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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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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逐月微微一笑,“我也是女子,最见不得的便是这种强迫侮辱女子之事了。不过姑娘看起来并不害怕?”
绾绾点头道:“是啊,因为我知道他只有色心,而没有杀我之心。好了,我也该走了,姐姐这件披风就请借我,他日有缘再会。”
绾绾紧了紧花逐月的披风,弯眉一笑,转身翩然走远。
待绾绾身形不见了,原随云、鲁妙子和阿望、李元霸两大两小才在树林之中现身。鲁妙子看清死去的边不负得脸,才露出惊疑之色道:“他是阴后祝玉妍的师弟,那方才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祝玉妍的亲传弟子了!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赶来了。”
“死去的人是师叔,那为什么欺负那个大姐姐啊?”阿望突然插嘴道。
花逐月只觉得脸颊发烫,瞪了原随云一眼,怪他没看住阿望和李元霸两个小孩子,正色道:“虽然是师叔,但却是个大坏蛋呢。他欺负人才不管是不是认识的。”
原随云对花逐月笑了笑,才偏头与鲁妙子道:“边不负既死,绾绾是个小女孩子不足一提,如今我们得赶在慈航静斋的人来之前,到达洛阳你设下重重机关之处。”
他们打算得很好,却不想洛阳城中鱼龙混杂,他们一进洛阳城,便被洛阳城中最大的帮派洛阳帮给盯上了。更别说洛阳帮的帮主上官龙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阴癸派的四大长老之一。收到绾绾的传信之后,他自然先去见了绾绾,得知了边不负身死的消息,嘴里骂着边不负色心不改死有余辜,心里却是对绾绾更加敬畏了。
“不知绾绾姑娘此来洛阳是为何故?”上官龙小心且不失恭敬地问道。
“是为了打探原随云的底细而来。听说他以及他的妻子,带着李阀的一位小公子和一个西席一个伴读来了洛阳。你觉得事情真会如表面之上那么简单吗?在慈航静斋的人离开太原之后。”绾绾缓缓地道。
上官龙忙道:“我这就吩咐下去,让洛阳帮的所有人都密切注意他们的行踪,定尽快探到他们来洛阳的目的。”
“洛阳是宇文阀的势力范围所在,也可将此消息传至宇文阀,相信宇文述会替我们打探清楚也不一定呢。”绾绾微微一笑道。
上官龙忙道:“姑娘好计谋,我自愧不如。那在下这就去了。”
原随云和花逐月很快就感觉后四处盯着他们的眼线,不过这些江湖人的盯梢并不曾被他们放在心上,直到宇文士及代表着宇文阀上门来。
鲁妙子既然易容成西席,自然是将文人做派贯彻到底,领着两个孩子避了下去,只原随云和花逐月见了宇文士及。
作为宇文述的次子,宇文士及不及其兄宇文化及勇武,但是却比宇文化及更多心机,也不像宇文化及那样一味以杀戮而让人信服。只是此时的宇文士及刚刚娶了隋炀帝的女儿南阳公主,做了驸马,正是得意之时,被宇文述使唤来探一江湖人,他心里老大不自在,只觉得太抬举了原随云和花逐月了,
“不就是杀了天君席应吗?不说父亲的武功,只说大哥的功夫,一身冰寒玄功已至大成。他们既然来了洛阳,让个下人出面便是了,何须本驸马亲自出面?”
