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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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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的话音刚落,就听来一阵打斗声响。他急忙起身,走向雪庐外的院子,不见飞流的身影,匆匆赶至院外。
  萧景珞和言豫津自是不敢怠慢,也紧跟着他走至院外。
  刚踏上院外的石板路,就看见飞流和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打将在一起,难舍难分。
  “啧啧,飞流的武功真的不是盖的啊。连蒙大统领都需得僵持这么久。”言豫津小声地在景珞耳边嘀咕,声音却恰巧送进了在另一旁的谢玉耳中。
  谢玉打量的眼神便朝梅长苏身上射来。只停留了一会儿工夫,他便收回了。因为蒙挚和飞流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因着蒙挚年长,经验丰富的缘故略胜一筹。
  飞流气不过,还想再打,却被梅长苏急言制止,才不甘不愿地撤回到他身后,低着头不开心地绞着手指头。
  “还望大统领恕罪,飞流乃是我的护卫,一时间忘形才在这府里随意行动。还请大统领海涵。”梅长苏拱手道。
  “无碍,我只是见他在这府里随意飞驰,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刺客才出手的,既然是先生的护卫,自然无事。”蒙挚淡淡地看了一眼梅长苏,回应着。
  萧景珞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像是寻到些什么却又像什么也未寻到似的,有些头痛。
  “多谢大统领手下留情。”
  “你这护卫倒是好本事,若是年纪再长,恐怕我也不是其对手了。”蒙挚夸赞着飞流,而飞流却不悦地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他。
  经此一役,飞流的名声自是打响。而梅长苏的身份更是掩饰不住,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啦!!!
看着点击率唰唰地上去,偶好开森啊!!!
国庆前一天,我家这边发大水额,好恐怖的说
但是现在天气又超好额
我好想跟上电视剧的进程啊,可惜这是不可能滴
我还是乖乖码字去吧

☆、【叁】比武招亲

  霓凰郡主比武招亲的擂台已摆了几日。这其中不仅有大梁国的王公贵族,连其他国家也派了使臣皇子前来,都想得到霓凰郡主这一助力。
  他国的人都如此想法,更不用说誉王和太子了,早早地挑选出自己中意的人选来参加此次的比武招亲。
  而皇帝的目的则更为简单明了。南境十万将士现如今只听从郡主号令,长此以往下去,总归是一大威胁。如今趁着替郡主张罗婚事的缘故,可以将她留在金陵,南境自然不敢妄动。
  皇族中,此类勾心斗角已是平常,大家自然心中有数。就看誉王和太子谁的人能得到这一大助力了。
  雪庐内,萧景珞惬意地坐在软塌上,吃着点心喝着茶,逍遥自在。倒是苦了豫津,独站在院中,卖力地舞剑,不仅是为了助兴,还是为了日后的比武做准备。
  “啧啧,真是不公平。你这萧大公子怎就可以不用学武,如今落得如此清闲。”豫津收回剑,大汗涔涔地走回雪庐里,一屁股好不文雅地坐将下来。
  景珞只是挑挑眉,应道:“全金陵的人都知道我不会武功,硬让我上台比试莫不是想让我出侯府的洋相吗。”
  豫津撇撇嘴,嘟囔着:“就你道理多!”
  飞流不尽兴地从院里回来,拉过豫津的手,大喊着:“接着打!”
  “不行了不行了,飞流啊,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豫津慌忙摆手,瘫坐在地上。
  飞流嘟着嘴,不高兴。
  梅长苏淡淡一笑,对飞流说道:“飞流乖,下次让蒙大叔陪你打好吗?”
  一听这话,飞流总算开心地点点头,又蹿到屋外,胡乱玩儿去了。
  “景珞为何不学武呢?你那位卓爹爹可是天泉山庄的庄主啊,天泉山庄的剑法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梅长苏虽早就派人调查过他,只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缘由。
  萧景珞神色如常,顿了顿,答道:“许是幼时生过一场大病,父亲与卓爹爹便不再让我练武了。”
  “啊,对对对。那时你还四处寻医问药,整整一年都不曾在金陵待着呢。”豫津顺着他的话努力回想着。
  梅长苏一时来了兴致,询问着:“大病?”
