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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给福尔摩斯的献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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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不会轻易改变一个人; 可两年的折磨却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普通少女的人格扭曲。
平冢泉对工藤新一的感情在她禁闭出来之后; 就不再单纯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再也接触不到曾经属于她生活里的那些人; 在接到寻找并抹杀雪莉的任务后; 搜集信息的过程中,却意外跳出了工藤新一的消息。
那一瞬间,电脑屏幕上冰冷的文字渐渐的在她的脑海中映射出了少年的模样。那模样太过清晰; 似乎从来不曾褪色。
这时候的平冢泉就明白了; 她好像还对那个少年持有着憧憬的爱恋之心,这份心情和两年之前的情愫是一模一样的。
是她自己以为的一模一样。
这样一来; 平冢泉觉得接到手的任务也没什么不好。即便自己可能被组织监视; 继续在组织的阴影下苟延残喘; 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一息尚存; 那个少年都如同黑暗里的一束光; 点亮了她的希望。
接近他,然后重新出现到他的面前。
平冢泉当然知道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关系; 她想做的; 只是要让工藤新一永远记住她; 能够将自己烙在对方心底的那种。
*
到了柯南和平冢泉约定的这天; 天气非常糟糕。阴郁的天空灰蒙蒙的; 空气中沉闷的气息让人觉得宛如被遏住了鼻腔。
是暴雨的前兆。
柯南如约去了平冢泉的公寓,在高濑的事件之后,这栋公寓像突然被阴森笼罩了一般。或许是这天的天色也过于暗沉了; 才把这里衬出了莫名的苍凉感。
乘着电梯到达三楼,柯南走到了平冢泉家门前。
这里已经撤去了黄色的隔离带,一切平静得似乎从来没发生过什么案件一般。平冢泉家的大门虚掩着,并没有锁上,似乎就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柯南推门进去,铰链发出了老旧的咯吱声,有些渗人。
他站在玄关,有限的视野中并没有看到平冢泉的身影。他就站在这里,很快打量了一遍可见的部分。
房间内相比于那日的混乱,已经被整理好了。沙发和其他家具移回了原本的位置,摔碎的茶壶和杯子已经被全部清理掉了,也不知道是否是换成了一套全新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新剂的味道,像是茉莉花香味,应该是便利店随手就能买到的那一种清新剂。
比起第一次来平冢泉家的时候,这里的东西更少了,过分的空旷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工藤君,你来啦。”室内传来少女轻和的嗓音,她的音色还是那样温婉而富有透明感,“抱歉哦我这里在泡茶,你自己进来坐哦,拖鞋在鞋柜里。”
从玄关走近,逐渐变广的视野内进入了开放式小厨房的场景,然后,终于将说话的少女框入了视线之下。
女孩穿着一身纯白的居家裙,太过纤瘦的身体撑不起这条连衣裙应有的版型。裙子很长,一直盖过她的小腿腹。她纯黑的长发披散着,一边勾在耳后,另一边则从她的肩上滑下了几缕。
这样的她真的温柔又好看,单纯从外形和气场来看,似乎真的和毛利兰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作为毛利兰青梅竹马的柯南本人,都觉得相似。
也许正是因为这带着些违和的相似感,柯南才总是无法对平冢泉提起完全置于对立面上的态度吧。
因为这就是人最朴素的感情呀,任谁都会下意识的对美好的事物产生第一好感,感性的判断始终会本能的先于逻辑和理性的结论。
平冢泉站在小厨房的桌台后面,桌上已经泡好的茶正在腾腾地往上冲着白雾,最后逐渐淡化散去。她的目光垂在上面,那双眼瞳不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般纯良又无辜。
听到了走路的动静,平冢泉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侧过头朝柯南笑了笑,模样看起来非常轻松,她好像根本就没被即将再度向她发起的质问扰心。
“啊工藤君,我这里好了哦,稍等我一下。”她动作利落地把泡好的茶倒进玻璃杯,放到了托盘里。
柯南在沙发上坐下,抬头看向平冢泉,捕捉着少女的每一个动作。后者拿着托盘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把茶水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平冢泉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也坐了下来,还是那样端端正正的坐姿,像是礼节模板一样的形象。
“工藤君的表情太严肃了啦,这样搞得我很紧张。”平冢泉的眉眼弯弯,轻柔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非常舒服。一如她此刻纯白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没有一丁点罪恶的圣者。
柯南无法不严肃以待,越是看着平冢泉像个普通少女般的言行举止,他心中的感受越是复杂而难以言表。他不知从何开口,他总不可能直接用“你是夏布利吧”这种话作为开场白吧?那也太突兀一些了。
不过,柯南确实有点想知道,在这个问题之后,平冢泉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是会装出对此一无所知的态度吗?还是……会直接对他采取什么手段呢?
