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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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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唐嬷嬷,而行完礼起了身之后唐嬷嬷也不惧,恭恭敬敬的让身后的小宫女呈上了一个食盒——
“圣母皇太后娘娘听闻主子爷近日里忙于前朝,连去后宫的时间都屈指可数,怕您因此而累坏了身子便特叫底下人炖了参汤,让您一定要趁着热喝了。”
“……皇额娘费心了。”
能得人关怀体贴弘历原本是应该高兴的,可是想着近日以来钮祜禄氏的各种行举他却又实在高兴不起来,略带应付的尝了两口便放下不提——
“皇额娘那儿可还好?最近开始热了,皇额娘的身子可还受的住?”
“娘娘一切都好,吃得多睡得香的,底下人伺候得也尽心,晴格格更是一直陪在娘娘身边解闷,硬要说有什么不好也只是记挂着您,怕您有什么不好的。”
唐嬷嬷本就是裕王府的家生奴才,即便入了宫身在慈宁宫心却仍然是向着那头,得了裕王福晋的提点和吩咐,自然是将话儿说得别有深意,而果不其然的,弘历一听这话儿就觉得心里头别扭极了,只觉得自家额娘怎么这般不明事理硬要把自己逼得没办法了才甘心?弘历心里头的埋怨更深,但唐嬷嬷的话却并未就此打住——
“娘娘还说了,人到了这个年纪本应该是享享清福不再多过俗事,可偏偏膝下又有着晴格格要操心,养着晴格格呢就像当年在雍王府里带着您一样,养了这么多年心里头也少不了有些舍不得,即便心里知道这公主下嫁不仅仅是家事还是国事,却也忍不住有点私心盼望着您体谅些,盼着您多去慈宁宫走上几趟。”
在雍王府带着朕的不是耿额娘么?
弘历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着对方步步紧逼的将话儿说到了这份上自然心里头不痛快得很,也不由得生出了点子反意,勉强点了点头打发走唐嬷嬷之后,更是越想越觉得不舒坦,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促使他做下什么决断,却是只见一脸无奈的吴书来又走了进来,抛下一句——
“主子爷,宁,宁寿宫也来人了。”
听闻此言,弘历算是彻底无语了,也没了心思再去盘算和深思,重重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奴才参见主子爷,主子爷万福金安。”
“起吧,可是母后皇额娘那儿有什么吩咐?”
弘历被先前慈宁宫的人磨光了性子,逼到了墙角,这说起话来便也懒得再打太极反是直接入了正题,而那拉太后身边的方嬷嬷也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儿心中便有了计较——
“娘娘哪有什么吩咐,不过是瞧着您这么晚了还未就寝怕您心里头存着事儿不痛快,便想着让奴才前来劝慰您一二罢了。”
“哦?”
“娘娘说她反复思忖过了,原想着婉格格在宫中养了这么久,又是和亲王嫡嫡亲的闺女自家嫡嫡亲的孙女儿,便少不了存了些私心想让格格留在京中,也图个日后方便相见全了心中所念,可是这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娘娘却也看出了您的难办,毕竟这合适的人选只有一个待嫁的公主却有四个,僧多粥少给了这个又亏了那个,全了这头那头儿又落了埋怨……”
方嬷嬷将话说得不紧不慢,却是字字深得弘历之心。
“娘娘说虽然这都是孙女儿,手掌手背都是肉,为了哪个亏了另一个心里头都少不了会不舒坦,可是十根指头却终有长短之别,和亲王夫妇现在还年轻将来总是有机会再生下格格,而即便没有您也不会亏了自家兄弟去,她又何苦在其中做恶人闹得两头不得好不说,还让您操尽了心神呢?”
