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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千古东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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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远岑说完就转身回房间了,她还是需要休息的人。
黄药师攥紧了经书,他也转身关上了门。
“哎!我是个大活人,你们都不……”周伯通没把话说完,从黄药师的窗户里就射出了一颗棋子,封住了他的哑穴。
既然是明天出岛,那就请周伯通耐心等一个晚上了。
第27章
黄蓉与傻姑被留在了桃花岛上; 虽然看得出黄蓉很想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但是这一行并不适合带着她; 不如就交给她一件极为重要的任务; 好好照顾傻姑。被委以重任后,黄蓉也没有再心心念念想要尽快去岛外走一遭了。
黄药师眼看着乐远岑轻易地忽悠了黄蓉; 将他酝酿了一个晚上不知怎么劝说黄蓉的话全都一笔带过; 更让黄蓉斗志昂扬地表示要留下来照顾好傻姑。他的心情是说不出的郁闷,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乐远岑会让他郁闷。
“那就拜托小黄姑娘了。”乐远岑将傻姑的左手放到了黄蓉右手中; 摸了摸黄蓉的头就要向海岸走去,却是被黄蓉拉住了衣角。
“乐姐姐,你不叫我蓉儿吗?”黄蓉仰头看着乐远岑。
岛上难得来客人,而乐远岑看着就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没有想到才过了一天她就要走了。黄蓉是真的很不舍得; 可惜的是她必须要帮着父亲照顾好徒弟的女儿; 有这么重要的任务在身不能一起出岛了。
乐远岑转身看着黄蓉笑了起来,“好; 蓉儿。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能在岛上照顾好自己; 以后你爹才放心让你出去闯荡江湖。”
黄蓉认真地点头; 她知道这次照顾傻姑是一个考验,她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定然能通过这场考验。
黄蓉拉着乐远岑的手,努力踮起脚凑到她耳边说,“乐姐姐; 到时候我出岛去看你。我们不带爹玩。”
最后一句话,黄蓉说的很轻,生怕被一侧的黄药师听去了。
她还在生气,气黄药师昨晚说的话,她还是一个孩子,如果现在跟着一起出岛只会碍手碍脚。黄药师是没有这么说,但是她听得出就是这个意思。她才十岁又怎么了,不是一样需要她照顾傻姑。
黄药师怎么可能听不到,就算黄蓉说得很轻,但他也能听到。
“蓉儿,你不必送了。我不日就会回来,你也回桃林去吧。这些日子别忘了练功。”
黄蓉对黄药师做了一个鬼脸,带着傻姑就转身跑入了桃林,又是回头喊到,“我才不是来送爹的。乐姐姐,再见——”
乐远岑只觉黄药师怒瞪了她一眼,她无奈地转身说到,“你自己搞不定,我帮忙说一两句话,你应该是谢谢我才对。”
“我谢谢你什么?谢谢你的那些花言巧语吗?”黄药师胸闷地走向了停靠在岸边的船。他是庆幸让周伯通先走了,否则让外人平白看了笑话,他养的女儿就被乐远岑几句话摆平了。
“怪我咯?怪我过分的聪明?”乐远岑笑着继续说到, “你这人就是不会说话。人都需要赞美与肯定,黄蓉是个孩子,那就更需要你的肯定,相信她能够独当一面。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能说这不许那不要的,孩子更容易产生逆反情绪。”
黄药师看着乐远岑平稳地上了船,他现在是怀念起初见时怕水的乐远岑,那个时候,起码还能捏住她一二短处。
“你之前还说对带孩子的事情没有经验,我看你分明对孩子很有一套。”
乐远岑摇了摇头,“你这就错了。我对做红烧肉也很有一套,可是我没有买一头猪回家养着的想法,更是不知道怎么养一头猪。话是粗俗了一些,但道理差不多是相通的,你懂了吧。”
黄药师闻言转过头不再与乐远岑说话,他怕说多了,想要把她一脚踹下海。
当天傍晚,两人一路急赶来到了牛家村。
黄药师进入曲三酒馆,这里已经荒废许久,他在仔细打量观察后就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依照如此布局很有可能存在某个密室,于是就开始寻找起了可能存在的机关。
乐远岑没有陪着黄药师,她在牛家村转悠着找一户人家买些食材,顺便借用厨房烧晚饭。在走了一圈之后,她发现了牛家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可以说是一个相对破落的村庄,因为距离临安城不远,年轻人基本都是去城里谋生了。
“李大嫂,我看着村头的那家曲三酒馆像是破败了很久,是因为生意不好老板跑路了吗?”