在柯南还没想好从哪里入手比较合适时,气氛倒也不会特别尴尬,因为平冢泉轻松自若地不断挑起着话题。
“工藤君是不是想找我问事件的事呢?”
“诶?”
“你惊讶什么啦,每次工藤君最关注的,不都是事件嘛。”
这话说的倒是没有错,不过他这次关注的,是平冢泉。以平冢泉为中心的,牵系着的那些所有的事件。
“说起来,对工藤君而言,是怎么看待一个凶手的呢?”
平冢泉问了一个略微沉重的问题,她的表情也随着这样的问题而表现的严肃又认真。透彻的双眸就盯着柯南看,柯南甚至能在那两汪如清泉般的眼底,看见自己的缩影。
“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确实是凶手。”话语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背负起了罪恶感而无法放下自己的那种愧悟。平冢泉说到这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沉默了几秒,弯起了眉毛,“所以我很在意工藤君是怎么看待我的……对侦探而言,是绝对无法放任犯罪的吧……”
她的语调很轻,轻得像一把羽毛刷,一下一下地抚在柯南的心上。
没有人知道平冢泉是不是话里有话,还是说……这些话真的单纯的在指她自己意外开枪,将高濑拓实射杀最后以正当防卫作为结果的这件事。
可如果是已经猜到了全局,完全可以将她的话隐射成那些还尚未揭晓的谜底。比如,她暗示的是她是杀死那三个成为人体试验牺牲者的凶手。
“对于犯罪,绝不能宽容,之于犯罪者,自然是要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审判和制裁。”
话语说的坚定,一点犹豫都有没有。不愧是拥有着“平成福尔摩斯”“日本警察救世主”这一大堆响亮名头的优秀少年。
“很工藤君的发言呢。”平冢泉垂下眼帘,她捧起茶杯对着杯口吹了吹,捏着茶杯的手指拿捏得过于用力而指腹泛白,“警察说,我这属于正当防卫。可我还是觉得,在那样的事之后,就不太敢出现在工藤君的面前了……”
以退为进,欲扬先抑。
她的尾音还有一丝丝颤抖,似乎她所表达的情感就和她话里说的一模一样。因为愧疚,因为出于正义感的自责。
当然,如果她真的拥有坚不可摧的正义感的话。
柯南沉默。
少女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很好的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在将药物交给工藤新一之后,突然就断了联系。毕竟相较于之前,从来都是平冢泉她这一方要主动一些。
比方说她那时候主动提起的晚饭邀约,再比如米花大楼事件后,工藤新一脚部受伤,也是她主动地去照顾,甚至还有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这么做是怀揣着工藤新一的感激之心。
她的一切行为举止,全都是那么合理。至于那些肮脏罪恶的事,看起来和她真的丝毫不相干。
柯南没有去碰平冢泉给他倒好的茶,茶叶的清香在空气中扩散得浓烈,和清新剂的茉莉花香味混杂在一起。明明是令人心情舒畅的气息,柯南却一点也没办法放松下来。
他无法放平心态来和平冢泉进行正常的谈话,至少他那颗追逐着真相的侦探之心,狂热地渴盼着揭开事情的所有真相。
“平冢,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直入主题或许会引起对方的抗拒之心,柯南绕了个圈,选择旁敲侧击,再伺机步步深入。在用这个方法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千万不要被平冢泉带跑了节奏。
因为从重逢之后的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深知平冢泉是一个相当会揣度人心,并且瞬间就掌握住主旋律的人。
“嗯,工藤君看的出来呢。”平冢泉没有否认,欣然就肯定了柯南的说法,“不过,变了更多的,难道不是工藤君吗?”
