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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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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被盐习惯了的美作大佬,发现这家伙甜起来能腻死人的时候,心理落差造成的情感变化正在向你招手o(* ̄︶ ̄*)o


第62章 十世孽缘彭格列
  山本刚忧心忡忡的觉得这个想追他儿的小姑娘有问题。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儿子长的帅他知道; 但无非也就是个并盛校草; 哪能值这老多钱呢?
  见了不过一面; 说话不超过十句,你少女心萌动一下,老父亲还当小孩子荷尔蒙躁动乐见其成,碰上这上手就撒钱的——这个大小姐想谈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恋爱!
  然而山本武一无所觉。
  他既不惊喜也不意外,可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唉; 真的吗?”
  铃木园子刚想点头; 又觉得不对劲。
  自己想送他东西; 是因为侵|犯他的隐私权故而上门赔偿,但是现在; 因为山本武是彭格列的人,那点隐私权她根本就没侵犯成功!
  有钱不等于傻,既然没成功; 花什么冤枉钱?
  于是园子的表情稍微犹豫了一下下。
  山本武顿时哈哈大笑:“我就知道; 你果然是在开玩笑吧!”
  铃木园子看着他爽朗的笑脸,又想到朝利雨月基本上安静的神态; 老觉得心里不得劲; 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了。
  山本武看着她的背影,表情突然有点严肃。
  回了店里之后,山本老爹揉着后脑勺; 心有余悸感叹:“原来只是开玩笑而已啊,我还以为她真的要花那么多钱呢……”
  山本武听到这话后低头想了想,告诉他爸:“虽然最后默认了是玩笑,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真的那么考虑过。”
  山本爹眉头一皱:唉,这果然不是个正经人!
  =====
  铃木园子回了家,又给美作玲打电话。
  被盐了一脸的美作气到没心情吃饭,难得留在F4的休息室里发呆,正好赶上道明寺最近仿佛陷入热恋,整个人跟智障一样看起了言情剧。
  看着看着,他还要傻笑。
  铃木园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敦贺莲演的男主角正在繁华闹市的精巧小巷子里找一家老古董店,并且问这里的老师傅有没有见过一把象牙扇子。
  他拿了副画,画里是个漂亮的女人,拿把扇子就拿在女人手上。
  美作玲在犹豫要不要接电话的间隙里认出了女主角是田川优华。
  ——他不追星,只是前几天正好睡过。
  电影里,男主角跟店里的老师傅说他老做梦,梦到一个漂亮的古代女人,没多久还找到了一幅画,后来发现女人手上的象牙扇子是个有记载的古董,就是从这家店里卖出去的,所以到店里来看看是不是,能不能找到画中女人的消息。
  老头神神叨叨一抬头:“做梦而已,你找她干什么?”
  敦贺莲低头,说我最近突然遇到了和她长得一样的女人,有些心神不宁。
  道明寺顿时哈哈大笑。
  美作玲一头问号。
  小卷毛得意洋洋的放嘲讽:“碰到长的的像的,不直接上去问那个女人,拿幅画瞎打听什么呢?智障吗?”
  美作玲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在那傻乐,心说如果是道明寺大少爷,突然遇到一个不认识的人,然后那个人说我最近天天做梦,梦见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他会怎么做?
  照大少爷的脾气,肯定是一脚踹上去啊!
  看,美作玲感叹的摇头:又是一个因为生活太顺遂,所以连换位思考的能力都欠奉的小混蛋。
  突然发现自己周围都是这种人的美作大佬简直想要窒息,但是他忍住了。
  权衡之下,他决定去接铃木园子的电话。
  这两个任性鬼的逻辑虽然一样让人窒息,但是最起码铃木园子是个女的。
  身为一个花花公子,所有雌性生物在他面前的基础好感度,都比雄性生物多个十分。
  “你又打电话干什么?”
  铃木小姐大言不惭:“我想知道关于彭格列的事情”
  美作玲:“……作死哦你查教父的家族干什么?”
  铃木园子没说话。
  美作玲可敏锐的联系了一下上下文:“为了那个叫山本武的?”
  不对。
  线索的一开始,明明是:“为了那个叫朝利雨月的家伙?”
  电话那边顿了半天,嗯了一声。
  “一个四百年前的人,你突然查他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什么时候带上二重奏的特效了?
