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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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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自家阿玛目不转睛的盯着楼阁上头的杜小姐,眼中划过了一抹了然的五儿却是接力登场了,转头看着同样被杜家小姐出场而吸引了目光的三个臭皮匠,嘴边噙上了一道贼兮兮的笑意——
  “哎呀,开始听他们说还不觉得,这一看还真是觉得若是哪个攀上了这门亲事还真是算走了大运了,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尽享齐人之福?”
  “嗤,你这丫头旁的不学尽是学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可知道这齐人之福是什么意思?”
  “阿玛小看女儿,女儿当然知道了!”
  五儿年纪小又没进学,平日里虽然鬼灵精可识字读书到底还不太行,陡然听着自家女儿扔下这么句话,弘历不由得直接笑出了声,记不得先前的不快转头便打趣了起来,而听闻此言五儿也一点都不羞,昂着头便正儿八经的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儿——
  “出宫之前女儿正巧听到额娘说三哥四哥年纪都大了,也差不多要大婚了忙着从明年大选的人里头挑人,女儿趁机瞄了那么一眼,看着那要么是诗书极好的才女要么便是容貌出众的佳人,我记得容嬷嬷当时就是这么说的,难道女儿还说错了?”
  “是吗?他们几个确实也大了该要娶妻了……”
  弘历本就是这么随口一打趣,听着五儿正儿八经的说了这么一通不由得下意识的朝永璋那边看了一眼,而目光从儿子们身上一一划过落在永琪那儿的时候,却是不经意的顿了一顿——
  “五儿啊,你说这抛绣球招亲的事儿从未见过觉得新鲜得紧,要不要也玩上一玩呀?”
  “……哈?”
  五儿压根就没有放过弘历目光的一丝半点变化,再加上深知昨个儿到今日的种种阴错阳差的误会,便深知对方的用心,只是即便如此,面上却是故作惊讶又带上了那么点兴奋——
  “可以吗?这个杜小姐是要用抛绣球来招亲,若是因为我的玩闹误了大事可怎么办?额娘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罚我的,不不不,这样还是不好……”
  “傻丫头,你也知道这个杜小姐是来招亲的,若是球被你拿了那只能当做不算数,何况你也只是随便抛上一抛能碍什么事儿,若真有什么横竖有阿玛在不是?”
  “那,那就玩一下下?”
  五儿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接着眼前这个机会好好给那三个臭皮匠创造创造‘机会’,可是作为深宫长大的孩子她却也知道若是做得太过明显不免有些惹人疑窦,毕竟跟着出来的谁也不是傻子,更不会把宫里的孩子真的当做是孩子,如此,得了弘历的配合五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儿,一脸喜笑颜开的高高举起双手抢起了绣球,而尚不知道被自家女儿算计了一把还以为主控了全局的弘历也没闲着,看着球往自己这边来便也暗中使了使力,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两两相加之下,便只见绣球一转直朝臭皮匠们而去——
  “啊,五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永琪尔康几人本还在兴趣缺缺的看着热闹,到底是练过武的人绣球往这边而来自然有所感觉,而本能的将球打回去之后看着五儿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顾忌着弘历在场,尔康尔泰不好说什么,永琪却是自以为抓着把柄一般的炸了毛——
  “没干什么呀,五哥也符合这杜家老爷的女婿要求,这杜小姐长得花容月貌的若是真让五哥得了这个绣球,妹妹也好得个好嫂嫂不是?”有自家阿玛撑腰,五儿自然是不慌不忙,且还在弘历看不见的地方朝永琪吐了吐舌头,一边再度将球拍回去一边幸灾乐祸的抛下一句,“五哥,妹妹可是看好你,你可要加油呀!”
  “你!”
  永琪向来跟坤宁宫不对付,或者说除了延禧宫他就没看任何人顺眼过,看着五儿这幅得意洋洋瞎捣乱的模样儿不由得很是憋火,而刚准备跳起来再将球狠狠打回去,却只见这回球偏了一偏,直朝尔康而去……紫薇就在旁边,尔康只有比永琪更紧张更怕沾边的理儿,一见球朝自己而来不由得像躲瘟疫一般连忙将球拍了回去,而见到眼前情形,一旁的永璂却是慢条斯理的用对方以及紫薇都听得到的声音淡淡开了口。
  “你这样着急做什么,横竖你不像五哥,五哥若是真接到绣球或许还有些麻烦,可你没这层顾忌二没有娶亲至于慌成这样么?”
