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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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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首要罪人?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皇上确实是护短,可要护那也顶多是护五阿哥和小燕子,对于他们能有什么好脸色?”
“可是永寿宫不是也……”
“皇上毕竟是皇上,有些事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儿却是容不下半粒沙子,这理儿不错,眼下里金氏确实算是彻底败落了,想来以后难以复宠也不错,可是你甭忘了她膝下到底还有着三个阿哥,自成一门势力,虎毒不食子,皇上就是再忌讳也不可能在他们三人未作出什么举动之前就将他们一竿子打死,再加上前朝那为数不少人的支持,多多少少总是要留几分颜面,这般之下,对于永瑆这般不痛不痒的报复之举,皇上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反应?”
“这样说起来,在这一局里头还是永寿宫占了上风?”
听着景娴和碧蓉说了这么老半天,容嬷嬷也算是看清了眼下里宫中的局面,眼珠子一转,便只听她压低着声音抛下一句——
“不,说起来还是咱们占了上风,说起来,还是您说得对,这些个根本不用咱们多出手就能自己把自己往死路逼,眼下里离这个还珠格格进宫才多长的时间,就去了一个永寿宫,连带着他们自己也少了宠*,真真是应了那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哦?”
“您是个心中有大丘壑的,按理来说这些您应该也想得到,用不着奴才来说,可是瞧着眼下里这般局势,奴才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上一句,淑芳斋那帮子人虽然碍眼,可是有皇上护着有延禧宫那头没完没了帮衬着,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根基,反倒是永寿宫那边……”
容嬷嬷用只有彼此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得不急不慢。
“经此一事,永寿宫算是彻底的失了势,套用您的话来说,想来以后是难以复宠了,连带着那三位阿哥怕是也遭了皇上的忌讳,即便现在没得什么动静,可光瞧皇上之前对长春宫那位的态度,就瞧得出这三位十有八/九是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了,如此之下,咱们何不顺势而为的拉拢一二呢?”
“你是说让他们帮持小十二?”
听闻此言,景娴本能的皱了皱眉,从理性上来说,按照眼下的局面这般行事倒也不是说不可以,毕竟先帝爷兄弟不合难以掌事的例子还不远,能够在夺嫡之争浮出水面之前控制局势当然很理想,可是从感情上来说,只要一想到上一世自己母子二人境况凄凉无一人援手,且养在自己膝下十余年大富大贵的永瑆也恍若未闻,她就始终觉得心里头有根刺,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此,便只见景娴思忖半晌之后淡淡抛下一句——
“不妥。”
“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方面眼下里确实是个好时机,一方面宫里头向来没笨人,咱们看得清局势自然也有旁人看得清局势,我们不拉拢说不定一转头那哥三个就投入了别人的阵营,可是且不论永寿宫和延禧宫的交恶,这个好处绝对落不到她们头上,也不论有一拼之地的纯妃向来是个关起门过自己日子的低调之辈,就光是咱们坤宁宫的大好局面就容不得再锦上添花,不然,下一个被皇上惦记上的怕就是咱们了。”
景娴摆了摆手止住又欲开口的容嬷嬷。
“况且,你换个立场想一想,不久前你还是万千宠*集于一身,前途大好的贵妃之子,眼下里却成了不尴不尬,进一步会招忌讳等于送死退一步又更不被人放在眼里,换成谁怕是都有些无所适从,而这个时候贸贸然的去拉拢,做得好或许是能有所助力,可人的劣根性之下,更多的怕是会让他们觉得咱们这非但不是雪中送炭,反而是趁火打劫,要知道这根刺一旦种上,那可就拔不了了,如此之下,一动不如一静,咱们又何必去画蛇添足?”
“主子您说得是,是奴才想得太浅了。”
“嬷嬷不用这么说,我也知道你是一心为着我为了小十二,而虽然眼下里这个敏感关头不好多做什么举动,但作为嫡母有些事却也是我的本分,你待会去给阿哥所的人提个醒,别一个个跟红顶白的慢怠了他们几个,一方面算是在不招忌讳的前提下施了恩,一方面也省得有心人以此做话柄,甭忘了五台山上那位跟永寿宫可走得近呢,知道这码子事还不上蹿下跳的闹。”
“是,奴才知道了,对了,说起五台山,没几个月便是年节了,母后皇太后主子是回宫还是?”
