶揄,自然让梅长苏不曾想到,面露疑色。
  又闲扯了几句,梅长苏突然提议要教庭生念书,靖王自然向他说明这掖幽庭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而他竟夸下海口想要试上一试。最后,在莅阳长公主的见证下,算是定下了一桩赌注。
  武试最后一天,豫津与景珞都到场观战。
  而豫津的那一场因为已没人对战,他自然不战而胜,落得清闲。
  擂台上负责比试的官员,高声喊着:“武试第十场,大梁秦尚志对战北燕百里奇。”
  迎凤楼上,豫津向穆小王爷解释着:“小王爷,这个秦尚志可是世子当中武功最高强的,等他入围了,郡主可否会钟意?”
  穆青趴在栏杆处,细瞧着那人的面貌,也只笑笑:“这个也只勉强配得上吧。”
  而景珞与豫津只是弯弯嘴角,转而看向台上。
  北燕百里奇是个魁梧大汉,众人皆没把他放在眼里。只见他豪迈挥手,大声喝道:“请。”对面的秦尚志也只是冷冷笑着。随即手执利剑冲他刺去,可谁也不曾想,百里奇轻松躲过利剑,只一拳就把那秦尚志打落台下。惊得众人纷纷议论。
  而楼阁中的穆小王爷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噌得一下从垫上站起来。景珞也略显惊讶地看着那百里奇,而豫津更不用说了,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喃喃道:“这么厉害,只用了一招啊。”
  台上官员大喊:“北燕百里奇胜。”
  穆小王爷也吞吞口水,不可思议道:“一招制敌啊。”又稍显犹豫地转头问着言豫津:“你,你打得过他吗?”
  豫津自是摇摇头,心中慌乱。
  可景珞面色虽讶异,可似乎是在纷杂的思绪中找到了一处光亮。
  只一天,百里奇的名字便传遍了皇宫上下。皇帝见在自己的国土内让他国高手占尽颜面,自是勃然大怒,却毫无对策。
  而在雪庐内梅长苏却遥看风景,微微一笑。手中握着的是方才才飞鸽传书而来的消息,纸上写着:礼物已到。                        
作者有话要说:  快夸奖我吧,一大早上起来码字。。。
啊啊啊,大家果然都猜到了。。。
萧景珞是个女滴,嘿嘿。。。
前面写的我头疼啊。。。
但是,我家小珞珞还有个身份噢,后面慢慢会出来滴。。。
快用留言砸死我的吧,今天那么早更,也许会有双更也说不定噢。。。
偶先去理理思路了,脑细胞死翘翘了。。。

☆、【陆】林殊

  今日萧景珞并未马上回府,以因靖王相邀之名告别了豫津。
  临走前,豫津倒还玩笑他:“也不知你为何会与靖王殿下如此要好,他那人性子太过执拗,似乎难以相处。”
  景珞没有回话,只是拱手告辞,驾马离去了。
  来到靖王府前,待人通禀后,便有人迎他进去。
  进到厅中,看到诸位将领正围在靖王身边,不知讨论着什么。看来他的到来,纷纷向他拱手致意。
  “萧公子,刚说到你,你便到了。”戚猛大咧咧地伸手猛一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
  景珞巧妙地从他手中逃脱,走到靖王面前,行礼道:“近来府中有事,才耽搁了。”
  靖王示意那些将士先退下,厅中只余下他们二人。“今日,你见过我母亲了?”
  “殿下消息真是灵通。这是静嫔娘娘托我带给你的香包,里面放了凝神静气的草药,有益身体的。”景珞从怀中拿出精致细巧的香包递给他。
  萧景琰收下,点头致谢:“多谢你了。平日里也多谢你时常探望母亲。”
  “我与静嫔娘娘趣味相投,去看她我自是乐意。”景珞观察起厅中的装饰来。突然见到一把悬挂在架上的强弓,一时手痒正要伸手却被他急声制止:“住手!”
  景珞无辜地回过头,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是我挚友之物,他最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了。”靖王言急,脸色尴尬。
  景珞低头思索了一番,试探询问着:“是。。。林殊?”
