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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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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为了恶心朕所以才给朕这本书的吗?”

    没错,乾隆就是故意摆出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吓唬江愉帆的,谁让她拿出这么一本没有礼义廉耻,没有伦理纲常,无君无父,伤风败俗的书来气他的?

    “哪……哪有?”江愉帆见渣渣又亲切起来,心刚定,结果又立刻被看破了诡计,脸微红地狡辩。

    乾隆有些纵容地轻笑,拿着一本书“轻揉”了一下她的头:“气可是消了?”

    江愉帆低了低头,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就被他知道了,索性破罐破摔,红着脸吐吐舌头:“早就消啦,你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消气了……”

    “呵呵……”乾隆轻笑:“笨丫头!”

 第25章 掐龙脸再次实化

    见渣渣没有生气,江愉帆又立刻原地复活,拉着乾隆开始感慨。

    “渣渣你可真不愧是皇帝啊,估计你是第一个看了这本书注意力是在这些东西上面的!”江愉帆指了指那张纸上的十条要点,摇头晃脑大加感慨的模样让乾隆轻笑。

    “古往今来,不论野史还是小传,总会以一些史实作背景,以此来证明自己写的并非空穴来风,也并非纯属胡诌。朕虽看得气愤,但这些重要的事件还是相信它们有七八分的真实。”

    江愉帆认同地点头,渣渣不清楚,她自己却知道,因为她没有看过原著,所以许多“龙套”啊,每件事情的发生时间啊之类的,她都是按照自己知道的历史时间、历史人物写的。同样江愉帆自己也不清楚的是,与原著相比,她这一版本的书,里面的历史事件更加准确,更加完善,所以乾隆才能得出如此多的未来预知来。

    乾隆摸着书皮看着江愉帆若有所思,从江愉帆刚才看到纸条的反应来看,他纸条上列的要点应该没有错误,如此一来,他便想和她谈一谈这上面的东西。然而,在这之前,他就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对于这件事,他很犹豫,自己是否要告诉她自己的猜测呢?

    “帆儿,”乾隆慢慢地开口,“这本书,你是什么时候写的?”

    江愉帆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很早了,记得我们去大明湖吗?我在那里想到了这个小说,然后回来后就开始写了。”

    乾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让他的心里开始复杂起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自己为了什么如此心绪复杂:“那,什么时候完成的?”

    江愉帆歪着头,用手托着脑袋奇怪地看着乾隆,口中答道:“就是被雷劈的前几天啊!本来我当时就想给你看的,可是后来出了一堆的事情,就给忘了!”

    乾隆也没有心情追究她那么早就想“恶心”自己了,缓缓伸出手,放到两人的中间:“帆儿,你试试看,能握住朕的手吗?”

    江愉帆一惊,她不笨,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那些问题了。盯着桌上那只宽大的手掌,江愉帆几乎是几秒才一动地从桌下缓慢伸出手来。

    颤抖白皙的手掌缓缓靠近,乾隆的眼睛也牢牢地看着那只纤细小巧的素手,眼睛一眨也不眨。

    十厘米、八厘米、……、两厘米、一厘米、零厘米!

    温热的触感让江愉帆整只手臂都剧烈一抖,不可置信地全掌覆下,比她大了一圈的手掌整个圈住了她的,略显粗糙的手感,清晰坚硬的厚茧,江愉帆连续动了好几下,手心的温热与摩挲感仍旧不断传过来。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仿佛下一刻眼球就要跳出眼眶来。

    乾隆的心脏快速跳了一下,立刻紧握住手掌。

    白皙的小手立刻透明,不止一次透风而过的清凉感提醒着乾隆眼前的事实——两只手依旧放在一起,然而,偏黑的大手紧握成拳,白皙的小手虚幻地叠在上面。

    “怎么会这样!”乾隆不可置信,重新握了好几遍明明就在自己手掌上的手,却依旧如同以往一样——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刚才真的感觉到你了!”江愉帆也一声惊呼,翻过手,触摸着他的拳头,“看!我能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我的确能碰到你!”

