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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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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撇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冷笑,站在温穆飏的前面,月冥眼眸之间闪动,道:“朕说有,自然是有,如今既然来了,便是志在必得!”

温穆飏面色骤然变冷,看着月冥,他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羊皮信,道:“当日斩月皇帝与我崇天签署和平条约,既然你自称朕,如今这般目的来崇天,可是要将这条约付之一炬吗?”

转过脸看着温穆飏手里的羊皮信,月冥面上动了动,片刻,他面色骤然变冷,一双冷眸之中带着几分阴寒,看着温穆飏,他唇角抽了抽,道:“条约?你以为朕是当年软弱的父皇吗?亲生女儿惨死,他竟然都不敢派人来崇天讨个说法!温穆飏,你以为你崇天是有多强大,灵儿死在你手上,这笔账今日便与你算一算!”

一边说着,月冥剑出鞘,朝着温穆飏便刺了过来,似乎是经历了太多的杀戮,剑气中带着嗜血的杀伐之气,朝着温穆飏直直地逼了过来。

墨潋在马车里抱着墨延,眼睛一直盯着外面,感觉到月冥周身的杀意,她面色沉了沉,太子还在马上!

收到强大的冲击力,太子的马突然受惊狂奔起来,温穆飏面上一冷,在击退月冥又一次的进攻时,他快速地闪身朝着太子的马奔跑的方向追过去。

太子在马背上,随着马疯狂地颠跑,他的身子已经被马摔了下来,只是双手依旧死死地抓着缰绳。

温穆飏心里揪着,看着太子就要掉下去,他面上不由得阴沉了几分,若是现在掉下去,势必会被狂奔的马踩在脚下,他看着太子就要松开缰绳,他心里一颤,紧忙脚尖点地,快速地落在了马背上。

月冥瞧着温穆飏追马走远,他唇角扬起,一个闪身到了墨潋的马车跟前。

“墨潋,你还是这么美!”

月冥的身影落在马车跟前,刚好与墨潋的眼神相撞,他面上一顿,随即带出无限的温柔,唇角的笑意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墨潋面上一冷,看向月冥,她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淡出几分冷寂,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冥,面上冷肃之色几乎将人冻住:“我不管你要拿走什么,你最好不要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看着墨潋一脸的怒意,月冥唇角扯开,竟然带出了一抹灿烂的笑,他伸出手指对着墨潋勾了勾,道:“不愧是我朝思暮想八年的女子,这样的性格真是叫朕爱死了,跟朕会斩月吧,朕说过以皇后之位迎娶,如今朕已经在九五之尊,只要你点头!”

墨潋看着月冥,面上带出几分厌恶,伸手将墨延往怀里拉了拉,道:“我想,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也早就给过你答案,以前不可能,如今更是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墨潋暗自运气,刚提到丹田,却感觉一股异常的气息在体内流动,瞬间将她提起的内里压了下去,她面上一惊,瞬间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是不是觉得用不上力气?”看着墨潋这样的反应,月冥似乎很享受,他伸手挑起墨潋的脸,唇角斜斜的勾起,道:“这是斩月皇族的秘制迷药,朕知道你善于用毒,所以这迷药里又加了几种特殊的药,不要强行运气了,否则你可是会逆血而亡的!”

“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娘!”看着墨潋面上顿时冒出的豆大汗珠,墨延面上一冷,朝着月冥便伸手打了过去。

“延儿!”

看着墨延一招没有打中月冥,却让他反手将墨延的脖子掐住,墨潋的面上带着几分惊慌,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除了阴冷愤怒,还带着几分慌乱。

“乖乖地跟我走,我不会让这小子死的!”月冥唇角挑起一抹浅笑,一边说着,他伸手往墨延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只是片刻,墨延原本瞪大的眼镜便显得有些昏昏欲睡,最后闭了起来。

“你对延儿做了什么!”墨潋面上带着怒意,看着月冥,恨不得将他扔进地牢,用最残酷的酷刑报复!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斩月皇宫

“别紧张,我的墨潋!”月冥看着墨潋,唇角带出一抹浅笑,他伸手在墨潋的面上拂过,只是墨迅速地转头,他的手并没有碰到她,他面上尴尬一闪而过,看着墨潋一双愤怒的眼镜盯着自己,月冥讪笑一声,道:“只不过是我自制的毒药,自从知道你喜欢制毒之后,我便也开始了制毒,如今,有几种毒药可是要比你的更厉害,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的心里会难受的,他是你儿子,我这么爱你,自然不会舍得让你伤心,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回斩月,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一边说着,月冥伸手在墨潋的身上点了五处大穴,看着远处温穆飏就要回来,他面上一顿,将墨潋和墨延放在马车上做好,手中马鞭扬起,马车带着风快速地奔跑起来。

