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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给福尔摩斯的献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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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工作就是非法操盘组织内资金流动,那时候我才知道,这是我父母之前的工作,夏布利是我的父母。他们不想继续了,才被灭了口。‘子承父业’这个词用在这里,是不是觉得很可笑。然后,‘夏布利’这顶帽子,落在了我的头上。”
越是这么说着的时候,平冢泉的表情突然就变回了平日里一贯的柔和,明明是悲痛的过往,她却表现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我在里面待了两年,任何行为全都在监视之下……琴酒见过,伏特加见过,那些坐在监视器背后的所有人都见过我狼狈的模样。一开始我受不了这样的逼迫和羞辱,我选择自杀,但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柯南想起了平冢泉两条手臂上层层叠盖的刀疤,她在自己的手腕上不知道划了多少刀。
他将视线转向少女的手腕,远远看来,少女的手臂纤细又白皙,没有人会想过在手臂的背面是触目惊心的伤疤。那样的疤痕,光是回想起来就令人后背发冷。
想到这些,柯南紧凝着的眉间陷得更深了。
他的目光被平冢泉捕捉,女孩却将双臂背到了身后:“工藤君在看什么啦,这些疤不是今天的重点。”
云淡风轻的描述之中,柯南似乎能够看到那背后的画面。他明白了两年的时间里平冢泉为什么会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那样非人的对待,任谁都受不住。
说到这里,平冢泉突然舒了一大口气,她张开手臂像只猫一样舒展了下身体。
“我从来没和人说过这些,谢谢你工藤君,听我说了这么多。”
她像是释放了沉积在心底太久的压力,弯起了眼睛,笑意里浮起了释然。
“平冢……”
这一瞬间柯南为之动容,来时带着的锐利和理性一点一点被平冢泉的话磨得他自己都快忽视掉了。他明明已经做好了不会再心软的觉悟,可为人最朴素的情感,发自心底的,只是在这一刻,他没法对平冢泉针锋相向。
“工藤君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不然真的觉得我好像……很可怜一样。”语调里带着几分自嘲。
少女温柔又坚强的模样,让柯南几度心软。他的青梅毛利兰,也是拥有着这样特质的女孩。或许……他应该去认真了解一下现在的平冢泉?
在听完平冢泉倾心般的诉说,柯南选择了相信,他相信背负着那样过去的女孩,不会用这样的吐露作为骗取信任的把戏。平冢泉不会是属于纯黑的一方,如果可以,柯南想把她从黑暗里拯救出来。
柯南定定地看着平冢泉从窗前缓缓朝着自己走近,纯白的衣裙在灯光下显得更亮眼了。
“对我来说,工藤君就像一束光,我总觉得只有工藤君在的时候,我才会感到安心。”
平冢泉的声线泛着特殊的透明感,是一个很容易就被人记住的声音。这透彻的声音带着魔力,敲打着柯南心底最感性柔情的部分。
这话相当及时地映照上了柯南想要给予她救赎的心理,她还是那么会揣摩人心。人在接收到与心里所想的事相契合的信息是,会产生共鸣感。
共鸣的同时,人只会认为这是自主产生的感情,而下意识地忽略掉自己是否是被引导的。
平冢泉就相当擅长引导,毫无察觉地就掉入了她的陷阱,被她完全掌控。
放下了戒心的柯南就这么被平冢泉靠近,温婉的少女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下|身,让视线同他持平。少女的眼底清澈,柯南几乎快要陷进去。
“最后,有份礼物要送给工藤君。”
语落,那只满布着刀疤的纤瘦手臂缓缓从柯南的身侧抬起,不知何时平冢泉的手里多了一块手帕。
柯南来不及挣扎和躲闪,便被平冢泉控制住。口鼻被按上了那块手帕,一股刺激性的气味冲着鼻腔袭进。
很快,柯南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他咬破了舌头,试图用痛觉让自己清醒一些,可也就是保持着一些残存的意识罢了。
“平……平冢你……”
少女清丽美好的模样逐渐因为他的视野暗下而消失不见,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柯南听见耳边一个轻柔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再也不见了,工藤君。”
作者有话要说: 泉妹的禁闭我一直没有细写过,因为我脑补的是非常BT的,就是没有任何隐私,任何时候都被监视着。
能把人都逼得人格扭曲那一定是一件丧失人性的事。
泉妹的“再也不见”肯定是还会再见的哈哈哈不然这文我编不下去了【你
到这里为止,事件基本脉络全都清晰了。
留了个悬念是第一个案子的联系没有找到(不要觉得是BUG因为我还没写到,这个信息后面剧情有用),还有一点就是两个人的赘述中都没有提到雪莉,也算个小伏笔?