乐远岑最后找了一户留有中年夫妻的农家借了厨房,她出手大方,李家夫妇也没有不赚钱的道理。这会就顺便打听起了曲三酒馆的事情,“说来这里与临安城也挺近的,牛家村从前也富足过吗?”
“二十年多前,我嫁来这里的时候,牛家村比现在热闹。”
李大嫂一边摘菜一边随意地说着,“只是这里不太平。大概是十三年前,我家老三出生那会,来了好几波官兵逮人。村里有两户人家被抓捕了,后来酒馆的老板曲三不知怎么也不见了。因为村里不太平,后来年轻人也就往城里去找活干。这些年,村里就越发冷清了。”
“官兵抓人?”乐远岑想着难道是曲灵风惹上了朝廷的人?“村里人还能惹得官兵来抓人?这里面该不是有什么冤假错案吧?”
“谁知道呢!那是猎户老杨家与老郭家,他们是从北方而来的,都会些功夫。我记得老杨家的有一把铁枪,常去山里打猎。村里人也会问买猎物,谁知道他们怎么会被逮了。”
李大嫂说着有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到,“要说也是惨,我记得当时老杨家与老郭家的婆娘都怀着娃,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反正那个晚上,我们是都不敢出门,就听得外面很多官兵的脚步声,应该是打起来了。后来还来了一个道士查这个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
等一等,十三年前、道士、杨家、铁枪,这听起来有些熟悉。
乐远岑追问到,“李大嫂,你说的老杨家的该不是叫杨铁心吧?他的媳妇难不成姓包?”
李大嫂惊讶地点头,“对!老杨家的媳妇叫包惜弱,她长得漂亮,不太出门干活。老郭家媳妇李萍就完全不一样,不过杨铁心与郭啸天是好朋友,还常在曲三酒馆喝酒。我家老李,那个时候也会去喝两杯,听他们说说北边的事情。乐姑娘认识他们?”
“我就是听说过而已。我有一个江湖朋友的朋友说起过,他有一个朋友姓杨,善用铁枪,曾在江南一带停留,却是多年没有音信。没想到他们会在牛家村落脚,又遭遇了那些事情。”
乐远岑此时心中是非常惊讶,她一不小心发现了完颜康的秘密,“李大嫂,后来呢?杨家与郭家有后人回来过吗?”
“没有人回来过。”李大嫂确定地摇头,她指了指屋外的北方,“那里,你看破落的地方就是杨家与郭家。我觉得他们多半是凶多吉少,那个晚上火光冲天的,太吓人了。”
乐远岑没有能再问出什么来,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线索,她没想到包惜弱也是牛家村的人。
趁着煮饭的空档,她去杨家旧宅走了一趟,里面有不少家具被搬走了,而看到这个屋子的陈设,当即就能确定它与汴京六王府里包惜弱住的屋子陈设应该是一模一样。再按照时间推算,完颜康极有可能根本不是完颜洪烈的孩子。
乐远岑提着装有饭菜竹篮来到曲三酒馆门口时,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完颜洪烈竟是娶了一个怀有身孕的汉人农家妇为正妻,认下她的孩子为自己的独子。这是一个极有可能继承金国皇位的皇子会做出的事情吗?
不过,乐远岑一进酒馆就看到了一扇被打开的机关门,黄药师则是落寞地站在了门边,她眼尖地看到了门后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不必多问,其中一个必是曲灵风的尸体。
“是谁杀了他?”
