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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岂能无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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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感觉没写透,又加了一点点。
☆、白衣少年郎
系统挂机好几天,雉更的世界安静得有些不习惯。
在众人的艳羡下,雉更从下人住的通铺搬到书房旁西厢的屋子。而那间屋子曾经是袁府用来接待贵客的客房。
如系统所说,曹丕似乎要来攻略她了……
她理解的他对她的喜爱,是一种极度的精神孤独。正好,她看到了这一点,怜悯的喂了一勺鸡汤给他。却便被他当成了江河湖海。
当然,他若再需要温暖和精神慰藉,她还可以给他。但是,她并没有想让出她自己的底线,成为他后宫中的一员。
是否先可以在她考虑清楚之前,先成为朋友,和平聊聊天?
她觉得以他平日的素养来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雉更姐姐,公子说以前的一些物件都可以不要了。让给你换新的。”小六抱着一个大箱子跟在雉更身后。
箱子里有当时刚穿越过来时穿的衣服,白衬衣,牛仔裤。那是和自己以前的那个世界唯一的一点联系。半年了,家人肯定找她找疯了。还有最后那次一起去旅行的室友倩倩。自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不知道会对她是怎么样的打击。
“不,我还要的。”
“姐姐怎么不开心了呢?”小六看到雉更换了好房子住还是显得很淡漠。
“想起家人了。”望着头顶天空飞过的群燕,雉更说:“你看那些鸟儿,日出而嬉,日落归巢。而我却回不去。”
雉更平日比较低调,袁府的旧人都以为雉更是逃难来的,小六说:“我出生就没有父母,奶奶将我养大。很小就来到袁府做工,为的就是能让奶奶和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姐姐要是不嫌弃我们卑微,想家的时候,可以去我们家呀。我们已经搬到城内。”
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小六如同冬日的阳光一般,时常带给她亲人一样的温暖。
“快别用嫌弃。姐姐很想去看小六奶奶呢。”雉更答道。
“不过可能要隔些时候。奶奶最近病了。”说到奶奶的病,小六眉上浮现些许忧虑。
“看了大夫没?”雉更问。
“没有,奶奶说是小毛病,不让我请大夫。”小六低下头。
雉更把小六抱着的箱子,搁到一边,对小六说。“姐姐略懂医术,正好去看看奶奶。”
“真的吗?那太好了!”小六眼里满是喜悦和感激。
雉更拉着小六就往外走。
“姐姐,现在不能去啊!公子还让我帮姐姐打扫屋子呢!”
“不用了,回来我自己打扫就好。”
“谢谢姐姐!”小六忽然想起什么:“姐姐,你不能这样出门。”
雉更不解:“为何?”
小六说:“城中刚易主,不太平。要不我给姐姐找套衣裳吧。”
雉更一想也是,战乱年年,还是要谨慎一些。
看着小六找给雉更的男装,一时哭笑不得。他竟把曹丕的衣服给找来了……
“这可使不得。公子要是发现我穿他的衣服,不把我给灭了。”
“才不会,公子疼姐姐的狠。”
这话从毛孩子口中说出,雉更不自觉脸微微一红。
小六看雉更脸都红了,吐着舌头扮鬼脸一笑。便关上门等雉更换衣服。
雉更束起头发,换上曹丕平时穿的那件青衫。很难想象,镜中的那位古风男就是自己。
衣服虽然洗过,但是还是有着曹丕的气息。
小六带着雉更从后门出去的。遇到看门的下人,远远望见雉更,再看到她那身熟悉的衣服,连问都不敢问,低着头给他俩开门。
邺城属于北方那一带的中心,平时看上去有着钟鸣鼎食的繁华。而这繁华深处的某个小巷尽头的一间茅草屋,就是小六奶奶的安置之所。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
小六的奶奶看到小六带着朋友来了,想下床招待,一翻身又是一阵咳。
雉更连忙要奶奶不要下床,问了病史,把了脉。小六奶奶属于风寒感冒,脉象上并无大碍,抓几服药煎服就好。
于是带着小六去附近的药铺抓了药。
别了小六,雉更在街角的某处看到一卖字画的文人。
雉更被一幅笔触精美的山水画吸引了。从古代流传到现代的那些名画多出自唐朝之后。更早期的画纸质保存下来的非常罕见。
“真是好画。这是你画的吗?”雉更问书生。
书生笑道:“公子,我哪有这本事。这是水镜先生的大作。”
雉更一惊:“水镜先生?”