温穆飏带着太子回来,看到墨潋的马车疯狂的朝着反方向跑去,他尽力一紧,拎起太子急速地朝着马车追了过去。

似乎早就是有备而来,月冥带来的手下并没有跟着他离开,而是留在原地阻拦者温穆飏。

两百多人都是内力深厚的杀手,温穆飏带着太子,应付的有些吃力,他心越是着急,就越是出现漏洞,片刻,身上已经被划伤了好几道。

很显然,这帮杀手是要取了温穆飏的性命,他们交手之中,丝毫没有给温穆飏留任何退路。

温穆飏手中的龙渊宝剑浸血更加的残戮,走过便是一片血红浇在地上,他的身上也都是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太子被温穆飏仍在路边,看着温穆飏一身的血,他心里颤抖着,与之前比较,这一次他才真正体会到距离死亡是这么近。

看着杀手步步紧逼,温穆飏不能离开太子太远,正是因为这样,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纵然心里焦急,却也是冷静沉着,进退取舍依旧是那般丝毫不拖沓。

紫烟将整片林子都弥漫了,杀手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时,温穆飏和太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杀手首领面上沉了沉,带着众人尽快的散了去。

温穆飏带着太子片刻不停歇地往前飞奔,太子侧脸看着温穆飏一张冷峻的面容,他心里沉了沉。

“皇叔……”似乎是思索了许久,太子终于看口,看着温穆飏面上的神情,他顿了顿,道:“皇叔,你快去救墨潋和墨延吧!他们……”

“我先送你回去,记住你肩上的责任!”温穆飏声音冷沉,带着几分肃穆,他脚尖点地,猛地带着太子又窜出去很远。

马车飞奔了许久,确定温穆飏是不能追过来了,月冥这才停下了马车。

溪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墨潋松开墨延,伸手拉开车帘朝着外面看去。

早已对崇天地形了若指掌的月冥,这次选了一条极其隐蔽的道路,就连墨潋,都认不出来是哪里。

墨潋看着,面上带出一抹复杂,之间从车帘的角落弹出去,她又坐回了马车里。

“墨潋,你饿不饿?”

月冥将从河边抓来的鱼烤熟,递到了墨潋的身边。

墨潋看着月冥,面色沉了沉,将墨延往怀里拉了拉,面上带着戒备,并没有理会月冥。

看着墨潋这副姿态,月冥面上带出一抹尴尬,他唇角挑起,面上带着几分无奈,将一粒黄色的药丸递到墨潋跟前。

“吃了这个,这小子就能醒过来了!”月冥将药递到墨潋跟前,看她并没有接,他面上有些无奈,道:“用毒我不如你,你应该知道这药丸没有毒,我不会伤害这小子,也不想做让你无法原谅我的事,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所以,我不能给你解药,直到你能接受我!”

月冥面上带着几分柔色,对着墨潋的冷眸,他又将手里的药丸朝着墨潋递了递。

墨潋如波的水眸带着探究看向月冥,凑近她便知道那药并非毒药,面色沉了沉,还是从月冥手里接过了解药。

在给墨潋喂下的同时,墨潋突然体会到了母亲苟活了这么多年的意义,面对孩子,作为母亲什么都可以抛弃,若是今日遇到同样的情况,说不定她自己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呃……”眉头皱着,墨延在墨潋怀里动了动,微微转醒,睁开眼睛,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娘……我饿……”

墨潋面上顿了顿,残雪说弘承律是早晨进了院子,如今已经傍晚了,也难怪他饿成这样。

月冥面上也是一顿,看着墨延,虽然有着温穆飏的轮廓,但是大部分还是更像墨潋,他只是如今一句话,却将墨潋的面色化解了不少,他唇角挑起,说不定这小子会让墨潋接受他!

伸手将烤鱼往墨潋跟前伸了伸,月冥面上带着几分浅笑,低头看着墨延,对于他是温穆飏的儿子,似乎已经在他心里的淡了不少,虽然,他并不在乎!

