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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论福尔摩斯夫人诞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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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可能感到夏洛克有明显的一怔,语气也有些冷:“他说了什么?”
本杰明幽幽道:“说你们情投意合,快结婚了。”
哐当!
维可把杯子摔了。
“迈克罗夫特脑子没问题吧?”维可转头询问夏洛克:“那真是你哥哥?没有被调换?或者你个哥哥知道些机密的事情,比如异形什么的,但是你不知道。然后他被换了内芯,所以你也不知道?”
夏洛克淡淡的将自己的咖啡杯塞进维可手里面,维可赶紧接过捂着手。
对面的本杰明脸色突然好看了许多,颇有雅痞风范的斜靠在椅背上:“看来迈克罗夫特说的也不竟然不全是的。”他顿了顿:“我要等会儿就要离开伦敦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没有达成,但起码我见到了些我愿意看到的。”
夏洛克依旧没开口,维可若有所思的了一会儿,开口询问了起来:“他们说,圣女出生后,孩子的母亲会被死亡,那。。。。。。”维可斟酌了一下用词:“外婆呢?”
本杰明突然有些忧伤:“死了!没有被保护好,被害死了。所以你外公在帮我赴死的时候毅然决然极了,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能够和爱的人见面了,而他也用生命保护了他的孩子们。”
维可沉默了,本杰明看了看时间,打算离开。
他起身匆忙,往外走的有些快,像是在赶时间,连再见也没有说,起身的也突然。维可却在他出了门的瞬间从椅子上跳了下去,一把拉开咖啡店的门,拉住了正要往外走的人。
大门上提醒顾客到来的铃铛丁零当啷的响着,从夏洛克的视线望出去,玻璃窗外的两个人贴着面,嘴唇几乎没怎么动,无法心唇语中看出他们在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的谈话只有短短两分钟,便结束了。临走前,本杰明塞从口袋中掏出了样东西放入了维可的手中,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夏洛克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几秒之后突然神色不好了起来,迅速转头看向外面,维可还站在廊檐下。
夏洛克回过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对面的墙壁。
轰隆隆的雷声乍然响起,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雨滴如豆大,砸落在地上、玻璃上、所有的事物之上,噼里啪啦的声响无比巨大。
廊檐上的遮幕因雨水的聚集过多而向外宣泄这过多的水分,地上冰冷湿润的触感通过脚底传达而来。
“你还好吗?”夏洛克站在她身后,手里面拿着她的拖鞋,手腕中挽着她的那条毯子。
维可视线往后,那门上的铃铛被拆掉了,怪不得她没听到他出来的信号。
“没事了!”她摇摇头:“没事了!”她又重复了一边。
夏洛克将手中的东西往前递了递,维可紧攥着手里面的东西,摇头:“帮我拿一下吧!绅士风度不是吗?”
“是的!”夏洛克又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去。
维可却突然动身,飞快的回了221B。
夏洛克没动,维尼拿着铃铛出来,重新挂上,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硬币。”
夏洛克垂了眼帘,转身进了221B的大门。
华生提着一袋子三明治下班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差点没把手里面的三明治给扔了,屋子中央竟然吊着一个人。
“哦!天哪!”华生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想将受害者给弄下来,冲到被吊者下方才发现是个假人。
“哦!该死!夏洛克!”他想也不用知道死夏洛克的杰作。
“夏洛克!你在哪儿?夏洛克!”华生怒气冲冲的冲着整个屋子大叫,但却只喊出了维可。
“怎么了?”她裹着一条毯子从屋子里面出来,神色不大好的看着华生:“你。。。。。。哦!天哪!夏洛克干的?”维可对着屋子中的上吊对象也显然吓了一跳。
“不是他还能有谁?”华生有些无奈的搬了张椅子,打算将那个假人搬下来,楼下却突然传来了各种嘈杂的声音。
夏洛克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瞪了一眼华生:“你在干什么?快下去,你会毁了我的实验的。”
“实验?这算什么实验?”话虽这么说,但华生还是从椅子上爬了下去,任由那个假人继续吊在屋子里面。
维可扯了扯毯子:“这是什么实验?”
