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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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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浑身有些不舒服,粘粘的,才知道又出了一身冷汗!

痛失骨肉(三)

想起身唤丫头给自己烧水沐浴,刚一起身却腹中突然一阵一阵的闷痛。有一股力量在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她的下面,象要撕裂一般,她无法忍奈,终于凄厉地叫了一句:“娘!”

门立即被推开了,徐夫人匆匆进来了,看到她蜡黄失色的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不忍。

“来人,快叫大夫!”她一边用力把怡清扶到床上,一边大声命令着。

丫环见此情景不敢怠慢,转身急急走了。好在尚书府中本就备有大夫,所以不一会就来了。

血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怡清觉得自己要死了,心想不如就这样去了吧,给那个可怜的还未成型的孩儿作伴,免得他太孤单了!又或是把她送回去吧,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那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那大夫也手忙脚乱,使尽全力也无法止住她不断流出的血。徐夫人开始在一旁竭嘶力底的哭,不停唤着怡清的名字,抚摸着她似乎在渐渐变冷的身体。

“皇上,您不能进!”

“走开!”最后一丝清醒中,她见到他匆匆而来,满脸的悲痛,在她彻底昏厥过去之时紧紧抱住了她。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些希翼地睁开眼,心情转瞬跌入谷底,想不到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了这里。摸了摸腹部,那里平坦如初,让自己怀疑根本未曾有过孩儿曾在腹中生存。一串串的泪珠不可抑制地滚滚而下。

到底与他无缘,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已经没有了,日后也不再会有了!他知道了,会怎样的痛心疾首!

@奇@“怡儿,你醒了!”徐夫人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惊喜地扑了过去握她的手。

@书@她却冷冷地抽了手,把头扭向了一边。她实在没有办法原谅一个夺去她孩儿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母亲!

@网@徐夫人愣了,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转眼间,泪就流了满面。

“你是在怪我那么忍心罢!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你进了宫,就给各种权谋抓住了把柄,要至你死地,可是易如反掌!就算皇上宠爱你又如何?他也难掩悠悠众口!若是护着你,他这个皇位也就笈笈可危!你,就不能理解为娘的一片苦心么?”

她的声音沙哑无力又万分的悲痛,让怡清的心终于一软。缓缓回过头来,却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容颜憔悴,双目红肿,鬓角的发丝已泛起了银霜,哪里还有当初娇美少妇的模样!

他要恩断义绝(一)

想到为了自已,她担心得一夜白头,无论如何都无法责怪于她了!这只不是一个母亲为了维护女儿所采取的非常手段而已!自已又怎能忍心再责怪于她?

轻轻拉了她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任意从事,害得那么多人受到伤害!”若不是当初执意要牵起景王的手,自私地想要拥有他温柔而专情的爱,又怎会有孩儿?如果没有当初,景王不会再次受伤害。如果没有当初,温柔地娘亲也依然是美丽无忧的。说到底,总归是自已的错!

“你年轻气盛,做事有些不妥也没什么。只是人活在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负上人命债!景王的身份特殊,孰是孰非,也不是我们这些做百姓的可以了解的。如果皇上不知晓你俩的这层关系,就不必跟他提起。以免又再掀起纷争。”徐夫人见她终于有些冷静,便苦口婆心地劝着她。

怡清心内一片凄苦,知她说得有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点头称是。

“那日你血崩,都只怪娘一时心急,用了虎狼之药。幸得皇上及时赶到,招了傅太医为你救治,这才生生从鬼门关将你拉了回来!想到当时的情形,我现在还是后怕!”说到当时,徐夫人又凤目蕴满了眼泪。

“皇上?”怡清这才恍惚记得临昏过去时的那一刻温暖的拥抱。

“是呀!皇上说了大婚将要推迟一个月,着你好好休养,不必有负担!”

“这么说,他已知我有了身孕?!”她脸顿时煞白。

徐夫人见她变了色,连忙安慰道:“他是知道了。但是我瞧他神情,应是不知道是景王的。知你有身孕的不过只有傅太医而已。皇上已严令他三缄其口,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怡清恍如隔世,喃喃地道:“他竟然不介意?”

“不是皇上不介意,只是我儿有福气,得皇上一片真心相待而已!你日后切不可再意气用事,对皇上也须还以真情才是!”

怡清再次无语,知道这一世和他的纠緾已是注定,避无可避!

