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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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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跑——
  “你们这群满清走狗,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祭日,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院子里头刀光剑影,能够上场打的都打了起来,一时之间谁也没那个功夫往底下人身上瞟,而鄂敏等人的战斗力虽让刺客头子有些许的意外,可在他看来作为他目标的那个到现在都当着缩头乌龟的狗皇帝注定是得命丧于此,毕竟这一路上对方玩闹了一路他们便跟了一路,早就将这一行人的底细给打探了个清清楚楚,除了这个鄂敏和几个草包皇子之外可谓是没有一个能拿得上台面的,想着自己的大计就要完成,刺客头子眼中不由得飞快的抹过了一道精光,一边挥舞中手中的尖刀一边就想突围往里头冲——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就敢来行刺皇上,你们就不怕动静太大惹来官……啊!”
  鄂敏慌乱是因为敌强我弱又准备不足,他要全身而退倒是容易,可是这又是皇帝又是阿哥又是公主的却是难以一个个全都护得了周全,而想要冲进屋内救下弘历又怕目标一出现这些刺客会像打了鸡血一般的豁出性命来一绝生死,便只能在这里耗时间希望吴书来那个奴才争气领着官府的人来支援,但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对手,永琪和福尔康等人本来就向来鼻孔朝天不将人放在眼里,宫里教习的师傅不敢得罪皇子也多是奉承话一箩筐接着一箩筐的说,以至于这几个臭皮匠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一边口里喊着一边使着三脚猫功夫便迎了上去,结果还没等鄂敏恼羞成怒就被几个刺客小喽啰给踹得一飞,哼都哼不出一声——
  “就这样还想拦我们,呵,这般酒囊饭袋也能得那狗皇帝的青眼不愧是个昏君,兄弟们上,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是一双!”
  鄂敏虽然厉害可是到底是个凡人没有三头六臂更不是刀枪不入,一边抵挡还要一边留心一旁的阿哥们别一不小心被捅死了自是□乏术得很,刺客头子不是吃素的,眼见着这般情形便干脆亲自上阵缠上了这个战斗力最强的,用眼神示意剩下的喽啰们直捣黄龙,阿哥们虽然有心却到底无力,只能被人辖制着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个刺客‘砰’的一声踢开了弘历所在的房门——
  “啊!”
  比起先前没有见过这番阵仗直接愣神了的吴书来,房中的紫薇自是更害怕更稳不住,眼见着一个黑衣人提着还沾着血的大刀冲进了屋不由得失声尖叫了起来,而一旁的弘历虽然因着从小习武反应还算快的抵挡了起来,可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却到底敌不过这些躺在刀尖上过活的人,几招几式之下便落了下乘,而弘历不纠缠不抵抗或许紫薇还会因着本能的反应直接扑过去救主,但因着这一来二去的惊吓让她意识到了此时情况的惊险却是让她下意识的趋吉避凶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刺客提起尖刀就往弘历那儿刺迟迟的迈不开脚步,而正在这般关键的时候,门口处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发着颤的女声——
  “皇上!小姐!”
  金锁被紫薇差使着下去沏茶,可沏好了之后想着自家小姐难得跟皇上有一点独处的机会便捧着茶盏一直没有进去,直到这外头闹腾了开来她才本能的往这头冲,而要说死谁都怕,毕竟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谁都不愿意去送死,只是在金锁从小到大的观念里她的命是夏雨荷救的,紫薇是夏雨荷的女儿那自己的命便也是她的,如此之下,见到屋中这般情形便只见她不但没吓得退避三尺反而直接一个猛扑撞开了刺客,将弘历和紫薇双双护在了身下,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弘历没有想到紫薇没有想到刺客显然也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看着刚才只差一点就要了这狗皇帝的性命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片怒火,没等地上几人反应过来便一刀扎了下去,狠狠的刺在金锁的背上——
  “啊!”