“母后皇额娘的意思是……”
“娘娘说她老了,这人一老了想事总归是没以往那么周全了,为着这点子事闹得母子离心也实在不值当,便想着这额驸之事还是由您全权定夺来得稳妥些,也好让您去了愁思心里头踏实些。”
方嬷嬷的话说得极为漂亮,听得弘历亦是极为熨帖,再加上有先前钮祜禄氏的步步紧逼做对比,他便更是觉得那拉太后的退让之举善解人意令人敬重,而满是亲切的送走方嬷嬷且应承了明个儿一早定去宁寿宫谢恩之后,弘历也开始了慎重的思考,而正如同景娴所料的那般,弘历自觉自个儿不是个白眼狼,眼见着宁寿宫投之以木瓜,自然少不了也想投之以琼瑶,若是顺水推舟的将人落到慈宁宫头上不光是自己不好去面对那拉太后,就是传到外头也不好听,如此,便想着是不是干脆配给兰儿,毕竟景娴是乌拉那拉氏一族,这般曲线救国也算是全了对宁寿宫的感念,而正这般想着,还没来得及将一切付诸于笔落实而论,却只见吴书来苦着一张脸再度走了进来——
“主子爷,长春宫来人了。”
身为皇阿玛,膝下又只有和敬一个嫡亲女儿,弘历自然不会一开始就不把长春宫算进去,只是这随着事件越演越烈,争斗已经升级到了上一辈头上,为着孝义之道他却也再顾不得这头,如此,直直听闻此言弘历方才想起自家女儿还没个着落,心中升起了丝丝纠结,然而还没等他纠结完,眼见着慢慢走入殿中的来人,却是只见他眼中的纠结之色一扫而空变成了一抹厉色——
“奴才吴德宝恭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在好几年之前,弘历就已经开始疑心上了富察家,虽然到头来并未查出他们有什么不臣之心,却到底是心里头存了疙瘩留个心眼的往长春宫插了些眼线,而这眼线头头便正是殿下之人吴德宝,如此,眼见着平日里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突然前来,弘历心中不由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起来吧,可是有什么要事要禀?”
“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自皇后娘娘有孕之后,长春宫本是一片祥和之貌,即便多了好些内外命妇登门请安,可听了两回发觉尽是阿谀奉承之言后奴才便就没太过上心,直至今日硕王福晋来访不知怎么的惹得娘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奴才方才恍惚间听到了些消息……”
吴德宝举止恭敬,神色之间却有些紧张——
“奴才听说那硕王世子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了心脂,竟是迷上了个歌女,闹得皇后娘娘大发雷霆,奴才原以为皇后娘娘跟两宫皇太后主子一般是想将三格格许配给硕王世子,心里头才有些不痛快,可是这越听却越不是那么回事,娘娘说眼下里正是这择选额驸的关键时期,让硕王福晋好好的把住自家院门别闹出什么不像样的传闻,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只有硕王世子尚了主才能让硕王府上下站稳脚跟,而再等到三格格寻了个上佳的额驸,两两相加之下,才能重振富察家的荣光……”
“呵,重振富察家的荣光?”
原本听到富察皓祯迷上了个歌女,弘历还很是有些不以为然,毕竟且不说这外头的风气就是如此,甭管哪家哪院都少不了个三妻六妾算不得什么很出格的事儿,就说这以及论人,他也并不觉得这少年风流算什么出大褶子的事儿,再加上他一直自认为看人精准,深觉那富察皓祯是个忠君忠上之辈必不会闹得没了主次,就更是没往心里头去,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听到吴德宝这后头的一串弘历算是彻底的黑了脸,在心里头将富察明玉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真真是给脸不要脸!
想着自己原本还为小三儿的前程幸福担忧,想着是不是将富察皓祯便宜了自家女儿且该找个什么样的说头,弘历就觉得自己可笑极了,竟是从头到尾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自身的傲气不可犯,君主的威严不可侵,弘历彻底的怒了,再想到富察家居然打上了这样好的算盘,面里忠诚私下里尽是个藏奸的玩意儿,新帐旧账一并忆起的弘历就更是怒不可遏——
让你算计让你争,既然将算盘都打到了朕的身上,朕就让你等瞧瞧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着弘历手起笔落的在桌案上头写下了什么,吴德宝功成身退的慢慢的退出大殿,然而低垂着的眉眼之间却是几不可见的划过了一丝得计——
成了!
☆、161和敬大婚吟霜怒
弘历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更没到能够为了大局而多番隐忍;想到将富察皓祯配给小三儿也不算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反而还算是给了她一个天大的便宜;于公于私亦算全活了,为防事情再生出什么变数便赶忙下了明旨……旨意的意思还是依旧按照规制将小三儿封为固伦公主;尊号为和敬,只是另外又说和敬的年纪在众公主之中偏长,为着抚慰其它几宫剩下的三位额驸便不急急下决断;等身为长姐的和敬完婚之后再做定论。
此般旨意如同一颗尖利的小石子将前朝后宫都卷起了千层波浪;众人都知道这富察皓祯算是跑不了一个额驸之位;可同时只要没傻到头的却也皆是明白富察明玉的算盘和意思,如此之下;此旨一出不由得引来了所有人的一片哗然之声;而首当其冲的长春宫就更是亦然——
“怎,怎么会这样?!”
