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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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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承律看着残雪,扬起手微微一挥,身后的兵便提枪而上,残雪面上一凛,紧忙的护在了太子和墨延身边。

只是,人数太多,残雪根本就估计不得,片刻,太子和墨延便被分离开来。

元景看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面上带着几分得逞,手中提剑,朝着墨延和太子刺了过去。

感觉到后背的冷意,墨延猛地回过头,手中的千索便朝着元景飞了过去。

元景面上一凛,一个闪身躲开,却是惊起了一身冷汗,看着墨延个子小小的,却没想到他的武功却是如此了得。

“想不到你小子还有两手!”元景看着墨延,唇角斜斜地勾起来,随即他手上的剑一晃,又刺了过来。

宏承律看着,面上也是一动,看到元景又刺了过去,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毕竟是五岁的孩子,纵然招式凌厉,内里却是不足,只是十几招下来,墨延似乎有些喘了。

太子看着墨延,心里揪起来,只是苦于他并不会武功,如今也只有在一边看着。

千索被元景一剑挑开,随着元景的手拍在墨延的胸口,他便如同一个风筝一般,被打了出去。

太子一惊,紧忙上去接住墨延,两人倒退着走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所幸元景的内力也并没有恢复,他虽然是一张打过来,却也不至于将墨延打成内伤。

墨延被太子扶着,脸色有些发白,看着元景一脸的得意,他伸出手将食指弯曲放置唇边,随着一声哨响,在元景刺出的剑还没有碰到墨延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影子落在了他的头顶,随即他手里的剑便被夺了过去。

宏承律面上一顿,看着青鸾将元景的剑夺走扔在地上,随后绕了一圈冷厉的爪子飞快的朝着元景抓了过来。

手中的剑还没有挥出去,宏承律眼睁睁地看着青鸾的爪子刺进了元景的胸膛。

随着一声凄惨的吼叫,青鸾的爪子上沾满了血,同时,它的爪间还有一颗带着温度的心脏!

墨延面上也是一滞,原本知道青鸾是有些凶残,却没想到它竟然这般,看着元景抽搐了片刻身子变得僵直,他心里也是颤了颤,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你竟能叫动如此神兽,本皇子如今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呢!”宏承律看着墨延,面上带出几分阴暗,一般说着,他脚尖在马背上猛地一踹,手中的剑朝着青鸾挥了过去。

青鸾的身躯庞大,如今是在树林里,自然有些活动不开,它的大翅膀挥动着,将地面的尘土都扬起了。

宏承律身形快如闪电,在于青鸾的交手中,纵然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依旧是游刃有余,他很充分的利用了青鸾活动不开的这点,几十招下来,已经将青鸾绕得有些急躁了。

似乎是得了机会,宏承律的剑朝着青鸾的胸间刺过去,青鸾叫一声,翅膀带着风朝着宏承律拍了过去,宏承律一个翻身绕过青鸾的翅膀,极其快的一动到了青鸾的背侧,手中的剑似乎已经找准了方向,刺了下去!

“不要!”

随着一声喊叫,墨延猛地一跳到了青鸾的身侧,手中的千索猛地缠住宏承律的剑,宏承律剑锋歪了方向,虽然将青鸾刺伤,却并没有刺中要害!

被墨延坏了事,宏承律面上一冷,手中的剑极快的挣脱墨延的千索,内力催动,将墨延和青鸾一起甩在了一边。

“你若想死,本皇子便成全你!”说话之间,宏承律极快的跟着墨延下落的身体飞了过去,手中的剑再次扬起,朝着墨延的胸口刺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露出马脚

眼看着宏承律的剑就要刺进墨延那弱小的身体里,残雪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了一般。

太子双腿也如同被固定住,原本意识里是要去救墨延,但是身子却一点都不听使唤,直直地站在了那里,动都动不了。

“嘭”地一声巨响,随即便是剑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随即一个红色身影闪过,将太子拉了过去。

看到来人,宏承律猛地一怔,随即看着自己空着的双手,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道:“没想到你还活着,皇弟!”