他要恩断义绝(二)

随后的日子,怡清都在床上度过,他也每天不断派人送些滋补靓汤来。而他并没再出现,只是听父亲说他这些日子都在为她的后位做着准备,言下之意颇为他担忧。似是有朝臣想要阻止他这样违反祖制的行为。

怡清乐得他不出现,内心甚至盼望着那敢于直言的朝臣能达到阻止他的目的,这样也许是自已唯一的出路。所以,当下就安心地养起身子来。虽然有时午夜梦回,那人的声容笑貌还时不时地来探她,但她下定决心斩断这一切!所以渐渐地,在她刻意的回避之下,她甚至慢慢地在试着忘记那曾经的腹中骨血。

转眼一月已过,怡清的身子在徐夫人的精心调养下逐渐康复。性子不再像以往般急躁,凡事都是淡淡的,有点宠辱不惊的境界。徐夫人担心她仍心存芥蒂,但尚书却颇为欣赏,认为她这具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其实她已对任何事都产生不了兴趣,感情已荒芜,自然淡淡的。

这天,她闲来无事,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突见尚书领了一个着青衣的白面书生进来,诧异着起身:“爹爹?”

“这就是那日为你诊断的傅太医,多亏他救你一命!今日前来是奉皇上之令为你检察身体。”尚书笑解释说。

傅太医?她并没见过他,却对他有一份莫名的熟悉。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忆起景王的话,这才醒悟冷他就是前朝傅太医的儿子,怪不得了,他们长得实在太像!想到都是因为他父亲,才致景王一夕之间丧母丢位,弄得如今这般惨状,她实在无法对他礼遇。

当下只是淡淡地应道:“是么?那有劳太医了!”

尚书见她如此淡漠,不禁有些尴尬。不料傅太医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行礼道:“傅青书拿皇上奉禄,自当为皇上効力!小姐不必多礼!”

“那就请吧!”怡清觉得他虚伪之极,只想他看完就走。

傅太医不再说话,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脉上闭上了眼。半响松开笑道:“小姐已恢复如初!毋须再呆在室内,外面阳光明媚,不如常到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多谢!”她淡淡地道了谢,再无多话。

“那么我就回去复命了!小姐多保重!告辞!”尚书陪同他一起出去了。

他要恩断义绝(三)

他们出去之后,怡清狐疑地摊开了手心,傅青书刚刚趁徐尚书不注意放了样东西在她手中,眼睛还诡意地向她一眨。她有些不明白,但仍配合地不动声色。现在看着静卧在手心里的血色玉镯,她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离开他即将作他人妻,知道了他们的骨肉已经惨死,也知道了从此两人再也无缘!所以他才会不计危险再次找上傅太医qǐζǔü,把他们的定情之物送回来!这是表示从此恩断义绝吗?从此不再相爱想念?

她越想越痛彻心扉,明知他做得对却仍无法接受!恨恨地把玉镯抛在一旁,她终于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哭得淋漓尽致,哭得柔肠寸断!

泪水浸透了枕头,她还是不能止住!只是不再想执意地坚强,想要放肆一次,为自己的这一次的爱情用泪水来埋葬!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头发,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抬头一看,竟是刘前臻,当今的皇上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旁,正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顿时有了些清醒,立即坐了起来,擦干了泪强自笑道:“皇上何时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把我的丑态都看了去?”

“在我眼里,至情至性的你一直是我的最爱!哪里来的丑态?”他伸手仔细地把她哭得有些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鬓角整理好,略有些心痛。她总是独自坚强,从来不愿别人真正触碰到她的内心!

“我自己来!”她有些不自在,伸手拿了一块丝帕将脸擦拭干净,又随意地抚了抚头发。

“这就是那玉镯?”他似无意间看到了那血色玉镯,不待她有何反应,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端详起来。

“给我吧!这只是一件平常的饰物,你皇宫里奇珍异宝,数不甚数。这等货色如何入得了你的眼?”她强自镇定,伸手从他手中拿了过来,不想给景王的东西又让他触摸。

他的眼睛悄悄闪过一丝阴翳,但随即笑着抱过她:“那你准备送给我什么东西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呢?”

册封入宫(一)

她一愣,但随即假意笑道:“不知我这个人可不可以算是定情信物呢?”

他闻言大笑出声,然后把嘴凑近她的耳边道:“这是最好的信物!我收下了,但永远不会退!”