我每次写完一章脑细胞死一片qwq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第39章 礼物
谁又把窗户打开了吗?
杂乱的雨声穿透了梦境; 朦朦胧胧的传到了沉寂的黑暗之中。
暴雨中站着身形纤瘦的黑发少女; 雨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濡湿的长发贴在她的皮肤上蜿蜿蜒蜒。雨势太大; 雨水在她的脸上冲刷; 她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她就那么直直地立在雨中; 宛如钉死在了那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
在她的目光所向不远处的焦点上,是一辆纯黑的保时捷356A。车窗开着; 从车内伸出的手里握着枪; 枪口指向的,正是雨中的少女。
接着; 手指扣动了扳机; 子弹从枪口|射|出; 精准的命中了少女的额头。血花从伤口里喷溅而出; 和雨水混杂在了一起。
“……平冢!?”
下意识地喊出了少女的名字; 柯南从梦境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双眼,四周漆黑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隐隐约约能听见窗户外疾促的雨声; 偶尔几滴拍在玻璃窗上。
是做梦啊……梦见了平冢泉死在了琴酒的枪下。
这样的梦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双眼还没有适应这样的黑暗; 刚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柯南还尚未判断出自己的所在; 甚至大脑还处在混沌状态。
他下意识地翻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扭出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却转了个空,直接摔在了地上。和地面的撞击,这一阵闷痛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陡然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还在和平冢泉交谈着; 然后,后者趁他不备,弄晕了他。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柯南一点也不晓得。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气味,是平冢泉家用的清新剂的味道。
柯南的头部还有些晕晕乎乎,他从地上坐起,身体一阵僵硬的酸痛,应该是昏迷太久的缘故。迅速在身上找到了手机,手机上是一大串来自阿笠博士自宅的未接来电,还有几条录音留言。
录音留言几乎都是阿笠留的,内容是问柯南在哪,需不需要帮助,联系不上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其中有一条是灰原哀留的,简简单单的一句问他是否出了什么事。
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临近晚上十点,他居然昏睡了这么久了吗?也难怪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如此紧张。
颤颤巍巍站起,扶着沙发靠背,贴墙艰难地走出了几步后,柯南打开了房间的灯。当灯光亮起的瞬间,他几乎被眼前所见的场景惊呆。
空空如也,用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他还待在平冢泉的公寓没错,可是这间公寓已经被抹去了所有生活过的痕迹,剩下的家具凄凉地摆放着,这里就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沙发边上靠着一把透明的塑料伞,是便利店随手就可以买到的那种。伞身不是很新,应该是用过一段时间的了。这把伞的存在,大概是整个空间里唯一带了点人情味的东西了吧。
是平冢泉特地留给他的吗?
在记忆的最后那部分里,平冢泉说的留给他的礼物,应该不会就是这把伞吧?还有她那句“再也不见了”,柯南觉得她是真的不会再出现的意思了。
这空得完全就是一只盒子的公寓不正是映照了平冢泉的这句话吗?她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抱着侥幸的心态,柯南慌忙拿出手机拨出了平冢泉的号码,这个唯一剩下的联系方式。可电话拨出去,却无法拨通了。
柯南一瞬失笑,心里突然有些堵堵的。他总感觉并没有找到平冢泉背后的真相,可是这当事人却直接消失了。断了联系,宛如蒸发。
两年之前的平冢泉就是这样消失的吧?不过那时候和平冢泉根本不熟识的工藤新一不会这么去紧张她的所在,更不用说会想在第一时间去联系她。
柯南去了他一直都很在意的卧室里的小隔间,隔间里也是空荡荡的,第一次进到这里时他见到的那壮观的一大片显示屏和电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搬空的。
想来应该是在高濑事件之前清走的吧,毕竟这里发生了死亡事件,警方也会把整间公寓里里外外全都搜查得清清楚楚,那些电脑的存在,一定会被细致地盘问。
随后柯南赶紧给阿笠博士回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老人松了一大口气:“……还以为新一你出了什么事,要是再不回电话,我都快报警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柯南现在的身份敏感,倘若真的失联,又不能暴露自己那和工藤新一一模一样的脚伤,大概也只能向FBI的茱蒂求助了吧?
