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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岂能无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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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总有曲终人散,此事古难全。
  ***
  别了曹植,雉更回到府中。
  却不料几日之后,见曹丕一脸阴沉的来找她。
  这是为何?
  曹丕令下人拿进来一个包裹。
  打开包裹一看,竟然是那几个被雉更当掉的花瓶。
  那些花瓶才当掉几天,怎么兜兜转转又到他手里了?
  系统:这个世界真这么小啊……
  曹丕退了下人,关上门。
  自从搬到这间屋子后,和曹丕的每一次独处,都让雉更分外不安。
  门外有下人扫地声,风吹树叶的悉数声,以及鸟儿的歌唱声。而这一切声响,却更加显得此时屋内更加静得可怕。
  “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曹丕阴着脸问。
  “是我卖的。然后呢?”雉更一脸视死如归,卖都卖了,还想让她怎样?
  “管家说在黑市上看到府里的东西,说是不是屋里遭了贼。开始我还不相信。”曹丕看着雉更一脸的悲壮,哭笑不得:“你就那么缺钱吗?”
  雉更不语。自己一个月就几十文钱,能不缺钱吗?
  曹丕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还是你又想跑?”
  雉更别过脸,只是出去浪一段时间而已。不过,系统的建议,还在考虑中……
  曹丕看雉更连解释都不愿,便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把抓起雉更的手,将她钳到胸前,道:“是我之前对你太好了吗?”
  雉更尝试挣扎了两下,却被曹丕扣得更紧了。“我要是真想跑。拿到银子的时候,早就换了骏马,骑了跑了。”
  曹丕一想,这倒也是,便松了手。
  “那你说说为何一下子要那么多银两?”曹丕问。
  他还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到处都有他的耳目,有什么想瞒他真难。但是,再难也得想个办法,想起嬷嬷们说下个月是曹丕的生日,府里还在准备他的寿辰。何不借此一用?
  “下个月是公子生日,我在准备公子的贺礼。却没有那么多银子,想起屋里有几个用不上的摆件,便想拿去换银子。不曾想到会惹公子生气。”雉更想了好借口。
  曹丕听到雉更是因为自己才当掉那些花瓶的,道:“怎么那么傻!以后需要银两,直接和管家说就好。”
  

  ☆、行酒令

  不日,管家便拿了一些银子与雉更,还说公子吩咐了,只要雉更姑娘去库房取,要多少给多少。
  曹丕在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又有一场大战,破在眉睫。
  自建安五年,也就是四年前,官渡之战,曹操以少胜多,大败袁绍。统一北方成了当务之急,破邺城之后,进一步将是扫除翼州的袁谭残部,彻底平定翼州。此时,距诸葛亮出山还有三年,距赤壁之战还有四年。
  正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和事件后面,又添了多少新坟旧冢。他们又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
  乱世之中,只有强者才配谈慈悲,弱者只是砧板上的鱼肉。
  而她的梦想,救死扶伤,在这里似乎遥不可及。
  华佗在哪里?张仲景又在哪里?
  只怕没找到他们,战乱中,就要挂在路上。
  在迷上古代的酒水之后,就发现了酒精的好处。一醉方休,也好……
  平日无事,也就是去春风楼喝上一壶,听听小曲。
  有时候碰得上曹植一起喝两杯,大多数时候便是自饮自酌。
  和曹植相约四月十五踏青,去山间以诗会友。
  会友的地点在山间溪流边的一座凉亭。
  雉更不太熟悉那座山的路,到的时候,曹植和他相约的那些富家子弟已经微醉。
  雉更被曹植拉到身边的位置坐下。
  “今与诸位兄台在此饮酒作诗,幸哉幸哉!小弟先赋诗一首,以助各位兴致。”
  溪水潺潺,春风徐徐,少年负手而立,惯看盛世繁花。
  “皇考建世业。
  余从征四方。
  栉风而沐雨。
  万里蒙露霜。
  剑戟不离手。
  铠甲为衣裳。”
  众人皆鼓掌称好。
  此时的曹植正是他青春年少慷慨激昂的时候,所做诗词都是寄托了他的理想和抱负。只是想到他的结局,雉更怎么都觉得于心不忍。
  想起李白的一首《将进酒》,系统便显示了全诗。雉更节选一些赠与他。都是不得意的之人,李白在不得意的时候曾留下多篇旷世神作,广为流传。愿曹植将来在失意时候,如能想起,会有一丝的安慰吧。
  于是行酒令下,一众人点到的便即口行诗。
  曹植喝着酒说:“若不能得白兄,子建此生有憾哪!”
