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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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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作者:七彩鱼

文案
晏良天生能让人得到因果速报。
靠这个,他曾皇权霸业在手,天下我走。
他不是个好人,死后给个道士当了两年拂尘后,仍旧不是好人。
再后来,他大名叫贾敬,小名叫晏良。

食用说明书→_→
全篇胡诌。时间轴打乱,朝代架空。
苏爽文,言情向,结局HE,cp1v1还是可能会打酱油,谢绝扫文扒榜

内容标签:红楼梦 穿越时空 宅斗 业界精英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赦 ┃ 配角:贾宝玉,贾母,林黛玉,薛宝钗等 ┃ 其它:红楼梦同人,石头记,

金牌编辑评价:
可以感知因果的晏良穿成了贾敬。道观归来之后,新版敬老爷便可见人身上的业因果报,而做回贾家族长之位的他,也逐渐开始踏上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路。本文男主在帮助他人消灭恶因的同时会达成自身成就,故而他会拉着贾家一众人等“学好”。不管是通过提醒帮助的方式,还是以族长之名强力“关爱”的方式,情节都颇为有趣。这是一篇从因果角度去诠释的红楼同人,立意新颖,构思独特,虐渣时爽感十足。


  ☆、第1章 因果技能

所谓因果,简单来说,就是由因而结的果。
    人每做一件事,说一句话,甚至动一个念头都是在种因,随之都会有相对应的结果在后边。身、口、意三业,时时造做,便时刻引发果报。
    善因结善果,恶因结恶果。
    果报在降临时间上是有长有短的,分为三种:前世因现世报,现世因现世报,现世因来世报。
    晏良是麒城晏家人。他们晏家男人都有天生感应因果的体质,看得见人身上种种业因,也预料得到其种种果报。晏家人只要择人助其消除现世恶因,令其避免现世恶报,他们就可以凭此‘善举’来提高自身的官运或财运。
    这些都是祖辈们总结出的经验,晏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通过实践的确印证这个事实。每当他帮人消除一个恶因的时候,他真的就会碰见一桩运气很好的事,非官即财,十分实惠。
    所以只要他们是麒城晏家人,从不会缺官、财这两样东西。
    晏良也是如此,一辈子官运亨通,富贵荣华,过得很圆满。
    死后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去投胎,偏偏附在了一个道士的拂尘上。这一呆就是两年,迫得他天天跟这个破道士炼丹,乌烟瘴气地过日子。
    这道士年纪不大,才三十多岁,白瞎他老祖宗给他的命,每天非好死不活地炼毒丹药给自己吃。
    晏良整日见这厮这么不仔细命,倒恨不得替他活着了。这些年他白白被禁锢在拂尘之中,连书都没机会看。每天除了听道士碎碎念和一些道观里的人八卦,什么事都不能做,实在是了无生趣。
    咳咳……
    炼丹炉又开始冒毒烟了。
    晏良依旧受不了这味儿,被熏得直咳嗽。
    “真人,您瞧今天练出来的丹,颜色正红,可好看了呢。”只有七八岁大的粉嫩小道童将一橘色锦盒双手奉给那道士。
    晏良瞅一眼那红药丸子,颜色的确是好看,红得跟沾过人血似得。
    小道童笑嘻嘻地还说:“有股子特别的香味儿呢,一闻就知道是好药,真人您闻闻。”
    道士捻着着胡子满意的笑了笑,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神采。他打发那道童出去,自己拿着锦盒坐在了桌边,斟了一杯水。
    晏良见状,冷笑两声,眯着眼睛看那道士。又寻死了!
    道士将一颗拇指肚大小的药丸塞进嘴里,仰脖灌了一口水,似乎有些涩,又灌了一口水,硬吞。
    嘶——嘶!
    道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没动,脸憋的通红,抓挠着自己的嗓子,想来是噎住了。
    晏良见那道士舍不得把丹药吐出来,觉得好笑不已。
    不一会儿,道士咳嗽了几声,气儿喘匀了,便又拿起一丸丹药塞进嘴里。
    晏良看得烦了,就躺下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
    再睁眼,晏良看见架子床顶的白纱帐,便破口骂那道士无良,竟然搂着他睡觉。
    不对,怎么有男声?
