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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老爷总是被夺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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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此时见了贾母一行人,慌里慌张的站起身请安,贾母上下打量了下她们,觉得稍微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
“老太太——”两个婆子见老太太要进院子,不由想开口阻拦,贾母这才皱起眉头,“怎么?大太太干什么呢?没午睡?”
……婆子们吭哧了半天,脸色都憋红了,就是没敢回答。
贾母此时奇了怪了!
“鸳鸯,你去瞧瞧!”
鸳鸯答应一声,就要进院子,可贾母又反悔了,说道:“你和我一起进去,咱们一起瞧瞧大太太做什么呢。”
贾母就是再瞧不起看不上邢氏,也从没在脑中想象过邢氏会“不守妇道”,可如今这两个婆子言行可疑,由不得贾母多想,尤其东府那边……她虽然人老了,可耳朵没聋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家里可能会发生类似东府的腤臜事情,贾母就忍不住哆嗦起来了。
旁边的宝玉还不知事,所幸贾母还没完全丧失理智,让琥珀带着宝玉回去,宝玉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老祖宗如此面色,好在琥珀也十分醒事,给宝玉使了一个眼色,宝玉这才没多问。
贾母阴沉的脸色让众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鸳鸯最是灵慧,心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是最害怕,大太太真的会有事情做的……不妥当……的地方……
……
两个守门的婆子此时已经被贾母带来的人,堵着嘴架到一旁去了,贾母带着鸳鸯等人靠近邢夫人的卧室。
卧室的门扉紧闭,对着院子这面的窗户也诡异的关紧。要知道现在可是夏日的晌午,虽然今日天气不算炎热,但这么关着窗户,是人就会觉得事情不对头啊。
贾母呼吸乱了几分,鸳鸯脸色忧惧,其他跟着进来的两个婆子和几个丫鬟俱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老爷!”
贾母听了有点反应过来,这是叫大儿子呢,她略微尴尬,看来自己误会了,她倒是想立刻非礼勿听,走人,但接下来的动静——
“嗯?”
是低沉沙哑的男声……
竟是十分不像赦儿的语调和声音。
贾母呼吸一窒。
“嘤……大公子!”紧接着邢氏的动静,但此时她明显是妥协了什么喊道。
贾母身子颤抖,赦儿可不是什么“大公子”!
可接下来里面的话,隐隐绰绰听不清。
有一扇的窗扉没关紧,在贾母示意下,一个婆子用手指轻轻拨弄开了一条缝隙后,屋内瞬时传出来一声声响声——
“求您了!您别这样——别让我做这个——呜呜——呜呜——”
确确确实实是邢氏的声音!和做那事的……
这、这是……淫|声|浪|语啊!
——贱妇!
——该沉塘的贱人!
贾母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了,牙齿上牙磕着下牙,脚步也站不稳了,鸳鸯也惊得差点儿忘记扶了。
“老太太……”鸳鸯就要说话,贾母瞪了她一眼,这一眼中的厉色是鸳鸯服侍贾母以来从所未见过的。
良久,贾母长出了一口气,平稳了气息,但浑身还是没动弹,大家更是不敢动。那两个跟进来的婆子恨不得刚刚“架人堵嘴”的是自己,她们干嘛要跟老太太靠近大太太的卧室啊。
两人眼神惊惧,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低头,只是耳朵还是竖起的,耳朵根儿泛着红色……这大太太也太不知羞了,就是偷野汉子,也不能……这样……叫唤啊!
……不知道,这屋里的男人是谁?
她们心里起了嘀咕,也“敬佩”起大太太的色胆包天!
又听了一会儿子,只有邢氏的“不要”、“求你”、“别让我这个”……和“呜呜”的哭啼声,再就是偶尔窜入耳中的男人的“哎呦”、“痛死我了”、“别停”、“爽”……
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一对奸夫淫|妇!
贾母沉声,对着两个婆子说道:“给我推开门!我倒是要看看——要看看——”贾母气得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两个婆子得令,心里想着大太太死定了!也就不客气的伸脚踹飞了房门——
咣当一声,邢夫人的起居屋门被打开,容不得里面的人反应过来,贾母竟不像七老八十的,飞速的走进去,婆子们赶忙撩开内室的隔断垂下来的帐幔……
——然后,她们惊呆了!
