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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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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产权。
“那地方还挺好看的,你要是喜欢的话,闲着没事去那边睡过夜都行。”
锥生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说错话了吗?
园子原本想说难道重点不是礼堂,而是在一起吗?
——那把产权要来以后,也是可以一起走一趟的啊,反正是铃木的地方,别说一趟,没日没夜走十次都是小意思啊!
但是在张嘴之前的那个刹那,她的脑海里陡然划过蓝染医生的教诲。
【那个小吸血鬼对你够死心塌地了,不要再做别的事情,去拨动他的心弦了】
拨动心弦啊……
真是风雅的说法呢。
她叼着习惯,眼神落在了白发少年冷色的眼瞳上:但如果谈论的是零的话,多风雅的用词,似乎都不算违和呢。
——只是想起来这点之后,她意外的抿上了嘴唇,在奇异心情的驱使下,没有把脑子里窜出来的那段话说出来。
于是卡座内的空气再一次寂静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后,锥生零在上菜的间隙里,开口问他:“你之后,还需要去请别人吗?”
园子嚼着食物摇了摇头。
“一般的合作对象,按照程序递请帖就行了,能让我亲自来说的,只有一个你而已啦。”
“是吗。”
锥生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园子在咽掉肉丸子的间隙里,想:她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又有哪里过了火了?
但这句是实话来着。
原本,她是准备请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来当个证婚人的,结果还没去御柱塔呢,惊闻黄金之王快死了。
要问咋死的……
可以说是快要病死了,也可以说是快要老死的。
铃木园子就很失望:如果是黄金之王来证婚,对内,可以震慑身为前杀手的新郎,保证卫宫切嗣少动小心思。
对外,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化解掉御柱塔监察机构,对于魔术师杀手步步紧逼的监管。
——他总归是要去谈生意干活的,适当的监管是好事,但盯太紧了耽误正事的。
可国常路大觉毕竟96了。
再说国家化身,他本质上还是个人类。
“生老病死,没办法呢。”
第162章 混乱婚礼进行时
吃完饭时天都快黑了。
铃木园子看着表; 决定还是把日程走完了再回家。
她接下去还要再拜访一个人。
原先的工藤新一; 现在叫江户川柯南。
但不是去请他参加婚礼。
——是请他千万不要来参加婚礼的。
工藤宅里依旧没有大人; 据说工藤优作携夫人去了夏威夷; 铃木园子是在隔壁阿笠博士的家里; 找到年方六岁的柯南君的。
因为上次一不小心就被人家听到了心路历程,再见面本身就很容易尴尬了,加上来意还这么糟心,哪怕对象是工藤烦人精,她一时半会儿的都差点没能开口。
最后也只是干巴巴的一句:
“你别来了呗。”
因为尴尬,加了个相当多余的语气词呢……
铃木小姐如此懊恼着垂下了头。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叹气:“你说话的时候; 都不知道要看着人吗?”
这一句挑刺可算是帮园子找回感觉了; 当即强词夺理道:“反正你别来就对了!”
“实在想看的话; 我安排人给你实况转播好不好,总之你绝对不要来现场!”
工藤新一顶着小孩子的壳子; 说话却半点没有装小孩的意思,那口气叹的,说是惨遭中年危机的大叔也不为过。
“婚礼现场混几个小孩子怎么了……”
“你是怕我捣乱吗?”
园子当场就给他翻了个白眼。
“激将法不管用; 我知道你没那么卑劣; 这事牵扯到我们家接下来十几年里,谁来担责任有没有脸见人; 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找我麻烦的——话说你明明比我擅长分析; 强调这种东西来试探我没有意义。”
工藤新一说所以就让我去啊!
“不是都请了我爸妈……”
“才不呢!”
园子马不停蹄的摇头,说:“给你爸妈的请帖,是我爸妈做主要发的; 我之前又没有意识到!”
那你就一直别意识到啊!
工藤新一新说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你第一次走进婚礼殿堂——我想走你旁边已经大概率没有希望了,结果连旁观都不行吗?
虽然他也意识到了铃木园子对自己的心态是避讳的,但总不至于避讳到这种地步吧?
“你真的知道世交是什么意思吗?”
“就算不提世交,江户川柯南这个身份现在还是你家的养子呢!”
