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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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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风清寒轻哼,像是对这种结果也早就算在内了,白衣人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应该说他很识相,因为相同的答案风清寒不需要再听到第三次,否则难保在听到的同时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决(4)
突然,风清寒嘴角勾起一抹十分玩味的弧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后白衣人只看见风清寒侧面很浅的弧度即以不寒而栗。
“……有意思,早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就算是垂死挣扎,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趣。”风清寒摇着扇子轻笑道。
白衣人不明所以,依旧维持着单膝落地的姿势等着风清寒发号施令。
“赵王那边情况如何?”风清寒突然问。
“赵王一行人已经分开行动了,赵王和三名属下一起行动,公子说的那个叫王冶的人是单独行动,其他人则都被分散开来行动。”白衣人丝毫不敢怠慢有条有序的回答到。
听到答案后风清寒露出些许意外,他微侧过脸道:“噢?王冶单独行动?在这个时候?”
“是。”白衣人即可回复。
风清寒仍有些疑惑,转回头眺望整个谷内风景,却无法看清所有人的动向,他很好奇王冶在这个时候和赵子恒分开,但换个角度来看的话这个举动并不足为奇,只是王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以赵子恒目前的身体状况,他能够离开他身边吗?
“在他们分开后王冶有什么举动?”风清寒问。
“实在抱歉,在分开后王冶第一时间就脱离了我们的视线。”说起这话时,白衣人明显有些难以置信,似乎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状况。
反而风清寒在得到这消息后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他是未曾与王冶交过手,但是他却很清楚王冶的实力不容小觑,纵然早就知道,可当知道他能够轻易摆脱白狼的监视风清寒还是不免有些意外,想来还是自己太低估他了。
“特别到访的人现在哪?”风清寒再次问道。
“西北侧尽头的客房。”白衣人随即答道,丝毫不敢怠慢,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
“目前情势呢?”
“已逐渐落入赵王他们手中。”
白衣人很聪明的回答,至少风清寒还算满意,毕竟这次进攻的人虽为同一个目的,却是不同的人,白衣人的回答则是大致上带过并不明显,当可以说是风清寒最想听的回答。
稍沉思了片刻,风清寒继而问道:“最先攻进来的靖王情况如何?”
风清寒还记得周延曾帮助过幻灵逃脱,以至于他作为先锋令人感到不安,他也没有忘记幻灵手中仍有威胁周延的东西,虽然他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最多也只知道个大概。
“和其他人一样正在控制局势。”白衣人答道。
即是说周延的举动并无异常?但为什么风清寒却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呢?回首再次将谷内的环境纳入眼底,风清寒开口道:“谷内的地形已经掌握了吗?”
“大致上已经掌握。”
“大致上?”风清寒稍有疑惑的重复道,显然这个答案令他并不怎么满意,不是怀疑白狼的能力,而是在意明显处于劣势的幻灵竟不做任何举动?而且就连白狼也无法将谷内地形摸透,想来其中必定另藏玄机;风清寒不否认谷内的风景如画,宛如世外桃源,美虽美,却也不能说是独一无二,相反对他来说只觉得平凡,如此平方的地方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呢?
被风清寒重复后,白衣人进一步解释道:“应该说有些地方的地形很奇怪。”
“奇怪?”风清寒再次重复,这一次却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白衣人的回答让他察觉到了什么。
“是,说不出是哪里,虽然知道有五行八卦等各种守阵防护和阻挠,却意外的易破。”白衣人的语气似有些费解,像是仍未从那奇怪的感觉中脱离。
这一次风清寒微微愣住,他从不认为幻灵会做无谓的垂死挣扎,即使在他看来幻灵的任何行为都是在做垂死挣扎,但以他对幻灵的了解,幻灵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如白衣人所说的话,风清寒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是在拖延时间,只是真的仅此而已吗?
