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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吾家主上是作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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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磺澹灰老〖堑靡坏闫巍!
“你还记得什么?”弥生好奇。
“那场梦里,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山姥切国广。”
是的,他会有这样的记忆,正是弥生呼唤过他的证据。
“之后呢?”
“记忆有点模糊,但是……”山姥切说到这里,面上爬上了红晕。明明整个梦境里一片模糊,他却唯独对这个片段记忆清晰。那对他来说,几乎是上级待遇的片段,实在是不该由他来叙述。
“不胜荣幸的经历。”话落,山姥切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单手遮住了半张脸。
而他对面的弥生,脸上已经通红的像是打了粉底。
如果换做是嘴花的青江,又或者是会调戏自己的白泽,他们说什么,花音都不会脸红,现在却偏偏是最老实的山姥切……
“哪有人会用荣幸……”
“但是,对我来说,的确是荣幸……”山姥切说着,抬手看着指尖,好像现在还能感觉到那时触碰到弥生肌肤上的感觉似得。
“那个,所以这个孩子……”
山姥切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也将肯定的答案带到了面上。
可弥生,却在担忧着。
“你没怀疑过吗?”连狐之助都说过,刀的付丧神与人有生殖隔离,想要孕育子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山姥切就没怀疑过,这个孩子可能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山姥切定定的看着弥生,反问道:“为什么要怀疑?”
“付丧神是无法孕育子嗣的。”
“那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山姥切垂目,目光温和的看着弥生,“现在您的身体里,的确在孕育着我的孩子,只有这一点,我很肯定。”
“为什么?”
“是一种感觉。”山姥切慢慢从黑暗中出来,爬行向弥生,试探着向前伸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颊,“我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这样,但是我有感觉,一种很强烈的链接感,从这里,一直延伸到我这里。”山姥切手指滑下,轻轻触碰到弥生的腹部,然后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口。
“人类不会有这种感觉。”哪怕是有,也是拥有与喜爱之人有了子嗣的幸福感。
“我没有在说谎。”似乎是怕误会,山姥切强调着,“我可以感觉到,这里不只是一个生命。他们一个很强,另一个显得弱一些。”
双生子?
弥生略有些惊讶,不得不再感叹,……山姥切可以啊。
不过,她才刚怀孕两周,小家伙们还只是胚胎期状态,真的可以感应到吗?她自己是没有多少感觉的,除了知道怀孕后,腹部有一种带着重物的惴惴感的错觉外,剩下的变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相信你。”山姥切从来不骗她。
信任是很重要的。
山姥切突然觉得,心中的苦涩也不是那么难受了,“我可以抱抱你吗?”提出请求后,他已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却没想到,弥生会主动靠过来。
怀里多了一个暖源,他本能的用身体将她护住,看着她趴伏在自己怀中,侧身蹭了蹭他胸膛的小动作,这一瞬间,可以称之为幸福了吧。
轻轻嗅着她洗过澡后的香气,虔诚的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明明现在抚摸也感觉不到什么,他却执着的试探的去触碰她的腹部。
“我会保护你们的。”哪怕要为此献上生命。
这是无数次提过的誓言,却从没像是今天这般,让弥生深信不疑。
但是她知道,山姥切的内心话一定立着可怕的旗子,“如果只剩下我和孩子,我会立马收拾包袱改嫁的。”
山姥切如同被打了一闷棍,尤其是想到本丸里已经有不少考虑接手弥生的付丧神,“我不会扔下你们的,我会保护你们。”也会好好保护好自己。
看到山姥切一副不爽快的样子,弥生抬起头来,在他下巴上印上一吻。
“嗯,我知道国广可以做到。”
不是山姥切,而是国广。
对于山姥切而言,幸福大概就是这么简单吧,“感觉像是在做梦。”生怕自己会从这美梦中醒来,只能用亲昵的动作去确定怀里的人是否真实。
在眼帘上印上吻,又像是奶狗一样窝在脖颈处轻嗅。
本丸的其他刀如果看到了这么黏人的山姥切,大概会大跌眼镜,然后认为自己没睡醒,又或者是怀疑今天早上开门的方式不对吧。
“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蹬鼻子上脸了!
“你不怕隔壁的三日月发现吗?”