  大佬敏锐的一回头。。
  电影里,店主老头正横鼻子竖眼的鄙视敦贺莲,因为字幕延迟停留的缘故,美作玲很清楚的看到了一行熟悉的字迹。
  【一个四百年前的人,你突然查他干什么?】
  有……这么巧?
  美作大佬低头又掏出一部手机,搜了一下电影的故事梗概。
  男主角爱上了梦里的女人,总觉得自己和她前世有缘,被女主角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阴差阳错之下发生了不少故事,最后仿佛前世今生再聚首一样的圆满结婚了。
  美作玲表情一言难尽的盯了盯自己的手机屏幕。
  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哪根筋转了,越想越不对劲,直接问道:“话说,你之前在哪找着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居然还知道他长的什么样了?”
  要知道古画失真,尤其日本画传承自中国水墨,画人主要在于气势和意境,工笔白描都拿去画花鸟侍女了,男人的肖像都比较一言难尽。
  但是铃木园子曾经笃定的说:山本武和那个朝利雨月,有十成像。
  坚定的仿佛她分别见过这两个人。
  铃木园子被这个问题问卡壳了。
  她打电话要点基础情报而已,美作玲身为中间商,这么八卦合适吗?
  但是因为脑筋卡壳了,这句话她没能说出口。
  ——美作玲要是知道自己的定义就是个情报中间商,现在就能直接打飞的过来掐她脸泄愤。
  半天不见电话那边回答,电影却慢慢的演了下去:男主被老头怼了一通,沉默半天之后,回答说:“虽然只在梦里见过,但我知道她就是我过去的爱人……”
  后面告白一样的台词被道明寺哈哈大笑的声音掩掉了。
  美作玲嘴角一抽,靠在门框上问铃木园子:“你……难不成是在梦里见过那个叫朝利雨月的?”
  园子一时没搞明白美作的脑回路,不过她对动脑子这种事存在一定的惰性,有人找好了理由,她想了想,顺势就是一声“嗯”。
  【梦中相见的古人】
  【画像】
  【现代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恢复了记忆的我,找一个不记得前世的你】
  黑道大佬对着手机网页上的剧情梗概真是感慨万千:艺术来源于生活,居然没有高于生活,而是屈尊和生活重合了!
  总二郎可能要完了。
  美作玲心情微妙的担忧起来:你看这个前世今生再续前缘的狗血样子,山本武怕是要赢在起跑线上了!
  “喂!”
  并不明白美作玲纠结了什么的铃木小姐叹了口气,再次强调了这次电话的主要目的。
  “说说彭格列啦。”
  美作玲很讨厌她说话一定要加语气词的习惯,黏糊糊的一点都不利落,这会儿下意识摸了摸痒痒的耳垂,顺便忘掉了生气的初衷,顺着她的问题就念叨了起来。
  彭格列家族明面上也许有很多知名的产业,但是既然没有直接挂名,那么就默认黑白两部分是分开的。
  所以美作玲没提彭格列涉及的航运或是珠宝产业,只是平铺直叙的说了一通地下世界的大概模式,告诉了园子教父家族的具体定义。
  最早的黑手党其实出现在14世纪,彭格列并不是历史最长的那个,也不是资历最老的那个,但绝对是最光辉的那个。
  说句不好听的话,与其说彭格列是黑手党的领袖,不如说彭格列的存在,就代表着黑手党的秩序。
  初代彭格列以从未动摇过的本心定下了规则,二代彭格列以暴戾和铁血的手段将其变成了地下世界需要的恐怖模样,然后靠着延续了一代又一代的彭格列,把它变成了定海神针。
  【大海无法知晓其广阔无垠,贝壳世世叠续并代代相传,彩虹偶尔浮现又转瞬即逝。】
  比起时常不知所踪的玛雷指环,代代选代代死、出身不一的彩虹之子,彭格列是被三分之一的世界基石选中、又好运到被长久眷顾着的家族。
  因为彭格列代表了纵向的时间轴,他们注定了要【代代相传】。
  外人只知道教父的家族传承依旧威慑日巨,却不知道彭格列明明深处黑暗中心,却能几百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最终依靠,其实是那七枚指环。
  当然,不论这里面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玄幻因素,最起码在外人看来,当几百年教父还不被大浪淘沙拍死在沙滩上,那就意味着绝对的超凡的战略眼光和武装力量。
  而在这个已经成型的地下世界,【绝不挑衅教父的家族】就是第一条铁则。
  虽然亚洲和欧洲隔了老远,但是在日漫的世界里,中|国,美|国和俄|罗|斯,都是背景板一样的存在,虽然总是被无形间提起一下,但是不论是拯救世界还是毁灭世界,一般都和这三个国家、以及国家里的人没什么关系。