  萧景珞摆摆手,也忆起往日旧事,缓缓道来:“幼时与卓家爹爹回天泉山庄时,遇到贼人将我掳去。途中不知经过何处,一片火海,贼人也是死伤无数,竟把我扔在雪地中。当时年幼的我受不住那大火灼烧,再是寒气入体,又被寒蚧虫所咬,中了火寒之毒。而最后机缘之下识得了师傅,才保住一命。”
  梅长苏一听那毒的名字,忍不住轻咳起来,喘不上气。
  景珞见状,忙抬手替他倒了一杯温茶,送至他手中,又轻拍着梅长苏瘦弱的脊背。
  言豫津感慨道:“我本以为不过是什么奇症,没想到竟是如此曲折。”
  “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景珞低头微笑,毫无生过一场大病的痕迹。
  梅长苏调整好呼吸,尽量显得自然些,脸色苍白,继续问道:“你这毒。。。解了?”
  “嗯。师傅说我运气极好,火寒之毒虽是天下奇毒之首,但巧就巧在师傅手中竟有一条可以解毒的寒蚧虫,见我有缘,便救了我的命。”景珞想到当时解毒过程,仍是记忆犹新。
  “诶,景珞,极少听你提起你尊师的事情啊。”言豫津对他的师傅着实好奇,似乎是位世外高人。
  梅长苏却因萧景珞的话面色千变万化,阴晴不定。
  景珞把玩着手中早已空了的茶杯,只将梅长苏的脸色印在脑海中。
  “你的意思是说,这麒麟之才如今就住在你府上?”太子惊讶地询问谢玉。
  谢玉恭敬应道:“不错。从廊州来的江湖人士,身边又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护卫,不是梅长苏又会是谁呢。”
  “不错。那你觉得他住在你府,是想投靠于我吗?”太子无论如何都想抓牢这位麒麟才子,再不济,也不能让誉王得逞。早前派人想抢占先机,没想到他和誉王两人都空欢喜一场,到达廊州早已人去楼空。不想这位始作俑者已然安稳地进入金陵,住进了宁国侯府。
  谢玉皱紧眉,思索了一番道:“现在无法得知这位才子的真实想法。我们要确保的是他一定要为我们所用,不然。。。”
  “你的意思是。。。”太子深知这党争的手段。身在其位就该要有其位带来后果的认知。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想停下来就可以停下来的了。
  “非友即敌,必要时刻需得除之。”
  誉王在屋里来回踱步,脑中思绪杂乱。自下午起,他的心情就十分不悦。派去廊州的人不仅没有见到梅长苏,甚至连他之后的行踪都未查到。如今刚得到消息却说他竟住进了宁国侯府中,已经两日有余。
  秦般若从内堂走来,看到誉王神色微愠,便知是为了那麒麟才子之事而烦恼。
  “殿下不必急恼,那梅长苏如今不过是住在侯府中养病,并未做出决断。谢侯爷在党争中实属中立,而他的儿子谢弼却效忠于殿下,恐怕这位侯爷也是属意殿下的。”
  誉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并不仅仅为了梅长苏的事,更是为了庆国公的那桩案子而苦恼。”
  不知是谁,竟保得庆国公的奴仆进京告御状来。状纸已经呈至父皇的面前,想必不日就要做出抉择。
  “庆国公的案子,陛下定会交给悬镜司的夏冬大人办理。所以要让庆国公尽快将事情处理干净。”秦般若分析着。
  誉王轻舒口气道:“我已派人善后了,只怕逃不过夏冬的眼睛。”
  为今之计,只能尽力将梅长苏收入囊中,为自己所用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郡主比武招亲的第一轮早已开始,只是这一轮定会有些许歪瓜裂枣,便早早过去了。而第二轮的武试乃是让诸位王公贵族以及官员之子,乃至他国使臣与皇子比试,最后选出武功最为高强的十人,进入第三轮文试。选出文试最好的五人再与霓凰郡主一决高下,若是打赢郡主,那郡马爷自是非其莫属了。不知会是谁又此殊荣了。
  太子和誉王日日督促自己看好的官员之子勤加练武,好在比试当日一举夺魁。
  而作为比武招亲的主人翁——霓凰郡主却毫不在意,倒是她家小弟,今年刚承袭云南穆府爵位的小王爷穆青坐不住,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说谁谁谁不好,又讲哪位公子哥人品欠妥。搅得霓凰有些心烦。今日以送夏冬出金陵的缘由才算拜托了她弟弟的魔音。
  骑马行在金陵城外的山坡上,夏冬与霓凰二人默默无言。