慢慢的风清寒开始回想起初,回想着自己是否忽略了什么?他不担心自己会否因为这种忽略而导致惨重代价,他在乎的是这种忽略是否会使茵茵受到牵连,没错,他没有忘记茵茵还在幻灵的手中,他从未向现在这般如此害怕过,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导致难以挽回的结果,就算茵茵到最后都不会属于自己,但只要她平安无事,风清寒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对风清寒来说,即便是同归于尽的代价,他都不惜一次来换回茵茵的平安,而此时,他所担心的是幻灵是否看穿他的心思而企图对茵茵做什么,这个想法让他感到十分不安,毕竟在【汝城】时看到茵茵被幻灵折磨成那副摸样时他是真的感到非常愤怒。
这个时候,风清寒突然怀念以前的自己,不为任何事所动,更不会去在乎谁,但此刻,他却深刻的体会,当真正在意一个人时真的会不由自主,且无法忽视有关那个人的任何事;不过,对这一切的结果风清寒却并不感到后悔,人生短暂,拥有过总比未曾尝试过的好,就算是人生的终点,至少也要留下自己真正存在过的痕迹。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决(5)
想到这里的时候,风清寒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合上了,这个举动令他身后的白衣人随即一怔。
“看来我也不能继续再这样下去了,传话下去,将所有白狼成员集中起来,务必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风清寒再次开口时,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变了,双眸已呈现出凛冽的寒光。
“是!”白衣人立即作出回应后随即消失,因为他很清楚,此时此刻若稍有迟疑下一刻便会身处异处。
风清寒那闪烁着凛冽寒光的眼眸眺望着整座山谷,口中喃喃道:“不要让我太头痛才好啊。”
再说出这句话之后,风清寒的脸上掩去了一切的表情,依旧那么美丽,却好像一张没有感情的人皮,除了眼中那务必凛冽的寒光,此时的风清寒看上去更像是一副不染世俗绝美的画像。
另一边,当出现在周延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先是有些惊讶,不过转瞬即逝,随即一副了然的看着对方。
当双方相遇时,佐宇第一时间挡在了周延的前方,欲准备迎接随时而来的攻击,因为从对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尽管对于眼前的对手他没有任何取胜的把握。
“王爷,请先走,这里留给属下吧。”佐宇说。
然而周延并未理会,依旧注视着眼前的人,开口问到:“她在哪里?”
对方一声不响、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但身上的杀气丝毫未减。
从眼前的人出现,到如今的沉默,周延觉得事有蹊跷,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自己估算错误?他们从一开始直到现在仍是同伙?那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引诱他们到这个地方?然后再一举歼灭?周延很清楚,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对方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沉思了片刻后,周延的声音又再响起:“你这种行为我可以理解成是那个人的意思吗?”
对方仍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目的是什么?”无视对方的沉默,周延进一步问到。
即使从对方一连串的反应周延已感觉到不对劲,但他还是执意的问下去,因为此刻他只想知道心中的那个人是否安然无恙。
“王爷!”见对方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佐宇不禁开口,似想提醒什么。
佐宇的话周延一直都有听见,所以他当然知道佐宇想说什么,他又何曾未察觉到呢?只是,仅知道还是不够的。
突然,拦在周延前面那一动不动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以极快且毫无征兆的朝周延袭来,动作之快让人措手不及,佐宇也是本能的挥剑奋力一击改变了对方的攻击轨道,这才没有被对方得逞,可换来的代价却是右肩上一道深而重的伤口。
“王爷快走。”这是佐宇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同时也做好迎接下一轮攻击的姿势。
对佐宇的话周延置若罔闻,更对他的伤势也是视而不见,就算经过刚才那一轮惊险的攻击他也没有任何的动摇,眼中仍旧盯着已经重新回到原先地方眼前那人的身上。
“王爷!!!”周延一而再的无动于衷令佐宇急了,他很清楚接下来将会面对怎样的一场战斗,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保住周延平安无事,只能选择留下来拖延时间,更重要的是面对眼前强大的敌人,佐宇也没有自信能够拖延多久。
另外跟随周延而来的四名下属早已提高十分警惕,要战还是要逃,完全都只凭周延的一句话,最重要的是他们绝不会丢下周延一人而离去,敌人有多强大,他们早就深刻体会过,就是全加起来他们也未必会有胜算。
良久,当周延再次开口时,说出的话让人措手不及。
“……退开!”