“我不怕。”实际上,他来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已经发现了,在窗外看了他好一会。但是三日月没有阻止,像是为了确认什么,而准许他来到弥生的房间。
既然,现在他已经知道明天要面对什么,为什么不选择在弥生身边多呆一会。
“败给你了。”弥生松口了。
毕竟山姥切很少请求,而且只是留宿一晚上……
山姥切微微一笑,脱下了衣服,留宿本就是突然决定的事,他也就没有带睡衣。不过,这不是问题。
“你的衣服放在柜子里,最上头。”
因为山姥切总是不肯收下弥生买的衣服,可是每次给付丧神们买衣服,却唯独没有他的很奇怪,这就变成了死循环。弥生会给山姥切买衣服,但是铁定会被退回来。久而久之,她自己的衣柜里,多了给山姥切攒下来替换的衣服。
山姥切随便找了件T恤,又拽出条长裤,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不收弥生买的衣服还有这种好处。
山姥切脱衬衣时,弥生就扭过头去了。
然而,心里经不住挑衅,没三秒就忍不住好奇心看过去。
每日练习刀法,时不时要带队出门巡视,又或者跟敌人对阵,山姥切却还是像少年一般迁细,哪怕身上有凸起的肌肉,也不像是他的兄弟山伏国广那样充满力量。与其说是看似文弱的秀气,不如说,身体的素质达到了完美的平衡。
“你在看什么啊……”注意到背后的视线,山姥切有些羞涩的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拉扯的动作。可是今天他没像往常那样披着被单,这样的动作毫无用处。
“明明都敢在我屋子里脱衣服了,干嘛要害羞?”
“因为弥生的房间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回避啊。”而且,山姥切相信他要是现在出去换衣服,一定会被三日月堵住。“不要看啊。”
“是是。”弥生嘴上答应着,抬起手来装作遮住脸,却在山姥切收回视线时,再次放下。
是真的很纤细。
“连腿上的肌肉分布也很漂亮呢。”
“唉?”山姥切浑身一僵,猛回头,便看见了继续盯着自己的人,“不是说了……”他话还没说完,因为换裤子的关系,脚底下不稳,踉跄的蹦跶了一下,然后就……
“咚”的一声。
被裤子绊倒了的山姥切,就这么躺在了地上。
“国广你没事吧?”
听见弥生的焦急的询问声,山姥切翻了个身,连忙劝阻了要过来的人,“我没事!”
“但是刚才的声音……”真的很大啊。好在她住的地方距离其他刀远,不过……
“阿鲁吉,发生了什么事吗?”窗外响起了三日月的声音。
对,她隔壁还有一个邻居。
弥生想起这唯一的邻居,出声回应道:“不,没事!只是书堆倒了。”这个理由简直完美,毕竟弥生没事就在房间里堆书玩,倒个书堆再正常不过。
“你没事吧?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不不不,不用了。”弥生赶紧回绝了三日月的好意,“只是一小摞倒了,也没砸到我。”
有的时候一个谎言,就需要千千万万的谎言去圆。
正提着刀站在廊下的三日月沉默着,他看着紧闭的窗户,最终还是收起了刀道:“无事便早点休息吧。”说完,回到了隔壁的房间。
三日月离去,杀意随之而去。
山姥切松开了紧握着的手,舒了一口气,将裤子提上。
如果三日月执意上来,他刚才的状态还真是不太好解释,在夜里衣冠不整的来到弥生房间里,怎么想都不是正经刀能干出来的。
山姥切忍不住哀叹一声。
“吓了一跳?”弥生自己也惊出一身虚汗,“真像是罗密欧和朱丽叶,只能违背着家里人偷偷相见。”
山姥切欺身上前,将被子拉过来,盖住弥生躺了下来,“那不是悲剧吗?”
“嗯,最后的结局并不是美满的。”每次想到这部剧的结局,弥生都感觉,主角真的太爱脑补了,“山姥切看过吗?”
“嗯,大和守的收藏里,有这部舞台剧。”
“不喜欢吗?”
“嗯。”
悲剧,的确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悲剧。
“从他们立场不一样却依旧相爱开始,这个故事就注定是悲剧收场了。”爱是伟大的,但是在家族的面前,它不堪一击。
山姥切将弥生环入怀中,小声道:“我们是一样的。”
相同的立场,相同的使命,一年多的相处,比那样一见钟情虚无票面的爱更坚固。
弥生感觉自己能从山姥切的眼中读到这些,她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呐,国广,我之前不是说,有一件事想对你说吗?”
