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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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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因为料到了这一出而一早就备下了后招——
“只是这刚刚受了惊吓,人也到这会儿还没醒,胎可还算稳?再者,这孩子几个月了?”
“回,回娘娘的话,从脉案来看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您是知道的,这怀胎前三个月最是碰不得惊不得的时候,而且这受了惊脉案又混乱得很,一时之间微臣也不能断言。”
“哦?这宫里头也好久没有喜事了,令妃这个时候传出好消息也算是能平一平先前的风波,两全其美,是以,这胎怎么着也要保下,且还要母子平安,只是你自己也说自己个儿医术不精,若只是受了惊就罢了,本宫虽然不懂医术却也横竖不过是多加调理的功夫,但眼下里却是不同,大人精贵肚子里的更精贵,为防到时候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便还是再从太医院拨个太医过来吧。”
无视胡明芳陡然变色的神情,和躺在床上装死的魏碧涵顿时收紧的双手,景娴直接把目光转向了下手的纯妃和端嫔——
“你们觉着呢?”
魏碧涵最*装病博取怜惜在半路上抢人,后宫里自然就没几个人看她看得顺眼,眼见着这会儿皇后出了手自是不会有人说不,当然,景娴也不会不留一点心眼,直接拨了之前专给钮祜禄氏看脉的一个太医过来,可谓是左右都牵扯不到自己个儿身上,而处理完这一茬儿,这事儿也没算完——
“还珠格格呢?做小辈的顶撞长辈闹出这样的事儿且还差点伤到了龙裔,怎么连错都不知道认一句了?难道连这点规矩都没有了?”
“这……”
底下人一直忙着安顿魏碧涵谁也没时间去理会旁的,突然得了景娴这么一问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觑,而其中腊梅反应最快——
“奴,奴才这就去寻。”
“算了,谁都知道她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待会错没认下一二惊着令妃可就不美了,横竖这学规矩的事儿也提上了日程,是了,说到这一茬儿……”
景娴对小燕子没有半点好感,能少见一回是一回,便直接摆了摆手拦下了腊梅,反倒是将话题扯回来将目光转向了在座嫔妃,在座的谁也不是傻子,看着眼前这极其分明的情形,魏碧涵有孕那显然是不能教规矩,皇后对淑芳斋又一直不远不近,想到说不定下一个倒霉鬼就是自己,众人不由得顿时如临大敌了起来,就连最稳重最低调的纯妃也稳不住了——
“娘娘一直为后宫操劳,对奴才们也很是体恤,按理来说奴才本是应该为娘娘分忧解难的,只是永瑢正是调皮的时候,四儿又刚开始学规矩不久,奴才实在是□乏术,望娘娘见谅。”
“娘娘容禀,奴才虽不像纯妃姐姐这般膝下有两个小的要劳心,可是奴才身子骨一向不好,这天往凉了转,近日里实在是觉得有些提不上力气,望娘娘见谅。”
“奴才也是,奴才虽然没有小的身子骨也一向尚算康健,可是您也知道奴才之前跟这位还珠格格闹过不痛快,奴才是个急脾气也是个直脾气,万一到时候闹出什么不愉快让您和皇上更为烦心就不好了,望娘娘见谅。”
纯妃起了头在座的自然谁也不会再端着抬着,端嫔、舒嫔、庆嫔一个跟着一个的推脱了起来,而这般情形也在景娴的预料之中,是以,她也并不着急——
“诸位妹妹的难处本宫都明白,本宫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也不可能不为你们着想,只是……”
众人听着景娴的口风原本以为是甩掉了一个烫手山芋,可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却又被景娴的尾音给揪得提起了心,而景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面上却仍是一片从容。
“只是你们也知道,本宫要操持宫务,即便有纯妃帮把手,可是年节将近总是少不了要操心的地儿,再加上小十三年纪还小身边离不开人,便少不了有些力不从心,如此,本宫便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人可以来坤宁宫学规矩,但因着人手实在不够用就劳烦各位妹妹从自己宫中分别抽派一个嬷嬷过来搭把手,再加上内务府有经验的嬷嬷就也算能运转得开了,到时候格格学好了规矩让皇上满意了开心了,也算是咱们大家伙的功劳。”
景娴不蠢,知道这在座的背后都有着自己的势力,不像魏碧涵和金氏那般可以随意折腾,但深知小燕子秉性和弘历偏心的她既然少不了要趟上这趟浑水,当然也不能让旁人都独善其身,毕竟她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要教规矩就自然必然要教个彻底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可同时想要将这事儿做得里外都得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后宫排得上号的都暂时踏上自己这条船,如此,便只见她嘴角含着笑一一扫过众人——
“你们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精彩!