听到这话,佐宇有些不知所措的侧过头来看向周延,露出不解的目光:“王、王爷?”
正当这时,对面那人再次发动攻击,攻击速度依旧快而让人生畏,因为佐宇的分心,这一击根本避无可避,就在对方的剑将要碰到佐宇的刹那间,兵器交加的声音响起;等到所有人回过神来时,周延已经和对方打得不分上下,战况激烈且惊心动魄。
看着一时间难分胜负的战况,佐宇心紧成一团,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们的战力早在攻入谷内就已分散,而他们这边包括周延在内也仅才六人,虽说实力都是上上之选,可毕竟敌人太强大了,佐宇确实没有胜算,但若是算上周延的话,结果就会变得难以预料;周延的实力到底有多少,佐宇可以说是最清楚的,几乎比清楚自己还要清楚,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人会知道周延的实力到底有多少,加入周延的战斗可以说是增加不少胜算,但也正因为如此佐宇才会担心,就目前的情势来说,周延绝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和眼前的人起冲突,万一……不,佐宇猛地摇头,决不能有万一,就算真的有,那也除非他已经身处异处。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决(6)
虽然对眼前对手的实力早有心里准备,可真正交手之后周延还是不免有些吃惊,原来眼前的人实力是这么的强,竟令他有些难以招架?
周延自认为自己从不刻意隐藏身手,而是直到目前为止未曾出现过真正值得他拿出全部实力的对手,赵子恒除外,对赵子恒的强周延决不否认,所以他长久努力不懈的初衷都只为了打败赵子恒,无论是在政事上还是个人;然而,眼前的人对周延来说应该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可他却能与自己抗衡,尽管他竭力不愿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是个中高手,竟然这人眼前的人已是如此,那么那个人一定比他更强吧?周延突然想到那个游手好闲,除了样貌之外无可取之处的风清寒。
想到风清寒的时候,周延便不禁心中一阵恼怒,怎么看都是十分浪荡的人竟是当今让人闻风丧胆‘风狼’组织的首领?更让他生气的是风清寒对茵茵的那份心意,就算风清寒抗上去对任何事都那么玩世不恭,可对茵茵的情意周延十分肯定,就如自己对茵茵那份感情是一样的,虽说他并不清楚风清寒对茵茵付出的到底有多少,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风清寒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茵茵的事。
得出这一结论的周延再次正视眼前的对手,这个自己使出全力都不免有些吃力的对手正是风清寒属下的残风,周延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残风对风清寒的效忠正如佐宇对自己般忠诚,也就是说残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来救茵茵的,为何却要阻止?是阴谋?就算自己之前因为幻灵的威胁而将他生擒……难道在他落入幻灵手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从残风的种种迹象来看周延已经十分肯定这个可能性。
对残风没有留情的必要,可也没有杀死他的理由,就算他是风清寒的人……
正当周延犹豫如何处置残风时,一道锋利的寒光从额前划过,若非反应够快,周延相信自己绝对会死在其剑下,但就算够快,还是被剑气斩落了几缕额发。
“王爷!!!”佐宇的呐喊。
其他人见状也是倒抽口凉气,所有人的心都不由的提到嗓子口。
对这种情况,即便是周延也不得不心中一惊,瞳孔开始收缩,不否认这种情况是因为自己大意的结果,可并不表示他会妥协。
接下来的战况令佐宇等人感到眼花缭乱,所有的攻击几乎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只能听见兵刃交加的声响,以及两人横飞乱窜的景象。
再怎么激烈的战况和景象佐宇都有见过,可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紧张,五感紧绷呼吸都不再规律,像这样周延真正陷入苦战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对于把周延的安全看做比什么都重要的他自是比任何人都担心这种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狼烟散去时,场面往往都是惊心动魄……
山谷内东南一角,某间守备森严的房门口发生激斗,不过战况似乎是一面倒。
当鬼煞推门而出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所有的守卫均已倒在血泊之下,最后一名守卫刚好倒在王冶的剑下。
“看来你平安无恙。”早在鬼煞打开房门的时候王冶就已注意到,于是侧过身与鬼煞对视,语气温和完全看不出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对王冶的出现鬼煞即觉得是意料之中又是情理之外,他曾想过会是谁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王冶,显然他对这种结果很不悦,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王冶毕竟是王冶,并没有在乎鬼煞的态度,而是很快察觉到鬼煞的异样,在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开口道:“虽然我不认为你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不过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不问还好,一问鬼煞立即觉得恼羞成怒,他当然知道王冶不是省油的灯,很早就知道,就算知道还是不想看到王冶任何时候都一副什么都知情的态度,这种态度会不由的让他想起风清寒,想起那个令他恨到骨子里的人。