“嗯。”
“我喜欢你。”
山姥切小心翼翼的环抱着,将脸藏在了她的脖颈边,小声回应了一个“嗯。”的声音。
“是想要和你交往,稍稍期待着未来的喜欢。”
虽然还远远达不到能称之为爱的感情,但是足够让山姥切为之动摇。
感觉着环抱着自己的人在轻轻颤动,弥生小声道:“我喜欢国广,总是在我身边,总是默默付出着的山姥切国广。”
“唔。”
有的时候,想要一个人停止说出那些让人羞涩的话,只要用吻封住她的唇就好。
弥生抓着眼前人的衣服,默默地承受着这青涩的吻。仅仅只是贴着,就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揪住了后脊一般,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的精气都要被山姥切吸走了。
慢慢松开怀中人,山姥切像是笼罩上了一层纱,淡粉色的脸颊,水润的瞳中承载着满满的温柔,“我也……喜欢弥生。”他用指尖轻轻刮掉弥生眼角的泪痕,拨开她额前的发印下一吻,“睡吧。”
像是魔咒一般,弥生眼前变得朦胧,终于抵不住困倦闭上了眼。
这一夜过后,弥生有好久没再看到山姥切了。
明明清晨起床时,他还在自己眼前,还说会尽量不会离开她太久,可是等他换完衣服出去后,没一会,留下的只有长谷部带来的,安排他出去远征的报告。
在本丸里,这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其他的刀对此也没有表示过,大家依旧如往常一样,只是长谷部每次看见她,都紧张的仿佛要原地爆炸,而歌仙和烛台切开始单独为她准备有营养的食物。
直到,山姥切持续了一周都在外不回来。
“呕……”
明明怀孕还不到一个月,弥生的反应却严重的厉害。
没有进食的想法,吃进什么都会吐出来,连在夜里都会无故惊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睡。本来还被养胖了一些的身材,都被折腾的生生瘦下来了,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萎靡了好多。
歌仙和烛台切试着变着法的做东西,希望弥生能吃进去,却完全没有用处。
在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四天后,小狐丸开始不满了,“把他叫回来吧,擅自出手的惩罚怎样都好,阿鲁吉的情况已经不能拖了。”
“说的好像决定处罚山姥切时,你自己没有那么高兴的双手赞成一样。”鹤丸嘴角抽抽,扭头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人,“宗近,当初是你提议的,现在怎么办?”
莺丸道:“本丸里,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这么长时间让他出去,已经让堀川他们起疑了。”
三日月押了一口茶,眯着眼睛看着水池里胖乎乎的锦鲤。
石切丸劝道:“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无法相信,山姥切是……他不是那样积极的人,说不定跟阿鲁吉是两情相悦。”
“我信任山姥切的为人,只是……政府那边。”三日月幽幽道。
“瞒不住呢。”莺丸道。
“干脆干掉狐之助吧?”鹤丸提议,“只要那家伙不跟政府联络,不就没人知道了?”
“这还真是可怕呢。”狐之助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不过它出现后,身边就钉了一把刀了。
小狐丸微笑的将被自己吓了一条后,整个狐身都僵直的小式神拎起,“虽然你长得很可爱,但是作为政府的爪牙,很让人不放心呢。”
狐之助立马表忠心,“诸位可以放心,作为式神,我的主人只有弥生大人一位。”
三日月宗近终于抬起眼来,正视了那只可爱的小狐狸,笑着道:“姑且信任你了。”
“但是,你要做了违背誓言的事,就斩了你。”莺丸吓唬道。
“众位大人可以放心。”
狐之助乖巧伶俐以及懂得看大局,放在大千世界中也算是有小小的城府了,不过对于付丧神们来说,这些都不重要,这只是一只小小的式神,与付丧神们的力量比还是太过弱小了。
虽然力量不足,但是狐之助想要给你找麻烦的话,双方也讨不到好处就是了。
所以,这样的投诚对三日月他们也乐得见着。
“既然没有阻力了,就让山姥切回来吧。”石切丸现在真是当爹的心,弥生每日难受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如果真有个闺女了,大概就是这种状态了吧。
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可以叫他回来了,但是,得让他收敛些。其他刀,还不清楚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还要点时候,先干掉狐之助。
付丧神的孩子吗,还是不要让顶头上司知道比较好。
第53章 第53章
狐之助最近很郁闷,自从审神者怀孕了,它也跟着没有自由可言了。天天被关小笼子,出去还要拴着狗绳,完全不被当作式神养。哪家是这么养式神的?有谁比它惨?