  金锁的这一声痛呼比先前紫薇的惊叫还来得尖利刺耳得多,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会责怪她,吴书来到底是在宫里伺候惯了腿脚利索得很,加上这处宅子就在城中便没花多少工夫就找到了衙门,拿着宫中的令牌带着吓得一脸苍白和一大批官兵飞快的赶了回来,而当时鄂敏听到屋里的动静暗道一句遭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个皇子阿哥也是一个闪声就冲进了屋护起了驾,两两之下倒还来得及,只是弘历无碍阿哥无碍护驾有功的金锁却是有了大大的妨碍,看着弘历搓着手在床前一来一回的踱着步,面色黑得跟锅底灰有的一拼,屋中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全把目光放在了正在给金锁止血的邓御医身上——
  “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回皇上的话,死不了但能不能活下来也要看造化。”经过了方才的生死一线,弘历非但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整个人暴躁得很,也顾不得这个邓御医是先帝爷和那拉太后的人便怒吼出了声,而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邓御医却是半点都不着急,只是手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又再度忙活了起来,“那刺客一刀刚刚好扎到她的心脏旁边,流血甚多即便微臣已经为她止血且敷了药却也不能够保证一定能够醒来,横竖得看这丫头够不够福气。”
  “什么福气不福气,她救了朕朕便是她的福气,难道这天下还有福气能大过朕的人?”
  既然是自家老爷子和母后皇额娘用惯了的人,弘历自然也多多少少知道这个邓御医的行事态度,一听这话便知道是凶多吉少,心中不由得顿时一震,想着方才危难关头最让自己心动的紫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儿,这个让他顺便看上的丫头却是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了上来救了他一命,弘历心中一紧竟是直接抛下了一句——
  “不管用多稀罕的药材还是多难配的药方,去民间买也好快马去宫里拿也好你一定要将这个丫头给治好,朕,要看着她好好的!”
  “皇……”
  “哼,你们谁也不要在这里打扰邓御医医治,也不要打扰金锁休息,都跟朕下去!”
  能够在方才那般危险的关头活下来,即便是分毫未伤也让紫薇吓破了胆,而看着同样是她救命恩人的金锁脸色苍白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儿躺在床上,她也很是不好受,可是刚想出声劝慰脸色不佳的弘历几句却是只见对方脸色更差的直接甩下这么句话后就拂袖而去,让她顿时一愣的同时又目光不明的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金锁——
  她,是真的想救我们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不怪紫薇会冒出这样的心思,任凭谁在进宫一日就摧毁了过往十余年的所知所想之后心里头都少不了会有些许的阴暗,再加上小燕子的插科打诨惹尽了弘历的宠*激发了那颗名为嫉妒和多疑的种子,她便有些偏激的计较上了所有拦在她与弘历认亲之路上的人,包括曾经让她掏心掏肺的小燕子,自然也就包括了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金锁,然而还没等她脑中千头万绪的想出个所以然来,尔康却是找上了门——
  “紫薇,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尔康先前被刺客狠狠的踢了一脚,原本尚算帅气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滑稽可笑得不行的脚印,泛着点青紫带着点肿胀,看着很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可他自己确实浑然不觉的扬着眉说得来劲儿,“金锁这回救了驾她以后在宫里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皇上是个感性的人心中也一定对她感激得很,若是在皇上问她要什么奖赏的时候替你和小燕子讨上一个特赦令,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你是说,让金锁来保全我们?”
  紫薇知道这是个机会,可是在她的观念里,即便嘴上怎么说与金锁情同姐妹从没拿她当下人看,可在夏宅的那么些年主仆关系却早已深种心底,如此,陡然发现自己未来的命运得靠一个下人来完成不由得让她颇有些不舒服,只是一码归一码她却也不愿意错失这个良机,听着邓御医说金锁的情况稍稍转好便请命照顾她彻日彻夜的守在了金锁的床边,当对方刚一睁开眼睛便急急的说出了自己和尔康的想法,金锁虽然心里头有些失望对方见着自己醒来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有所求,可是长期根种在心中的奴性以及对夏雨荷的感恩却也让她没有拒绝的理儿,顺着对方的所求告诉了弘历,只是她没有料到,或是说紫薇也没有料到,这不求还好一求倒是给大家心里都留下了一根刺——
  “哦?你说的心愿就是这个?”
  “回,回皇上的话,正是这个,奴,奴婢是个孤儿,幸得太太给了一口饭吃才能保全性命活到现在,这份恩德奴婢,奴婢永世不忘,所以在太太走了之后小姐,就是紫薇,她便是奴婢的命,奴婢,奴婢只要她能够过得好过得开心便再无所求,这,这也算是全了太太对奴婢的恩德。”
  “你说话慢着点,邓御医说你的伤还没有好不可以用太多力气,还有,朕不是跟你说过不用自称奴婢么?你救了朕便注定你不再是一个奴婢,朕特许你除了对两宫太后和皇后之外,谁面前也不用自称朕。”
  “皇,皇上,您,您还没有答应奴,不,没有答应我呢?”