  最终还是夏冬打破僵局。“要不是我有皇命在身,不能替你把关。不然便可以代你清理一些势利之人。”
  “你有这份心已然很好。莫要担心,我若不愿嫁,谁也逼不得我。”霓凰看着远方风景,遥想当时情愫。
  夏冬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不用。。。”
  “冬姐,你不也如此。”霓凰截断她的话,反问着。
  夏冬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当年的事早已证据确凿,若不是谢侯爷将我夫君的遗骨带回,恐怕我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得。”
  “你有你的坚持,而我有我的信念。这便是我们无法成为挚友的缘故。”霓凰感叹。
  夏冬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瞥向远方,却突然眼神一紧,似乎是看到了自己不愿见到之人。
  霓凰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看见靖王殿下身穿盔甲,驾马飞驰而来,身后将士紧紧跟随。
  待他行至她们面前时,特意拉紧缰绳停了下来。向她们二人各行了一礼,却只是对霓凰开口:“霓凰郡主,近来可好。”
  比武招亲的事自是闹得轰轰烈烈,靖王虽时常不在金陵,但为他好友前未婚妻举行的择婿,他多多少少也会上点心了。
  “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是好。”霓凰暗讽道。
  夏冬朝霓凰一摆手道:“我先告辞了。”言毕,夹紧马腹,攥紧缰绳,策马而走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冬姐仍旧是这性子。”霓凰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身影,叹道。
  靖王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火寒之毒,竟有法可解!梅长苏心中只存有这一个念头。
  “苏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豫津不经意瞧了一眼梅长苏,发现他神色恍惚,眼神不定。
  景珞替苏兄又斟了一杯茶,将手炉又添了些碳火硬塞进了梅长苏的手中。
  梅长苏有些讶异,但又掩了掩眼底的落寞。手捂上温热的手炉,又接上萧景珞给他倒上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无碍,只是旧疾发作了,无需担忧。”
  言豫津才安下神来,继续追问着景珞:“你还没说呢,你那师傅究竟为何人呐。”
  “师傅他老人家早已隐居世外,收我为徒之时就已讲明不得与外人说出他的名号,所以豫津,你自己猜吧。”他说完,嘴角笑意略显,实在可恶。
  豫津扁着嘴,灰溜溜地站起身又朝庐外走去,他还是乖乖地练剑吧。
  景珞低头微笑,偶一抬头便瞧见苏兄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苏兄有何不解之处吗?”火寒之毒吗?看来是个突破点。
  “并未,只是想到当时年幼的你,要受到如此奇毒的折磨,着实不易。”梅长苏已平复心绪,平静地答道。
  萧景珞嘴角一弯,却道:“苏兄不也是吗?”
  梅长苏满眼震惊,手中茶杯的茶水差点尽数撒出,不可置信地望向萧景珞。
  而他面色一改,温和道:“是我一时语错,还望苏兄不要见怪。”说完,也起身走到门边,细细观赏起豫津舞剑来。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的梅长苏又因为他的一句话乱了方寸。
  之后,景珞就像从未说过方才那话一般,神色自然毫无破绽。
  可梅长苏却能确定他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可却不能因为只言片语而就此肯定。看来对于萧景珞,得让蔺晨再去细查一次了。
  最后,当景珞与豫津一同告辞之时,梅长苏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令尊师是否还有其他的徒弟呢?”
