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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太子养歪攻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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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里的葡萄皮,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唔嗯,说得很对,你们要记住,在强大的而又不可撼动的武力面前,所有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卫长公主和霍去病都愣了一下,随后就看到了贴心的刘据朝他们比了个拳头的手势,夫妻二人当即了然。
是了,以姑姑的武力值,不管是谁在她面前,都是妥妥的纸老虎啊,都不用撕,吹口气就破了。
等到卫青也领着大军前来汇合之后,几路人马一同出击,尤其是霍去病领着的轻骑,更是一路打到了祁连山,可以说是非常凶猛了。
卫青嘴上骂着霍去病冒进,但是那股子得意劲儿,当真是显露无疑。
唯有谨欢,在听到霍去病率兵一路打到祁连山的消息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虽然她心里清楚,霍去病真正的死劫其实是在之后的远击漠北王庭,封狼居胥的那一仗,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彻曾经把霍去病的坟墓修成祁连山的原因,谨欢总觉得这个地方对霍去病而言有点邪性。
故而胜利归来的霍将军就见到了面色沉重的长公主。
“姑姑,我没犯错吧?”自打娶了卫长公主之后,霍去病也一改从前的称呼,跟着卫长公主称呼谨欢为姑姑。
霍去病小心地觑着谨欢阴沉沉的脸,开始反思自己这一仗到底有没有哪里有疏漏,越想越是胆战心惊,若是谨欢再晚开口一秒,他估计都能自己先开口认错了。
“把手伸出来。”
“哦哦哦。”霍去病如同一只听话的大狗,二话没说,就把右手给伸了出来。
“不是右手,是左手!”谨欢嫌弃道。
虽然是个假的蒙古大夫,但是神医的架子必须先端起来,说好的切脉要男左女右,就绝对不男右女左。
霍去病也是听说过谨欢医书出众的。据他媳妇儿说,他小舅子小时候,弱的跟只小鸡儿似的,还是体质不佳病歪歪的那种。可自打姑姑回了宫,刘据到了她手上,那就跟田里的苗儿似的,见风就长不说,还长得格外的结实。甚至连她们姐几个,也是在姑姑的调养之下身体越发强健了,而关于这一点,霍去病自己也是有体会的。要说从前的他能打狼,那么现在的他就能去大虎,绝对的三级跳啊。
“姑姑,我,我没事儿吧?”霍去病这会儿心里就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原本打了胜仗的喜悦也都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忐忑不安和忧虑。
他,他这才娶了媳妇儿没多久呢,好日子还没过够呢。说好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呢,这时候挂了,多伤心呐。
谨欢沉吟了半晌,扔了霍去病的爪子,正色问道:“你在祁连山,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奇奇怪怪的人?”霍去病开始努力回忆起了自己在祁连山的经过,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一拍大腿道:“哎,还真有,俘虏里头好像有一个楼兰人也不知道是姑墨人,看着穿着打扮就和匈奴人不怎么像,看着也神神叨叨的,可能是个神婆之类的吧,当时她还故意往我这边倒来着,被我给避开了。”
霍去病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自豪的,不仅自豪,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嘿嘿嘿,看我多讲规矩,有了幸儿,甭管什么女人,在我眼里那都是红颜枯骨,我是绝对不可能让她们近身的!
“她都没靠近你,就在你身上下了毒,要是真靠近了,那你是不是就得毙命当场了?”瞧着这小子翘尾巴的模样谨欢就觉得来气,哐叽就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什,什么?姑姑,你说,你说毒,下毒?”好嘛,好好一个少年将军,愣是给吓成了一个结巴。
谨欢十分“好心”地指了指他的脖子,“诺,出去找个人给你看看,这儿是不是有条青线,什么时候青线入脑了,什么时候你也就完了。”
霍去病:“……”
“夫——”卫长公主一撩开帐门,就看到了呆若木鸡的夫君,和一脸坏笑的姑姑。
“呜呜呜……媳妇儿……”
卫长公主也随之呆住,这,这是怎么了?