但不管他怎么说,铃木园子只负责摇头。
“不行就是不行。”
最后被念烦了——她面对工藤新一时耐心本来就是个负数——直接原地爆发,跟那儿喊说:“反正你不准来,你要是来了现场,我还怎么安心结婚啊!
喊完后,屋里空气为之一静。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掏了下耳朵:“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
铃木园子深吸一口气,抄起包转头就要走,留下个高冷的背影,沉声说道:“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重要!”
“也许分开来看,新郎是谁不重要,时间选择也不重要,但是合在一起后,这场婚礼的完整性和正式性都超级重要,你不要试图来干扰我!”
“喂,我说真的。”
铃木园子嗖的一下回头,声音也低了下去,就很委屈的那种,问:“你到底怎么样才同意在婚礼当天安生的呆在家里?”
工藤新一当时的笑容,奇异的不好理解,也无法形容,看的园子下意识退了一步。
“让我看照片吧。”
可爱的童声这样回答到。
园子松了口气,打包票:“这都是小意思,我之前还说转播给你看都行,不过照片的话,只能看我单人的……”
——新郎现在还是个缓刑期内的劳改犯,作为曾经的魔术师杀手,被地下世界不少势力殷殷切切的通缉着。
她已经因为惠比寿作死的事,无意间当过一次寡妇了(这么说好奇怪哦),可别再因为一不小心流出去张照片,婚礼没几天就守寡第二次。
工藤新一“切”了一声,笑了。
“放心吧。”
不得不说他不烦人的时候笑着还挺可爱的,男孩子打着哈气推了下眼睛,撇嘴:“我本身对新郎也没有兴趣。”
“那就说好了哦!”
铃木园子斤斤计较又问了一遍:“你一定不会去婚礼现场的?”
“嗯,约定好了。”
工藤新一藏在小男孩的壳子里懒洋洋的答应说:“我是绝对不会去你婚礼现场的。”
——你都说的这么像是我去了会动摇你的心一样了,我还去做什么啊……
话说,幼儿版名侦探若有所思的磨蹭着自己婴儿肥的下巴:这一次,她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他又误会了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亲眼看着你嫁给别人呢?
还连新郎的照片都不给看……
工藤新一过去整整十年,都没能练成准确辨别这事的能力,当下也不过犹豫了一小会儿,便顺着自己喜欢的那条逻辑下了定论。
就当是她真心的吧。
门外路灯下,铃木园子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工藤新一不来!
铃木小姐隐隐提起的心脏安稳的落回了肚子里:他不来,那就不用担心在婚礼场地的后厨、仓库、花园,礼堂的柜台下或者什么神奇的地方,发现死状神奇的尸体了!
——婚礼是随随便便可以死人的日子吗?
没有理想证婚人的婚礼,本质上就已经不完美了,绝对不要一朝变成犯罪现场,然后被警方拿个黄黑胶条封起来!
婚戒被警方当证物收走了怎么办啊喂?!
====
在仪式未开始之前,大概都可以算作是准备期。
但只要日期到了这一天,它自带的压迫感就会自然而然的袭上人的心头。
铃木园子穿长袍似的“婚纱”,尾巴层层叠叠的拖出去三米多,厚实的布料摸一摸都叫人觉得死沉死沉的。
新郎的衣服虽然简单点,但卫宫切嗣身上,还带着副隐形的枷锁。
结婚累的仿佛上刑。
真的是,铃木小姐心累叹气,相当的不完美呢。
——原本伴娘应该可以是完美的,毕竟是小兰担任的。
结果小兰她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和她同行的,还有那个因为需要看医生、所以被母亲强行从镰仓送来了东京的大堂哥。
但毛利大堂哥这人……
气质阴沉这一点,是如小兰所说了,但为人似乎并不怎么沉静。
铃木园子抬眼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入眼的表情,汹涌的简直不能理解。
真要描述的话,居然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惊的铃木园子下意识就摸了下脸。
——总觉得……眼神要是能开了刃,就冲刚才那一眼,她怕是直接要被切成好几段了。
“这是?”
毛利兰介绍:“我的堂兄,毛利雾仁。”
雾仁君自从爬雪山摔坏了脑壳,就性格大变,也不爱理人,原本是在后院愉快的自闭来着,结果假期快终结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就想通了。
大少爷说看医生马上就要看医生,拦都拦不住,最后干脆趁着毛利小五郎带女儿返家的机会,一起跟来了东京。
铃木园子心说比起摔坏脑壳自闭了,你堂哥这分明是摔成一个蛇精病了!