  “子建兄谦虚,饮酒小弟奉陪,其余的就莫难为兄弟了。”
  几壶酒下肚,话就多了。
  雉更叹道:“今日,有美酒好诗相伴。唯独没有乐曲。光听着溪流声,有些寡淡,如果仲夏姑娘在此,能弹上一曲,就完美了。”
  曹植苦笑着:“前几日,我去给她赎身。你猜怎么着?”
  “好事啊!后来怎么着?”
  “被她拒绝了!”曹植拿起酒壶,将其中的酒一并饮尽。因为饮得太急,衣衫都被酒淋湿了。
  “为什么啊?”雉更不解的问。论样貌,论才华,论家世,偌大的中原都找不出第二个曹子建啊!
  “她说她心里另有所属,容不下他人。不愿意跟我走。”曹植摇摇头,拍拍雉更的肩膀:“白兄,可曾娶妻?”
  雉更笑笑:“在下素来只好诗酒。未曾娶亲。”
  “兄台可愿娶仲夏姑娘?”曹植问。
  雉更觉得是无稽之谈:“子建兄误会了。在下只是仰慕仲夏姑娘的才华,平时才多聊了几句。再说,小弟确实没有娶妻纳妾之意。若子建兄喜欢她,小弟可代兄长和她说。”
  “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你我兄弟的情分,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小弟先干为敬!”曹植说道,然而言语中满是遗憾。
  系统:宿主大人,此时男配和女配情感支线受阻。
  雉更:那你给他们想想办法。
  系统:不……我是宿主大人的专用宝宝……
  雉更:……
  这场酒席,一直进行到日落。
  雉更其实对酒精并不是特别敏感,换言之,属于能喝的那种。这天,却因为喝太多,摇摇晃晃的回去了。
  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睁眼一看枕边人居然是曹丕,便觉得大事不好。
  天哪,昨天酒后发生了什么……
  竟然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雉更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
  都不知道是谁换的……
  曹丕被弄醒了,他撑着手臂,睡眼朦胧的看着雉更:“你在做什么?”
  雉更有些无奈,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做了什么呢?
  “帮我梳头。”曹丕走到铜镜前坐下,命令雉更道。
  “诺”雉更走到曹丕身后,拿起梳子,缓缓的给他梳着。
  如瀑布般倾泄的华发,看着他的侧面完美的弧度,思绪又游离开来。
  曹丕对着铜镜看着脖子,上面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红色的瘀斑。
  “公子,你怎么了?”雉更不解的问。
  “我怎么了?还不是拜你所赐!”
  What
  “昨晚我都差点招架不住。”曹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喝成那样,还穿着我的衣服。女扮男装!说说你干嘛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雉更不喜欢他管她太多。她又没打心底接受和他在一起。
  “你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是吧?”曹丕挑起雉更的下巴,深情的一吻。
  他的气息令她愉悦,甚至不想他停下来,彼此间交叠的快乐填满了她整个脑海。
  喜欢一个人不复杂,跟着感觉走就好。看对眼,拥抱,接吻,接下来的似乎可以自然而然的发生。
  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却要付出代价。因为他是曹丕,这里是古代,想享有他,就得成为封建大家庭底层的一员。这个牺牲有些大……
  “你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了吧。 ”
  长吻过后,他凝视着已经被他收拾得不再嚣张的她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皇考建世业。余从征四方。栉风而沐雨。万里蒙露霜。剑戟不离手。铠甲为衣裳。”大约是曹植在邺城的这段时间作的诗,网上没有找到诗名。从诗的语言来看比较意气风发。

  ☆、任氏的闹剧

  曹丕出门时,雉更发现等在门口的小厮看到曹丕脖子上的印迹强忍住笑意。
  这之前,雉更拿出脂粉想要给他遮一下瑕,被拒绝了……
  曹丕走后,雉更拿出全部的装备,开始打粉遮瑕,但是曹丕给她留的印迹颜色还要深,范围还要广,怎么遮,总能若隐若现看到那么一点点。索性关上门,这几天就不出去了……
