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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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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没动弹,盯着他道:“三表妹等我回话,宝玉如何了?我要见见。”
宝玉什么事没有,他根本没出抱厦。贾赦发威那会他正在屋里晨读,没法子,生物钟已经形成,昨晚欠了觉也在卯时初(五点多)醒来,想着要去考秀才,便捡起书本。
贾环随赵姨娘住,即住在二房大院,从那儿往贾母后院向是穿过荣禧堂,故此他撞上贾赦的地头在出荣禧堂后。宝玉住在荣庆堂正门前的抱厦中,紧临通道,事发地点不可能离抱厦太远,他自是听到道上哄乱,包括贾赦吼叫“往死里打”。
宝玉大惊,他对王夫人说怕大老爷拿他的下仆出气,只是借此讨身契文书,万没想到贾赦真敢!在贾母答应还银的次日你发狂,管你打的是谁,皇帝肯定给你重重记一笔,没准提前发作,反正荣府的罪行大把。
他不敢迟疑,忙开窗朝外喊话:“圣恩隆降,谁敢作乱?!正月见血,心怀怨怼?!”
通道上刹那死寂,他又嚷:“作死的奴才,还不散去?!想聚众作乱么?!看我不报老太太、大老爷,待出了正月,一个个揭了你们的皮!”
贾赦冷哼一声,心知宝玉是给他台阶下,暗悔自己压不住火气,要打要杀在哪块不成,干嘛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当下一脚踹开春燕,爬上马车,喝令前行。
春燕口喷鲜血晕死过去,而贾赦的马车停在视线可及的贾母院正门口,没一个人敢上前探一下春燕,贾环也倦缩在路边发抖。
雪飘着,视线不是太清晰,故此宝玉仍不知道挨打的是谁,只想着不能任由那倒霉蛋冻僵了,传出去,荣府因纵容下仆而得的“善名”,转眼变成“残暴不仁”,于是命引泉和壮儿出去看看。
引泉、壮儿不认识春燕但认识环三爷,赶紧将春燕往抱厦抬。
两人都只是虚十三,又不是干力气活的壮少,冬天人还穿的多,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春燕弄到门前。
看门婆子见状帮着一块抬,将春燕抬进丫环住的西屋。
晴雯见遭殃的是春燕,大惊失色,急命二等丫环茜雪去报宝二爷。
宝玉留下的四个丫环都是贾母的人,但茜雪不是贾母赏的,是走李嬷嬷的门路进来的,原著中她因将神瑛牌宝玉的茶倒了杯给李嬷嬷喝,被撵了。换句话,茜雪模样不怎样,否则颜控神瑛侍者不会为这么点事撵走她。晴雯向以宝玉的通房自居,自是爱用茜雪,至于靓丽的绮霰,那当然和她一块照应满身血的春燕。
宝玉正在游说贾琏用他的名帖去请一个好医生,琏二惧怕他老子,说下仆看病治伤向有定例,叫壮儿去后街找个草医就是了。
茜雪进来一报,宝玉呆怔当场,旋即往西屋跑。琏二也不敢不当回事了,但让自己的小厮去请大夫,大老爷的随仆会看到,一个个在老太太的院门口站着呢。恰好黛玉主仆至,他便奔出来请黛玉帮忙。
黛玉追问宝玉如何,贾琏打了个顿。黛玉不再问,直接朝先时传出哭声的西屋走。
兴儿想拦,被贾琏一个眼色制止——他想荣府凶多吉少,何苦拖累林家表妹?如果黛玉因看到死尸受惊吓,或许会动脑筋住去忠靖侯家。虽说亲戚关系远了些,但她嗣兄在那里,忠靖侯又有女儿,说声接黛玉过去小住并无不可。史湘云三天两头跑荣府,一住半个月一个月的,黛玉大可有样学样。
却说黛玉往屋里一走,闻到浓浓的血腥味,旋即看到宝玉背朝外而立,貌似没受伤。
她才松口气,王奶娘一把捂住她的眼,旋即听到雪雁尖叫:春燕入屋那会就一付有死无活的架式,晴雯便没让她入房,搬来一张软榻搁在厅里,又不敢大动,只擦去她脸上血迹。而这越发可怕,她一只眼被抽暴,披散的长发好似从血中捞出来,厚厚的破烂棉袍长裙被血浸透。
这是专事执刑的健仆抽的。荣府再是没落,世勋出身,贾赦身为家主,手中自然有从荣国公手中传下来的健仆,他们的一身功夫,是从血海中杀出来的战场真功夫,真往死里打,凭你多厚的衣袍,能抵过盔甲?几鞭下去衣袍便全烂了。
假石头知道宁荣二府都有这种健仆,故此不敢贸然对贾珍贾赦出手。他从宁府买的那几个少年也是这一型,素日看他们出手他就觉得吓人,真正看到死在“真功夫”下的,这是头回。对雪雁的尖叫他恍若未闻,只死死盯着春燕。
莫明的,他竟没有惊恐,只有怒火,他从不知自己能怒到这种程度:谁说贾赦昏聩?找了一个多么合适的人下手!春燕本身没什么说项,其母不过是王夫人院里的浆洗婆子,其父原为二房外院有些体面的管事,已死,但他有个嫡亲外甥叫钱启!