墨潋一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过来。

斩月皇宫。

清云宫内,清歌郡主,不,如今已经是月冥的侧妃,月冥刚刚登基,按照她的身份,便理所当然的被封了纯妃。

在之前纯妃就已经听到了关于顺王的消息,她心里忐忑着,如今娘家已经没有了依靠,原本在这里就不得月冥的偏爱,如今她的日子可是没有阳光了,只是,在册封典礼上,听到礼官念着她的名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说这么!”纯妃喝着茶,听着暗卫的汇报,伸手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刚好砸在了暗卫的头上。

暗卫头上生疼,却不敢动一份,一双冷峻的面目也是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个贱人!”

纯妃说着,面目顿时狰狞起来,原本以为月冥回到了斩月,墨潋便再也不会有机会,可是如今月冥扔下目前的国内的残局冒险去崇天,竟然是为了她!

一边想着,纯妃想起墨潋的脸,和她那一双淡然的水眸,面上顿时铁青,双手紧紧的攥着,关节都开始泛白。

心里盘算着,纯妃面上一冷,看着眼前跪着的都烈,她心里平了平,道:“既然来了,本宫自然要准备好一份大礼欢迎你!”

都烈看着纯妃面上挑起的笑,他心里沉了沉,向来知道纯妃的行事风格,如今她露出这样的笑,恐怕又要有人见血了。

交代好一切,纯妃看着都烈离开的身影,她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整个皇宫里,她唯一能信的便是自己的带来的红柳和都烈了,都烈原本是顺王的暗卫,担心她在斩月被欺负,顺王才割爱让都烈随当时的清歌郡主来到斩月,这么多年,若是没有都烈在,她恐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拿出袖间的八行针,纯妃面上动了动,这东西还是当年她临出发时墨潋送给她的,原本这八行针已经被月冥夺取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又换给了她,想着,纯妃面上更是带出了一抹冷意,自然地又与墨潋联系到了一起。

吃过东西,墨延恢复了很多,在墨延的坚持下,墨潋也多少吃了一点,远远的看着墨潋将鱼翅吃下,月冥的面上带出一抹浅笑,这小子果然将墨潋的别扭化解了不少。

趁着黑夜赶路,一路上都是月冥亲自驾车,感觉到周围一直跟着的气息,他面上冷了冷,似乎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他面上阴冷,却并没有出手。

两天的路程,月冥惟恐后患,除了给墨潋母子吃东西,他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赶着路,墨潋看着墨延累了,便将他抱在怀里让他休息,对于月冥,却是无所谓,他既然着急回去,那便随他好了。

回到城内,醇王的事情已经在尧阁老的带领下做了处置,温穆飏接过尧阁老给他的账目,他面上沉了沉。

一直以来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顺王身上,却没想到真正的吊睛大虎竟然是这个看似有些软弱的醇王!

满朝文武,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在依附于醇王的羽翼之下,原本已经是计划好了一切,没想想到醇王竟然掉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了!

“命运无常”这四个字,温穆飏是再有体会不过的了,心里想着墨潋和墨延,他的面色又是沉了沉。

原本楚晗已经出发了,只是突然接到墨潋的信号,两人商量了许久,终于是同意墨潋的建议,暂时按兵不动。

“醇王意图谋反按照崇天例律诛九族,直系亲人于城门爆尸十日,以儆效尤!”

温穆飏一边念着,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隶官手执笔写着,不由得一顿,只是片刻,很快的将温穆飏话写完,交到了他的手里。

当日下午,艳阳如荼,城门外的荒地上上悬挂着几具尸体上不断的流出一些腐败的液体,有四处的疯狗不时地过来啃食,如同是悬挂在透风处的腊肉一般。

隔日,皇上入殓进皇陵,满朝文木列队送先皇,太子一身孝服走在最前面,跟着礼官的提醒,丝毫不差的将礼节做完,面上泪水早已经哭干了,如今他的面上除了肃穆还有着与他年龄不相仿的冷寂。

温穆飏看着太子,仿佛一夜之间这孩子便长大了,对于朝臣之间的事情,他也似乎带出了几分皇家的霸气,事情分析与处理,不由得让二公主心里感觉到惊奇。

先帝之事在极其紧张的气氛下总算是结束了,温穆飏回到王府,径直回到了清越小筑,原本就是清冷,如今乔吉被查办,整个王府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追风。

追风看着温穆飏萧冷的后背,他面色沉了沉,原本要禀告的事情,如今也说不出口了,虽然不似之前墨潋坠崖的反应,但是如今温穆飏虽然平静,却周身带着冷肃,更让不由得颤抖。

“沁儿,延儿,我很快便去接你们!”温穆飏看着之前墨潋画的一家三口的照片,面上带着几分忧伤。

当时墨延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墨潋画里的墨延只是一个想象出来的轮廓,回到王府,温穆飏便又让墨潋再画了一幅,金边装裱温穆飏将那幅画挂在了书房的正当中。

“皇叔,你带兵去救他们吧,登基之事,延顺几日便是!”