  可是不一会儿,管家敲门进来,还带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雉更打开盒子,里面见所未见的金银细软,玉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是为何?”雉更不解的问。
  “公子吩咐,让老奴好生照顾夫人。”一向自恃半个主子的管家,居然对雉更点头哈腰。
  “夫人?”雉更更是疑惑。
  心想,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夫人了?但是曹丕的那句“你还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他已经算是把她收了。
  “夫人以后生活上有何要求尽管跟我提。”
  管家告退后,剩下雉更一头雾水。
  午饭后,觉得困乏不已,想必是昨天宿醉的后遗症。
  雉更便合衣小憩了一会儿。
  还没有睡多久,就听见院里闹腾起来。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院里叫骂着:“甄氏,你自己怀孕了,不能服侍公子。弄出个下人勾引公子。姐妹们从兖州千里迢迢来到邺城,两个月来,都见不到公子。”
  听外面的声音才知道,原来甄氏怀孕了,难怪曹丕最近回来都不在她那边落脚。只是门外女人情商如此低级,也是醉了。人家都怀孕了,还在人家府里闹,要是肚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不是她造成的,也难逃责罚。史书上后来相伴曹丕的几个女人,以郭夫人为首的,可都是杀人不脏自己手的狠角色。甄氏只需要闭门不出,遣几个家丁将她叉出去,等到曹丕回来,说动了胎气,外面女人必死无疑。
  只是那“下人”二字无比的刺耳。
  甄氏果然闭门不出。但是更绝的是,甄氏竟然纵容那女人在院子里放肆不管。这是让任氏骂给雉更听。
  只听到管家在一旁调解。“公子最近公务繁忙,很少在家。请夫人体谅!”
  系统:宿主大人,您的排忧解难小能手上线。
  雉更:有人在骂我……
  系统:不要理她。
  雉更:骂得很难听……
  系统:人贱自有天收。
  “任夫人,请听老奴一言。各位夫人都是服侍公子的,该一心向着公子。彼此之间生了嫌隙,公子在外日理万机,如何安神!夫人三思啊!”管家道。
  “夫人?那个贱人也配称夫人?一个没有名分的贱婢。”任氏依旧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任夫人啊,您地位如此显赫,还是公子的发妻。今儿这要传出去,说您和一个下人置气,岂不坏了您贤良的名节,也坏了任大人的名节不是?”管家劝着任氏。
  只是管家的劝说之词,让雉更无比心寒。早上还在称自己为夫人,现在一转眼,又变成下人了。
  任氏一听,若是今番吃醋之举,传回娘家,肯定也要被娘家人责备,于是收了收。便吊起嗓子喊话道:“有些狐媚子,关起门来献媚就算了。弄出些脏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真不要脸!坏了公子的声誉,还让人笑话。”
  系统:宿主大人,您种的小草莓惹麻烦了……
  雉更:那不是我……
  系统:没错儿,那是我……主板被酒精烧了,有些错乱……
  雉更算是明白,这任氏为何而来。原来是昨天自己酒醉后,在曹丕脖子上留的吻痕,落在众人眼里,便成了他被勾引的证据。而且这么快就传到别苑那边去了,说明府内有任氏收买的眼线。
  任氏被管家说走之后,院子终于恢复了宁静。
  隔了一会儿,雉更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正是甄氏。真是稀奇!
  自雉更逃跑被抓回来之后,不管是受罚,还是后来得宠,甄氏都不闻不问。今番来此,怕有别的目的。
  “妹妹受惊了!”甄氏一脸笑容。
  “夫人,奴婢受不起。”雉更赶紧给甄氏行礼。
  甄氏拉着雉更的手道:“怎么还一口一声的奴婢。”
  当初若不是被甄氏所救,想必早已成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不管后来再怎么着,救命之恩还是不能忘记。
  “夫人,折煞奴婢!”
  “你和公子的事,我是知道的。只是孕中行动不便,妹妹受委屈了。下个月初十是公子的生辰,纳妾之事,就一起办了。也好让公子高兴高兴。妹妹看如何?”甄氏像好姐妹一样拉着雉更的手。
  “纳妾?”雉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的命运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给人操纵了,还是就着曹丕生日一起办的。凭什么?