书生言:“确实是水镜先生的作品。也是在最近兵荒马乱的时候,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水镜先生是三国最神秘的一位高人。诸葛亮,庞统和徐庶皆是他的弟子。雉更曾看过一篇分析三国的小散文,里面提到水镜先生才是三国幕后的大boss,说三分天下的局面,就是这位老先生一手促成的。雉更当时就不以为然,能做诸葛亮的师父,必然人品和学识是匹配的。一个如此德高望重的老仙人绝对不是制造战争的人。
如今面前的这幅画,不仅仅是可以用精美形容,那种天人合一的超然意境更是让人折服。
“这幅画怎么卖?”雉更问。
“五十两银子。”书生道:“要不是内子生病,断不会将此作贱卖。”
“五十两!”这对稚更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下人的月钱才几十文钱。
“是的,这位公子,少一文都不卖。都是读书人,公子应该知道这幅画的价值远远不止区区五十两银子。”
雉更被唤作读书人,不自觉有些飘,就自己看过的那几本书,还能算读书人?可惜囊中羞涩,便和书生说到:“这位大哥,可否先把画收起,给在下一点时间。等有银子了,在下再来找大哥拿。”
书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常言,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若不是在下落魄至此,定于这位兄台留此画。”
“晓月难为光,愁人难为肠。”雉更不禁同情起书生的遭遇,民生不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这位兄台”雉更正想转身离去,却听见有人喊她。
书生身后的那栋楼叫“春风楼”,是附近文人墨客,王孙贵族常聚之地。
雉更抬头看见喊她之人,是位白衫英俊少年郎,在春风楼二楼临窗而坐。
“不知公子喊在下有何事?”雉更问。
“那幅画,我送给这位兄台了。”少年道。
“这怎么好意思!”雉更答道。
“都是风雅之人,兄台可否上来小酌一杯?”少年笑道。
好意难却,雉更便上了春风楼的二楼,与少年一会。
白衣少年已为雉更斟上一杯酒。
比起一楼的喧闹,少年选在窗口的那个位置清净怡然。
雉更一饮而尽:“先谢过公子赠画之恩。改日定登门致谢,送还银两。”
这是雉更第一次品尝到古代的酒。度数比较低,口感醇香清新。
少年亦饮完杯中的酒:“初到邺城,没想能遇到兄台这样的雅士。想与兄台交个朋友。”
雉更觉得很惭愧,口中无意吟出的诗词都出自名家,现在竟沾了这样的光:“惭愧惭愧。”
少年生的好生俊俏,带着文人特有的高傲,又有着闲云野鹤般的悠然贵气。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只是这如画的眉眼看上去似曾相识。
“在下白雉更,能与公子这样的贵人交朋友,三生有幸。”雉更敬了少年一杯,又一饮而尽。
“兄台好酒量,在下曹子建。请兄台赐教。”
“原来是曹公子!久闻公子大名。幸会!”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多年之后,繁华落幕,愿你的笑容里,依旧有如今日般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晓月难为光,愁人难为肠。”选自孟郊的《落第》。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选自曹植的《白马篇》。
☆、仲夏夜之梦
春风楼一楼搭的舞台上歌舞升平。
很难想象,数天前,整座城池还在一种人人为战守护家园的情绪中。
曹军进城与百姓秋毫未犯,长街上一如往日那般平静。
台上的舞姬穿着红裙,旋转着步伐。珠帘后的琴师,奏出和谐的旋律。
一曲停歇,一位浓妆艳摸的中年妇女将舞姬带下台,走向离舞台最近的那桌,也是最喧闹的一桌敬酒。
曹植皱着眉头:“楼下是何人?”
雉更看了看,那桌拉着舞姬喝酒的肥腻老爷,不正是粮铺的富甲:“丁老三,人称丁老王八。每逢实事变故,就会哄抬粮价。袁绍昏庸,收了他送的小妾,对此人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
曹植手握成拳头,重重的击在桌上:“岂有此理。”
“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施了什么法,袁家买他的帐,曹家也没有管。”雉更摇摇头,或许这种事情,一直都如此吧。
“我父亲若知道,肯定要管,我定向父亲禀告此事。”
相比曹丕的成熟稳重,曹植过于年轻,然而这几分率真更显得他的真性情。史书只说曹植有才华,却因贪杯误事,却没有说他有仗义的一面。
舞姬被丁老三拉到怀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这个方向看去,雉更看清了她的脸。
不由站起来,走近些细看:“倩倩!”