    晏良愣了愣,刚才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心声,从那道士嘴里说出来的。
    晏良忽觉得不对,他似乎能感觉到被窝里的热度,鬼对冷热是没有任何感知的。晏良动了动眼珠子,缓缓地抬起手,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他惊厥起身,光脚跳下地,蹿到铜镜前看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三十出头,鼻梁挺拔,眉目分明,跟道士长得一模一样!
    晏良用手指戳了戳镜中的自己,试着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
    他竟然成为了道士。
    晏良依旧对着镜子看自己,本尊身上曾种下的种种恶因自然而然地在他脑中浮现。很好,他的能力没有丢,只是这厮种下的恶因未免太多了,不忠君臣,不教子女,不守家业……
    多少恶业,便会有多少果报。为得善终,看来他以后有得忙了。
    ***
    今日逢贾敬生日,贾蓉奉父命到玄真观请祖父回府。
    其实谁都知道,自打两年前老爷进了玄真观后就再没出来过,别说过生日,就是连过年祭祖他都不回。府里说是给他过寿,实则是贾珍刚出孝期想热闹,便借名头自个儿消遣罢了。
    这回的寿宴对外虽说是小办,只请几个亲朋好友,实则比以前更有乐头。前后院虽一共只有六桌,却弄出了全席一百零八道菜,还特意请了从宫里出来的老御厨出手。戏班子也请足了六家,个个名头在京城响当当的,男宾那边还有□□的姑娘们献艺。
    贾蓉想早点回去凑热闹去,这一路走得很急,就盼着早点到玄真观,得个回话,就早早回府享乐。
    玄真观外,贾蓉等了半晌,不见回话的道童回来,有些焦急。想了想,便自己主动走了进去。
    道观有一个总管事儿的叫王石。此刻正慌慌张张跑出来,见是蓉哥儿,也不管不顾了,背着身上的行礼就跑。随后,那厢就跑出来一群道童,喊着抓人。
    贾蓉懵了,抓一道童问发生什么事。道童急急道:“那厮贪财,竟用次等毒丹砂谋害真人!”
    道童不及贾蓉再细问,举起棍子就继续追。
    贾蓉缓了缓深入,继续往里去。路上又碰见两个道童捧着什么东西往贾敬的住处福寿宫跑,俩人都面色十分惨白,似乎发生了很大的事。贾蓉想想刚才那道童的话,再想他祖父日日炼丹早晨吃。该不会他已经吃了那有毒的丹药,被毒死了?
    贾蓉吓得脸色大变,赶紧跟着跑到福寿宫门口,便碰见一道童正从里面端着水盆出来。
    “这……这是已经开始擦洗了?”贾蓉哇地一声大哭,跪在地上大呼,“祖父,孙儿不孝,孙儿来晚了,未曾来得及见您最后一面。”
    “哥儿这是做什么!真人好好地,此刻刚用餐完毕,净了手。”道童不解道。
    贾蓉换了半刻,嗑巴问:“那刚才说丹砂有毒,又看你们慌乱往这边跑。”
    “才刚真人发火,说要穿常服,我们才着急来着。”道童说罢,就引贾蓉进厅等,他则进内间去回报。
    厅内不大,抬首上看,壁上供奉的三清神画像,其下有红木长案上摆着各样贡品,种类丰富。这之下才摆了普通桌椅,供人使用,贾蓉就在东边第一个位置坐下了。
    不大会儿,道童红着眼出来,对贾蓉道:“老爷让您进去。”
    “老爷?才刚不还说是真人么?”贾蓉奇怪。
    道童眼睛更红了,垂着脑袋道:“老爷说了,以后不许我们再唤他真人。”
    贾蓉疑惑地要再问道童,那边屋里面已经传出“怎么还不进来”的话,便不好再细问,贾蓉急忙进屋。
    晏良手里正摆弄着他附身两年的拂尘,一根根的揪,白毛落满了他的脚边。