“驸马说得对,这些江湖人自以为是,殊不知都是些草莽匹夫而已。一会儿到了李氏会馆,驸马只管等着让属下出面便是了。”跟着宇文士及的披甲牙将出言道。
宇文士及点了点头,根本就没想到原随云和逐月敢反抗,敢不将来洛阳的目的相告。然后事实却是那牙将只倨傲地命令原随云和花逐月跪下拜见,便被一道绿色的剑芒送上了西天,鲜血点点溅在了他的脸颊之上。他一模,鲜红的,热的血。当即就怒了,提起长木仓自高头大马上跃下刺向原随云。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了,下一章防盗章节,明天下午三点前后替换··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世间万事皆有因
原随云一掌收了宇文士及的长木仓,神色淡然地道:“宇文驸马这是将我等当做犯人了?”他没有立时就杀了宇文士及,并非是因为看在宇文阀的面子上,而是因为此时才是大业十二年,到隋炀帝被杀还有好几年,杀了一个驸马简单,他和逐月能离开,但是留下阿望却可能成为朝廷的要犯四处躲藏。
宇文士及只觉得喉管之中的空气都好似凝窒了一般,呼吸都不能畅快了,耳廊之中也轰鸣作响,好半晌才听清了原随云的话,但这时在他眼里,这原随云已经不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了,这样表面无害好似贵公子一般,内里却厉害异常的,他也只在多年前远远见过的石之轩身上见过。
想到邪王石之轩的手段,宇文士及此时方有些后怕,哪里还敢与原随云动武了?他的脸皮子也厚,假意笑道:“是我鲁莽了,出门前没仔细挑人跟随,就唤了这个不懂事的牙将,得罪之处,还请原公子见谅。”
原随云顿时一笑,他就知道宇文士及这等自小浸在权贵世家长大的人,最是知晓厉害轻重的,只一句话和绝对的武力威胁,他便不会多言。
“不知者不怪,我和内子本就是一介白身,如何敢同宇文驸马计较。”原随云淡淡地道,“我知驸马的来意,怕是疑惑我与内子来洛阳的目的。还请驸马告知令尊,我们只是来洛阳游学的。这里毕竟是古都,较之太原繁盛不少,若不能看看,终究是一大遗憾。令尊若是不信,驸马最好劝劝他,依驸马之见,李渊可有能力让我成为附僚呢?”
宇文士及此时自然不会将李渊太放在眼中,只觉得他李阀能有今日之地位,大多是凭借姻亲关系立足的。当即便稍微放下了心,边抱拳告辞边再次打量原随云和花逐月,确定他们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绝对不是李渊能够招揽得了的,当即又放下了大半的心。
待宇文士及走了,原随云见花逐月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也笑了,拉着她到了怀里,才笑叹道:“你啊是不是小看我了,我岂会不知轻重杀了宇文士及了事?阿望虽然算不得我们的弟子,但是既得柳青云的托付,便不会真留下一个乱摊子给他的。”
花逐月笑着点了点头,做出歉意的样子,柔声道:“是我错啦,原公子便不要与我计较了。”
原随云又是一笑,伸手摸了下花逐月的下巴,说道:“我如何会同你计较这个?如今我只是觉得宇文阀的人来得太快了些,这其中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缘故。洛阳城鱼龙混杂,只怕不太好靠近杨公宝库。”
花逐月也露出为难之色来,这些时日里,每次说到毁去邪帝舍利之时,他们才感觉到有一丝离开此间地界的契机在,很有可能不毁掉那东西,他们便离开不成。
“这有何难?只要制造一起更大的变故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们再去杨公宝库,便能无人发觉到了。”却是鲁妙子一个人自厅后走了出来道。
他之前在太原之时,被窦夫人领着去偷看了原随云做火药的山谷里瞧了的,知道原随云手中有极其厉害的恍若天雷一样的玩意儿,有这个东西在,加之原花两人奇特的面相,他才答应了窦夫人的提议,扮作普通的文人西席一路来了洛阳。
花逐月从原随云的怀中出来,抚了抚头发,见他一副什么都没见到的样子,这才没有尴尬,立在一边听他说话,顿时双眼一亮,不由得看向原随云。
原随云稍作沉吟便点头道:“是个好主意,只是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非大变故不可能做到。除非,让洛阳行宫地动震塌毁去……”
若是手里有足够多的火药也可行,只是他能做的,也是从明时风雷堂那儿偷到的本事,火药的量并不多,不足以让洛阳行宫毁去,最多炸毁一两座宫殿而已。
原随云所忧的,花逐月也想到了,她低头想了片刻便生出一个主意来了,当即抬头道:“我倒是想出了一个法子,随云你和鲁前辈参详一二,看能不能改进得更好一些。鲁前辈让人易容成你的样子,往北邙山而去,就说杨公宝库在北邙山,到时候,魔门和正道都涌去了北邙山,而我们则趁机去真正的杨公宝库。”
花逐月说得简单,这个法子之中最困难的,便是谁易容成鲁妙子的样子,北邙山那里要不要真弄处机关来,不然如何骗人?