“你不是看到了吗?还用解释吗?”鬼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里,那目光似乎恨不得将王冶杀掉。
王冶蹙了蹙眉,说实话他的确是已经猜到了,但没想到鬼煞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自认为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不过终究还是耐着性子走上前,也不管鬼煞会有什么反应直接抓起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难得的是鬼煞并没有拒绝王冶的诊断,而是在王冶诊断的期间把目光瞥向那一堆尸体,他很清楚那些守卫的身手如何,却没想到会被王冶轻易制服,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即使未曾交过手,真正接触也不多,至少也知道王冶的身手深不可测,甚至下意识的在心里把他和风清寒做着对比,他完全不曾想过这个世上竟还能有与风清寒相提并论的人,这么比较完全不会贬低风清寒,更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很想知道如果这两个人一旦交手,到底谁会占上风呢?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1)
倒下的尸体,血流成河的场面,告示着一场战斗刚刚落下帷幕,而在倒下的尸体中,仍有一人苟延残喘的吐息着,他只有一只手臂,因为另一只早在很久以前已被人斩去,那个人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由于生命从体内逐渐的流逝,所以导致这那个人的身影在他眼中看起来是那样的模糊,朝着那个身影伸出那唯一仅剩而颤抖的手臂,似想要抓牢他,那张满是血迹的口一张一合是想说些什么,可一切话语都好像堵在喉咙里一个字节都发不出来,他的眼中充满的无助和不甘……
“噢?竟然还有气在?”
伴随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双脚出现在佐宇的眼前,佐宇费力的抬起头,看见的是那令他憎恨的脸,刚刚还毫无生气且满是无助和不甘的眼神顿时燃起一股灼热的怒火,那样子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活活撕成碎片再吞进肚里。
云梦蹲下身来俯视着佐宇,唇角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笑着说:“不甘心?”
佐宇猛地张开那满是鲜血的嘴,想要说什么,可因为这个举动牵引着伤口,一个字未发,鲜血却一口一口的涌出,不难看出他伤的极重。
对此,云梦只是一笑,随即站起身,道:“过来这边。”
很明显云梦是在向谁发出命令,随着声音的传达,令佐宇百感交集的人便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而在那人的身后是被那人杀死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
周延来到云梦身边仅一步的距离站定,面无表情,眼神有些木然,就好像之前的残风;佐宇习惯了周延的冷淡和各种表情,却怎么也无法接受眼前的这副神情,因为他从中读到了绝望,他的目光因再度看到周延而从之前的悲愤变为不甘。
云梦的手抚上周延那冷峻的面庞,周延却视如无睹般任其随意在自己脸上肆意游走,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周延都似乎任由着云梦,或许该说默许着她一切的行为,以及对她的话唯命是从的感觉。
“传言靖王如何冷酷无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云梦看着周延笑道,语气中满是嘲讽,双手依旧在周延脸上游走着。
佐宇看着,咬着牙,眼中满是悲愤和无助,他想要把周延从云梦手中救出来,可是,他也深知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不仅是让周延恢复正常的方法,就连将周延从云梦身边带离也是不可能的,一来他绝非周延对手,二来他也绝不会和周延交手,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就算是想也已经有心而无力了,他很清楚他即将面对的是死亡;佐宇十分的不甘,他愤怒、无助又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倾尽一切所效忠的人被人利用。
“怎么样?如果是死在靖王的手中,你是不是会觉得很荣幸呢?”云梦收回手侧过脸俯视着倒在地上濒死边缘的佐宇幽幽开口问到。
佐宇曾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周延真想杀他,他绝不会苟活,无论什么理由都会很欣慰的接受,毕竟他的这条命是周延给的,他早就做好准备随时为他而死,但如果可以,佐宇绝不要在这种情况下死在周延的剑下,这种死毫无意义,且不明不白,他不知道时候周延会怎么看,只是他不想什么都不能为周延做就这样死去,太不值了。
无视佐宇的悲愤,相反云梦已把佐宇的所有情绪收入眼底,包括他内心所想怕也是早已看穿,可她却缓缓开口道:“看来你真的是这么认为,那么——”