一直以来,宝玉只把茗烟们当自己人,至于五长随,除了李贵张若锦不得不给面子,钱启王荣赵亦华跟路人甲乙丙似的,他们本是神瑛侍者的奶兄,跟他实无多少关系。这一刻他方意识到,无论他认不认,他们打了标签,自己的任一行动影响着一干下仆的生死。
春燕,原著中的“怡红院”丫环,第八十章时仍活蹦乱跳,此刻如此凄凉地惨死在他眼前!玛丽戈壁,他可不是善良废物神瑛侍者,敢杀爷的人,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雪雁:好可怕!这荣府不能住了!
☆、第57章、封元妃:春燕还给二哥
王奶娘不敢让自家姑娘细看恐怖的尸身,一把捂住黛玉双眼,不管不顾往外拖。不期将贾环撞跌倒,痛叫一声。
贾环尚不足十一岁,魂都吓散了,几乎是下意识跟着走进抱厦。入了屋也没人理他,就那么缩一边发抖。跌倒了,脑门碰的生疼,也只是失声喊了一下,手捂着头不敢看人。引泉是婢生子,不免同病相怜,上前将他扶起。
黛玉听出贾环的声音,气急低叱:“嬷嬷,咱们撞到环表弟!”
王奶娘心的话我管你表弟表哥,嘴里哄道:“他没事,宝二爷他们忙着,咱们不在这块碍事,琏二爷说了去东屋坐,他有话对你说。”但黛玉已踩着少女门坎力气正涨,人家天天练广播体操呢,王奶娘却是老了,两人拔河似的。
宝玉闻动静醒神,望向两眼大睁、手捂嘴的雪雁:“还不快送我表妹去东屋!”一眼看到鹌鹑似的贾环,无名火起。理智上他知道怪不得贾环,如果他在现场,可能第一反应是拔腿逃跑,贾环好歹没开溜。但又克制不住地想起原著中来旺夫妻求到凤姐“恩典”,逼彩霞嫁给他们的渣儿子,彩霞向跟她有一腿的贾环求救,期望他向政老爷讨下自己,贾环却不当回事,认为不过一个丫头子,没了这个,还有更好的。
这么想着,他寒笑一声:“三弟,不过是个丫头子,没了这个,还有更好的。只是,这对我却不一样!春燕就还给二哥吧。”尔后死闭了一下眼,旋即声音恢复平静:“晴雯、茜雪留下,绮霰引泉壮儿,带人去东屋,好生服侍环三爷,告诉琏二爷一会我再过去。”
黛玉不干,大声道:“我也留下!探春妹妹等我回话,我必得告诉她实情,不要听琏表哥的谎话!”