    “可是朕没有感觉……”乾隆也意识到眼前的状况了。

    他亲眼看到她的手在碰他,可是却没有被触碰到的感觉。

    但是江愉帆并没有乾隆的沮丧,五年多来,再一次能碰到人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她整个人都坐直了起来,没有了刚才一点懒散的样子,不知厌倦地一次次摸着他的手,好像是遇上了一个新的玩具。

    乾隆心中一动:“除了朕的手,你还能碰到别的吗?”

    江愉帆抬起头:“恩?”随即又恍然,笑道,“对啊,我试试!”

    手臂……硬硬的,能碰到!“哇,渣渣,原来你手上还有肌肉啊,好硬!”

    脸……江愉帆眼睛一转,笑得特别单纯,“渣渣,我来碰碰你的脸……”

    乾隆一惊,后背发寒,身子往后仰了仰:“不用了!你能碰到朕,不用试验了!”

    江愉帆继续靠近,笑嘻嘻地一把揪住渣渣的脸颊,一手一边,用力地往两边扯了扯:“哈哈,渣渣,你好搞笑啊!”

    “江愉帆!”乾隆眼睛都要瞪得突出来了,“你……黑衬晃手(你给朕放手)!”

    “噗——哈哈——”江愉帆喷笑,继续各种揉捏、扯开、压扁……感觉到周边的温度开始升高,立刻收回了手跑远了几米,捧着肚子弯腰大笑,第一次见到搞怪的渣渣太幻灭了啊!

    “哼!”脱离魔爪的乾隆冷哼,强忍住不去摸自己肯定红了的脸,恼怒地重重砸了一下桌子,阴沉沉地道:“江愉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戏弄朕!你……”顿了数秒,不知怎么,声音更加低沉阴森,“这三天你就别吃东西了!”

    “嘎——”笑了一半的江愉帆被惊到了,笑声卡在喉咙里,急得大呼,“别呀!渣渣!我会被饿死的!我现在已经是人了啊!渣渣……皇上……”

    被戏弄后还只能罚饿肚子这种幼稚、老掉牙的惩罚的皇上大人怒不可当、怒上加怒,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转瞬消失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摸不得……江愉帆不但摸了乾隆的龙脸,还掐了一把,不但掐了一把,还使劲扯了一把做了一个鬼脸……所以,帆阿飘,你安息吧!

    “呜呜……渣渣,皇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好饿啊!皇上~~~”江愉帆哀求的,撒娇的,恶心肉麻的,能用的语气都用上了,可是乾隆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呜呜……渣渣我真的好饿啊……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江愉帆继续哭。

    乾隆额角乱抽,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折子:“何来一天一夜?不过是一餐早膳而已!”

    “哪里没有!昨天太阳还没下山开始,过了一夜,现在快要用晚膳了!不就是一天一夜?”

    乾隆连嘴角都要抽了。

    清朝一天两餐饭,晚膳是在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吃的,昨天江愉帆已经吃过晚膳,被乾隆罚了后只是过了一夜,并且没能吃到上午的早膳,现在也不过刚结束早膳不久,既不是快要用晚膳,也离昨天还不到一天!

    “呜呜……渣渣……”

    乾隆被烦死了,索性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她。

    江愉帆一看有希望,立刻上前认错……

    然而,不等她说话,乾隆突然笑着开口:“帆儿,你是否知道了劈你的第二道雷为何异常?”

    江愉帆眨眨眼睛,犹豫地怀疑地看着乾隆点头:“应该是我写了那本书的原因吧……虽然是虚构的小说,但是书里还是有很多史实的。”

    乾隆态度友好地问:“那你也应该明白了为何昨天能碰到朕了吧?”说到“碰到朕”三字时,笑得咬牙切齿。

    江愉帆抖了一下,小心、怯怯地点头:“是不是因为那书被你看到了?”