“说是等到过了明年先帝爷的生忌才回,这样也好,一方面是省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慈宁宫那位回来生事,一方面也好再让淑芳斋那头的局势明朗些,省得这样不上不下的让人不好动作,白白的让她老人家看着受气,你叮嘱底下人选些好的药材物件送过去,千万不能有点不妥当的地方。”
“是,奴才记下了。”
“还有,正如你说的眼下里离年节也没多少时候了,给延禧宫去个信儿让她盯紧点淑芳斋那位的规矩,不然到时候在年宴上头出了什么洋相,那就谁也别想讨到半分好了。”
“是……”
“额娘!”
宫务繁琐,宫里要顾宫外要顾,大的要顾小的也得顾,正这么说着,还没等容嬷嬷来得及连口应下,便只见一团粉红直接从门口冲了进来,直接爬到了景娴的膝上——
“都说多少次了,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样子,跑跑闹闹的让底下人看了像什么话,额娘不指望你像你哥哥那般规规矩矩,可你瞧小十三都要比你懂进退,亏得你还是当姐姐的,真是羞羞!”
“额娘,女儿这是太高兴了嘛!”
听着自家额娘的调侃,五儿娇嗔一声,随即又扭糖一般的缠上了景娴,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满是兴奋——
“您不知道,方才女儿带着十三弟去上书房找十二哥,碰巧皇阿玛也在那儿,听着和纪先生的口风,说是过几日要微服出巡呢!”
“什么?微服出巡?”
“是啊,皇阿玛说好久没出宫了,趁着眼下里还不算太冷想去走一走,顺道巡视巡视民情,不光是十二哥可以去,我和小十三也可以一起去!”
“哦?你和小十三?”
景娴面上的笑意不减,可目光却在粉团子和肉团子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一圈,看着小十三趴在奶嬷嬷怀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景娴抿了抿嘴:“撒娇也不行,你不许去,你还太小了,在宫里头我都操心得不行了,出了门岂不是更让额娘操心,横竖你是个阿哥,将来少不了出宫的机会,眼下里就乖乖在宫里陪陪额娘好不好?”
永璟向来听话,加上年纪小一直没离开过自家额娘,听着景娴的温声软语自然是连连点头,看得景娴一脸满足,转而又只见她把目光转到五儿身上——
“至于你……”
“额娘,女儿保证会听话的,绝对不会像在宫里这样没规矩,出门在外一定听皇阿玛的话,一定听十二哥的话,绝对不惹祸绝对不捣乱绝对乖乖的,我保证!”
“哦?这么说来你就只在额娘跟前没规矩不听话咯?”
“额娘……”
五儿知道自己记录一向不好,听了这话不由得略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可是从没有出过宫宫外的诱惑实在太大,便又拖长了音撒起了娇——
“嘿嘿,女儿虽然是只小皮猴,可是再怎么样也逃不过您这位如来佛祖的手掌心不是?额娘,您就让女儿去吧,女儿真的很想去,女儿保证一定会乖乖的嘛,如果,如果您实在不放心,就让容嬷嬷和李嬷嬷也跟着去好不好,额娘……”
“好了好了,再摇额娘就要散架了,要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必须要答应额娘一定要听你十二哥的话,不许淘气不许看见新鲜的就闹公主脾气,宫外不像宫内,再加上你们是微服出巡,想来你皇阿玛和十二哥都有正事要办,不许闹幺蛾子,知不知道?”
“是,女儿遵命!”
“十二,你一定要……”
人有软肋,景娴的软肋就是父母兄长和眼前这几个小包子,被五儿缠了这么一会自然是败下了阵,只是该叮嘱的却是半分都不少,转头又看向了永璂,可话还没说完却是被自家儿子那紧皱的眉头给弄得一愣——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不好?”