“其实不难,到时候我易容成鲁前辈的样子就是了,除非几大高手联手,不然他们就算是识破了我是假的,也抓不住我的。”花逐月想了想,又出言道。
“不行!”原随云当然不会由着花逐月去冒险,“这事不一定要鲁前辈现身,我们可以让人在乞丐和灾民之中传流言,就说北邙山有宝库,寻到了不但基因珠宝取之不尽,更是吃上几辈子也吃不完的粮食,正好洛阳城的守军不是不让河东的灾民进城吗?就让他们全部去往北邙山,即便真的寻不到宝藏,也能挖几处古墓得些财富活得性命。”
鲁妙子想要说什么,但是见原随云沉着的俊脸,慑于他的气势,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最后便是花逐月也拗不过原随云,她撅嘴不高兴地道:“若是咱们到了杨公宝库,魔门和慈航静斋的人也跟着来了,岂不是平添麻烦?”
“他们若是跟来了,我全都杀了,便不麻烦了。总而言之,你别想一个人易容去冒险。”原随云抬眼看着花逐月说道。
鲁妙子终究是性情中人,知道原随云此举最为合理,便道:“你们夫妻二人先也不要争了,流言可让灾民去传,但是杨公宝库,便是我这个设置机关之人,没有钥匙也是进不去的。而开启宝库的钥匙,乃是和氏璧。对,就是你们所想的,那被当做传国玉玺传承下来的和氏璧。”
“可是不是传言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在三国时期就已经失踪了吗?”原随云和花逐月齐声道,早知道这么麻烦,又何必此时赶来洛阳?
“说是失踪了,自然是有人知道其下落的。这个便要问阿望了,听闻托付他给两位的是魔相道的柳青云,柳氏往上走几百年,也是极有声望的士族呢。”鲁妙子摸了摸短须,当得知阿望的身世之后,只觉得一切当真是天意了。
这日夜间,阿望果然从他的小私袋里掏出了一块磕破了一角镶金的玉璧,原随云和花逐月都拿起来仔细看过了,确实是一块极为上等的宝玉,其上刻着四个篆字,但是要说有多么特别也不至于,不会夜间发光,更没有内藏真气啥的。
鲁妙子接过了玉璧微微一笑道:“当初我之所以设此玉玺为钥匙,便是因为杨公宝库之中不但藏有武林中人觊觎的邪帝舍利,更是藏有可以复兴一国的巨大财宝和冶炼兵器之物。当日隋帝逼迫杨素身死,可终究没有奈何杨素,方留下了这巨大的宝藏。”
花逐月却是想起了阿望,她与这孩子相处的时日渐长,自然就生出了感情来,想到她和原随云不久之后将会离开,她便直话直说道:“这做钥匙的和氏璧是阿望拿出来的,宝库中的财物,分阿望三成。鲁前辈以为如何?”