  “我……你年纪还小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娶妻大事可是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怎么能这样草率决定?”
  “那有什么难的?”永璂直接忽略福尔康话中的不敬,反而再将一军,“若是真的接到了大不了让阿玛给你当个证婚人就是了,出来一趟能添上一房如花美妻也是你的福气不是?”
  “你……”
  永璂这话说得冠冕堂皇,饶是福尔康嘴皮子功夫再了得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话来辩驳,只能张大了嘴一脸的憋屈,而一旁的紫薇本就是个敏感的主儿,她压根就没想到或是想不到这番话原就是永璂说来刻意刺激自己的,想到尔康说不定真的会就此断下终生,想到自己没了阿玛不算还要眼睁睁看着有情人旁落他人,越想越细之下的紫薇不由得脸上一白身形也是一软,吓得看到情况不对的永琪等人也围了过来——
  “紫薇!”永琪向来是个不怎么知道避讳的主儿,或是刚才在五儿那憋了气好不容易逮到永璂的错漏太过兴奋压根就顾不上这一头,竟是一手拉着紫薇一手就耍起了威风。“永璂,你这是要做什么!”
  “咦,他们这是怎么了?”
  因着绣球你来我往人群本就闹腾,是以,弘历他们跟永琪他们隔得自是不算近,更别说听到永璂说什么做什么,乍一眼望去就只见到永琪炸了毛般的一边护着紫薇一边跟永璂说着什么,而弘历心里头本就有计较,再加上怎么都想不到自家那才六七岁的儿子能有这般心眼,脸不由得顿时黑了下来,如此之下,自然再没有心思看什么抛绣球招亲,冷哼一声抬脚便走——
  “呃?阿玛?”
  “哎呀,主子您等等咱们!”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觉得弘历的不靠谱还不错,默默点赞~(≧▽≦)/~


☆、238脑抽龙的神出招

  “紫薇!”
  另一头的弘历因为这一路上的种种越发印证了心中原先所想;恼羞成怒之下竟是脸色一沉直接拂袖而去;而最大的爷走了;吴书来和李嬷嬷跟了过去,有眼力见一点的阿哥们也跟了过去,作为臣子的纪晓岚和本就负责弘历安全的鄂敏自然亦是后脚赶着前脚的追了过去,须臾功夫;一大帮子人便只留下了紫薇金锁和三个臭皮匠;而还没等后者几人回过神来做出反应;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的紫薇却是突然掩着面跑开了,急得尔康连忙追了过去——
  “紫薇你不要跑;你听我说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你走开!”
  “不;我不走!”
  他们一行人所到的城镇虽然离京城不算太远可也是个小地方,加上刚进城没多久就看起了抛绣球的热闹自是离城门没离到哪里去,如此,即便紫薇身子娇贵却也不出几步路便跑到了郊外,看着附近没有人,最让人有压力的弘历不在,永琪尔泰和金锁亦都有眼力见的停在了远处,尔康自然没了顾忌,三步并作俩追了上去,一把将紫薇拥入怀中——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也绝对不会变成你所想的那个样子,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好不好?”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尔康出现在她最落魄最难过的时候,是她濒临崩溃时候的一根救命稻草,更是她最为难关头的唯一希望,她将其视为英雄,视为良人,视为朱砂痣,信他念他珍视他,可相反的,正因为这份无可取代,她也无法忍受一丝半点的不确定,一想到永璂那轻轻飘得恍若不值一提的话,想到对方的婚姻根本就不容自己做主,想到或许在真相尚未揭晓之前就会发生什么自己完全无力承受的变数,紫薇便难过悲愤极了,即便被尔康紧紧抱住也仍是不停的在挣扎——
  “小燕子占据了我的身份,得到了皇上所有的怜惜得到了本因属于我的所有尊荣这就罢了,横竖米已成炊只能徐徐图之,而皇上不喜欢我,并未因为小燕子没有来就格外垂青我多分给我一丝注意多分给我一丝疼*让我心灰意冷也就算了,左右就像你们所说的这事急不得,可是,可是如果连你都被抢走了我还能剩下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
  “我知道,你们肯定觉得我是多想了,说不定用不了多少时候我就能和小燕子各归各位,可是从另一面来说呢?如果在我们说出真相之前,皇上就给你赐婚了呢?圣旨岂是能随意收回的?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我不能不愿也不敢去赌着个万一,倒不如你们干脆放了我,让我和金锁回济南老家自生自灭吧,没有希望就没有奢望,没有奢望就不会失望,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紫薇!”
