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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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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基本上算是个交代,虽然面具下无法看清云梦的表情,但从她唇角肌肉微微抽动不难看出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

不等云梦说什么,王冶继续道:“说起来那里的守卫样子很怪,就好像……眼前的这两位一样。”

说到这里,如果说云梦还分不清话中真假那就是自欺欺人,她睁大双眼狠狠的盯着王冶,咬着牙几乎一字一顿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其实,云梦并不是真的担心王冶会把鬼煞怎么样,他们是一伙人不是吗?就算是因为茵茵也好,王冶也绝不会对鬼煞做出什么事了,所以云梦担心的是鬼煞现在的情况如何,应该已经被王冶救出了吧?现在会在哪里?她好不容易把鬼煞留在身边,她不想就这样前功尽弃。

王冶也知道云梦的意思,不过他只是戏谑的一笑,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

云梦被这话一惊,像王冶这种人她不指望会什么都没发现,但若是发现了他又会怎么做呢?更重要的是此刻鬼煞究竟身在何处?

“仅仅只是为了想把他留下来,而用那种方法对他,你不觉得惭愧吗?又或是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王冶定定的看着云梦,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似乎能看穿她的心里。

不否认王冶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云梦却无法忍受,于是不禁怒吼道:“住口。”

这一声呐喊很有效的让王冶沉默下来,又或是他的话已经说完?他仍定定的看着云梦,仿佛再等她再次开口。

很快,云梦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中不难听出带着些许焦急:“他现在哪里?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也没什么,就是消除你在他身上所动的手脚而已,至于他在哪里,他是个大活人,想去哪里自是就去哪里,我又怎好阻拦?”王冶淡然且详细的回答着。

云梦愣愣的看着王冶,一时间竟没了动作,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中只有王冶的前两句话,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费力的扯了扯唇角的肌肉想要说什么,却第一次发现想要开口说话时如此困难和吃力。

过了好一会儿,云梦才平复好动摇的情绪,尽量压制着使自己能够平静下来,方才开口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王冶无所谓的一耸肩,淡然道:“我觉得你没有怀疑的理由才对。”

显然有些话王冶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回答的很简单却让云梦如梦中惊醒般,她惊愕道;“你!!”

只是一个字,王冶便知云梦已经了然,根本无需多做无谓的解释,他向来不喜废话,而且云梦也是聪明人,只要稍加提醒她就会领悟到其中要点。

好半天,云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愤愤的看着王冶,那透过面具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仇视,偏偏又无可奈何的一动不动。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4)

长吁口气,云梦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她道:“条件?”

云梦知道王冶是聪明人,也因心中惦记着鬼煞所以不再浪费时间,她知道王冶必有所图,只是不知是什么。

王冶一笑,道:“既然姑娘如此直接,在下也不多浪费口舌,制约者是谁?”

听到这话云梦却像是早已预料到般露出一个嘲讽轻蔑的笑容,只见她轻启薄唇道:“我以为你会问郡主的下落。”

王冶笑而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道:“你告诉我的未必是真话,也许真如你所说我可以见到她,你却不保证会让我见到一个活着的她。”

这话下来云梦是沉默了半响,她早知道王冶是个深不可测且相当聪明的人,像这种程度的问题他自是早就推算到了,可让云梦感到意外的是,就她的直觉而言王冶应该对茵茵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无需言明,但若真比较起来,王冶则是那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类型,且说是注重大局的人吧,毕竟她看不透他。

想到这里,云梦一笑,道:“既然不相信我,那为什么还要问我?还是说你觉得这一次我会说真话?”

“如果你愿意用他的性命做赌注的话。”王冶耸肩一笑,回答的风轻云淡。

云梦唇边的弧度即可因这话而僵住,她不知道王冶到底知道多少,但她的确是不会也不可能会用鬼煞的安慰来打这个赌。

权衡之下,云梦还是开口问:“我有什么好处?”

听语气是不想就这样轻易妥协?急于找到鬼煞是一回事,不妥协则是另外一回事?

“我可以给你他的解药。”

“你!!!!!”