  萧景琰听到这个熟悉却很久没再听闻的名字,心头一阵绞痛。以前的美好记忆皆涌上心间,面容苍白。
  “从静嫔娘娘口中也得知了一些关于那位意气风发的赤焰少帅的事,今日来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景珞看着他的脸色难看,便知道此乃他心中的一个结。
  萧景琰平复心情后,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缓缓将十二年前甚至更久远的往事道来。
  当年的赤焰逆案他也有所耳闻,可等真正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后,心头的震惊却是再也压制不下了。
  而萧景琰只知道祁王殿下遭受牵连,导致祸事。只恨他当时不在金陵,不然拼死也要替祁王哥哥说话的。而梅岭一役,七万赤焰军被判谋逆,几近覆灭,他最好的朋友林殊也惨死在那儿,连尸骨都已寻不得了。可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他梅岭一战究竟是何状况,直到现在所有的人都像是遗忘了这段往事一般,只有他还记得。
  景珞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有说话。
  待萧景琰情绪稳定后,他只是朝他伏了一礼,拿上药箱走到离府不远的校场,替那些将士看病。
  从他学医归来后,他便经常出入靖王府,替他以及他的将士看病。其实一开始的想法甚是简单,想让他为自己引见静嫔娘娘。毕竟都是医者,总归有想要一决高下的意味吧。之后自然如自己所愿,可也没想到现今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倒变得较为亲密了。
  傍晚回到侯府,便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回想着昔日种种的疑点,甚是头痛。
  夜色清冷,侯府早已沉寂,而雪庐却点点灯光,似要热闹起来。
  蒙挚刚要踏进雪庐,却被一旁突然蹿出的飞流拦了下来,面色不善。
  “诶,整个侯府的人都未曾察觉我的到来,倒是你这小子先发现我了。”蒙大统领开起飞流的玩笑来。只可惜被开玩笑的人仍然冷着脸,眼神淡淡地看着他,眼底的不甘愿实在分明。
  梅长苏原本已昏昏欲睡,却被二人所惊醒。他睡眼朦胧地说道:“飞流,让蒙大叔进来。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他的话一响起,飞流只得乖乖地让开,让蒙挚进了雪庐。
  “好了飞流,你去外面玩吧,把门带上,记得要轻一点噢。”他打发飞流后,整了整盖在身上的貂皮,精神不佳地看着蒙挚,
  飞流一向听从梅长苏的话,但仍是嘟着嘴,愤恨地看着蒙挚不甘不愿地关上门,之后一个人便在静悄悄的夜里飞来飞去。
  待飞流走后,蒙挚坐下,看到一旁的火盆开口道:“天气尚未入冬,你已经用火盆来取暖了。想必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干嘛这么着急来京城。你说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你让我该怎么帮你呀。”蒙挚皱着眉,等着他的下文。
  在夜色里胡乱飞着的飞流,不经意地朝苏哥哥屋子的顶上望了一眼,却看到一个蒙着面的人悠闲地坐在上面,抬头看月亮。让他毫无察觉,不开心!那个蒙大叔已经比他厉害了,可现在怎么还有个怪怪的人似乎也比他厉害呢!
  一时气不过冲人飞去,气势凌厉。
  那蒙面人像是早有防备,轻松闪过飞流的拳,眼底的戏谑让飞流实在恼怒。这个人,好像坏人!
  他一招一式均显狠辣,不让那人逃脱。蒙面人却仍旧轻松应付,应对的招式却五花八门,杂乱无章的,让飞流有些傻眼,停下了手,皱着眉歪着头看着那人。
  而那人却不减手上招式,迅速点上飞流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许是动静太大,蒙挚有些奇怪,他让梅长苏问问飞流,是否有异动。
  蒙面人双手环胸,一脸无辜地对着飞流,又轻手轻脚地在屋顶上坐了下来,惬意地看星星。
  飞流才不想让蒙大叔笑话他,听到苏哥哥问他的话,他头一次隐瞒:“没人!”