  紫薇着急尔康何尝不着急,可以说他是除了正主以外最上心此事的,一听对方轻飘飘的抛下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心下犯急——
  “你不能这样想,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想想现在多少人在努力让你们各归各位,我,尔泰,五阿哥,小燕子,还有我额娘和阿玛以及令妃娘娘,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么?这一路上还有这么长的路,离回宫还有好一段时间,你是那样的聪慧,那样的可人,那样的惹人怜*,小燕子尚且能做到的事儿你怎么可能会做不到?”
  “是,我就是做不到,我就是比不过她!”
  与其说紫薇是因为事情涉及到尔康再也忍受不了,倒不如说是一路上因为五儿各种有意为之的刺激让她心中早有不豫,正如同弘历因此憋气得拂袖而去一般,方才的事也只是个导火索刚巧引爆了她先前的火气,说白了,小燕子的得宠和她的不得宠便是这其中的症结所在,如此,一听尔康好死不死的提起了小燕子,紫薇不由得彻底爆发了——
  “她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到的事儿我就是办不到,她固然是拿着我的信物才得以进宫,可是她能够得到令妃娘娘的信任,得到皇上的宠*却都是靠着她自己的本事,说起来,或许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冥冥之中所注定的,再加上五阿哥也不愿意让小燕子受到半分伤害不愿意她去冒险,我便干脆成全他们算了,省得我上蹿下跳也得不到个好脸闹得里外不是人!”
  “紫薇,你怎么能……”
  若说只是前头那些话,尔康尚且还能稳下阵来慢慢抚慰慢慢劝服,可是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儿不像是开玩笑似是真的认了真,涉及到了这去留大事,涉及到自身荣辱特别是抬旗的尊荣,他却是也淡定不了了,脑子一热的竟是直接抛下一句——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那毕竟是你爹啊,是你娘临终之前心心念念给你留下的最后念想,眼见着胜利就在眼前你真的要就这样放弃么?还是说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够帮你正名?”
  “不,我没有不相信你,尔康,我除了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呢?”紫薇说的其实也不过是气话,可是看着尔康那‘深情款款’的目光,这会儿她却也是脑子跟着一热的抛下一句,“我,我也是不忍心你为难啊,你之前不是说过如果事情不像我们预期的那样便带着我天涯海角只寻上一个藏身之所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么?既然眼前已经不那么顺利,为何我们不干脆就这样算了呢?”
  算你个头!
  尔康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可除了那么一丝丝的情愫外多是因为对方的金枝玉叶身份,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情真让对方死心塌地,事实上,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小小的侍卫,家中看起来风光却仍只是个包衣奴才,从小就在阴谋堆和功利心中长大的他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天真愿意为一个女人抛下一切,更别说若真是如此对方就没有了一点可利用的价值根本不值得他这样做,如此,他不由得也有些慌了阵脚,咬着牙竟是憋出一句——
  “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竟把你逼到了这个份上我真的是惭愧极了,要不,要不我们干脆说出真相吧!”
  “……说出真相?”
  依照尔康所想,眼下再差也差不过紫薇所说的那个情形倒还不如干脆搏上一把,说不定就搏出了另一番天地,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想着自己一旦尚了主那便是高高在上的额驸,哪里还顾忌得到永琪,更别说是那向来让他看不上眼的小燕子,而紫薇本就是情不自禁才这么一说,心中还是坚定着要正名的心思,一听这话倒是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那小燕子怎么办?你之前说过这档子事牵扯到了许许多多的人,一旦说出真相不但小燕子有危险,还有令妃娘娘,还有你阿玛你额娘或许都会被牵扯到其中,还有五阿哥,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拿小燕子去冒险?”
  “不,为了你我也顾不得这些了!”
  尔康说是这么说,可心里面却也不愿意陡然去冒这个险,毕竟正如同紫薇说的这样,搏赢了那倒是好,可若是输了自己全家说不定都要折进去,即便富贵险中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能曲线救国那当然不想把自己逼得没得一点退路,如此,听着紫薇这样说心中不由得回过神来原来对方也只是口上叫得凶,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嘴上仍是死咬着不放——
  “为了你我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我是可以不在乎荣华富贵可以抛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你呢?你原本是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为了我要舍下全部我怎么舍得?与其让你陪着我去吃那未知的苦难倒不如搏上一把,搏赢了你便不负你娘所托,输了我福尔康陪着你共赴黄泉又有何惧?”