经逢了多年低谷的富察明玉自认为心思缜密办事小心,于众人不知不觉之间便将事儿从头到尾的给计算了个仔细,一切有利之处皆是朝着她以及整个儿富察家,虽然事情之中生出了小小波折,那富察皓祯很是有些不识抬举,可是在她和雪如的弹压之下却也算是掩了过去没生出什么大变数,富察明玉心中打着小算盘,正打算等今个儿大朝会结束之后便向弘历请旨将事儿给定下来了却此桩心事,却不料这被打发去乾清宫的人还没踏出宫门口便得来了这样大出意料之外的旨意,直将她给震得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秦嬷嬷,这是本宫听错了是不是?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将硕王世子配给,配给小三儿?”
“主子……”
“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旨?小三儿可是他嫡嫡亲的女儿,那硕王世子……”
身为一个皇后,里要驾驭六宫外要扶持家族,眼见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富察明玉心中自然不可能不气不急,而身为女人,遇事又本要感性的多,再加上也不像弘历那般能够去以及论人,想着硕王世子在这关键的当口儿上都能干出与那卖唱歌女私相授受的事情,就更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直到话儿到了嘴边都冒出了个头方才觉得有些不妥,僵硬的转过话头——
“吴公公,皇上,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哎哟,您这不是在为难奴才么?主子爷的圣意岂是奴才等人可以揣测得出来的,您都猜不出个究竟,奴才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是……”
贴身侍奉弘历这么多年,从对方还是个光头阿哥直至如今位登大宝,吴书来虽说还不至于成了人精却也处事圆滑非常,一听这话心里头就有了分寸,眼见着富察明玉不依不饶也只是赔着笑打着马虎眼——
“娘娘,有些话原本轮不到奴才置喙,奴才也没那个资格去多嘴,只是您既然问起了奴才却也不好不说点心里头的话,算是全了娘娘这么多年的关照。”
吴书来躬了躬身。
“您是知道的,主子爷最是个念旧情的人,您侍奉圣驾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甭管过往到底怎么着主子爷心里头总归是有些感念的,而正如您所言那般,眼下里主子爷膝下嫡嫡亲的闺女儿又只得固伦和敬公主一人,与其便宜了外人自然是得将好给留给自家人,而有些话不必奴才说您也明白,这以固伦公主之尊能留在京师可是天大的恩典,亦是其他几宫求都求不到的福分,如此,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本宫……”
富察明玉被吴书来的话给弄得心里头很是堵得慌,可是眼见着话儿说到了这份上,事儿亦已然成了定局,深知自己没那个本事更不能巴巴去求弘历朝令夕改的富察明玉便也只能僵硬着手接过了那道明黄的旨意——
“主子,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啊,左右总归是自家人,往好了想咱们公主以后至少不会受到什么委屈,比起旁的这也算好了,以后的便以后再谋划吧,您可是得宽宽心呐!”
“算好了?宽心?”
富察明玉窝了一肚子的邪火,想着这么些日子的辛苦白费了不说还赔进了这样大的一个筹码,便只觉得心里身上没有一个地方舒坦——
“本宫有什么好宽心的?硕王府那些个东西倒是白得了个天大的便宜,原以为能得个和硕公主就算是顶破天了,眼见着从天上白掉下个固伦公主哪有不开心不高兴的?只是于他们是件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于本宫来说却是再差没有的破事!”
富察明玉越说越气,抬手就直接砸了个茶盏。
“养了那丫头那么多年,原以为终于能够派得上点用场了,配个家世不错的额驸,再加上硕王府那头添点子力也算是万事齐活了,只等着本宫腹中的孩儿生下来便能够再复过往的荣光,可眼下呢?受委屈?她一个固伦公主走到哪儿能受委屈?偏偏就要自产自销的活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头?呵,她以后委屈是肯定不会受了,硕王府那些个东西也少不得把她当祖宗一般的供着,可是他们倒是互利互惠的得了个好,本宫却是得了什么?咱们富察家却是得了什么?”