这一次云梦险些向王冶出手,她不笨,所以才听出王冶的话中含义,可是,换个角度来想,她自己对鬼煞做过什么她很清楚,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这并不表示她就希望鬼煞去冒险。

“怎么样?套用你之前的话,如果晚些才找到他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王冶说。

其实,话到这里已隐含着某种威胁在内,以及不耐烦,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云梦来说都是急不可待的。

即使时间上看来十分紧急,也和鬼煞有关,云梦却非因此而失去所有的冷静,只听她强抑着心中高涨的情绪,道:“赵王为什么会没事?你就这么放心离开他?”

云梦当然知道王冶会留下解药什么的,不过,同时她也知道王冶的医术不容小觑,假使他真为大局着想的话,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因为她知道若非使用与赵子恒同种毒是无法让鬼煞的实力恢复的,哪怕只是短暂,更何况赵子恒的情况远比鬼煞的情况严重的多,她不信王冶会那么放心,还是说真的那么自信?

“他会没事的。”

这是云梦所听到王冶的回答,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瞬间她有种错觉,觉得仿佛没有事可以难到眼前的人,他的聪明、能力、敏锐,甚至是自信……她在他面前就好像完全的不堪一击,这种感觉令她再次想到了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风清寒。

然而,云梦并不知道,其实王冶对自己的话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赵子恒真的会没事吗?他不敢确定,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只要在没有救出茵茵之前,那个人一定不会倒下,即使伤痕累累、倒地不起他也会用爬的将自己的信念贯彻到底,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王冶不得不这么认为;一般来说,赵子恒的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无可救药,却偏偏这种无可救药造就了他无坚不摧以及情有独钟的信念,世上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王冶不知道,可王冶知道能够被这么爱着的人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而这种莫大的光荣就只属于一个人,也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资格。

当云梦将制约者的名字说出来的时候王冶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可他并未表现出来,依旧一脸风轻云淡和面带微笑。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她吗?”王冶问。

“你应该自己去查。”

云梦语气中带着厌恶,王冶知道这并不是针对他的,说是厌恶也不完全,因为王冶感觉到云梦语气中隐含的某种恨意,那种恨仿佛将人撕裂,简而言之就是杀之而后快;一个想法从王冶脑海中闪过,内心不觉一怔,严重焦距微微收缩,显然对自己的这个想法难以置信,不禁脱口而出道:“难道……”

这个所谓的‘难道’如果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云梦也许会不屑,但从王冶口中说出她却听得出来,所以她笑着,道:“如果是你想必答案一定没错,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把解药交出来。”

最后一句话已经是转变了话锋,那语气满是仇视和恨意,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或许云梦真会向王冶出手也不一定。

王冶没再说话了,撇了眼站在云梦身后面无表情不带丝毫感情,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可以说是真真的人偶,然后爽快的从怀中掏出东西抛向云梦;云梦接过抛来的东西看也不看便紧握在手,狠狠的看了眼王冶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毕竟当务之急没有什么事比找到鬼煞更重要。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5)

目送云梦的离去,眼光却是放在了周延的身上,深知周延的王冶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会屈服于他人,即便事出有因,再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佐宇,随后抬头望天,心中凄然道:怕是不仅仅只是一场腥风血雨而已。

忽然紧握手中佩剑,身形一闪,只见王冶的身影已然消失。

山谷内,到处都是厮杀声,以及血流成河的场面,幻灵的人都乃是‘风狼’精英,只是,无论赵子恒还是周延,又或是周丞和风清寒他们又岂是等闲之辈?双方势均力敌,不断的受伤和死亡时这场战役显而易见的结果。

位于谷内,西北侧尽头的某间客房,门外躺着一片尸体,而守在门口的则是两名‘白狼’。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吗?”房间里风清寒站着对着屏风另一侧端坐在床上的人问到。

从身形来看,不难看出坐在床上的人是名女子,可却未回答风清寒的问题,只是能够感觉到她的目光正注视着风清寒。

似乎是对女子的沉默早已了然,风清寒并未感到不悦,而是风轻云淡道:“你在那里好好的,何必来这里找死?你不会不知道来这里会有什么后果吧?”