宝玉没想到林妹妹这么拧,依稀和印象中的不同嘛,难不成因为是女孩,对血淋淋有免疫力?当下叹道:“实话就是春燕死了,原因还没弄清楚,不可瞎猜。等我查明,自去告诉三妹妹。春燕是我的人,我要送她最后一程,你先去那边屋吧。”
黛玉满心不愿,奈何敌不过王奶娘、雪雁和绮霰三只强绑,其他人都听指挥,片刻功夫厅堂空了。
严寒天,厅堂里三只大炭盆上暖着三大壶热水,又为防火靠墙的大水缸装满冷水。
宝玉对茜雪道:“把热水倒进木盆,再去小厨房烧水。”——冬天饭菜易冷,抱厦两套屋都拨了间房做“小厨房”,其实是专门热菜,外带烧开水。
看到晴雯傻站在一边,全无平日的灵活劲,他暗叹一声,命她去找合春燕身的衣衫,自己亲自替春燕除衫。没办法,晴雯、茜雪不过十三四岁,能不尖叫着逃开就不错了。说起来他同样没收敛过死者,面对如此恐怖的尸身,愤怒过后也感到害怕,如果不是还没来得及吃早餐,或许已经吐了。
当然啦,一个丫头子,就这么叫她家里人来领也行,但他不忍、不愿。虽说春燕做他丫环时他都没怎么注意过,此刻却大起兔死狐悲之感:荣府一旦覆灭,不管被卖入小倌馆还是被卖入豪门为奴,同样生死由人。
春燕的衣袍被抽烂,脱很麻烦,他干脆用大剪刀咔嚓嚓一通剪。
脱去~衫后,尸身更凄惨:胯骨斜倾、胸口塌陷,两根胸骨捅破刚刚发育的胸……
他虽非忤作,也能一眼看出这是健仆反复飞脚跺上春燕的身子,再用马鞭狠抽,别说小姑娘,便是壮汉也有死无活。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没上过战场,但从常识也知战场只是杀敌,没有说虐杀的。生死一瞬间,哪有功夫虐杀对方?而春燕是被虐杀,是刻意让她的尸身一看便恐怖。短短时间,东院家丁便能泡制如此恐怖的尸身,这是长期练出来的,可见贾赦禀性残忍!
红楼原著中只写了贾赦荒~淫,没写他残忍,大概神瑛侍者不曾目睹过。回头想想,邢夫人为什么会畏夫如虎?只是出身小门小户的原因?
尤氏同样出自小门小户,她仅仅管不住贾珍罢了,秦可卿丧礼上她恼了,够胆“生病”。换邢夫人敢吗?再看贾赦的妻妾,原配死了,迎春的生母死了、贾琮的生母也死了,他的孩子竟无一个有娘!而那些没留下孩子的不知名侍妾,天知道死了多少!
再看邢夫人的穿戴长相,容貌上等、不过三十来岁,却穿的比王夫人更老气。
很多同人文笑话邢夫人愚蠢,学王夫人扮庄重,搞到自己了无魅力,失了丈夫欢心。只怕她是不敢要贾赦的“宠爱”!不信?为什么贾赦会欣赏将迎春奸~虐而死的中山狼?应是禀性一样才惺惺相惜!还不信?因为原著说贾赦是为五千俩银卖女?那请问鸳鸯为什么死活不做贾赦的妾?说鸳鸯性子刚烈,但就宝玉的感觉,鸳鸯性格圆滑,原著中也只有她不肯做贾赦的妾显出“刚烈”,她讲的那些理由只怕是给别人听的,真正原因是知道做贾赦之妾受不完的活罪,末了也就一个惨死。
最后,贾母为什么要二房管家?假石头不知道王夫人真的肖想过大房爵位,他头次穿和这次重生,王夫人皆已不再肖想那个小爵位,言谈间还流露恨不能早点分家搬出荣府。
假石头顺理成章地推论:除了贾赦挥霍无度,还因他太残忍,主子虽有权打杀家奴,但肆意虐杀、杀的太多肯定恶名远扬。而大房不当家,贾赦就只能动他自己的奴才。
他怀疑贾母对下人“宽待无边”,有掩饰东院死人太多的原故。反正这时代医疗水平有限,动不动“病死”几个也正常。
大概是进入了理性思考的状态,他颇为镇定地替春燕洗净身子、洗净头发,穿上华服。脸上却没办法,眼抽曝一只,脸颊皮开肉绽,胭脂水粉别想遮掩。
他只能将春燕的头发擦到半干,抱来床厚被垫在她身后,令她“坐”起,尔后用帕子蒙住她的脸,再扶牢她的头,对晴雯说:“能帮她梳个头吗?”