谨欢捂了捂眼睛,妈的,单身狗没人权啊!
第214章 大汉长青
没人权的单身狗“愤怒”地挥袖而去; 留下小俩口在里面互诉衷肠。
一开始被谨欢那么一吓; 霍去病自然是担心的,只是再转念一想; 既然姑姑都说出来了,那么肯定就是有法子解决问题嘛,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媳妇再次加深一下感情呢。
不得不说,霍将军这样的行为; 可以说是非常机智了。
只是卫长公主哪里是任由他糊弄的呢,等到一开始的惊慌劲儿过去; 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当即就揪着霍将军的耳朵去找长公主殿下去了。
“姑姑; 这事儿还得劳烦您了。”
“无妨无妨,总不好让你新婚就守寡嘛。”谨欢一点也不觉得这么说晦气或者触霉头,有什么可触霉头的呢; 这小子反正已经够倒霉了。
夫妻二人神色各异; 卫长公主倒还罢了; 霍去病倒是一脸的羞窘; 看那架势,当真是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姑姑交代了那么多遍; 离诡异之人远些,偏偏他托大; 竟中了别人的暗招,可不是让他后悔不已嘛。
“姑姑,这毒;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事关丈夫的生命安危,哪怕心里明白姑姑必能解决,但是总还是有点担心的。
谨欢指着靠椅让两人坐下,命人上了茶之后才道:“要是细细论起来,这东西还不算是毒,而是一味药。”
“药?”霍去病惊呼出声:“哪有要人命的药呢?”
卫长公主睨了丈夫一眼,解释道:“这毒和药,原本就难以区分,再好的药用的不妥当,也会成为毒,再烈的毒用得妥当,亦不失为一剂良药,这二者之间,本就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谨欢先后摆出了一副“孺子可教”和“竖子愚钝”的脸,这才接着卫长公主的话头道:“这药本是西域秘药,若是先天体弱之人用了,便是一剂良药,可若是像你这样健壮如牛的,那就如同上好的庄稼地里又加了多多的肥料,等着把自己给烧成空心的秸秆吧。”
“这,竟有这样的奇药?”霍去病不由骇然。
“对啊,而且这药的奇妙之处还在于它不会一时之间起效,你脖子上那根青线,没有个俩三年的时间,是绝对走不到你脑子里的,可到了那时候,药石罔效,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得你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霍去病才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此次姑姑未来,那么等到三年五载他们再回转长安之时,岂不是——
“知道怕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托大了!”谨欢恶狠狠威胁道。
卫长公主闻言也红了眼眶,起身朝谨欢盈盈下拜,“若非姑姑此次前来,我夫妻二人可就……”
“啦啦啦啦,姑姑,我来,来——”剩下的话被刘据吓得咽回了肚子里。这些天打仗,他被姑姑困在陇西城里,好不容易才仗着小花的利齿和自己的轻身功夫一路溜了过来,哪知道才掀帘子,居然就见到这么诡异的一幕。
“刘据!”卫长公主黛眉微蹙,冷眼打量着一脸嬉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胞弟,“你此刻不是应当在陇西城中吗,为何会出现在军营之中?”