夏洛克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大脑缺氧。”
维可不明所以。
“简单来说,因为窒息,而导致大脑缺氧。在大脑缺氧的这个过程和最后结果之中,会对人脑造成何什么样子的后果。”
维可愣了愣:“你在干什么?”
“什么?”夏洛克正整着西装的褶皱,抬头看着她。
维可撇开了脑袋,目光望着窗外,窗口的窗帘早就不是天鹅绒的了,自从爆炸之后,这扇窗户的窗帘布就变成棉麻的了。刚到贝克街的时候,原来的天鹅绒窗帘换过一次,貌似是因为那些杀手来了,因为夏洛克去了埃及,因为夏洛克的好奇或者是他对于真相的执着,又或者是别的。
抬手揉了揉眉心,脑子里面和本杰明的那段惊悚的对话开始在脑海里面不断的重复循环起来
。。。。。
“维可,是维可。我,是我。”她本意是提示本杰明他和维可不是一个人,也在试探本杰明是否知道这中间的玄机。
“你从来不是你,你也从来不是维可。但维可是你。”但本杰明的回答,让她心里面的猛的一沉。
“维可在那个世界不知道好不好?”她又试探了一句。
但这回得到的回答却是:”一个硬币,有两个面。”
然后,他便把那块硬币送给了她。
。。。。。。
维可对着那硬币发呆了一天,想着本杰明的话,想着硬币的两个面。
硬币的两个面是什么?
正面和反面!
正面是什么?
反面是什么?
维可吸了吸鼻子,从恍惚中抽出神来,望着夏洛克站在厨房,从抽屉里面抽出一把削水果的小刀的,反手扔出。刀锋划过那条吊着假人的绳子,扎进了墙上的画作中。
假人扑腾一声,掉了下来。
华生放好那袋被他带回来的三明治,又转头去将那个假人搬起来:“我说,你怎么天天这么折腾,你难道不能安静一会儿吗?”他将假人收拾到一边,又收拾起了那根绳子:“你的实验就不能好好结束一次吗?”
“实验终止!”夏洛克说。
但华生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个上面,他正在惊呼那把刀子和那幅画:“哦!天呐!夏洛克,哈德森太太回来后会杀了你的。”他将刀子从墙面上拔下来,又拿着手指去蹭了蹭那个道口子:“哈德森太太绝对会宰了你的。”
“她不会!”夏洛克说。
“你说什么?”维可问。
华生转头看了一眼维可:“夏洛克说哈德森太太会原谅他将画作给。。。。。。。”
“我没问你。”维可截断了华生的话,她看着夏洛克:“你说什么?实验中断?”
夏洛克从冰箱里面小心的端出一瓶液体,放在饭桌上:“没意思的实验何必浪费时间。”
“夏洛克,你在意什么?”维可顶了顶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在闹变扭。”
“我干嘛要和你闹变扭?”他又从冰箱里面取出了几根手指。
华生的脸色刷白:“你把手指放冰箱了?我刚刚把三明治放进去。”
夏洛克不在意的关上冰箱门:“维可,华生又带三明治回来了,你该抱怨了!”
维可觉得太阳穴上突突直跳的感觉更加厉害了,她想起了上次的高烧:“我不需要抱怨,因为今晚我不会吃饭!”她顿了顿:“我会去睡觉,一直睡到我整个人的疲劳结束为止。”
起居室里面的气陡然的下降,让华生有些手足无措。
他看了看一脸疲惫转身回房的维可,又看了看夏洛克,默默的将刀子收好,又去将冰箱的三明治拿出来放在了外面。
华生开始默默的收拾屋子,不时地转头去看了夏洛克一眼,欲言又止的又转头,继续收拾。
“你想要一根一根的清理地摊上的纤维吗?”夏洛克带着护目镜将观察者手上的化学反应。
“总比你炸了房子要好。”华生拍了拍手里面的抱枕,又将其放回原处:“说真的,你和维可闹变扭了?”