  欧洲和日本才是重点。
  所以虽然隔了十万八千里,可彭格列作为世界基石选定的家族,成了地下世界的定海神针,对日本黑道也有些微妙的统领作用。
  最起码美作玲是会避讳他们的。
  到最后,铃木园子也没从美作玲这里得到多少关于彭格列的具体消息,但是通过他干巴巴的、没有什么形容词的责任概述,铃木园子按照自己的逻辑找了个类比。
  彭格列于整个地下世界,就如同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对于日本这个国家,是不能动的。
  铃木园子有点惊讶,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接受这个事实。
  彭格列在意大利语里是蛤蜊的意思,园子之前一直以为G口中的夺|权退走,只是一帮海产品商人的生死决斗。
  结果这是一群黑手党,还是全世界最大的那种。
  做出了如此判断的铃木小姐思索许久,山本武是教父家族继承人榜单上有名的人,但肯定不怎么缺钱,她心心念念的祖传阴阳术手札可能买不来了。
  于是园子脑筋一转,又想起了大伯教过的,那个“灌注心意的糖衣炮弹”。
  摇钱树幸平创真还没被糖衣炮弹打出动摇的迹象,为了自己的睡眠质量,她的打动名单里艰难的多了一个人名。
  在礼贤下士这件事上总是把握不好分寸的铃木小姐,没等酝酿好时间,第二天一早就再次踏上了前往竹寿司的旅途。
  因为实在有点早,正赶上山本武扛着竹剑,去并盛神社后山的小瀑布练习剑术。
  彼时铃木园子下车下到一半,上半边身子在车外,下半边身子在车里,山本武打着哈气拉开店门,一低头,正巧同她四目相对。
  “呀,”少年人扛着竹剑敲了敲肩背,惊讶的说:“你这么早就来吃东西吗?”
  园子其实上车就发现时间不合适了,不过她被六道骸撵的不是很想睡觉,所以还是毫不心虚的点了点头。
  山本武有点苦恼:“我爸爸还没起床呀,这会儿不营业的。”
  园子不说话。
  山本武本以为她会顺势离开,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起这个人前两次见面时异常的态度,他又突兀的觉得:她应该会找别的理由留下。
  因为她来店里的目的,似乎从来都不是吃东西。
  而是他。
  山本少年因为这突然涌上脑海的自恋年头有些羞愧,加上铃木园子不为所动的堵在店门口,被僵硬的气氛搞的有些不知所措,顺嘴说了句:“那你要不要先和我去转转,等到了开店时间再过来?”
  顾客小姐顿时抬头,眼睛亮到让山本武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察觉到了微妙的不自在。
  然后场景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山本武站在小水潭里对着瀑布挥刀,小姐姐穿着裙摆可长的洋装坐在岸边看着。
  她旁边立了把伞,伞下还有个榉木的小圆桌,等山本武一身水的完成训练爬上岸来,恰到好处的引擎声在山路上响起,盘靓条顺的助理小哥带着一脸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送来了还热乎着的火腿和乳蛋饼。
  作为一个能把充满炸|药和子弹的危险日常当成黑手党游戏来玩的家伙,山本武具有超乎常人理解的大条神经和直觉。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从小鬼(里包恩)安排的活动中,感觉到任何针对阿纲的危险和而已,所以他才执着的认定那只是个游戏。
  此时此刻,他看了看这个夸张的场景,以及坐在夸张场景里也毫不违和的铃木园子小姐,直觉系的少年遥感再三,还是没察觉到她身上有向父亲说的一样的、想要喜欢自己的心情。
  于是他顺着自己一贯的脑回路,得出了非常合理一个结论。
  这位顾客小姐,可能是想和他玩恋爱游戏。
  阿纲会玩黑手党游戏,是因为彭格列本来就是个黑手党家族,山本少年好不犹豫的接受了游戏变现实的设定,但是他还记住了一件事情。
  所有有剧情的角色扮演游戏,都是有前情提要和设定支撑的。
  带入到这个小姐姐的恋爱游戏了,这个支撑点就不再是【彭格列】,而是初次见面时,她下意识叫的那个【雨月】。
  那八成是个人名。
  而且很可能长得和他很像。
  山本也没闲情逸致脑补什么凄美爱情故事,他脑子里没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但是他是个挺善良的人,只要不耽误他干正事(练剑打棒球),小姐姐想在旁边看就在旁边看呗。
  ——然而铃木园子其实特别想和他搭话来着。
  ——不搭话,怎么知道他们家有没有祖传阴阳术?