太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穆飏面上顿了顿,将那抹忧伤收回,瞬间换上了几分冷意,转过身看着太子也看着那幅画,他面上动了动,声音顿时冷了几分,道:“身子国之决裁者,你这样诸多顾虑如何将国家治理妥当!登基大事岂容你说延顺就延顺?原本以为你能有所长进,便是如此吗?你这真是叫我失望!”

太子面上一怔,被温穆飏这样臭着脸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他心里顿时感觉一阵委屈,眼眶顿时就红了。

只是,一瞬间太子响起墨潋的话,他面上一顿,勉强忍着将泛起的情绪压了下去。

“是!”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的太子话里包含了底气,他说着,面上带出几分自信,看向温穆飏,丝毫不回避他的目光。

看着太子这般,温穆飏心里顿了顿,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去斩月救她们,可是墨潋……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温穆飏低下头看着太子,面上的情绪缓和了几分,道:“三日后你便是皇帝,对于这个国家压在你肩上,我知道那会很累,可是身为你父皇的儿子,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太子面上一怔,看着温穆飏的目光,郑重地点了点头。

三日后,新帝登基,改国号懿德,追封雪妃为皇太后,妥善安置各宫娘娘,一阵悲伤沉重的日子告一段落,新一轮的阳光升起,举国欢腾。

八皇子被封风顺王,母妃尧若瑾随风顺王一起搬至皇上赏的丰顺王府,当天夜里,尧若瑾留书给二公主后,便饮毒自尽了。

秀美的发丝自尧若瑾的肩膀上垂落下来,她唇角还有干涸了的血迹,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紧紧的攥着的是一把桃木梳子,没有人知道,那是在她寿辰宴会上,第一次见到温穆凨的时候,他送她的礼物。

尧阁老将风顺王接到将军府亲自抚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尧阁老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当年他何尝不知道尧若瑾的心思,可是身为即朝老陈,他自然也是知道皇宫并不是一个好归宿,如今,却是害了尧若瑾。

两月后,尧清扬和千邪大捷,与如今的鼎泛皇帝邢斯签订了和平条例之后收兵还朝。

一大早上,国都百姓便已经开始张灯结彩,迎接守护大军归来,整个国都,呈现出一片祥和欢乐的气氛。

温穆飏看着摆在面前的一大堆文件,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脑子中墨潋和墨延的影子一直不停地出现,他顿了顿,让追风将楚晗请来。

斩月皇宫。

风城便是斩月这个充满了江南情调之国的国都,刚进城门,便有大队的士兵列队迎接,道路的四周挂满了红丈,墨潋看着,突然想到“十里红妆”这个词,她想着,面上不由得沉了沉。

“欢迎吾皇归来,欢迎皇后归来!”

领队的朝臣在人群中喊了一声,顿时,呼喊的声音一时间沸腾起来,墨潋坐在金段琉璃祥顶的马车中,透过被风带起的车帘的一角刚好看到了带头喊的人,她面上动了动,面上带出一抹不屑。

新帝登基,从之前月冥的话里她知道,月冥这次去崇天谁都不知道,如今这人为了拍马屁带头祝贺,却忘记了月冥最忌讳的一点,如今枪打出头鸟,这个官员的命运应该也到此结束了。

果然,月冥面上并没有众人异想的那种喜悦,他骑在马上低头对身侧的侍卫说了几句,侍卫点了点头,很快的离开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晃悠着终于停了下来,墨潋面上一顿,随即墨延也醒了过来。

“墨潋,我们到家了!”