“儿子没事,不过这趟微服出巡怕是难以像咱们想象中那么顺利……”
“这话怎么讲?如果你怕制不住五儿额娘不让她去就是了,横竖你们有正事,总不能因小失大。”
“不不不,这跟妹妹无关,妹妹虽然平日里有些淘气,可是大事上头却从未掉过链子,儿子担心的另有其人。”
永璂皱着眉头,包子脸上既无奈又抗拒。
“这趟微服出巡可不单单是咱们几个去,听皇阿玛的意思,不光是三哥四个五哥,还有淑芳斋那位,也会跟着一起去……”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换了新工作,各种不适应,身体各种闹革命,好凄惨求抚慰QAQ
☆、231景娴挖坑众人跳
“皇上,这不合规矩。”
“娴儿;朕知道没有九五之尊微服出巡的先例;可是这一趟出门朕也不光光是为了玩乐散心,主要是想要效仿皇玛法巡视巡视民情;看看官员们所报是否真实;顺便也想让几个小的跟着历练历练,别光会读死书。”
“前朝的大事我不懂,你们要办正事我也万没有要阻着拦着的理儿;可是几个阿哥没什么;五儿我原不想让她去;但您既然许了她也就罢了,至于淑芳斋那几个宫女福家那两个侍卫倒也都算了;横竖出趟门总是得要人伺候,可还珠格格……”
弘历虽然将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景娴到底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话中的打马虎眼之意,而若是只有对方一个人去,那甭管带谁她也懒得多说一句,左右不过是折腾他自己个儿,可这要去的人马之中添上了自家儿子闺女就不一样了,想着十二对那一竿子人的抗拒,想着五儿还小,想着那伙人唯恐天下不乱最*惹是非,景娴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特别是那个祸头子小燕子,如此,便只见景娴半分颜面都不给的直接抛下一句——
“唯独她,不可。”
“……娴儿,你这是?”
景娴虽然骨子里还是个容不下沙子的人,可二世为人怎么着也算是得到了教训学聪明了,是以,在弘历跟前便多是以温和示人,即便因为皇后身份和自身立场不能让步也从未这样生硬不带半分委婉的直接将话说出口过,如此,弘历自然是一愣——
“哎,其实朕也不是不知道自打小燕子进宫以来,这后宫里头就没安生过几天,不是今个儿冲撞了这个就是明个儿惹怒了那个,许多事儿做得实在是没规矩惹人诟病,可是经过先前那一桩她也算是收敛了点,再加上她吃了那么些年的苦,朕心里总是对她有些特别的感情,看着她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样儿有些于心不忍,便想着干脆带她出去走上一走,别把人给憋坏了,到时候那个活泼可*的小燕子不见了那可就是真是得不偿失了。”
“皇上,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宠归宠,却不是这么个宠法。”
正如同弘历自己所说,他也知道小燕子有多没规矩有多不像话,可是卤水点豆腐,他却又偏偏吃这一套,看着景娴这幅鲜见的模样儿,想着自己确实不算占理,态度便放得很是柔和,只是听在景娴耳里却是只觉得讽刺非常,非但是没松口,反而语气更加生硬了起来——
“您心疼小燕子,觉着她这么多年不容易给她不一样的待遇这没什么,今个儿赏物件明个儿赏吃食将好好的孩子捧上了天也不算出了什么大褶子,可是这前头的风波还没过去多久,有心人又多多少少能猜得到永寿宫的乱子跟淑芳斋脱不了关系,您又何必硬要在这个当口儿上去惹人眼目,一方面是让外头那些个人觉着咱们宫里头没规矩,另一方面也怕小燕子以后越发的没分寸,再者……”
“皇后!”
弘历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好声好气的说了这么一通便已经是给足了景娴的面子,这还是看在对方任劳任怨的帮自己打理宫务且收拾烂摊子从未出过什么差池的份上,如此,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回来不由得让他颇觉无趣,同时心里头也很是有些恼怒,这般之下,再看着景娴一副还有一肚子话等着他的模样儿,弘历脸色不由得顿时一沉——
“朕与你说这些不是要征得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这就是朕的决定,难不成,你准备抗旨么?”
“皇上,您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容不得我不忠言逆耳了。”
“你好大的胆……”
如若弘历一直好声好气,景娴或许还能够看在几个孩子的面子上跟他打打太极,不至于将话说得太过于露骨太过于难听,可对方先变了脸,她却也没得半点必要还舔着脸去温声暖语,如此,便只见景娴的脸色也跟着一沉,语气冰冷的直接抢过了话头——
“您莫不是忘了格格如今还在孝期吧?”
“你不要以为……呃?你说什么?”
“我说,格格如今还在热孝之中,您莫不是想要格格做个不孝不忠的人吧?”