  =====
  此时离指环战还有一个礼拜,大家都火急火燎的依靠挨打来提升战斗力和战斗经验,就连聚在一起相互交流一下经验的时间都欠奉。
  终于,在战斗前夕,大家难得的整齐的出现在阿纲家,电视的声音开的不大不小正好热闹,妈妈在厨房里做着饭。
  加上蓝波龇哇乱叫的哭喊音,很有些温馨又热闹的味道。
  大家都坚定,都刻苦,都肉眼可见的灰头土脸并且瘦了一圈,只有山本武红光满面身材如旧。
  他还提了份热腾腾的点心当做伴手礼。
  狱寺正黑着脸吐槽夏马尔,一个人占据了客厅最中央的位置,开心的坐着十代目的视觉中心点,一般情况下他这么嘚瑟,山本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会做点什么堵他一下。
  然而今天,山本武放下了食物后却意外的没怎么说话。
  里包恩踩着沙发背走到他身边坐下:“怎么了?”
  山本挠着后脑勺,不知道怎么说。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困扰……”
  里包恩也不着急:“是吗,原来你还会困扰啊。”
  山本:“唉?”
  小婴儿打了个哈气:“因为在大家手忙脚乱接受训练的时候,你还从容不迫的发展出了一段新恋情,我以为对山本你来说,一切都很顺利来着。”
  在家庭教师不咸不淡的扔下一个巨型炸|弹,沢田纲吉也没空关注狱寺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客厅里所有大人小孩虽然还在干着自己的事,却有志一同的开始用眼角瞥【背叛了组织跑去谈恋爱的】山本武。
  山本哭笑不得的解释:“不是谈恋爱啦,只是出了点状况,她才会一直在我附近出没的。”
  而且……
  少年人的声音稍稍低了一些:“而且她就算出现在附近了,其实主要也不是为了看我。”
  话音刚落,电视里的女主角愤怒的大吼:“反正你出现在我身边,也不是为了看我!”
  女主角是田川优华,被甩了一脸旧照片的男主角,还是大家熟悉的敦贺莲。
  对,电视里现在放的和道明寺前几天看的,是一部电影。
  狱寺隼人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同样被台词震慑住的混账肩胛骨,因为过于震惊,错失了放嘲讽的机会。
  阿纲: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感情纠葛造成的隐情吗(ΩДΩ)
  没等他问呢,电视里的女主角替山本给出了答案。
  田川优华冷笑一声,凄凄惨惨戚戚:“你看到的从来不是我,你只是透过我。看着一个几百年前就死了的女人——而她甚至只在你梦里出现过,你连她到底存不存在都不清楚!”
  骄傲的女主小姐姐昂首冷笑:“我这么好,凭什么做一个幻影的替身让你自我安慰?”
  画面一转,女主角已经离开,只剩敦贺莲神色不明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明明一直就是你,几百年前是,几百年后是,我梦里的也是。”
  大家齐齐看电视屏幕,再齐刷刷的转头看山本武,只有蓝波这等五岁幼儿,半懂不懂的看了半天电影,顶着个鼻涕泡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山本大笨蛋!”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点重点:“你也和电视里的笨女人一样被人家认错了对吧?笨蛋笨蛋笨蛋!”
  “才不是认错呢!”
  奈奈妈妈温柔却不赞同的声音和食物的香气同时出现在客厅,美丽温柔的女人轻轻拍了拍小孩子卷曲的软发,作为敦贺莲的影迷,她要给自己的爱豆正名呢。
  “莲君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都是很坚定的,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两个人是前世注定好的缘分。”
  “唉?”
  五岁幼儿指着电视喊:“可是他叫的,明明是两个女人的名字啊!”
  奈奈妈妈可耐心的跟他解释剧情:“第一个是优华桑前世的名字,另一个是她现在的,不过因为只有莲君从梦境中回忆起了过去,所以她才会以为莲君再叫另一个人而已。”
  蓝波含着糖球想了半天,没听懂。
  山本武神色莫名的盯着电视屏幕,依旧没有说话。
  狱寺凖人蓄势待发,准备拿这个言情梗好好在十代目面前拖一把山本武的后腿。
  里包恩像是掐准了所有人反应的时间,在狱寺真的开始嘲讽之前,轻飘飘的把话题扔回了山本少年手上。
  “所以呢,”小婴儿萌这脸淡定的擦枪:“我以为你是游刃有余的放松心情,结果你只是被牵扯进了一桩错综复杂的恋爱故事里吗?”