因为大军兵分几路的原因,也没谁能够时时刻刻看顾着刘据,干脆就把这小子禁锢在了陇西城中。那儿是大后方,本就是最最安全的地方,哪知道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一路偷跑到前线来了。
刘据嘴角一抽,下意识就想脚底抹油逃跑,但是被他大姐这般冷冰冰的目光盯着,刘据竟然觉得脚下彷佛被什么黏住了一般。无奈之下,刘据只得哭丧着一张脸迈步进了大帐。他身后的小花倒是没有觉察到气氛的变化,紧跟着主人进来之后,小花先是凑到谨欢的腿边蹭了乡两下,被揉了几把豹头之后,就嚎了两声,躺到一旁的毛毯上去了。看它那舒坦的小贱模样,可比刘据安心多了。
若非有霍去病这事儿吊着,卫长公主非常狠狠教训一顿弟弟不可,只是现在这个关头,她也只能先狠狠瞪了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一眼,又再度看向了谨欢。
谨欢装作掏了掏袍袖,实则是从背包里又拿出了一个小玉瓶,里头是黄老邪当年闲着没事儿搓给她的九花玉露丸。谨欢在某方面是有仓鼠病的,特别喜欢囤积东西,黄药师这人其他倒也罢了,可偏偏就栽在了谨欢的吃食和酒上,无奈之下,只能变身为廉价劳动力,搓药丸子换酒喝了。
还真别说,这老头一开始觉着别扭,后来还挺自得其乐,觉得这是靠自己的劳动力养活自己呢。甚至于除了九花玉露丸,他还准备了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丸药给她,只不过谨欢一向都是靠拳头说话,一般也用不上这些诡谲之物。唯有这九花玉露丸,就跟她的红药一样,是使用率最高的。
这东西她囤积的固然多,但是这是消耗品啊,当然黄老邪固然将九花玉露丸的制作方法也一并交给了她,但是换了世界,这药根本就做不出来,若非她当年屯的着实不少,这会儿早就要断货了。
可偏偏霍去病这情况,要么就是她直接给他糊技能,要么红药就不能断,几相权衡之下,自然是能够断根的九花玉露丸才是最佳选择了。
“系统,咱们真的不能再去射雕或者神雕走一回?”别的先不说,先给她补充补充药库啊。
系统:“你是准备拿九花玉露丸当糖豆儿吃嘛?”
谨欢:“……”切,小气鬼,就当她没有说好了。
约莫是谨欢脸上肉疼的表情太过于,霍去病和卫长公主的神情也有点不对,谨欢见到之后才连忙换了表情,将小玉瓶递给霍去病道:“这药来之不易,还是我当年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了几颗,日后你若是再这般鲁莽,可别怪我不留情了。”
瓶塞一打开,便是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霍去病如何还不知道这是上等的好东西,在卫长公主期冀的眼神之中将药直接吞下之后,霍去病才躬身抱拳,严谨道:“日后绝不再犯。”
谨欢这才嫌弃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甭杵在我这儿当柱子了,没有事情要处理啊。”
“是,那我们——”
“哎,等等,”谨欢冲着卫长公主指了指意图缩到角落让几人忽略自己的刘据,“幸儿,把据儿带走,好好教教他。”
卫长公主面上绽开了甜美的笑意,“是,姑姑您放心,我这个当长姐的,自然是要担起职责来的。”
刘据:“……”
不,他错了,他再也不敢了,姑姑,您救救据儿吧,大姐看起来好可怕啊!
父皇,舅舅,你们在哪儿啊,据儿要被大姐给neng死啦!
被卫长公主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刘据如同一只被拔了尾巴毛的鹌鹑,这几日瞧着都有些蔫巴巴的。不过谨欢熟知这小子的性格,蔫坏儿的小东西,这是故意装可怜呢。谨欢懒得瞧他,干脆自己一人骑了马,去驰援卫青那一路大军去了。
谨欢一走,刘据这才显露出一丝真正的忧色,“长姐,姑姑可是嫌弃我了?”
卫长公主摸了摸弟弟的狗头,“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我,那姑姑怎么都不管我,反倒去了舅舅那儿呢?”刘据反驳道。
“这自然是因为舅舅那里需要姑姑的帮助啊,你怎么了,阴阳怪气的,据儿,你不是一向说自己是大孩子了嘛,怎的,姑姑走了,你便吓得睡不着觉了不成?”卫长公主细细打量了弟弟一番,这才明白为什么姑姑会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实在是,弟弟他,太依恋姑姑了。
身在帝王家,可以有软肋,但是软肋如此明显,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更何况刘据还是皇太子,是将来要身登九五,登临大位的人,怎么可以这般小儿情态呢。
“据儿!”卫长公主握住了弟弟的双肩,望向他的眼睛,十分认真道:“据儿,姑姑这是希望你能够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能明白姑姑的用心吗?”