从语气上不难听出是一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态度,但风清寒的出现又岂会是为了说出这番话呢?两人认识是不言而喻的,而风清寒又为什么会特地来见她呢?来找一个自己寻死的人绝不是风清寒的风格。

突然,女子以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风清寒却是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像是对此感到并不足为奇,又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还会在乎我的生死吗?”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从屏风的另一侧传出,虽带笑意却难掩饰语气中的悲凉的声音。

听了这话风清寒依旧毫无动容,只是一耸肩一脸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态度。

风清寒的动作虽小,却完完全全的被女子看在眼里,只能是露出一副苦涩之极的笑容,她继续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如果你想杀我的话尽管动手,我既不会逃也不会躲,更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怎么会这么想?”风清寒表情略显惊讶,像是一副做错事虚心求教的孩子般。

女子冷‘哼’一声,道:“难道不是吗?一直以来都以折磨我为乐,能利用的时候会尽量利用,不能利用的话自然是想把我杀了吧?如果是妨碍到你只怕是想亲手把我置之于死地吧?”

闻声,风清寒没有像之前那样随即便给出回应,而是打开手中折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屏风那头的女子。

对风清寒的态度女子心中仍是一片苦涩,她承认不曾了解过风清寒,但对于风清寒对自己的恨她却心知肚明,想来自己的猜测也没错,不管自己生死如何,风清寒也绝不会动容半分的,就因为如此她才不会妥协,尤其是在风清寒的面前,哪怕是死她也要维持她那仅存的尊严,因为就算是死,她也不想在风清寒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双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风清寒将手中折扇合上打破了僵局,随即便听到他的声音:“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

语气中不带半点严肃成分,反而像是很无所谓似的。

女子反而是一副对此感到早已知情般,欲哭无泪,心中更是苦涩难耐,她相信风清寒不可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装傻就不知情了,因为她觉得像风清寒这样的人装傻根本就没必要,于是道:“不应该是你恨我吗?”

风清寒偏了下头,像是在思考,片刻后他答道:“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

“恨一个人需要说出来吗?无论你语言再怎么漂亮,你的行为也出卖了你的内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女子的语气显得十分镇定,像是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更像是众所周知的事。

风清寒用折扇抵住下颚,看着女子道:“那么我有做过什么令你的误解这么深的事吗?”

“误解?”女子好笑的重复到,仿佛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事。

“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我做过什么让你这么恨我的事,明明不曾恨过你。”风清寒的语气依然风轻云淡。

也许,如果不是在发生那么多事之后听到这番话谁都应该觉得高兴,任谁都知道风清寒从不说谎,难得解释必然其中有因,可女子实在无法现象在作出那么多事之后风清寒的话还有可信度。

女子凄凉一笑,道:“如果是在以前或许我会相信你的话,但是,现在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风清寒一耸肩,显然不在意,只听他无所谓道:“这并不是重点,我只是想再次告诉你,离开或死去,你选择哪一个?如果是死的话不用那么麻烦来这里,直接告诉我一声就好,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

听完这话,女子笑着,似乎听到一段不太真实的话,足够让她以为陷入梦境中的话,视线也有些模糊让她觉得不太真实。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6)

从一片黑暗中醒来,茵茵觉得眼睛十分的疲惫,以及除了身上的伤痛之外更为沉重,身体的沉重让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吃力,就连睁开眼睛对她而言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醒来的时候,茵茵发现周围的环境又变了,不奇怪,她来到这里之后就经常在不同的地方周旋,如:受刑的地方、居住处等,但无论在哪里她总会突然陷入昏迷,其他人也许不知道,茵茵却很清楚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至于缘由她自己更是说不上来。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茵茵寻声望去只见幻灵站在床旁俯视着她,茵茵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全身就好像铅块般沉重,单是睁开眼、稍移动头部就让她觉得十分吃力了。

幻灵对茵茵的情况当然是不清楚,只当这是在反抗,于是轻蔑的冷笑道:“怎么?不屑理会我?”