“皇兄既然能活到现在,我自然不能死!”说话之间宏承允将墨延拎在了身边,看着他只是面上被吓得有些发白,并没有受什么伤,心里也突然的定了定。

“皇弟似乎跟这个孩子有不一样的感情,之前墨潋和皇弟一同落下悬崖,难道这个孩子……”一边说着,宏承律的眼镜瞟向墨延,面上带出一抹意味深长,同时眼睛看向一边的残雪。

听到宏承律的话,残雪也是顿住,她没有跟着温穆飏去莫忘谷,如今温穆飏说这孩子是他的骨肉,她便也是当世子对待,可是如今听着宏承律的话,确实让她心里不由得一颤。

“呵呵……”看着宏承律,宏承允面上带起一抹浅笑,这么多年的争斗,他对宏承律自然是了解,他面上微动,唇角带起,一如他之前的邪魅,道:“我到是想让这小子喊我爹,不过最多也就是个干爹,怎么,皇兄如今对我干儿子动手,难道是活腻了吗?”

宏承律看着宏承允面上的神色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唇角斜斜的挑起,面上带出一抹浅笑,宏承律冷哼一声,道:“叫你一声皇弟是给你几分面子,消失五年,连父皇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如今你就算活着回来,你以为你还是鼎泛的太子吗?”

看着青鸾的伤口不断地渗出血,墨延面上带着几分焦急,他从衣袋里掏出玄牙子给的药洒在青鸾的伤口上。

“大狼,他把我的青鸾打伤了,你给我报仇!”纵然如今宏承允一袭红衣让他感觉很不自在,大狼就是大狼,抬起头看着宏承律,墨延的眼中带着几分怒意。

宏承允看着墨延,抬起头看向太子,指着墨延道:“你,给我看着这小子!”

太子面上一动,看着宏承允一脸的邪佞之色,他心里颤了颤,却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墨延的身边。

背后的阔剑出鞘,宏承允面上带几分邪佞的阴冷之气,他一双眼睛看着宏承律,唇角扬起,道:“宏承律,别以为我这些年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敢给父皇下毒,今日我便惩办了你!”

说话之间,宏承允的剑带着掀起的尘风朝着宏承律挥了过来。

宏承律面上一紧,感受着宏承允的剑气,他心里不由得沉了沉,这些年,他的功力似乎增长的太快,如今只是看着他的一招,便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若是以前,这是绝对没有事情。

来不及多想,宏承律手中的剑已经挡了过去,强大的剑气将树林里的枝叶都卷起,连带着地上的沙尘石子,两人纠缠争斗,众人都几乎睁不开眼睛。

皇宫内。

整个皇宫笼罩在白色的低沉气压之下,天色有些暗,众朝臣按照礼官的指引行礼,礼节繁琐,却是有条不紊。

醇王手中拿着三支上送箭,面色依旧是苍白,双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脚下似乎拴着铁链一般,步子沉重,举步艰难。

“帝为天子,上送天地,浩气荡然,永存不朽!”

随着礼官的唱喊声响起,众朝臣跪拜谢礼,好大的声音似乎要将天冲破。

随即,醇王心里一颤,拿着上送箭的手猛地抖了抖,手里的上送箭险些要掉下来。

“醇王在等什么呢?”

耳边响起温穆飏的声音,醇王面上猛地一怔,抬起头看着众朝臣的目光都看向他,他面部僵硬的动了动,抬起腿朝着台前走去。

温穆凨已经被洗漱干净,面上也稍稍涂了一些装,身后由支架撑着坐在龙椅之上,这是皇帝最后的一次面对朝臣的朝堂。

醇王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每走一步心都要跟着颤一颤,他的脚踏上皇帝龙椅的台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上送箭放在了温穆凨交叠在一起的手中,心里依旧是紧张不已,眼睛的余光看着龙椅的四周,就在他收回脚的一瞬间,身子一歪,他整个人朝着一侧飞了过去,同时双手护住头,身子朝着一边快速的滚了几圈!