  言豫津也八卦地凑过头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萧景珞本就不想隐瞒,就等着梅长苏问呢。“自然是有。想必苏兄也听过他的名号。师兄便是卓青珞。”
  卓青珞!?
  这难道就是他们之间的关联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今天就双更。。。
跟剧情走的节奏就是以前看的那些得再看一遍,不然就串了。。。
不过偶感觉已经串了。。。
我会加油进入主题的,讲背景神马的真的是好费脑子啊。。。
默默飘走,码字去了。。。
刚才看的时候突然发现打错一个字,不开森!!!

☆、【肆】初露端倪

  武试已过一轮,第二轮自然紧紧接上。
  今日乃是豫津与他人对战的日子,萧景珞与梅长苏早就答应于他,均会到场替他助威。
  临出门前,景珞将谢弼拉到一边,嘱咐他:“你可别再多生事端来了。”
  “大哥,怎么会呢。”谢弼即刻想到几日前惹恼兄长的事,讪讪笑着。
  几日前,他与苏兄游玩归来,却听闻皇后娘娘与郡主驾临侯府,想要见一见苏兄。他即刻便想到了是谢弼干的好事。当场便数落了他一番,才肯罢休。
  此刻,苏兄要去看豫津比试,要是又有人搅扰,岂不是他这个做主人的照顾不周吗。可心底却很是奇怪,苏兄这般大张旗鼓地出门,这阵仗似乎就是要太子和誉王前来邀约似的。他来金陵真的是来养病的吗?
  迎凤楼上,豫津早已准备好位置就等着他们到来。
  梅长苏进入楼阁,便脱下貂皮放于一旁,坐在垫上。而飞流乖乖地盘腿坐在他身后,自顾自地发呆。
  萧景珞朝迎凤楼正中央的楼阁望去,果不其然太子与誉王早早地便在此处等候。他有些气急地瞪了一眼坐在豫津身旁的谢弼。太子与誉王的眼神皆随着梅长苏的到来转向他们。
  谢弼尴尬地转头,兀自看着风景。
  梅长苏倒只是神色淡淡,拿起放在眼前的茶水,独自品茗。
  而豫津的注意力自然全在擂台上,毕竟到时上场的可是他。可是场上的人实在是不堪一击,引得他连连摆头,也不放在心上。倒是迎凤楼左侧的楼阁中,有一年轻男子气愤地一拍桌子,怒骂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呐。怎么什么样的人都能来参加擂台啊!”
  声音大得很,惹得苏兄也微微抬眼瞧了一眼,询问着:“这位是?”
  “还能是谁呀,穆青穆小王爷呗。自第一轮武试起,这迎凤楼便充斥着他的怒骂声了,习惯就好。”豫津嘿嘿笑道。
  景珞自顾自地看着场下比试,还不忘关注着苏兄。见他对比试毫无兴趣,心中有着实奇怪。
  豫津伸头问着他:“景珞,你平日里不是最爱看热闹的人嘛,如今怎么这般沉默啊。”语气中满是调笑。
  景珞白了他一眼,揶揄他:“还不是因为我们的言大公子没上场嘛。这些人可没你对我的吸引力大呢。”
  “没想到景珞也会说这般俏皮话。”梅长苏难得弯弯嘴角。与平日里时常挂着的笑容不同,多了些生气。以前只觉得景珞性情冷淡,不常见笑容,就算身边有豫津这般有趣之人也极少有情绪变化。今日十分罕见地见他有了些别的情绪,梅长苏自是惊奇。
  景珞摇摇头,解释道:“若是苏兄与豫津待久了也会如此的。”
  梅长苏笑笑不语。
  豫津气不过,不满道:“谁说的,你平日。。。”话没讲完,豫津却住了嘴。梅长苏疑惑地转头望去,看见谢弼和景珞的神色都有些奇怪地看向豫津,便暗自将这疑点记下。
  见苏兄也转过头来,他忙摆手道:“嘿嘿,没。。。没什么啦。。。”他挠挠头,不再接下话头了。
  武试才进行到一半,太子便坐不住了。起身想要下去结识一下那位麒麟才子。
  誉王又岂会让他如愿,淡定地喝茶道:“皇兄莫不是坐不住了,想要下去休息休息?”