但这毕竟是小兰的堂哥,所以她默默的把嘴闭了回去。
负责化妆的大叔兢兢业业的给她抹嘴唇。
结果毛利大堂哥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屋里转悠了起来,神色间居然有几份居高临下的意思。
搞得陪同在屋内的管家阿公,没由来的产生了几份被挑衅到的不悦。
下一秒,雾仁君干脆走到了梳妆镜前,毫不客气的上手就摸新娘垂下的头发,然后姿态悠然的低下头,将金棕色的发尾凑到鼻端嗅了嗅。
很悠长缱绻的那种嗅法。
“果然没看错,”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低的几乎只剩口型,“就是你。”
铃木园子像被人点过了死穴一样,原地嗖的打了个哆嗦。
就是谁呀?
说真的,园子觉得大堂哥脑子坏的真的挺严重,这股突然袭来的危机感,也不全是她神经紧张——神经病很可能有暴力倾向啊!
她努力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头发,连头到不太敢回,只是担忧的转头去问小兰:
“需要我给你介绍医生吗?”
小兰:“……你都要结婚了,重点不应该关注一下新郎吗!”
园子心说卫宫切嗣的儿子女儿都没能来到现场,那家伙一看宾客名单,八成以为她是为了让他投鼠忌器,就算去了新郎的准备室,也只能看到一张生无可恋的大叔脸——
——“结婚这么高兴的事情,就不要老提扫兴的人了好吧?”
小兰:……
小兰:有人……结婚当天还觉得新郎扫兴的吗?
她遥遥看了眼隔壁,虽然有一道帘子挡着,但休息室其实是所谓的“水晶建筑”,新郎和新娘之间的墙壁,是大块的透明玻璃。
何况这会儿连帘子都没拉严实,她稍一转脸,就能看到隔壁新郎君沉静的侧脸。
但除她之外,连管家阿公听了这话,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老人家反而开始安慰她,说:“小兰小姐不用着急,小姐之前选择的医生现在就在席上就坐,等下出去看时,您可以先询问一下他本人……”
“人”字才将将落地,新娘手上捧着的饮料应声摔在了地上。
“啊!”
小兰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手:“园子你小心点啊,仪式都要开始了,果汁溅到裙子上要怎么办呀?”
结果铃木园子卡了碟一样,一顿一顿转头看管家:“你说……谁?”
保佑来的是真医生!
她内心疯狂怒吼:保证来的是真医生吧!
然而老管家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的解释说:“就是您的心理治疗师啊,会列席也是正常的吧,上次治疗完成时,我应次郎吉老爷的吩咐,给医师递上了邀请函。”
很好。
园子疯狂的内心瞬间静如止水:不用看了,既然是上次治疗给的邀请函,那来的一定不是真医生。
话说蓝染惣右介来这种场合,都不担心被喝喜酒的非时院高层逮回去吗?
不对。
铃木殿下后知后觉的想起:黄金老头大限将至,御柱塔已经戒严了,而她今天的婚宴上,一个司法人员都没有!
小兰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沉默了,但园子的性格从小就这样,突然转换什么的她也算是适应良好。
就是大堂哥搞的人好尴尬啊……
玻璃墙对面,卫宫切嗣瞥过来一眼,她觉得自己的身高就要缩水十公分——大堂哥的手要是再不从园子头发附近离开,她就要被对方看的怂到地里去了!
空手道实力惊人的毛利兰小姐深吸一口长气,拉着大堂哥就出了休息室的门。
“为什么这样做啊……”
小兰啊了一声:“摸女孩子头发好尴尬的,园子是要结婚的唉!”
——凶完她又意识到大堂哥这人,从心理状态来说是个病人,自己的口气有点不合适。
于是懊恼的跺了下脚,又手忙脚乱解释:“我不是想责怪雾仁君啦,但这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充满爱和期待的婚姻,但从仪式感来看,也是铃木家很重视的婚礼……”
“所以,”女孩子双手捏成了拳头,认真的说:“雾仁君不要做这样有失礼数的事啦!”
“哈?”
毛利兰:……
毛利兰:“‘哈’算是个什么回答啊!”
——知不知道你回个准话啊!