    贾蓉见状,忙跪地给祖父请安。半晌他没听到回应,只感觉拂尘上的兽毛一根接着一根的落地,心就莫名的提起来。
    晏良把手里的拂尘拔秃了,随手把手柄丢到一边,才冷冷抬眼打量跟前这个他白捡来的孙子。
    年纪在九岁上下,面目清秀,长得其实挺好,这会儿也本本分分地跟他行礼,看似是一副老实样儿。只可惜不管什么人,假戏做多少,其本性都瞒不过他。
    晏良有点没想到,贾蓉这样年岁的孩子身上竟然会种下淫|色的恶因。
    “抬起头来。”
    贾蓉听话地抬起头。
    “你梦遗了么?”晏良紧盯着他,目光有些迫人。
    贾蓉脑子嗡的一下,半晌没有思考能力,缓过神儿来得时候,从脸颊到耳后都变红了。
    “祖……祖父,您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贾蓉含羞挠头,尴尬地不是如何是好。
    晏良挑眉,一直盯着他,等待答案。
    “还、还没有吧。”贾蓉嗑巴道。
    “没有,你还敢动邪念!”晏良狠拍了一下贾蓉的脑袋。
    贾蓉不明所以,呆呆傻傻地跪地赔罪。
    晏良觉得,既然这孩子身子尚没长成,已经生了淫念,可见其家中的盛行此类风气。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估摸这孩子的爹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晏良这两年呆在拂尘里,多少听过一些道士家里的情况。叫什么宁国府,儿子贾珍,孙子贾蓉……总归这次好容易做回人了,本尊家里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有问题改就是,总归有他在,日子只会往高处走。
    贾蓉跪了半天,抬首偷瞄祖父一眼,总觉得祖父虽一脸肃穆但心情似乎很好。
    “祖父,您、您……”
    晏良回神儿,问贾蓉:“你父亲要给我过生日?”
    贾蓉连连点头,“嗯,他派孙子来,就是请您回去庆生的。”
    “也好,反正我已经好久没回去了。”晏良很不喜欢玄真观里的日子,最叫他烦得当属那几座乌烟瘴气的炼丹炉,他特别讨厌那股烟味,非常讨厌。
    贾蓉愣了愣,万没料到祖父这次并没有开口拒绝,反而一口答应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父亲那边还以为他不会回去,请了那么多清乐坊的姑娘……
    “怎么,我要回去,你不高兴?”晏良口气阴测测地问。
    “不不不,高兴,高兴,孙儿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贾蓉忙扯起喜悦的笑容。
    那厢跑去追人的道童们都赶回来了,个个面色惊恐,领头的抖着嗓子跟晏良道:“老爷,王石他死了!”

  ☆、第2章 老爷归来

京城,宁国府。
    天气凉爽,府内菊花开得正好,金灿灿地,在一碧如洗的晴空下,显得愈发耀眼。
    尤氏瞧着景致不错,就叫人将戏台子搭在菊花园附近。转即她又打发人早早地把荣府的女眷们请来,大家一起打牌、话家常。
    爱热闹的宝玉自然也跟着过来了,小孩子粉面雕琢,长得秀美通透,脸圆圆的,眼睛又大,特别是他那双笑如春水荡漾的桃花眼,瞧得妇人们的心都跟着化了。
    尤氏直夸宝玉好,“纵然是十个蓉哥儿都比不过他。”
    贾母被哄得乐哈哈地,“蓉哥儿也不错,对了,他人呢,莫不是跟这他父亲去了前院。”
    “没有,一大早受了他老子的指使,去玄真观请老爷去了。”
    “倒有出息,这般年纪就能办事了。”贾母赞许地点点头。