    乾隆一笑,“朕的确如此觉得。所以……”

    江愉帆谨慎:“所以?”

    乾隆笑得狡猾如狐,贼阴贼阴的,“你说朕是罚你三天不吃饭好呢?还是罚你再写几本类似的小说好?反正通过小说透露未来你也不会被雷劈!”

    江愉帆一抖,当然都不好!

    可是渣渣好恐怖,江愉帆咬着小手绢哭,如果小说写多了量变引起质变,第三道雷又下来了怎么办?可是三天不吃饭真的会被饿死的。

    江愉帆躲在养心殿的墙角凄凄惨惨戚戚,没心情练字抄佛经修功德了……

    晚膳的时候,乾隆留了一大班人伺候用膳,摆明了不让江愉帆吃饭,江愉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满桌自己爱吃的饭菜,两眼泪汪汪。

    “这几道菜赏给嘉妃,现在就过去。”突然,皇帝似乎想起了正在坐月子的嘉妃,指了几道菜——有菜有汤,有甜点——让一个小太监送去启祥宫。

    “喳——”小太监麻溜地将那些菜装进食盒,躬身告安后向启祥宫走去。

    江愉帆吞了吞口水,全是她的最爱啊!魂淡,竟然送给嘉妃了!嘉妃那怎么可能没有好吃的?

    乾隆瞟了一眼怨愤羡慕,还有一丝委屈的江愉帆,见她眼中没有一丝嫉妒心中又软了软,但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若无其事地开始动筷。

    江愉帆动了动,眼睛一转计上心来:“皇上,我反正也没有事情做,我帮你去监视嘉妃好不好?”

    乾隆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吃着自己的。

    江愉帆凑到他跟前:“皇上,嘉妃这两天一定有行动了,我去看看好不好?你的人马肯定没有我听到的多嘛!”

    不等乾隆有任何动作,她又立刻快速地说道:“好了,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默认就是同意了,那我这就走了!不用送啊,我会很快回来的!就这样!拜拜!”

    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捂着耳朵就跑了出去。

    后面吃饭的乾隆见此,手握着筷子半天没动,然后又突然噗地笑了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夹起一块鸭肉,心中想着:嘉妃那边的鸭肉不知道有没有冷掉?那丫头可别白跑一趟。

 第26章 送丧贴渣渣小醋

    惩罚三天,江愉帆在嘉妃地方蹭了乾隆的赏赐一次,在娴妃的地方蹭了乾隆的赏赐一次,偷吃了乾隆的糕点两次,被发现两次,被打了脑门两次,江愉帆在第四天的时候就已经眼冒绿光了。

    早膳一上桌,宫女还在陆陆续续地摆盘子,江愉帆早就“嗷呜”地扑了上去,才不管漏不漏馅,看到好吃的就吃。

    乾隆满脸无奈,赶紧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不然他还真怕这群人都被吓出毛病来。

    “慢点吃,朕既然说了三日,自然说话算话,也没人会来和你抢!”

    江愉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了好半天才把口中的东西都咽下去,这才回道:“可是我一看到就控制不住,你这家伙太坏了!真的饿了我三天!”

    乾隆挑了挑眉:“哦?是吗?你真的一餐都没吃?”

    江愉帆垮了脸,还不忘趁机塞进去一块肉,三两下下肚后,这才继续说道:“那不算啊!都没有吃到什么。渣渣,我现在就只差一点点就是人了,你知不知道饿三天有多难受啊!”