  “我看,你也坐不住了吧。”多年来的争斗让二人早就将所谓的兄弟情谊抛之脑后了。在夺嫡之路上,从来没有什么情谊是永恒不变的。
  誉王冷笑一声,将茶杯放回前方案上,悠悠起身朝另一边离开了。
  萧景珞朝楼阁处瞧了一眼,心中似是知道了一些大概。
  没过一会儿工夫,太子和誉王便来到他们所在的楼阁处。
  行完礼后,太子率先打破尴尬,熟络地对景珞说着:“景珞啊,你在招待贵客吗?怎么也不给本宫引见一下。”
  萧景珞看了一眼太子身后的誉王,嘴角微启,似要开口。他自是等着看两虎相争的好戏了。
  梅长苏当然没有错过萧景珞眼底的戏谑,心中疑窦更深。
  “还用引见吗?这位想必就是苏先生了。”誉王伸手轻点了下梅长苏。
  景珞接下话头:“是。”
  “果然是风采清雅,江左十四洲,能够多年安康,民生平稳。全是多亏了贵盟匡助地方。本王一直想要禀报圣上,给贵盟予以嘉奖。只恐贵盟心志清高,不屑于俗誉,故而未敢擅动。”誉王妙语连珠地夸赞,让太子竟没有下口的机会。
  萧景珞倒是全然不在意,只是略分些神瞄了几眼苏兄的脸色。
  他神色淡淡,没将誉王恭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恭敬回了一礼应答道:“在下苏哲,随友入京。与江左盟并无关系,想必誉王殿下误会了。”
  太子见梅长苏并不领誉王的情,急忙插上话来:“此言甚是。苏先生就是苏先生,扯那么多干什么。”说完还得意的瞥了一眼誉王。
  萧景珞看着这二人如幼童般地斗气,着实好笑。眼角隐不去的笑意让梅长苏有些晃神。
  若不是知晓景珞是男儿身,只怕他也被迷了心神了。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众人纷纷坐下,原本空旷的楼阁也显得有些拥挤。
  众人视线不过在场上停留了几秒,太子又发问着:“苏先生来京中已有几日了吧,都不知去过哪些地方呢。”
  豫津马上接过话来:“噢,好玩的地方差不多都去过了。螺市街,清乐坊,上墟市。。。”他话没说完,就被太子出言打断。
  “那些都是你爱去的地方。苏先生如此清雅之人怎会爱去那种地方呢。”
  豫津撇撇嘴,表情无辜。
  太子转而又摆起笑脸对着梅长苏说道:“金陵美景当属郊外,只可以大多都已圈入皇家园林中。如若先生不弃,不妨收下这枚令牌,以后通行上也能方便些。”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枚精致的黄色令牌递给梅长苏。
  言豫津一看令牌,便惊讶地大声喊着:“这可是加印过大宝玺印的令牌啊。太子殿下您真是大手笔啊。”
  景珞下意识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注意一下措辞,却被豫津直接忽略。倒让梅长苏眼神一紧。
  被豫津这么一说,太子脸上又多了几分笑意。倒要看看你誉王又能有什么宝贝比得上这块灵牌。
  “也好,以后我家护卫出入就方便多了。”梅长苏瞧也未瞧那块令牌,转手就交给了身后盘坐着的飞流。
  飞流原先无所事事,听到苏哥哥说到他,又递给他一块好看的石头,开心地笑了。
  这时候被凉在一边的誉王缓缓开口:“对了,听说苏先生曾经在前代鸿儒黎崇老先生的坛下听讲。我这里正好收藏了几本老先生的手稿,不知道先生是否。。。”他略微试探着。
  一时插不上话的太子虽面带笑容,可眼神不善。
  梅长苏并未对誉王上心,只是那几本手稿对于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不得不出言询问:“是哪几本。有不疑策论吗?”