月冥掀开车帘,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几分怔楞,他面上挑起一抹浅笑,手伸向了墨潋。

墨潋看着月冥,面上顿了顿,抱起墨延便下了车,留着月冥空伸着手在半空中。

月冥看着自己空着的手,面上飘出一抹笑,收回来走到了墨潋和墨延的身边。

“娘,我们要去哪里?”墨延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抬起头看着墨潋,一双黑亮的眼睛之中带着疑惑。

墨潋低头看着墨延,面上动了动却没有说话,看着月冥在跟前带着他们走,伸手拉住墨延的手,跟着月冥往里走。

凤鸾宫,是历代斩月皇后所居住的行宫,没有任何册封,月冥便将凤鸾宫收拾好安排墨潋和墨延住了进去。

月冥回来,朝中各项事务都要他拿主意,刚安排好墨潋母子,月冥便出去了,临走之前,凤鸾宫外面多了两队侍卫,同时,两个大丫鬟缕衣缕翠便安排到了墨潋身边。

两个丫鬟刚进来的时候,墨潋便感觉到了两人不仅会武功,而且内里深厚,墨潋受了两人的礼,心里不由得冷笑,月冥倒是想得周到,如今他封了她的内力,又派了两个本事不小的丫鬟看着她,这下子连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

“主子,外面各宫娘娘求见,要给您请安。”缕衣从外面进来,看着墨潋正在教墨延识字,她面上顿了顿,说道。

墨潋并没有接受册封,虽说住进凤鸾宫便是皇后的身份,但是她却不让人喊她皇后,更不准人喊娘娘。

手上一顿,墨潋将书本放下,转过头看了缕衣一眼,她面上带出几分冷意,道:“我并非皇后,受不起各位娘娘的大礼,请她们回去吧!”

缕衣面上一顿,看着墨潋逐渐冷了脸,她心里动了动,起身退了出去。

“娘,那些女人是来找麻烦的吗?太子哥哥说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墨延手里拿着笔将一个字写好,抬起脸朝着墨潋问道。

墨潋一怔,看着墨延一脸认真地问,她面上变了变,现在就知道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太子倒是理解得深刻!

墨潋唇角挑起一抹笑,看着墨延,面上神情便是异常柔和。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才是主子,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外面传来几声嘈杂,墨潋面上顿了一下,随即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对着墨延说道:“你先进去,娘不叫你你就别出来。”

墨延抬起头看着墨潋,乖巧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笔放下,便回到了里屋。

片刻,一群身着红橙紫绿鲜艳衣服的美人进了院子,身后的侍卫虽然拦着,但毕竟是主子,又不敢碰,一时间也拦不住。

“你们做什么,主子说了让你们回去!”缕衣和缕翠在外面将众人挡住,两人面上带着冷色,纵然平日里都是些娇惯主子,如今也是被两人的气势吓住。

“不过是个宫女,还真是反了天了,见到本宫不行礼竟然还敢拦着,看本宫启奏皇上,将你们凌迟处死!”黄衣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厉色,一边说着,她抬起手来指着缕衣缕翠,面上的神情带着几分嚣张。

墨潋眼睛看着门外,在黄衣女子扬起手的瞬间,看到她的小腹是微微隆起的,她面上动了动,挑起了唇角。

“让她们进来吧!”

带头的黄衣女子正要开口,却听到墨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面上动了动,白了缕衣和缕翠一眼,抬腿便迈了进去。

众人看着黄衣女子进去,相互看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各存心思

“能让皇上放下国事冒险接回来皇后,还真是倾国倾城,臣妾们理应要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却避而不见,可是讨厌了姐妹们吗?”黄衣女子说着面上带着几分凄楚,手中的绢帕在眼角象征性地擦了擦,却并没有眼泪。

“这位是元妃,当朝宋将军的嫡长女。”缕衣在旁边提醒墨潋。

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在她面上流连片刻,见她皮肤白皙细腻,面色秀丽,身着光鲜亮丽是个十足的美人!

缓慢起身,墨潋看着众人,面上挑起一抹浅笑,迎着元妃一脸的挑衅,她唇角挑起,道:“元妃娘娘的话墨潋似乎不是很明白,住在这里是月冥的意思,但是我却不是你们口中的皇后娘娘!”

“竟敢直呼皇上名讳!”元妃看着墨潋,冷眉一挑,原本带着探究的面上多了几分嚣张,她往前走几步,看着墨潋淡然的面色,唇角扬起,道:“既然不是皇后娘娘,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来人,给本宫好好管教一下这个不知道礼数的!”

元妃面上带着几分嘲讽,看见墨潋的第一眼,她不由得感觉到了一阵危机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她这般有这样的压迫感觉,正是因为如此,她更是不能容忍墨潋在这里!

纯妃在元妃身后,唇角悄无声息地扬起,只是片刻,便消失不见,快得几乎没有人看到。

元妃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如今又仗着肚子里有了月冥的骨肉,平日更是横行,她叫人透漏给元妃墨潋的消息,她自然是忍不住找上门来,如今便来个一石二鸟!