“我们没有!”夏洛克将实验结束,开始低头写下报告。
“得了吧!夏洛克,看看你刚刚说话的语气,简直。。。。。。简直。。。。。。”华生简直了两下,没简直出个所以然来。
他干脆放弃:“好吧!你刚刚的说话的语气很不好,看得出来,你和维可貌似有些不愉快的感觉。但是维可想和你好好说话,但显然的,你不想和维可好好说话。”
“我没有!”夏洛克否定。
“你有!”华生将夏洛克手里面的东西拿下,脸色有些严肃:“转移话题,不断的转移话题,说东道西的,明显的看起来你不想和维可说一句话,即使维可想和你说话。”
“你。。。。。。”
“闭嘴,听我说,你不能这个样子。你还记得上次你消失吗?维可发烧了,她病得那么严重,而你去却不在。”
“约翰。。。。。。”
“别喊我!你知道上次的事情有多么的荒谬吗?你若无其事的回来了,维可病好了,除了维可我们都想和你说维可生病的事情,可是艾德勒死了。你为了艾德勒的死亡颓废了一阵子,我们都没和你闹,那是时候。。。。。。”
“约翰!你手上拿的二乙醇。”夏洛克突然拔高了声音打断了华生。
“什么?”华生一愣。
“一种腐蚀液。”夏洛克附加说明:“你没带任何护具。”
“哦天!”华生一脸惊恐的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去。
“放心,你的手没事!”夏洛克将东西重新拿到自己面前:“瓶子还没开。”他带上手套,打开瓶子,利用工具开始取出液体:“艾德勒没死。”他突然说。
“什么?”华生差点跳了起来。
“她没死,我消失的那段时间我去救了她,她手上有备份手机。我救了她,把最后的一份备份手机给了迈克罗夫特。”夏洛克手上放下瓶子,又去取了一个新的东西:“我们在做戏,给莫里亚蒂看。”
“可你现在告诉我了!”
“因为现在可以公开了。”夏洛克耸了耸肩。
华生突然觉得火气上来了:“哦老天!哦!老天!夏洛克,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夏洛克突然抬头看着华生:“我比维可不可理喻的好多了。”他的语速急剧加快,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情感:“她将自己当做了女超人来运作,明明嘴巴上面说着平凡才是她所渴望的生活,可是回头看看她的人生充满惊险刺激。她说着她不需要秘密和谜团来装饰她的人生,可是她却将所有的秘密和谜团藏得好好的,自己在那边琢磨。我当着就是个摆设一样的在她边上,她又不是没什么不可以和我说的,难道我是什么容易泄露秘密的小人吗?”
夏洛克几乎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没换气。
华生呆呆的愣在原地,许久反应过来:“你是在意维可瞒着你不和你商量,你觉得维可没有把你当她的男人?”
夏洛克缓缓的出了口气,慢慢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谁男人?你说的我不明白!”
“男人?你们要搞背背山吗?”维可的声音陡然响起,华生吓得:“哇!”的一声喊了出来。
维可反而被华生哇的一声吓得不轻,反而被吓得猛地跳了起来,跳完又有些虚脱的蹲到了地上。
“你好好吗?我很抱歉!”华生慌忙的去将扶维可,触手一愣:“天!你发烧了!”
维可迷糊的摁了两声。
“是的!”维可顺着华生的力道站了起来:“你能给我拿些退烧药吗?”
“我先给你量一下。。。。。。”
华生的声音刹然而止,夏洛克已经从几步之外到了他们两面前,从华生手里面接过了维可。
“39!”夏洛克掌心贴着维可的额头:“受凉感冒发烧。退烧药、感冒药、消炎药。”
维可已经迷糊,夏洛克的手掌冰凉,维可忍不住将额头往前用力送了送,让那冰凉贴得额头紧一些。
夏洛克收下手,维可又去将夏洛克的手拎了起来,贴着额头。
“维可!放手!”夏洛克又抽了抽手。
维可死拽着不放:“凉!”
华生左看看,右看看:“我有冰贴,要不要也拿点?”