  “尔康……”
  看着对方为自己做到了这个份上,紫薇不由得感动极了,而同时因着对方的这份‘伟大’,她也不再无理取闹,反倒是平静了下来,难得一见的用起了脑子——
  “你不舍得让我吃苦我又何尝舍得让你冒险呢?你说的对,横竖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根本就不差那临门一脚,倒不如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就能搏到另一片天空呢?”
  “紫薇……”
  “尔康……”
  两个自作聪明的人堪称是天生一对,你来我去之下倒还真是暂时又稳了下来,而这一头有惊无险,另一边却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儿,几人前脚刚踏入暂时所居的院子,便只见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了人的吴书来直接迎了过来——
  “您几位总算是回来了!”
  “……呃?”
  “主子不知道是太过劳累还是心里头有什么不痛快,刚刚回来便嚷着说头疼,御医要看也不肯,奴才和李嬷嬷要进去伺候也不肯,五公主和几位阿哥着急得不行却亦是被主子用怕过了病气为由挡了回来,可是奴才想着这里头横竖不能没有个伺候的人,紫薇姑娘和金锁姑娘你们一路上和主子待的时间也不短,瞧着主子对你们也很是喜欢……”
  吴书来在弘历伺候了这么些年,除了景娴以外可以说是最了解其脾气性情的人,再加上跟了这么一路深知这其中的门道,便也不管永琪等人直接将目光锁定到了紫薇身上,没有放过二人面露担忧却又飞快划过的一抹喜色,也没放过永琪几人若有所思却乐见其成的态度,径直抛下一句——
  “要不你们进去瞧瞧看能不能说动主子一二?”


☆、239神一般的父和女

  一门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弘历虽然多是因为心里头不痛快才关起门来懒得见人;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即便再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了脸他也远不至于这样;可是到底不是什么十几二十岁年富力强的小伙子,已逾四十的年纪,出宫之前因为微服出巡既要应付前朝又要安抚后宫,出宫之后一路颠簸且心气儿不顺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这般几几相加之下自然是哪哪都不舒坦;如此;等紫薇金锁二人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便只见这位平日里意气风发威严万分的主儿斜斜的靠在软榻之上;脸上很是有些憔悴——
  “皇,皇上?”
  看着自家亲爹这幅少见的模样儿紫薇虽然心疼;可是同时却也因着从未跟弘历这样独处过而兴奋得不行,想着那向来占据着对方眼珠子的五公主都被拦在了门外,自己却得以进屋,心里头自是别提有多飘飘然了,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如此,见着自己轻唤了两声弘历都没得半点反应,便直接吩咐金锁下去沏茶自己独身一人的走近了过去……从床上拿了毯子轻轻的给弘历盖上,坐在软榻一侧看着弘历那微微皱起了眉头的侧脸,感觉着彼此二人之间前所未有的近距离,她心里激动,神情也有些恍惚。
  “皇上,您知道吗?出宫之前我曾设想了千千万万种与您独处的场景,或许您不知道,我真的很羡慕小燕子也很羡慕五公主,小燕子跟我说您喂她吃药给她擦眼泪,五公主也是无论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您都不舍得责罚反而是抱在怀里温声哄着,天知道我有多眼红多嫉妒,她们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您的疼宠和关注,可我却一直在这样的一个角落,用尽千辛万苦仍换不回您的一丝垂怜,我的心难受极了却不能够对您说,只怕您会一时震怒而断送了小燕子的性命断送了我所有的希望,而现在好不容易能够亲近您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我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紫薇虽然在尔康等人的齐齐劝慰之下暂时平复了先前激动的情绪,可是到底已经在心中扎下了一根刺,而种下这根刺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且还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由得让她脑子一热的想将心底积压了许久的心结给吐出来,说得十分动情,而就在此时,弘历不知道是心有所感还是什么旁的原因,原本平和的眉目之间有些些的不安,看得紫薇心中一喜又一紧——
  “皇,皇上?”