“是大内的石彦明。”黄药师的语气非常平静,当伤心累积到了一个程度,伤心就变成了平静。“他是因为我而死的,第二个因为我而死的。如果我没有打断他的腿,他怎么输给这种人。”
黄药师检查了密室中两人的尸骨,在石彦明身上找到了令牌。他当然也看到了曲灵风所留的书信与那一箱财宝。曲灵风是为了讨他的欢心,想要重回桃花岛才会去大内皇宫偷盗,才会与石彦明同归于尽。
乐远岑将竹篮放在了桌上,她走进了密室看到了一箱宝物,还有地上的两具尸体,尸体已经成了白骨,而石彦明的身体上还插着一把刀,正是曲灵风的匕首。再看黄药师的手上紧握着一张纸,那该是曲灵风所留书信。
“黄固,你……”乐远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其实并不善于安慰人,因为所有的安慰实则都无济于事。
黄药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走向了饭桌,拂去了凳子上的灰尘就开始坐下来吃饭了。“我先吃了,等会我要去临安城里的棺材铺走一趟。”
曲灵风的丧事办得很快,第二天下午就运来了一口棺材,就将他葬在了牛家村边的墓地里。
黄药师站在了墓碑之前,他吹起那一支碧海潮生曲。
这一曲是在乐远岑离去之后所作,以曲承载大海潮浪之声,听闻大海的洪涛汹涌与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此曲完成了他音攻的想法。
在作曲的时候,桃花岛上陪着他的人是曲灵风。曲灵风是他最喜欢的徒弟,最聪明的、武功最好的徒弟。曲灵风不只是陪他渡过了一段在桃花岛上的岁月,更是从云南守孝之时就陪在了他的身边。可是他做了什么?
曲灵风死了,十多年前就死了,为了讨他的欢心而死。
牛家村与桃花岛相距不远,曲灵风却是再也没有能回去看一眼。
这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他所拥有的美好,其实都是被他亲手断去了。
乐远岑能够感受到黄药师身上几乎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伤痛。
曲灵风的死亡也许早在猜测之中,但他的死因才更给了黄药师当头一棒。他的箫声之中充斥着悲伤,仿佛大海也伤心地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
然而,乐远岑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大海实则无情,它不会承载那么多的悲痛,随波追流之间,所有的伤心都会淡去。
一曲终了,斜阳余晖照在了墓碑上。
黄药师终是放下了玉箫,他沉默了很久才侧身问到,“乐山,你一定要再出海吗?”
乐远岑对上了黄药师的眼神。
不过一瞬,她垂下了目光。对她而言,结局已经没有选择了,离开是唯一的路。
“黄固,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第28章
太迟了; 是的,一切都太迟了。
黄药师闻言紧握住玉箫; 当他终究再也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实则早就猜到了可能的回答。乐远岑不会回头,他又何尝能够回头。
如果提早二十五年问这个问题; 也许他会忍不住随着乐远岑出海。如果在云南守孝时寄出了书信; 也许他不会收下曲灵风为徒,不必让曲灵风痛苦而死。
如果在辞别王重阳的那一天; 他坚持随着乐远岑去西域走一遭,乐远岑只怕也不会拒绝到底。如果两人第一次在桃花岛分别时,他陪着乐远岑一同去了临安皇宫,所有的一切都会不同。
可是; 没有如果。
当年; 他绝不可能做出那些选择。有的人一直都藏在心底; 但也只能留在心底,因为他不甘居于人下。
为什么他会娶冯蘅为妻; 当然是因为深深的喜欢。喜欢并非没有原因,因为冯蘅的秀丽绝伦、冰雪聪明、温柔雅驯; 这样的女子如何不让人喜欢。
如果仅是从这些方面而言; 乐远岑实则在冯蘅之上,但是两人有一处天壤之别; 冯蘅心里全是他,乐远岑心里装着一片广阔的天地。
冯蘅从来都是以他为重,乐远岑不管表现地再怎么温和; 笑里藏刀地时不时就能让他痛一痛。依照他的性格,不喜别人违逆自己的心意,根本不必多想会做出何种选择。
他不会为了谁改变。直到那些鲜血与死亡让他痛到无以复加,直到时光残忍地带走了他拥有的美好。
黄药师收敛了复杂无比的情绪,他平静地问到,“你曾说出海是为了找一位老朋友,那你找到了吗?”