它是式神!不是卖个萌,抱住主人大腿过一辈子的家犬!
可惜,本丸里的式神现阶段没有人权,更惨的是,还因为是狐狸的形态,狐之助被严令禁止接近审神者,以防身上携带的脏污、小寄生虫给婴儿带去不好的影响。
它怎么不知道式神还会长寄生虫啊!就算长,它每周都有好好洗澡啊!频率比一般家犬来说,已经是很频繁了!
然而,这一点无法改变众付丧神的决定,狐之助还是被直接发配到边疆了,被搬到了本丸最偏僻的一角住下。
当然,荣获这种待遇不只是狐之助一只。
“为什么我也不行啊。”小狐丸十分不满,“不要因为我的名字就把我也归到犬类啊!我是刀的付丧神!怎么可能跟宠物一样!”
狐之助瘪瘪嘴,它还是式神呐,这有什么用?不照样被关起来。
鸣狐、五虎退、狮子王默默抱紧怀里的宠物。
狮子和白虎自然也是逃不开隔离的,虽然不能像之前那样能时刻看护主人很失望,但是考虑到种种问题,他们也无法保证就没有遗漏掉的事情。再加上五虎退的小老虎各个调皮,要是不小心绊倒了主人……
实在是无法想想那个画面的长谷部,把最后一个人扔进了隔离区。
最后被揪进来的浦岛虎徹,不满道:“乌龟也要隔离吗?!龟吉是无辜的啊!”
蜂须贺安慰的摸了摸怀抱龟吉的弟弟脑袋,“乖乖呆在这里吧。反正又不只是你一个人被隔开了。”说着,示意弟弟去看明明不带动物,却还是被扔过来隔离的同伴。
“那么,为什么连我也要被隔离啊!”鹤丸很不满,“不能因为我叫鹤丸,就把我隔离了吧!”
“隔离你的原因,你心里很清楚吧。”长谷部额头冒出青筋,“居然在我修瓦片的时候把梯子搬走!”
“哎嘿~。”鹤丸卖萌的歪吐舌头,丝毫没有对之前让长谷部在房檐上趴了十分钟的事情认错,“后来不是把梯子还给你了吗?小气,长谷部公报私仇。”
“吵死了!鉴于鹤丸之前太闹腾,你!被!禁!足!了!”
蜂须贺收回视线,“你看,并不是针对宠物不是吗。”
“我突然同情起长谷部了。”浦岛虎徹将龟吉放在肩膀上,接受了要被隔离的事。反正,只把龟吉留在池子里,他也不是不能去看主人。
隔离人员告一段落,接下来整个本丸开始了包“角”行动。
被勒令呆在一边看着就好的弥生道:“那个……现在就包角,会不会太早了?”
通常情况下,都是孩子降生后,开始学走路才会开始处理家里各种尖锐的角,或者露出的钉子,放在地上的插座之类的……可弥生现在刚怀孕没多久,等孩子能爬、能走了,怎么也得一年时间吧。
“不。”长谷部却不这么认为,“这不仅仅是为了还未降生的孩子,也是为了防止阿鲁吉撞到上面伤到自己。”一边将四方桌子磨成圆角的长谷部这样回答着。
弥生心里正想着,不觉得自己会撞上去,还没走出几步远,就差点被拐角出来的人撞倒在地。
“哇哦!阿鲁吉!?”
突然传来的叫声吓了长谷部一条,他手中的锉刀直接锉到了他自己手上。
“疼啊!”