  萧景珞难得看见苏兄略显焦急的神色,默默将黎崇名字记下。
  誉王见状,惊喜道:“有,有有有。就在本王的藏书楼里,先生若是感兴趣,尽管到府中来,绝对没有人敢拦先生的大驾。”
  太子冷笑着开口:“景桓,你会否太过小气了吧。不过就是几本书稿而已,若是先生喜欢,那就送给苏先生。还让苏先生到你府上去,你要是真舍不得的话,就随便出个价,本宫把它买下来送给苏先生了。”
  景珞看着眼前两位皇子互相争斗的模样,言语之间的争锋相对,硬憋着笑,着实难受。这般模样真像极了两位妃子争宠的情形。他不由得转头望向别处,隐下笑意。
  随后,誉王就方才太子的话进行暗讽,太子自然不甘示弱,不肯罢休。直到有一内监前来传话,说是太皇太后有旨,让景珞豫津苏先生等觐见。
  梅长苏脸色有些僵直,跟在景珞身后有些为难。
  就要走进殿内之际,梅长苏回头细心地嘱咐着飞流:“飞流等会要见的那位奶奶可是天底下最慈祥的老奶奶了,所以她要握飞流的手,飞流就要把手给她。若是要送你吃食也要接着好吗?”
  飞流乖乖地点点头,安分地跟着梅长苏。
  进入殿内,景珞与豫津向着殿内所在众人行礼问好着。
  梅长苏只是恭敬地朝众人行礼,并未说话。
  景珞没想到殿内居然有这么多人在。霓凰郡主与母亲站在一处,而另一侧则是皇后娘娘与越贵妃。前者是誉王殿下的养母,后者则是太子的母亲。看来两位妃子也想趁机拉拢梅长苏吧。
  霓凰终于见到了近日来名声大振的苏哲先生,不由得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眼。
  请过安后,太皇太后眉开眼笑地问着:“这,这都是谁家的孩子呀。”
  豫津调皮道:“太奶奶,我可是前两天就过来给您请过安的呀,我长的这么好看,您不记得我啦。”
  萧景珞一时把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莅阳长公主皱着眉瞧了过来,示意他不要放肆。其余诸位倒也没在意。
  “咦,这是小珞吧,都长这么大啦。来来来,快过来,让太奶奶仔细瞧瞧。”太皇太后摆手招呼萧景珞到她眼跟前儿来。
  太皇太后习惯地摸着景珞的头,喃喃道:“我还记得以前呐,小津最喜欢欺负小珞了,每次小珞都要到太奶奶这儿来哭鼻子呢。”身旁的人一多,太皇太后也回忆起以前的事来。
  “太奶奶!”景珞有些难为情,时不时看看别人的神情。言豫津倒是嘿嘿地笑了起来。
  太皇太后突然皱起眉来,略微推远了些景珞,奇怪地问道:“小珞呀,你怎地穿着男装呀。”
  众人一听都了然一笑。景珞却道不好,忙接下太奶奶的话头来:“太奶奶说笑了,小珞不穿男装那该穿什么呀。”他悄悄看了一眼苏兄的脸色,似乎还好,仍旧是平静的神色。
  太皇太后有些糊涂了,但眼睛一瞥到豫津身旁的虚弱男子,便将这插曲忘到了脑后,问起他来:“咦,那你呢,你是谁家的呀。”
  皇后娘娘连忙开口答道:“这位,想必是苏哲苏先生了吧。”
  景珞突然发觉苏兄有些无措,微愣几许才行礼道:“草民苏哲。”
  “起来,快起来。到我这儿来。”
  梅长苏脸色沉静地慢慢走将上来。
  这时候太皇太后又开口了:“小殊,来,到太奶奶这儿来。”太皇太后这句称呼一出口,让在场众人都有些诧异。萧景珞有些身形不稳,林殊!他眼神一紧望向梅长苏。难道自己应该往那个方向想吗?