指的是,他从工藤新一成为柯南的变化。就外观而言,确实是天差地别的变化。
“抱歉,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还做这样的调侃。”
平冢泉当然很会读空气,她知道眼下不该开这样的小玩笑,因此很快又补充了一句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既是要跟平冢泉叙旧,柯南开始在记忆里翻找起了国中时代那些和平冢泉有关的片段。他这才发现,他选择这个话题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因为他对眼前少女的印象,几乎为零。
对拉拉队不感兴趣,对美少女也不感兴趣,也不是个恋爱脑,他又怎么会注意到当年那个憧憬着他的足球宝贝呢?
“工藤君就不要勉强啦,其实你不太记得以前的我了吧。”平冢泉淡然的音调却说出了几分自哀,她的眉毛弯起,眼底有几分无奈,“是不是想说,我怎么看穿了你的想法呢?”
柯南讶异。
是了,心思又被她看得清清楚楚。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清晰地揣摩出内心,但是每每被看穿的时候,柯南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
而今,那些已经丢了好几条性命的事件再同这个能够看穿人心的少女联系到一起,柯南只觉得背脊发凉。少女的模样越是温和,他越觉得阴森恐怖。
“既然如此,平冢你不妨再看看我想问的问题是什么?”
柯南像丢水包似的把问题投给了平冢泉,以退为进,他也会。平冢泉却是笑,她抬起一只手贴在唇前,动作满是少女婉约的姿态。
“工藤君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看得出他人的心思呢。刚刚啊,我就是碰巧猜中而已啦。”
是吗?真的只是碰巧猜中吗?
那这样的话,她碰巧的次数也太多了吧。不过也对……平冢泉身上所发生的,好像都是“碰巧而已”的事。
“因为以前啊,国中那会儿,工藤君从来不像现在这样,会把视线长久的在我身上停留。”平冢泉说着,捕捉着柯南已经径直望向她盯了许久的目光,“呐你看,现在不就是吗?”
语落,平冢泉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然后从这一点出发,将手指转了一面,指腹对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柯南,与他的视线相交。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被单独拿出来说,真的有点尴尬。柯南想收回视线,却被对方透亮的双眼牢牢锁住。想要转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家伙……真的太擅长抓人心了。
“好啦,说了这么多,工藤君此次找我的目的,也不是这些零零碎碎的小问题吧。”平冢泉说完,把自己的茶杯放回了茶几,随即坐正了身体,一副好学生的姿态,双手交叠地放在腿上,“想问就问吧,多么突兀的问题都可以哦。我说过的,只要是工藤君的问题,我都会回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柯南也听懂了言下之意。平冢泉的意思是,她明白柯南的来意,她表面上不着重点地胡乱说着,就是在等柯南的一句明确的,有目的性的质问。
就像那个深夜,在阿笠博士家的客厅时问出的问题一样尖锐。只要敢问,她就敢答。
柯南凝了凝神,缓慢开口:“那就……先从你给我那些药物说起。”
做了个相当简单的开场白,柯南极快地整理好思路。他重新抬眼对向平冢泉的双眸,隔在眼镜片之后的眼里,是他独有的坚定和睿智。
“你第一次给我注射药物,是在楠木佐美事件后,我在你家留宿的那一晚,对么?”
“嗯。”平冢泉没有否认。
“这次留宿后的第二天,灰原莫名失踪,博士通过侦探徽章找不到她的定位,而你,轻而易举就找到她在米花大楼。我并非怀疑你的能力,而是你能找到灰原并不是用了正常的手段,完全是因为挂在灰原书包上的兔子布偶里面藏着的发信器和窃听器。兔子布偶是你送给她的,那么在里面藏发信器和窃听器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还是预知了米花大楼的事么?”
说到这里,柯南停顿了一下,他观察着平冢泉的表情,这一句句条理清晰掷地有声的揭露似乎丝毫没有让她的神色松动。
她还是那副柔美的模样,比起是事件指向的那个人,她反倒更像是一个倾听者。单纯在听柯南叙述这一大段依据和判断的结合体。
柯南眯了眯眼睛,接着说道:“因为你一开始就知道灰原会去米花大楼。兔子布偶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而部署的,让灰原去米花大楼的人就是你。威胁到灰原的,是关于我的视频,而那段视频,只有将我留在你家过夜的你本人,才能办到。”
这一长串的推论其实柯南早就想到了,而当着平冢泉本人如此对峙,这期间拖了很久。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意外”的“巧合”,还有柯南之于这个女孩而产生的心软,都让他在不断否认自己的推测中翻来覆去地纠结。
平冢泉还是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柯南的描述,目光也毫不闪躲地对着这位侦探少年的质疑。
“后来米花大楼发生了爆|炸,至于爆|炸是否与你有关我尚未找到证据,但是这场爆|炸多半与组织有关,当时琴酒也在现场吧?”