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旁,加上特意压低的声音,显得他们之间分外的暧昧。怡清不由羞红了脸,暗恼自己前世的毛病又犯了,殊不知这是古代,一言一行,别人可都当作真的!

她的娇羞在他的眼里,显得特别诱人。当下,不由情思涌动。但顾念她的身子刚刚才调养好,所以也不急在一时。他双手一用力,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皇上?!”她显得有些焦急。

“嘘......”他一只手让怡清枕着,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闭上了眼叹息着说,“别怕,我不会动你的!我只想好好躺在你身边休息一晚。那班朝臣可真让我太烦了!”

“是为我进宫为后的事吗?”她看他的眉宇间已经刻下几道深深的皱纹,显得忧虑烦闷,哪里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该有的表情。

“唔。”他含糊地应着。

“其实我当时只是那样一说,我可以不当皇后,我不介意。”她不再想刁难他。

“我介意!”他的双眼突然睁开,炯炯地看着她,一会又很开心地笑着说,“不过,你担心我,我很开心!你知道吗,你已经很久没给我这份柔情了!”他的头靠着她的头,轻轻磨着,就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般亲昵无比。

她又不敢说话了,只好闭上眼假寐。内心却因他的那句话,无限的心酸!

“不会等太久的!我一定要全国的百姓都看到我们成亲!而你,将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他坚定地承诺着,憧憬着那等了许久的一刻。

半天见怡清没有回应,他便侧过脸来瞧她,见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入睡。他轻轻地凑过去,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抱着她安心地睡着了。

怡清假寐了半天,见他终于不动了。耳边还响起了他疲倦的呼噜声,这才睁开眼。只见他眉头舒展,嘴角含笑,一如当初初见时的温柔与俊朗。心微微一动,忆起当初,长叹一声。悄悄起身,拉过被子细细替他盖了,自己则去了前些日子丫环为了照顾自己而临时搭建的小床。

一夜梦境不断,苦苦挣扎,醒来什么也不曾记得,只是泪流两腮!

册封入宫(二)

清晨起来,已不见了他。想来身为皇上杂务太多,根本不可能如常人般休息。

用象牙梳慢慢地梳理顺长发,随手简单地挽了,不想做任何修饰。刚想起身去前厅,却见徐夫人匆匆走来:“怡儿!”

她的声音饱含激动,不得不让怡清注意她。见她竟然双目蕴泪,却又脸露喜色,不由诧异地问:“娘,怎么了?”

“你爹爹刚刚早朝回来,带来消息说皇上已下旨令礼部和工部制好金册、金宝,待吉日十六就要举行册封大典!怡儿,在娘家就册封,你可是古往今来头一个!”她喜极而泣,同时又骄傲着女儿的荣宠!

“这么快?!”她惊住了,昨天还听他烦恼,为何今日里就快刀斩乱麻了?

“听你爹爹说,皇上今日一上朝,不听大臣日常的启奏,头一件事就提出册封你为后的事来,丞相莫松想要再行阻止,头一次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通,无奈只好不再反对!别的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徐夫人为莫松的吃鳖感到莫大的开心。

“为什么莫松要屡次反对立我为后呢?”她深感不解,立自己为后会跟他有何冲突。

“他的侄女是当朝生下太子的叶贵妃呀!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问鼎皇后之位,没想到皇上一直不肯应承。本想假以时日,终能得到,不想你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你说,他莫松岂能甘心如此轻易地放手。只是连老爷都没想到皇上这回不再顾忌于他,果断地下了旨意!”

“莫松的势力还在把持朝政么?”她听了有些惊心,都说宫门深似海,只怕是仇似海呀!

“听老爷说皇上这些年一直勤于政事,努力培养自己的势力,暗地里也叫莫松吃了许多暗亏,如今的皇上连他也不再是可轻易撼动的!本指望叶贵妃当上皇后,从旁协助,不料这个如意算盘也落了空,日后行事可能不会那么张扬。”

“是么?”她陷入深思。

“怡儿,虽说你有皇上宠爱,但太后是莫松的姐姐,只怕你进宫会诸多磨难。你当行事稳当,作好礼仪典范,不要给她们抓住把柄才好。”她看到怡清深思,也不由担心起来,刚才的喜悦转眼即逝。

册封入宫(三)

很快,册封的吉日就到了。前一天,皇上已派遣官员祗告太庙后殿、奉先殿。到了册封之日,怡清就被早早地叫醒了。从宫里来的太监奉上凤冠霞帔,珠玉宝钗,宫女手巧地梳了朝凤髻,又细细地替她绞了脸,画上精致的容妆。然后为她穿上正红的绣着凤凰的锦裳,最后戴上凤冠。