鲁妙子见原随云和花逐月眼中的冷意,不由得苦笑道:“你们既然这样说了,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只是剩下的财物,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呢?那里面的东西,真要全部毁去了实在可惜得很。”
“既然让城外那么多的灾民为我们传了流言,自是不好让他们白白忙活一场,若是有银钱,自是散去为佳,好过饿殍遍野。”花逐月说道,只是她也明白,就算是散去些银钱救济灾民,也不会长久。隋炀帝还在作死,天下大乱终究不远了。
三人既已说定,便静候十日之后的月圆之夜。那一日正是他们商定的,开启杨公宝库之期,也是诸多人的视线被引去了北邙山之时。不过纵使大多数人被引去了北邙山,似慈航静斋和阴癸派的大能们却依旧没有放松对原随云几人的打探。故而当他们三人外带两个孩子出了会馆不多时,还未走到宝库入口处,便见到本该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好似醉了一般散去了。
他们的目光很快看向了前方的一座房舍顶上。只见明月斜照下,纱衣轻扬,脸上亦蒙着薄纱的女子正迎风而立,她的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纵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无人可忽视那宛若谪仙的风姿。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少女,真是那日花逐月在树林之中救了的绾绾,她们的一双妙目正看着原随云一行人。
原随云和花逐月以及阿望都见过她,知道她便是阴后祝玉妍,只是原、花两人本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不多惊讶。最后一脸惊愕之色的反是鲁妙子了。
鲁妙子知道他的易容术能够瞒过天下人,却也决计瞒不住祝玉妍的,当即苦笑一声,撕开了脸上的□□,看向祝玉妍道:“想不到今日我们故人会重逢!”
“是呢,我寻了你这么多年,也没有想到会在今日重逢。”祝玉妍微微一笑,“你这是带他们去哪儿呢?可不能撇下我一人呢。不然我怕我会兑现多年前的话,杀了你呢。”
原随云和花逐月对视了一眼,一起看向鲁妙子,对他微一点头。鲁妙子便笑叹道:“我岂敢撇下玉妍你呢?只怕一会儿见到了石之轩,你就不会再看我一眼了。也罢,你既要跟来,便一起来吧。”
祝玉妍轻笑出声,说不出的魅惑之色,带着绾绾一道飘然下地,跟着他们一道走向杨公宝库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了,下一章替换九点半左右
第一百四十章 谁曾想到清惠死
杨公宝库不在洛阳行宫之中,更不在杨素生前的府邸处,而是在和杨家八竿子打不着的独孤府里头。
自独孤府后的一处旱井中进入,井壁之上赫然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沿着通道缓缓而行大约了十多丈后,又经过了几处机关,才来到了一处密室之内。除了阿望和李元霸两个小孩子对着密室里数只箱子连连惊呼,在场的大人们都知道这密室只是假象,绝对不是真正的杨公宝库。
众人都未说话,好似在等着什么似的,直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明明密室之中没有风,但是众人好似感觉到了一阵带着梵香的清风拂过,果然,片刻后出现在密室门口的是梵清惠和师妃暄师徒俩人。
梵清惠当日得知原随云一行来了洛阳之后,心里不安,同几位长老商议无果后,还是决定带着弟子师妃暄再次离开了帝踏峰走一趟洛阳。只是她们师徒两人来了洛阳后先去了净念禅院,本以为同为正道擎首的净念禅院会派出长老和她们师徒一道行动,不想人家根本就和梵清惠不同道。
净念禅院多年以来严禁门人涉足江湖,更是严禁门人干涉朝堂正事,一心修行天人之道。他们对慈航静斋这百多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就有些看不过去了,若非净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多少有些渊源,只怕早就不会与之来往了。
梵清惠心中也早就料到净念禅院会拒绝相帮,正好她来此的真正目的也并未在此,而是另一物上。便道:“大/师,慈航静斋所作所想,皆是为了天下安宁。我们两家本出自一脉,便是有些不合也不该影响天下安定。师兄们既然不欲出山,不如借我一物,也算是替天下苍生出了份力了。”
净念禅院的主持方丈白眉长须,并不像武林之中许多同龄人一般不显老态,大概真是长年修佛钻研禅道之故,对待生老病死更为豁达一些。对于世情更是看得透彻,他自然知道慈航静斋频频涉足朝堂,并非真是存了什么为天下苍生着想的心思。只是他也不会当着梵清惠的面揭穿就是了,他知道梵清惠欲借的东西。却是摇头叹息,自禅席之上起身道:“梵斋主跟我来吧。”
方丈领着梵清惠到了大殿后一座五丈余高的铜殿之中,指着那殿中药师佛空空扬起的双掌道:“和氏璧被收在本寺百余年,直到三十年北周武帝灭佛之时,才失了和氏璧。”
梵清惠惊讶至极,不敢置信地道:“净念禅院失了和氏璧三十多年,竟然半点风声未露?不知是谁得去了它?”