  因为瓦里安咄咄逼人,切尔贝罗在并盛町内大举改造,并盛周围的人手其实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最近在外围抓探子的,都是沢田家光从门外顾问带回来的人手。
  所以他的情报网稍微出现了一点延迟,并且详细程度下降了不少。
  换句话说,他知道山本周围出现了一个仿佛怀春的少女,但只知道这个少女没有任何战斗力、翻不起浪花,并没有闲情逸致去追究这个少女是谁。
  他放下列恩,又抬头去看神色有些别扭却不自知的山本武。
  “你在想什么?”
  山本茫然脸:“唉?”
  里包恩:“如果她干扰到你的训练,那一开始就该让她离开。”
  山本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没有啦,她后面大部分时间,其实也只是呆在我家店里罢了……”
  ——铃木园子后头想清楚了:就算有祖传的东西,山本爹应该比山本少年知道的清楚,于是弃暗投明转移目标了。
  里包恩很敏锐,事实上人类的心理非常的好猜。
  “你觉得她在通过你看着谁,一开始觉得能帮到别人也好所以无所谓,但是看久了,还是觉得有点讨厌对吧?”
  这个讨厌,说的不是讨厌看他的人,毕竟这种情况下,她对你必然小心翼翼、嘘寒问暖,全心全意的想要靠近你一点。
  因为他们在你身上看到的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所以那种认真的付出不会是假的。
  所以依照人的惯性思维,在自己被当做替代品时,其实会下意识的更加厌恶那个“真品”。
  也就是讨厌她透过你看到的人。
  虽然大战前夕,但是里包恩心里早有成算,比起紧张到肚子疼,但还是听不懂手下少年心事的十代目废纲,他已经合理运用自己那套随时变动的杀手逻辑,思考起了——山本武的少年心如果真的因此陷落,他该如何处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
  对了,世界第一的杀手摸了摸自己心爱的蜥蜴: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真品”。
  他这边想着,那边山本已经在狱寺暴躁的挤兑下只剩一张懵逼脸,而原本想要放嘲讽的狱寺凖人在看到懵逼脸之后,瞬间忘了自己的语言艺术,对着他就是口嫌体直的一通对吼。
  “在这种情况下!”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眼见着直想掏炸|药:“在她敢看着你的脸叫别人的名字的时候,你就应该直接揍她了!”
  ——虽然狱寺的本性还算绅士,但怎么说都是家族成员比较重要,虽然这个成员和他不怎么对付。
  神经大条的山本武完全没有察觉出狱寺凖人是在怼他,只是好脾气的挠了挠脸颊:“因为她一开始念了个短词而已,我也是后来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那是个没有姓氏的人名。”
  其实到了现在,他都还没确定那音节对应的是哪两个汉字呢。
  坐在一边沢田纲吉终于找到了插话的空隙,赶忙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山本武抿了抿嘴唇。
  “雨月。”
  “唉?”
  发出惊叹的是蹭饭的花心医生夏马尔,他晃荡着手中的洋酒瓶子,脸颊泛红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我怎么觉得听着有点耳熟呢?”
  里包恩二话不说一抬手,列恩配合的变成个大榔头,手起锤落一声脆响,夏马尔迅速扑街。
  彭格列九代目最信任的杀手先生冷漠的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的说:“身为彭格列家族的一份子,却对家族的历史糊里糊涂,该挨顿打呢。”
  彭格列的历史不算短,首领的人数也到了可以上两位数的时候,但是对于家族内部的人来说,虽然每一代首领都是构建家族的功臣,但是初代目和他的小伙伴们才是永恒的C位。
  对于日本人来说,听到假名还要考虑一下写出来是哪几个汉字,但对于意大利人来说,他们只会记得单纯的罗马音——不论这串罗马音能翻译出多少个写法不同的日本名字,对彭格列来说,这串音节永远有且只有一个意思。
  这是初代雨之守护者的名字。
  “但这根本不可能!”
  狱寺凖人咣当一声拍在桌子上:“叫这个名字的人多了,反正不可能是初代雨守,肩胛骨这种样子,哪里有初代守护者们的风采了?!”