乐远岑点了点头,神雕在襄阳城外的山谷中静养,不知要修养多久,但是能渡过了一次雷劫之灾,也就有可能在某日羽化为妖。她能为神雕做的至多也就是助它谋得一线生机,将来会如何,说到底都是把握在各自手中。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来了,那倒不如去找找你其他的徒弟。或者再收一两个徒弟,能够真的传承你衣钵的徒弟。”
乐远岑没打算将其中因由说清楚,只因有些事情迟了就是迟了。
如果错失了一段情缘也不是一个人的过错,她认识黄药师的第一天就知道他的性格,也确实不喜欢黄药师性格里的固执与不够宽和。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彼时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哪有闲工夫去改变另一个人。落子无悔,时至今日,她并没有觉得丝毫遗憾。
黄药师见乐远岑不愿多谈,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因为乐远岑说得很对,他更该关心的是其余的几个徒弟去了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等到处理了这些旧事,他应该再收一两个徒弟,这次要好好教导他们。
就像是不曾出现过两人间的那番问答一般,黄药师说起了之后的安排,“丐帮的消息最为灵通。我想去丐帮走一次,找洪七公帮忙打探一下他们可能在哪里。”
乐远岑本来想要前往终南山了,可她却意外地得知了完颜康的秘密。现在可以肯定丘处机收完颜康为徒,必然与那一场郭杨两家的杀身之祸有关,也就难说是否还有后续。丘处机收下这个徒弟,会否对完颜康也别有所图。
完颜洪烈也是个奇怪的人,他有着皇室的出生背景,本人是野心勃勃,他怎么认识了包惜弱,又竟然是深情到了此般地步?
已知自己是一脚踩进了一个秘密里,她有些不知是否应该一探到底了,毕竟这与她没有多大关联。
“你难道也有拿不准主意的事情?”黄药师昨天就看出了乐远岑心中有事,她很可能得知了牛家村里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而这事情让她犹豫不决,“想做就去做,不是你一贯的处事之道吗?”
乐远岑也并不喜欢半途而废,她本来有撬了丘处机墙角的想法,让完颜康叛出丘处机门下,只是谁能想到完颜康可能根本不姓完颜而是姓杨。“如果那是一件麻烦事呢?我在想要不要沾上这个麻烦。”
“什么事情不麻烦?”黄药师觉得桃花岛之外的事情都很麻烦,但是麻烦他也必须去一一处理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
乐远岑只是觉得依照完颜洪烈的行事作风,难说他是搭救了落难的孕妇,还是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她若是戳破了美好的假象,说不定根本就被人认为是多管闲事。不过再转念一想,戳破虚伪的美好也是非常有趣,她到底还是一个恶趣味的人。
“你听说过完颜洪烈吗?十多年前,他有没有来过大宋境内?”
“金国的六王爷,十三年前,他以朝贺的名义来过临安城。丞相王道乾就是那时候死的,听说是死在了丘处机手里。”
黄药师虽然没有听从父命去考科举,也早就不关心朝堂之事,但他多少还是留心过国家大事。“也许,王道乾与完颜洪烈之间有某种关联。怎么,你说的麻烦与完颜洪烈有关系?”
乐远岑知道黄药师不会信口开河。这人其实还是很关心朝堂之事,他们之所以会相遇,不正是因为黄药师杀了两位官员,之后牵连于她了。
完颜洪烈来到了临安,说不定与宋朝丞相暗中勾结,后来郭杨两家遭到了灭门之祸,包惜弱怀着身孕成为了金国六王妃。她不信这是一出简单的英雄救美,因为完颜洪烈不是英雄而是枭雄。
“也不是国家大事,只是风月之事。”乐远岑摇了摇头,“看来我也要去找一下七公,打听一些情况。”
比如说当年是谁带兵围了郭杨两家,找到那个人就能问出事情的始末。
乐远岑与黄药师的运气还算好,洪七公游历天下,不定出现在什么地方,能在临安城的丐帮据点见到他,可不正是运气好。
“小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洪七公见到乐远岑是一脸惊喜,他一直都记得那些烤鱼烤鸡的味道,后来虽是得了调料却是难以重复那种味道。“我一直都想什么时候能再见你。”
“见到我,就能吃到烤鱼吗?”乐远岑笑着说到,“我可不想再去偷鱼了,窃玉大盗的名声不好听。从窃玉大盗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偷香窃玉,我既是没有窃过玉,也没有偷过香,平白被按上了这种称号,那是亏大了。”
洪七公开怀一笑,他也想到了二十多年前传得越发离谱的传言。他们两人明明只是偷了御膳房的鱼,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偷了玉,从窃玉大盗变成了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了。
“幸而,传言之中无人得知你我的真实身份,要查也无从查起。否则,我们真是冤了,也不知道要多少美食才能洗清冤屈。”
洪七公说笑之后才看向黄药师,“药师兄,你怎么出岛了?华山一别,也是难得一见。原来,你与小乐认识。”
黄药师扫视了一眼洪七公与乐远岑,他是没想到那时传得沸沸扬扬的大盗与采花贼就是这两人。这会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反正他该习惯了这种离谱的事情会出现在乐远岑身上。
黄药师没有多言其他,而是直接问到,“我想托你打听一些消息,不知方便不方便?”