夏洛克眼神刺啦了过去,华生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卧室找东西。
维可依旧死拽着那夏洛克的手死贴着额头,舒服得一个劲的哼哼着。
许久之后,当华生告诉维可她此时此刻的举动,维可忍着不将手里正在往牛排上去的叉子向自己的脖子上扎进去。
☆、论硬币的两面2
维可这次比之上次严重,打了三天点滴愣是没有一丝的起效。
华生拔了点滴的针,拿着耳温枪又量了一次,脸色不大好。
“三十九,依旧没下去。”
室内的光线很暗,夏洛克将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没开灯。屋外的明亮透过棉麻的窗帘透进来,屋内一片黄昏之色。
夏洛克面无表情的坐在维可床边,默默的摁着针口。
房门被敲了两下,茉莉探头进来:“夏洛克,维可还好吗?”
“东西带来了吗?”夏洛克依旧面无表情。
“带来了!”茉莉急急地进来,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华生:“我觉得还是要送医院比较好。”茉莉由衷的提出建议,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提出建议了:“我们无法保证她温度不会再上去。”
华生提着一袋子药,也有些忧心忡忡:“我们起码得验个血什么的,基本检查还是得做的。”
夏洛克依旧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将棉球拿开,在昏暗之下盯着针口看了一会儿,伸手将棉球扔掉。
他起身,穿过华生和茉莉的身边,从餐桌上拿了一管液体又走了进来递给茉莉:“血液检查!”他简单干脆的说明。
茉莉愣愣的接过那管子,才反应过来那是维可的血:“哦!好的!”她匆匆的楼下跑,跑了两步,又转过头跑回来。
茉莉还没开口,夏洛克便先开了口:“有了记过拍照发给我。”
茉莉又转身跑了下去。
华生提着一袋子药,忧心的从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片冰贴递给夏洛克,夏洛克一言不发的接过,撕开包装,取下薄膜,,将冰贴给维可贴上。
维可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又继续迷迷糊糊的睡着。
华生叹着气,提着一袋子药往外走。
房门刚刚关上,夏洛克的手机便震动了两下。
屏幕的亮光之中,短信的内容刺眼极了:她还好吗?——from:JM
JM:James Moriarty。
夏洛克盯着屏幕良久,回了过去:目的——from:SH
莫里亚蒂很快回了过去:what do you think?——from:JM
夏洛克收了手机,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茉莉的报告等了三天才出来出来了,华生拿着报告研究了半天,没能看出得个究竟。
“这是什么意思?”华生惊愕于报告单上的数据:“医院的的机器。。。。。。坏了?”华生看了半天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出来。
华生手上的报告数据一团乱,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的血液检测报告,更加像是恶作剧涂鸦。
“不!”夏洛克在维可的衣柜里面收拾出了一套衣服。
外面的门铃正巧响了,华生匆匆的去开了门:“嘿!茉莉!”他侧了侧身,让茉莉进去。
茉莉笑了笑,一言不发的上了楼,在维可的房间和夏洛克撞了个正着。
“报告。。。。。。我用了所有能用的仪器,实验室的仪器一直在用的。结果都不一样,反常的不知道。血液。。。。。。”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语次混乱起来。
夏洛克没说话,只是打开门,侧了侧身子。
茉莉叹了口气,进了维可的房间,夏洛克又关上了门,将自己关在门外。
华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洛克和茉莉的互动,突然想到了刚刚夏洛克从衣柜里面找衣服的画面,有些犹豫:“你要将维可带到哪儿去?”
夏洛克从华生手里面抽出那张报告单:“巴茨医院。”
华生默了默:“住院的话我们要不要收拾一些东西。”
“不用!”夏洛克动了动手指,那张报告单开始渐渐的变成碎片:“只不过去检查一下,医院并不安全!”
华生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散落在桌几上的报纸,脸上有些忧心忡忡:“你要陪着维可出去吗?外面,不大安全。”
“我知道!”夏洛克将碎片扔进了餐桌上一个盛着不知名液体的玻璃杯:“迈克罗夫特的人会来接我们的。”那些碎片快速的被溶解掉。
华生愣了愣,便没有再说什么。
维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茉莉在为自己拉外套的拉链,虚弱的扬起一抹笑容:“嘿!”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在干什么?”