——不要以为你是堂哥我就不会对你动手啊,只是擒拿的话轻而易举好吗!
——柯南宇宙最强的力量就是空手道,你不晓得吗!?
然而毛利雾仁不为所动。
他问:“你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婚礼’,是什么意思?”
毛利兰:“哈?”
雾仁君撇了下嘴:“回答我,‘没有充满爱和期待’,又是什么意思?”
毛利兰看着他鸦黑的眼睫,嘴巴无声的张开,又慢慢的合上。
有哪里不太对劲。
毛利兰想:毛利雾仁君,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位大堂哥和伯母嘴巴里说起的完全不一样,但找不到变化的缘由。
或者说,因为她没接触过他之前的状态,所以不好评价他现在的脾气。
只是……
又和园子有什么关系吗?
毛利兰看着对方自顾自远去的背影,下意识想回去休息室确认一下,看看园子是不是还安全着。
毛利雾仁明明一直家里蹲,突然在他们告辞时,同意和他们一起离开镰仓来东京,还参加婚礼这种麻烦程度上天的社交场合,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算久远的记忆,顺势从脑海中浮现:
那天她和园子打完电话,得知定下了婚礼的日期,继承人的事情似乎也搞定了,就高兴的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扑过去和爸爸说这件事。
那时候,雾仁君……似乎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篡改了曾经的记忆,小兰现在再回想过去,居然觉得有很多奇异的细节,被自己粗心大意的忽略掉了。
比如她的手机壁纸,是冬木住院期间和园子新拍的合照。
——就好比雾仁在看到她亮起的手机桌面的一刹那,瞳孔曾经波动剧烈收缩又放大。
又比如她提起自己的好友将要举行的婚礼时,意外同意出来吃饭的雾仁君,手上曾经捏着张被捏的破碎变形的餐巾纸。
再比如到来的这一路上,他潜藏在冷漠之下的、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暴虐情绪。
而情绪的顶点。
小兰突然想:大概就是抓住园子发梢的那一瞬间了吧。
想来想去她居然更不放心,大堂哥本质上就是个病人啊!
结果她追着那道背影离去的方向,直到跑出庭院的范围,都没能见着人。
最后沿着岔出的小路转了一圈,在靠近后门的凉亭下,看到毛利雾仁,和一个陌生的白发男子面对面站着。
两人看着都很放松,就身姿体态来说,甚至可以说是闲适悠哉的。
但两个闲适悠哉的人之间,没由来的凝固出了一个让人觉得异常刺眼的神奇力场。
青天白日的,居然传来一阵让人脑门犯怵的凉气。
毛利兰看着白发男子的头顶,疑惑的歪了下头。
那……是狐狸的耳朵吗?
第163章 抢婚也有基本法
是恶罗王先认出了巴卫的。
他大号被封了; 现在又换了个新皮肤; 气息也变了大半; 直直堵在狐妖前路上时; 居然很有几分不怕死的慷慨凛然。
“哦呀。”
曾经的红发鬼王笑容张狂的一如既往:“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他眼中的神色奇异的混杂了怀念与憎恨; 薄凉的嘴唇慢条斯理的比划着口型。
【兄弟】
巴卫眉目为之一凛。
他几乎是下意识在指尖燃起来一簇狐火,像是嫌弃将要节外生枝一样,恨恨的“啧了一声:“确实好久不见了。”
妖狐的语气尚算冷静,尾音凉凉的上扬:“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毛利雾仁耷拉着眉眼,嗤笑出声:“难道不应该由我来问这个问题吗?”
他整理着风衣挽起来的袖口,挑眉一笑:“听说你现在给人神当神使了; 怎么; 喜欢的人类没找到; 所以又换了个新的?”
巴卫抬手就糊了一脸火焰。
恶罗王还没适应这具人类的身体,现下只是退开一步; 啧啧有声的感叹激他:“这么快就生气了啊,兄弟。”
“这么多年不见,你可比我印象中变得莽撞多了。”
不对。
他观察着狐狸的神色; 终于笃定的说; “与其说是你变莽撞了,不如说是我刚才的话; 直接踩到你哪个痛脚了吧?”
“哪一个呢?”
纤细文弱的人类长相; 恶意起来甚至有几分阴柔:“是你现在的主人,不对啊,她现在不在这附近; 要是真的在意成这样的话,你怕是得寸步不离她身边了。”
“所以……我该恭贺你一下吗?”