说着,云梦再次把目光转向周延,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几乎可以说是贴在了一起,对着周延,云梦唇角边突然扬起一抹十分妩媚的弧度,紧接着便踮起脚用唇在周延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浅尝辄止,随后拉开距离道:“杀了他。”
周延不但是对云梦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相反却听从了云梦的话,二话没说就持剑上前。
看着周延,佐宇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对这一切他早已无力抵抗,更何况是面对周延?什么话也没说,也说不出口,在带血的唇一张一合之后,佐宇缓缓的闭上双眼……
在佐宇身前站定,毫不犹豫挥剑、斩下……
千钧一发之际,就连云梦也未曾反应过来,只听‘叮’的一声响,等回过神来时,周延已经被弹飞往身后数步距离,再看看眼前,哪还有佐宇的身影?抬头,只见一丈外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而那人已扶着佐宇坐到地上,可见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让佐宇的伤势加重。
对云梦来说眼前出现的这个人似熟非熟,却令她怎么都不会忘记,一瞬诧异过后,她看着来人,笑道:“是你!没想到这么快又再见面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曾还与鬼煞在一起的王冶,他用眼角瞥了眼云梦,又瞥了瞥她身后的周延,随后就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佐宇身上。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2)
作为一名大夫而言,只是大致上看了下佐宇的伤势王冶便知他已经没救了,因为佐宇的伤口就在胸口,而肺部也收到重创,这意味着回天无力,所以他只能淡淡的看着佐宇,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看过很多生命的流逝,对于佐宇,王冶可以说仅仅只是了解而已,同时为周延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而感到惊讶。
怀中的佐宇艰难的抬眼看了看王冶,随后就把目光重新转向周延,无力的向他伸出颤抖的手,嘴一张一合,每次都会伴随着鲜血的涌出,眼中那顽强的生命之火正渐渐的淡去……
忽然,王冶抬起手将佐宇颤抖的手握住,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颤抖,以及那鲜少人知的不甘,于是他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救他的。”
也许是以为听到王冶的这番话,佐宇的目光又转回王冶身上,先是有些微愣,后释然的唇角边扬起一抹极清浅的弧度,那表情让王冶都为之惊讶,他知道佐宇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甚至安分守己不会流露出任何称得上是情绪化的表情,可此刻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单薄之人脸上浮现出的那抹安然的笑容,尽管是转瞬即逝,也是那样的不明显,却是那样的真真切切。
在眼中的那点生命之火完全逝去之前,佐宇最后一次费力的将目光再次转向周延,然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一个生命就这样永远的逝去了,王冶缓缓将佐宇放平躺在地上,将他仅剩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胸口,王冶不知道这么做是否还有意义,但至少他想让佐宇最后的意志留下,那是对周延的忠诚,右手覆盖着胸口代表着对那个人的绝对忠心,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佐宇将自己的忠心坚持到最后。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是如此多愁伤感的人。”云梦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王冶并没有做出回应,而是静静的看了佐宇好一会儿,方才重新握起配件,站起身来面朝云梦,以及周延,还有……残风;在云梦的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重新回到她身边的周延,另一个则是之前一直都在旁冷眼旁观的残风,如果真的称得上是冷眼旁观的话。
云梦虽然和王冶交过手,可王冶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让她至今都觉得胆寒,这是她除了风清寒之外第一次碰到的情况,乍看之下与风清寒相比王冶太过平庸,甚至平庸到毫不起眼,就连此刻眼前的他也依旧一副淡然的表情,仿佛身处在一个极为普通的道路上注视着发生在眼前的小吵小闹般。
不知不觉,一切都归于沉默,之前还能心平气和说笑的云梦,此时竟连一个字都不敢先开口,及时这样平静的对视着,她仍感觉有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就在云梦激励压抑心头的那种莫名恐惧时,王冶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交出靖王,我可以手下留情。”王冶淡淡的说,语气很平淡,而话虽说像是威胁,却不含半点的威胁成分,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云梦自是听出王冶的意思,可她并不感到生气,平复下之前内心的动荡情绪,勉强扯出一个称得上是微笑的弧度,道:“我知道你很强,不过你似乎忘了自己的立场?”