贾母上前两步,手臂有劲,拨弄开两个婆子,往里面一看,也不禁怔住了。
原来这“野汉子”竟是大老爷,不是别的男人。
可大老爷此时光裸着身子,贾母甚至还能看见他在邢氏身下的光溜溜的屁股,白日宣淫,虽说过分了些,不讲究礼数,但夫妻总是合法的,谁也不能说得太多,可让贾母不可理解的是,邢氏竟然衣着完好。
——那她刚刚鬼叫些什么?!
还喊什么“大公子”?
……
贾母觉得脑袋有点晕,眼睛也转着圈,她竟看不懂这对夫妻了。
“老大,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贾母问。
这问话让贾赦和邢夫人俱都反应过来,贾赦是恼羞成怒,邢夫人则略微恐慌,藏了藏手中的绣花针。
那针尖上海泛着小小的一滴血珠子呢。
她背过手,想藏好手中的“作案工具”,顺道儿还把针尖儿往衣服上蹭了蹭。
之前邢氏一直是骑在贾赦的后腰臀的部位,此时想从贾赦身上下来,却太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还是贾赦手疾眼快扶着她站好,只不过贾赦的身子自然就暴露了,那根绣花针也飞了出去……
锃亮锃亮的,躺在屋地上。
好在贾赦赤、裸、裸的身躯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几个婆子赶忙遮眼,背过头去——
贾母眼睛都快闪瞎了,脸上都替贾赦臊得慌。
“老太太,大晌午的,你来这里干嘛?”贾赦脸没红,心没跳,哗啦一下,就披上了一件衣袍。
总算是有衣服蔽体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贾赦略微懊恼,虽然刚刚的大部分“瘾头”都被扎没了,爽得很,但他还是略感不足。
大老爷从来不知道此世间还有这种令人“身心舒畅”的行房方法,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沫回味着。
这样感觉——真是——不要太棒了!
下回,他是不是应该试试鞭子?
贾赦摸了摸下巴胡思乱想,可贾母怒喝了他一声:“你问我来这里干嘛,你青天白日的——就做这种——不知羞……”
“老太太,儿子怎么的了?不就是想和邢氏生个嫡子吗?至于您这样说我嘛。”贾赦胡吣着,心里想着赶紧打发走贾母,这也不是回事儿啊。
谁承想会自己和邢氏做点儿隐秘的事情,老太太就来了呢,还带着这么多“不堪入目”的婆子呢,不过贾赦居然发现那俊丫鬟鸳鸯也站在门口,此刻正默默地低着头,只是脖根儿皮肤颜色有些发红。
邢夫人此时觉得羞煞死人了。
她一直背对着贾母,藏在最里面不肯面对贾母。
贾赦觉得自己就是再不怎么待见邢氏,此时身为大老爷们的自己,也不能让贾母继续待在这里了。
贾母也不想多待,看到这种事情,惹人晦气,虽然邢氏衣着完整,但她和老大明显是用“别的法子”做不知羞的事情……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邢夫人,更冷冷地瞥了一眼贾赦,带着一帮神不思蜀的人回了她的院子。
此时贾赦瞧了瞧大敞开的房门,倒没去关上,反而俯身捡起了被邢氏弄飞的锃亮的绣花针。
“留着下次用。”贾赦把针插在邢夫人的小簸箕里的花绷子上,物尽其用的绣花针还乱晃悠了几下。
“……”贾母走后邢夫人就无声的流泪,此时趴伏在床榻上,“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哭个什么劲儿?”贾赦觉得浑身肌肉还蛮放松的,难得耐心问了句,算是哄着她了。
“老爷——”邢夫人抬头,眼睛红红的。“老爷,你为何要逼着妾身做那个事——”居然让自己拿着绣花针扎他!还让自己叫他“大公子”!