雉更惊呼。
此女居然和室友长得一模一样。
还记得雉更落水的那一天,倩倩不会游泳,求着皮艇上景点的救生员:“求求你们救救她!”
雉更最后的那段记忆,伴随着倩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雉更!雉更!”
难道倩倩也穿越了?!
那舞女脸上满是痛苦,又只能强颜欢笑。
看到如此像倩倩的女子被轻薄,雉更愤恨无比。
冲下楼,一把拉开舞女。
丁老三脸上肥肉一颤:“好大胆子,居然敢抢我女人。”
“你的女人?”雉更道,“你有没问她愿不愿意。”
舞女摇着头,掩面而泣。
丁老三一拍桌子,桌上几个爷和旁边的几位家丁皆起身准备动手。
曹植一把纸扇横于雉更和舞女面前,将她二人护在了身后。
雉更有些迟疑曹植是否真的能打,光凭他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人,便低声对曹植说:“子建兄,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时候,老鸨的公关能力也开始体现。
“哎哟,仲夏这丫头真有福气。这么多老爷公子垂青。这样,仲夏,你一位爷敬一杯。快!”
这圆滑又恶毒的妇人…… 明明人家姑娘就不能喝了,还劝酒。
雉更接过老鸨手里的酒杯:“这样,我替这位姑娘喝。诸位爷,在下刚才思美人心切。得罪了!”
曹植心领神会的一笑:“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今儿酒钱都算我头上。我们不醉不归。”
丁老三看曹植的穿衣打扮,言谈间的阔绰不是出在寻常人家。再看这二位年轻的公子哥,喝酒肯定不是他们对手。便撒了手而去。
雉更望着眼前这位和倩倩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你叫仲夏?”
仲夏点点头:“奴家是叫仲夏。”
“你是哪里人?”雉更追问道。
“奴家本是青州人,家里贫困,奴家打小就被卖了,辗转几处来到这里。”
“姑娘,你可看我是否眼熟?”虽然仲夏这样一说,应该不是倩倩了,而且细细想来口音也不像。倩倩是广东妹子,说话南方口音很重。面前的这位姑娘说的是北方口音。但是雉更还是害怕,万一是呢?
仲夏打量着雉更,这辈子也算阅男人无数,但是从未见过如此英气而脱俗的公子,不沾一丝凡尘,像打天上下来一般。
雉更细细的看着仲夏,心里绷着的弦慢慢松开了。此女左眼下有颗泪痣,倩倩是没有的。
曹植看着这对人儿,你看我,我看你,误会他俩看对眼了。便和雉更告辞:“家父备有晚宴,我且回去换身衣裳。二位慢聊。白兄,三日之后,咱们还是这里不聚不散。”
别了仲夏,雉更回到府上。思索着三天之后还要再见曹植,自己上哪儿去弄五十两银子。要不找曹丕预支点月钱?
转念又觉得难以开口。凭什么找人家要那么多钱?