“当日是北周皇室得去了,先帝杨坚得位之后并未寻到和氏璧的下落,到底在谁人手中,老衲也不得而知了。斋主所想,本院是无法达成了,请回吧。”方丈心里叹息,越发觉得梵清惠和慈航静斋干涉朝堂有些走火入魔了,面上却是半点儿也不露,一如之前语气和缓。
梵清惠却是失望至极,根本没有察觉到方丈话中的疏离之意。故而她和师妃暄只在净念禅院待了一日便离开了。为了怕人察觉,她们师徒住进了隋炀帝杨广皇后萧氏娘家的府邸之中,当真没有引起太多的试探。知道她们听说了北邙山可能是杨公宝库所在的传言后。
“师父,我们是不是也该赶去北邙山?”师妃暄眨了眨眼,看向梵清惠问道。
梵清惠摇了摇头,看着窗格外的斜阳道:“北邙山多墓葬,那里根本就不好建宝库。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不过是有心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我们只需盯着原随云一行人就可以了。”
等到了十五那日,听说原随云一行人少见的出了门,她便也带着师妃暄出了萧府。当远远地看见了祝玉妍和绾绾师徒之后,她知道她的直觉是对的,这一次下山果然是对的。
原随云、花逐月早有心理准备,看见梵清惠和师妃的身影也不见惊讶之色,反是祝玉妍露出嘲讽笑容,冷嘲道:“慈航静斋的斋主居然也行宵小行径,真是让我这魔门中人开了眼了。”
梵清惠却是不理会祝玉妍,只是看向原随云和花逐月、鲁妙子后,温声道:“三位见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已为为之。慈航静斋以匡扶天下为己任,绝对不能容许杨公宝库之中的东西落入魔门手中的。”
鲁妙子隐居于飞马牧场多年,他不喜魔门之人,对慈航静斋的人也看不上眼,呵呵轻笑了两声却不说话。反是花逐月出声了,“梵斋主说这话时不觉得心虚吗?匡扶天下为己任,河东因天灾人祸饿殍遍地,怎么不见慈航静斋施以援手,加以赈济?隋帝杨广倒行逆施,□□多年,也不见慈航静斋有过劝诫。这匡扶天下的说话,我觉得慈航静斋还是被往自己脸上套为好。”
花逐月在知道从南北朝至今一百多年间朝代更替中,慈航静斋所扮演的角色之后,实在是对他们生不出任何好感来,用百姓间最糙的话来说,就是做了XX还要立牌坊得个好名声,真当天下人是傻子吗?
梵清惠没想到花逐月会当面揭她和慈航静斋的短,她心中一堵,却是看向原随云微微笑叹道:“原公子,令夫人对我和慈航静斋有些误解,我也不多加解释。原公子只要想想,我们这些出家人本可不涉外事,只顾本派还是能做得到的,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做,若是真存有私心,又岂会以身犯红尘呢?”
梵清惠是同祝玉妍、碧秀心、明月齐名的大美人,如今虽年近五旬,但驻颜有术瞧着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这一叹一愁之间,有着说不出的动人之姿。可以说,比之阴癸派那天魔秘中的诱惑大法更高一筹,毕竟当年的邪王石之轩不也是败在了碧秀心这无声的诱惑之中了么?