而且——邢夫人手揪着床榻上的绣被,揪来揪去,显然心中很纠结,老爷居然还让她扎他的胸和臀……想都不敢想,邢夫人不想再回忆那“精彩”的画面了……
贾赦被邢氏的问题一问,倒是愣了下,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说的是,我为什么要让你拿针‘扎’我啊……”
还有什么公子什么的称呼,这明显不是自己的品味啊。
突然间,贾赦又觉得自己喜欢被针扎也挺奇怪的,但刚刚也确实是自己命令邢氏扎自己的,嗯,好像记忆中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心里啧啧对自己称奇,但老爷我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也没啥啊。
嘿笑了声,贾赦眯着眼睛,拢了拢还透露着“春光”的外袍,算是回答了邢氏说道:“没为什么,老爷我愿意。”
邢夫人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贾赦,觉得自己得“病一病”了,近日里她是没脸见贾母诸人了。
☆、第八章
贾母“捉奸在床”的事件之后,邢夫人一直病着,大老爷也不怎么来贾母这里请安了,说是要一心向学,著书立传,遂要闭门读书了。
听了这借口,贾母眉毛动了一下,底下的媳妇万年的木头人王氏,原本低着的头此时不由抬起来,她观察了下贾母的表情,想了想对头邢氏近日称病不出罢了,怎么大老爷那边的借口——“一心向学”、“著书立传”、“闭门读书”……
这三个词若是安在她家老爷身上,王夫人确信自己听见一点儿不会惊讶,怎么大老爷……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看向了身为大老爷的儿媳妇凤丫头那里。
贾母城府更深沉一些,她自是知道自己生的这个大儿子的荒唐,所作所为常常出乎常人意料,却不是好的方向,深觉得自己是上辈子造孽太多,才生了这个不省心的,她问那传话的丫鬟。
“你家老爷说了,要著述什么书吗?”这话音可有种冷冷的味道。
丫鬟本能的一哆嗦,她就是个传话的啊,忙摇头说不知。
“去问问大老爷,什么重要的书籍,来给他老娘请安都不能了?”贾母倒不是想看见这个儿子,而是前几天的事情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可这大儿子和大儿媳倒是好,一个称病不说,一个干脆“瞎编”个理由。
屁!著书?!
呵呵,老大能著书?
贾家的祖坟上真是冒青烟了!
……
宝玉原本一直在贾母屋内晃悠,他对贾赦之前骗自己的事情,心里一直很介意,此时难免撇嘴道:“大老爷一定又撒谎了。”声音虽小,但屋内的人都听见了。
贾母听了也只是一叹,老大这样,连亲侄儿都鄙视他。
本来心里想着宝玉说话稍微欠妥,可坐在下端的王夫人见贾母并没有责怪宝玉,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倒是王熙凤精怪,她略微感到不舒服,张嘴岔开话题,和三春等人谈起衣饰妆扮的话题。
可片刻后,那丫鬟居然回来了,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大老爷说了,说要著一本畅销大夏朝的武侠传记。”
闻言,贾母哑然失笑。
“还以为你大伯父出息了。唉。”贾母摸了摸宝玉的头,宝玉其实心里对这个“武侠传记”很是感兴趣,虽然他对大老爷有意见,但不妨碍他爱看杂书怪志的兴趣,忍了忍,他从贾母的怀抱中探出身子,问那丫鬟:“你可知大老爷要写什么样的……书名叫什么?”
丫鬟眨了下眼睛,虽然她不十分清楚,但宝玉是荣国府最得意的主子,她有心讨好他,迟疑地道:“这个奴婢倒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倒是听了老爷身边小厮的一言片语……说是叫什么‘路小鸟求生记’。”
说完,这丫鬟可能觉得这名字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忙描补道:“这只是奴婢听来的,可作不得准的。”
……虽然这样说,但宝玉可没管这个,嘴里喃喃自语:“这一定是一个小人物挣扎着在江湖求生,最终他变成一名赫赫有名的大侠客的故事……”
“……”贾母无奈,拍了下宝玉的手背,“你家大老爷胡说的,你还当真了?”
宝玉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故事中,不过这个“路小鸟”的名字,也太——俗了!
他叹息地摇了摇头,大老爷水平有限,恐怕再好的故事也会写的味同嚼蜡,唉。可惜了。
……
“老爷,这路小鸟一定会功成名就是吧?”小厮铜钱给贾赦边研磨边好奇的问道。
此时贾赦挥毫而书,写的速度极快,不消片刻功夫,已经写了十页纸了。
揉了揉手腕,大老爷休息了一下,“落叶,给老爷我上杯茶。”
扇子闻听老爷叫了自己另一个“文雅”的名号,忙一哆嗦,极其小心的倒茶。
茶水是温的,贾赦直接呷了大半杯茶,这才回答了“梧桐”的问话:“哼,这路小鸟这个坏蛋哪里会功成名就?!”
挥了挥手臂,贾赦站起身铿锵道:“这本书里扬名立万、站在人世间顶端的人生赢家,就是那现在还出场不多的九公子——”
啊?不是那开篇就出场的,为人还颇狭义又风流的人物路小鸟?
铜钱和扇子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搞错主角了?!
摆弄了一摞稿子,贾赦恩准两个小厮慢慢看……
半晌,铜钱看到一处惊愕道:“这叫阿九的公子好生‘厉害’!”
