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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论福尔摩斯夫人诞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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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可侧头,今晚的窗外没有星星,明天估计不是好天气。
“我想知道,我的破绽那哪儿?”本杰明也学着维可看向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你的破绽,是莫里亚蒂!”
本杰明一怔,皱了皱眉。
“你给了我一枚硬币,告诉我,硬币有两面。我就一直在想,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哲理?佛学?后来我在生病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当初夏洛克辛辛苦苦的破解邮箱密码,其实不用那么费力的。有时候最简单,往往就是答案。所以你给我的提示,就是正反面,一正,一反。”维可双手一摊,掌心是一枚硬币:“我当时在医院看到那台贩卖机的时候,我又突然明白了那一正一反的含义。”
“贩卖机?”本杰明挑眉。
“贩卖机!”维可点头:“贩卖,是这个世界上长久以来都存在的生意。从物品到消息,从权利到声望,很多很多的东西,都在被贩卖,以此取得利益。”
“然后呢?”本杰明靠在了椅背上,脸色已经说不上好看了。
“然后?”维可学着一挑眉:“然后我想到了你假扮我父亲那么多年的陪伴,你带着我走南闯北,你教给我了很多事情。你的突然消失,你的突然出现,你让我去贝克街,你留下线索让我去那个壁画专家。你在推着我走。谁让你推着我走的?”
本杰明不说话。
“莫里亚蒂?”
本杰明依旧不说话
“是了!”维可叹气:“是了的。新派即便势头再勇猛,也比不上老派的日积月累。圣女死了,新派更加的惶惶不安了,这样子的新派,怎么能够坚持。这个时候,有个人跳出来,和你说,和他合作,帮助他拿下老派,他就能帮助你重新振作新派。你怎么可能不心动?”
本杰明动了动身子:“是的,我承诺了我会提供给他所有他想要的信息,只要我有,我就给他,直到老派覆灭,直到新派崛起。”他顿了顿:“我没有想过会害死你父亲,我的父亲,还会差点害死你。”
“所以你就愧疚的来当我父亲吗?”维可突然举得后背发疼,垫在后背的枕头下,藏着那本诗集。
她突然想起了诗集上那两句被改写的诗句: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已远去。
你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这两句,是指示本杰明的事情的,那剩下的呢?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消失了,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这两句是指什么?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你已经死了。
这又是指什么?
手背上突然被覆上一阵冰冷,维可抬眼看着本杰明,目光如炬:“莫里亚蒂答应我,不会对你下手的。从现在开始,你要和夏洛克断了一切的联系。”
维可怔愣的望着他,一时无语。
本杰明握着她的手却是一紧:“维可,这是为了你的安全。我知道我错了很多,我也知道我弥补不了这一切,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能够保护你安全。”
空气中一时间冷却了下来,莫名的冷清感在无形中传递出来。
良久之后,维可默默地将手从本杰明的手里面抽了出来:“不用!”
“什么?”
“不用!”维可的声音带着冷意:“当初你推我到贝克街,让我搭上夏洛克,是为了我安全。现在,我又让我离开贝克街,离开夏洛克,也是为了我安全。所有的一切是为了我,是吗?”
“维可,别那么和我说话,我是为你好!”
“那我也为你好的告诉一件事吧!”维可扯了扯被子:“无论我是否离开夏洛克,无论我是否离开贝克街,和福尔摩斯这个姓氏斩断一切的联系,我都不会安全。就算我和夏洛克断了关系,然后呢?你这边又遭殃,我又和你断开联系吗?舅舅,这真是个很好的理想!”
本杰明的脸色突然难看了下来。
维可又扯了扯被子:“我很感谢舅舅对我的爱护,可是,我不会和夏洛克断掉关系的。”她顿了顿:“舅舅,你该回去了。”
本杰明脸色难看的离开病房,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得不像话了。维可又望了望天,抿嘴,原来是新月呀!
没有星星的夜空,没有月亮的夜空,一切都是漆黑的。
那写被篡改的诗句不断的在脑海里面翻腾了一遍又一遍,维可就那么盯着窗外的夜空,一动不动。
寂静,消失,声音,无法触及。
消失,寂静,哀伤,死亡。
后面言明了死亡,前面却是模棱两可。
维可抓紧了被子,心里的不安感觉越加的强烈,强烈到了整个人开始发虚汗。难受的摸了摸额头,维可一惊,她竟然退烧了!