  蒙面之人听到飞流的回答,抬头冲他眨眼笑笑,又自在地躺在了屋顶之上。
  飞流却苦兮兮地站在屋顶上,动也不能动,扁着嘴一脸委屈。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人便轻巧起身,对飞流说:“只要飞流乖,不告诉你的苏哥哥屋顶上有人,我就把你的穴道解了,怎么样啊。如果答应的话就眨眨眼。”
  飞流才不会把这么丢脸丢的事告诉苏哥哥呢,哼!他眨眨眼,瞬间,身上的穴道就解了。他动动手之后,又动动脚,又露出笑脸来。
  但是才不过一瞬的时间,飞流快速伸手就揭开了蒙面,看到了来人。他歪着头,疑惑地说道:“是你!”
  “啧啧,飞流真是不乖啊。”那人也不恼,从他的手中拿回了纱巾。悠闲地靠在廊檐处。
  “是你好,还是蒙大叔好?”飞流挠挠头,问着。
  他莞尔一笑,紧皱着眉也苦恼道:“我也不知道诶。”
  “是你好。”飞流肯定地点点头,不容置疑。“你要打,和我!”
  “现在吗?现在可不行噢,我还有事要做呢。只要飞流听话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答应天天和飞流打好吗。”
  “好!”飞流非常容易地被搞定了。
  之后,他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飞流坐下来。
  飞流抿抿嘴,也算听话地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仰着头看星星,到后来竟数起了星星。
  当蒙挚将那一连串的话说完后,梅长苏眼神直直地盯着桌案,过了几许才应他:“蒙大哥,你现在是禁军大统领,恩宠深重,又何必被我所累呢。你只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屋顶的人儿虽仰头望天,但却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当梅长苏说完此番话后,他的所有怀疑似乎都将要得到解答。
  蒙挚听完这话,自然不干。“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蒙挚看成是什么人了。”
  “蒙大哥,你对我的袍泽之情,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正如你在宫中所说的,我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万一我失败了,蒙家世代忠良之名,恐怕要毁于一旦。”
  这话一说,蒙挚便想到今日在宫中遇上梅长苏时的情形。
  当內侍监的人领着梅长苏离开后,行在宫道上时,他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方才发生的所有事。
  小殊,来,到太奶奶这儿来。。。
  今年几岁了。十一岁。。。
  就在他沉浸于思绪之际,云南穆府的魏静庵挡在路中间,直溜溜地盯着梅长苏。
  当穆府下人前来向小王爷通禀说郡主与一位书生走得略近些后,他便马上派遣自己来探一探这位书生的底细。
  “你就是苏哲?”魏静庵打量他几眼,瘦弱的身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梅长苏略带笑意地看着他,身前领路的公公屈身拱手:“魏将军,这位苏先生是奉太皇太后之命,前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魏道庵大声呵斥着。
  那公公面露难色,只得退到一边。
  “虽然看着像个软脚虾,但是能蒙太皇太后召见,想必有些本事。阁下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老魏请教请教。”言毕,便轻踏地面朝梅长苏攻来。
  就要袭至他面前时,飞流即刻出现,抓住魏静庵的衣领,另只手抓过他的腿,瞬间举至头顶,就要扔将出去。
  梅长苏脸色未变,只道:“别伤人。”
  飞流听闻,只用了五成力道就将魏静庵扔了出去。
  魏静庵倒地,却立即反手撑地重新起身,又摆出架势还要开打。
  “住手!”蒙挚的声音从暗处响起。
  魏静庵望向发声之处,看见蒙大统领从暗处走出,脸色凝重。急忙向他行礼:“大统领。”
  “宫城重地,岂能容你们私相斗殴!”蒙挚皱眉冲魏静庵说道。
  “额,大统领,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魏静庵连忙解释。
  “误会什么!穆青要胡闹,你就由着他来?他承袭了爵位,我管不了他。难不成要我去请郡主过来?”蒙挚只往严重的方面说,吓得魏静庵连连拱手致歉。
  “大统领息怒,这次是末将鲁莽了,还望大统领千万别将此事告诉郡主才好。”魏静庵慌忙求饶。
  蒙挚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快走,难不成让我请你吃饭吗?”