这时,内监已将册、宝随节捧至面前,引礼女官接过引她在拜位北面跪下,并宣读了册文、宝文。待她受了册、宝之后,又行了六肃三跪三拜之礼。至此,礼毕。引礼官将她引至尚书府外,那里皇后的仪仗早已久侯了。长长的红色地毯从尚书府蜿蜒伸至了皇宫。街道两旁站满了佩刀的侍卫,阻止着激动又好奇的百姓。

金鸾一直抬到未央宫停下,宫女将她扶下。在那高高地台阶最终处,他身着金黄色的蛟龙大袍,头戴垂有象牙旒的的冕冠,正笑着注视着她。目光中有欣赏,有骄傲,还有一份深切的宠爱!

引礼女官搀着她慢慢地走上台阶向他走去。怡清一步一步都很艰难,她知道从此之后,相伴此生的就是眼前这个妻妾以万计的男人了!没有了自由,没有了专情,这些在这宫里都是奢侈。而曾经可以给她这些的那个男人真地从此要天人两隔了!心中无限感慨,但脸上仍绽放着新娘该有的喜悦。

走到他的身边,他自豪地携起了她的手向天下宣布:“从此以后,联与皇后共享天下!”

群臣一起跪地相拜,口称:“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是夜,未央宫内,喜烛通明,满目的红色,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有一种让人生出莫名的炽热来。

他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亲手抱着她走到他御用的温泉池内,缓缓地替她褪下外衣,又取下她的发簪,让她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他还想去解她的肚兜,不料她红着脸死死按住,他轻笑一声并不强求,只是一把抱住她走下了池子。

一到水里,看着她娇羞的脸,玲珑毕现的曲线,禁不住欲火喷张,再也控制不住,捧过她的脸,对着她美好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暗藏汹涌(一)

“主子,该起床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把怡清从睡梦中叫醒。

朦胧地坐起,揉揉惺松的眼,不定睛一看身旁,那个人已经不知何时走了!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昨夜一整晚的放纵并没有给他早朝的理由。但她却觉得浑身酸痛,有些不想动。

“主子,我侍候你更衣吧!”那熟悉的声音又响起。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发觉果真是芙蓉。她带了一干宫女已侍立一旁,手上捧着衣物珠钗,准备侍候她更衣。

“是皇上让你来的?”她起来,伸开手,让芙蓉为她更衣。

“是的。如果主子不愿意,可以跟皇上禀明,芙蓉不敢有怨言!”她轻轻地说,心中仍有着歉疚。

“不必了!现在皇上与我已是一体,你效忠于他也就效忠于我!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消!”她思忖了一会说,毕竟芙蓉与她有过姐妹之情,总好过放一个不知是谁的人在身边。

“奴婢谢过主子!”她欣喜地弯腰行礼,然后又说,“主子,照规矩,今天您得去西宫给太后行礼请安。时间已经不早,得快点。”

“好!”她有些不安,但并不畏惧。

芙蓉深知她的喜恶,把她装扮得雍荣华贵又不失高雅,她深感满意。一切打点妥当之后,芙蓉搀着她往外面走去。外面,属于皇后的软轿早已久候。那个曾随刘前臻一起把她迎回的年轻太监正候在那里。想来也是他安排的,不想让她满目的陌生与不适。她心有所感,为他的体贴细心!

“高生给主子请安!”

“免礼!”她在他的小心搀扶下入了轿。

“摆驾西宫!”他侍候她坐好,放下门帘。

到了西宫,怡清在芙蓉的陪同下还未进门,就已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有人比她早到了!

“是叶贵妃。”芙蓉低声说道。

怡清点点头,留出笑容走了进去。

“儿臣拜过母后!”她进去后,照芙蓉的指引给端坐于殿堂中央的约莫三四十来岁的太后行三跪三拜之礼。

待她行过礼之后,太后才淡淡地说:“起来吧!”