“长大?”刘据有些茫然不解,“长姐,我不是正在长大吗?”
卫长公主无声地叹了口气,“好,那据儿你告诉阿姐,为什么姑姑一走,你就像是失却了主心骨一般,莫非你是担忧我和你姐夫二人,不能护你的安危?”
刘据急忙辩解:“不是啊,长姐,我不是质疑你跟姐夫,我只是,我只是……”
眼瞅着刘据急得都要哭了,坏心眼的卫长公主这才慢条斯理道:“阿姐知道你不是这个想法,只是据儿,姑姑不能永永远远地陪着你的,迟早有一日,你要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作为一个帝王,俾睨天下,高高在上,但是也,寒冷孤寂,这,才是你的宿命。
刘据登时愣住,小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知道,长姐说得都是对的。他,他只是习惯了姑姑时时刻刻都陪在他的身边,不管他作了什么妖,闯了什么祸,只要他一转头,姑姑永远在他的背后等着他。这是刘据安全感的来源。
但是现在?
刘据眨了眨眼,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我知道了,长姐,我会学着习惯这一切的。”
此时,另一路大军的军帐之中,卫青好奇地问谨欢:“殿下,您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啊?哦,这不是去病那儿快打完了收尾了嘛,我就到你这儿来呗。”谨欢浑不在意道。
卫青:“……”
呸,让你嘴欠要问!
第215章 大汉长青
若说上一次是一场大胜; 那么这一次; 应当可被称作是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了。
大汉的疆域再度扩大,出陇西之后; 自焉支山到祁连山,一路外延到楼兰边境,整个河西走廊一带,都彻底纳入了大汉版图。
刘彻在朝上发了明旨; 设立武威,酒泉; 张掖,敦煌四部; 另外正式设立西域都护府,统管西域诸事。
浑邪王和休屠王也正式受到刘彻敕封,命其护卫西域; 至于说这俩是不是真心实意的; 这并不重要; 见识了火药威力的二人; 想来短时间之内是不敢不听话的。至于说长远的嘛,到了那时; 大汉已经从经济,文化; 政治等多个领域,全方面多角度地渗透了二王的手下,能够吃饱穿暖; 谁还愿意打仗,脑子又没进水咯。
在河西浪了接近一年,桩桩件件都安排妥当之后,谨欢这才启程,和卫青等人一起回长安。此次霍去病和卫长公主也有封赏,只不过卫长公主的女学还在推进之中,她一时之间脱不得身,上表之后就留在了张掖,霍去病这个妇唱夫随的自然也没有回去。
刘彻知道女儿的心思,直接命人将封赏给送到了河西,连着着还有许多学宫之中新研制出或者整理出的各项工具书籍,很是填补了一番卫长公主的仓库。卫长公主也是个好孩子,更不是属貔貅的,光吃不拉,她也准备了许多东西,而其中最为特殊和珍贵的,自然就是她亲手做的棉衣。
其实长安那边试种棉花远比河西这边先,甚至河西这边,卫长公主带来的棉花种子也是皇庄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良种。长安那边的棉花当年收获之后,刘彻的棉衣立刻就上身了,包括得宠的大臣那里,也都没少赏赐。但是这件棉衣毕竟不同,这是卫长公主亲手制作的。
养儿方知父母恩,怀孕了的卫长公主想起远在长安的父皇母后分外心酸,故而操起针线做了这两件棉衣,以托思念。这也是为什么卫长公主没有跟着回长安的原因之一,孩子太小了,经不起路上的颠簸。尽管谨欢有这个能力,也敢保证孩子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既然这小夫妻二人选择了留下,她当然也不会做讨人嫌的事情。
回到长安之后,自然就是按部就班的论功行赏,在刚刚升任大将军没有几年之后,卫青再度升职,正式加官大司马,以代太尉之职。
原本卫青被加封大将军,节制所有将领,已然是皇帝之下的最高军政长官了,现在加官大司马,以代太尉,更是将这位荣耀推到了顶峰。
卫青淡然以代,卫子夫却是忧心忡忡。
人常说,盛极必衰,花无百日好,对于这样的道理,大概没有比久居深宫的卫子夫更加明白的了。可是这样的话她不能说,也不敢说,也唯有来朝阳宫商量刘据搬家之事时敢吐露一二。
原先刘据去年就该搬去朝阳宫隔壁他的东宫的,但是这不是去年出门浪去了嘛,今年才回来,这事儿也就变相被拖到了今年,毕竟正主都不在,怎么搬,搬了谁进去住呢?