晴雯双目含泪使劲点头,起初她怕得要命,只因她是大丫环非得撑住,看宝玉一手一脚为春燕收敛,竟是恐惧全消,不无羡慕地想:若宝玉这般待我,便是惨死也值!
于是茜雪捧奁、晴雯梳妆。到春燕躺上另一张干净的软榻,若不将蒙脸的锦帕掀开,看着竟似很安详的样子。
茜雪是负责倒血水的,看大致停当了,呈报:“二爷,袭人等在外面。”
宝玉估到了,因为茜雪倒血水速度太快,且带回的盆是洗干净的。于是点头道:“将窗门打开通个气,若春燕家里来人,让他们等我一下。”
到了外面一看,袭人神情凄惶,脸色之惨白竟超过里面两个,大概想象比真实还可怕。
宝玉疲倦地擤了把脸,决定替她找点事做:“你进去看看有哪些没收拾妥,一会到东屋回个话。”
袭人应了声“是”,复压低声:“琏二爷下了禁口令,说春燕在咱们这儿养伤。鸳鸯过来传了绮霰、壮儿去老太太跟前回话;周瑞家的带了隆儿、寿儿去太太那儿回话。”
宝玉微怔,心道自己竖立的新形象还是管用的,搁以前,老太太、太太的人,第一时间会干的事应是将自己和“被打伤的丫环”隔开吧。
这么想着,他低声问:“林姑娘呢?”——别人的口能禁,禁的住林妹妹吗?
袭人道:“还在东屋等着。琏二爷让兴儿给三姑娘回了个话,说没大事,你不让三姑娘过抱厦。三姑娘已带着二姑娘、四姑娘回去了。”
好个琏二,敢假传老子的旨意!不过他现在也没精神宽慰探春们,皱眉思衬片刻,悄声对袭人吩咐了几句,然后朝自己那栋屋去。
兴儿、喜儿守在门外,见他过来立即打起帘子。宝玉进去一瞧,嗬,四只围桌摸骨牌!琏二、黛玉坐高椅,王奶娘坐矮些的凳子,雪雁站着,引泉在一侧斟茶服侍。
见宝玉进来,黛玉立即扔了牌,瞪眼以目相询。
宝玉苦笑:“劳表妹久等,凡事耳闻不如目睹,先时我在窗前瞄到两眼,刚才验伤,春燕确系马踏而亡。她应是被马车误踩,当时大老爷喊‘往死里打’,我吓一跳,但不是打春燕,是打车夫。我想大正月的,一个生死不明,另一个并非故意,就喊了两声拦住。大老爷像有急事,先往老太太那儿去了。”
雪雁面现恍然:“难怪那么吓人!”可惜表情做的不到位,她虽未见过被马踩死的人,鞭痕认得出。为示自己信个十成,又急急补充:“大舅爷是有事,我听到他对鸳鸯姐姐说不敢耽搁。”
黛玉到底单纯,不疑有它,语带悲切道:“我就说大舅怎么会要打死侄子的丫环。车夫或许是昨天喝多酒还没醒,可怜春燕冤枉丢了性命!还有,不是我说你们家,三人成虎传成什么样了!我看你赶紧去老太太那儿回个话,绮霰、壮儿不像知道实情的,天晓得回了些什么话,快一个时辰了,还在回话!”
宝玉颔首:“说的是。要不你先回去,让雪雁把我的话告诉老太太。我得沐浴更衣,身上沾了血味,会吓着老太太。”
黛玉认为宝表哥想的周到,立即带着王奶娘、雪雁走了。
贾琏殷勤起身,命引泉代他送一下,“送到老太太院门口”。
宝玉目送黛玉主仆出了门,全身力气似被抽光,瘫坐椅上。
贾琏亲斟一杯热茶,无限佩服道:“你这脑袋硬是好使。”
宝玉冷哼,问:“贾环呢?”
贾琏道:“我扣下了!告诉周妈妈他受了惊,喝了安神药睡着了。没骗她,我给环三弟灌了一碗你的擦手酒。”
宝玉两眼翻白:“也就是说明天才能跟他讲厉害关系?你这人,还‘禁口令’,那对老太太、二太太管用吗?现在我去二太太那儿,你去老太太那儿,赶紧救人!”