    乾隆瞟她一眼,不答话,自顾自吃起来,他能不知道?她可没少偷吃,明着没有吃一餐,事实上却没有饿过肚子。以前作弄过她一回,自从知道她是吃了苦也不吭声的性子,他也不真的闹过了。

    江愉帆见装可怜没获得同情,瘪了瘪嘴,转眼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美滋滋地恢复礼仪开始吃起饭来。

    乾隆余光瞟见,果然如此地一笑。

    说起江愉帆的礼仪,乾隆也不得不说自己的惊讶,自从他见到江愉帆后,只要她愿意,一言一行都完全符合这宫中的礼仪规范,而且那些礼仪在她做来行云流水,仿佛她自小就在这宫中,与生俱来一般。

    乾隆有时候都忍不住想,难道这丫头真是天生该来到这里的?

    吃完饭,江愉帆开始嘚瑟地朝着乾隆邀功:“渣渣呀,你猜,我这两天在嘉妃那里听到什么了?”

    乾隆刚吃完饭,在庭院里散步,后面远远地跟着一串宫女太监,只有吴书来不远不近,眼观鼻鼻观心地跟着。

    “哦,是什么?”

    手指抚过一朵花,轻揉着花瓣下的嫩叶,乾隆漫不经心地开口。

    江愉帆无趣地瘪瘪嘴,又马上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起自己的见闻来,实在是她对嘉妃太佩服了!

    “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有两个女人为了某个原因一起结了盟,决定齐心协力攻克她们头上的敌人们,虽然敌人很强大,可是她们懂美人心计啊!她们两人又是国王偏爱的美人,又有合二为一的心计,于是头上的大山一座、一座、一座地被推掉了!就当她们马上就能废了最后一座大山的时候……有一天,变故发生了!”江愉帆双手背后,像个夫子一样地讲述着改编的故事,随着故事的起伏,语气还抑扬顿挫的。

    只是乾隆听得就没那么高兴了……尤其是那句“国王偏爱的美人”。他的确看着嘉妃令妃那样的样貌觉得舒服喜欢,可被江愉帆这么大大咧咧地讲出来,他就有种老脸挂不住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名为心虚的感觉像个幽灵一样无知无觉地从心底偷偷地冒出来。

    江愉帆并没在意乾隆的脸色,也完全没看到,继续讲着她的故事:“这两个女人都发现了这个悄悄发生的变故,她们两个各有各的心计,各有各的头脑,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当年轻的女人还在想着如何挽救这个变故的时候,年长的那个女人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江愉帆说到这顿了很久,期待地看着乾隆,想从他眼中看到点好奇、急切来,然而她的关子还没卖够,她也还没拖到乾隆的好奇出现,一个江愉帆自认为十分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皇上,和亲王来了!”

    “恩?”乾隆回身,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远处,有些疑问地发了一个单音。

    吴书来手里揣着一样东西走上前来:“皇上,和亲王送来了一张帖子。”

    乾隆也没急着接,只瞟了一眼外边问道:“他自己人呢?”

    吴书来心里抹了一把汗,越来越觉得这贴身太监真难当啊!皇上越来越神秘恐怖,连和亲王都那么折腾人……“和亲王递完了帖子又走了,说不打扰您赏景,向太后娘娘请安去了。王爷吩咐奴才在皇上心情好时,将帖子递给您!”

    乾隆这倒有了点反应,伸手示意,吴书来立刻将手里仿佛烫手一般的帖子递了上去。

    江愉帆一看到那帖子就知道吴书来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脱手了。“噗——”地笑了出来:“哈哈哈……他还真的开始这么干了啊!哈哈哈……”

    而同样站在一起看到帖子的乾隆却面色铁青,重重地摔了帖子怒斥:“胡闹!”

    吴书来终于看到了那张白晃晃很不吉利的帖子里的真实内容,他虽然不识字但是“和亲王”、“丧礼”这几个常用的字还是认得的啊!

    顿时,他眼睛一闭,恨不得自戳双目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过!

    和亲王刚才还嬉皮笑脸地和他说话,怎么可能会办丧事!而且,还没见过亲自送自己丧礼帖子的人!

    然后,他听到皇上说话了——

    “你是说,他的的确确办了?而且‘开始’……难道还不是一次?”