“你现在在哪?”电话被灰原哀抢了过去,清冷的声线带着一丝焦急。
“灰原?我还在平冢家,嘛……我没事啦。”
“我没关心你有没有事,你就少自作多情了。”
灰原哀还是和以前一样口是心非,她不会承认自己的关心。
用柯南的话来说,她这个样子真是……不可爱。
确认了柯南的安全,她亦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话题很快回转,灰原哀的语调变得严肃:“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自然指的是平冢泉。
“被平冢弄晕了而已,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消失了。”
“什么叫什么都消失了?她离开后变得下落不明了吗?”
“离开了,说的准确一些是这里和她有关的所有痕迹全都被抹去了。”
柯南握住了靠在沙发边上平冢泉留给他的那把塑料伞,眸光沉了沉,没有继续提他和平冢泉的那些交谈。
真相已经差不多都明了了,虽然平冢泉没有针对他的一连串质问做出回应,反而是自己开始了一长段的讲述,这也是侧面映衬了柯南的那些推论都是正确的吧?
平冢泉是现在的夏布利,高濑拓实是她的棋子,亦或者说他们都是组织的傀儡,死去的三人都是组织测试新药的牺牲者。
这就是真相。
说平冢泉是罪恶的,她为组织做的都是无法饶恕的错误。
某些角度而言,她的经历和灰原哀有些类似了,灰原哀就是那杀人无数的毒|药的制作者。不过她们两人还是不同的,柯南看不透平冢泉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什么。
“她把痕迹全都抹了?”灰原哀的声音拉回了柯南的思绪,听筒里的女声冷哼了一下,“这个做法倒是很有组织的风格了……说起来,你要在外面待多久?”
“我……那你倒是把电话让博士接啊。”
“行吧,我也没空和你闲聊。”
然后,电话又回到了阿笠博士的手中。
这大晚上,又是暴雨,柯南还带着脚伤,最后也只能麻烦博士开车来接他了。
在看到平冢泉家中现在的模样,阿笠博士也十分震惊。
总而言之先回去,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平冢泉的公寓这里,再调查也查不出什么信息了,她将一切都处理得太干净。
平冢泉……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吗?
这一整晚,柯南的脑海全都被少女的事填满。他总感觉,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平冢泉的消失,只是想让某些真相永远埋没的掩饰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柯南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床前有个人影,人影就伫立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他吓了得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跃起。
头脑瞬间清醒的同时这才看清了站在床前的人,是灰原哀。女孩一脸冷淡,就是直直地盯着他看。
“早上好啊,江户川。”这位清冷的女孩还使坏地佯装无事地朝他打起了招呼。
“灰原……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样吓我……”
柯南喘了一大口气,手在胸口拍了拍。再看灰原哀那一脸面无表情冷不丁地看着他,他一阵无语。
“有东西给你。”说着灰原哀拿出了一团揉皱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递给了柯南,“晾衣服的时候从你裤子口袋里找到的,被洗衣机洗了一遍。”
说完,灰原哀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那是个纸团,还有些湿润,被浸湿了的质感软软的。
打开才发现,那是一张照片。
因为放在口袋里泡过水,又在洗衣机中翻来覆去地翻滚最后甩干,照片已经被折腾得满是皱痕,好在画面还尚可辨认。
画面上的内容是工藤新一和一个穿着拉拉队制服的女孩子的合照,身后的场景看起来像是某场足球比赛过后的情境吧。