  “公子人品如何,妹妹是知道的。公子如何待妹妹,姐姐都看在眼里。只望我们姐妹同心同德,好生伺候公子,绵延子嗣。”
  甄氏的贤德雉更早有耳闻,这手顺水牌打得真好。即拉拢雉更,讨好曹丕,有把自己和任氏之流的差距让所有人都知道。谁刁蛮任性,谁贤良淑德,一目了然。
  任氏原本是曹丕发妻,家境颇丰;甄氏也是名门之后,虽是二婚,但也是正妻的礼仪娶进门。原本是这二人争风吃醋,却把雉更放在中间当了靶子。
  雉更被今日这样一闹,狐媚的名算是扬出去了。雉更心想,今天甄氏可以用一个宴席就给你一个妾室的名,明天是不是也可以用个随随便便的理由将你打发了。曹丕虽然现在对她还有所宠惯,一旦有厌烦的那天,自己又没有任何背景,这种环境下,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系统:宿主大人,我们走剧情一,先做妾室再攻略男神,还是剧情二,在乱世中混出名堂再攻略男神?
  雉更:我不会做妾室的。
  系统:那我们走?
  雉更:真想走……
  系统:男神呢?你舍得吗?
  雉更:三从四德,甄氏那套,我肯定学不来。与其变成“失德”之人,将来被他讨厌。不如,出去混出个样子。
  系统:谢谢宿主大人成全~华佗老家在沛国潐县,张仲景老家南阳郡涅阳县。要不我们到了去问问吧……
  雉更:到时候再说吧!
  由于白天的那一出,雉更便成了家丁奴仆注意的对象,此时出门,怕是太显眼。找个曹丕要出门的时间,夜里无人注意之时动身会比较安全。
  可是今夜,曹丕留宿。
  雉更最怕的也是这种时候。转念一想,也没几天时间了,应该收的住。
  “受委屈了。”曹丕给雉更带来了上好的锦缎。
  “你才知道?”雉更低着头给曹丕沏茶。
  “任氏,我会休了她。”曹丕面无表情的说。
  “说话算话”雉更到了一杯茶给曹丕,一种胜利之情油然而生,“甄氏她……”
  本来想告甄氏一状,容忍任氏撒泼那么久,哪怕差几个家丁把任氏差出去都没有,她也不是什么好角。
  但是曹丕打断了雉更的话,把雉更拉到他的腿上,挑着她的下巴:“不要害怕,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关于甄氏,就这样过了。
  她怀孕了,一切行为都有理由。
  曹丕对她的袒护,雉更有些心寒。
  夜已深,曹丕将她安于床榻。
  雉更紧闭着双眼,淡漠至极。
  却发现曹丕停在眼前,那俊美绝伦的脸庞清晰可见,松散的长发搭下来,如奔洒行墨,又如温润月华。
  “你还不准备给我?”曹丕问。
  “你若强要,我拦得住?”
  “我不喜欢勉强人。”曹丕躺到雉更的旁边,道:“你要知道,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等你有了子嗣,我就禀报父母,封你为夫人。我们共度一生可好?”
  “如果我生不出孩子呢?”雉更问。
  曹丕笑道:“孩子来不来,就要看你努不努力了。”
  

  ☆、与君长诀

  她生硬的应对他的吻。
  他察觉到她的不开心,也知道为何,便停下来和他聊天。
  “小时候,我们过得很苦。我的母亲就是妾室出身,父亲的原配丁夫人处处为难于她。胞姐曹节一出生就被说不祥,给丁夫人扔到郊外。父亲当时不在家里,回来后四处寻找,才把胞姐寻了回来。再后来,丁夫人带大的长兄曹昂战死沙场,丁夫人失去了依靠,和父亲置气后再也没有回。慢慢的,我们才好起来。”
  她看到曹丕眼里闪过的一丝泪花。他是那样一个完美又高高在上的人,此时,却在她面前暴露着自己软肋。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雉更看着他道。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时候的那个我。”曹丕坦诚的答道,“和你在一起,总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你和我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守得云开见月明,你也要相信我。”
  原来如此,曹丕喜欢她,是喝心灵鸡汤喝出的感情。
  “雉更,不要再留我一个人。”
  “看来公子喜欢的是心灵导师。可我以为喜欢会从喜欢这个人开始。”
  “你以为仅仅只是这样吗?”