心里面的不安全感突然像是困兽之斗一般,突然找到了一个缺口,找到了出去的路。
她昨天还烧得40多,一天就下去了,住院真那么神奇?
不!
神奇不是住院,神奇的是每天的点滴。
她没那么严重的,但有人可以让她严重起来。
夏洛克!
夏洛克!
夏洛克!
维可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嘴里面就含着一块夏洛克的骨头,要狠狠地的咬碎,狠狠地咬成渣子。
维可咬牙切齿着夏洛克的行为,病房的门又再次被打开。
维可淡淡的撇了一眼来人,便将自己往下沉了一些,缩在被子里面,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真是头养不熟的小狮子!”莫里亚蒂笑呵呵的将一束花放在了床头柜上:“看病是应该送花的,是吗?喜欢吗?”
维可撇了一眼那一束白色的菊花,脸色不好看:“我会回馈给你一车一样的的。”
“哦!我可不喜欢这个。”
“我也不喜欢!”维可挪了挪身子,伸手将那束菊花拿了过来,然后转手就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不该出现的东西,就该消失。”
“对!”莫里亚蒂也不生气,只是低沉的笑了两声,痞子一般的斜靠在椅背。
维可也不说话,就跟武侠小说里面高手过招一样,谁先动,谁就输。这会儿。。。。。。维可想了半天,其实觉得这跟武侠小说里面的这个定律没关系。她承认自己的的脑子完全和莫里亚蒂以及夏洛克不一样,在他们两个面前,她就是一个傻瓜。
他们两个总是能够轻易看穿事物的本质,找到解决方法,亦或者将一切搅和得天翻地覆,却最后啥事情也没有。他们有这个本事。
她没有。搅乱一切,最后还功成身退,不惹得一身骚她是绝对退不出来的。就算退得出来,也难道后面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出现。
近乎沉默了一个钟头的时间,维可都已经开始靠着打瞌睡了。虽然在危险时刻打瞌睡实在是个不好的选择,也不明智,可是你无法否认,当你躺在一张床上,并舒服的依靠着的时候,你会犯困的。
在维可第三次点头惊醒之时,莫里亚蒂突然开口了:“你困吗?”
“还好!”维可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
莫里亚蒂突然站了起来,靠近了床边,然后将维可推了推,在另一半床铺上隔着被子躺了上去。
维可能感觉到千万只草泥马在她的头上呼啸着奔跑而过,一只只的踩过她的脑袋。
莫里亚蒂脑子坏了!
莫里亚蒂的脑子坏掉了!
莫里亚蒂的脑地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维可沉默了几秒,抬脚就踹在了莫里亚蒂的腿上。
“给老娘滚下去!”维可吼了一声,顿了顿,又伸手去推。
咔哒!
扳机给扣动的声音,在这黑暗之中细微却清晰无比。
维可默默的收回手,往病床的边缘挪了挪,离抵着她的那东西远一点。
“我道歉!我不打你,不骂你了,你能将这东西收起来吗?很容易走火的。我是很识相的一个人,你知道的。”维可一脸真诚的保证。
莫里亚蒂笑笑,将枪收了起来,闭上了眼睛。几秒后,他一脸费解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怎么一点也不困?”他突然像是小孩一样耍赖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困呀!我还要和夏洛克终极对战呢!怎么办呢?”
维可想了想:“可能是我生病了。”
莫里亚蒂嗤笑:“你生病?”
维可不答。
莫里亚蒂又突然以来阴郁了起来:“其实,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是不需要有两个天才存在的。所以,我和夏洛克的存在,是注定了至死方休了。”
维可震了一下,至死方休是说他要对夏洛克下杀手吗?
“为什么要至死方休?你们可以寻到一个平衡点的,不是吗啊?”
“平衡点?不!不!不!”莫里亚蒂摇了摇手指,一脸真诚的看着维可:“你要知道,我从来不是和平主义者,如果我是个和平主义者,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莫里亚蒂这个传奇的存在,不是吗啊?而且,我也不可能是和平主义的爱好者,世界上有了夏洛克的存在,那么必然的,要存在一个和他对抗的人存在。什么事都是有极与极的存在的,黑与白,正与反,善与恶。”
他顿了顿,伸手摸向了维可的枕头之下,将那本诗集掏了出来:“没有罪犯,法律的意义何在?没有疾病,医学的意义何在?没有学生,学校的意义何在?没有我,夏洛克的意义何在?没有你,我的意义何在?”