    吴书来知道皇上不是对自己说话,依旧什么都没说。

    江愉帆满脸笑意,眼睛里全是好奇与蠢蠢欲动:“你那么聪明,你猜?”

    “朕一点都不想猜!”乾隆暴怒,江愉帆这态度还能说明什么?简直是胡闹!堂堂和硕亲王,竟然给自己治活丧!

    只是乾隆如今因为江愉帆在身边,一发怒就控制气势,所以虽然声音暴怒,气势却不骇人,江愉帆也没那么害怕或者躲得远远的:“活丧诶,我都没见过,渣渣你去不去啊?”

    “去什么去?如此荒唐之事,他还真的想办了?朕决不会让他如此胡闹!”

    “你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能阻止他?”

    “……”乾隆默,他这个五弟他还真没什么*子治他,而且太后对他也好,什么事他往太后那一哭诉,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要靠边站。不然这混小子能只递了一张帖子,人却跑去太后那了么?

    其实乾隆对自己的几个亲弟弟都挺不错,就是传说中的圆明园阿哥,他最小的弟弟弘曕也很是纵容。当然,这背后的政治因素什么的我们不予考虑,毕竟在这天家,纯纯粹粹的感情是肯定不会存在的,别说皇家,就是普通人家还不得扯上利益关系?不然会说“亲兄弟明算账”吗?

    乾隆气馁,前两天还觉得太后是后宫唯一贴心的呢,不过几天他就突然发现这唯一贴心的亲娘还有一个更疼宠喜爱的儿子。

    渣渣绝对不承认自己年纪一大把的还吃醋了。

    闷闷不乐地回了养心殿,乾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好好治治弘昼。觉得自己娘不爱的乾隆现在看江愉帆真是不要太顺眼,要是可以的话,恨不得抱一下!唯一在他身边,而且也唯一有他这么一个朋友的人啊!

    然后他心目中的唯一开口了:“诶,和亲王怎么不过来呢?都没能看到长相!听说他和他的福晋十分恩爱啊!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难得算好的男人了!”

    乾隆身上的气息瞬间黑化了……

    江愉帆还不自知,有些遗憾自己以前的浪费光阴,她在渣渣处理政事的时候很少关注的,连那些大臣王爷什么的,都是没仔细看过,没和自己知道的人名去对应过。

    “你难得不觉得他办活丧很荒唐吗?”乾隆幽幽地打断江愉帆的出神,那语气酸的,也就他自己不知道。

    不,还有一个同样迟钝的阿飘——

    “是荒唐啊!史上留名的荒唐。只是渣渣,我说了你也别生气,他是你这个皇帝的弟弟,你的弟弟这样往自己身上泼墨水,是否你也有原因?起码在外人看来,总是有那么些可以联想的地方。其实,这个国家那么大,真正的人才,永远都是缺少的。”

    江愉帆虽然对弘昼挺有好感,可乾隆是她的朋友,她当然知道谁更亲点,在她看来,面对那个风雨飘摇的未来,兄弟齐心比独自奋斗好了太多,而自污虽然法子好,可对乾隆就不那么好了,先不说后人,就是现在的朝堂也难保没有精明的人乱想。不过,江愉帆耸了耸肩,乾隆对政治更了解敏感,她也不能保证弘昼就真的那么无害,所以,她就多说一句,至于结果,那就乾隆自己决定咯!

    江愉帆一本正经的话,让乾隆忘了拈酸,转而沉思去了,沉思的结果让江愉帆大为欢喜——

    因为,他们出宫去啦!

    乾隆嘴里念叨着“七月治活丧,也不怕晦气!”,一脸不情愿地往和亲王后门走去——他可没那个脸在大臣们进进出出的大门出现,那还不表明了他支持弘昼荒唐?