众朝臣哗然,看着醇王这般举动,以为龙椅处有什么危险,一时间众人也是瞬间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

“怎么,醇王以为这上送箭安放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吗?还是说,醇王在龙椅上做了手脚?”温穆飏的声音响起,众人心中猛地一颤,抬起头来,却看到温穆飏如今已经站在了龙椅的一侧。

上送箭安放好,礼节也算是结束了,温穆飏摆了摆手,让人将温穆凨的遗体移入冰棺,走下台阶看着醇王,他的唇角微微地扬起来。

“醇王是不是在害怕这个?”温穆飏居高临下的看着醇王,说话之间,将手伸到了醇王的跟前。

醇王面上一怔,看着温穆飏手里的雷火弹,他心里不由得颤了颤,刚要说话,却被温穆飏拦了回去。

“众朝臣在列,醇王意图谋反之心昭然,应当以何罪置之?”温穆飏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内响起,声音带着穿透力,让人不由得心里颤抖。

“这……本王是冤枉的!”醇王面上一抖,突然意识到如今钻进了温穆飏的圈套里,他面色阴沉,站起身,面对着朝臣,道:“众位大人作证,刚才只是脚滑,对雷火弹的事情根本不知道,王爷这般,可是早有预谋!”

众人看着醇王,面上也是带了疑惑,若是说顺王谋反还是理所当然的,醇王一向温和是你只有些懦弱,可是如今去被温穆飏加上了谋反的罪名,这点确实让人有些不可信。

“曹德胜,念!”

温穆飏并没有理会醇王的话,有些时候,话说多了并不是好事,他转过身看着一侧的曹德胜,面上带出几分肃然。

曹德胜面上一顿,随即从衣袖中取出圣旨,在监官确认是皇上手笔之后,将圣旨中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听着曹德胜的宣读,重臣原本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此刻却不由得抬起头相互看了一眼。

圣旨中对于顺王的处置已经有了明确的圣令,至于醇王,自然也是有交代,皇帝在重病之时虽然不能上朝,但是心里却是清楚的,这则圣旨,当时交给曹德胜就已经清楚的交代了他,若是温穆飏和二公主控制了局势,这圣旨才可以见天日,否则便要化为灰烬!

“醇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若是想要反驳,证据本王那里有的是!”说话之间,温穆飏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到醇王的跟前,他的面上带出几分肃杀之气,眼中更是如同浴火一般,道:“将醇王拿下!”

侍卫似乎早就在外面候着了,听到温穆飏的声音,快速地将醇王钳制住。

“我们都是开国的重臣,跟随先帝夺取江山,如今你们这么对我们,我不服,众人不服啊!”醇王挣扎着,看着温穆飏,面上带着几分狰狞。

温穆飏扫视众朝臣,面上带出一抹浅笑,看着醇王,他笑中渗透着几分阴冷,道:“开国重臣除了你和顺王还有几位阁老,父皇当年将你们封王,甚至兵力都没有收回,原以为你们会记住当年一起浴血奋战的感情,对新帝力挺相助,却不知道你和顺王却是起了异心,皇兄在位也是仁心治国,众臣都清楚得很,到了这一步,只能怪你太过贪心!”

说话之间,醇王突然挣脱侍卫,朝着温穆飏扑了过来,温穆飏面上一紧,一个身影闪过,避开了醇王的这一掌。

听着温穆飏的话,众朝臣均是沉浸在自我检讨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醇王竟然能挣脱侍卫,特别是前排的阁老们。

醇王一招没有打中温穆飏,他的身子往前倾,看着前面的几位阁老,他唇角一样,微微调转方向,拍出去的掌朝着尧阁老便去了。

众人大惊,尧阁老年事已高,如今若是被打中,恐怕就要随温穆凨去了!