茵茵又目光吃力的投向幻灵,因为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神告诉她自己并非这个意思,她只是想问自己昏迷了多久。

看出茵茵的心事,幻灵于是回答:“从那之后你昏迷了半天。”

听到幻灵的回答茵茵有些心惊,半天说久不久,说短也不短,那么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再次看出茵茵的心事,应该说茵茵的心事太过于明显的表露在了脸上,所以幻灵又答:“放心,来救你的人已经闯进来了,可以说几乎控制了整个谷内的情况,怎么样?高兴吗?”

一般来说的确是应该为这种情况而感到高兴的,可茵茵不笨,她当然知道得到这种结果必然有一定的牺牲,而那些牺牲又一次是因为她,如果可以的话,茵茵真的不想再看见有人因她而流血或死去了,这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并不是早已罪孽深重就可以忽视,应该说正因为如此才不希望有新的牺牲徒劳的增加自己的罪孽,她只是想活着再见赵子恒哪怕是最后一面。

可能是因为茵茵的目光太过哀伤,幻灵看不出茵茵在想什么,意外的觉得她绝非在看自己,所以内心少了恼怒,不过也许是因为之前的缘故,茵茵突然就那样在自己眼前倒下;其实,幻灵自是不止一次见过茵茵失去意识,各种情况也都见过,唯独之前那一次让她记忆犹新和心有余悸。

突然,幻灵脸上浮出一抹诡异的纹路,道:“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个心上人,也就是赵王,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撑到来见你最后一面呢?”

茵茵因这句话而睁大了双眼,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相信幻灵这句话绝非空穴来风,必定是赵子恒发生了什么事;猛地不顾全身的疼痛和沉重,茵茵坐了起来,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险些再度晕过去,她却强忍着紧闭了下双眼之后再次睁开,直直的盯着幻灵,焦急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满意的看到茵茵的反应,幻灵冷笑道:“不能不承认你真的是个祸害,首先是周王和靖王兄弟因你而反目让周国陷入劫难,其次是赵王因你几度陷入生死困境和不顾一切,还有那些因你而死的人,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因为你的缘故丧了命,但为什么你还活着?你能说你真的完全不知情吗?又或是你见到那么多人因你而死感到得意?从六年前开始,你就身处一片血海之中,就算不是你杀的人,他们却是因你而死,如今也是,你知道这一次死了多少人吗?”

茵茵看着幻灵摇着头,她不想再听这些了,不想,幻灵说的这些她根本无力反驳,精神不止一次险些崩溃,可为了自己内心那自私的想法她不得不选择忽视,并非一直的忽视,只是为了却自己最后的心愿而已,一旦完成了这个心愿她则甘之如饴的为此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死亡。

无视茵茵的反应,幻灵的声音仍在继续:“你知道吗?你身后早已有了一条很长的血痕,你每走一步这条血痕就会蔓延,致死才方休。”

茵茵不否认,也不会否认,就算不是直接,更有间接因她而死的人怕已是不计其数了,她无法怪罪任何人,因为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任何的理由在所有人眼里怕都只是借口而已,所以她只能选择背负起这一切;并不仅仅是因为无法怪罪任何人,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她不恨谁,也不再恨周延,也不恨幻灵,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情,爱情本是最美好的,却同时也是最残酷的,她所见到的这些已完全的证明了这一点;因此,茵茵不再介意自己是否踏着血痕一路走来,也不会再去恨谁,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到心中的那个人哪怕是最后一面。

麻木了,一切真的都已经麻木了,除了坚持到再见心中的那个人一面,她已别无其他想法,或许这会是一件非常奢望的心愿,她也愿意背负一切等到那一刻的来临。

看着茵茵陷入沉思的摸样,幻灵一个冷笑,神不知鬼不觉的朝茵茵靠近,在她沉思中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这一举动令茵茵瞬间惊醒过来,也为这一举动感到惊慌失措、慌乱的往床里面退去。