  魏静庵忙拱手离开,临走之际还不忘朝梅长苏那儿瞧了一眼。
  待魏静庵离开,蒙挚让內侍监的公公先行退下。当他走进梅长苏身边时,飞流警惕地贴近苏哥哥的身边。
  “飞流。”梅长苏喊着飞流的名字,他只得默默退到一边。
  蒙挚走到梅长苏身旁,只用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你终于回来了。有谁能帮你做那些事?我在信中多次跟你提过,叫你不要回来,你怎么还是要回来!”
  “我终于回来了!”喑哑沧桑的声音已与当年风华正茂的赤焰少帅完全不同,究竟要经过怎样艰难的事才使得他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蒙挚的思绪从白天的相逢回转过来,心有许多疑问的他看着这个已经不再是林殊模样却就是林殊的人。
  屋内二人彻夜详谈,而屋顶上的两人,一个单纯的看星星,而另一位却随着屋内二人谈话的内容心绪波动。
  林殊,你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珞珞终于知道苏哥哥的真实身份咯!
向大家征求一下意见,到时候扳倒谢玉的话,大家想让小珞救谢玉吗?小珞应该是会救卓鼎风的,但是偶在想要救谢玉吗?应该不要吧。。。还没写到呢,偶就已经在纠结了。。
突然发现如果不写情丝绕那个故事的话,靖王和苏哥哥的盟约就写不到诶。。。本来还想跳过这个故事的呢!
啊啊啊,写到这边才发现偶的卓家爹爹还没出场诶。。。
只能在后面加了。。。
你们说,我有可能三更嘛。。。

☆、【柒】宫宴

  自那日后,飞流莫名其妙地缠上了萧景珞,一刻也不停地跟着他。直到梅长苏渐渐发觉不对劲,常在雪庐内唤着飞流的名字,以免他又跟着景珞去捣乱。
  而景珞近日来也时常到雪庐看望他,没有别的重要事他基本上就天天待在雪庐里。豫津邀他相游都被拒了,实在是不明白景珞的心思呀。
  这天,狂风夹着细雨,萧景珞便吩咐人将雪庐内外尽量遮得严实,不让风透进去。又命人备了好些许炭火送到梅长苏处,还命人告诉他若是炭火不够只管来取就是了。不仅如此,还拿了一些他自制的药丸送至他处,说是强身健体用。还有许多许多,梅长苏眼见着干净利落的雪庐都快要被景珞送过来的东西堆满了,心生无奈。还不止,自从侯府上下都得知萧大公子一刻也不停地送东西到雪庐后,长公主殿下与侯爷也难得来到雪庐内探望了他。
  一时间侯府招待贵客的事也传入了宫中,连皇上都知晓了此事,也专门派人打探了下他的身份。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萧景珞却悠哉游哉地去了杨柳心看舞,倒着实苦了苏兄了。
  杨柳心内,主事姑娘屋里,竟有一男子坐在中央,痴痴地看着人跳舞。
  “姐姐的舞姿是越来越美了,若是能配上十三先生的曲,恐怕是仙人之舞了。”男子托着下颌,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调笑。
  落花无奈地摇摇头,走至他身边,揶揄他:“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的,倒是让人难以接近。怎么私底下就如此浪荡,真看不出是个世家公子。”
  闻言,男子无辜地摊开手:“姐姐,你这话里就有两个明晃晃的错误了,我可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哟。”
  “对对对,你啊总是有你的歪理。”落花坐在他身旁,斟了一杯茶水递至他面前。
  男子伸手在落花脸上轻捏了一下,弹嫩丝滑,实属上品呐。但眼神一紧,问道:“事情查的如何了。”
  落花的脸色也不像方才那般轻松,回答道:“你让我去查的那些人确与当年的林殊有关。只是林殊早已死在梅岭的那场大火中了,你怎地怀疑梅长苏就是林殊呢?”想当年的那场逆案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了。
  他听完落花的话,灵光一闪,感慨道:“怪不得他让我当时不要回金陵来。原来如此啊。”
  “是那位。”落花也想到了那位人物。
  男子微微一笑,应道:“看来这件事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了,连我都是他们摆弄的一颗棋子呢。”