当时在停车场看到了琴酒的爱车,故而柯南就直接这么说了。他提及了组织和琴酒的名讳,因为他不觉得平冢泉会听不懂这些。他现在所讲述的一切,全都是基于平冢泉就是夏布利的前提下成立的推论。
平冢泉的眼底还是没有波动,既没有听到了提到这个名字的惊讶,也没有因不知道琴酒这个称呼而显得疑惑。她的情绪从来都控制得完美,至少没人能看得出她的真实态度。
“第二次给我注射药物,是拜托了目暮警官将我们从米花大楼的废墟里救出后,离开医院到我家留宿的那次,手肘上的针眼是在次日中午发现的。我想不明白的一点,是从米花大楼获救之后,再到医院最后回我家,全程我都与你同在,你是如何做到携带药物?”
像是半夜趁他睡着回一趟家取药的可能性一定是零,因为平冢泉的家远在杯户町,再者,那个时间也已经没有电车了。
“说回药物,我相信你所说的,是能让我维持身体恢复的药物。但是与之相对的,这个药本身就是毒|药。长田正树,楠木佐美,甚至是绑架了你的仁科宗介,这几个人,你应该一点都不陌生吧?”
这几人的死因完全一致,警方查不出结果,但是平冢泉所持有的药物却能很好地解释。再者,就连灰原哀也证明了,那个药物和APTX4869具有相同的药理。
“你持有的药物应该不仅仅只有给我的剩下的两瓶,那三个人都是死于这个药物,而唯一有机会投药的,只有你。长田正树和你有过直接的肢体拉扯,仁科宗介也只有你有机会接近,之于楠木佐美的事件,她死亡的时间内你与我在一起,所以要做到这一点,你一定有同伙。比如,前不久死于枪杀的高濑拓实。”
如果平冢泉拥有同伙,那所有逻辑就更顺了。比如关于她是如何藏药这件事,完完全全就可以是让高濑给她送过来。
而高濑拓实死亡的事件里,看似正当防卫,实际上也有可能是平冢泉为了灭口所为之吧?
从头到尾,平冢泉所涉及的每一处,都精妙无比。如果不是作了什么大胆的猜测,也根本推不出这一步。
在柯南说到最后的结论之前,平冢泉一点也没有被揭穿了真实面目的紧张,她反而扬起了一个和平日里如出一辙的温柔微笑。
樱色的薄唇微启:“想到这一步,是因为佐美姐后厨房的咖啡豆吗?”
高濑拓实鞋底的咖啡豆,是唯一能够证明高濑就是出现在楠木佐美餐厅后厨房的人的证据。可这个证据,并没有得到证实。
柯南万万没料到平冢泉会提到这一点,面对着少女清浅的微笑,柯南只觉得他刚才所言明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这句话的提示,就好像……那颗咖啡豆是她故意放的。
他又推错了什么吗?不应该才对啊……这次的推论,全都符合逻辑才对。
到底是哪一环又出了问题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这章能把全部的谜底揭晓,发现字数已经太多了,那就放下一章吧w
其实柯南说的这些都是对的【如果我没给他看剧本的话
这章信息量也比较大哦,等于前面10W+的铺垫全都在这一刻揭晓【还没揭晓完
…
我发现JJ那个一键感谢都是之前的,可能是因为我存稿比较早?