幻灵笑着将茵茵这种窘态收入眼帘,轻笑道:“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

茵茵的确不会担心幻灵会杀了她,更确切的说是让她痛快的死去,因为迄今为止幻灵已经用很多种方法来折磨她了,目的就是为了击溃她、让她精神崩溃,最后再让她痛苦的死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茵茵很感谢幻灵的这种对待方式,毕竟这样她仍活着,活着去达到自己的愿望,即使在痛苦她都能够因这个理由而坚持下来。

幻灵看了茵茵好一会儿后又再缓缓开口道:“你说我在你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让血一直流着,这样无论你到哪里都会留下痕迹,变成名副其实的血痕,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茵茵再次睁大双眼看着幻灵,她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起初无论她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后都会被治疗,而这一次虽说这个方法不会马上让她死去,也会折磨她很可能在见到心中的那个人之前就会死去,从这点来看幻灵还是有心置她于死地的,更重要的是从幻灵的表情来看她并非只是说笑而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宿命之战(1)

突然的呕血情况让武曜等人措手不及,慌乱中采取的措施也只能是将赵子恒送到最近的房间休息以防危险来袭。

知道赵子恒的身体情况却不知面对突发情况时该如何面对,武曜等三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意识陷入模糊的赵子恒,还是武曜慌乱中响起王冶的交代迫不及待的取出药丸喂给赵子恒服用,杨世找来茶水,雷焰负责警戒。

好一会儿,赵子恒的情况稍稍稳定,多少恢复了些意识,吃力的想要坐起来却只能借助武曜的帮助才勉强支撑着身体起身。

除了身体正饱受折磨的痛楚之外,赵子恒根本毫无气力,但还是咬紧牙关朝着武曜吃力的从口中拼出几个字来:“把药给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子恒的自称在武曜等人的面前从‘本王’变成了‘我’,这无疑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虽然武曜等人对他仍用尊称。

“可、可是,王大人他——”

“给我。”

不等武曜把话说完,赵子恒便打断了他,武曜之所以会犹豫是因为王冶特别叮嘱过,而赵子恒之所以会找武曜要就是因为他同样知道缘由,可他显然并不想听这个。

就在武曜犹豫之际,赵子恒不由分说的从他手中抢过药瓶,几乎毫不犹豫也让人措手不及的将整瓶的药全都吞下。

当武曜反应过来的时候见状已是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抢下药瓶,道:“皇上!!!”

不过,武曜还是慢了一步,就是赵子恒已经将所有的药都已吞下,他和杨世都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待赵子恒接下来的反应。

即便是吞下了药也不能马上抑制住肉体上的痛楚,紧握着双拳强忍着,不难看出他正与自身的痛苦折磨做抵抗;看着赵子恒病发的摸样,即便是武曜等见过无数场面、包括曾见过赵子恒的伤口,但仍是记忆犹新。

直到赵子恒诡异的脸色逐渐淡化开来,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见赵子恒情况逐渐稳定下来,武曜试着唤出声来:“皇、皇上?”

赵子恒呼吸仍有些粗重,偏过头看着武曜,随后便不做声的从床上站起来了,刚下地时身子摇晃了下,但随即就站住了脚。

“走吧。”拒绝了武曜的搀扶,赵子恒站稳脚后发号施令,似乎一刻也不想耽误,若非身不由己,此时此刻他又岂会在这里耗费?

看着赵子恒步履蹒跚的一步步向前挪动,武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他却非常清楚他无法阻止,以往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赵子恒并使他一直坚持到现在,甚至就算是知道也为那个理由而难以置信,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赵子恒所走到的今天这一步真的只为了一个理由,一个让很多人都难以置信的理由。

不知道武曜为什么没有上前阻止或搀扶赵子恒,杨世见状急忙便做出了反应,就算不能阻止,至少赵子恒是需要搀扶的,他很清楚赵子恒现在已今非昔比;可就当杨世欲上前,武曜却阻止了他,他不解也很困惑的看着武曜,他实在不能理解武曜的行为,难道他就不担心赵子恒吗?