一时烦闷,泡了杯梅子茶。梅子的微酸和茶叶的清香混在一起,驱走了不少不安的情绪。
这间屋子,曹丕用最高的标准准备的。房里的花瓶,饰品皆出自最有名的工匠之后。就是这套喝水的瓷杯,也是做工精良,杯身上还镶嵌着浮金图案。
雉更不由得眼睛一亮,这些可以换不少的钱吧。改明儿去当掉一些,怎么说也不止五十两。
于是便心安的去睡觉。
睡惯了大通铺的粗布盖垫,对于这种柔软的丝被竟有些不习惯。
夜里下了大雨,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雷声和闪电。
一般会去学医的人胆子都比较大,雉更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然而,唯一怕的就是打雷,特别是这种电闪雷鸣的时候。
雉更久久不能入眠,缩在被子里,期盼着雷声早些停下来。
这时,门外有人重重的敲门。
“谁啊?这么晚。”
“是我。”从曹丕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喝了酒。
雉更迟疑片刻,还是移开了门的插销,开了门。只见曹丕立在雨中,身上衣服湿透了。便赶快招呼其进屋,又撑伞去旁边的书房拿他平日备用的衣物。
拿了衣服回之后,关好门窗。屋内的气氛变得格外的怪异。
曹丕居然当着雉更的面在换衣服。
雉更赶紧别过脸走开。
暖了个炉子,烧上水,泡上一壶解酒的青梅茶。
不小心目光扫到曹丕那里的时候,看到他那荷尔蒙爆棚的身材,不自觉从脸一直红到耳根。
曹丕赴宴归来,准备了十几天的贺词,在曹植面前显得一文不值。曹操表扬了曹彰,又表扬了曹植,今儿唯独忘了对他说点什么。于是喝了些闷酒,骑马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这雨。
曹丕来到桌前坐下,喝着雉更给他到的茶。
又捡了一把靠近他的椅子,示意雉更坐下。
雉更想推诿,却觉得推诿后似乎更尴尬,于是勉强的坐了下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曹丕笑道。
“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
曹丕的面色带着酒后的微微潮红:“为什么?”
雉更不语。
“我帮你回答。”曹丕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慢慢的说道:“因为你喜欢我。”
雉更觉得心里被什么撞击过一般。
只对他这个人,雉更是有一些好感的,现在被他看穿了。
他长得是她喜欢的类型,性格中看得到的部分,也是她喜欢的。
现代人观念里,男女双方,有了好感后,不到应该看电影逛街发展感情吗?
然而现在是古代,他是主,她是仆。
他三妻四妾,她心理上未能接受他的这些。
雉更淡定下来,委婉的说道:“自古美人配英雄。奴婢没有好的出生(你老婆太多),恐配不上公子(多我一个不多)。”
“英雄……”曹丕大笑道:“昔日刘玄德与我父亲,青梅煮酒论英雄。刘玄德虚伪至极,孙氏狼子野心。他们都不配英雄二字。”
“这天下只有我父亲才配称英雄!昔日单刀刺董贼,挟天子令诸侯。要是没有我父亲,袁绍袁术粗鄙之流,西凉野蛮之辈。这天下,不是今天的天下。”曹丕谈到父亲的豪情之时,又想到自己,苦笑道:“我算什么?没有我父亲,我什么都不是……”
“公子,快别这么说。”
每当曹丕折磨自己的时候,她又不忍放任他不管。平日心灵鸡汤可以走一波,此时他喝了酒,气氛有些不对。
“雉更,你告诉我,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曹丕拉着她的手臂。
雉更忙抽出手,拒绝道:“公子,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去书房睡了。”
不料,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不要走……”
☆、琵琶行
曹丕横抱起雉更。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如蝶翼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迷人的阴影。贴着他胸膛上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雉更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将她搁在床榻上,扣住她挣扎的双手开始吻她。他的唇柔软,他的气息让她全身酥软下来。
那是她的初吻。已经没有保留的给他了。
接下来的落在颈部,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再接下来……
雉更不竟问自己,这是她想要的吗?
不,绝不是。
这时,一阵电闪雷鸣袭来,那雷声大得似乎要把天地撕裂一般,惊退了她的沉沦。
雉更的身体颤抖着。
曹丕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止了对她的侵袭:“怎么了?”
“我有些怕打雷……”雉更抽出被曹丕扣住的手。
“没事,有我。”
雉更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散去,取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有安全感的温柔。
在他的怀抱中,任窗外雷声翻滚,不安的情绪慢慢褪去。
抱着她的男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雉更转过身,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他熟睡如婴孩儿的样子,雉更想,难道从此就这样要把自己交给他了吗?今后绞尽脑汁的生活在宫闱内斗中?
不,雉更曾是个有理想的人。她出生在农村一个赤脚医生家庭,她要学习先进医学知识,回去,投身基层医学,学以致用。
大学的爱情十分容易,若愿意,就有恋爱谈。主要是没有遇见喜欢的人。看着周围同学分分合合,这样不知不觉到了毕业实习。曾经的山盟海誓,又会被各自的未来所分开。还在一起的值得敬佩,分了的各奔天涯。
她需要一片天空,让她可以得到成长和发展。但是她穿越了,这里若没有,至少要有自由和安全。
她虽然对曹丕有好感,不代表她愿意进入他的生活圈。用她极其不情愿的方式去生活。
朦朦胧胧中,已到天亮。
雉更睁开眼睛,发现曹丕正笑眼相看。
雉更羞得一下坐起来,才发现曹丕用一种痛苦的表情护住手腕:“被你枕了一夜,我的手都快断了。你可舒坦?”