可惜原随云心里,美丽的女人基本上等同于变/态妖魔,梵清惠不经意间露出的诱惑,于他半点用处也没有不说,甚至让他的神色更为冷漠了。
“你是为了天下苍生也好,为了慈航静斋自己也罢,我不欲带你们师徒进宝库的。不必多说什么了,你们现在离开,我也不会动手了。”
梵清惠怎么可能离开?她苦笑一声,半晌才道:“原公子当真要与我动手?”
祝玉妍冷笑道:“怎么,梵清惠你连一个小辈都怕了吗?”
梵清惠却是淡淡地道:“我信得过原公子,可是信不过祝玉妍你,我是怕了祝玉妍你突袭或是对我的徒儿出手。”
祝玉妍冷眼扫过了师妃暄,一甩衣袖道:“本座可不是你们这些自命正道却最是无信之人,宝库之中,我不会与你和那小孽种动手的。”
这两个女人都没有注意到,花逐月和鲁妙子神情中细微的变化,他们早前就已经设想过如今这一幕,因为石之轩被冰封在杨公宝库之内,故而必须在进入宝库之前干掉慈航静斋的人为佳。
原随云缓缓抽出了袖中的短剑,这柄墨绿色的寒气森然的“碧血照丹青”已经成为原随云极为称手的兵器,他轻轻抖动剑身,脚下若踩莲花,身形陡然掠出,绿色剑芒如闪电一般直直朝梵清惠袭去。
“师父!”师妃暄惊恐地喊出声。
梵清惠的“慈航剑典”虽未大成,但是已经修炼至“剑心通明”之境,尽管原随云那一剑先声夺人,她也丝毫不惧,一剑挥出,好似旭日东升,其势泱泱,剑气纵横间竟是将那绿色的剑芒尽数给吞没了一般。
原随云神色不动,又是刷刷三剑直刺,三道绿色的剑气冲天,顷刻间遮掩住了梵清惠之间的剑势不说,左手紧跟着一掌拍下,铺天盖地而来的掌影随着剑气咆哮而至。
师妃暄等几个小辈看得震惊敬畏,就是鲁妙子也暗赞原随云功夫之深,祝玉妍更是微露诧异之色来,心道梵清惠不会真的败在原随云这样一个小辈手上吧?
按道理说,梵清惠已至“剑心通明”的剑法就算胜不了原随云,也不至于三十招不过就呈现败相,但是花逐月、祝玉妍等都看出了梵清惠剑法中的漏洞来,更别提对战之中的原随云了,那么明显的漏洞,他想装着看不见也不可能的。
又是两剑斜斜刺出试探之后,原随云知道那并非是梵清惠故意露出的,自然不会再放过了,一掌拍向剑气所凝结的“力场”处的缝隙,绿色神剑宛如游龙一般上挑后飞快劈下,磅礴剑气如巨浪一般瞬间吞没了梵清惠,让她闷哼一声,连退三步吐出一大口血来才站稳了身子。
“师父!”师妃暄焦急地跑了过去。
“别过来!”梵清惠想到自己多年潜心修炼的“剑心通明”竟会道心尽毁,顿时深恨起毁了她多年苦修的李渊,慈航剑典若想大成,必须有情而忘情。然短短数月,她道基并未完全稳固之时遇上了原随云这等高手,真是时也命也。
祝玉妍不想梵清惠死在她以外的人手上,眼见原随云又是一剑挥出,手中天魔带挥出,却被一道白色的箫影给挡住了。
“祝门主还是静静看着为好。”花逐月收起玉箫,微微笑说,又朝着绾绾眨了眨眼,“绾绾不妨劝下祝门主,若想随我们一块进宝库之中,就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花逐月话音一落,梵清惠心窝中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她的神情很是惊愕,好似不敢相信她会死一样。
“她是没想到她会死在男人的手中,而不是我的手下。要知道,梵清惠自出江湖后,裙下之臣多若繁星呢。”人死了,祝玉妍也不多管了,丢下一句讽刺之语,看向师妃暄的目光顿时狠厉起来,看样子她竟是想要借机杀了师妃暄。
鲁妙子突然出言道:“她终归是石之轩的女儿,也该让石之轩见上一见,到时候再杀也不迟嘛。”
祝玉妍心里天人交战,终究是想见石之轩和得到邪帝舍利的心思占了上风,冷瞪了师妃暄一眼,暂消了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
第一百四十一章 爱恨情仇俱成空