  弘历不算傻到头,金锁这话刚一出口就觉得古怪得很,可转头看到一旁脸色奇差的紫薇却是觉得这是因为对方没有救自己心里生出了愧疚是才来了这么一出,想着也没有为此而大发脾气的必要便点了点头——
  “你倒是个重情义的丫头,放心,朕记下了,你不要再劳心了知道吗?”
  看着面前二人旁若无人的亲近,紫薇都快把帕子扭成麻花了,可是任凭她心里再不舒服她却也到底明白金锁是一心为了自己,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一边强压着心中的憋屈,而只是她没有料到这是她嫉妒得发疯的头一个开端——
  “紫薇金锁,你们可回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发霉了,你们不知道坤宁宫那个……呀,这是怎么了?”
  金锁的伤养得差不多之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归途,而皇上要回宫了儿子要回宫了后宫自然是一片热闹,见着小燕子规矩也学得差不多了提点了几句之后景娴便也懒得再去压制干脆撒开了手一心准备迎接起儿子闺女来,而淑芳斋里小燕子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将人盼了回来却是被眼前这里三层外三层簇拥着归来的阵仗给吓了一跳——
  “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万福。”吴书来皮笑肉不笑的给小燕子行了个礼,“金锁姑娘因为护驾身上受了伤,主子爷不放心特特让奴才走上一遭看淑芳斋里头缺什么短什么就让底下人去添置,主子爷的意思是金锁姑娘不比以往,那下人的房子是不好再住了,正好淑芳斋的东厢空置着便暂且住在那儿,另外内务府会拨两个宫女过来伺候还有太医也会一日三趟的过来请脉,小厨房的人可得警醒着,火不能灭药不能断,金锁姑娘想吃什么也紧够的去做,分例从主子爷那儿出,若是不喜欢便只管差事御膳房便是。”
  “……呃?怎么你这说的话我没一句听得明白?”
  小燕子满心以为紫薇这趟没忘记主要目的讨到了特赦令,或是干脆免去了她的为难说出了真相,只当眼前这般阵仗皆是因此而来,可是听着吴书来的话却是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皇阿玛这样大费周章是为了金锁?”
  “回格格的话,正是,主子爷还有吩咐让奴才去内务府给金锁姑娘好好挑两个伶俐的丫头伺候,奴才便先告退了。”吴书来是先帝爷给弘历挑的人,自然是个重规矩的人,如此,即便因着自家主子的态度对小燕子和颜悦色,可心里却是一百个看不起这个没规矩的格格,废话一句都不想多说的便调转了目光,“夏紫薇,内务府的人尚未过来之前你便好好伺候金锁姑娘,万不能让金锁姑娘有什么不妥的地儿,不然主子爷怪罪下来,就是格格怕也保你不住!”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出了一趟门就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吴书来是弘历身边最得用的人,紫薇现在身份未明不敢得罪这个即便是永琪也要给几分面子的公公,只能心里怄出血的应下了声,而等人一走小燕子又咋咋呼呼的叫出声了之后,却是只见她脸色一沉——
  “我们在外遇上了刺客,因为皇上是微服出巡身边并未带什么人,只有鄂敏大人和几个阿哥一起抵抗,而此时正巧刺客冲进了屋想要谋害皇上,金锁便救了驾。”
  “这么说,金锁是皇阿玛的救命恩人咯?还有那特赦令也是金锁讨回来的咯?”小燕子本就擅于察言观色,看着紫薇不同平日里的温柔反倒是一脸阴沉,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其中关键,想到自己因为对方的缘故白白受了那么多磨难,心中不由得大喊风水轮流转,顾不得以前看金锁的各种不顺眼便捧起了金锁,“哇,金锁你实在是太伟大了,我小燕子简直是太崇拜你了!”
  “小燕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看到皇上有危险到时候小姐肯定会伤心才这么做,其实想来我也是多此一举,当时小姐就站在皇上旁边说不定根本不用我上前就救下了皇上,都,都是我多余了。”
  “你怎么会多余呢?要说多余那也是我多余吧?”