    尤氏欢喜的把宝玉抱在怀里,侧身跟贾母小声嘀咕,“口上说得好,叫他去历练,可有什么好历练的,还不是他自己不想去,偷懒儿。”
    贾母又笑,觉得贾珍这样儿太正常不过,便略过不提他了,唤宝玉到她这边来。
    宝玉觉着尤氏怀里香,赖着不肯走。尤氏就趁机抱住这孩子,笑说不许贾母抢人。不一会儿,宝玉就抓着尤氏的玉镯子玩儿。王夫人忙斥宝玉,被尤氏给拦下了,便干脆把镯子脱了给他。
    “也不值钱,前几日刚得的玩意儿,只要他喜欢,就是要了这条胳膊我也使得。”
    贾母也叫王夫人不要太管着宝玉,“好容易碰着他大伯生日,大家一起乐呵,你就别拘着孩子了。”
    王夫人忙讪笑着称是,老实地坐回去,再不说了,纵是和妯娌闲聊,眼睛也时不时的落在宝玉身上。
    一会儿,奶妈抱着惜春来了。宝玉见了妹妹,断然不肯在尤氏的怀里呆了,急忙跳下去去看妹妹,摸摸小手,摸摸脸蛋,喜欢得紧。
    贾母便禁不住叹:“这孩子真命苦啊,他娘去得早,他父亲又不管她,难为你这个做大嫂的平日要多上心了。”
    尤氏忙道没什么。
    那厢宝玉听了这话,就奶声奶气的跟贾母闹,“何不把妹妹带回去,和我们一块住,姊妹们的同在一处,互相照应,小妹妹便不会觉得苦了。”
    贾母眼睛一亮,望着尤氏。她那里有地方,也不差一个孩子的饭吃,多样一个也是养,正好还能陪宝玉玩耍。
    “我觉得这孩子说的话对,你们若肯,就把这孩子送我那边养着。两府这般近,倒也便宜。”
    尤氏心里也愿意的,她一个继室,担着养丈夫妹妹的活儿,很容易里外不是人,倒不如把这孩子教给贾母教导。老太太出身高,性情又好,现在也不管家,整日闲着,可天天与这些孩子们作乐,定然不会亏待了惜春。
    尤氏斟酌后,便道:“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此时还要跟大爷商量后才能定。”
    贾母点头,觉得贾珍那里根本不是事儿,她亲自张口了,他没道理不同意的。
    贾母笑眯眯的拍拍宝玉的头,哄他道:“且等两天,你惜春妹妹一定来咱们家。”
    宝玉乐得直拍手,欢喜的跳起来。
    尤氏另准备了地方,打发这几个孩子去那边玩儿,忽想起贾琏的亲事来,便顺嘴问了问。
    贾母和王夫人相视一笑,对尤氏道:“倒是有个中意的人家,等合了八字再说,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对对对,这可是长房长孙的亲事呢,稳妥些最好。”尤氏心里大概有了揣测,转头故意对王夫人道,“我听说婶子娘家有个十分厉害的侄女,不仅人长得漂亮,嘴儿也巧。我说你有这么好的人儿,藏着做什么?带来给我们瞧瞧,我倒想看看,她是不是还能厉害过你去。”
    王夫人一边笑骂尤氏乱言,一边倒是很高兴地点头应承了,说这两日就让她那位内侄女过来串门。
    尤氏见王夫人十分欢喜,心料她这话说对了,正是时候。
    王夫人也感激尤氏,“我娘家大哥送了好些贡茶给我,喝不完,赶明儿叫人给你送六盒过来。”
    尤氏笑着应承。
    这时,婆子来转告尤氏,说那边珍大爷传话说可以开席了。
    尤氏点头,又问:“去传话的蓉哥儿可回来了?”
    婆子摇头。
    尤氏有些担心,便起身叫人去找贾珍。贾珍正忙着招待几位贵客,脱不开身。尤氏却不依不饶,又叫人传了一遍话过去。正巧大家都在同贾政作诗,贾珍不擅这个,便抽空过来见了尤氏,劈头就一顿埋怨她。
    尤氏委屈抹泪,“我嫁进这家子做媳妇儿,自该尽本分。若不是为了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我何至于上赶着寻这份儿气受!”