“为你穿衣服!”茉莉友好的一笑,但毫无掩饰的眼中充满着担心。
“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维可的声音干哑,几乎是气声,说得不大清楚,茉莉愣了愣才明白了她的话,当下严肃了一下。
“不!你会没事的。”她善意的一笑:“夏洛克很厉害的,他会帮助你恢复的的,你要知道,他有时候比一医生更加的厉害。”
维可抿了抿嘴,伸手在衣服口袋里面掏了掏,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维可指了指椅子上那件外套:“外套左边的内里,有个隐形口袋,里面有一枚硬币,那是我的幸运硬币。能帮我拿一下吗?”
。。。。。。
维可在看到来接他们的安西娅的时候惊讶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夏洛克,夏洛克一言不发的将她和茉莉塞进车子里面,然后关上了车门。
他没上车。
维可趴着车门,两眼通红的看着夏洛克:“你干嘛?”
“你要哭了?”
“我是烧得两眼通红的。”维可翻了白眼。
夏洛克看了眼安西娅,又看了眼茉莉:“照顾好她。”
他的声音沉重,像是裹着千斤重担。说完便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边上等待着的出租车,华生已经在车里面等待着他了。
维可一言不发的缩回座椅上,车子那贴着不透光的漆黑贴膜的窗户慢慢被关上。
别人看不到车内的任何情况,车内的人却看得到车外的一切,漆黑的车窗膜,两个世界的视角。
但颜色却是一样的,即使外面的人穿着大红色的裙子从车窗外掠过,从里面看,那身衣服的颜色依旧没有改变。
许久未减的指甲在手掌心慢慢的抠着,一下一下,将掌心剐蹭得通红。
‘斯!’维可在心中默默倒抽了一口气。
啊呀!刮破了!
她似乎能够在空气之中闻到微微的血腥味,夹杂着药味从她身上散发而出。
抠手掌的动作停下,被抠破的手掌心微微卷起,不过一会儿,又开始抠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也抠破了。
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又浓重了一些。
医院的检查繁复,维可的掌心贴着两个创可贴,安西娅同门神一样的跟在她,还有维尼,临时被调遣过来给她做助理。
维可坐在长廊上,看着维尼拿着一堆报告跑来跑去的,转头看了一眼在不断手机上捣鼓的安西娅。
“出什么事了?”
“什么?”安西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没什么!”维可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这回安西娅舍得给她目光了,连手机也不顾了。
“买水!”
维可慢吞吞的走到自动贩卖机前,犹豫了那么一秒,从口袋掏出那枚硬币,从投币口塞了进去,然后狂摁选择按钮。
机器却一瓶水也不出来。
安西娅默默地看着维可的动作,皱了皱眉,抬手将维可阻止了下来。
“对不起!”维可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机器上:“我难受,又想喝水,我全身不舒服,脾气暴躁了一些。”
“理解!”安西娅不冷不热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币,塞了进去,摁了一瓶水出来。
哐啷当一声,水掉了出来。
又是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零钱也掉了出来。
安西娅默默的将水和零钱拿出来,将水塞进了维可的手里面,将零钱塞进了维可的口袋。声音轻柔又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厉声:“我知道你心里面都是疑问,但是boss说了,这件事你最好插手。不让先生发现的插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改做什么。”
维可紧紧的捏住了手里面的瓶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安西娅,退了两步,但手却轻柔的搭在那瓶水上:“你知道的。”
。。。。。。
维可最后还是住院了,夏洛克没出现,华生没出现,安西娅知道后转身就走了,茉莉没见到人,维尼帮助她办理了入院手续后就回了咖啡店。
那瓶水被扔进了垃圾桶。
维可住院的第二天,没有人来,所有人都仿佛消失了一样。除了扎针的护士。
第三的时候,依旧没有人来看她。除了扎针的护士。
彼时维可手里面捧着一本诗集,一本她去个厕所回来后就悄无声息出现在床头柜上上的诗集。
诗集的一页被单独夹了书签,是聂鲁达的诗——Me Gustas Cuando Callas(西班牙语)
西班牙语的原版诗集,配着英文翻译。
Me Gustas Cuando Callas 将西班牙语翻译成英文: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整首诗充满着一种低沉的犹豫与寂静,即使表达着对爱恋,却感觉到了孤寂。
几句经典的话被圈了出来,维可忍不住寒蝉了一下。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你听起来像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
所有的句子中的仿佛,好像,以及都被去掉没有圈起来。一些没有被圈起来的地方,被人用钢笔写上了了肯定词语。
整首诗变了味道。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消失了,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已远去。
你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因为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你已经死了。
。。。。。。
手指带着微颤的将书籍放下,夹着书籍的书签啪嗒一声,掉了出来。
用着签字笔在书签上的那个hello,异样刺眼。
谁会那么嚣张的打招呼?