“谢母后!”她站起,这时一个满头珠翠,妩媚动人的丽人走了过来:“妹妹见过姐姐!”正是此前已闻其声的叶贵妃。

暗藏汹涌(二)

“妹妹不必多礼!”怡清急忙扶起她。

“皇后,虽说是新婚燕尔,但你仍要劝慰皇上小心龙体,不可贪欢!你要作好六宫的表率才好服众!”太后不假于顔色,冷然地说。

“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她恭谦地点头称是。

“若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太后很不待见她,并不想与她多说。

“是。”她躬身而退,假装没看到叶贵妃幸灾乐祸的笑容。走到门口悄悄地呼了口气,到底还是有些紧张,虽说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主子,太后似乎不太喜欢你呢!”芙蓉待她们走出之后,担扰地说。

“没关系。”她并不在乎也不想挑起事端。今天的阳光很好,在这冬日里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觉特别舒服,不由起了兴致想要游园。

“叫銮轿回了吧!不必跟着了。”她吩咐着。

“是。”芙蓉转身吩咐其它人都去了,自己则陪在一侧。

走在用青石铺就的蜿蜒小路,闻着两旁沁人心脾的梅花的芬芳,怡清的心刹那间就开阔起来。伫立在梅花树下,轻轻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寂静与清香,暗自陶醉着。芙蓉静立于旁,诧异着她的惊人的美丽,这样的她,仿如花中的仙子,清逸脱俗!

“小太子,别乱跑!”她惊得一睁眼,却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直扑进了她的怀里,她一时没有防备,险些摔倒!幸得芙蓉及时扶稳了她,她定下神来,仔细打量着这突然闯入的小男孩。只见他长着一双大大的微微上挑的凤眼,坚挺的小鼻子,红嘟嘟的嘴唇,煞是讨人喜欢!他并不急于从她怀里挣开,反而双手一张牢牢地抱住了她,挑着眉,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笑看着她!

“皇后娘娘万安!奴才德喜多有冲撞,请皇后娘娘恕罪!”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见到此情景急忙伏地叩头。

“德喜,你怎么不看好小太子,任他到处乱跑,若出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芙蓉骂道。

“别骂了,我并没怎么样。你且起来吧!”她和顔悦色地说道。

“多谢皇后娘娘!”他急忙爬起,见那男孩仍死死地抱着不肯松手,就上前去拉,“小太子,我们走吧!”

“不要!我不要读书,我要跟这位天仙姐姐玩!”他急忙躲到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说。

暗藏汹涌(三)

“你的嘴可真甜!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她笑了蹲下身子拉着他粉嫩嫩的小手问。

“我叫刘理阳,今年两岁又三个月!”他口齿极为怜悧。

“你真聪明!”她越看越喜欢,丝毫没注意刘前臻早已悄悄走了近来。他摆手制止了芙蓉他们的行礼,作了手势要他们不要作声。

“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好吗?”她柔声地对这粉嫩嫩的小东西说,生怕大声会吓到他。

“我们去那边踢球吧!”他伸手指向远处的草地。

怡清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见着刘前臻一张大大的笑脸!

“皇上,你什么时候来了?”她诧异地立起身问。

“来了不久。”他走过来亲昵地抱住了她,思忖了一会又笑着说,“你俩倒是投缘,你若愿意,我叫他随你吧!”

“皇上!这怎么行?”一声尖锐不满的声音响起,正是叶贵妃,她一路寻找儿子正好听见他说的话,当下心生嫉妒不满,顾不得礼仪就叫了起来!

“怎么不行?!自古以来,皇后抚养妃嫔的子女数不胜数,到你这就不成了?!”他显然有些怒了,声色俱厉地说。

“皇上跟我开玩笑呢!妹妹别在意。”她不想挑起事端,息事宁人地笑着说。

“是么?姐姐恕罪,实是我太莽撞了!”她凤眼一转也立即笑着赔礼。

“我有些累了,想先下去了!皇上,臣妾就不相陪了!”她转身欲走,不料那小太子嘟着嘴扯住她不放,犹自叫着:“天仙姐姐答应陪我玩,怎么反悔了?”

叶贵妃脸色极为难看,强自一把拽过太子骂道:“你这孩子,怎能叫姐姐呢?快叫母后!”

怡清看她的样子极为讨厌,当下说:“不要为难孩子!随他吧!”

“你们都退下吧!”刘前臻也极不耐烦,冲叶贵妃挥手。

“是!臣妾告退!”叶贵妃心有不甘,但见他的神情极为不愉,只好暂且按捺告礼而去。但那小太子犹自边走边回头,很舍不得怡清。怡清微笑着冲他挥手道别。

“别跟她一般见识!”他怕她生气,安慰着她。

“我没生气!皇上别多心。”

“如你实在喜欢,我就多多努力生一个我们自已的小孩!”他凑近她,在耳旁暧昧地说。

“皇上!”她娇羞地不依。他却乐得哈哈大笑,拥着她朝未央宫走去。却没注意,在那繁花丛后,叶贵妃恨恨地抓落了一地的碎花!