  或许紫薇都不知道内心深处有着这样的一丝期盼,期盼对方能够听到自己方才所说,期盼对方能够生疑唤起那深藏在血脉中的父女默契,期盼着就此阴错阳差且轻而易举的破除眼前的困局让自己和小燕子各归各位,如此,看着弘历皱起又松开再度恢复沉睡的模样儿,不由得有些大失所望,但又正是因此,激起了她埋藏在骨髓之中的那一丝大胆——
  “皇上,您现在不知道我的心没有关系,总归有那样一天您会明白的,而现在……”大着胆子的覆上弘历搭在一旁的手背,“无论您需要还是不需要,感觉得到还是感觉不到,我,我都会陪着您,紫薇都会陪着您照顾您,直到有一天您注意到我的存在,发现其实我也不比小燕子和五公主差。”
  “……嗯?”
  “啊,皇上!”
  “嗯?你刚刚说什么?”
  毕竟是当了多年的上位者,即便是脑子不太拎得清也*沉醉温柔乡,可是从小到大养成的警觉却到底不少,先前紫薇给他盖毯子的时候他原本已有所觉,可是身子不舒服以为是吴书来便也没做多想反而是继续睡了过去,然而等到紫薇的手搭了上来,手背上突然传来的那阵冰凉又柔软的触感却是让他脑子一醒,一把反抓住紫薇的手,在对方惊诧得不行的目光之下缓缓的睁开了眼——
  “陪着朕照顾朕直到朕注意到你的存在?”
  紫薇的原意是她虽然如今无法正名,可是实际上比起那同样受宠的真公主假格格却是哪个都不差,然而这番话听在本来就只听了一半且早有心思的弘历耳中却是全然成了另一番意思,如此,不等脑中一片空白,思忖着对方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现在是不是山雨欲来既喜悦又害怕的紫薇回过神,便只见弘历轻笑着抛下一句——
  “你这样的漂亮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懂得体恤人,朕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你的存在呢?”
  “皇上,我……呃?您?!”
  紫薇并不是不懂情*的人,相反的在夏雨荷的耳濡目染之下她比谁都要懂,再加上跟尔康除了那夫妻之实的事没做之外什么都做了个全儿,她自是感觉到了眼下的情形有些不对,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弘历那陡然间抛下来的似是而非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只剩下了‘皇上注意到我了,原来皇上早就注意到我了’这般的满心激动,如此,一时之间竟是只见她非但没有挣脱开弘历的手反而整个人越发的倾了过去——
  “您,您注意到了?您是不是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碍于大家的面不好说出来?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一厢情愿?”
  “你这丫头向来聪慧,难道还猜不出朕的心意么?”
  弘历虽然一直是个色令智昏的主儿,可是后宫佳丽那样多宫女中出挑的也不知凡几,他倒还真不至于为了个只是有点喜欢还没到多重要的女人就上心上眼得尽跟自己过不去,只是且不说眼下里不同平时,出门在外他作为天子,一方面有纪晓岚鄂敏这帮子朝臣盯着一方面又有一帮子儿子跟着却还真不好随意去找什么女人,见着唯二的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少不了有些心猿意马,就光是说永琪那番表现就激起了他作为男人本能的征服欲,如此,看着眼前人原来一早就对自己有意且还将话说得这样直白,弘历的心不由得顿时飘到了天边——
  “只是你倒也是心思深的,若不是你今日这番话朕还真不知道原来你也有所意。”
  “我,不,奴婢……”
  “什么奴婢,你不是奴婢,朕特许你不用说奴婢。”
  “……皇上?”紫薇本就是个心细的,听着弘历这番话不由得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话里有话,然而还没将话掰开了揉碎了琢磨一番回应上什么,却又被对方突然打断抛下的这一句话给扰乱了心神,只剩下满心的激动和感动,灵机一动的,竟是想要借此倾诉下自己的委屈,如此,便只见她满脸柔弱的说道:“我,我一直都想找机会让您明白,可是在宫里的时候您心里眼里只有小,只有还珠格格,到了宫外头又整日忙着照顾五公主,如此,我,我又哪来的机会向您表明心迹呢?”
  “哦?”