王冶眉头微蹙,用眼神示意云梦继续说下去。
“我们这边是三人,而你……只是孤身一人,难道你就真的那么有把握能从我们手中胜出?”云梦之所以能这么说是因为可以,她当然清楚三个人中任何一人如果和王冶单独交手必败无疑,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胜算,而他们现在是三人,但即便是如此,云梦也没有忘记王冶那深不见底的实力,她会这么说完全是在强撑,而且她可以说是对无论是残风还是周延的身手都十分的相信,也可以说她完全想象不出这样的三对一场面自己还会落得下风?
云梦的话可以说是提醒了王冶,不过并不表示他就没有发现,残风的实力如何他或许不用猜也能明白不容小觑,周延的话自是不用说也知道很难缠,至于云梦,纵然交过手他确认为那也许并不只是她全部的实力,更何况除了身手之外她还有其他需要提防的提防,总而言之,面对这样的组合,就是他也不能说有绝对的胜算把握。
即使如此,王冶还是一笑置之,毕竟只是空想而已,只听他道:“没办法,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就必定不能失信于人,这对死者是大不敬,就算没有把握也要试试才行,你说呢?”
王冶的话可以说十分易懂,简而言之就是难免一战,云梦看着王冶,其实她之前那么说是希望王冶会知难而退,就算是有包括自己在内的三名高手,她也不想与深不见的王冶交手;这么想并不是因为云梦害怕,相反可以说是她有先见之明,否则在未达到目的之前就会功败垂成,就这样失败她自是不能允许,更何况和王冶一战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因此能免则免。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3)
挂在嘴边那牵强的笑容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就算是有面具覆盖也能猜到是面无表情的深情,冷冷的看着王冶,云梦道:“何必呢?据我所知赵王和靖王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你既然身为赵王的人又何不替他着想?而且你们的目是那位大周的郡主,只要你睁只眼闭只眼,我就告诉你那位郡主的下落如何?”
不能不说云梦开出的这个条件极具诱。惑,因为王冶几乎差不多转遍了整个谷内都未曾找到茵茵的踪迹,而且周延与赵子恒之间的确是不和谐,其中原因王冶当然比谁都清楚,不可否认,有些事不发生则以,一旦发生想改变都不行,就算是有茵茵的缘故,恐怕周延和赵子恒永远都不会有和睦相处的那天到来。
捕捉到王冶眼中一瞬的迟疑,云梦知道避免这一战还是有可能的,于是她继续道:“那位郡主现在幻灵的手中,印象中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情况似乎并不太好,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话可以说是威逼和利用同时实施,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王冶不禁全身一怔,动作很轻很难察觉,可云梦还是注意到了,然后一抹得意的弧度浮现在她的唇角。
王冶不否认自己听到这句话是十分震撼,他也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他不知道云梦开出这种条件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可以猜到云梦不想一战,当然是有她的理由,可王冶并不打算追究,他已经知道了云梦的意图,而且如果是交易的话,那么自己不是也掌握了一个十分有利的筹码吗?一个对云梦而言比什么都重要的筹码。
当看到王冶脸上出现一抹极其温和的笑容时,云梦还未完全展现在唇角的得意笑容便已僵住,因为王冶的那种笑容让她不禁联想到风清寒,那种令她不寒而栗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王冶并非刻意想要吊人胃口,只是多看了云梦一会儿,然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在来这里之前,我去过东南角的某间别院,守备森严,原以为郡主会在那里……”
话到这里基本上算是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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