那我手动来吧【。
感谢欧大的营养液*12还有齐木楠雄的春天的营养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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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暴雨
阴沉了许久的天空终于开始落起了雨; 雨滴很疾; 砸落在各处发出噼噼啪啪的聒噪声响。顷刻之间; 窗外的景象便被雨幕覆盖得朦胧。
室内没有开灯; 灰蒙蒙的一片。在光线黯淡之中; 平冢泉温柔的表情似乎爬上了些许阴霾。一如所有事件的背后; 是一片阴暗的罪恶,永远都令人捉摸不透。
柯南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平冢泉轻松的面孔。
真的; 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比他预估的还要深不可测。
他就是提到了高濑是平冢泉的同伙的可能性; 平冢泉居然直接指出了支撑这个可能性的证据,那还是一个并没有得到证实的证据。
除了和目暮警官提过之外; 应该没有人会把高濑的事和楠木佐美联系到一起。
只有一个可能了; 平冢泉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至此; 柯南便明白了; 不论他刚才说的那一大段推论正确与否; 平冢泉绝对在这之中都是一个知情者……或者,就如她自己的话中说的那样; 她是一个“凶手”。
柯南不会去评判作为“凶手”的她要伏怎么样的刑罚; 更多的; 他只是想找出背后唯一的真相。
平冢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瘦弱的身形让她走路的样子看起来轻飘飘的。她打开了厅内的灯; 灯光是煞白色的光线。
随着开关打开时啪的一声过后,平冢泉开口了:“工藤君应该调查过的吧,高濑和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她的音色还是柔柔的; 只是比起往日里过于婉约的声调,此刻更多的是没什么感情|色彩的冰冷。
“嗯,只知道他们之前起过矛盾冲突,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
在柯南看来,高濑和平冢父母之间的矛盾只是被平冢泉利用了,当时现场的情况只剩下平冢泉一个人知道了,而与高濑的矛盾是平冢泉受到“威胁”再可靠不过的理由了。
柯南并不是完全知情反倒有些出乎了平冢泉的预料,她还以为这个侦探少年已经将所有与之有联系的事情全都探究得一清二楚。
“那看来剑持警部什么都没说,也难为他了,口风这么严。”
平冢泉交谈的模样像是一个观测者,她了解着迷局里的一切。评价到那个发际线堪忧的剑持警部时,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无奈。
“你和剑持警部的关系很好吗?”
“这倒没有,剑持警部只是当时我父母时间的担当人而已。之前我也说过的,我觉得那起事件根本不是意外,那根本就是一起……”提到这一点时,平冢泉的表情有了松动,话没有说完,她又突然停住了。
她在控制自己。
似乎是提及了真实的东西,平冢泉不愿意讲的太多。触及到了真情实感的部分,人会下意识地暴露破绽。平冢泉谨慎,在组织的这两年让她不得不变得这样。
她在说的时候眼底无意闪过几分愤恨,很快又消失。随即她弯了弯眼睛,试图掩饰掉这点情绪,“抱歉,我扯得太远了。”
这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柯南捕捉到了,只是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感受到了对方作为一个普通女孩应该怀有的真实情感。
她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呢?
柯南皱起眉毛,看向平冢泉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高濑……他是组织的成员。”平冢泉说了条之于柯南而言是全新的信息,“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他还没有代号,因为本人和极道间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背负着暴力事件……组织不会重用他……”
说到最后,平冢泉停顿了一下。她突然看向柯南,脸上的阴郁在苍白的灯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勾起嘴角,笑意柔美。
薄唇微启,却说出了句和她美好纯良的模样完全不契合的话:“所以,高濑他很好利用呀。”
这话听得柯南心里一阵发毛。
随即,平冢泉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笑的。”
说的好像真的是在开玩笑似的。
两年以前的平冢泉究竟是什么模样,柯南想不起来,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是拉拉队的女孩,但不曾具体了解过。他对平冢泉的印象,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重新见到留了长发的少女时,就被刷新了。
少女的话亦真亦假,也不知哪一句是真实,哪一句是谎言。
柯南抬手推了一下根本就没有下滑的眼镜,拧着眉毛沉思了一番。
不论高濑的身份如何,平冢泉在整个事件里还是处在中心位置,这一点是无可置否的。
柯南再度打量了一遍平冢泉的脸庞,在那张柔美的面孔上,根本读不出什么有效信息。
她是不是又在故意转移注意力了?
柯南吸了口气定神,刚才自己的关注点的确是被平冢泉带跑偏了。明知道这家伙很擅长这一套,还是没能跳脱出那个违和的节奏。
他清了清嗓子,讲话题重新带回他的节奏里:“平冢,你从一开始就持有那个药物,对不对?”