看着因为自己的话,弘历的脸色从理所当然瞬间变成了一片尴尬,景娴几不可见的翻了个白眼,唇角也颇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格格进宫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旁的规矩不守也就罢了,我纯当是旁人碍着您的态度没有严加管教,她不喜欢穿素服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勉强算了,我就当做是格格苦了这么多年终于过上了点好日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横竖人在深宫大院里头左右只有咱们自家人看到,可您若是还没遮没拦的将人领了出去,这一顶孝期玩乐的帽子扣在头上,不光是格格以后不用做人了,咱们皇家的脸面没地儿放了,就是您怕是也会遭人口舌。”
“这……倒着实,着实是朕疏忽了。”
“近个儿前朝闹腾,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动静,却也多少猜得到几分,眼下里正是外面那帮子人眼珠子不错盯着后宫的时候,方才我也说了,您又何必赶在这风口浪尖的当口去再添乱腾劲儿?”
弘历服了软,景娴也没得死咬着不放的道理,只是面上却仍是不开脸,一句比一句说得公事公办——
“横竖这孝期未过格格还不能议婚,想来在宫里至少还要留上几年,到时候围猎南巡的还怕没得机会带格格出门松快?如此,倒不如趁着现在还算清闲让格格好好学学规矩,毕竟年节也不算远了,到时候领个似模似样的格格出去方才算是好平息了这一场风波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是,便都按你说的办,只是……”
见景娴将方方面面分析得利利落落,深知自己个儿理亏的弘历自然是顺坡就驴下,笑得一脸讨好,然而一码归一码,语气里却带上点深意——
“朕之前答应了小燕子,这会儿不能带她去,这淑芳斋……”
“嗯?”
跟面前这厮做了两辈子的夫妻,景娴自然是一看对方面上的表情就能猜得出八/九分内里,再加上她身为皇后独揽后宫大权,六宫的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的眼皮子,更别说她本就着底下人格外关注淑芳斋,几几相加之下,一听这话不由得立马的回过了味来——
“您的意思是指紫薇和金锁那两个丫头?”
本就不是不知人事的年纪,对弘历又算是了解进了骨子里,看着对方虽然搓着手可面上不置可否的模样儿,景娴不由得眼波微微一闪,只是面上却仍是一副不动声色。
“您先前说是答应了格格说不光是带上她连带着那两个丫头也一并带上,眼下里格格是去不了了,可那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去倒也没什么,一方面是出门在外总得要几个人跟着伺候,毕竟吴书来虽然让人放心,可一个人只有一双手要伺候那么多人显然不够用,而既然是微服也不方面大张旗鼓的带上一拨人,剩下那几个都是男子估计也都是被服侍惯了的顶不得什么事,多两个丫头在身边总归是方便些,而另一方面,格格口口声声说这是她拜了把子的姐妹,她自己个儿去不了让姐妹代之也算是让她安心些,转头回了宫也能跟她说上点趣闻去去她的失落。”
“是是是,就是这么个理儿,朕就是这么想的,若不然怎么会答应小燕子带上那两个丫头呢?娴儿,还是你最懂朕的心。”
“我也不过是有一句说一句,您合意便好。”
听着这前后称呼的转变,景娴只觉得恶心至极,可面上还是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意,直至弘历这厮满意的搓着手离去——
“主子,您,您刚才怎么就应下了呢?您跟着主子爷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看不出……”
“看不出他对那两个丫头,特别是那个紫薇动了别样的感情?”
“您,您既然看出来了怎么还不拦着呢?这旁人不知道咱们可是知道的,那个夏紫薇可才是真正的沧海遗珠,若是……”
看着事态峰回路转的演变成了眼前这幅模样儿,容嬷嬷也没功夫再顾忌自家主子明晃晃的满脸鄙夷,挥退了殿中的人就着急上火了起来。
“若是到时候这个夏紫薇正了名,岂不是,岂不是会闹出大事?”