假石头把事情讲的太过严重了、呃,是他仍不不了解古代后宅。去贾母、王夫人那儿的人怎么会有生命危险?便是必须杀,那也是用不见血的手段杀,且今天绝不会有事。再则后宅动刑,通常是动后宅之刑,等闲忤作都别看出来。
但,贾琏的小厮有P个忠诚度,那用动刑,王夫人轻轻吓两句,什么都说了!
拖这么久是因为政老爷今天去工部占卯,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家将还银匆匆奔回,不期撞上此事,又审了一遍。
贾母那头,绮霰是贾母的人,她瞒谁也不会瞒老太太。
而贾母拖这么久,是在调~教壮儿。壮儿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去引泉身边,引泉名义上又是琏二爷朋友的亲戚,他不曾在贾母的手下呆过,于是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弄不明白,居然傻呼呼惟琏二爷之命是从!
贾母是个好祖母,见壮儿榆木脑袋不开窍,倒为大金孙终于有了个忠仆感到高兴。
当琏二跑到她老人家跟前,她主动把壮儿的身契给了他,劝他把壮儿带身边,说:“这么好的奴才,送给什么酒友的远亲,真个猪脑子!”
对宝玉泡制的说辞,贾母颇满意,觉得不枉自己疼宝玉一场,哪像那个跟贾政一样笨的兰哥儿,能不能说的话都瞎嚷嚷,欠调~教!
此事的余波是,本想在上奏本时诉通苦、将债务拖上一拖,再打个折头什么的贾母说到做到,很快将所欠皇银全部还清。
另:王夫人赏了春燕之母何婆子百俩银子,以厚葬春燕,又将春燕的幼妹小鸠儿选上来做了小丫环。私心里,王夫人把贾赦恨了个毒透,这是打她的脸啊!
呃,还有政老爷,他又大醉一场,醒后坚定地打发宝玉带着贾环、贾兰住家塾,以示对有权将他也暴打一顿的贾老大之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某只,借与五彩石的一段秘谈纪录之——
五彩石:真下手啊?他是你大伯!
假石头:是假大伯。若爷承认自己是贾家子,那忘~八蛋杀我贾家承嗣丁!若爷承认自己是人,你算算他杀了多少人!
五彩石:……
假石头:贾赦就是个窝里横,正好爷是窝里阴,且看谁比谁更黑!
五彩石:阿赦,有好吃的吃,有好喝的喝,有威风赶紧耍……
☆、第58章、封元妃:圣恩又隆降
某只决定阴贾赦,不只是贾赦杀了他的人,还因荣府被抄与贾赦不无关系,比如为谋几把古扇将石呆子之流害到家破人亡。
以前没把这事例上议事日程,是没能耐,现今跟队友琏二感情到位了:贾赦满宅美妾,琏二大可色~诱一下,那些美妾可提供第一手情报。
鉴于琏二是贾赦的亲子,宝玉只说需掌握大老爷的情况,免得祸发时措手不及。
琏二觉得大有必要,但对用美人计不以为然,说:“买通她们不如收买长随,大老爷一等喜新厌旧,颜色再鲜亮,三天不到晚扔一边,她们能知道多少?”
假石头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大力吹捧后,将间谍工作全权交与琏二。反正他需要的只是情报,以便伺机下黑手。
却说正月十九,假石头奉政老爷之令率队入住家塾。
家塾原下仆全是宁府的,王夫人已向尤氏讨来,安排在荣府外院干活,就此换上新人。
原下仆主要工作是做大锅饭,学堂神圣地,不能被庖厨所污,故此厨房在与学堂隔了道墙“厨苑”。正好宝玉不想暴露自己掏真金白银买的秘密院子,便让小红们住到厨苑,顺便负责烧饭。女的不能入学堂,饭烧好再让长随小厮挑过来,正好锻炼身体。
你说小红她们只会整小点心、干不了大厨活?喳,谁天生就会?将小红彩霞们的什么三大姑八大姨弄来教两天不就会了。
家塾下仆的另一大工作是扫地、值夜,阻止闲杂人等入学堂。
家塾中有供下人歇息的屋子。宁荣二公皆“宽柔以待下人”,下仆房和塾师房相比只家具次些,一溜五套内卧房外厅堂倍而宽敞,每套十个八个都能住下。
此前引泉和壮儿占了其中一套,琏二为体验“艰辛生活”霸了一套。转眼贾菌贾琮贾瑞秦种也跑来,于是贾兰贾菌秦钟占一套,贾琮贾环住一套,宝玉和贾瑞各霸一套塾师房,加上小厮长随们,学堂迅速充满人气。
打理学堂交给了敢管事敢骂街的李贵负责,特么长随小厮一大帮,磕牙开赌啊?咱们的穿越牌宝玉早看不惯,统统给爷干活!