☆、233紫薇的苦难之旅
景娴做了两辈子的皇后;对于驭下和教规矩那都是小菜一碟的事儿;再加上能排得上号的后宫嫔妃都在其中插了一脚,万事俱备东风也到;自然就更没什么阻滞,隔日就将人提溜到了坤宁宫;而小燕子虽然对学规矩抗拒得很;心里头憋着火行举上头也很是不配合;可是一来她对景娴多多少少有些畏惧,不敢像对金氏和魏氏那般无所顾忌的撒泼;二来景娴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不光是十几个嬷嬷眼珠子不错儿的盯着,连带着坤宁宫的侍卫也在旁压制着;以防这位主儿耍什么轻功真的变成鸟飞走,这般一来二去之下,小燕子也就只能苦哈哈的认栽了,而正当宫里面因为景娴的出手暂时有志一同平静下来的时候,外头出巡的队伍里却是人人各怀鬼胎,幺蛾子一桩连着一桩——
“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在紫薇的设想之中,这一趟出巡之旅是一个大大大大好机会,没有小燕子在旁惹祸碍事,又能够和弘历朝夕相对,往好了说,说不定就能找到时机说出真相,差一点的也能加深印象让弘历对自己生出一点感情,方便日后行事,而和金锁二人激动得整整一夜没睡好,终于跟着大部队出发了之后,现实却是给了她一记无情的脆响……看着弘历满脸慈*的抱着五儿,五儿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垂手站在一旁的紫薇只觉得满心的委屈。
“奴,奴婢名叫紫薇。”
“紫薇?我恍惚记得是一种花?”
五儿在离宫之前深受自家额娘的谆谆嘱咐,知道想要看好这出大戏就少不了得在事前添砖盖瓦,而十二哥只能在外面苦哈哈的骑着马,她却是不同,窝在弘历怀里,只见她唇角勾起了一丝坏笑——
“皇阿玛,咳咳,不对,是阿玛,咱们御花园里头有紫薇花没有?女儿怎么好像没见过?”
“这……”
虽然自打小燕子进宫之后,弘历的心思便被占去了大半,可是对于这个最小最尊贵最鬼灵精的女儿,他却也向来是疼*得紧的,几乎可以说是有问必答有求必应,如此,听着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不由得下意识多看了紫薇两眼——
“似乎是有两株翠薇,五儿若是喜欢,回头回宫了阿玛便让你移到你宫里头去。”
“还是阿玛你最好了,五儿最喜欢阿玛了。”
五儿将自家阿玛的反应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上虽像抹了蜜一般甜的给弘历带起了高帽,然而正当弘历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却又只见她话锋一转再度看向了紫薇。
“你怎么会取这么个名字啊?你爹娘很喜欢紫薇?”
“我……”
看着面前的父女情深,紫薇本就觉得格外的刺目,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甚至连先前的决心都跟着动摇了起来,这个时候,得了五儿这般意有所指的一问,不由得更是难受,忍着心酸努力压下声音中的颤抖,大半晌才抛下一句——
“奴婢出生在紫薇花开的季节,是以,是以,奴婢的娘便给奴婢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哦?你娘取的呀?能取出这样温柔的名字,你娘肯定跟个温柔的人,对了,我听下人们说你会弹琴会唱歌会下棋什么都会,难道你娘跟小燕子姐姐的娘一样也是个才女?”
“我娘……”
“说了这么久只听到你说你娘你娘,怎么没听到你提到你爹呢?能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想来你爹也是个风采风流之辈吧?”
“……爹?”