“是吧?”贾赦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扇子也看完了,只是听完铜钱的“马屁”,心里很是不认同。
眼瞎了吗铜钱?!
这阿九公子纯粹是个“魔头”,这人的行为以他扇子识得一千字的学问来说,都找不出个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了。
铜钱是震惊。
老爷就是不同凡响,别人写传记都写的主角高大全,老爷写呢,不写则已,一写惊人呐!
瞧瞧这阿九公子,所学所会所行,这是一般人能有的吗?这老爷口中的主角阿九公子,不仅是个刺绣好手,武功练到极致,身份也高贵,相貌还不俗,最重要的是在床第之间还有“异于常人”、“让人看着脸红心跳”、“身体都不得劲儿”的爱好……这就像老爷之前所说的罢,集齐所有的“热元素”而铸就的一代奇书!
铜钱觉得这书能红,书里的主人翁阿九公子,也一定能响彻他们大夏朝。
也就小半个月的功夫,大老爷著书完毕,还特意拿出自己的私房银子,找了印书的作坊发行出去。
不管扇子和铜钱如何认为这阿九公子是如何的“别致”,但从内心感叹,老爷这书的情节写的是极为好的,字里行间文采斐然,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他们是不会相信的这是大老爷写的。
老爷要是能有这文采,怎么原来连个秀才都不去考呢。
可现在,这本书就是老爷亲笔所著的,书里面需要作诗作词的地方,都是老爷原创的,原创地点就在荣国府的花园和老爷的书房中,有时候老爷还对月伤悲,来个灵感还会喝口酒,连夜创作,他们两人就轮番值夜侍候着。
“这是老爷写的书,你看着消遣罢。”贾赦这日回来扔给了邢夫人一本线装书。
邢夫人很是欢喜,老爷写书她是知道的,但她真没想到老爷还真把写的书给刊印了。
她连夜读完,第二天脸色不太好看。
贾赦心里得意洋洋,老爷他梦中所得,这《路小鸟求生记》里所有的故事,他下笔如有神,仿佛所有的事件他都像看到似的,写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阻滞,甚至主角那个叫阿九的公子,所思所想他都能深深的理解和认同,甚至感同身受……
这创作一本书,也太容易了!
贾赦觉得自己才华无双,这书他觉得肯定能超越前朝的《窦娥冤》、《西厢记》等书,若是能得到士林中人好评,说不得还得媲美《西游记》,能流传几百年、上千年呢。
邢夫人晚上见到贾赦,在老爷面前一向软弱的她,此时也不由发了大脾气:“老爷,你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啦?”贾赦奇怪。
“嘤嘤嘤……你怎么能写那日我们做的事情……怎么能给写到书里去了?嘤嘤嘤……”邢夫人是真哭,羞愤死人了!
书里的阿九公子又能刺绣,又喜爱被针扎,还加了皮鞭抽——邢夫人一哆嗦,抬眼盯着贾赦看。
“老爷,我可不会耍皮鞭!”她赶紧声明。
她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再从了老爷的……
贾赦扬了扬眉,“老爷我今天要温书,耍皮鞭干嘛?”他是个文化人,是要成为大夏朝的大儒的,不知道考上进士能不能直接进入翰林院,听说那里有好多珍本。
邢夫人闻言长吁了一口气,不是就好。
夜里,等贾赦睡着,邢夫人做梦醒来,想了想她居然想通了。她拿出压在枕头下的书,又坐到灯下翻了翻,心里想着老爷看来是早就有著书的想法了,遂这才把书里的主角的性情揣摩到自己身上——她就说老爷怎么突然间还会刺绣了,还让自己拿绣花针那样……这样的……
自己这是给老爷做了牺牲,所以老爷才顺利写成了这本书。
想明白了的邢夫人面容安详,觉得自己可以“内心无愧”的早晨去给贾母请安了。
……
一切如贾赦所料,没过一个月,大街小巷就开始流行一个话题了——
“就是你看过那本书了吗?”
“什么书?哦,你说的是那本《路小鸟求生记》哦,我最喜欢那个路小鸟了。”
“什么?你怎么能喜欢他?还是阿九公子厉害,路小鸟最后还不是被九公子干掉了!”