  小燕子会察言观色,而从小就跟紫薇一起长大的金锁自然也没有错过对方面上的不悦,心中虽然有些不舒坦却还是放下了台阶让对方下,然而在前有弘历抬举后有小燕子的浮夸的演技之下,紫薇却是半点都不领情,反倒因着对方所说心中有些恼羞成怒,直接冷哼出声——
  “皇上也说了以后再不拿你当奴婢看,你又何必在我跟前伏小作低呢?知道的是我是主你是仆应当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心生嫉妒看不得你好处处刁难你呢!”
  你现在难道不就是心生嫉妒看不得她好?
  看惯了紫薇柔柔弱弱的模样儿,陡然看见对方变脸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儿,小燕子颇感意外,可心中却是同样的冷笑出声,只是没有将话挑明,而对于金锁来说却而是伤心大过意外,张了张口半天竟是吐不出一个字,而尴尬了这么一会儿紫薇倒似乎是回过了神,想着无论怎么样对方就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且还要下了特赦令,面上又有点讪讪,可正当她想要说什么化解眼前的僵局之时,门外却是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
  “皇上有赏,金锁姑娘听赏!”
  弘历本就是一个*欲捧上天恨则踩入地的人,以前因为万事都有紫薇冲在前头便理所当然的被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太把心思放到金锁身上,即便准备临幸给个位分也不过是顺带着一想,可是自打金锁救了他一命之后弘历心中的感观却是不一样了,这年头漂亮有才知情识趣的容易找,可是忠心不二甚至愿意为自己豁出性命的却实在难求,除却与自己夫妻差不多三十年的皇后也就眼前这个金锁了,物以稀为贵,人以情为真,金锁两头都占了个全儿自然是让弘历上心上眼的很,一把将自认为看清了真面目的紫薇抛在脑后一个劲的抬举起了金锁,而看着眼前这一溜儿的玉如意、金步摇玉挂件以及摆满了桌案的去疤圣物,不光是让小燕子大叫皇阿玛偏心,同时也刺痛了紫薇的双眼——
  先是小燕子,再是五公主,最后竟是金锁,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容不下她?!
  ……………………………………………………………………………………………………………
  “你这丫头话怎么说得不明不白的,什么先是紫薇再是金锁,额娘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
  淑芳斋那边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形,而其余得知此番惊险好不容易盼回了儿子的各宫也没闲着,更别说自家两个娃都没在其中搅合的坤宁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好查看了一遍见自家两个孩子不光没有半点伤就是连磕着碰着的地儿都没有,景娴不由得放下了心,同时也放下了被自家额娘搂着憋得一脸通红的永璂,顺着眉飞色舞的五儿接过了话头——
  “额娘您可不知道您先前那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一趟出巡真真是精彩极了,他们当我年纪小看不出个究竟却不知我将他们的事儿都尽收眼底,说起来本来皇阿玛也是对那个夏紫薇格外青眼的,虽然我从上到下就没看出她哪里好,尽跟延禧宫那位一般说不得两句就一脸委屈活像旁人都欠了她的模样儿,可是偏生阿玛就是喜欢她,还因着她闹得心里满是不痛快,连我和十二哥都不见,好在十二哥聪明给吴书来提了个醒,就将她和金锁给扔了进去……”五儿轻笑一声,“后来的事儿您就都知道了,那个金锁给皇阿玛挡了一刀救了圣驾一朝翻了身,还给淑芳斋那两个讨个什么劳什子特赦令,说是不管以后二人做错什么都让皇阿玛饶她们一命,说起来我也算欣赏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只是那个夏紫薇看起来像是不怎么领情,脸上那股子委屈劲儿真是看得人膈应得不行。”
  “哦?”
  上一世景娴就是因为太过于保护孩子,才生生将皇家的阿哥养成了一副不知人间烟火的包子模样儿,一点力气都不费的便让人从中宫嫡子的高位之上拉了下来,成了连一般奴才都不如的人下人,重来一世之后景娴自然是吸取了足够的教训,宫中的你来我往各种尔虞我诈从不瞒着他们,反倒是由着他们来做只在关键时候提上一把,如此,便只见她心中有所分数之后并不下决断,反倒是摸了摸五儿的小脑袋笑着抛下一句——
  “那你觉得额娘应该拿她们怎么办呢?”
  “唔,皇阿玛现在正是对她上心的时候,女儿听容嬷嬷说您先前已经将那个小燕子好好折腾了一番,若是这会儿再对淑芳斋有什么动作,即便是占着理儿怕是也会让皇阿玛有所不悦,倒不如敌不动我不动,看她们自己折腾自己玩儿。”
  “你这丫头……”五儿年纪虽小,可在景娴身边这些年却也不是白待,可以说是刚懂事就学会了怎么用小聪明将手中的优势最大化,从未在后宫里吃过一星半点的亏,然而景娴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并未就此打住,而是转头看向了日渐成熟稳重的大儿子,“十二,那你又怎么想?”