刚准备来拿工具的歌仙赶紧扶住了撞上来的人,将人扶稳后,责怪道:“只顾着低头走路不看前面是很危险的啊。”顾完这边,还得去照看抱着手哀嚎的长谷部,“你用工具小心一点啊。”
“我没事!阿鲁吉怎么样!”长谷部现在就像是个警报器,但凡弥生出一声,他整个人都拉响了警钟。
歌仙麻麻无奈,“没事的,你也太紧张了些。”
“那还不是因为……”长谷部没有将话说完,但是看着弥生的眼神,那真的是……有点纠结。
歌仙道:“阿鲁吉,现在这边太忙了,你去办公用的小客厅吧。”安排完,又偷偷在弥生耳边道:“三日月殿下说,有礼物在那里放这哦。”
礼物?
三日月可从来没送过她礼物!真是天下奇观了,头一份啊。
反正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明显碍事,弥生带着期待的心情,跟歌仙和长谷部告别后,一路向着小客厅前进。
办公用的小客厅,正是弥生自室下面的一层,与三日月宗近的茶室只隔着一道墙。环境清雅,安静,没有事的时候,付丧神也不会随便跑过来打扰她,从自室出发,只需要下一个楼梯就能到达,满足了她的宅和懒癌。
小客厅的方向安安静静的,除了挂在走廊的风铃声外,只有风声吹过。客厅外,那份礼物正用干净的被单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歪靠在拉门上,他金色的头发从被单里露出来,身体微微起伏,似乎是经过了长途跋涉,终于扛不住疲惫睡着了。
弥生放慢了步子,停在了不远处。
看他睡得这么舒服,竟然有一种这样就很好的感觉,明明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才对,明明才分开不见一周而已。
竟然对他痴迷到,希望时间停止的程度了。
比喜欢……要强烈一些的感觉。想要再靠近过去一些,想要触碰到他,想要让他喊自己的名字。可是……那样做会吵醒正在休息的他。内心渴望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靠了过来。
弥生跪在走廊上上前探身,伸出手去,试探的拨开那过长的金发。
在外面跑了一周已经很累了吧,连身旁来了一个人都不知道了吗?
稍稍大胆的再靠过去一点,不知不觉就把自己贡献出去,让他依靠着了。
滑落到腰间的手突然收力,紧接着,趴伏在怀里的人睁开了眼,他抬起头来,又速度把脑袋埋在了弥生的脖颈处,闷声道:“……不要突然偷袭我。”说着,身体向后靠去,反客为主的将刚才被他依靠的弥生揽入怀中。
嗅着熟悉、安全感十足的气味,弥生回应道:“辛苦了哟,国广。”
“我回来了,弥生。”
山姥切国广回到了本丸,弥生的呕吐也不药而愈,胃口变好了,之前瘦下去的地方,很快被歌仙和烛台切他们用各种鸡汤、鱼汤补了回来。
随着月份的增大,弥生开始显怀,逐渐凸起的肚皮,开始连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为了能更好的养胎,弥生以外出采风为理由,无限制暂停工作了。
腹部开始变得沉重,走不了几步就会开始呼气困难,她开始变得会因为一件芝麻大点的事,无缘无故哭起来,连夜里翻身都变得困难起来。
还好,自从山姥切回来后,就没有再被安排出远门,只是白天在本丸里做当番的工作。
入夜,他还是会偷偷跑过来,翻窗进来陪她一起休息。
有山姥切在身边,不管弥生多么难受,他都会第一个察觉到。
面对弥生突然从床铺上坐起来哭,他从笨拙的哄着,到熟练的将人揽入怀中安慰的抚摸后背。连弥生翻身困难的时候,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然后起身帮忙。
后期腿部浮肿时,山姥切整夜整夜的不睡,给弥生轻轻的按摩着。明明累的白天站着都能睡着,夜里却依旧固执的不肯睡去。
八个月时,弥生的肚子已经大的有些吓人了。
付丧神们唯一的乐趣,便是趴在她的肚子上,去感应婴儿的生命力。
“还有两个月了,好期待。”短刀们期待着小主人的降生,每日等弥生来院中散步时,把人拉到走廊坐下休息,抱着她的肚子不愿意撒手。
“小孩子的话,是这么大的吧?”来凑热闹的大和守比了一下,看似标准的环抱婴儿的动作,却怎么看也不像是刚出生的小婴儿该有的大小。
弥生无奈的纠正道:“大和守比的太大了,那是六个月的小孩子,刚出生的小宝宝还要小一些,两只手就能托起来那么大吧,唔,对比的话,人腰的宽度?”