“噗”的一口血吐出,醇王的一掌还没有碰到尧阁老,便一口鲜血吐出,同时龙渊宝剑从他的后心穿透到了前胸。

一双眼睛猛地瞪大,醇王面上带着难以置信和惊恐,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暗淡,身子僵直的躺在了地上。

边上的大臣紧忙上前扶住尧阁老,温穆飏朝着众臣中看了一眼,几个醇王的党羽眼中带着几分惊慌,不约而同的垂下头,不敢抬起来。

一切准备完了,就等着明日入殓了,温穆飏看着侍卫将醇王的尸体抬出去,他面色沉了沉,他伸手接过曹德胜地过来的,按照礼节要将最后的公文念完,只是,张口还没有说话,追风在温穆飏耳边说了几句,他面上顿时一愣,面脸色变得铁青。

将一众朝臣扔在殿内,温穆飏面上带着几分匆忙,快步从打点之上奔下,在众人来没来得及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温穆飏的踪影了。

树林里。

弘承律和宏承允已经不知道拆了多少招了,墨延和太子躲在一边看着残雪和宏承允奋力杀敌,两人的小脸上还是带着几分担忧的。

“太子哥哥,我们帮他们!”

残雪原本就是带着伤,弘承律带过来的兵虽然并不是精锐的杀手,却也是十分的难缠,加之剧烈的动作,残雪身上的伤又被撕裂开来,将衣服又弄湿了一片。

太子看着墨延从衣服里掏出弹弓,他面上一顿,瞬间明白过来,也准好了,两个孩子躲在两棵比较粗的大树后面,对准着残雪那边的人松开手。

原本围在残雪身边的兵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石子击中穴位或者是疼痛经络,一时间树林里想起了哀嚎。

墨潋一路起码狂奔到了原本墨延和太子在的院子里,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墨潋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颤,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似乎快要站不住了。

“沁儿!”

温穆飏随着墨潋的马也很快的到了院子里,看着墨潋一双眼睛中带着惊慌和担忧,他心里颤了颤,上前扶住墨潋,道:“我们准备了那么多的逃生的秘道,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还有残雪!”

一边安慰着墨潋,温穆飏的眼睛在院子的四周细细的看着,瞧见门框上的剑痕,他心里不由得颤了颤,跟弘承律交手这么多年,他自然史看得出来弘承律的手法。

“木枫林!”进门看着秘道的开口,温穆飏面上一怔,随即伸手拉住墨潋,一个翻身便到了马上。

手中的缰绳猛地一拉,野飒长嘶一声,如风一般的朝着东风林便飞了过去。

一个时辰的尘土飞扬,宏承允和弘承律的剑终于停了下来,两人分别占据两边,面上带着几分阴寒,长时间的打斗让两个人均是有些喘,落地之间,两人的身侧均是带起了一片尘土。

“噗……”

两人僵持之间,宏承允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出身鬼窟,宏承允在还是婴孩的时候便被太后种下了蛊毒,这五年来,虽然玄牙子已经将他体内的蛊毒化解了大部分,但是由于他原本体制就不好,以至于这蛊毒与他相生相克,就连玄牙子,也没有办法彻底帮他清除。

而这次出谷之前,已经接近了再一次要解毒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强行运用真气,很容易便会导致走火入魔,可是,墨延的情况,他没有选择!

“你也不过如此!”弘承律用剑支撑着,勉强站起身来,他摇摇晃晃两步终于站定,看着宏承允面色发白,唇边勾起一抹浅笑,道:“原本以为医仙琼白已经将你收作徒弟了,如今看来,你也不过是人家养在身边的一个宠物而已!哈哈哈……”

“宠物”两个字,让宏承允面上一滞,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暴跳如雷,正如宏承律说得,虽然他们对他很好,可是却依旧带着几分防备,玄牙子帮他治病,却一直将他困在莫忘谷,就这一点,似乎他真的和宠物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转过脸看着墨延,宏承允面上动了动,想着之前的种种,他,可不是宠物!