  “想来那位也不会害你,只是情势所迫吧。”落花分析着。
  男子潇洒起身,回答她:“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气他竟然信不过我,如今让我做了冤大头,岂有不去找他算账之理。”
  落花只叹,那位只怕要自求多福了。“我还查到了些别的。”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那百里奇很有可疑,但是找不到破绽。庭生也确是那位之子。夏冬已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庆国公案的人证入京的了。”
  前几日将此事告知梅长苏,他却淡定如常毫无表示。最后还是偶遇母亲时得知了那件赌约。想必他已有破解之法了,现在既已查到百里奇有异,那便不用担心了。只是连夏冬都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入京的,那誉王迟早是要知晓的。之后才恐怕是侯府的狂风暴雨吧。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站位,如今却要被对手得知,谢玉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待郡主选婿结束后,所有的事才算慢慢进入正轨呢。你继续探察吧,今日游玩地够久了,我就回了。”男子摆摆手,打开房门信步离开。
  落花用了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响,并伏了一礼:“是,主人。”
  还没到府上,就被豫津拦了下来,他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小声地问询着:“诶诶诶,不会是要定亲了吧,怎么这么嘘寒问暖的,苏兄都被吓楞了呢。”
  景珞这才想到,今日一早便命人送去的东西。看来是给梅长苏带去一些麻烦了。他闻言瞪着他,也不回答,就往府里去。
  “喂,萧景珞!你怎么不等等我呢。”言豫津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着好友的身影越来越远,只得迈上几步紧赶追着他。
  才刚进了侯府,下人便向他通禀,说是侯爷和长公主找他。
  他只得匆匆赶至前厅,只是让下人给后到的言公子传个话,就让他先到雪庐见苏先生,自己稍后会来。
  自己不过多送了些东西,就让他们如此上心,看来苏兄肯定十分烦恼了。他默默地走进前厅,一眼就瞧见母亲与父亲坐在位上,脸上带笑地看着他。
  “你也大了,有了属意的人怎么也不和父亲说呢。”谢玉极少眉开眼笑,许是因为梅长苏的身份。
  长公主殿下也难得笑得如此宽心。
  他微微拱手,算作行礼。应道:“我与苏兄不过是挚交,送他些东西实属正常。父亲母亲就不要胡乱瞎猜了。”
  母亲含笑看着他,又转头看看谢玉,说道:“从小都是依你的,你喜欢就好。不过父亲母亲都是希望你能有好归宿的。”
  “是。”他一向与他们不甚亲密,许是这般缘故他才能毫无芥蒂地查探他们的往事以及肮脏事。
  只是多年养育之恩,他多少也要挽救一下卓家。
  此事因为萧景珞出面,所谓的谣言才算平息,但是梅长苏的名声竟是越传越远,越传越广了。
  由于北燕百里奇的事,皇帝十分头痛,又闻得梅长苏是麒麟之才,想必有办法处理此事,便召他进宫参加宴会,更是把郡主文试的执掌权也都交给了他。
  梅长苏有些头疼,本想借着百里奇的事使名气远播,不想却是因着这不明不白的事让自己闻名天下。府中众人如今都带着奇怪的笑意看着自己,更是礼待自己。他着实糊涂。
  而参加宴会的前一天,豫津硬是要见见苏兄,景珞无法只得和他一同去到雪庐。自从谣言过去后,他倒是一直避见梅长苏,就生怕父亲母亲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如今豫津定是要去,以免他说出些意外之话,他只能跟着。
  豫津一到雪庐,就缠着苏兄直问他有没有办法击败百里奇。
  梅长苏替他和景珞倒了一杯茶,无奈道:“你让我想办法,也得让我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