“可这九公子也太——太……他的爱好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反驳。
“什么不可思议?我告诉你,看完之后,我就和我家那位试了试——”那人神秘兮兮的说。
“然后呢?”好奇又敬佩,这位仁兄可真有尝试精神,那可又是针又是皮鞭的。
“然后自然是我被我家婆娘给了一巴掌。”遗憾的口气。
……贾赦是不咋关心这个事情的,他写书就是想写就写了,挣钱了当然是好事,不挣也无所谓,他可是荣国府的大老爷,还缺那点儿润笔费嘛。
最近,他打算考科举。
他大老爷文采斐然,不去证明自己,声明响彻大夏朝,都是浪费生命。
缘由,铜钱告诉了扇子。“老爷这是被伤自尊心了。”
扇子疑问。
铜钱解释:“前一阵子,老爷不是诗兴大发,一连做了好几首诗么,可在家无人交流,老爷就想着参加个文会、诗会,可到了外面——那些人忒瞧不起人了,帖子都不给老爷一个。”
说到这里,铜钱低声,怕被别人听见,小声道:“最让老爷气愤的是,那些文人士子,包括那诗会的主人——北静王,居然给了宝二爷请柬了。”
“所以,老爷这才来贡院这里?”
铜钱点头,表情沉重。
前面不远处站着的就是自己老爷。贾赦此时瞻仰着这天下士子文人心中最敬仰的贡院,他心中感概万千,古代就是一点不好,不是正经科举上来的读书人,就是被其他当官的瞧不起。
“贾将军,您到这里干嘛呢这是?”一位瞧不起贾家的对头手里拿着一本书过来了,此乃世代出翰林学士的刘家人刘甲。“难道您家里的那位含玉而生的公子要科举了?”荣国府听说也就是那个叫宝玉的有点儿灵气。
“他——”贾赦闻言摇了摇头,“刘甲贤弟,你怎么会认为是他呢。要科举的人是我。”
“……”刘甲年岁和贾赦差不多,不过他早年间就中了进士,现已是翰林院的学士了。“贾兄,呵呵……你莫不是在开玩笑罢。”
贾赦哼然一声:“瞧不起我是罢。”瞄到对方手里的书,他不禁眼睛一亮,傲然讽刺道:“既然瞧不起我,看我著的书干嘛?”
刘甲闻言一怔,他没反应过来。
随着贾赦的眼神,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路小鸟求生记》,恍然贾赦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这、这书是你写的?”
贾赦矜持地颔首。
铜钱和扇子在后面也与有荣焉的跟着点头。
“你就是此书的书者‘赤文蛇’”
贾赦再次颔首。
贾赦——赦——赤文蛇?刘甲呆怔了片刻,看来书的作者还真有可能是贾赦这个不学无术的老纨绔……他就说怎么回事呢,怪不得这书虽然好看,可怎么看怎么有点儿别扭。
按照他的想法,这行侠仗义的路小鸟才应该是主角,那个什么九公子那么的……不君子,岂能最后还统一武林,“合法继承”皇位,成就一番霸业了?!
☆、第九章
贾赦要去考秀才,等都报了名字,因为要互相结保,事有泄露,贾政知道,自然说给了贾母听。
贾母头疼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不得不唤了老大来谈谈人生:“赦儿,听说你要考秀才?”
“嗯,老太太您放心,秀才算什么?儿子不给您考个状元回来都不姓贾,最次也会像您姑爷一样是个探花。”贾赦信心满满,但脸上自负桀骜的气息越发张扬。
状元?探花?呸!居然还敢夸海口,和林如海比?!贾母胸口顿时起伏了几下,然后硬生生的压下去,“老大,你——”对他,她真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大言不惭!脑袋也许被人捶了!
唉——
贾母都要绝望了。
“老太太,儿子去温书了。”贾赦虽然自负以自己的文采考试没太大问题,但八股文什么的,还是要熟悉熟悉,阅卷官的喜好也要针对性的做一做文章。
等贾赦不在场,贾母对贾政说道:“政儿,你看着点儿你大哥罢。别让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例如舞弊什么的。贾母是不怎么相信老大有门路,但架不住万一啊,荣国府可不能搅进科场弊案里,在皇上那里失了名声。
贾政忙不迭的点头,大哥从小连个童生都没考过去,别提状元了,秀才指定过不去,不过贾政还是觉得自己得听母亲的,看着点儿贾赦,上次的诗词不就是大哥“朗诵”别人的么,买来贫苦人家的才子的诗词文章当做自己的,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大学士刘甲那日回家之后,手里翻着“赤文蛇”写的传纪,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尤其是书里描写九公子文采风流的诗词,简直个个都是一绝,刘甲皓首穷经,自小不说过目不忘,也是看书几遍便能记牢的,《路小鸟求生记》里的诗词他从未见过,所以他始终认为里面的诗词是亦作者本人所作,着实厉害的很,心里十分景仰。
可现在,刘甲不太肯定了。
这贾赦就算能写出这等好故事,可里面的诗词是他能做出来的吗?