维可猛然抬头:“这是你和夏洛克的事情。”
“当然的,这本来是我和夏洛克的事情。这本来是一道极其简单的题目,但是多了你这个未知数的存在,这道题目就不简单了。”
维可默然的低头:“本杰明将我送到贝克街,是为了保护我,可是这个举动却早就在你的计划之中。”
“真聪明!”
“你要夏洛克的命吗?”
“我更想要你的命。”
维可更加的沉默了。
莫里亚蒂却是兴趣盎然的的坐直了身子:“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
维可不语,莫里亚蒂却自答了起来:“最大的痛苦呀!莫过于生不如死?”
维可攥紧了手,不过片刻,又了开来:“生不如死,你说的对。但你错了。”
“我错了?”
“对!错了!”维可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或许把我想象的太重要了!”
“哦!是吗?”他笑意嫣然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褶皱的西服。
他今天穿了一身的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发亮。手上抱着那本诗集,看起来像是大学里面年轻有为的教授。
那一瞬间,维可有着一瞬间的恍惚。就那么在恍恍惚惚中,看着莫里亚蒂带着那本诗集尤雅的走出门。
“你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重要呢?”莫里亚蒂临关门的时候幽幽的的丢下了那么一句话。
维可默默地坐着不动,黑暗的房间之中电子时钟的散发着微微的光亮。
莫里亚蒂今日的反常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同蜡烛最后的生命被燃尽之前噗嗤一声的微响,炸响在她的脑海之中。
☆、论卢瑟尔与死亡
那是死亡。
无论是寂静还是沉默。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是沉默的。
那句诗句依旧暗示着死亡,说明要死两个人。
谁死?
哪两个人死?
夏洛克和。。。。。。谁?
莫里亚蒂?
维可磨蹭着指尖,细细回想着今天的莫里亚蒂,那么隆重的打扮,他最喜欢的服装牌子。
上一次他穿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在哪儿?
是爆炸案。。。。。。在泳池边。。。。。。他要杀了夏洛克。。。。。。他又没杀。。。。。。
不!他一定会杀掉夏洛克,杀掉华生,或许还有她?
不过那个时候,计划不得不改变。。。。。。不得不。。。。。。改变。。。。。。
维可猛地出了一身冷汗,鸡皮疙瘩飞快的往外冒着。
她有个大胆的推理,可是太可怕了,貌似可能会承受不起的样子。
她需要去找夏洛克,可维可找遍了整个病房,却没有找到她的衣服,心里头又是一阵发慌。
她不可能穿着病号服,拖着拖鞋,然后裹着医院的被子出门的。就算能够以这幅样子躲过医院的保卫和眼线,也会被街上的警察当做精神病患者遣送回来的。
没有可换的衣服,这是彻彻底底的将她隔绝在了这个医院了。
病房门扣扣扣的被敲响,然后打开。
维可望天花板,今晚来看自己的人真多!
“你该呆在病床上。”迈克罗夫特带着他的雨伞坐在了那张被约翰、本杰明和莫里亚蒂都坐过的椅子上。
维可望着那把椅子,突然觉得这把椅子上辈子真是造了孽。
“怎么了?”迈克罗夫特皱了皱眉:“椅子又问题吗?”
“没有!”维可默默的钻回被窝:“只是觉得这椅子挺可怜的。”
迈克罗夫特:。。。。。。
维可斟酌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问:“为什么出卖夏洛克?”
“所有的报道都是如此的拥有针对性,如此清楚夏洛克的一切的人,真想不出,还能有谁?夏洛克的母亲?父亲?不!他们对于你们兄弟的了解,完全没有你们相对的了解来得多。”
迈克罗夫特像是猜到她会知道一般,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维可,我没办法!”他叹了口气:“他们这样子的人,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除了莫里亚蒂?”
“对!除了他。他那前所未有的犯罪头脑,以及他的终极武器。”
“生化危机?”维可脑子里面第一个蹦出来的终极武器,就是那些被病毒感染后变成僵尸而导致城市沦陷的东西。
“程序代码!”迈克罗夫特叹了口气:“几行,就只要几行,那些东西就能畅通无阻。”
“你拿了夏洛克交换?”