五儿一脸的天真烂漫,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话里有话,没等紫薇旧事重提起夏雨荷便把话头转到了弘历身上,直让紫薇心中越发的酸楚,抬头偷瞄了弘历一眼,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是也意有所指的抛下一句——
“奴婢的娘说,奴婢的爹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在她眼里是世间最好的男儿,只是没等奴婢出生他便离去了,十几年来了无音讯,只留下了点物件做念想,奴婢的娘虽然苦了一辈子,可有的时候奴婢却觉得她还算幸运的,至少有许许多多的回忆可以缅怀,不像奴婢,只能在心里默默孺慕。”
“哦?那这么说起来还是小燕子姐姐幸运一些,虽然她娘也是苦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可至少最后让她找到了爹,进了宫有了归宿,相较起来你倒更可怜了。”
“……奴婢岂敢高攀格格。”
紫薇本就因着前事对小燕子生出了点膈应,被五儿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挑拨,心中自然越发的不痛快,想到小燕子的所有宠*和尊荣原本都属于自己,只觉得满心的不平衡,此外,再加上余光瞟到自己那近在眼前却又不能言明的亲爹怀中亲密的搂着小女儿,这般双重刺激之下,便只见她再度脑子一热,将话头转到五儿身上了起来——
“看着公主跟皇上这样父女情深,真真是叫奴婢羡慕得紧,公主真是幸运也实在幸福。”
“那倒是,有额娘疼着阿玛宠着,还有着十二哥让着小十三黏着,我也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五儿将紫薇前后的表情转变尽收眼底,眼中不由得划过了一抹名为自作自受的嘲讽,然而面上却是半分都不显,反倒是越发的嘴甜的奉承起了自家阿玛——
“阿玛,您对女儿这样好女儿当然也要心疼您,我记得您最喜欢喝雨前龙井了,特地在出宫之前问额娘要了一些带了出来,让她们给您泡了润润喉好不好?也当女儿孝敬您不是?”
“好好好,朕也不算白疼了你,小丫头倒是知道要孝敬阿玛了。”
五儿抛出了橄榄枝,弘历自然没有不接的道理,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旁的吴书来闻弦歌知雅意,连忙从小屉子里拿出茶叶递给了紫薇和金锁,金锁碍着这么多人在场不好说什么,只能动作麻利的忙活了起来,而看着面前弘历和五儿父女之间的和谐画面,紫薇却是心神恍惚得不行,接过金锁泡好的茶刚准备递过去竟是被烫得手一滑,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时之间,滚烫的茶水和四溅的瓷器渣滓,让因着微服出巡而并不算太大的车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放肆,你作死啊!”
吴书来是弘历身边资历最老的,也是最贴心最周到的,同时身为总管太监,更是宫中所有太监宫女的头头,如此,即便再知道这个紫薇跟旁的宫女不同,皇上有点上心那位还珠格格也很是*重,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闹出这样的事儿,却仍是下意识的怒吼出了声——
“这规矩到底是怎么学的?内务府的教习嬷嬷都是干什么吃的?累活重活也就罢了,怎么端着茶递个水这样的轻松活计都干不了?索性是这马车内铺着地毯,若不然伤着了主子爷和公主,就是你头上有九个脑袋都不够赔!”
“奴婢,奴婢……”
“公公,都是奴婢的错,您不要骂小,骂紫薇……”看着自家小姐劈头盖脸的被骂得话都说不出一句,金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忙一溜儿的跪了下来:“千只怪奴婢不记得提醒紫薇这茶是用滚水沏的茶盏很烫,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你以为你能够独善其身?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儿,到宫里伺候人还以为是在家做小姐呢?这样毛手毛脚没点分寸,真真是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罢了,吴书来你……”
“哇!”
弘历向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虽然觉得紫薇和金锁二人做事实在是有些欠妥当,可看着跟前这两个水灵灵的丫头被吴书来一番话说得头也不敢抬,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心中不由得颇为不忍,想着横竖也没伤着人没出了大褶子便准备就此算了,而还没等他将话说全,将车厢内几人反应全数看在眼里的五儿却是眼中精光一闪的闹腾了起来——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说要泡茶就不会搞成这样了,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出宫之前额娘千叮咛万嘱咐说要我乖乖听话还要好好照顾阿玛,可是我居然一样都没做好,呜呜呜,女儿实在太没用了……”
“五儿不哭五儿不哭,你这是心疼阿玛孝敬阿玛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是丫头们不懂事,你已经够听话了也把阿玛照顾得很好了,你身为金枝玉叶难不成还要你去亲自泡茶?就是你肯阿玛也不肯不是?”
“真的么?阿玛你别是在哄五儿吧?”
“这话怎么说的?你年纪虽然小,可一直乖巧听话又懂事,还最懂得孝顺阿玛心疼阿玛,是最得阿玛心的贴心小棉袄,就是宠着你哄着你阿玛也乐意不是?”