照片里的少女一头清利的短发,笑容也格外甜美。蓝白色的队服,露着小腹,她的手里还拿着两个金色的花球。
这是国中时代的平冢泉。
柯南对这张照片没什么印象,他根本不记得自己还和平冢泉有过合照。倒是照片上的那场足球赛他依稀记得,是被足球部的人强行拉去帮忙,然后拿了优胜。
皱痕让照片上少女的容颜看起来朦胧,不过光是那个笑容,就足以看得出来,国中时代的平冢泉和前不久重逢的留了长发的平冢泉,在气场上完全就已经是两个人了。
一个是个阳光开朗的普通女孩,最多,可能比同龄女生漂亮一点点。另一个,尽管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也总是带着如沐春风的浅笑,可就是看不透她,她浑身上下全是谜。
越是这样捉摸不透,就愈发引人一探究竟。
柯南皱起了眉毛,他不禁想起了平冢泉和他说的那些话。在组织被监|禁,轻描淡写,事后回想起来只会越发地觉得那是非人能承受的遭遇。
“大侦探,你看够了吗?陷入过去的恋情不能自拔了吗?”灰原哀凉凉的调侃打断了柯南的。
柯南蓦地抬起头朝声源的方向看去,茶发少女面容清冷依旧,环抱着手臂靠在门上,冷冽的目光就和她眼瞳的颜色一样冰凉。
他的眉角忍不住一跳,无语有些:“喂喂……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怎么了?思春的样子怕被人看见?”灰原哀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她的毒舌。
她知道平冢泉过去和工藤新一是同学,夏布利是后来的事了。照片她也看见了的,上面的平冢泉和后来她亲自接触的平冢泉,确实不像是同一个人。
“还是说你和这位真的有过什么不为人知过去?怕被你那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知道?”
灰原哀毫不客气地继续调侃,一连无厘头的反问让柯南的表情越发变得无语。
他实在懒得解释,但还是要澄清一下关系:“我那时候都和她不熟悉,我只是在想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那你准备起床了吗?”
“马上马上。”
“啊啦啦,真好啊,受着伤可以不用去听小学生的课。”
“……灰原。”
“知道了,我去学校了。”
这一次灰原哀是真的离开了,乖巧地当一个小学生,去学校上课。
柯南再度将目光投在了手中的照片上。
是啊……他是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呢?
视线忍不住不停地描摹着画面中女孩的轮廓,他似乎回想起了一些,有关那时候的平冢泉的记忆。
这就是平冢泉说的给她的礼物吗?
*
临近傍晚的时候,柯南把照片也拿给阿笠看了。阿笠博士非常认真地推了推眼镜,甚至还拿出了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把平冢泉国中时代的模样研究了一遍。
最后得出如下结论:“小泉那个时候确实是这个样子呢。”言下之意,和记忆中的一样。
看来没把人记住的,只有柯南他自己。
他拿着照片,坐在沙发上又发了一会呆。
彼时家里的门铃响了,应该是灰原哀放课回来了。阿笠博士去开了门,而门口却传来了灰原哀以外的人的声音。
“啊啦是小兰来了啊!”阿笠博士故意说得很大声能让屋内的柯南听见这个信息,他也没想到毛利兰会来。
柯南的脚伤未愈,他还不能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毛利兰面前。听到玄关处阿笠博士发出的信号,他慌慌忙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躲进了房间。
毛利兰手里提了些新鲜的蔬菜,看样子也没打算马上离开。
阿笠博士看向灰原哀,这位冷淡的少女耸了耸肩,一句话也没说,看来什么也不想解释。
于是,解释的活毛利兰担任了起来:“碰巧遇到了小哀啦,就刚好送她回来。”
“那这是……”
“噢,遇到小哀的时候就是在超市,看她在挑蔬菜,我就也买了一些带过来。”毛利兰笑眯眯地看向灰原哀,后者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得到回应的毛利兰又征求性地反问了一遍:“对吧小哀?”