    “又出什么事儿了?”贾珍不耐烦地问。
    “我问你,蓉哥儿一大早儿就替你去玄真观传话,怎么这会子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贾珍蹙眉想了下,“可能是小孩子贪玩,路上耽搁了。”
    尤氏摇头,“他早就盼着今日的宴席,家里有好吃好喝还有好戏看,外头有什么好玩?照理玄真观也不远,只传个话早该回来了。我这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老爷快派人去找找吧,就是没事儿,留个心总不会错。”
    “真麻烦!罢了,我打发人去,却也不能为个孩子耽误了宴客,前后院该开席就开席。”
    贾珍打发了尤氏,忙兴冲冲地去给客人们赔罪,三两杯酒下肚,就把之前答应尤氏的事儿给忘了。
    开席后,便有清乐坊姑娘们献歌献舞。贾珍瞧见那柔弱无骨的身段,顿然神魂颠倒,更兴奋了。他喝到在兴头上,就忍不住闹她们,逼她们唱露骨的歌儿,作势还要楼上去亲。
    贾政见此状,忙拉住贾珍,劝他收敛些。
    “咱们家好歹是簪缨世族,而且你刚出孝期,就当着外人面儿这样□□,就不怕被戳碎脊梁骨?要玩私下里玩去,别忘了这是你父亲的生辰,不是你的!”
    贾政说罢,就带自己的侄子跟在场的众位赔错,笑称贾珍是醉了,这就带他去醒酒。
    贾珍虽心有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贾政是他长辈,便闷闷不乐地跟着去了。
    贾政看出贾珍有情绪,拉着他小声道:“你不就喜欢那个领头跳舞的么?一会儿叫人带去你房里就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身份。”
    贾珍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可……清乐坊是官家的,虽能使钱外借出来,可姑娘若是自个儿不愿意,也不好强逼着她们卖身,这要出了事儿就不好办了。”
    “有我呢。”贾政给贾珍一个放心的眼神。
    贾珍顿然乐开了花,忙对贾政千恩万谢,这就要去房里等着。
    “嗳,你急什么!你是主,你走了那在座的宾客怎么办?”贾政问。
    贾珍贼兮兮笑:“哎呦,我这酒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还要劳烦二叔帮忙照应了。”
    贾政看一眼那边的理国公,摆手示意贾珍可以走。待贾珍一离开,贾政便整理衣襟去给理国公敬酒,跟其谈了许多自己的政见,得到理国公的几番夸赞之后。贾政这才邀请大家去游园看戏,好似他就是宁府的主人一般。
    ……
    福禄堂,东厢房内。
    贾珍拽着美人儿的衣衫,就给她逼到床角。眼见那姑娘抱胸还想逃窜,贾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冲其啐了一口。
    “今儿个你不从也得从!你若肯好生伺候老子,让老子弄舒服了,什么金银财宝都舍得给你,帮你赎身也可。但你若不识好歹,就别怪老子下手狠,不会怜香惜玉。”
    说罢,贾珍就朝她身上扑过去,三两下就撕烂了这姑娘的衣裳。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贾珍不去管,还要弄,就听外头有人不停地喊“大爷”。
    贾珍兴致顿然灭了一半,气急败坏地喊人进屋。他瞧见是管事俞禄,更气不打一出来。
    “敢搅老子兴,我弄死你!”
    贾珍裤子也不穿,跳下床抬脚就要踹他。
    俞禄吓得抱头跪地,“大……大爷,老……老……老爷回来了!”

  ☆、第3章 儿子贾珍

贾珍脚丫子停在半空,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
    “你说谁回来了?”
    “老爷!”俞禄提高音量道。
    贾珍脸色唰地就变了,慌张地而把脚放下,忽然伸手指着俞禄喊,“你再给我说一遍,谁回来了?”
    俞禄跪地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珍大爷的某个特殊部分,他捂着眼睛,继续高喊:“是老爷,老爷回来了!”
    “老爷?”贾珍呵呵笑,一脚揣在俞禄的肚子上,“你开什么玩笑!”