  霓凰郡主脸色有些尴尬,只是故作平静。
  梅长苏自然也被吓到。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太奶奶,但最后还是强压下心头的酸涩跪在她身前。
  太皇太后仍旧自顾自叫着,仔细打量着梅长苏,胡乱寒暄着。
  越贵妃急忙出来打圆场:“苏先生可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子,也只有太皇太后您了,一见面就喊人家小苏,看把苏先生都给喊楞了。”
  随后还拿过桌上糕点递了过去说着:“小殊,来,拿着。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梅长苏双手摊开,接过糕点悄无声息地藏进了自己袖中。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太奶奶的眼神又瞥向了萧景珞,抬手招她过来。此刻景珞与苏兄一同跪在太奶奶面前,她贴心地嘱咐着:“小殊啊,你可得好好照顾小珞啊。小珞年纪小,你要多包容她。你们可得好好的在一起啊。”言毕还将他二人的手放在同处,轻轻地拍着。
  “太奶奶,我和苏兄都是男儿呀。”萧景珞有些涩意。而身旁的众人都含笑看着他二人。
  最后,他们拜别了太皇太后就离开了大殿。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双更噢
边看琅琊榜边加更,我也是够了的。。。
大家有猜出萧景珞的真实身份了吗。。。
这一章可是两个人都露出马脚了噢。。。
夸奖我吧,嘿嘿!
我要留言,要多多的留言啊!!!

☆、【伍】礼物

  当他们离开大殿后,莅阳长公主唯独叫住了梅长苏。萧景珞有些诧异但还是拉着豫津和飞流先离开了。
  “不知莅阳长公主找苏某有何要事相谈。”方才因为太奶奶的称呼使得自己有些心绪不平,如今他才从失落的情绪中脱离。对于方才的事也正在自我分析中。
  莅阳长公主突然停下脚步,冲着他伏了一礼,让他着实惊愕。
  “我那。。。儿子的个性有些难以相处,就希望苏先生多多海涵了。”
  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实在让他消化不了。方才太奶奶的话也有些歧义,什么叫小珞年纪小,要多多包容他?这话实在让他捉摸不透。
  而现今长公主对他说的话也让他奇怪。明明话中有话却听不出其中含义来。第一次碰上如此尴尬的境地。
  “想必苏先生也知我那儿子性情冷淡,实在是很少有能让他上心的人。豫津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可苏先生却是个例外。”莅阳一想到自己孩子的气性,也是心头一块病啊。
  梅长苏摇摇头,回答道:“并非如此,我倒觉得景珞为人真诚,心地善良,只是为人处世冷淡些罢了。”
  莅阳飘来的眼神更加令人生疑。“先生能如此想自是最好了。”
  “诶,你母亲不会想逼婚吧。”另一边豫津顶顶好友的肩膀,开玩笑道。
  萧景珞瞪了他一眼,示意到飞流还在一旁呢。
  他却摆摆手,大咧咧说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飞流他”,说到一半,仍然还是选择凑至景珞耳边,指着自己的脑袋低声说着:“这儿不行。。。”才说完,豫津就被飞流举在半空中,似是要扔出去的意思。
  景珞弯弯嘴角,取笑他:“我早跟你说了,飞流可比你聪明着呢。”言毕瞧也不瞧抬步就走。
  “喂喂喂,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豫津悬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着,一只手指着越走越远的萧景珞。
  而后,他停止了挣扎,歪着头谄媚道:“嘿嘿,飞流啊,小飞流,你就放了我吧。这可是在宫里呢,让人看见多不好呀!”
  “你,才有问题!”飞流撅着嘴一字一句地说着。
  豫津连忙讨饶:“是是是,我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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