车厢里本就乱腾,五儿这么一哭自然就越发手忙脚乱了起来,而看着宝贝女儿哭得一脸通红,弘历哪里还顾得上紫薇和金锁,连忙抱着哄着的劝慰了起来,而那一串乖巧听话又懂事的夸赞虽然让没少见五儿鬼灵精模样儿的吴书来和李嬷嬷同时抽了抽嘴角,可是看着五儿破涕为笑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是这一幕幕映在紫薇眼里却是比直接罚她骂她还要难受——
即便将来有一天能够正名,怕是也永远不可能像五公主这样让皇上喜*吧?
作者有话要说:铺垫完成,这几章都会是圣母花委屈吐血的专场,咳咳,下一章更精彩!
☆、234众阿哥戏猪队友
紫薇在五儿一环扣一环的步步紧逼之下可谓是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跟前二人继续上演着父女情深的戏码;将所有苦水往肚子里吞;而到了正午,前进的马车好不容易暂时停下来,正当她想要拉上尔康几人诉诉心中委屈的时候;那几个猪队友也开始了他们的悲催之路——
“阿玛,赶了这么一上午路想来大家也有些乏了,不如就在这儿停停脚稍作歇息吧?”
三阿哥永璋是这回出门阿哥里头年纪最长的,自然是最稳重最周到的主儿;再加上出宫之前纯妃千叮咛万嘱咐除了延禧宫和淑芳斋的人不要太过亲近之外;其余弟弟都要多看顾着点,看着骑上半天的马众人面上都透出点疲色自是很是贴心。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最近的城镇最少也还得一两个时辰,好在这儿风景不错天气亦算是好;便干脆就着这样的好风光吃点干粮,也算是感受了番与宫中不一样的滋味儿,阿玛觉着如何?”
“嗯,平日里瞧着你像是块榆木般除了做学问外不懂得半点风情,出了宫人倒是活络了起来,便听你的。”
“是,那就……”
“欸,三哥您先别着急,弟弟虽然觉着此番提议甚好,可是这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又恰好撞上这样好的风光,若是只是席地而坐啃点干粮岂不是浪费了这般美景?”
“哦?”
弘历虽然因着金氏的关系对其一脉的阿哥不像以往那么宠*,可是几个小的亦趋亦步从来没犯过什么差错且一如既往的恭敬,却也让他没有什么好借题发挥的地儿,如此,面上也算维持着一番别样的父子和谐之貌,此外,再加上眼下里出了宫呼吸了新鲜空气正是心情大好,便只见弘历面色很是柔和——
“那老四你有什么提议?”
“阿玛容禀,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时常听师傅们提起咱们满人入关之前便最*骑马打猎然后席地而坐共享战果,如今儿子们虽不敢忘祖先遗风每年都有围猎,可到底比不上那时候惬意,如此,看着眼下里这般现成的机会,儿子不由得有些手痒,想带上兄弟几人看看附近有什么野味,一来是怡情怡兴,二来也算是借花献佛的孝敬了阿玛。”
永珹虽然在阿哥中不算最得宠的,可是先前凭着自家那混得尚算不错的额娘却到底说话还是有点分量,而作为儿子,眼见着自家额娘突遭恶劫心里总归是憋着气,但年纪还小的永瑆可以不做太多掩饰的直接宣泄出自己的不满,年长的他却是不可,只能表面维持着平和暗地里慢慢寻找机会,如此,便只见他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精光,将目光慢慢的投注到了那形影不离的三人身上——
“只是若只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便也就罢了,生点火烤了吃就算完,可是五妹年纪还小从小养在宫中头一回出门怕是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儿子便想着另外再着两人去附近的农家瞧瞧能不能弄到点什么鸡蛋蔬菜的,即便指不上味道有多好,到底也能让五妹吃得舒服点。”
“嗯,你倒是想得周到。”
永珹本就比事事只讲究持稳和低调的永璋来得灵活,一番话自然是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且很是合弘历的心意,如此,弘历自然没有反驳的道理,略带赞赏的点了点头——
“只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去打猎的哪里还有什么人去农家寻东西?纪晓岚是个清高的,鄂敏又是个武将,这样的事儿估计是做不来,而邓御医也是个不知世事的,看病把脉是个好手,去到农家周旋怕是难有成果,吴书来和李嬷嬷都是朕和五儿身边伺候惯了的人,这一时之间怕是也离不开,莫不是你准备叫这两个丫头去?”