“嬷嬷你别着急,咱们知道归知道,可是旁人哪里知道咱们知道这些内情?而从明面上来说,我作为皇后,后宫百花齐放方是正理儿,虽说那丫头是在小辈们身边待着听起来是有些于理不合,可您方才也瞧见了皇上的态度,话都呼之欲出了我不管乐意不乐意都得往下接下去,如此,我倒不如装个糊涂看看他们下一步准备如何盘算。”
“可是……”
“再者,自己做下孽就该自己兜着,毕竟是因为她莫名其妙的才有了这个小燕子,而因为这个小燕子才将整个儿后宫搅得一团乱,甚至差点打破了我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后宫平衡,不管她有着怎样的苦衷,总归事儿是因她而起,放着好好的格格不做偏要自甘下贱的以奴才之身入宫将事儿闹成眼前这幅模样儿,她自然就该有受到惩戒的准备,当然,看着她先前在永寿宫的种种表现,想来也已经意会到了其中的不对劲,若她是个聪明的,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为自己筹谋一番,正了名除了这么些祸害倒也就罢了,可若她是个冥顽不灵的……”
景娴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可目光却逐渐锐利了起来——
“这一趟襄王有心的微服出巡也够她受的了,此外,再加上那个显然心性大不到哪里去的小燕子少不了会眼热她们能跟着出门,外患内忧并发之下,她能不能顺利正名我说不准,却可以笃定她即便将来正了名日子也不会多好过。”
“这么说来,淑芳斋那杆子人岂不是横竖都是个死字?”
“呵,那就得看南巡这一出要怎么唱了,回头你把小十二和五儿叫来,我要好好教教他们怎么看这一出戏方才算是最精彩。”
☆、232论令妃和猪队友
“岂有此理;皇阿玛居然说话不算数!”
正如景娴所料,小燕子着实不是什么大方的人,虽然心底深处知道自己的一切尊荣富贵都是紫薇带来的;可是想到对方没进宫之前自己混得风生水起,对方一进了宫自己就一波赶着一波的倒霉,自然也少不了有些不痛快;如此,再眼睁睁的看着紫薇和金锁包袱款款的跟着弘历永琪等人出了宫;自己却得苦不堪言的在宫里学规矩,不由得越发窝火了起来;当着一帮下人的面就没遮没拦的发起了飚——
“还有永琪和尔康尔泰,当时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结果皇阿玛一发话就都不出声了,还有紫薇和金锁,什么结拜姐妹,什么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都是放屁!”
“格格您息怒啊,说句大不敬的,这都是皇上的旨意,几位爷就是再有心也不敢明晃晃抗旨呀,再者出门之前他们和两位姑娘不是答应了您一定会紧着好看好玩的东西给您带回宫么?”
金氏虽然倒了大霉,可是她自恃有还珠剧情在心,想到不久的将来有那样多的变数,根本不怕没有反转和逆袭的机会,当然,与此同时,她跟淑芳斋的梁子也彻底结下了,从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到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三个字就咬牙切齿的地步,这般之下,她自是不会放弃小凳子这颗一早就安插在了敌对阵营的棋子,甚至越发加大力度的笼络了起来,如此,便只见得了自家主子吩咐的小凳子很是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
“您如今身在热孝,不能出门玩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是?再加上先前紫薇姑娘那档子事儿的风波还没过去,宫里宫外的人都瞧着,您便还是先稳着点,等孝期过了再说吧?”
“等等等,就会叫我等,进宫的时候说适应一段时间就能出宫,适应了一段时间又说要学好规矩才能出宫,现在学了规矩居然说要等到孝期满了才能出宫,真当姑奶奶我是傻子?”
小燕子心里本来就窝着火,被小凳子这般意有所指的话一挑拨,心里头果不其然的越发憋气了起来,再加上想到这一切都是由紫薇而起,更是越说越上火——
“不准出宫是我,学规矩是我,受罚还是我,这会儿我因为守孝不能出宫,可她居然在外面逍遥快活,到底谁才是夏雨荷的……”
“呃?格格说的这是谁?”
“不就是……你一个奴才问那么多做什么?”
小凳子心有一本明帐,知道自家主子对于淑芳斋还有着更大的计划,是以自然是不愿意小燕子在这个时候就当着自己连带着其他下人的面露出什么口风,而被他这一打岔小燕子也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又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小凳子一眼——
“还嫌姑奶奶我不够憋气?”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只是令妃娘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奴才伺候好了格格,眼见着格格您这般不顺心,奴才这心里不是着急么?而且待会令妃娘娘过来若是看到您这幅样子,不知道的岂不是以为奴才等人惹怒了您,格格,您便当心疼心疼奴才暂时息怒了吧?”
“息怒?我息个哪门子怒?”
小燕子本就是个极*迁怒的人,心里头不痛快这会儿可谓是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是眼中钉,即便从理智上来说她明白令妃是她的靠山之一,可从情感上来说,想到之前在永寿宫的时候对方一点忙都没帮,这次出宫也压根没帮自己的腔,她心里对令妃也很是有些膈应——
“这宫里的人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口口声声的说心疼我在意我,可一个两个的还不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哼,哄着我当了格格留在宫里就不管我死活,以为姑奶奶真这么好欺负?我呸!”