“嗯,是这样。”
“刚好今晚爸爸不在家,所以我就擅自决定,过来跟小哀一起做晚饭,小哀也同意啦。”
“嗯。”灰原轻声应和。
事实上,她只是没有明确地说出拒绝的话而已。而这个沉默,被毛利兰解读成了同意。
当然啦,天使一片好意,说什么也不应该拒绝的。
“所以,打扰博士了。”毛利兰朝阿笠博士欠身行了个礼。
“不会不会……”
“之前晚餐的食材也一直是小哀在买吗?原来小哀已经会自己做料理了呢。”是夸赞的语气,真把灰原哀当成孩子了。
阿笠博士却是一阵尴尬的笑,因为根本就是灰原哀不让他来动手。而给他准备的食物,全都是低卡。灰原哀在家里,像极了一个小管家。
“那……你们就别继续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吧。”
阿笠年纪大了,也喜欢孩子们围在身边的氛围,他当然不会拒人门外。
来者是客,他热情地将毛利兰招呼了进来。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柯南已经不知道躲到了哪个房间了,阿笠松下一口气。
事实上毛利兰也有些私心,她更想的是去一趟隔壁,侦探少年的家。自上一次平冢泉的绑架事件过后,她也没有去联系自家竹马。
说到底,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酸的,然后就自己一个人赌气了。
因为那时候平冢泉总是很积极地去工藤家,说是照顾受了伤的工藤新一。她平日里要上学,余裕的时间里去了工藤家,看见的是平冢泉像个主人一样在做晚餐。
事后毛利兰反省了自己,她不该对平冢泉抱有那样的介怀心里的,她的泉酱很清楚也很支持她和工藤新一的关系,而且,平冢泉也没有对她隐瞒什么呀,就连半夜出去都告诉了她。
平冢泉道别的那天,最后告知的是小五郎,她连送一送的机会都没有,毛利兰因此有那么一些些懊悔。
晚饭的过程中她一句都没提有关工藤新一有关平冢泉的事,就这么一直憋,憋到了饭后。
可怜柯南在房间里躲了一整个晚饭的时间,灰原哀倒是取了些食物,说是要拿去喂野猫,然后悄咪咪地转到了房间里,拿给了柯南。
帮阿笠博士取在茶几上的茶壶,毛利兰偶然看到了沙发上落着一张看起来有些褶旧的纸片。那纸片躺在沙发上显得过于突兀,毛利兰想着以为是废纸,拿起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张照片。
就是那张国中时期的合照,柯南离开时匆忙之间不小心掉在这里的。
照片上的工藤新一,毛利兰当然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和他站在一起的女孩毛利兰也很快就认了出来,是短发的平冢泉。
“啊国中时候的照片诶。”毛利兰一手拿着茶壶,另一手拿着照片,盯着看了一会,“新一倒是一点都没变,泉酱留了长发好像比以前温柔了很多……”
在做完这样的感叹之后,毛利兰恍然意识到这张照片的持有人要么是平冢泉,要么就是工藤新一自己。
她觉得是工藤新一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就住在隔壁,平冢泉总没有理由大老远地带着照片过来,还不小心掉在这里吧?
于是,毛利兰开口问了博士:“博士,新一刚刚是不是来过啊?”
“啊?嗯……他……他没有来过啊。”阿笠博士说话打着太极,眼神游移,支支吾吾的腔调很快就被识破了在撒谎。
“这个照片,是新一掉在这里的吧?”拿着照片,毛利兰走到了阿笠这边,将手里的照片递了出去。
这照片阿笠才看过,他也没想到柯南这躲的时候东西没收拾干净。
“这个是之前他落在这里的啦……”强行圆谎。
毛利兰眯了眯眼睛,照片出现得那么突兀,若是之前就掉了的,肯定已经收起来了。她确信,就在不久之前,工藤新一来过这里,或者……现在人还没有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下次万字还是分三章三千多的吧,这种四五千的大章我写的有点累qwq
第40章 印章
空气像被冻结了一样。
毛利兰的手中拿着照片; 阿笠博士也不敢出声; 紧张兮兮地盯着毛利兰看。
“新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所以故意躲着我?”
毛利兰说着; 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 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毕竟是在别人家中; 毛利兰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房间里找。
自工藤新一受伤以来,毛利兰就觉得心底有那么些隔阂,或多或少是因为平冢泉的存在才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
是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算是……在吃醋吗?
可眼下的情况; 似乎和平冢泉也没什么关系了。
看着毛利兰越发蹙紧的眉间,阿笠慌慌忙忙地打着圆场:“那个兰啊; 新一他前几天有事就离开了的; 也没有来过我这里。”
“他就直接离开了吗?可是; 他的脚伤还没好啊……”说着; 毛利兰担忧得将眉毛皱得更紧了; “说起来泉酱也是,那天和我爸爸道了别之后就没了消息; 我啊; 打了她手机; 也打不通; 她……”
说到最后; 毛利兰又顿住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不就是失去了联系的那两个个人么?