如果谨欢不知道历史,那么在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下,她也肯定会替卫青担心。自来君王无情,他现在能把你捧得高高在上,以后也可能让你摔个死无全尸,卫子夫这样的忧虑,也正是因为她了解皇帝。
“殿下,您说要是真有了那么一天,可怎生是好呢?”卫子夫这些时日怕是一直在担心这件事,眼下的青黑都能看见了。
那知道谨欢竟摇了摇头,口吻很是笃定,“不,皇帝不会的。”
卫子夫一时愕然,想要争辩吧,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辩起的感觉。她之所以敢和谨欢说这些话,最大的依仗就是确信谨欢是全心全意想要扶植据儿登上皇位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们是天生的盟友,故而她才敢来说这件事。而且换个角度,这也是在为刘据的未来担忧。
“放心吧,”谨欢敲了敲桌面,神色镇定自若,一派云淡风轻,“本宫敢和你保证,终其一生,卫青都将荣耀加身,富贵绵延。”这并不是谨欢给出的承诺,而是卫青的原本的归宿,他出身卑贱,少时困苦,然风霜不掩美玉良才本质,大鹏展翅,直冲云霄。
谨欢这是发自内心地夸奖长平侯,但是同样的话落在不同的人耳中,自然能够被解读出不一样的含义。
在卫子夫看来,谨欢明面上是在向她保证卫青能够富贵一生,其实也是在向她保证刘据也能安然无恙。对于卫子夫而言,只要儿子能够平平稳稳登上皇位,她就再无他求了。
事实上只要刘据能够登上皇位,作为皇太后,她也的确没什么可求的了。
得了谨欢保证的卫子夫就跟得了一张圣旨一样,不,或许在卫子夫的眼里,谨欢的话可比刘彻的话值钱多了。毕竟皇帝的鬼话嘛,谁信谁傻逼咯。
时光,是最无情的小婊砸,它吹得刘据像田里的小青苗,节节拔高,也吹得刘彻像是架子上的老胡瓜,开始皱皱巴巴,唯有谨欢,时间彷佛依旧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迹。你能感觉到时间也在她身上流逝,但是她那轻灵的腿脚,精妙的剑法,一拳打死牛的力道依旧在告诉着□□,呵呵呵,想跟她斗,再活一辈子吧。
“哦哦哦,唉唉唉唉,嗷嗷嗷嗷……”今天的太子宫,依然是一如既往地热闹,伴随着太子的惨叫声的还有小花时不时的嚎声,以及皇帝的叫好声。
“打,阿姐,狠狠地打,我跟你说,这个臭小子,那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揍,浑身难受啊!”看着他大儿砸遭了难,刘彻这心里甭提有多舒坦了。
该!臭小子,让你又把朕给你请的大家给气得跳脚,不揍你揍谁!真是太丢朕的脸面了。
“呜呜呜呜,姑姑,您就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饶过据儿吧。”要不说是亲父子呢,刘据怂包的德行都跟刘彻如出一辙,两臂张开,两腿环绕地抱着树,乍一看,还真跟个大蛤。蟆没啥区别。
看到儿子这德行,刘彻的脸更黑了。他从前自己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还不觉得,反正自己看不到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嘛,那个时候的皇帝陛下还经常沾沾自喜呢。嘿嘿嘿,只要朕一抱树,阿姐就不抽朕了,树啊树,你可真是救朕于水火之中啊。
然而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在第一次看到刘据抱树那傻不拉几的模样之后,刘彻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谨欢每次把他逼到抱树的份上之后都会暂时饶过他。
实在是,实在是,这一幕太他么有碍观瞻了啊!