波斯香料(一)

这些天,刘前臻一直把怡清留在未央宫,并没有让她回到所赐的长乐宫,他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省得跑来跑去的太麻烦!怡清也不坚持,因为她既已注定要与他相偕此生,就不再想刻意地去排斥他,她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能因她冰消雪融!

今天,他依旧早早地起来准备上朝,怡清起身亲手替他穿戴好,自己也准备穿衣洗漱。他却一把把她按倒在床,拿被子给她盖好。

“皇上?”她有些着急,再晚又要来不及准时给太后请安,到时免不了又要挨训了,她可不要!

“天寒地冻的,我已奏明太后,说你身子骨弱,就免了请安这一惯例!”他温柔地说。

“这怎么行?”这可不好,太后一定又要多讨厌自己几分了。

“我说可以就可以!以我一国之君,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子都要有所顾虑吗?”他霸道地双眉一展。

怡清还想再说,被他一记深吻堵住了嘴,一时意乱情迷,只好作罢。

待他走后,她还是起来了。用过饭后,她问芙蓉:“皇上与太后的关系如何?”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不似平常母子般亲密,皇上小时候并不得太后喜欢。反而是与舒贵妃要亲厚许多!”

“哦?”她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叶贵妃来了!”宫女芳菲进来禀告,打断了她的深思。

“是么?快请吧!”她急忙整理一下衣裙,坐好了。

“妹妹给姐姐请安!”款款而来的叶贵妃浓装艳抹,珠翠满头。手中还牵着上次见过一面的小太子刘理阳。

“免了!坐吧!芙蓉,把本宫的好茶沏给叶贵妃喝吧!”她笑着吩咐,刚想问小太子要些什么点心,那小东西早已不客气地凑到她跟前,抬腿就要坐到她身上来。

“皇儿,休得无礼!快给母后请安!”叶贵妃有些生气又有些头痛,搞不清楚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这个自己视为眼中钉的女子!

“随他吧!”怡清干脆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省得他费力地蹬着。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一见到他就那么喜欢,也许是怀念自己来不及出生的骨肉吧?

“我这里有许多好吃的,你要吃什么呀?”她把芙蓉端来的点心一股脑地堆在他面前柔声地问。

“我要吃这个!”他指着怡清刚刚才自制的白白嫩嫩的四川风味的泡椒凤爪说,喉咙一边咽着口水。

“那你坐到那个小桌子前吃好吗?”看他喜欢,就示意芙蓉把他带到一边的小桌那自去慢慢吃。

“姐姐对他太好了!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您才是她的母亲。”叶贵妃见平时就令自己头大的儿子乖乖地自去桌前坐好就有些吃味。

怡清淡然一笑:“别说这个了!不知妹妹这次前来,可有何事?”

波斯香料(二)

叶贵妃“呀”的一声,似乎才想起她来的目的。只见她拿出一个精致的荷包说:“这是我叔父的一个朋友从波斯带来的香料,香味清新并不浓郁,有清心安神的功效。我想这典雅的香味配上姐姐你再适合不过了!所以特地前来给姐姐享用。”

“是么,那谢过了!”怡清接过一闻,果然清新怡人,有一种淡淡玫瑰花的香气。有些喜欢便交给芙蓉放好。

叶贵妃又有事没事地跟她扯了一会,便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皇儿,别吃了,我们走吧!”

“不要,我还没吃够!”他正抓着一只鸡爪啃得有滋有味,舍不得放下。

“走吧!别打扰母后休息!”她见他不动,不高兴地上前拉他。

“我不,我不。”他一时生气,就哭闹起来。

“别哭了!你喜欢吃,我就叫芙蓉把这个打包给你回去慢慢吃,好吗?”她连忙走上前,抽出丝帕细细地替他擦拭流了满脸的泪水。

“好!”他终于乖乖地住了嘴。

“姐姐,真是对不住!”叶贵妃在一旁道歉。

“没事。小理阳,喜欢吃的话,下次再来好吗?”

“我天天都想来,可是母妃不让!”他瘪瘪嘴有些委曲地说。

“皇儿!”叶贵妃终于脸挂不住了,狠狠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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