“好小!”清光用自己的手掌作了测量,被得出的结果吓了一跳,担忧道:“这么小不要紧吗?”
“嗯,不用担心,每一个小婴儿都是这样的。”弥生安抚着有些担心的清光。
清光低头看着弥生的肚子,坚定道:“我会保护好他的!”
“呵呵,那就要麻烦清光了。”
“阿鲁吉!我也会的!”
“嗨嗨,到时候就要麻烦大家了呢。”
距离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为了更安全的生产,弥生在日暮神社附近的医院订了床位,在预定的日子到来前两周,住进了医院里。
住进了医院里,自然少不了要有人去照顾,但是全部都去又不合适。
在备齐了所有的必需品后,对人类世界最熟悉的药研和被三日月推荐的山姥切,以家人的身份,驻扎进了医院。
歌仙和长谷部在这段日子,往返于医院和本丸,为在那里的人送去需要的生活用品,偶尔还会帮一直吃订餐的他们改善一下伙食。
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本丸都开始坐立不安。
长谷部几乎每天都要重新计算弥生的生产日期,以防止算错了。
直到,他们通过狐之助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这种等待的煎熬才算结束。
药研在电话中的声音带了些焦急,他抬头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生产室,以及旁边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不安分的山姥切,说道:“不管你们都在做什么,现在马上来到医院,阿鲁吉要生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安静的本丸如同扔入了爆竹的锅子,砰的一下炸开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来一发,下一章扒父方马甲了。
第54章 第54章
神都是丧子的,只能寻觅代替品——
梅高静静的呆在母体里,等待着再一次诞生的时机。他的前一任母亲,苏美尔女王给予了他美貌与爱,然而,他最需要的力量,苏美尔女王远不及现在的母亲给予他的多。
温暖、安全又富有力量,他如同一个肉瘤,扎根在现任母亲的身体内,吸取着她能给予的所有。
不过,似乎是因为他太过于贪婪,他那位厉害的父亲,以基因的优势强占属于苍白之月的位置,那完全属于他的婴儿,也就是他的兄弟或者该说……兄妹更好一些?
那位转生而来的灵魂太过于赢弱了,存在的感觉,多一分则被他吞噬,少一分则消亡。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他的妹妹以不是正常婴儿该有的安静存活着。小小的,软软的,每天都在贪睡着,紧紧地卷缩着自己的身体,趴伏在自己兄长的背上。明明小的可怜,却为了存活而努力着。
神都是丧子的,自然体验不到有兄弟姐妹的乐趣。已经转生了数次的梅高,莫名感觉到了害怕。他在害怕,身旁的妹妹会因为自己的强大而消亡。
孩童都是天赐予的福泽,子嗣艰难的古神们对此深信不疑。
付丧神与人就像是古神与人,存在生殖隔离。
他的妹妹,是因苍白之月的小算盘,与合适的灵魂在身旁才巧合来到世间,毫无疑问,她将是他代理父亲唯一的子嗣。
唯一珍惜的孩童,梅高不允许她无法降生。
所以,当感应到身体的力量已经满盈时,梅高调转了身体,轻轻地,将自己弱小的小妹妹推出了母体外。
赢弱的婴孩,在接触到外界时,连哭声都小的如猫儿幼崽般可怜。
光溜溜的身体上,带着稀松的淡色胎毛,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胎毛是淡金色的,未来说不定会跟父亲一样变成金色。像是鱼儿一样的肿眼泡紧闭着,皱褶光溜溜的眉头,在护士的清洗下,发出委屈的抽泣声。
山姥切紧握着弥生的手,提俩个小时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他轻轻亲吻着所爱之人的发丝,安抚的顺着她因安胎而的更长的头发,小声道:“是个可爱的女孩。”
弥生已经没有了回答的力气。
生产用了两个小时,但是疼痛却从昨夜开始折磨她到现在。
在整个产房区域内,她算是比较快的了。
“母亲真的是很伟大呢。”山姥切对于亲情这类的感觉很单薄,因为他自身并没有这种经验。唯一的经历只有这整年来照顾弥生,以及孩子们的生命力不断彰显着自身的存在,才让山姥切有了些感觉。
护士对刚荣升为父亲的山姥切祝贺了一声,将干干净净的小婴儿送入了他的怀里,又教了他怎么抱孩子。
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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