    “大爷,真的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我拿命作保。”俞禄发誓道。
    贾珍盯着俞禄,脸色越来越阴沉。
    “老爷到了,快去通知大爷和大奶奶!”门外传来小丫鬟的通传声。
    贾珍眼珠子瞪得比牛眼大,反应过来后,他赶紧催俞禄快服侍他穿衣。
    床上的姑娘听说来了个做主的,用褥子遮挡住自己破碎的衣衫,大喊救命。贾珍裤子穿一半听这丫头叫,气得骂爹,一个虎扑上去就要堵她的嘴。姑娘受惊,叫声就更加惨烈了。
    哐!
    贾珍感觉一阵凉风扫过了他的屁股,贾珍整个人凉爽地一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完,慌张地提裤子。
    贾珍穿好后,发现屋子里一片寂静,搞得他都不敢回头了。半晌,他才慢慢地转动脖子。
    这他真的看见了他最害怕那张脸。
    贾珍吓得狼狈跪地,忙跟父亲请安。他才刚都没敢细看,只隐隐感觉父亲似乎变得清瘦了,气势十分凌人,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晏良打量两眼贾珍,二十出头的年纪,至于模样,跟贾蓉长得差不多。只不过贾珍的五官长得更开一些,更有成年男人的俊朗。只是这的好色性子,还真如他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父亲大安,真没想到您会出观回府过生日。”贾珍说着看向贾蓉,眼睛里有一股很大的威胁之意,“蓉儿,你早该知会我一声,叫我亲自去迎你祖父去!”
    贾蓉吓得低头,缩脖子不敢说话。
    贾珍见状就气,抬手便要打他。贾蓉就往晏良身后躲。
    晏良反而侧身让开了,示意贾珍随便打。
    贾珍抬起的手缓缓放下,怎么都不敢了。“父亲,我……”
    晏良斜眼瞧了下那榻上的姑娘,打发人弄走。
    屋内的下人都有些踌躇,看向而今当家做主的贾珍,不知是该做还是不该做。
    晏良闭上眼,蹙起眉头。缓了缓,突然睁眼,犀利地目光射向其中一位衣着最体面的婆子。
    “你,过来。”
    “老爷。”苟婆子躬身上前。
    “你贪了府里不少东西吧,日子可过的舒爽?”
    苟婆子大惊,忙跪地说自己冤枉。
    “若叫人你去搜你的住处,恐怕会有惊喜吧?”晏良挑眉,笑问。
    苟婆子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想不明白,老爷刚回来,怎么就是知道她身上有事儿?
    晏良背踱步到下人们跟前,前前后后打量了一圈儿,才点了四个人出来,命他们一起去搜查苟婆子的屋子。
    不大会儿,四人就回来了。果然搜出几个物件,除了死去太太的一根玉簪,还有两个玉坠子,几颗金瓜子。
    苟婆子当即被送官查办、晏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让她说。
    接下来,他冷淡的瞥着这些下人们,突然吼一声,“我做老爷的说话还不好使了,刚叫你们干什么!”
    婆子们忙唯唯诺诺,跑去抓住那姑娘,带了出去。
    贾珍眼看着自己要吃到嘴的美味没了,全身都不舒坦,然不住喊一声父亲,想要求情留住那姑娘。
    “不要脸!”晏良回手就打贾珍一巴掌。
    贾珍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瞪着晏良,“父亲,您凭什么打我嘴巴?”
    “就凭我是你老子,打死你也不需要偿命。”晏良一句话点醒所有人。
    贾珍憋着嘴,不服气,却也不敢吱声。父为子纲,父杀子的确无罪,不被律法所约束。
    下人们见状都跟着吸一口凉气,个个垂首,再不敢去惹老爷。这个家到底谁说得算,不言而喻了。
    晏良看着还杵在自己面前的贾珍,就犯恶心。这厮年纪轻轻地,竟然已经种下这么多恶因。且不说别的,单好色这一条,就弄出十八个花样来,什么调戏、强抢、偷、乱|伦……
    呵。
    这厮满身的孽债,偏偏是他的儿子,若不给他正过来,及时消除恶因,这将来他家破人亡的果报里自然就涵盖了自己。
    晏良可不想被这么个混账儿子给拖后腿。即便治不了也得治,直到治死他为止!