“主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公主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又留在了京师隔得这样近,以后总是会有想不到的用场的……”
“用场?呵,先是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家兄弟,再是不受六宫所*,宁寿宫慈宁宫那两个老的情愿养下别人家的孩子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眼下里又这样晦气的让本宫所求皆是不成,你说她还能有什么用场?”
“主子,您可悠着点呐,御医们说这孕妇最是不能动怒动气了,您这般若是伤着了肚子里的小阿哥可怎么是好?”
“哼,罢了,本宫只盼着她以后能出息点别一帮子家生奴才都压不住还要来烦扰本宫就罢了,不管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女儿,若是过得太不像是个样子传出去也不利于本宫的名声,回头你将那嫁妆册子拿来我好好瞧瞧。”
于富察明玉而言,虽然对和敬的宠*不比对永琏和肚子里这个还未出世就给她带了好运的孩子,可是毕竟是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便也从未苛刻过,只是这会儿是因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旨意给气昏了头脑才将心中的怨气全部归结到了和敬身上,可是她想着说完就罢了,自家女儿还是自家女儿总归是少不得要上心操心,却不料一席话全被身在屏风之后的和敬给听了个全,心里头有了计较——
“今个儿听到的这些谁也不许乱传出去,只是下次硕王福晋进宫的时候告知我一声,有些事儿既然靠不了别人,便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是,公主,奴才知道了。”
在富察明玉等人无所知觉的时候和敬算是将多年来的种种都忆上了心头,记上了一笔离了些心,而在不知不觉之中,半年的时间也是一晃而过,公主府已然建成各项婚礼仪亦是安排妥当,在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天里,身穿凤冠霞帔及固伦公主品级礼服的和敬终于登上了喜辇,第一次的走出宫门,第一次拉开了这世界上的另一扇大门——
“公主,您不要紧张,马上就要到了,奴才方才看到前头的额驸爷已经下马了,那硕王府的众人也已然在公主府门前立着规矩准备向您行礼了,待会儿您只要按着喜礼嬷嬷的指引来做便行了。”
“嗯,本宫知道了。”
坐在喜辇之中的和敬明艳照人,通身的气派之中还带着些许小女儿的娇羞,听着贴身嬷嬷的话,心中更是带上了些期待和憧憬——
“齐嬷嬷,你觉得,你觉得额驸看着可还算个良人?”
“您这话说得,您身为中宫嫡女,身份尊贵非常,宫中哪位能够越得过您去?若不是个拔尖的主子爷和主子娘娘怎么会放心将您托付给他?”
齐嬷嬷并不知道富察明玉和雪如之间的那些个来往,再加上又是大喜的日子自然是将话儿怎么好听怎么说——
“奴才虽没近处仔细瞧过额驸爷,可是打远看着倒还真是个一表人才,与您啊,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真的么?”
和敬心里头对富察明玉存着疙瘩,可是想着对方在自己出门之前的声声叮嘱和那差点烫坏了自己手的一打银票以及那洋洋洒洒的十里红妆,心里头到底还是暖了一些,听着齐嬷嬷这话也安心了下来,只是她这头安了心,走在前头的富察皓祯却是全然顾不上她,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委委屈屈站在自家额娘身后的白吟霜,而白吟霜看着这自己一辈子也享不了的荣光的滔天的排场,心中亦是酸得不行,只能隔着众人与同样看向自己的富察皓祯远远对望,以对方的情真来安慰自己的落寞——
“公主驾到,众人行礼!”
随着喜礼太监的一声传禀,众人整齐划一的拜倒,和敬慢慢的走下了喜辇占据掉了白吟霜的所有目光,说起来白吟霜原本也算不得很*皓祯,一切多是为了利用为了达成自己心中的所想,可是看着对方身边站上了另外一个人,看着那人满身富贵满身大气,白吟霜恭敬垂下的眼眸之中却是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妒色,而再想到香绮意有所至说一旦公主进门她就再也没有任何地位的话,这份妒色又不由得转变为了一丝厉色——
公主又如何,出身尊贵又如何,既然你挡了我的路就不要怪我对你心狠手辣,让你一世孤独!