说到这里得介绍一下庞大的下仆队伍——某只惊奇的发现神瑛侍者的十只厮聚齐了!
首先是秦钟的两厮扫花挑芸。据五彩石回忆,两厮是秦钟死后、神瑛侍者央贾母帮他讨来的,以求睹人思亲。他们其实是贾珍送给小舅子的小打手,是从外头买的孤儿,从四五岁就开始栽培。贾珍身为武勋世家的族长,手上少不了有这种用来当死士的。假石头从宁府买的不是正宗货,毕竟是家生子,后头亲戚多,习了武也只是当护院的家丁。现今扫花、挑芸的身契在秦钟手上,假石头觉得大可继续栽培。
第二是贾琮的两小厮,琏二精挑细选送给庶弟的。假石头一瞧:这不是双瑞、双寿吗?不用问五彩石了,神瑛侍者那会,准是琏二精挑细选送给凤凰蛋的。这两位的特点是颜色上佳,机灵嘴巧,功夫就别提望了。
第三是贾兰的小厮伴鹤,他本有两个长随,但长随有家有口,且就住在后街,不好要人家陪着住校,李纨便从自己的陪房中选了一个机灵俊俏的孩子给他做小厮。这一位更不用求证,某只头回穿时,李纨曾半真半假打趣,说他有那么多小幺儿,还抢侄儿的。
另五只:引泉及将要放良的茗烟、扫红、锄药、墨雨。
然十厮加琏二的四宠厮站出来,没一只能比过贾菌的小厮。论外貌,人家的厮没有什么冰肌玉骨,个顶个牛高马大;论名字,人家才叫威风:挑山、截风!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是娄氏从庄子上千挑万选找来的,以保贾菌上学不受欺负。挑山截风也是真打实敲练功夫的,京城不缺武夫,娄氏又不缺银子,自是能请到武师教。因而所以原著中家塾大战时,菌童鞋那么有底气参战。
贾环没小厮,只有两个长随。假石头欠缺兄弟情没送小厮给他,要知道这种事太易吃力不讨好,赵国基再是下人,也是贾环的血亲舅舅,不会希望别人来争宠,除非像另一位陈富是政老爷给的,赵国基还得一口一声“陈大哥”。
原著中赵国基早亡,这里看着倒还健康。假石头为防范于未然,多管闲事地告诫赵国基认真锻炼身子骨。赵国基颇感念,说起来贾环会向假石头示好,有他偷偷劝说之功,但他不敢说的太白,外甥年纪尚小,而姐姐是糊涂人。
八个主子三十多只仆,大头工作“做饭”还由小红们包了,可想而知下仆闲功夫大把。
入住次日假石头便看到兴儿们赌骰子。这也罢了,几只厮竟议论他的亲事,有说是林姑娘的,有说是史姑娘的,隆儿发惊人之语:“都不是,是王家雪姐儿!”
琏二恰好也听到,开心地揽难弟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宝玉气得眼发直:“呸!有福爷享,有难你当!个没出息的,贾家男都要娶王家女?给你的蒋哥儿娶去!”又骂厮们:“闲的慌洗炭去!不知上进的东西,干完活随引泉识字!关键点学‘忠诚度’,统统给爷闭上大嘴巴,少传主子闲话!”
别怪假石头抓狂,王氏女正经恐怖。偏王子腾夫人爱好养侄女,现今又养了个雪姐儿在身边。原著中神瑛侍者的姐姐妹妹中并无此女,应为路人甲,可不要将之变成女猪。
假石头最恨下仆传他闲话,在这点上钱启是榜样,他口吃,平日能不说话就不说,能说一个字绝不讲两个字。以前他因此不大爱用钱启,现在提为心腹!