  都说女人的思维跟男人不同,在很多情况之下,女人擅长防守男人则擅长攻击,比如眼下,便只见永璂抬起仍显稚嫩的小脸,眼中飞快的划过了一抹与其年龄很是有些不相符合的精光,淡淡的抛下一句——
  “若是旁人五妹这般作想倒也不错,只是对于她们……与其顺着她们所想顺势而为倒不如给她们造一个势,我倒想瞧瞧连以前的下人都越过了自己之后那个夏紫薇是不是还能稳得住那张温柔可人的脸,可别像先前的富察氏那般狗急跳墙才好。”


☆、241紫薇爆发撕破脸

  比起五儿尚且还算留了一丝退路的法子;永璂这般抢占主动权的提议显然是更得景娴的心,毕竟对于那帮子放任自流了这么久也确实是到了差不多到了该收网的时候;如此,秉承着打铁要趁热心思的景娴在翌日各宫前来请安的时候便露出了一丝半点口风……后宫里甭管是位分高还是位分低的;其中聪明人总是占了多数;弘历微服出巡遇上了刺客金锁救驾有功提前回宫大家心里头都有本明帐,之所以没有直接向淑芳斋那头直接示好;一来是要看上头的态度;二来到底只是个奴才出身即便碍着弘历的意思要给几分颜面却也到底不必太过上赶着巴结,然而景娴露了口风就不一样了,正位中宫的皇后是后宫里最大的主子;她一旦发了话也就等于这金锁丫头翻身是铁板钉钉的事儿;说不定还是弘历授意;是以,不管是心里舒坦不舒坦多多少少总得摆出点姿态省得落了人后惹人诟病,这般之下,一时之间便只见往淑芳斋送赏的各宫奴才络绎不绝,几乎要将那本就不算大的院子给挤得水泄不通。
  “金锁姑娘,这是我家主子的一点心意,您之前甚少出淑芳斋格格又忙着学规矩,我家主子不好随意叨唠便也就没什么机会与您说上什么话,这苏锦是内务府供上来的料子,除了主子爷和主子娘娘那儿后宫里的各位主子统共也没得上几匹,我家主子说您年纪轻且颜色好穿这些个最是适合您可别嫌礼薄。”
  “好衣裳要配好首饰,金锁姑娘您看看这儿,这些个东珠都是成色几好的,您这般清秀可人的模样儿若是用金啊银啊的反倒是落了俗气,用玉啊翠啊的又显得太过老成,用这珍珠倒是显得您高贵出挑。”
  “哎呀,各宫主子真是有心了,只是咱们家主子也记挂着金锁姑娘,想着您这趟出去是给主子爷挡了灾这心里头不知道有多震动哪,听闻姑娘您身子还没好透特特挑了好些个药材还有如意等物,只盼着您身子快些好起来也好让主子爷安心。”
  “金锁姑娘,奴才是承乾宫的……”
  “金锁姑娘,奴才是永和宫的……”
  金锁从小就是个伺候人的命,不管是在夏家还是福家亦或是进了宫,那都是当着小尾巴紧紧的跟在紫薇身后从未有人多瞧过她一眼,反倒是因着小燕子和紫薇的缘故遭了不少人白眼,如此之下,陡然见到这么多人朝自己示好且还都是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嫔妃主子们,若说没有一点受宠若惊没有一点激动感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还没等她无所适从的将这一拨人送走,外头又迎来了另外一批人——
  “金锁姑娘,奴才是内务府的,昨个儿您几位刚回宫吴公公就吩咐下来了说是要给您找两个贴心人伺候,奴才不敢怠慢连夜便翻着名册给您挑了两个丫头,玉琴,玉容!”
  “有劳公公,公公您太客气了……”
  “哟,奴才怎的当得您这一声尊称,她们二人都是今年刚刚进宫的,虽然资历不深却胜在做事机灵,你先用着瞧瞧若是不合意了只管跟奴才说,奴才就是翻遍名册也给您寻到合意的!”