☆、162苦逼的新婚之夜
公主下嫁虽说也是嫁;可是公主为君额驸为臣;即便各项该有的礼仪和程序都少不了;但祭拜天地之后却是非但不用拜见高堂,听婆家的半句训话,反而得受额驸一门上下的二跪六叩大礼;礼毕之后方才说上几句客套话,末了直接送入洞房——
“主子尊贵非常;额驸一表人才;您二位实在是天造地设的良配,奴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一般民间婚嫁亦或是皇子娶妻纳妾都是新娘子头披顶盖在屋中静候,然而公主却是不用,无论于公主府还是整个儿硕王府而言,和敬都是当之无愧的主子,于公于礼自然都不需要走半点这些过程,是以,这刚一回到寝殿就被一哄而上的下人给侍奉着除去了沉重的礼服冠冕换上了颜色喜庆的常服,而眼见着镜中自己被挽起的妇人发髻,以及听着奴才们不绝于耳的奉承之声,和敬的心情少不了满是欢喜——
“公主,奴才方才冷眼瞧着,额驸确实如同宫中所传闻的那般是个才俊之辈,人也长得一表风流,硕王爷和硕王福晋更是满脸喜色,想来对这桩亲事很是满意,想必您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是吗?”
和敬贵为公主,又是中宫嫡女且弘历膝下唯一的嫡亲女儿,虽然出生的时候命格不好不怎么讨两宫皇太后的喜*,可在紫禁城里却到底是个一直被捧着宠着的主儿,如此,她自是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被人嫌弃和不待见的一天,听了这话只觉得理所当然又满心娇羞——
“那,那额驸什么时候过来?”
“公主您别着急,今个儿过来赴宴的人可不少,不光是宗室王亲来了个齐,就是前来的满朝文武也不在少数,额驸现在正在前头应付着,想来还需要等上一时半刻。”
“倒是累着额驸了,文武大臣们本宫知晓得不多,只是叔王兄弟们却多是*酒一辈,只盼着他们别太过为难额驸才好。”
“这哪能啊?谁不知道今个儿是您的大好日子,就是再有意刁难额驸也总是会懂得分寸的,您便安心吧。”
“嗯,那就好。”
和敬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虽然心里头很是憧憬很是盼望,但多年的教养下来却也并未急吼吼的多表现出什么,而是静卧在软榻之上一边与齐嬷嬷闲话上两句一边等候着心中的‘良人’,然而寝殿之内是一片祥和温馨了,外头的酒宴却是机锋不断□迭起——
“哟,皓祯世子,哦不,额驸爷怎么苦着一张脸哪?这是觉着亲事不满意呢,还是觉着爷几个叨唠了你的新婚之夜啊?”
唯一的固伦公主大婚,宗室王亲们都少不得要来捧一捧场,只是这和敬毕竟是小辈,各王府之中便亦多是由小辈出面,代表这直郡王出席的便正是向来与皓祯不对付的多隆——
“哎呀,虽说咱们以前有些个误会闹得很是有点不痛快,但爷毕竟是*新觉罗家的人,眼下里你成了公主的额驸便也勉强算得上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爷也不与你多计较了,敬你一杯,全当是祝你和公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
多隆本就用心不纯,句句言辞皆是为了挑起皓祯的怒火,而皓祯也不是个知道隐忍的,一听这话自然是不痛快极了,不乐意之情更是全然挂在了脸上,瞧得其余的宗室王亲心里更是膈应,如此,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便只见弘昼也不紧不慢的起了身——
“额驸可别是心里头还恼着先前的事儿,不愿意喝上这一杯敬酒化干戈为玉帛吧?”
弘昼辈分比多隆高了一辈,身为先帝亲儿子皇帝亲弟弟又是辅政王爷之一,众人自然都少不了要卖他几分面子,一听这话便不由得都附和着出声,直将皓祯给憋了个满脸通红,闹得一旁的岳礼暗道一句坏了的同时连忙出来救场——
“王爷这是说的哪门子话啊?犬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是因着这新婚大喜一时高兴得过了头才没缓过神来,王爷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阿玛!”
“闭嘴!”岳礼一边赔着笑一边推开黑着脸的皓祯,“王爷若是不介意便由小王代犬子喝上这一杯吧,也承王爷吉言希望皓祯能与公主和和乐乐,恩*永世。”
“这儿子结婚老子替着喝酒算是个什么事儿?难不成这是盛京的习俗?本王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倒还真是没见识过……”
弘昼本就是混不吝的,说起话来自然也不留半分情面,直将岳礼满脸的笑意说得僵硬得不行,然而正准备再挤兑上些什么,瞧见多隆给自己打的手势和不远处香绮的动静,却是只见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也罢了,毕竟是你们硕王府的好日子,知道是本王在替你们高兴,不知道还以为本王有意为难你们呢!”