“皇,哦不,老爷,我们可以,正好也可以将功赎罪……”
“儿子怎么会这样想?两个丫头虽说是宫女之身,但毕竟是淑芳斋的人,且这荒郊野外的两个姑娘家独自行动怕也不安全得很,还是留在这儿帮把手照顾您几位好些。”
看见弘历终于注意起了自己,紫薇不由得顿时像打了鸡血般的激动了起来,同时还不忘给永琪那边使眼色想要他们帮忙说上几句,而永琪因着小燕子没能一起来兴趣缺缺压根对什么都提不上劲,尔康和尔泰又看着他这个样子怕惹了皇上不高兴打乱整盘计划而努力安抚着,一来二去的竟是谁也没能注意到紫薇,而正当紫薇心里有失落又满含希望想要借此让弘历对自己刮目相看的时候,永珹再度抢过的话头不若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她头上,同时还拉上了另外两个臭皮匠——
“儿子想来想去还是让两位福侍卫去比较行得通一点,横竖这儿伺候的人也够了,鄂敏大人且又能一个抵过好几个不怕生出什么幺蛾子,儿子们那儿都是兄弟们玩上一把也不需要太多外人来伺候,阿玛,您觉着呢?”
“嗯,那就这样吧。”
只要没牵扯到女人,没牵扯到那个一物降一物的小燕子,大多时候弘历还是精明的,他不是看不出永珹这是在借机整福尔康福尔泰,只是就如同先前永瑆半点情面都不留直接罚那几人一般,尊卑上下他还是看得重的,再加上窝在他怀里的五儿也没闲着,不是摸着小肚子就是可怜巴巴一脸‘阿玛我饿’的模样儿看着他,他便干脆懒得多管直接挥了挥手,正式拉开了猪队友们的苦难之旅的序幕——
“十二弟,你真是厉害,又射到一只野鸡了,看来今个儿的午膳都要靠弟弟了!”
“三哥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还不是你们几个看着弟弟我年纪小让着我,若不然我哪能箭箭得中?”
“你三哥我本就只会写写画画,用阿玛的话来说便是无用书生一个,又何来让你这一说?倒是你四哥和五哥是这方面的能手,若硬要说让,那也得拿这话去调侃他们不是?”
“三哥你这就不厚道了,说得好好的怎么把我和五弟给扯进来了?而套用你的话来说,这硬要说这也只能说五弟,毕竟谁不知道咱们五弟是除了名的文武双全啊?哟,五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就是要让着咱们哥几个也不用这样明显吧?”
“四哥,我……”
“哎呀,快看,那里有一只野兔,五弟你再不射可就要跑了,你可别是因着当初射中还珠格格那一箭留下阴影了吧?你若是不动手那咱们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上阵父子兵,大虎亲兄弟,虽然永璋永珹和永璂不是出自于同一母,可是在同样对淑芳斋不待见连带着对延禧宫也恶感大增的情形下,却是暂时的踏上了同一条大船,彻彻底底的印证那一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真理,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永琪埋汰得除了憋气话都说不出一句不止,还你来我往的各种使绊子,不是朝着永琪所在的方向射就是突然策马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直将原先还人模人样的永琪弄得格外狼狈,而这一头的永琪被折腾得身心俱疲,另外一头的福家兄弟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婶,我们……”
“我呸,谁是你大婶啊?穿得似模似样长得标标致致的怎么这样不会说话?我就长得那么老?当你们一句大姐都算是给你们面子,还一口一个大婶,还不走?再不走我拿扫把打人了!”
“喂,那个谁,看什么,叫你呢!”
“干啥呀?哪哪儿的人啊?好不容易背着家里的母老虎借着饭盹儿出来松快一下就碰上你们这样扰人清梦的,干啥呀?还瞪着我呢?你以为穿得好点腰杆挺得直点呼哧着大鼻孔,俺就怕了你们?这京郊的地儿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
“你啥你呀?别看俺穿得不咋样长得不咋样,可俺在京里头认识的人可多了,想唬俺俺可不怵!”
“算了算了,哥,咱们找下一家就是了。”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咱们两个大学士之子,堂堂御前侍卫过来与他们这般好声好气本就是纡尊降贵,这些个山野村民还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跋扈,都怪那个四阿哥,好好的从宫里带出来的干粮不吃非要这样瞎折腾,还有那个什么五公主,娇滴滴的吃不得苦就不要来啊,若不是她咱们怎么会受这样的冤枉气?”
“行了行了,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还是赶紧找吧,不然待会五阿哥他们满载而归我们这儿却什么都没有捞到就少不得要惹人话头了,横竖你不为皇上不为五公主想也得为紫薇金锁想想吧?她们也是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若是她们来上这一趟怕是就更要遭罪了,左右就当是咱们是为了她们不是?”