都这么蠢了,也不能再蠢一点了,将就将就也就算了吧。隔了这么多年,皇帝陛下终于体会到了亲姐姐当年的深意,可以说是相当不容易了。
“哼,你二姐今儿到长安,我就暂且先放过你,要是在被我知道你在书房里恶作剧被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你!”诸邑公主紧随她皇姐的步伐,及笄之后顺着自己的心意选定了夫君,然后就跟卫长公主一样,野的不想回来了。这次回来还是因为他们的妹妹快要及笄了,作为姐姐的总不好错过,这才慢慢悠悠地往长安赶。诸邑野的远,反倒是这几年一直在河西的卫长公主比妹妹快了一步,先回了长安。
谨欢放了两句狠话,这才收了软鞭。哪怕看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看到,刘彻还是觉得这一幕像是玩杂耍一样的,明明是可以裂山碎石的鞭子,被他姐这么随意地耍了一个花活儿,就乖乖地缠在了她的腰上,这,这怎么这么奇妙呢!
咦?等等,好像刚才有哪句话不大对劲儿啊!
刘彻僵硬地转过了脑袋,扯了扯嘴角问道:“阿姐,所以你生气到底是臭小子耍太傅,还是,他被抓到这件事?”刘彻在心里不断地默念平心静气,平心静气,然并卵,谨欢一开口,皇帝陛下的日常炸一炸又开始了。
“当然是被抓住了,我怎么会有个这么蠢的侄儿呢,连做坏事都给人留把柄,蠢货!”扶苏当年这么大的时候,都能暗戳戳地借用他老师的名义欺负李斯,顺带着还能不动声色地在甘罗面前装可怜让甘罗去怼嬴政了。可现在这个傻娃娃呢?
哎!谨欢觉得她真是操碎了心。
“姐啊!他可是把太傅的胡子都给剪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骂他?”刘彻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又开始不好了。
谨欢很是淡定地继续“哦”了一声,反问道:“那你当年在老师的被窝里放蟾蜍的时候,我有教训你吗?”
刘彻:“……”
好烦哦!
有一个记性这么好,随时随地都要揭朕黑历史的姐姐到底要怎么才能怼回去,急,在线等!
第216章 大汉长青
这几年; 宫中一直都没有新生儿的降生; 除了几个公主,刘据和刘闳就是目前老刘家这万万亩良田里的两棵独苗苗。
不是没有人质疑皇帝; 但是怎么开口呢?难不成虎超超地跑到皇帝面前,在暗戳戳地问皇帝,哎,陛下; 你,是不是哪儿不行啊?
会这么做的人; 大概是没办法在朝堂之上玩过一轮的。而剩下来的那些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们的态度就比较随意了。
无所谓啦,反正皇帝挂了有太子; 太子没了还有二皇子这个后备役啊。什么?皇帝年幼不会理政?嘿嘿嘿,那不是正好嘛!