莫里亚蒂。
那么的高调,嚣张,将自己当做上帝一般的来去自如,或者,他已经将自己当做了上帝。
维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默默的将书签重新夹进去,将书本塞到了枕头之下。
“叩叩叩!”
病房门被敲了三声,护士推着推车进来,照常的量了体温。维可伸出手,却发现对方没有给她打点滴的打算。
“我好了吗?”维可目光转移到了一车上,车子第二层放着一叠报纸。
那护士抬起头,看着维可:“你还在发烧,39。”她掀起被子,将报纸塞了进去:“好好休息。”然后若无其事的推着车子走了出去。
维可扣着自己的手指,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疤,今天是住院的第三天。
维可默默的下床,捧着那叠报纸躲进了卫生间,开始慢条斯理的翻着。
报纸被按照日期用书钉订好了,关键的地方,或者说要她看得地方,已经被圈了出来,并很细心的贴着一二三四的数字贴,提醒着她按照顺序看。
维可盘腿坐在马桶盖子上,一篇篇的翻过去,越看到后面,越是惊心。
看完了手上的报纸,背上依然是一片冷汗。
夏洛克无意的跳进了一个莫里亚蒂的圈套,跳进了一个莫里亚蒂的游戏。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叫做:莫里亚蒂即夏洛克,夏洛克既莫里亚蒂。
夏洛克是英雄,他是是伟大的。莫里亚蒂是罪犯,他是可耻的。
但英雄和罪犯是同一个人。
他犯下罪过,成就犯罪,然后又自导自演的成为英雄,受尽鲜花和掌声。
没有比舆论更加恶毒的攻击了。
恶毒的人。
外面又是礼貌的敲门声,然后有人走了进来。
外面的人对于室内没人的情况惊呼了一声,维可听出了是华生的声音。
维可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华生显然被维可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
“嘿!约翰!”维可苍白者脸色,笑颜如花的跟华生打着招呼,手里面拿着报纸晃了一晃。
华生突然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
夕阳下下,红色的夕阳将白色的白色的病房照亮成了一片的红光。
维可站在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华生站在了红光之中。
光暗的交界线横在中线,泾渭分明。
☆、论硬币的两面3
华生离开得很快,太阳还没有完全的落入地平线,他就仓皇的走了。
本杰明来得很快,黑夜刚刚来临他就来了。
风尘仆仆,他披着一件黑色的天鹅绒斗篷,里面穿着一身天鹅绒的黑色西装,像是刚刚从某个华丽高贵的晚宴之中抽空出来。
“你来得真快!”维可靠着床头,看着眼前一身华贵的人。
本杰明不说话,只是细细的翻着她的病例。
维可突然问:“硬币的两面是什么?”
本杰明一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维可却自己回答了起来:“硬币的两面,是正面和反面。”顿了顿:“一正一反,亦正亦反!”
本杰明挑了挑眉:“真是聪明的孩子。”他顿了顿:“你和华生说了什么?他走的那么匆忙,脸色也那么的不好看。”
“说了。。。。。。说了莫里亚蒂的好话!”维可微微一笑:“莫里亚蒂真聪明,夏洛克所有的缺点,所有的漏洞,他全部知道。就跟他为什么知道哈喽,为什么知道苏尔一样。”
本杰明的脸色突然不好看了起来:“维可,我们要生存下去。”
“所以出卖,当双面间谍,从莫里亚蒂这里拿好处,在莫里亚蒂这边拿完,又去迈克罗夫特那儿拿。”维可叹了口气:“哈喽、我父亲、我母亲、还有外公、外婆,叔叔,你的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本杰明将病例往桌上一扔:“没有!一个也没有,那是他们自己相互动的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维可侧头,今晚的窗外没有星星,明天估计不是好天气。
“我想知道,我的破绽那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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