“大狼!”墨延看着宏承允吐血,面上一紧,几步走到宏承允跟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低头看着墨延面上带着担忧,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闪烁着金豆子,他心里顿了顿,伸手将墨延抱在身边,面上带着几分坚定,道:“又让你看到我很糗的样子,不过,这次可别笑我!”

只是一句话,墨延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噗簌噗簌的往下掉,宏承允唇角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他的长袍上,汇成了一色。

“听着,等会儿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你就快点顺着河道跑,那里会有人带你回莫忘谷!”宏承允一边擦着墨延的泪水,压低了声音在他唇边说着,他可不管其他人,只要墨延能逃出去就行,看着墨延摇头,宏承允的面上突然冷了,道:“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一定会去莫忘谷找你!我从来不会骗臭小子的!”

看着宏承允面上的冷肃,墨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着宏承允手臂上用力,墨延的小身子便随着力道飞了出去,刚好落在了太子身边。

收回手的时候,宏承允伸手提起剑,将弘承律带着强大内力的一剑挡下,一个支撑闪身挑起,他朝着墨延喊道:“还不快走!”

墨延面上一怔,紧忙起身拉着太子抱起手上的青鸾顺着河道就跑了起来。

弘承律看着太子抬走,面上一紧便要追过去,只是宏承允这边死死的缠着,根本过不去,一时间着急,他的招式更加凌厉了。

“砰砰砰”的炸响在身后响起,墨延心里一颤,转过身看着宏承允被打在地上,他猛地擦了一把眼泪,快速地朝着外面跑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遇劫

顺着河道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墨延和太子似乎感觉已经精疲力尽了,恍恍惚惚就要倒下,看着一边路上奔过来的马,墨延面上已经,口中喊了一声“娘”便朝着那边奔了过去。

远远的看到墨延和太子朝着他们飞奔过来,温穆飏和墨潋都是面上一顿,随即心里颤动,身子也不由得跟着抖了抖,幸亏他们没有是,幸亏他们还活着!

“爹,娘!大狼……残雪姐姐……”

墨延眼圈红着,看着温穆飏和墨潋过来,没有话说不住来,伸手指着木枫林,也不知道自己的话他们是不是明白。

一个飞身,墨潋便到了墨延和太子身边,看着两人没有受伤,墨潋的心里终于是安定下来,听着墨延的话,原本挑起的唇角还没有带出笑,面上便又添了一层冷肃。

“你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我进去看看!”温穆飏看着前面,面上带着几分冷意,他看着木枫林里扬起的尘土,面上沉了沉,带着几分冷煞。

墨潋看着温穆飏,伸手将太子和墨延拉到身边,看着墨延手里的青鸾,墨潋面上顿了顿,伸手接过来。

“嘭”一声宏承允受了宏承律一掌,身子被直直地拍在了地上,四周的尘土扬起,将人的眼镜都模糊住。

一旁的残雪也是身受重伤,只是两人死死地将宏承律的人缠在了木枫林里,这样才让墨延和太子有时间逃出去。

面上沉了沉,温穆飏背后的龙渊宝剑出鞘,在宏承律又向宏承允袭来的时候,替他挡下了那一剑。

“你还真是条汉子!”

看着宏承允全身筋骨尽断,全身似乎也就留着一口气支撑着,温穆飏面上带出一抹笑,手伸向宏承允。

宏承允看到温穆飏,面上一怔,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宏承允面上带出一丝苦笑,伸手握住温穆飏的手,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谢谢你保护我儿子!”看着宏承允,温穆飏面上依旧是一脸的阴冷,只是如今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避而远之的敌意。

宏承允面上撇出一抹苦笑,看着温穆飏对墨潋母子这般斤斤计较,也不知道是释然还是欣慰。

“他也是我儿子!”刚说完一句话,宏承允看着温穆飏面色黑了,他咧了咧嘴,补充道:“干儿子!”