“不!我们抓住了他,进行了。。。。。。可是他只是坐着,不说话,看着黑暗。”
“你没办法了,夏洛克是让他唯一开口的。。。。。。”维可顿了顿,突出了两个字:“筹码!”
“别那么说我弟弟。”
“可是弟弟的哥哥将弟弟的故事给卖了!”
迈克罗夫特沉默不语,维可突然觉得心凉。
“莫里亚蒂要毁了夏洛克!”许久,维可似乎是用着所有的力气说着:“他要夏洛克死,莫里亚蒂要和夏洛克至死方休。你派人监看了我,那么,你就知道他刚刚来过。他给我送线索你也没阻止,你是想到了什么好的方法吗?”
迈克罗夫特坐着不说话,只是有些悲凉的看着维可。
“你喜欢夏洛克吗?”他突然问。
“什么?”
“夏洛克喜欢你,比我所知的还要深刻。”他顿了顿:“夏洛克警告我,别动你。我问他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他竟然说,不知道。”
“你搞错了,他只是觉得我的脑子比他认识的别的人好使一些。”维可堪堪撇过头去。
“哦!”迈克罗夫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双眼发光:“与你一对比,夏洛克可真是开窍了。”他顿了顿,又开口:“维可,我很抱歉。”
维可攥了攥拳头:“我要一套衣服。”
“你该留在这儿,夏洛克。。。。。。”
“你要看着莫里亚蒂的成功还。。。。。。”维可一顿:“你和夏洛克想到了办法,是吗?”
迈克罗夫特怎么可能将夏洛克送去死,迈克罗夫特怎么可能将夏洛克扔进满是毒蛇的陷阱之中。这位政府‘小职员’,越是焦急,越是淡定,甚至会淡定过了头。
而今他这么平常心的出现,必然是有了什么解决的方法。
维可放松的缩在被窝里面:“您老这么晚不去睡觉跑到这里来谈话,政府部门是要集体放年假了吗?”
“你觉得我如果有解决的方法,会来找你吗?”
“什么意思?”维可噌的一下从被窝里面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那是你弟弟!”维可突然吼了起来。
“我知道!”迈克罗夫特也吼了回去。
气氛突然转变得有些怪异,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维可颓然的靠在了床头:“夏洛克怎么办?”
“维可,解决的方法,在你手里面。”迈克罗夫特突然站了起来:“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只要你拿到程序。”
维可缩了缩:“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么是他要的。。。。。。”话到一半维可猛地抖了抖:“他要我死。。。。。。”维可声音发抖,连着身子都在发抖。他带着惊恐的看向迈克罗夫特:“你要我死,用我的命,换夏洛克的命。”
麦克拉罗夫他也猛地一抖:“他要你的命干什么?”他眉头皱得死死的,目光如炬的看着维可:“维可,你和夏洛克都不能死。”
“难道你去死吗?”维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又和迈克罗夫特有些心心相惜。
去他的心心相惜,这就是两个办法穷途末路的人坐在一间冰冷的病房之中感受着无力的困顿。
维可沉默的看着掌心,指间抚摸过掌心的伤疤,伤疤掩盖着断掌。
迈克罗夫特磨蹭着伞柄,默默的看着某处黑暗。
“你骗我!”指间一用力,不小心抠破了伤疤,抠破的地方飞快的凝聚了一颗血珠:“你不会无缘无故找我,你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你不该出现的地方,你不会这么无聊的来我这里干坐。”
迈克罗夫特磨蹭着伞柄的动作一顿,看向黑暗处的目光依旧不动。
“你和夏洛克已经想出了方法,夏洛克知道该怎么做,你协助他完成这次的计划。但你唯一不确定的,是我。即使这次的方案中没有我的,即使我也不可能会突然出现在你们的计划现场,但是你觉得心里面不舒服。”
“你觉得我不值得夏洛克这么做,你为夏洛克不值得。”
“可是迈克罗夫特,你为什么要夏洛克成为你的唯一安全漏洞呢?”
砰!