然而,武曜却并未看向杨世,目光仍旧放在赵子恒的身上,他的眼神中蕴含了许多,一切都难以言喻,又好像一切都已了然,只是杨世不知道而已。

雷焰在赵子恒的步步逼近下,在没有指令却被一种毫无征兆的压迫下情不自禁的打开了房门。

迈出房门,重新眺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赵子恒突然有些茫然,他深知此刻心中人儿必定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可那个人在哪始终是他心中的结,一是担心她的安危,二则担心自己是否还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赵子恒的脸色在屋外的光线照射下显得更外苍白,武曜心中一痛,虽然不知道赵子恒为什么会突然站住脚,不过还是有必要向其汇报情况,于是上前,道:“皇上,在皇上病发后,最后一次收到了一条奇怪消息,这个消息可轻可重、真实度也有待查证,只是不知是否与我们此次的目的有什么关联。”

赵子恒未测过头来,眉头微蹙,用眼神示意武曜继续说。

武曜于是道:“消息说,在谷内发现泉公主的行踪。”

赵子恒眉头蹙的更紧了,显然这个消息对他而言也太过意外,何况这还是未得到证实的,不论是否真假,凌梦涵的出现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意外;沉思片刻后,赵子恒仿佛有了些头绪,只不过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关联,还有就是正如武曜所说,她的出现会和茵茵也有关吗?纵然知道两人曾接触过,加上之前从赵子胤那里听到有关情况,赵子恒只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一事就一事,虽然凌梦涵的事让赵子恒感到意外,不过当务之急他只想早一步找到茵茵而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宿命之战(2)

幻灵才刚离开茵茵的所在之处便被一把刀架住了脖子,对来人她一点都不陌生。

“真让我意外,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看样子你还恢复了以前的身手?”幻灵目不斜视的问到。

鬼煞在幻灵身后,冷冷的看着她,道:“我没必要告诉你,说,她在哪里?”

即使被刀架住脖子幻灵也一派波澜不惊,不管是对这种行为,还是对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只见她侧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是她的声音:“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吧?”

就像是刻意的重复着鬼煞的话,无论是否会激怒他,或许该说就算激怒对她而言也无足轻重。

鬼煞想生气,可随即便发现自己好像没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做了个深呼吸,稳定好情绪,开口道:“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鬼煞的话乍听之下像是威胁,可幻灵完全不以为然,无所谓道:“我有说过想要逃吗?”

确实,鬼煞不得不说幻灵完全没有逃的意思,应该说她根本不会逃,于是他道:“这是你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有必要将这么多人牵扯进来吗?”

鬼煞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经过考虑的,先不管是否有用,但事到如今他也已别无他法。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幻灵只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个笑话般,至少她觉得这些话不应该是出自鬼煞之口。

聪明如鬼煞又岂会听不懂幻灵的意思?也听得出幻灵的嘲笑,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愚蠢,可为了救出茵茵他唯有做这种愚蠢的行为。

迎着脖子上的刀锋,幻灵转过身来面朝着鬼煞,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道:“没想到竟然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番话,真让我意外,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一个将战火点燃的人说这种话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鬼煞不做声,他从不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无论好与坏,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所以只要做过他就不会否认,哪怕招人憎恨之极,不过同时心里也抱着些许自私的想法,只要那个人不在意就好,但他不得不承认,只要那个人知道的话,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说原谅的话吧?想到这里,鬼煞心中才燃起一股悲哀,曾经的他的确可以若无其事甚至心平气和的面对生死,而现在,却时刻的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为心中的那个人带来怎样的看法与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一直都想置我于死地吧?”幻灵的声音仍在继续。

鬼煞看着幻灵没有逃避,一副‘是有如何’的表情瞪着她。

“想必这话你也在他面前说过吧?”幻灵又说,无需鬼煞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于是接着说:“真是遗憾,如果他一早就听你的,你说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呢?他从来都是对任何事漠不关心,不,或许说是太自信,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我要让他为他的自信付出代价,因为当一个人有在乎的事物时就代表着他必然有弱点存在,他也不例外。”

不止一次的认为幻灵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所以才会在发现到她有异举的时候就不止一次想要杀了她,若非风清寒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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