曾经的红发鬼王有趣的笑容的居然难得有了几份真心:“时隔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心爱的贵族小姐了?”
没有回答。
巴卫只是神色晦暗的看着他,然后在某个瞬间一闪而逝后,突兀的笑了起来。
“那你又在做什么呢?”
“骗来一具身体,不赶紧谋划着找回自己的,居然有闲情逸致参加人类的婚礼,”他隔空指了指毛利雾仁胸前别着的、写了嘉宾名字的礼花:“可别说你真的把人类身体构建的社会关系,当成是自己的家了吧?”
毛利雾仁嘴角的弧度唰的消失了。
鉴于信息的不对等,巴卫倒是知道的很清楚:“你是来找她的吧。”
狐狸不动声色的质疑:“怎么认出来的?”
“隔着这么多年,气息早就不一样了,她的名字……你也没知道过,”妖狐将铃木园子四个字重新咽回了心里,“说起来,你这份执念到底是怎么延续下来的呢?”
“就因为一次没能睡到,值得记这么多年吗?”
恶罗王当场就“切”了一声,说:“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也对,”他像是自问自答,“你在神明身边呆的够久,大概早就不在意了——那个女人,单单只是没睡到的事吗?”
那个一闪而逝的无名女神,带着新诞生的神奇气息,肆无忌惮的冒出来,又胆大包天的说跑就跑。
那是他和高天原产生不可调和矛盾的起始点。
是后来他会怀疑高天原早有预谋,进而选择主动挑衅的直接原因。
也是高天原选择破釜沉舟,也一定要杀了他的最终□□。
他要和那个女人计较的,并不是骗了他一夕之欢,却不肯兑换的小事——那分明是完全毁了他的存在啊!
“睡了她,只算是还了第一次,”人类外表的鬼王神色晦暗的磨蹭着之间,声音低低的咬在牙缝里:“想要平复我的恨意,得想个办法杀了她才行啊……”
话没说完,就被狐火怼脸了。
恶罗王“啧”了一声,“怎么,我一提她你就发火,给人神当狗当久了,连已经习惯到连高天原的一众所谓天神,都要全心全力的维护了吗?”
被嘲成了狗的巴卫薄凉一笑,说可算了吧。
他的恶意不比鬼王来的差:“狗又怎么样,你现在想咬人都没有那份力道,孱弱的和草履虫有什么区别?”
“你当狗稀罕理你呢。”
就着,他像是还嫌不够,凉凉的挑着指甲,反问:“何况你现在得到她了,又能怎么样?”
“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你要拿人类的壳子去‘惩罚’她吗?”
“对了,”他笑的很恶意,“你自己的哪去了?”
眼见汹涌的妖气都要形成漩涡了,妖狐依旧视而不见的敲了敲手心,恍然大悟似的叹道:“我都忘了……”
巴卫的疑问里带着笑意:“好像是被埋在黄泉了,对吧?”
凉亭下,这一对说话说的都要打起来了,其中的一个,还没能搞清他俩的对象是同一个人。
而礼堂一侧,忍足就怕迹部发现对象是同一个人。
他俩一个生无可恋的厉害,另一个虽然面色严肃但满怀好奇,只是看到新郎出来的时候,齐齐愣了一下。
卫宫切嗣这人,光看长相,并不辜负他魔术师杀手的名号。
他风衣西装大长腿的时候,可能具有深厚的、可以被小自己很多岁的少女一见钟情的资本,但现在,第一眼看去的感觉,就只剩下了【身体不好】。
——不像是脸红酒糟鼻一看肝不好,脸白出虚汗是肾不好,嘴唇发紫让人觉得心脏有问题这种类型。
这个男人现在依旧可以说是很英俊的,婚礼时的着装打扮,有专业人士负责,精致的几乎没有死角,连脸色都给画出了生动活泼的色泽。
但你看到他时,第一反应必然还是身体不好。
这种【不好】的程度深入骨髓,像是生命进入了倒计时,所以浑身弥漫着一股死气,生物和他挨的近了、可能都会生病的那种程度。
这……认真的吗?