不过显然,现在还身强体健的皇帝陛下是不准备给这些人趁乱的机会的。
王夫人自打生了刘闳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 原本刘彻只是想让她病着; 少惹点事儿; 只是没想到这病啊病的; 就真病没了。
作为一个渣渣皇帝,他自然不会因为没了个小老婆而难受; 顶了天也就装模作样地寄托一下哀思,表示爱妃你死了朕好伤心啊!然后一转头; 又该狗腿就狗腿去了。卫皇后对此早已经无话可说,连搭理都不愿意再去搭理他,操办完了王夫人的丧事; 转头就把刘闳接到了自己身边。
开始谨欢也稍微积极了那么一下,表示反正我这儿空得很,要不我给你养着?哪知道刘彻拒绝地很是义正言辞,这姐弟二人都以为卫子夫养刘闳有俩目的,一是方便控制,二就是养得好,还能成为刘据的助力。
不过说真的,这姐弟俩有时候是真能瞎胡想,卫子夫抚养刘闳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无聊闲得慌,深宫寂寥,养个孩子打发打发时间嘛。她的孩子都一直长大了,出嫁的出嫁,理事的理事,参政的参政,后宫诸项事务她管了这么多年,如今早已手熟,闲着无聊养个孩子,不是也挺好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孩子太小,所以现在每一个孩子的待遇都非常高,这很显然就是少而精的区别嘛。
阳邑公主虽不占长,在她父皇面前也远没有长姐得宠,但是毕竟是嫡出的公主,及笄礼的仪式自然也是小不了的。
这些年大汉的疆域年年在扩大,卫青在完成了七战七捷的神话之后不再领兵,而所有的兵权则收归到了封狼居胥,同样被封大司马的冠军侯,大将军,驸马霍去病的手中。
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眼里,老刘家这些人真是谋算甚远啊,皇帝的心,那真是大大的黑啊。人卫大将军刚刚建立了这般大的功勋,皇帝居然转头就把兵权全都给了霍驸马。
是,霍去病是长平侯的外甥,可他还是皇帝的女婿呢!等到冠军侯和卫长公主的儿子长大,那兵权,不就又完完全全回到刘家人的手里了吗?
啧啧啧,不愧是老刘家的人呐,跟他们祖宗都是一个样儿的,卸磨杀驴,大大滴坏啊!
这股子妖风在长安很是流传了一段时间,原本流言的两个主人公,长平侯和冠军侯这甥舅俩都不是很在意,也就对此置之不理了。可是他们俩是没关系,皇帝陛下这小暴脾气哪里受得了呢,一怒之下,刘彻就把事情全都丢给了刘据,并且严肃表示,儿砸,你要是搞不定,你就甭回来了,守边关去吧。
刘据并没有“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悲催之感,他只是在纠结,啊,好想去边关,好想浪一浪,好想把这件事情给办砸啊!
不过转头考虑到他这样被“赶去”边关可能还得受他大姐的“爱的鼓励”,刘据觉得舅舅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至于说父皇嘛,那就算了吧,根本就无所谓嘛,证明一个没有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他父皇反正也没有什么名声可以败坏,因为早就败坏彻底了嘛。
不得不说,在各种高压锻炼之下,在别人眼中这个皇太子还在可以忽悠的年纪,但是实际上这小子已经可以忽悠别人了。这么一整饬的后果还是很明显的,反正诸邑公主之这次和驸马一起回来的时候,觉得长安的气氛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唔嗯,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彷佛名为安分的东西,哪怕明知道这个东西保持不了多久,可是只要能在她在长安的这段时间保持一下,诸邑公主觉得这就挺好的了。
阳邑公主的及笄礼办得很是盛大,甚至要是单纯从规模和参与人数来比较的话,她的及笄礼远远超过了她几个姐姐,原因很简单,丝绸之路通的越发远了。
随着大汉的铁骑开疆拓土,渐渐被收服的匈奴人也随之成了大汉手中的尖刀。他们被驯养,但是没有被驯服,可是汉人手中的利刃也在提醒他们,生死存在,不过一念之间。
饲养的牛羊可以换来布匹盐巴,认真做工可以换来白糖美酒,努力打仗更是能够博得赏赐,若是运气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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