洪七公将两人请到了屋内,“怎么会不方便。你们做的菜都是一绝,请我吃一顿好的,什么都方便。说吧,是要听谁的消息。”
黄药师报出了几个徒弟的名字,将他们的长相年纪等等都告诉了洪七公,希望丐帮弟子可以探听一二。
乐远岑那头就比较空泛了,“十三年前,有人带兵围了临安城外的牛家村,捕杀了郭啸天与杨铁心两家人。我想知道是谁带的兵,这人现在身在何处。”
洪七公将这些事情记了下来,“小乐,你要找的人不难查,临安是皇宫所在,这里周边的士兵调动必然留过底,那人不可能是无名小卒。三天之内,我可以给你确切的消息。不过已经十多年了,那人可能去了别处做官也可能已经死了,你要有所准备。至于药师兄你要找的人就难说了。江湖之大,难说他们会在哪里,我尽全力帮你找一找,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乐远岑谢过了洪七公,她的视线难免落到了洪七公的断指之上。
洪七公就是哈哈一笑直言到,“这是我贪吃的教训,本以为断了手指就能断了对美食的嗜好,可到底还是断得不干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了,我能不能列一个菜单,你们看着给我做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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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国汴京,六王府。
完颜康脸色有些苍白地回到了他的房间,他双腿一软地坐到了椅子上。刚才,他差点就被人破开脑袋了,幸好他聪明地躲过了一劫。
六王府就是个筛子总是来奇奇怪怪的江湖人,从丘处机到乐远岑,现在又来一个阴晴不定的梅超风,而且看样子梅超风是要长期留下来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自己的实力才能真的握在手心里。
完颜康想到了乐远岑说过的这句话,他不得不承认此言有理。生死关头,只能依靠自己,但是他真的不喜欢丘处机,是不是要与梅超风去学武功呢?
完颜康又想到那一只最美味的烤鸡,本以为乐远岑还会回来找他,她怎么就一去不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晚上固定在00:10,白天可能在下午1—3点之间。
第29章
洪七公说了三天查出消息; 就没有多延迟一天。
“那个领兵的人是段天德。在十三年前,他以捕杀反贼的名义出兵牛家村。这件事说来也蹊跷; 竟然是奉了韩胄的手谕去捉拿杨铁心与郭啸天。”
洪七公查到了韩胄; 韩胄是当时的丞相,而里面牵扯到了另一桩杀人案。
“起因应该在被杀的王道乾身上; 王道乾不是个好东西; 他鱼肉百姓之事是无人不知,杀他的人是丘处机。郭杨二人被杀的罪名是‘勾结巨寇; 图谋不轨,着即拿问,严审法办’,这巨寇说的就是丘处机了。如今; 段天德调任庐州做武官去了。”
“据我所知; 郭杨二人不过是居住在牛家村的猎户; 他们就算与丘处机有过往来,也没有本事图谋不轨。”
乐远岑想着这里面完颜洪烈是扮演什么角色; “一般情况下,民不举官不究; 有没有线索是谁告发的郭杨二人?”
洪七公并没有查到; “没有留下记录。这恐怕就要当面去问段天德了。我还查到一件事,十三年前丘处机、段天德、江南七怪、法华寺的焦木大师一同出现在醉仙楼里。焦木大师死在了醉仙楼; 其余三方活着离开了,也不知这里面是有什么说法,说来也怪; 那之后没有在江南再见到江南七怪了。”
洪七公也想着哪都有丘处机的身影,“郭杨两家的死定是受到了丘处机的牵连。你是打算管一管这事情吗?似乎全真教的几位道士不是很喜欢你,你若是插手了这桩旧事,只怕早晚要与他们对上。”
全真七子不喜欢乐远岑的理由太简单了,谁让她赢过了王重阳。
江湖上没有秘密,起码这件事不是绝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彼此彼此,我也不需要他们的喜欢。若是被他们喜欢了,只怕才更倒霉。”
乐远岑完全没有把全真七子放在心上,她也不喜欢丘处机,否则怎么会想要他倒霉。“还请七公为我保密,别说出我来查过这些事情。”
洪七公笑着点头,他才不是多嘴的性格,比起从无交情的全真七子,与他共同背了窃玉大盗之名的乐远岑才是朋友。“实话实说,王重阳也是后继无人了。”
洪七公此话一出,一旁的黄药师脸色一沉,谁又能后继有人了?