迈克罗夫特站起身,椅子背狠狠地撞到在地上,木头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亮无比。
“我真该夸你聪明,还是该夸你和莫里亚蒂一样,清楚人心。”
“你不用担心我会成为第二个莫里亚蒂,我也不会成为第二个莫里亚蒂。”
“人都是会变的,你该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变数的。”
“有变数的是人心,人心坚持不住,变数是必然的。”
“要是真的需要你用自己的命去换夏洛克的,你会吗?”迈克罗夫特安静坐在了病床边,他看着维可,目光之中一片平静。
“你不会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维可动了动:“我想休息了,你们一个接一个来的看望我,我很高兴。但是你们一个又一个的来为难我,我很累。”
迈克罗夫特默默地站起来,伞尖笃笃笃的在地面戳着,伴随着皮鞋与地面的撞击声,在病房外的走廊远处消失。
拐杖和脚步的声音一消失,维可突然的掀开被子跳下了床。赤脚踏在地板之上,寒气突兀的从脚掌心往上窜,直直的冲进心口,冲进脉搏,冲进血液之中。
她开了窗,窗外的寒冷呼啸着涌进温暖的室内,皮肤之上一层一层的起鸡皮疙瘩。
维可开了窗,又爬回病床上,盘坐在病床中央,正对着窗户。
寒风一阵一阵的往里面灌,维可一阵一阵的打哆嗦。吹了半个多小时的风,又发抖着急急忙忙的去关了窗户。
快凌晨1点的时候,维可已经烧迷糊了。美艳的护士为她量了体温,撅着擦了大红色唇膏的心安嘴唇,颇为担心的道:“哦!可怜的孩子,都已经40度了,你要将自己变成傻子吗?”
维可勉强撑着看了一眼护士,动了动手,发现点滴已经打上了:“希望不是你给我扎的针。”
“当但不会是我,我可不会!”护士将体温枪扔到了床头柜上:“这回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维可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耐烦:“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找我而不是夏洛克呢?你不应该回来的,你这辈子都不应该出现在英国的。”
护士抚了抚发髻:“我知道,但是我必须来。”她顿了顿:“我不能让夏洛克死。”
“但你会被杀死的。”维可喘了口气:“艾德勒女士,你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死了。死了的人,重新出现,你猜,谁救得你?救你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艾德勒的手从发髻之上缓缓放下,目光有些有些放空:“维可,我爱夏洛克。”
维可抿了抿嘴,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可笑吧!我纵横情场,尝遍世间男女情爱,最后落在了夏洛克手里面。可夏洛克落在了你手里面,我又要为了夏洛克救你。”
“救我?”
“莫里亚蒂想要夏洛克死,可是他发现了比让夏洛克死更好的方法。”
“没人想死,就看看怎么做。”维可闪了闪目光,带着无比虚弱的看着艾德勒:“我需要一杯温水!”
艾德勒沉默了半饷,突然扑向了维可。黑暗之中银光一闪,维可看清了那银光,那是针头,细小的针管中盛着不知名的液体。
维可呼吸猛地一沉,却不动。
艾德勒的扑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安西娅举着一把小巧的麻醉枪站在门口,叹息的摇了摇头:“愚蠢的女人!”
她端着一杯温水递到了维可手上。
“你说她还是我?”
“你!”安西娅毫不犹豫的回答,门外快速的进来两个人将艾德勒带了出去。
“她!”安西娅指着被带出去的艾德勒:“我本以为她是聪明的,却没想到是个连蠢字也配不上的女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维可小口的抿着温水,舒畅的出了一口气:“她不过是担心夏洛克。”
“所以甘愿被莫里亚蒂察觉?”
“莫里亚蒂不会杀她的,她没用了,现在不过是个活着的女人罢了。”安西娅脚尖踢了踢掉在地上碎掉的针管:“麻醉剂,她想绑架了你送给莫里亚蒂。”她又微微一笑:“看来我们又有活了,你猜莫里亚蒂许诺了她什么,才会让她来带走你?”
“夏洛克!”维可毫不犹豫的回答:“这只是试探罢了,莫里亚蒂知道她不会成功,艾德勒自己也知道。”
夏洛克杜绝了她可能出现在他可能会和莫里亚蒂对决的地方,但莫里亚蒂也不会允许这个情况出现,所以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爱上了夏洛克,对他有用,可为他所用的女人。
安西娅将那些碎片踢到了床底下:“明天会有人给你将垃圾收走,你最好今晚好好的发烧,乖乖的呆在这个病房别出去,我们会有人看着的,你的安全绝对可以保证!”