雉更不自觉的关切的抬了一下他的手。
“哎呀,别动。”曹丕的被稚更一碰,一种酸麻感袭来。其实他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忍心把压在雉更肩下的手抽出,扰了她的美梦。
雉更为此有些感动,但是表现出来的是冷淡的拒绝。
这时,传来敲门声。
“公子,马已备好。时候不早,要出发了。”
曹丕走后,雉更冷静下来。
要减少和他的独处,避免擦枪走火。
坑爹的系统上线了:叮……宿主大人好,您的宝宝充电已完毕。么么哒!
雉更:系统,我差点被曹丕给上了。
系统:宿主大人,差点?竟然还没发生?
雉更:……
系统:他还真能忍~
雉更:那我该怎么办?
系统:宿主大人,男神又帅又多金,从了吧……
雉更:……
系统:宿主大人,你若不想和别人共享男神。有两个方案。一:从他的妾室做起,逐步pk掉他的那些妻妾;方案二:攻略天下,和他强强联合。
雉更:我如何攻略天下?这不是搞笑吗?
系统:宿主大人,我是为了寻古代遗失的医书来到这个世界的。你只要把我更新到顶级,我带着你用药包横扫天下!到时候就是扁鹊在世,百年不遇的神医,谁敢轻视你?
雉更: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那些遗失的医书,我怎么给你弄来?
系统:华佗在这个时代,张仲景也在这个时代,了解下。
雉更:好吧…… 我哪知道他们在哪里?
系统:方案二,看似结果皆大欢喜,但是途中多有艰难困苦。宿主大人,你可以考虑下……
这个真的得考虑考虑……
又过了一天,雉更想到还欠曹植的钱,还有春风楼的仲夏姑娘。不知道那丁老三回去之后,还会不会为难她。便挑了几件上好的瓷器,打了个包。换了曹丕留在这里的衣服,撑了把油纸伞,从后门溜到街上。
系统:宿主大人,你这是不对的。
雉更:我欠了人家的钱,那怎么办?
系统闪现出一些折线图:宿主大人,买股票吧!
雉更:三国有股票吗?
系统:木有……不过宿主大人,你可以在这里建个股票系统。我有下载的金融攻略……
雉更:想抽你……
雉更并不知道手里那些瓶瓶罐罐的价值,索性多拿了几件。一到当铺,竟然当了七百多两银子。此时离与曹植见面的时间还有一天。雉更却很想回去见见仲夏。
便独自来了春风楼,在和曹植相遇的那个临窗的桌前坐下。
因为下雨,店里极度冷清。
点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自斟自饮。
老鸨把仲夏带到雉更面前。
仲夏换了一身极为清爽的翠绿色的裙子,一如窗外乍现的初春。她抱着一把琵琶,缓缓而来。
仲夏对雉更行了一个大礼:“白公子,谢谢你昨天为奴家解围。”
雉更扶起她,不好意思的笑道:“说到底,解围的其实是曹公子。诶,后来那丁老三有没有再来找你麻烦?”
仲夏摇摇头:“丁老三走后,就没有来过了。”
“那就好。你坐吧。”雉更让仲夏坐到她的对面。
仲夏却拒绝了。
“公子如此尊贵,奴家一下贱烟花女子,如何敢上座。还是奴家为公子奏一曲,以示谢意吧。”
“人从来都没有高低贵贱,只有那些压迫人的恶俗罢了。”雉更将杯中的酒饮尽。“不过,你若愿意,我还是很想一听姑娘的演奏的。”
仲夏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最卑贱的人,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里,只有雉更说过这样的话,便不自心中一阵感动。
琵琶声声,宛如在诉说着一个忧伤的故事。
便想起白居易的那首《琵琶行》,不自觉吟了几句还记得的词:“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莫辞更作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好诗!好诗啊!”
楼梯处响起几声掌声,再一看,上来的人正是曹植:“本来想约白兄明儿来看场好戏。白兄早来了一天。”
☆、锦瑟无端
“看戏?”雉更不太明白曹植在说什么。
曹植卖了个关子,狡黠一笑:“对!看戏!”