“算了算了,只是也别跟这些个人瞎折腾了,干脆拿银子买吧,什么鸡蛋蔬菜什么锅碗瓢盆的能值几个钱?我就不信还有人连送上门的银子都不要!”
“是是是,你说了算,欸,这位大娘……”
作者有话要说:硬观众要求虐猪队友,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你们懂的!
☆、235额娘说的是真理
“主子;他们好像是回来了。swisen。”
“哦?”
“噗嗤!”
在众位阿哥目标一致的损招之下;永琪和福家兄弟可谓是被折腾得不轻,因着没有带什么下人;阿哥们是提的提兔子提的提野鸡,永璋永珹永璂还好,虽然跟周身的气质和锦衣有些不搭可动作到底也算是自然潇洒;但永琪就不同了,本来就被自家兄弟弄的灰头土脸;而偏偏他又不自觉,还觉得身为阿哥拿着这些个玩意儿分外掉价;看着面前这又是毛又是血的东西直恶心得一脸扭曲;整个儿模样儿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福家兄弟却仿佛是为了印证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这句真言一般,原本人模人样的脸上因着帮着摘菜左一道泥又一道泥,衣服上也脏得不行,再配上他们那左手提着菜右手兜着衣兜里的蛋的模样儿,直将在场人看得全是一愣,五儿更是直接喷笑了出来——
“哥哥们,真,真是辛苦了,哈哈哈哈,李嬷嬷你看他们!”
“咳咳,看,看起来倒,倒还不错。”
弘历虽因着永瑆的先例和五儿的打岔并未插手永珹的小九九,可这并不代表他心里头就没有一丝半点想法,毕竟就跟他们家先帝老爷子一样,甭管事实上兄弟们之间闹的再不愉快,当爹的总归还是希望看到一幅兄友弟恭的和谐画面的,此外,再加上他确实又一直比较喜欢永琪,甚至可以说除了景娴生的两个嫡子之外最喜欢的就是永琪,心里头便也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永珹拿不好分寸干出什么太过火的事儿,然而还没等他开始有所顾虑,抬起头来却是被眼前这滑稽得不行的画面给惹的也笑了起来,半晌才缓下来清了清嗓子——
“总算,总算你们马背上那点子本事没白学,嗯,尔康尔泰也不错。”
“哈哈,老爷说得是,这一趟倒还真是没白出来了,以往只知道各位少爷学得不错,围猎上头也多有斩获,可是这荒郊野外的一没有侍卫在底下帮忙二没有事先清场,却也着实算得上是真本事了。”
说话是鄂敏,弘历是皇家的大长辈怎么笑都无妨,五儿也是*新觉罗家的人且又向来得宠跟着凑凑热闹也没什么,可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万没有跟着一起笑话主子的理儿,再加上一个弄不好就会卷到这阿哥们的勾心斗角里头去,鄂敏自是仗着自己负责教习阿哥们骑射还算说得上话,趁着眼下里还算和谐赶忙转开了话题——
“听说这野生的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今个儿这一餐可还真是托了众位阿哥的福气了。”
“啰啰嗦嗦这么一堆只有这一句才落到了点儿上,赶紧的生火做起来吧,甭说老爷和小姐一早就饿了,少爷们在外忙活了这么久肯定也体力消耗得不轻,就是我哟,这肚子里的馋虫也快钻出来了。”
能让弘历上心上眼的点名陪着出宫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傻子,更别说比起朝中有人好办事又是武将脑子显然更灵活的纪晓岚,在得知这出行人员是哪些的时候就一早猜到这一路上怕是少不了你来我去的机锋,作为没有家族撑腰的汉大臣他自是更加不愿意卷入其中,一听鄂敏转过话头便连忙顺着梯子往下爬的招呼起来,可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起身接过食材,在一旁当了半天布景板的紫薇却是稳不住了——
“纪师傅,这样的活计哪里就要劳动您来做了?您是做学问的,鄂敏大人是行军打仗的,诸位少爷又是尊贵之躯,这些个事儿自然是咱们当下人的来做,您几位还是歇歇脚先陪老爷喝两杯吧。”
说起来,紫薇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福伦府上那都是被伺候的命,称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这一趟出门的初衷本就是要表现自己,想要弘历对自己刮目相看,自然顾不了这些反而自告奋勇了起来,只是她本意虽好却独独忘记了自己个儿的身份,在场的人随便提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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