“谢谢!”维可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我会好好的,我还不想被烧成白痴。”
安西娅离去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维可一眼。维可默默的望着天花板,数着绵羊。
被窝之下的针头早已被拔出来,扎在了床垫之上,药水都灌进了床垫之中。维可默默的在被窝下摁着针口,
看来迈克罗夫特对她的安保措施还不是一般的严格。
维可默默的卷着被窝我,将室内的温度调高,借着被窝和空调的温度,狠狠地的出了一身汗。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的震动给吵醒的,维可被震得整个脑袋疼,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之下摸出了一个手机。
是闹钟,设定在凌晨5点。
维可摸了摸额头,烧退了,她一身的臭汗。
她没带手机,唯一伸手进过枕头下面的人只有莫里亚蒂。他拿走了诗集,留下了手机,还有。。。。。。一套衣服,或许还有鞋子。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她从来不会将卫生间的门打开的。她看到了门上挂着一套衣服,她猜可能还有鞋子。
又或许。。。。。。没有鞋子。
维可撑着卫生间的门框,在里面扫了一遍,没有鞋子。
难道要她穿拖鞋?
真是讨厌的男人,起码夏洛克会告诉安西娅帮助她准备整套的。
莫里亚蒂是个坏蛋!
好吧!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维可为自己冲了了个热水澡,穿上了新衣服。维可摸了摸白色的布料,感觉像是在穿丧服。
她默默的想,这会不会是她的寿衣?其实她比较想穿一套婚纱被送进火化间的,脚上还要一双水晶鞋,36码的水晶鞋。
脑子里面有的没的转了一圈,维可又默默觉得其实莫里亚蒂也不是什么不细心的人,但却可恶的细心。因为她看到了鞋子,鞋子就在床底下,那堆碎玻璃不见了。
白色的护士鞋。。。。。。临时找的?
维可安静的换好鞋子,坐在床沿边上,安静的看着一室的黑暗。
她在做什么?
她做了什么?
她要做什么?
她生病了,进了医院,然后见了约翰,见了本杰明,见了莫里亚蒂,见了迈克罗夫特,见了艾德勒,见了安西娅,就是没见到夏洛克。
她提醒了约翰为什么对方会知道那么详细的关于夏洛克的资料,她和本杰明撕破了最后一层体面,她和莫里亚蒂讨论了死亡以及他的目的,她和迈克罗夫特探讨了他的‘悠闲’和夏洛克以及谁死的问题。然后是艾德勒的希冀,安西娅的出现。
她吹了冷风,让自己发烧,降低了迈克罗夫特的警戒线。
她穿上了莫里亚蒂给的衣服、鞋子,手上是莫里亚蒂给的手机。
她或许该在这个病房里面,好好的等待夏洛克将这个事情结束掉,可是。。。。。。夏洛克怎么解决?
莫里亚蒂不会善罢甘休,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夏洛克消失。
如果让夏洛克消失,用什么方法?
☆、论卢瑟尔与死亡2
如果让夏洛克消失,用什么方法?
除了现有的手段,还有一些最简单却最被忽略的手段,比如。。。。。。威胁?
拿你最重要的人的生命作为威胁,约翰的、哈德森太太的、雷斯垂德的。。。。。。
莫里亚蒂留下手机,留下衣服,弄来了艾德勒。他在告诉她,他给她选择的机会。但是,她没有多余的选择。
夏洛克聪明,但聪明人往往看不到一些明明简单,却容易忽略的事情。
而她懒,懒得去多想,反而能够得到所要的一些答案。
一个谁都想不到的答案——威胁!
他在威胁夏洛克,也在威胁她。
艾德勒的出现,是威胁的警告牌。
诗集是提前的预示,手机是给她决定是否去赴约的决定权。
但是决定权呢?
没有决定权,她必须得去。
她不可能拿那么多人的命去赌博,约翰、哈德森太太、雷斯垂德。。。。。。他们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她的任何人,可她们是在那么多年的孤独漂泊中,对着她温暖的人。
手机又震动了几下,维可低头,划开解锁,莫里亚蒂问,是否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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