有鲁妙子在,他们一行人加上神情悲痛的师妃暄,很快就找到了密室中暗藏的机关,推开一面墙壁之后,沿着一道长廊缓缓走了下去,直到一间屋顶为圆形的石室,原随云也不在乎祝玉妍的目光,径自拿了和氏璧放在了机关处,待见宝库大门缓缓打开了,除了鲁妙子之外,众人都露出震惊之色来,左右两边各两间藏宝室,而他们所处的大厅的正中间得石柱之上发出诡异光芒的,有着能力波动的,祝玉妍、绾绾以及师妃暄的目光全都被那邪帝舍利给吸引住了。
原随云、花逐月却是看向了一边被冰封住的人,两人看向鲁妙子。鲁妙子便按照早前商定好的,带着阿望和李元霸往另一藏宝室而去,实际上却是去往了之前进入的密室。等他们离开了,花逐月才出声道:“看来在祝门主的心中,邪帝舍利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让你爱恨交织了许多年的石之轩也远远不及呢。”
祝玉妍冷眼扫过原随云和花逐月,冷笑道:“难不成你们就不想得到圣舍利吗?”她顺着花逐月的目光看过去,当看见石之轩之后,顿时惊住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手中寒光一闪,天魔双斩猛地一挥,斩向了石之轩处。
而绾绾却已经飞身跃向石柱,企图拿下邪帝舍利。师妃暄拔出了长剑,莲步轻移,挡在了绾绾的面前。很快,两个小姑娘就打了起来。
就在此时,原随云和花逐月动了,他们两人将腰间的一只布袋解下,抓出了一颗颗拳头大小黑色的雷火弹丢向了邪帝舍利。
在隋唐时期,火药的水平还无法同数百年后的明代相比,祝玉妍虽然知道那些黑色的雷火弹不是什么好物,但是她之前并没有见过,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威力。
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拉着手从密室之中急急退出,片刻后身后便传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
等到两人退到了鲁妙子和两个孩子所处的地方时,那巨响还未停歇,花逐月看向原随云道:“不知道这些雷火弹能不能够毁掉舍利。”方才她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还看出了那舍利之中蕴含着诡异的能量。
“我们先离开了,这么大的动静,独孤家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到这并非是地动,而是人为的了。”鲁妙子虽也担心舍利完好,但事已至此,他只会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原随云一手拉着花逐月,一手牵着阿望,往来时密道疾奔而出,才在独孤家的后园站定,便看见了独孤府大半楼阁庭院在轰隆巨响中倾斜倒塌。他们不想让独孤家的护卫看见,便跳到了一棵倾斜了的大树之上,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看见了从快要坍塌的密道口跳出的,狼狈至极的绾绾和师妃暄。
绾绾看起来比师妃暄要好点儿,只是灰头灰脸的,半点儿秀美诱惑啊等等都没有了。师妃暄则是惨了,一条胳膊耷拉着,好似骨头断了,其他地方则和绾绾差不多了。两个女孩子都没有发觉树上藏着的原随云几人,她们不发一言,一东一西往独孤府外掠走。
“给我站住!”独孤凤长鞭如灵蛇一般卷向了绾绾,而另一只手拍出的掌风则是袭向了师妃暄。
这座独孤府邸之中,竟然有独孤阀的高手在,也不知她有没有察觉到藏在树上的几人。
绾绾一声娇喝,她手中寒光一闪,天魔斩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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