尖锐的质问,柯南直直的盯着平冢泉的双眼看,将她锁死。
“嗯。”
轻轻的一声应和,也不知道她在肯定还是否定。
柯南只能把这个答案当成是承认,他明白平冢泉就是惯用这暧昧不清的态度,将他人带入思维误区并且绕不出来。
他应该要坚定一些的,既然得出了答案,他就不会出错。
可那作为侦探的自信和坚持,却总在平冢泉纯良的模样面前支离破碎,柯南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怀疑自己的推论了。
基于这个问题的肯定,柯南继续说了下去:“先前死去的三人,多半是组织进行的人体试验吧?而你,作为这个丧心病狂的计划的执行者……或者说执行者之一。”
人体试验,不仅仅是针对平冢泉拿出的这个药物,APTX4869也是一样的道理。尽管谁都没有去深究过,但是作为APTX4869的制造者灰原哀,她绝对清楚在这背后,夺走了多少条性命。
“高濑作为你的同伙,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棋子。什么‘正当防卫’,也是你的精心设计。因为一旦警方真的查到了药物上,事件转接至公安着手,你可以完美的全身而退,高濑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嗯。”平冢泉又应了一声。
“如果你只是作为一名普通黑客,绝对接触不到这种肮脏的计划,最多也只会直到而不是直接参与其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你所提到的,组织的成员夏布利……就是你自己。”柯南终于把这个结论说出了口。
外面的雨声很大,噼里啪啦杂乱的声响几乎快要盖过了他的声音。
平冢泉走到了窗边,夹杂着雨水的风把她的裙子吹的鼓起,黑色的长发被吹得乱飘。她抬起一只手按着头发,灯光下她的表情还是那样明丽温柔。
“这个答案,我想你没法否认。”
柯南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压低了的声线满盈着迫力。他转过身正面与平冢泉相对,盯向平冢泉的眼神如同在执行审判。
从窗户灌进来的风猎猎作响,吹在柯南的脸上是带着凉意的刺痛。他眯着眼睛,镜片有些反光。
“工藤君想听吗,我这两年以来的事?”平冢泉的语调轻和,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柯南那如同锁扣般的灼灼目光,神态举止还是带着大家之风,温婉可人。
她没有回答柯南的答案,挑起的另一个话题,相信柯南绝对不会说出拒绝的话。
这是柯南在刚刚与平冢泉重逢时,发现这个少女的怪异之处后就开始在意的问题,他当然很想听下去。
关于这个问题女孩曾经含含糊糊地回答过他一个大概的轮廓,比如说了什么父母出了事故,国中后休了学,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诸如此类的描述。毛利兰得知之后都泛起了极大的同情,甚至想要尽自己的可能来帮一帮这位老同学。
话当然是实话,就看要怎么理解了。
父母的事故是被组织设计了,休了学是因为被关了禁闭,她当然在打工啊,打着一份以性命为代价名为“夏布利”的工。
在这一刻,柯南明白了在这几句轻描淡写根本不是字面上的那么简单,平冢泉所背负的,是远比这没有感情的描述沉痛无数倍的真相。
少女转身关上了玻璃窗,将所有的风雨隔开。室内瞬间恢复了原有的平静,静,静得让人胸口都感到沉闷。
“我第一次见剑持警部就是他联系了我,我父母出了事故。我认为不是事故又有什么意义,那个现场策划得就跟真的‘事故’一样,警方也把这当做是事故结案。这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回忆起了不好的东西,平冢泉垂着眸子,脸上浮起了几分僵硬。她皱着眉毛慢慢吸了一大口气,又停顿了好几秒,方才继续说下去。
“晚上我家来了两个人,是琴酒和伏特加。”
平冢泉没有多对这两个名字解释,她没和柯南交流过这些,但她知道对方一定对这两个代号熟知且痛恨。
“我被伏特加用枪柄敲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了起来。一间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对着我的是无数监视探头和轮流换班的黑衣人。”
这次轮到柯南作为旁听者,他也没有说话,静默地听着平冢泉平和的声音。女孩没有感情起伏的语调就像棒读,描述着那听起来或令人作呕又或毛骨悚然的经历。
“我唯一的工作就是非法操盘组织内资金流动,那时候我才知道,这是我父母之前的工作,夏布利是我的父母。他们不想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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