摇了摇头,刘甲叫来了儿子。刘甲的儿子叫刘方,也早就中了举人,就等着明年的会试了。
刘甲和他说了几句,刘方也颇为惊奇:“父亲,那贾赦真要举业了?”
刘甲点头,“他亲口说的。这人虽然纨绔,但也不至于对我说假话罢。”
刘方神情怪异了片刻,半晌道:“那岂不是和芝儿同考这届的童生试……”
刘甲一愣,片刻后抚掌大笑:“我倒要看看是我那不到十岁的孙子考得好,还是那四十许的贾赦考得好。”
刘方也笑了笑,眼里的轻蔑之色毫不掩饰,不是他瞧不起贾赦,他的儿子刘芝比自己和父亲天资都高,若不是年岁太小,前年考童生都没问题,若是再等个三四年,一路考上举人更是不用多想。大夏朝的神童多得是,前朝还有十四岁就中了进士的,之后更是一路官路亨通,当了宰相呢。
贾赦的年岁虽然不至于头发花白,但站在一堆大多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少年人当中,还是很惹人注目的。
贾琏身为人子,此时必须鞍前马后的侍候着贾赦,人家都是父亲送儿子来应试,他是儿子送父亲。
不是贾琏愿意着这样做,着实是府里的大小主子们都不待见贾赦来考童生试——忒丢脸了!
贾琏瞅了瞅在衙门口外站着的考生,脸色赧红,京畿地区不愧是天子脚下,这考生中还有不少还是“娃娃”呢,比家里宝玉的年岁还要小上几岁呢。
“行了,你老爷我进去了,别太紧张!”贾赦回头笑眯眯地对贾琏说道。
贾琏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他干巴巴道:“老爷祝您马到成功。”
贾赦安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别担心,你好生在外面等着,闲得无聊就看看老爷写的书,没多久老爷会第一个出来的。”说罢,他排队到前面,利用荣国府的名号第一个接受检查进了院子。
贾琏和几个小厮就坐在外面的马车上等着,贾琏一直想着贾赦的“文采”,其实那《路小鸟求生记》这书一风靡京城,他就买来看了,实在是几个酒肉朋友“力荐”的。
有刘甲这样看里面故事和诗词的,也有“淫人”看里面的阿九公子的“特殊癖好”的,正所谓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贾赦进了院子,坐在了自己的桌椅前,等待着后续的人坐齐发试卷。
他坐在第一排,前方正是那监考官。
本来一个童生试是小的不能小的事情,轮不到翰林院里的官员来出马,可是架不住刘甲把“赤文蛇”的身份公布,又说这贾赦要考童生试,惹得其他人心里暗笑,甚至有一位特别看不惯京中勋贵世家的赵学士自请监考,就怕有些世家子弟仗着身份得了功名。
赵学士坐在略高处,低头看着底下的考生,自然眼神除了关照地看了一眼朋友家的小儿刘芝,就是重点关注那大龄考生贾赦贾将军了。
这贾赦可是带着爵位来考试,还是这考场上的头一份儿,倒也稀罕,不过赵学士决定一会儿阅卷的时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哼,以为童生试就能随随便便考过么。
贾赦此时很稳当的端坐着,赵学士见考生都坐好了,命人发卷子。因为只是童生试,倒不是像考秀才和举人那样严格,都是在一个大殿里考,甚至考试结果当天就能知道,录不录取全靠主考官的主观决定。
试卷发完,小吏在赵大人的示意下,敲了一声锣鼓,考试正式开始。
其他人阅题的阅题,研墨的研墨,甚至那刘芝只看了一眼,沾了沾墨汁,提笔就快速答题起来。
只是,赵学士稍微纳闷,那贾赦居然坐着不动,看神情好像在发怔。
——咧嘴一笑,赵学士觉得可以回去和好友刘甲说道说道了,这贾赦肯定不会答题,不屑地撇撇嘴,不过这童生试再怎么不会,也合该能写上几题罢。
他慢慢踱步站在贾赦身边,倒是要看看这荣国府的“老”贾将军怎么答卷。
贾赦此时发怔不是为别的,他只是脑袋有点儿发懵,他为何之前非要来考科举啊。
这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摇了摇头,贾赦习惯性的想摸摸自己的胡须,却发现摸了一个空,最近自己真是太“跳脱”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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