  若说后宫嫔妃是碍着弘历和景娴的面子才不得不做一坐姿态,那么这一向按着宫中风向动作的内务府可就是实打实的示好了,直将先前没少因着小燕子闯祸而受内务府白眼的金锁说得一愣一愣的,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再说上什么,却又只见面前人因着想到坤宁宫的态度神色更为恭敬起来——
  “再有,主子娘娘也吩咐下来了,说是您以前的衣裳怕是不能穿了,虽然各宫主子肯定想的周到少不了赏料子,可是到底也不能直接就往身上套,是以让奴才从内务府寻了几身先前做下的贵人主子的衣裳给您送了过来,若是合身您也合意以后便依着这样去做。”
  “贵人主子?那我怎么当得?”
  “这怎么当不得?”
  小燕子是个没心学规矩的,紫薇是个学了规矩也不进脑子的,可金锁不同,她打小就是伺候人的命谨记着一切尊卑上下,到了这规矩重重的深宫之中就更是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毕竟前两者出了错有的是人会保着她们,可若是她出了什么茬子却只有个炮灰的命,是以,一听到这几个关键词,便只见她猛地回过了神,然而她反应快内务府的太监反应却更快,一把便抢过了话头——
  “说句不该奴才说的话,您救驾有功主子爷的态度摆在这儿主子娘娘的态度也摆在这儿,往高了说,您的福分可不止于此哪,怕是过不了多久您就喜事临头,奴才便又要与您来贺喜了呢!”
  “……呃?”
  金锁不是傻子,能护着没心没肺的自家小姐一路平安到京,该有的心思该有的计较她自然是一分都不差,只是惊喜来得太快总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的送走一拨或是做姿态或是来试探风声或是来示好的人之后,她显然还有些转不过弯,不知道是该为当了这么多年人下人一朝得志而欣喜还是该为盯上她的人太多而觉得烦心,而正当她脑子里一片乱麻扯不清楚的时候,被眼前这一切的一切深深刺红了双眼的紫薇却是忍不住了——
  “呵,福分?喜事临头?”
  紫薇心里极度不平衡,她当然不平衡,鸠占鹊巢的小燕子也就算了,毕竟依她的小胳膊小细腿若是没有小燕子的帮忙或许现在她还在京城大街上疲于奔波得不到法门,得尽宠*的五公主也就罢了,毕竟那是正儿八经的中宫嫡女,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尊贵公主,即便没有她的存在她也会是万千宠*集于一身的金枝玉叶,可是金锁不同,她一直是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下人,一直是她叫去东不敢去西,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得了个跟自家亲爹单独相处的机会却独独成就了她,让她夺去了所有荣光所有注意,自己则成了无人问津垫脚石布景板,紫薇心里便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平衡,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直将她逼得都快疯了,如此之下,便只见她言辞刻薄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儿——
  “金锁,俗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却也仍是让我忍不住另当他看,以往不声不响的倒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眼见着这尊荣富贵就在眼前了,你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当小姐的才是!”
  “……小,小姐?”
  “小姐?谁是你小姐?你还记得我是你小姐?!”
  金锁在紫薇身边这么多年,她哪里会不知道对方最是个敏感脆弱的性子,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即便正在兴头上被对方泼了一盆冷水狠狠的讥讽了一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却也总归不愿意就此留下什么心结存下什么隔阂,可她不出声还好,附和着对方才吐出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解释却是被因着这二字越发气结的紫薇直接打断了话头——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的,把你当做姐妹什么话都跟你说,也从未对你有过半点设防,可是你就在我最需要最无助最想让皇上注意的时候轻而易举的抢占掉了这一切,好一个忠君护主,好一个奋不顾身救驾,看到现在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你高兴了满意了?”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我感念着你救了皇上感念着你为我们要下了特赦令不假,可我没有想到你为我们是其一,更重要是想要借机谋前程,我难道亏待你了么?跟在我身边就让你觉得这么委屈?让你迫不及待就想攀上高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小姐?”
  “小姐你……我……”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原本是件高兴事干吗弄得这样不痛快?”
  紫薇心里不平衡,小燕子心里也没舒服到哪里去,虽然她知道自己眼下所享有的一切尊荣都是顶了旁人的名头,自己实际上与这些个富贵没有半分干系,可是这几个月在弘历没边没界的宠*之下,她却也轻飘飘甚至理所当然了起来,觉得这些都是她为了紫薇豁出性命应有的回报,而如今拿到了特赦令她自然也觉得不必再像从前那样对紫薇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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