小酌几盏,雉更掏出还曹植的五十两银子,以及来时在街边书生那里买的一幅画赠与曹植。
曹植本不在意那区区五十两银子,但是又颇为尊重雉更的为人,便收下了银子和画。
曲罢酒亦饮尽,曹植便告辞,不似平日悠然的样子,似乎身上还有什么事。
系统:宿主大人,此人是谁?
雉更:曹植。
系统:宿主大人,你自己选的1v1系统,1vN以及百合剧情皆不提供。
雉更:一个是基友(曹植),一个是闺蜜(仲夏)……系统,你想多了……
次日,街上热闹起来,雉更便知道曹植说的好戏是什么了。
街上此时正排着长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粮袋。
雉更走到队伍顶头,发现舍粮的篷上飘着挂有“曹”字的旗。几个官吏带着士兵在给平民分发粮食。
“曹大人明智啊!这就查封了丁老三!”
“可不是!不仅仅是丁老三,还一并查了其它几家奸商!”
听着排队的人们纷纷议论着。雉更得知,曹操查封了几家大的不法商贩,并且在此处发粮安抚百姓。想必这样一来,城中再也无人敢乱抬物价了。
远处驶来几辆囚车在游街示众,其中一辆囚车里压着的就有丁老三,不见平日里的嚣张,戴着手镣和脚镣,麻木的低着头。
街两旁的民众纷纷准备了臭鸡蛋和烂菜叶招呼着。
看来曹植履行了诺言。区区几个富户怎能和兵强马壮的诸侯相提并论,只是袁绍昏庸纵容罢了。
雉更不由拍手称赞。
去春风楼赴约时,曹植正在饮酒,脸上颇有得意之色。
仲夏在一旁弹着古筝,琴声悠扬。
前几日的惊鸿一舞,昨日的琵琶天籁,今日又是将古筝弹如此动听。如此有才情的女子堕入风尘,真是另人惋惜。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雉更不觉得心中一阵感慨。
“白兄,子建曾自称,天下之才情,我曹子建占九成,余下众生占那一成。今遇到白兄,才知道小弟狂妄。”曹植依旧是一袭白衣,白衣上浮有丝线勾勒的精美花纹,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又礼数有加。
“小弟口中之词,皆是民间高人所作。子建兄误会了。”雉更解释道。
曹植是个比较单纯的少年,不像曹丕开始时对她的怀疑。
曹植根本都不信民间还有什么高人能出此神作。是的,那些神作出自几百年之后,他当然不知道。
“怎么样,白兄!外面那出戏可还精彩?”曹植笑道。
“甚好!”雉更一饮而尽,杯底朝地。
“这种奸佞之人,我父亲断不能容!”提到父亲时,曹植颇为骄傲。
“那是,此一举真是大快人心!”雉更跟曹植敬着酒。
历史上对曹操的评价都说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即便他就是后人口中的奸雄,那也是个明智的奸雄。史书一再说刘玄德爱民如子,此番,曹军进程不但与百姓秋毫未犯,还抚恤有加,可见曹操心中也是有老百姓的,只是后世扬刘抑曹罢了。
“得人心者得天下!曹公真是另人可敬可佩!”雉更感叹道:“子建兄更是侠义少年。在下替城中百姓谢过公子了!”
“白兄高见!”曹植听到此言,站起来,拱手对雉更行一大礼:“与白兄相识觉得甚投缘,想请白兄来门下。与白兄共商大策!”
雉更忙还礼:“承蒙子建兄厚爱,小弟不才,恐坏子建兄的大事。”
“白兄现在是何处任职?”曹植怕雉更另有所投,也便没有勉强他。
“小弟我一闲散人氏,无官无职。胸无大志,只留恋诗书锦瑟。兄台错爱,惶恐不已。”雉更推诿道。曹丕那边还没理清,现在不能把曹植搅进来。
“好啊!小弟也曾想一生只与诗书美酒相伴。兄台若将来改变主意,子建的大门随时为白兄打开。”
酒逢知己千杯少,曹植算是一个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困惑的知己吧。
但也总有曲终人散,此事古难全。
***
别了曹植,雉更回到府中。
却不料几日之后,见曹丕一脸阴沉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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