必须说他眼跛,直到春燕惨死后才发掘出钱启。也不能怪他,一只销售经理,能入他眼的当然是嘴巧之辈。后因需要找能打架的,也是往宁荣二府健仆中寻找,竟没发现高手就在身边:钱启!他又不懂武功,哪有这眼力?
钱启会是高手也寻常,他本是家生子,府中有现成的师傅,他又个子大力气大外加是个结巴,也就只能习练娇仆们看不上的“真功夫”,图谋以后当个护院。钱启打小练武,正经可充当保镖。王荣赵亦华也因个大练过,但远不及钱启。
二次穿后,假石头一直在培养心腹的道路上奋斗,已累积了不少经验。比如培养心腹要亲力亲为,真的全丢给引泉,请相信,培养出来的只会是引泉的心腹。
厨苑是个好地方,与家塾一墙之隔且有小门相连,往来便利,又不会有贾代儒贾政之辈窜去视察。假石头在此开启了神圣的《心腹训练课》:硬性课程改自公司保密法;柔性课程抄袭QD文,将大哥变主子,小弟成忠仆,个个忠仆在主人放了身契后仍死忠旧主,最后与旧主共享荣华。每天讲一小时,讲的钱启茗烟小红们热泪飞溅。某只由此练出了堪称专业的说书功夫,等闲说书先生比不上他。
琏二经贾母敲打后,痛感自己缺忠仆,带着他的四宠厮跑来蹭课。
宝玉大感碍眼,要知道现代企业保密法无可避免地与古代观念相冲,比如古人信“人之初、性本善”,而保密法的本质是“人性本贪,谁都不可信”。兴儿们碎嘴惯了,叽叽喳喳往外一说,平白添麻烦。
只这话对琏二讲了没用,某只改编一番:“二哥,没用的。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不是他们多坏,是戏子靠演戏吃饭,习惯成自然,什么都当是演戏。婊~子、小倌从心到身日日被作践,他们若对玩弄自己的人还有情义,不是脑残就是变~态。”
某只一生气就会下意识用上现代词汇,所幸琏二满肚小聪明,竟能听明七七八八。他脚指头不信难弟的胡扯,认为是赴金陵那会因某小人阴他,兴儿们与之斗过几场的原故。
某小人才不管难兄信不信,举爪拍其背:“忠仆另寻,别让兴儿他们掺和咱们的事,凡上过~床的,一律列入不能信任名单!习惯是改不了的,爷不会要求你在床~上摇身变成怜香惜玉之辈。”
琏二恼火,他自认没性~虐习惯,奈何兴儿们确实喊痛,女人们倒不喊,下了床就不把他当个事,他还觉得自己被嫖了呢!
其实宝玉知道琏二没那方面的坏习惯,但龙阳本就反自然,岂会不痛?再则琏二那方面的眼力成问题,喜欢靓加贱,能有个好?不如一棍子全打死。
被宝玉一说两说的,琏二烦不胜烦,索性将兴儿们丢回家。反正凤姐出月子后他非得回家转转,以前内外院都是凤姐把控,现在他有大男人自尊了,不乐意,四宠先行一步!就算外院夺不回,书房总守得住,若这都干不好,那他不得不承认宝玉言之成理。
送走兴儿们,琏二另选了四厮,其中两位是来自“朴家”的拳脚少年,另两位来自随引泉识字的后买之仆。四新厮都只有十四五,模样一般,起名明隆、明兴、明寿、明喜。
对琏二的新小厮,假石头接受良好。未几又将贴标签的小受香怜、玉爱叫回学堂,理由是“各色人才我们都要用心栽培,以备不时之需”。
琏二对难弟的无耻无语了,掉头训兴儿们:“得罪谁都别得罪你们宝二爷,那小子是小肚鸡肠,小小事都记仇!”
这回是他眼跛,假石头乃无利不早起之辈,香怜玉爱他是真的要派大用场,只眼下不能对琏二说,所谓“时不到、不可言”。
忙碌的日子过的快,转眼二月将临。皇上赶在出正月前奖赏还欠银的贾家:赐尚未满月的蒋哥儿黉门监生。
“黉门监生”和林兴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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