    忘了说了,今年有闰七月,七夕、中元节都有两个。所以弘昼办丧事正好在闰七月。

    江愉帆抿着嘴偷笑,觉得渣渣真是别扭:“渣渣,我还没看过活丧怎么办呢,我们去看看吧!”摇了摇乾隆的手臂,江愉帆用软软的声音拜托着。

    虽然感受不到江愉帆,可是乾隆的手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仿佛手上的确有一只小小软软的手在轻摇着。

    乾隆的心被她摇软了,看着外人看来空荡荡的手臂,突然诡异地一笑,凑到江愉帆耳边,低声、不动声色地说了什么。

    江愉帆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连连点头,眼睛都笑弯了,只留一点点的小缝,不断闪着狡猾的光芒。

    弘昼坐在大堂正中间的棺材里,身上穿着崭新的寿衣,左手鸡腿,右手一壶酒,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然后就大喊一声:“你们王爷、阿玛都已经死了,你们就这么敷衍的?”

    “呜——王爷啊——”下面一片雪白披麻戴孝的人群立刻加倍地嚎了起来。

    弘昼满意了,灌了一口酒,又皱起了粗粗的眉毛:“祭拜的人呢?怎么没了?爷发了那么多帖子就来了那么点!哪天爷归西了,也就这么点?”

    这一次就没有上次的反应快了,弘昼连着喊了好几次,门口依旧空空的,连个奴才都没有影儿。

    “人呢?死哪去了?”弘昼提高了声音。

    下面的哭丧的人也发觉不对劲了,慢慢地哭声降了下来。

    “永璧,你出去看看!”弘昼心里有些认真了,拿着鸡腿指了指最前面的大儿子。

 第27章 戏和亲王偶相遇

    派出大儿子的和亲王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挥舞着手让下面的妻妾奴才继续大声哭丧,然而,当他把手里的鸡腿都啃完了也没有看到永璧回来。

    “这个混小子,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弘昼“啪”地扔掉一根鸡骨头,身子往前一倾,从供盘上又一用力扒了一只鸡翅膀,往嘴里一塞。

    身子还没坐回来,鸡翅膀还没咬下第一口肉,就在他脸附近的那支蜡烛“呼”的一下灭了。

    弘昼定格在那里,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正要含着鸡翅膀坐回去,“呼”地又一下,另一边的蜡烛也灭了。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几秒后再睁开,往灵堂扫视了一圈,满堂的白绸白幡纹丝不动,显示着刚才堂内没有一阵风吹来过。

    身子一个激灵,弘昼重心不稳地往后一倒坐了回去,张着嘴巴含着鸡翅,眉毛皱得紧紧的。

    下面的人并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情,见王爷终于没有训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让谁干嚎一上午也会受不了的,大家微微偷了一下懒,却也不敢真的不放出声来哭。

    “咚咚咚……咚咚咚……”突然,弘昼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棺材开始震动,先是他坐的那个位置,很细微,只是感觉屁、股底下的棺材板一动一动的,然后那一动一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震动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弘昼整个人安静下来,凝眉看向手里打开了壶盖的酒壶,透过壶口,波动的水面告诉着他,他的感觉都不是幻想,这个棺材真的在动!

    弘昼突然想到了今天还是闰七月十六,难道闰七月了鬼节还算是没过?他之前挑日子不是不知道,可并不当一回事。如今听着震动声越来越往上,已经蔓延到了棺材的两侧,弘昼背后开始冒冷汗,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伴随着那震动声,一点一点地从他脊椎爬上来,慢慢地向着他的脖子靠近。整个人坐在那里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这惨白的灵堂。

    不知怎的,这大白天的,外面艳阳高照,弘昼竟愣是感觉到一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满室的白更是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棺材的震动与敲击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在棺材口了!弘昼更是感到脖子上吹来一阵阵冷风……

    “哎哟!”弘昼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额头冒出了冷汗,鸡翅膀“啪嗒”掉在脚面上吓了他一大跳,一下子用惊人的速度眨眼就蹦出了棺材:“闭嘴闭嘴!嚎什么嚎!爷还没死呢!嚎成这样晦不晦气!”