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吗?
他们两人同时断了联系……他们是待在一起吗?可为什么又要躲着她呢?
思绪越发杂乱; 到最后,毛利兰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她甩了甩脑袋,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静一些。
没事的,一定是她想太多了。毛利兰的心底这么对自己说。
“兰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他们应该……都是各自有什么事要忙吧。”阿笠随口胡诌了一个敷衍的理由,他也算是回答得精明,还特地强调了一下是“各自”。
阿笠当然明白柯南只是暂时没法在毛利兰的面前出现,最快也得等脚伤拆了绷带。至于平冢泉的事,昨夜他就听柯南说了一遍,还有那个突然变成了空壳的公寓,他也是亲眼见证过了的。
“嗯,好。”毛利兰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黯淡。很快她又扬起一个坚强的微笑,“那……这张照片我来拿给新一吧?”
“啊……嗯……也好。”不是他的东西,他没有权利支配。既然是毛利兰主动开口这么说,阿笠也不太好去否决。
随后,毛利兰便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衣袋里。她觉得工藤新一可能太忙,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去打扰,还照片总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吧?
况且,她很想见那位侦探少年的心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嘛……她最多,就还是有些在意工藤新一在受伤后又离开,没有及时地告诉她原因。哪怕匆匆忙忙地给她发一封邮件,留一条录音留言都好啊。
不过毛利兰不知道的是这背后的原因,柯南当时只是一头栽进了平冢泉的事件里,中途恢复了身体,没有及时地告诉毛利兰“他因为案件先离开”而已。
阿笠博士和毛利兰之间的对话躲在房间里的柯南听得清清楚楚,在毛利兰离开阿笠家后,他给对方打去了电话。
调好了蝴蝶结变声器,手机贴在耳边,听着嘟嘟的忙音,等待。
时间并没有过很久,电话那头的毛利兰就将通话接通了。很快,欣悦又带着些感动的声调传过来:“新一!”
这个惊喜的温柔声线直接戳到了柯南的心底,他抿唇沉默了几秒,整理好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兰啊,抱歉,之前……”
话没有说完,马上就被打断:“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小女生的抱怨,佯装生气的语调。
“我……案子的事情缠着嘛,身不由己。”柯南忍不住柔声安慰。
毛利兰终究还是心软的,她不会对工藤新一真正生气,只是太担心罢了。很快她又柔下了声线,关切地问道:“那……那你的伤没事吧?那么不方便了还满脑子想着案子。”
“嗯我没事啦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柯南自知这一次的确没有好好交代清楚是他的错,心里的确愧疚,想要补偿一下自家青梅,比如做些什么让她开心一些,“呐兰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诶?突然这么问……”当真去思考礼物后,毛利兰又转念一想,语气揶揄,“哦?你这是要补偿我的意思吗?”
“嘛……要求你随便提。”
是宠溺的口吻。
青梅竹马之间,果然还是不会有隔阂。
两人对话的氛围变得和往日里没有区别,轻松的寒暄,偶尔开开玩笑,谁也没有去提之前因为某个特殊的少女而扰心的事。
柯南没有说平冢泉的行踪,毛利兰也对照片的事只字不提。
“既然要求可以随便提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到这里,毛利兰停顿了一下,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事宜,“那就找个时间陪我去哪里玩怎么样?我要的礼物,是你一天的时间。”
“这个……”
“不是着急着要,你有空的时候……”提到有空,毛利兰觉得这个愿望绝对又会落空,因此马上改了口,“那至少,至少今年结束之前要跟我约会一次吧。不会这都做不到吧,推理狂?”
算是很贴心的修改了。其实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柯南的情况比较复杂而已。
考虑到脚伤恢复的时间,柯南心里的确也是想让毛利兰开心,于是,他挑了个特殊的日子:“那就今年圣诞怎么样?平安夜我一定回来。”
“圣诞啊……”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但是既然是放了确切的话,毛利兰非常高兴,她觉得只要工藤新一愿意回来,就足够了,“那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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