  他又一次开始进攻她。
  “没有你说的那种喜欢,又怎会有这一步”他坏笑道。
  “曹丕,你听着,我不会做你的妾室,我也不想生一个庶出的孩子处处要被甄氏算计打压。”
  这个才是重点。
  “我要你也休了她呢?休了你的三妻四妾,就留我一人呢?” 雉更道,“你看到没?这才是我的原本面目和你想象的有区别吧。”
  “雉更,你的想法,我很诧异。但是有子嗣的,我父母那关都过不了。” 曹丕道。
  “很好,你父母都搬出来了。你父亲可是到处搜集美女,你是不是也要效仿?”雉更道,“要么你休了你的那些妻妾们,她们的孩子我帮你养。要么,你就失去我了。”雉更推开他道。
  “我发誓,此生经后只有你一人可好而且认识你之后,我不都和你在一起吗?这样还不够?”他扯开她的衣服,“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听过一句话,不要相信男生床上的承诺。雉更依旧在反抗他。
  “不要闹,我不是我父亲,将来你和孩子,定都不会受半点委屈的。”曹丕将她死死的按住,用手背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说道,“我只想要你。”
  此番试探,明知结局不可能,却让她彻底断了在此处的念想。三妻四妾依旧在,以后会有无数几次明争暗斗,她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何还要将就?
  她要的,他给不了。
  他要的,她办不到。
  “雉更,不要离开我。”
  他以为身体上的愉悦可以代替雉更那些无理要求。
  别离前的沦陷,让曹丕麻痹了。 
  别了,子桓。
  次日清晨,曹丕醒来之后不见雉更,只看到桌上有一封信:“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曹丕盛怒,掀翻了桌子。
  “雉更,就是翻遍整座城池,我也要把你给找出来!”
  曹丕拿着雉更的画像找到负责城防的许褚将军时。
  “此何人?”
  曹丕面色有些尴尬。
  “都是男人。明白!”许褚会心一笑,并将此画像备制多份,分发到各个城防。
  一位年轻的将士问:“将军,需要此贼画像贴成告示悬赏吗?”
  见曹丕脸色阴沉,许褚一个大耳瓜子赏给那愣头青:“贼什么贼啊!给我秘密搜寻!那姑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提脑袋来见我!”
  雉更不辞而别的时候是在曹丕睡着之后。
  走到春风楼的时候,想起一个人,便往里面望了一望。
  春风楼里灯火通明,原来夜里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仲夏就在他们平时喝酒的那个靠窗的桌前陪酒。
  雉更知道她不胜酒力。
  但是,她还是被老鸨拉着,被客人一杯一杯的灌着酒。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有钱人,没有了丁老三,还有别人。
  雉更想起包里的七百两银子,还有那些首饰,便走进春风楼找了老鸨。
  仲夏的卖身契,五百两银子。
  雉更说:“我给。”
  老鸨迟疑了一下:“白公子,你先等我问问仲夏。之前曹植公子就说给她说赎身,结果那丫头还不愿意。”
  雉更道:“若她不愿意,你就和她说,我不需要她的自由。”
  再见到仲夏的时候,她换了一身寻常百姓的衣服,朴素而清新,和往常浓妆艳抹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打扮更适合她。
  雉更笑道:“挺好!”
  仲夏低着头说:“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今生做牛做马,愿跟随公子左右。”
  “不,不,仲夏姑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自由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雉更拿出剩下的二百两银子给仲夏:“这里还有些银子,可以供你开始今后的生活。”
  仲夏把银子推给雉更:“奴婢不要银子。奴婢只要跟着公子就好。”
  雉更苦笑道:“我自己这会儿都漂泊不定。仲夏我带不了你。”
  雉更还不知道后面会面临什么,难道要带着仲夏亡命天涯吗?
  “公子,你是嫌奴婢脏吗?”仲夏说:“奴婢一直卖艺不卖身。若做不了公子的妻妾,做丫鬟佣人也好啊。公子,奴婢只想在你的身边。”
  雉更不知道要怎么和仲夏解释,就差和她说,其实她也是女人。想起这是在路边,周围还有人在看她俩争执,话到嘴边又吞进去了。
  “倩倩,不是,仲夏,你听我说,我真的带不了你。”雉更急着解释,一时口误,连室友倩倩的名字都蹦出来了。
  “倩倩……谁是倩倩?”仲夏那双剔透的眼睛中闪出绝望:“她就是你爱的人吗?”