“格格慎言啊,您……”
“怎么着,一个两个的给我添堵,难道我连说都不能说了?我就豁出去了,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小凳子的话句句带着深意,小燕子虽然不是什么蠢人,却奈何心中本就憋着一团火,这般之下,自然是越演越烈,竟是抬手就拿起一个青瓷花瓶朝门口摔去,小凳子眼中飞快的划过一抹得色,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按照心中计划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是只听到背后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尖叫——
“啊!”
“岂有此理,你们都不想活了,就是这样迎接娘娘的?主子您,天哪,主子您怎么了?!”
…………………………………………………………………………………………………………………………………………………………………………………………………
弘历带着永琪等一群人离宫之前想着被景娴分析得透彻的其中利害,自然少不了来延禧宫嘱托上一番,意思是让魏碧涵好好管教小燕子,魏碧涵虽然知道这是个做好了是应该做不好就落埋怨的苦差,可是旨意落到了头上却也没得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而上,她料到了小燕子会因为不能出门而心生不满,也料到了小燕子学规矩不会那么听话,可是她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料到淑芳斋会用花瓶来迎接自己……宫中尔虞我诈见得多,杀人不见血也没少见,可是这般简单粗暴的对待她魏碧涵还真是从未见过,从未想过,一惊一气之下,不由得直接厥了过去。
“胡太医,令妃到底怎么样了?”
自己所辖的后宫出了这样不上台面的事儿,作为皇后的景娴自然少不了要前来跑上一趟,只是随时注意着淑芳斋动静的她却也不会没有半点准备,魏碧涵前脚刚上了辇往淑芳斋出发,她后脚就将后宫嫔位以上的人全部都招进了坤宁宫,如此,便只见这延禧宫的寝殿里头不光是她端坐在主位,还有着一票人陪坐在一旁——
“这,这……”
景娴面上不温不火,话也问得不急不慢,可是上位者的气场一开再加上殿中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自己,胡太医的额间不由得泌出了层层细汗,原本打好的腹稿也紧张得说不出一个字——
“嗯?”
经过上一世的锤炼,景娴早就将魏碧涵的势力给摸了个一清二楚,旁的不说,就说眼前这胡明芳便是其最信任的心腹之一,想到那会儿自己没少被这二人联手弄得节节败退,景娴眼中就只有一片冷意,‘啪’一声的将茶盖扣在茶盏上——
“怎么?你也是宫中的老资历了,且还一直负责令妃的脉案,这会儿难道连个所以然都说不明白?听底下人说令妃不过是受了点惊吓,你究竟是医术不精还是其中有什么内情让你存心要欺瞒本宫?或是说硬要本宫将太医院的人都传来?”
“微臣不敢,微臣岂敢有这般不臣之心,更不敢欺瞒娘娘半分,只是令主子的脉相实在有些紊乱,求,求娘娘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明芳是宫中的老人不错,在跟魏碧涵踏上一条船之后忽悠起弘历也面不改色亦是不错,可是眼下里被景娴这般气场一压,被这大不违的帽子一扣,在加上心里头确实没有谱儿,却仍是不由得慌乱了起来,而按照他所想,他原本是想借着再把一次脉的机会好好探探魏碧涵的意思,可他没料到好不容易得了景娴点头,躺在床上的魏碧涵却是没得半点反应,这般之下,磨了半晌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一五一十了起来——
“回,回娘娘的话,令主子这是有孕了,只是因为日子尚浅又受了惊吓,微臣方才没,没能看出来,微臣医术不精,望,望娘娘恕罪。”
“哦?那倒是件喜事了。”
先前幺蛾子一桩连着一桩,景娴虽然觉得好像错漏了什么却也没有功夫去细想,直到永寿宫的乱子平息下来弘历那厮又折腾着准备出门没精力来后宫闲逛,她方才记起了十四阿哥永璐仿佛明年就要出生的这一茬儿,如此,即便面上附和着挑了挑眉,可心里却没得半点意外之感,反倒是因为料到了这一出而一早就备下了后招——
“只是这刚刚受了惊吓,人也到这会儿还没醒,胎可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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