“王爷言重了,能得王爷看重已是小王一门的荣幸,又哪敢生出这样的心思呢?”
“那还不赶紧干了?”
“是是是……”
看着不远处宾主两相宜的画面,满心憋屈的皓祯只觉得刺眼极了,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弘昼和岳礼身上的时候默默的逃离了开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的福气呢?娶个公主就那么了不起么?
皓祯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有因着尚主带来的荣光的喜悦,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着尚主才能得到众宗室王亲的抬*,心心念念之中只觉得以自己的资质和才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根本说不上是谁高攀了谁谁屈就了谁,如此之下,眼见着皆是众人一副‘你小子走了大运’的模样儿,皓祯心里不由得堵极了,再想到多隆那刻意为之的‘讲和’,就越发的不痛快,连带着还埋怨上了尚未素面的和敬——
“皓祯,你,你这是怎么了?”
皓祯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宽慰自己一二,想要用自家阿玛额娘的话来劝解自己一二,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却是只见得了香绮指点的白吟霜袅袅而至,神情之中带着欣喜又有着化不开的惆怅——
“不,现在应该要叫你额驸爷了,你已经不再是皓祯,不再是我一个人的皓祯了……”
“吟霜!”
皓祯本就心里头正逢失落和低落,满心满眼之间都是王府的荣光和自己的尊严在打着架,一看白吟霜这柔柔弱弱温情似水的模样儿,和口中所说的伤心欲绝的话儿心中的天平不由得在一时之间猛地倾斜了——
“吟霜,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阿玛和额娘为了王府的前程为了满门的荣光这样说也就罢了,你一直是最懂我最明白我的,你怎么能也像那些俗人一样的曲解我误会我?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一心只攀附权势的人么?”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看见众人反应的皓祯觉得备受侮辱,那么眼见着那般风光那般尊贵的和敬的白吟霜就更是满心不平衡,只是心里头虽然酸得滴血,怄得不行,表面上她却是半点不显,反而一副强忍着眼泪为大局着想的模样儿——
“我怎么可能会跟旁人一样的那样看你,你在我心中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英勇,你在我眼里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儿,能够陪在你身边得到你的怜*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只是我也明白,从一开始就明白,你身为王府世子,你有你的使命你有你的责任,我一直都明白你不会属于我一个人,一直都明白将来总有一个出身尊贵的女子会成为你的福晋,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这样措手不及……我的心很痛,痛你被人误解,痛你被践踏的尊严,也痛我深*着的你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痛自己为什么出身这样卑微……”
“吟霜……”
“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祝福你,祝福你能够与公主恩*永世白头偕老,只要你,只要你能够在不经意的时候偶尔想起我,那我便知足了……”
“吟霜,我不要你这么说,什么恩*永世什么白头偕老,我根本就不*她,之所以娶她也是碍于皇命,你难道不明白么?你难道不明白我心中最*的人是谁么?”
“皓祯……”
“吟霜,我绝不负你,绝对不会负你的!”
“可是……”
白吟霜的眼底深处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得计,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可是眼角的泪水却是流得更快,满脸一副受宠若惊不敢置信的模样儿——
“可是那公主怎么办?只要深*丈夫的女子都不会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还有别人的,公主,公主怎么可能容得下我呢?”
“公主又怎么样?她既然入了我硕王府的门便是我硕王府的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难不成她还想在我面前摆公主架子么?难道就不怕我休了她?”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记住,你才是我富察皓祯最*的人,即便她是公主,即便她出身尊贵,可在我心里却永远永远的敌不过你!”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么?”
“真的,我发誓!”
“皓祯……”
“吟霜……”
☆、163公主府里闹翻天
皓祯在白吟霜那里找到了自信;找回了自尊;更回复了以往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性子;心里眼里只觉得和敬虽贵为公主,如今却毕竟已为他妇,所行所举皆是该按着他的意思来;而不是他千方百计去谄媚去讨好,心里打定了主意;解开了原先的郁结;皓祯不由得在席间开怀畅饮醉了个不省人事,而在寝殿之中枯坐了半宿好不容易等来自己额驸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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