  沢田纲吉心疼的看着自己桌子,纠结的要不要拦他一下。
  了平倒是没纠结什么别的,一个劲的想去掰一下山本武的脑袋,好奇真的有那么像吗?
  “谁知道呢。”
  穿西装的小婴儿推了推帽檐:“初代们生活的年代照相术还未发明,没有留下确切的影像资料。”
  不过他们都有画像来着。
  ——然而那些画像都挂在家族最中心的一条回廊里,只有首领交替时才会打开,新任教父会在列先代画像的注视下走完这一程,然后正式继承家族作为首领。
  “想看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的长相,等废纲继承了家族之后再说,”里包恩瞥了瞥自己的蠢徒弟:“前提是他能从XANXUS手里活下来。”
  顿感生命安全出现巨大隐患的沢田纲吉心累到差点不想继续吃饭,五岁的蓝波小朋友却从来都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蓝波想看。”
  熊孩子的声音懵懂可爱:“蓝波想看初代守护者的画像,阿纲快点拿来给我看!”
  阿纲现在一想起瓦里安那帮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头疼的不行,一看蓝波撒泼打滚,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和原先一样的【赶紧哄哄他】,而是蜜汁贤者模式的【看啊,就是这么个熊孩子,明天居然也要战斗了呢】。
  没有等来熟悉的安慰,蓝波的眼泪顿时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吵得房子都开始掉渣了,沢田家光刚刚睡醒,闭着眼睛下楼梯,让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嚎啕,惊的差点踩错楼梯摔一跤。
  小牛崽还在地上打滚:“我要看嘛我要看嘛阿纲为什么不让我看!蓝波想看初代们的画像啦啦啦——”
  他圆润的在客厅滚了一圈,然后正正停在彭格列的黄金狮子脚边,抱着家光的腿开始抹鼻涕。
  抹完了鼻涕继续哭。
  瓦里安的手段从来百无禁忌,所以这几天二半夜负责监视瓦里安动向的都是沢田家光本人。
  他一连熬了好几天的夜,耳朵都快出现幻听了,叫熊孩子这一抱,毫无形象的往沙发上一倒,跟个中年失意的邋遢大叔一样挠了挠胸口,晃荡着腿安慰蓝波说:“想看就去看吧,意大利那边的象征意义比较重,日本这边倒是还有不少遗存的画像来——”
  话没说完,张嘴打了个穷凶极恶的哈气。
  睁眼时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蓝波都张大了葡萄一样的眼睛盯着他发起了愣。
  里包恩像是没有受到影响,但也确实沉默了好几秒后,才问说:“你们家里,保存有初代的画像?”
  “不然呢?”
  沢田家光使劲揉自己的额角,有看了看自己惊讶的傻儿子,笑着说:“我们家本来就是初代远渡日本后留下的后代,保存几幅自家先祖的画像有什么奇怪的?”
  =====
  这些画都是Gatling画的。
  初代的岚守G,虽然个一言不合拿箭射死你全家的暴脾气,但是本性最冷静,他和Giotto青梅竹马,出身自然也不差,少年时期为了磨脾气,倒是认真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绘画。
  来日本后,G虽然隔三差五的进山撵兔子,但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捡回了莫名其妙的人型生物后,他也稍微有点避讳那片树林子了,大家都安静的(除了朝利雨月,锯桌子腿都比他安静)做着提升艺术修养的活动,他自然也就顺势把画画捡了起来。
  作为一个纯粹的彭格列人,他的第一幅作品里并没有给铃木园子留地方。
  不过从第二幅开始就有了。
  从初见时夸张的金山,到一同生活后买下的宅邸——等因为一时疏忽致她突然失踪后,铃木园子这个家伙简直成了G绘画的永恒主题之一。
  他闲着没事照着记忆里画一画,Giotto就端着杯茶坐在旁边看,朝利雨月虽然专心致志锯桌子腿【吹笛子】,但是等一曲终了,还能伸手点了点画布,告诉他园子眼睛的颜色画错了。
  这里面没有什么特别追悔莫及的激烈情绪,因为疏忽大意造成的别离早就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
  事实上,这三个人只是没想到而已。
  ——没想到已经脱离了黑手党的世界,开始了喝茶养花的退休生活,他们依旧像是没有跳出一样,猝不及防的失去了前一秒还在互相吵嘴的伙伴。
  但是大家又真的足够成熟,所以他们日常还是照旧悠哉的过着,但G闲着没事涂抹铃木园子画像的样子,就成了大家闲散度日时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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