  “不是,你误会了。”雉更很想解释,但是仲夏始终都不给机会。
  “你就是因为她不能留我吗?”仲夏流下了眼泪:“好!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仲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可以和你解释的!”雉更拉着仲夏的衣袖。
  “白公子,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走!”说完,仲夏扯出被雉更拽着的衣袖,推开雉更,就跑开了。
  雉更一个踉跄,被推到在地上。想起身追,却发现自己的脚崴了。勉强可以站起来,但是每走一步都疼痛钻心。
  系统:宿主大人,女配掉线了……
  雉更:我知道。
  系统:宿主大人,你受伤了……
  雉更:我知道。
  系统:我帮你调药。
  雉更:乖。
  想到自己在桌上给曹丕留的那封信,才发现现在境地之窘迫。回是回不去了,走又走不了。
  于是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下,等脚伤好了,再另做打算。
  静下来想想,曹丕肯定以为自己急着要出城,即使搜捕,也会把精力放到关卡处及城外。绝对想不到雉更还在眼皮子底下。
  次日清晨,天刚朦胧亮。
  雉更看到街上和往日不太一样,不时的有小股士兵出没。曹丕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城内城外都没有放过,似乎布下了天罗地网。
  想到曹丕不知道会发多大的脾气,不自觉心中一颤。
  雉更门缝里看到一路官兵闯了进来,带了一张画像给店小二指认。
  小二犹豫道:“昨天晚上确实有位客官入住,但是是位公子,没有单身的姑娘入住啊。不过,那位公子眉眼间和画像有些相似……”
  “搜!”
  雉更所住的房间在二楼,推开窗即可看到后院,目前并无官兵。
  此时跳窗而逃是最后一丝希望了,只是自己的腿伤,怕是跳下去,也走不掉。
  雉更心生一策,把床单绑在窗棱上,借着床单攀爬而下送了自己一程。后院堆有一些柴火树枝,下去后就可躲在柴火堆中。官兵看见大开的窗户和绑着的床单,必定认为自己已经逃走。后院对的小路便是去邺城的北门的路,这股士兵必定直奔北门。等他们走远后,再出来,便可从长计议。
  不料,顺着床单拧成的绳子往下爬到一半的时候,被一黑衣人劫持。
  那人用黑布蒙着面,似会轻功,挟着雉更两下便攀到屋顶。
  雉更刚想问他是何人,便被他打住了问话。
  只听见楼下的躁动。
  “从这边跳窗跑了,追!”
  那股士兵果然如雉更所料,上当了。
  ***    
  邺城北门城楼上。
  “公子,您在这里已经站了一天了。回去休息一下吧!”城楼上的守城的军官说道。
  曹丕此时面色有些发白,眼中满是戾色。
  “公子,身体要紧啊!”
  “北门那条路上,我布了一路的兵,都没有抓到。”曹丕深吸一口气。
  “公子息怒!”
  “是谁说发现她逃往北门的!谁!”曹丕声音有些沙哑。
  “小的该死!公子责罚!”军官畏惧的给曹丕跪下。
  “你们几个,各领二十军棍。去吧。”曹丕低声说。
  “谢公子不杀之恩!”
  雉更!你到底在哪里!昨夜还柔情似水……假的!都是假的!
  曹丕握紧了拳头,重重的击在城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出自卓文君给司马相如的《诀别书》。

  ☆、黑衣人

  雉更被黑衣人持到屋顶后,便被其拽着躲到烟囱后面。看那路追兵越走越远,黑衣人也松了手。
  雉更觉得那黑衣人不像坏人。如果真的是坏人,为何要救自己一把?
  “多谢壮士相救!”雉更拱手道谢。
  黑衣人并不搭理她,纵身一跃便轻轻落到后院的地方。
  雉更急了,便喊住黑衣人:“诶,这位壮士!”
  黑衣人驻足。
  “我不会下去啊!”雉更恳求着黑衣人。
  黑衣人一愣,回望屋顶上的雉更,轻轻一笑,便沿着墙边几步来到雉更身旁。
  “走。”
  说罢,便领着雉更从屋顶跃下。
  只是这个姿势有些奇怪……
  “女人?”
  黑衣人打量着雉更。
  雉更心头一紧,不会刚出虎口,又要掉进狼窝了吧……
  “刺客?”黑衣人问。
  “嗯?”雉更不解。
  黑衣人见雉更茫然的样子便不再追问。
  雉更走了几步,便觉得疼痛难忍。刚刚着地时,虽有黑衣人相护,脚上的伤似有加重。
  黑衣人见雉更这个样子,便道:“你我是一路人,若不介意,可去我的栖身之处避一避。”
  “敢问阁下是哪一路啊?”雉更问道。
  “诛灭曹贼,匡扶汉室。”黑衣人毫不含糊的答道。
  雉更心中一惊,不由得对他心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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