两侧的宫女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般,伸手就要来抓墨潋,墨潋看着元妃,面上一冷,道:“喊月冥的名字,你们的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元妃娘娘如今可是管得太宽了吧!更何况,我虽不是皇后,却是你们的皇上请来的客,动手之前元妃娘娘最好想清楚!”

元妃面上一怔,看着缕衣缕翠快速地护在了墨潋的前面,她面上一冷,唇角抖了抖,一双手猛地攥住,面上带着愤恨和不甘。

“元妃姐姐还是不要冲动的好,毕竟是皇上以皇后之理相待的女子,早晚会成为这后宫之主,元妃姐姐这般,以后的日子可是要让人担忧了呢!”纯妃说着,朝着墨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伸手拉着元妃,看起来是劝她,却没有人看到她唇角的冷笑。

元妃面上一怔,抬起头看着墨潋面上依旧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心里顿时被刺激了一般,伸手推开纯妃,朝着墨潋就打了过来!

只是,元妃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墨潋,却感觉手背一疼,原本扬起的手猛地落下来,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肿起来,中间的皮肤还破了皮,渗透出鲜血。

“啊”的一声尖叫,众人看着元妃手流血了,一下子也是惊慌起来,看着四周根本没有人在,墨潋也是一动都没动,一时间心里不由得发抖。

众人看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在众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只听得元妃又是一声惊叫,她的裙摆被击中,硬生生破了一个窟窿。

墨潋看着元妃,面上依旧是淡然平静,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带出一种清澈的气息,与这群女人相比起来,是那样的恬淡安静。

眼睛的余光瞟向屋内,墨潋看到墨延一双黑亮的眼睛正看向这边,她唇角挑起,带出几分浅笑。

“凤鸾宫常年没有人居住,各位娘娘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若是在这里真的感染了阴寒,糟蹋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墨潋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和疏离,面上亦是阴寒无比。

元妃看着墨潋,双手不由自主的摸着小腹,心里不由得颤了颤,看着墨潋一双似乎要将人心洞悉透彻的眸子,她猛然觉得后背一阵阴凉,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冷哼一声,元妃瞪了墨潋一眼,似乎躲避什么一般转身就走,众人看着元妃走了,便也不再停留,刚才墨潋那么说着,似乎这凤鸾宫里真是是有些阴森。

看着众人离去,墨潋面上带出一抹冷笑,看着脚步动了动却没有离开的纯妃,她将缕衣缕翠支了出去。

“纯妃娘娘留下来想必是有话要说,如今只有你我了,有话不妨直说。”墨潋看纯妃一眼,又坐回原来的桌前,声音依旧是之前的冷淡疏离,面上沉静,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纯妃面上一顿,没想到墨潋竟然这般直白,她唇角抽了抽,似乎是近身的考虑好了,才说道:“你对我依旧是有敌意,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多年未见到家乡之人,我听说你来宫里,向来见见你罢了,毕竟,你我怎么说也算是故人。”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纯妃看着墨潋,面上带着几分情绪,眼眶微红,让人看着,实在是不得不怜惜。

墨潋看着纯妃这般,唇角挑起来,伸手将自己跟前的杯盏倒满,浅浅的喝了一口,道:“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是那一套,陆清歌,你还真是没有长进,真是难为你在月冥的后院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纯妃猛地一颤,看着墨潋一双冷眸盯着她,她心里沉了沉,面上带出一抹恨意,只是很快的消失不见,换成了委屈。

“你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彼此都清楚,你以为你将众人撺掇过来找我的麻烦我能不知道吗?”墨潋说着,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淡出冷意,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纯妃,道:“元妃有孕不足三月,原本就是要极其细心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她的衣角抹了麝香,想要把罪责推到我的身上,这便是你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吗?”

纯妃面上一抖,原本的脸上的委屈顿时消失不见,看着看着墨潋,她面上带出几分愤恨和不甘,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出现!我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声音压抑带着怨恨,纯妃面上带着几分苍白,看着墨潋,她双手死死地攥紧,她知道墨潋的本事,所以轻易不敢动手。

墨潋面上一怔,看着纯妃,她心里动了动,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让她很压抑,很堵。

“皇上驾到!”

随着通报公公的一声唱喊,墨潋和纯妃均是一怔,特别是纯妃,面上的阴狠立刻消失,面上带出几分楚楚可怜。

进了屋子,墨潋依旧是站着,并不给月冥行礼,月冥似乎也习惯了,只是看着墨潋,他似乎感觉心情变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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