看着温穆飏,宏承律面上猛地一颤,醇王不是传信都准备妥当了吗?如今温穆飏不是应该已经被炸死了吗?!

原本计划好的,将墨潋和温穆飏全都调开,甚至连那两个小子呆着的院子外的护卫也是悄无声息地除掉,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是找到了这里!

“怎么,看到本王让大皇子失望了吗?两国交战,你竟然还敢带兵进我崇天王朝,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温穆飏的龙渊宝剑指着宏承允,他的面上带着肃杀之气。

宏承律面上一顿,看着温穆飏一脸的冷肃之色,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猛地听到一阵马蹄声,他面上定了定,唇角挑起,面上带着几分嘲讽,道:“走不走还不是你说了算,本皇子的行踪向来都是自己说了算!”

说话间,宏承律的剑朝着温穆飏刺了过来,依旧是带着冷煞的剑气,刚刚平息的躁乱声又开始响起,比刚才更甚,剑气划过树干,将碗口粗的大树拦腰砍断。

被温穆飏的剑气震出好远,弘承律往后退了一丈才停住脚步,唇角悄无声息的流出血,滴落在地上,被尘土包裹起来,成了一个土球。

温穆飏看着弘承律狼狈的样子,面上依旧是阴冷无比,他撑开手,内聚丹田,一股强大的气压在双手之间汇集,随着他力道朝着前面拍出,又将弘承律甩出了几丈远,

“你这肮脏的身子,不配玷污我崇天这片土地!”看着弘承律,温穆飏面上带出无限的阴寒。

弘承律带兵,只要夺取城池,第一件事便是屠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甚至连刚出生的婴孩都不放过,如此狠毒,简直堪比恶魔!

“呵呵……”弘承律看着温穆飏,唇角的血一直流个不停,他面上冷冷一笑,道:“再过不了多久,这边土地便会是我鼎泛的国土,而你,也只能沦为阶下之囚!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木枫林里响起,带着一种阴森的感觉,让人听了便不由得感觉到一股阴风从后背吹来。

“你还真是天真!”温穆飏看着弘承律一边笑着,又咳出一口血,他唇角扯出,带出一抹嘲讽,道:“就你手里那点东西,当真以为鼎泛已经被你握住了吗?纵然鼎泛皇帝被你下了毒,你照样只是一个只会胡乱蹦达的蚂蚱!”

听着温穆飏的话,弘承律面上一顿,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他面上一怔,一口黑血喷出,他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墨潋帮着宏承允包扎伤口,温穆飏走了过去,面上并没有之前的不快,看着宏承允,他唇角勾起来,道:“想让我儿子叫你干爹,还得看你的本事,赶紧好起来跟我打一架才能知道你够不够格!”

宏承允冷叱一声,扭过头不去看温穆飏,面上却是带了几分笑意。

残雪出了之前手臂上的伤,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伤口撕裂,有些严重而已,擦了墨潋给她的药,满身的刺痛减轻了不少。

“你有没有受伤?”

墨潋给宏承允包扎完,站起身来看着温穆飏,虽然知道温穆飏的实力,但是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也却是让她担心。

温穆飏看着墨潋微微皱起的眉头,面上带出一抹浅笑,伸手拉住墨潋的双手,唇角挑起,道:“我没事!”

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魔力,让墨潋感觉心里顿时软了,她双眼微微地眯起来,面上带出一抹笑,只是,笑意还没有挑起,她面上顿时一愣,随即伸手朝着温穆飏挥去。

温穆飏一怔,看着墨潋的手停在他的耳边,身后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转过身,弘承律的身子僵硬的直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大死死的看着前面,真真是死不瞑目!