在看到新郎卫宫切嗣的那一瞬间,虽然不了解铃木真爱他爱的是啥,不过这个样子就可以理解了。
忍足想,铃木家的长辈会同意这场婚礼,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就他这副精气神,再爱生爱死能怎么样呢,不出五年,人可能就要在物理层面上消失了。
爱上这么个男人,哪怕他再祸国殃民,就铃木家的家底和铃木园子的年纪,浪费个三五年的,也谈不上伤筋动骨。
之后还不是爱咋地咋地。
——赶上升官发财死老公,铃木园子摇身一变,又是一个优秀的王老五。
忍足君啧啧有声的感叹完人间真实,心底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既然铃木园子喜欢这种类型的,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受所谓【前世记忆】的影响呢!
大概就算想起来了,也不太希望再续前缘吧?
毕竟两辈子做人,喜好早就随着记忆的改变而改变了,就像他,在发现公主可能是铃木园子之后,有种突然看到爱豆素颜抠脚的崩人设的照片的感觉。
现在发现女主角自己的理想型也有这种变化趋势,忍足君是相当真情实感的松了口气——
不对。
松到一半憋回去了。
忍足侑士赶紧扭头去看迹部。
我的妈,就现在揭露的这个标准答案,和大少爷之前自封的理想型差太远,别是自尊心要现场爆炸了吧!?
然而迹部接受良好。
因为大家一开始就没再同一条脑回路上呆过,所以迹部看到卫宫切嗣的第一反应,就是果然如此。
在他的认知中,这次婚礼是铃木园子压抑之下的触底反弹,本质是一种反抗——和家长不让小孩儿吃油炸食品,小孩子就硬要吃一个性质——家里人逼她跟别人结婚,她就找了个一看就不能担事的人说是真爱。
而且……
不像忍足大部分时间只看脸,迹部看的是整个人:他发现这位新郎先生,大部分时间是不会动的。
就算动,肢体的幅度也很奇怪。
人走路的时候,两手会自然摆动,可能在心里紧张的情况下,相关的动作幅度会变小,但就新郎的身体情态和表现看,他分明一直很轻松——最起码即将举行婚礼这件事,并没有让他觉得心虚气短腿肚子发抖。
但他两只小臂摆动的幅度依旧很有限。
说实话,卫宫先生就连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时,那种微微摇晃的动作,看着都像是……
迹部想了想,都像是两手之间,正拖着一副无形、但沉重异常的手铐一样。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啊……”
坐在另一边的沢田纲吉君如是喃喃自语道。
戴礼帽的小婴儿就坐在他的椅背上,听到这话慢吞吞的“哎呀”了一声,说:“当然不是啊。”他用列恩变的手杖敲了下蠢徒弟的后脑勺:“给你的资料都不记得看的吗,那好歹也是杀手榜傍上有名的存在。”
然而比起貌似是杀手退役的新郎官卫宫切嗣,沢田纲吉满脑子都是曾经在并盛神社挖出来的尘封历史,关注点一直在自己祖宗们身上。
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情不自禁的一个劲磨蹭手指,就很心虚气短的问里包恩:“你说……指环会不会突然间有什么反应啊?”
里包恩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说:“有那功夫,你不如担心一下XANXUS突然有反应。”
沢田纲吉听完这话警觉的抬眼,然后更加心虚气短的咽了口唾沫。
每隔几个人的座位上,就坐着瓦利安的首领XANXUS。
脸上带着疤痕的男人脚翘倚在椅子靠背上,神色平淡的像是冰冷的火焰,沢田纲吉看他一眼,都想摸根火柴出来划着了,暖一暖自己即将凉凉的小心脏。
但是:“他不会有事的。”
沢田纲吉声音虽然虚的发抖,但居然坚定的说完了:
“九代目签了死炎令,要求我们作为合作伙伴出席,而XANXUS他,”棕发的少年抿了抿嘴,“他无论如何,都认同着自己作为彭格列家族成员的身份。”
“既然首领下了命令,他一定会遵从的。”
虽然时间和场合都太对劲,但听到了这段话之后,里包恩居然有点想夸他。
“不过……”
沢田君又咽了口唾沫,说:“XANXUS不爽就算了,毕竟是曾经的未婚妻马上要嫁给别人了,怎么这里一个两个的,脸色都那么难看?”
他对面的走廊下站着的四个人,一个半睡不醒,一个菠萝头的只顾着吃东西玩手机,剩下那两个,看气场就莫名险恶。
——虽然他觉得这俩人摞一起再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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