    “父亲,儿子知错了。”贾珍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事儿了,不过是玩个女人罢了。可这会儿他意识道了,今日是父亲的生辰宴,而他亲自去道观邀请父亲回来,还未确认消息的情况下擅自开席,自寻开心,实在是大不孝。
    “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晏良背过身去,手捻着一块玉。
    贾珍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知道寿星回来了,定然都会要来见人的。如果这会儿在外人跟前他丢了人,以后他还有和颜面出门。
    贾珍跪爬到晏良跟前,努力讨好:“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您回头怎么罚我都认。可今日来了许多亲朋好友给您贺寿,之前他们听说您不在府中,都直道遗憾呢。您不给儿子面子,也该给他们面子,此刻他们若知道您回来了,肯定十分高兴。他们现在就在园子里看戏,我这就引您过去?”
    “他们并非我请来的宾客,我因何要饿着肚子应酬他们!”晏良阴冷地扫一眼贾珍,发现这厮不仅无耻,脸皮也很厚。
    贾珍垂着脑袋,羞臊,生气。父亲这回是铁定不给他留面子了。
    “你去将那些宾客都赶走!”晏良吩咐完毕,回身去了福禄堂,泰然坐在正堂上首之位。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贾珍最怕在外人跟前没脸,父亲偏偏叫他去赶人。他忙跟了过去,再次磕头赔罪,希望父亲能改主意,顾全大局。
    “你的道歉一文不值,别磕了,也别废话。趁早滚,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晏良打量贾珍的表情越来越讽刺。
    “您打吧!儿子做错事,甘愿受罚,只求您能早点消气!”贾珍此刻别无他求,只求能在外人跟前留点脸面。反正刚才他已经被老爷打了一巴掌,便也不怕再被打几巴掌。
    晏良双手交叉,很好笑的歪头,斜睨贾珍,“你是在求我打你?”
    “父亲,我知错了,您打!您使劲儿打我!只要您解气了,让儿子做什么多甘愿,只求您一件事,一会儿再宾客们面前给儿子留一点面子。”贾珍脸贴着地面,哭求道。
    既然有人主动求虐,晏良自然要满足他。
    “来人,上家法,要最粗的木杖。”晏良勾唇浅笑。
    贾珍一听这话,懵了,傻傻地抬头望着晏良。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爷不打他巴掌了,竟要对他用杖刑?这怎么行,他都多大了,已经是宁国府当家做主的大爷了,怎么能受这样重的家法。这要是真打起来,它不仅在宾客们跟前没了脸面,就是以后在下人跟前也毫无颜面。
    以后他在府中威信全无,谁会把他当大爷看!?
    贾珍彻底慌了,特别害怕。老爷以前苛严是挺让他畏惧的,但那时候的他对自己最多不过叱骂几句就了事。可而今,他的亲生父亲竟然笑呵呵地要用最粗的木杖打他,那可是跟碗口一样粗的木杖,几杖拍下去,他屁股就得开花。
    贾珍内心的恐惧感放到最大,腿都开始抖了。
    这次下人们不敢怠慢,老爷一吩咐,他们就麻利的去去了木杖,准备好了了长凳。
    “父亲,万万不行啊,那种木杖打下去,儿子不似也得残废了啊,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打死了我不要紧,以后谁给您尽孝啊!”贾珍吓得抓住贾敬的脚踝,猛劲儿的求饶。
    “你这人好生有意思,既是主动求罚,便该有受苦的决心。真到要罚你的时候,你反倒不愿了。可见你之前说那些认错的话都是撒谎,不过是欺哄我罢了!”
    “我——”贾珍无法辩解,哽噎的再发不出声来。
    片刻后,贾珍被架在了长凳上,因他反复挣扎,不得不让四个人分别控制住他的四肢。长凳左右两侧已有两命执棍的小厮,在晏良的一声令下,随即高高地举起木杖,打了下去。
    屋内顿然想起了鬼哭狼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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