银龙在地上游了一圈,盘旋着身子弯曲回荡,随即在地上褪了一层皮,便又飞回到了墨潋的衣袖里。

收回手臂,墨潋有些后怕的猛地喘了一口气,靠在了温穆飏的怀里。

温穆飏心里微微的颤抖,刚才弘承律用的是近身的匕首,匕首刀刃上闪着妖冶的黑色光芒,明显是淬了毒的,若不是墨潋意识到,恐怕他是很难躲过去了。

感觉到墨潋的身子微微的轻颤,温穆飏面上动了动,伸手将墨潋拉进了怀里。双手也是热不住抖了抖。

一切回归宁静,宏承允被侍卫扶起来,临走之前转过身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弘承律,他面上动了动,这五年见到的第一个亲人没想到是弘承律,更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变成了最后一次,人生无常啊!

墨延和太子钻进马车里,温穆飏看着他们平安,心里也是缓了下来,骑马走在马车一侧,温穆飏的面上除了肃穆,又多了几分温暖。

“皇叔,你能教我骑马吗?”

走了不久,太子从马车里钻出来,看着温穆飏在侧边走着,他似乎是下定决定一般,朝着温穆飏喊了一句。

温穆飏面上一顿,转过头看着太子,这几年他长大了不少,只是一张精致的脸却是更加轮廓清晰,除了雪妃的清丽更多了几分温穆凨的倜傥。

五年前,这个小子还让墨潋带着他出去玩,在王府过夜耍花招非要跟墨潋睡,当时还把月灵折腾的够呛,如今,小家伙已经长大了。

“上来!”温穆飏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朝着太子伸出了手。

太子面上一顿,随即将自己的手伸到温穆飏手里,顺着温穆飏的力度,飞上了他的马。

“娘,我也想学骑马!”墨延在马车里看着温穆飏交太子骑马,有些赌气的将车帘松开,面上气鼓鼓的,带着几分委屈。

墨潋透过车帘被掀起的一角,她面上动了动,转过头看着墨延,道:“太子哥哥已经是大人了,若是想学骑马,就快点长大吧!”

墨延面上一撅,转过脸看着宏承允,顿时带着几分欣喜,道:“大狼,你教我骑马好吗?”

宏承允闭着眼睛其实根本没有睡着,听着墨延的话,他眼皮动了动,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墨延面上一黑,刚要继续,看着墨潋面上的表情,原本要说出来的话硬是咽了回去,不过依旧是赌气着,拉着墨潋上了后面一辆空着的马车。

温穆飏将手里的缰绳递给太子,他一个侧身下了马,看着太子一边跟他说着注意事项,一边紧盯着太子。

忽然,一股杀气从身后传来,温穆飏面上一冷,猛地转身接下了来人的一掌,他往后倒退几步,站定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几个月前回斩月的三皇子月冥!

“三皇子去而复返,如今再入崇天,似乎并没有两国之间的文牒!”

温穆飏看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冷肃,明显的感觉到月冥面上的不屑,他面色沉了沉。

月冥抬眼看着坐在马上的太子,唇角挑起,冷哼一声,道:“如今斩月平定内乱,朕已收回本应该属于朕的东西,如今来崇天,自然也是要带走原本就应该属于朕的!”

温穆飏面上一怔,听着月冥的一声“朕”,他心里不由得一惊,斩月大乱,他是清楚的,可是如今月冥在他面前自称朕,这件事为什么暗影没有传来消息!

墨潋在马车里也是听到月冥的话,面上也是一滞,伸手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出去,只是,第一眼便撞到了月冥看向这边的目光,她心里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

“属于你的?”温穆飏面上扯出一抹笑,看着月冥,他的面上更添了几分阴冷,特别是看到月冥的目光向着墨潋的马车那边看去,他心里腾然冒出了一股火焰,声音顿时冷了下来,道:“我崇天之中,从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你,可是找错了地方?”

唇角撇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冷笑,站在温穆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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