  紫薇不提这一茬儿弘历倒还没想起,可看着对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儿倒是也让他想起了之前的种种计较,不由得一边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一边不动声色的抛下一句——
  “那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天天黏在老五他们身边,你们几个小的既然玩得高兴,朕自然是不想扫了你们的兴致。”
  “不是的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我入京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地方走了很多歪路,且还碰上了一些恶人,幸得格格搭救才能平安无事有了个栖身之所,而后来格格进了宫便住进了福大人家,再后来进了宫因着不熟悉宫规也没少惹下麻烦多亏了尔康和尔泰照拂,如此,我们自然,自然是要比旁人亲近一些的。”
  “哦,这倒是人之常情。”
  紫薇确实是认定了尔康,虽不至于没皮没臊的在自己亲爹跟前说什么非君不嫁可心里头却也早认定了此人,毕竟同富贵容易同苦难难得,然而即便如此,想着弘历最重孝道自己又身在孝期却是怎么都不好将话说明了,以免爹还没认完就遭了对方的不喜,这般之下,便只见她将话说得很是含糊,而压根就不知道其中内里也完全不是往那个方向想的弘历听着面前人说了一大堆都没说到正主身上则是有些不耐了,竟是干脆挑明了——
  “那永琪呢?我瞧着他对你也挺上心的。”
  “呃?”
  紫薇不太明白弘历怎么会突然将话题扯到永琪身上,在她心里虽然当永琪是兄长,可是她却也敏感的感觉到了其对小燕子的特别感情,也正是因为这份独特的感情以及其背后那个得宠且在后宫说得上话的令妃让她有些顾忌,说起话来不由得有些怨念也有所保留。
  “五阿哥自然是一位好兄长,在宫中便对我多有照拂,格格也时常在我跟前说起他的好,只是比起我,五阿哥显然是对格格比较上心,是以,我也跟五阿哥接触得不算多,即便说上两句也多是因着格格的缘故……”
  这话怎么这么奇怪?永琪一个当哥哥的不对妹妹上心难道还对你一个当奴才的上心?
  紫薇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诉诉自己的委屈,至少万一弘历恼了小燕子以及剩下的一干人等让永琪心存不满她也好有个退路,然而听在原本就跟她不是一个脑回路的弘历耳里却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可就在他准备就这番话打破沙锅问到底干脆问问这几个小的有什么秘密的时候,老天爷却是大发神威的出来搅局了,随着一声尖利的尖叫只听到外头突然闹腾开了——
  “天哪,来人啊,有刺客!”


☆、240半路杀出程咬金

  “鞑子皇帝拿命来!”
  清兵入关至今虽已有百年;可到底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即便圣祖康熙爷大力推崇汉文化也重用汉官;可是满人那是陪着祖宗们一起风里来血里去打过江山的总归有些个高人一等,朝中如此民间也是如此,一来二去之下不由得激起了南方一些读书人的反骨,也让一些打着光复前朝招牌的人有了站脚的地儿;心心念念的想要推翻满洲鞑子重建汉人江山;这般之下;弘历的这趟打着微服出巡的名号却实在不算低调之旅自是一早就被有心人给瞄上了,趁着这会儿天色已暗;一行穿着夜行衣的刺客便直接杀上了门——
  “护驾赶紧护驾,快去保护皇上!”
  鄂敏虽说身为武将也是为着保护弘历才被点名一起出门;可是这帮子人来得突然又敌强我弱的这般情形之下,到底让他有些慌神,毕竟这眼下里身处的地儿不是四通八达的大街,能够使着轻功直接带人逃离战场,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里头灯火昏暗,根本分不清哪里有埋伏哪里有陷阱,再加上对方有备而来实在不好随意突围,而好在几个阿哥也都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在不忘祖宗遗风必要学骑马射箭和武艺的教习下即便是重文的永璋也能抵挡一二,只是有人帮忙分担压力固然是好,但看着这一个比一个精贵且还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主儿却又让鄂敏忍不住越发提心吊胆,情急之下顾不得会不会打草惊蛇会不会逼得这些个刺客背水一战便一边捅着迎面而来的刺客一边扯着嗓子就朝一旁吼了起来——
  “吴书来!”
  吴书来虽然是个精明得差不多成了精的主儿,可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长在深宫中活在深宫中,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是一套接着一套的,可论到这真刀实战的你杀我打却是前所未见,被鄂敏吼了一嗓子才堪堪回过神,趁着这股子乱腾劲儿掩着身子便往外蹿,而与此同时,一旁的李嬷嬷也回过了神,连忙往五儿的房里跑——
  “你们这群满清走狗,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祭日,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院子里头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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