乐远岑瞥了一眼黄药师,她对洪七公笑了笑,“说来也都一样。好师父难找,好徒弟也不容易教。七公可有看上眼的徒弟?”
洪七公叹气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都说千里马易得,伯乐难寻。我也不是伯乐,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千里马,走一步算一步了。”
三人也没有再就此探讨下去。
乐远岑决定走一次庐州证实她心中的猜测。
如果郭杨两家的事情真的是完颜洪烈一手策划,那么对于完颜康或者改叫杨康而言,这个少年将要面对的是无解之局。
想要找到段天德并不困难,比起游历天下的江湖人,他有官职在身,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半夜,打更人敲击的咣咣声,回荡在空荡的街上。
乌云遮月,今夜的街暗得有些过分。
段天德刚从酒楼里出来准备走回府邸,他喝得有些多,本是完全没有察觉有任何不妥,直到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是段天德?”
“恩,找我什么事?”
段天德刚一回应就觉得不对,应该叫他段大人才对。他刚要回头,来不及做什么全身就僵直在了原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而后脑袋被套上了布包,根本看不清东西。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你帮忙了解一些情况。你老实交代,那就留你一命。”乐远岑一手提起了段天德的衣领,不顾他瞪得溜圆的眼珠,直接让他带出了城。
段天德被迫飞在半空中,不管再如何醉酒,这会全都醒了过来。他看不清来人是谁,更是也听不出是男是女,唯一能确定的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
当年他没有能杀了李萍,一方面是追到北方没有了对方的踪影,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如果李萍真的死了,那么追杀他的丘处机就是没完没了了。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他没有继续不依不饶地追杀李萍,后来偷偷回了临安,又是想办法调任庐州,这些年就太平无事地活了下来。
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与江湖人有瓜葛了,为什么要抓他?是和那段往事有关吗?
乐远岑将段天德扔到了荒郊野外的草堆里,她仅是解开了段天德的哑穴。
“十三年,牛家村,完颜洪烈。你应该不至于不记得这段往事了。说说吧,说得清楚一些。”
“你是谁!竟敢袭击朝廷命官!”段天德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不过下一刻他就是惨呼一声。“啊——”
乐远岑毫不留情地在段天德的腿上扎了一刀,“夜深了,你叫什么呢?我帮你叫得更响一些,就能叫醒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让你与他们去作伴了,你是这个打算吧?我原本只不过找你了解一些实情,不过如果你有与鬼作伴的心愿,我也可以成全你。”
段天德背后已经渗出了一身冷汗。他是完全反应过来了,抓他的人心狠手辣,是玩真的。
“大侠,有话好好说。十三年前的事情,我记得,都记得。金国的六王爷提供了线报,揪出了杀害王大人的反贼丘处机的藏身之处,就是牛家村的杨铁心与郭啸天藏匿了反贼。我不过是带兵协助围杀了两个反贼而已。”
“啊——”段天德又是一声惨呼,他的另一腿上又多了一个血洞。
“做人坦诚一些不好吗?你何必用官面的说辞让我来猜猜猜。”
乐远岑闻着飘散的血腥味,她反倒有些遗憾了,遗憾灵鹫宫的石刻毁坏之后,无缘习得传说中的生死符。“是谁让你杀了郭杨两家,包惜弱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完颜洪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要杀了杨铁心抢走包惜弱。”
段天德终是老实交代了,“我当场只杀死了郭啸天,杨铁心抛下了包惜弱,他护着李萍跑了。我追了过去,被我重伤后杨铁心没有死而是逃了。后来我又追杀李萍到了北方草原,却是失去了李萍的踪迹,我就没有再赶尽杀绝。”
“你说杨铁心抛下了他怀孕的妻子,掩护李萍跑了?”
乐远岑觉得杨铁心是太义气了,竟是能舍己为人到了如此地步,包惜弱摊上这种丈夫也是倒霉。
段天德很肯定地说,“事实就是如此。如果杨铁心没去救李萍,完颜洪烈怎么可能顺利地英雄救美带走包惜弱。这一点倒是安排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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