    一边喊着一边像背后有什么追着一样地奔出了门外。

    背后,江愉帆一手扇子一手木条站在棺材边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狐狸像。

    “嘻嘻……原来和亲王胆子这么小啊!被吓到的样子真可爱!”

    弘昼直到站在大太阳底下身子被晒暖了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浓黑的眉毛皱得死紧死紧的,整个人都在纠结嘟囔着一个问题:“难道真的有鬼?”

    回头望了望白惨惨的灵堂,屁、股似乎又传来那阵麻麻的震动感,和亲王整个人又狠狠地抖了抖。

    不远的亭子里,眯着眼睛望着这边的乾隆嘴角缓缓勾起,在弘昼一顿三回头,脸色忽青忽白变换不断的时候突然出声:“弘昼——”

    和亲王整个人都跳了一下,侧身一看,竟然看到他那皇帝四哥正站在亭子里对着他似笑非笑。

    弘昼身子一抖,有些惊讶道:“四哥,你怎么来了?”

    乾隆笑得更假了:“咦?你不是送了帖子让朕来参加你的丧礼吗?你这亲弟弟不幸去世了,朕身为兄长再忙也得来祭拜祭拜啊!”

    “不幸去世”那四个字可真是咬牙切齿。

    弘昼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他当初送帖子可不是让皇帝亲自过来的啊!他只是告诉皇帝一声,他要办丧事收点丧礼,免得他这位皇帝四哥事后知道气大发了。一步一挪地走过去:“四哥,是弟弟糊涂了……”那话到了后半句含糊不清。

    事到了如今,刚才在灵堂吓了一身冷汗的弘昼突然自己也后悔了,他要敛财要自污,什么方式不好,非要找这么晦气的!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乾隆“哼”地冷哼了一声,脸色不好地当做没听到,只是在眼睛瞟向灵堂门口看到笑嘻嘻出来的江愉帆时,不着痕迹地亮了亮。

    弘昼苦着脸抬头,却在乾隆身后看到低眉顺眼的永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小子,皇上来了你不会给你阿玛报个信嘛?瞧那没出息的样儿,一点机灵劲都没有!眼睛一转,又突然身子一松心头浮上了一点喜意,瞄了瞄不动声色的乾隆,斟酌着说道:“四哥,你看你也罚过我了,这事儿就算了吧!弟弟只是想知道自己身后事如何,看看这群不肖子孙以后怎么给我办丧事啊!”

    说着,又狠狠瞪了永璧一眼,暗骂,死小子,跟着外人捉弄你亲阿玛,看爷回头怎么收拾你!

    一直在边上做壁花的永璧真是莫名其妙,有苦说不出,接收了自己阿玛的狠狠一瞪后头低得更低了!

    乾隆把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嘴角也隐晦地一翘后就立刻拉平:“怎么?朕赶走了几个大臣就是罚你?你还真打算丢人丢到这么多人面前!”

    “啊?”弘昼一呆,有点忐忑,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四哥你说你只是赶走了来祭拜的大臣?别的什么都没做?”

    “别的?哼!朕倒是还想做什么呢!只要你别一把年纪就跑到太后地方去抹眼泪!”

    弘昼已经顾不上在儿子面前被揭糗事了,后背又出了一层白毛汗,刚才心头的那丝侥幸和窃喜不但烟消云散,连恐惧都又上升了一层!

    乾隆当然知道弘昼问得是什么,可他就是不告诉他,让他没事自污办活丧!让他天天去太后那撒娇争宠!让他标榜好男人让帆儿惦记!

    江愉帆整个人都趴在乾隆身上笑抽了,弘昼其实长得不怎么粗犷,没有满人的那种明显的健壮体格,当然乾隆也一样,他们两兄弟都偏于清秀的长相,自然,这是在满人中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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