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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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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串起来的浪花。
“怎么了?”
他翻了个身,听见锖兔的说话声,很轻。
富冈义勇得了空,再加上脑子一片寂静,不小心就将将这白日里细碎的珠子穿起来,发现了一个事情:“小迦夜她——”
“嗯?”
“她——小迦夜她是不是——”
富冈义勇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诞,可是他的支支吾吾却叫对方抢了话头——
“小迦夜是不是比一开始更可爱了?”
黑发的少年忽地扭过头,看见锖兔暖橘色的头发,少年的眼睛里存着的温柔。
那是透彻又包容的眼神。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什么都问不出来。
比如说,他身正想问的——
万隐迦夜,是不是跟‘死亡’有什么关系?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可是如果知道的话,知道她隐藏的那种东西地话,他对自己非亲缘关系的妹妹,未免也过于宠溺了?
嫉妒。
“呐,锖兔,你觉得她怎么样?”
“嗯?小迦夜吗?当然是我可爱的妹妹了!”
“可是就算女孩子吃得多,也不可能就被家人遗弃进山林里叫猛兽吃掉吧?”富冈义勇轻轻说,然后他听见那冗长的呼吸乱了一瞬。
“她是个好孩子,义勇……无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富:你知道你妹妹她balabala
兔: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略略略
富:(嫉妒)
师兄挑拨离间失败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感谢小天使“噶骨头”,灌溉营养液*1*1
第五十一章
新年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充满着欢乐轻松的节日,更别说在日本的经济中心,东京府银座区。
银座贵族的居住区,有一家表现得冷冷清清,既没有张贴东西,也没有年节互相拜访的客人,若是有人仔细打听,便只能得到这家的男主人在前几天刚刚去世的消息。
这种消息叫人唏嘘,有喜欢看热闹的贵妇人,会在饭后谈上两句,也有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偶尔看见夜里坐在院子里的漂亮寡妇,说上一句节哀,顺便聊聊这院子里在夜中根本什么也看不清的花草品相。
留下的这位漂亮的寡妇,也会微微笑着应和着男人的话。
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留袖,脚上踏着红木木屐,头上插着漂亮的头簪,或许这位寡妇叫别的长舌妇在背后说坏话的原因之一,大概也是明明在守丧期间,还要穿的这么漂亮吧?
男人这么想,他也在心里思量。说起来也是这个寡妇的不好,明明丈夫刚死,就迫不及待地晚上穿成这样跑出来,这不是明晃晃地在勾引男人嘛?
真是放、荡。
男人自知如此,也暗自骂这个女人的廉价,可是男人受到这寡妇的邀请,还是欣然归往。
所以说,他最后被鬼舞辻无惨赏给自己身边做保险栓的棋子,也说不上罪有应得,还是可怜可恨。
鬼舞辻无惨就是这个被男人暗自唾骂的寡妇,他前边刚处理了之前的身份,这边就重新换了一个,他活了千年,女装这一类的东西或许早就不太在意了。
闻着院子里的味道,他心里还道那两只鬼算是捡了个便宜,这男人还是个稀血。
“呵……”
鬼舞辻无惨笑出声,望着镜子里的脸,突然听见门外的门铃。
他心道又是那个蠢货送上门来,便直接叫外边还在吃东西的两只鬼去看看。
那意思无外乎,同样赏给他们了。
可是鬼舞辻却没想到,来拜访的不是人,而正是除了童磨以外他又一喜欢不起来也杀不了的人物。
朱砂丸与矢琶羽对视一眼,连嘴上的血也不屑于去擦,转身就去了前庭。
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来送菜的人,两只鬼一前一后,苍白的皮肤上沾着血肉,就像深山野林里,刚刚从草食动物的腹部抬起脑袋的鬣狗。
透过院子里郁郁葱葱的灌木花草,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付下和服的女人。
她的模样看着也是精心打扮过,身上这身衣服用的是上好的料子。她踩着高屐,微微敛着双目,艳红的口脂涂在唇上竟然不比那人类的鲜血暗淡,不过更让人在意的是——她一头浅金的头发。
这是很罕见的发色。
这个女人放下按门铃的手,她的脸被黑色的铁柱分成几块,叫人看不真切,但是两只鬼却全然没有看见对方的害怕。
那种普通人对于嘴上沾血的怪物的恐惧。
完全没有。
这种认知让矢琶羽的脚步一顿,停在离那个女人大概三米圆的位置,只是在这种下意识地动作在被矢琶羽意识到以后,突然间觉得奇怪。
真是奇怪——
女人抬起头,她的妆容更胜,肤白胜雪,和衣如翼,神色淡定,甚至微微笑起来——只是有一点美中不足,这女人的容貌也过于平淡无奇。
但是这种打扮跟五官外貌的对比都比不上下面对方说的话。
“这就是无惨底下的孩子的待客之道?”女人看着这两只鬼。
矢琶羽跟朱砂丸被这女人口中的话一惊,能直呼那位大人姓名的人类?
“您是?”
原本应该被猎食的女人成了要被小心翼翼对待的客人,矢琶羽撩起袖子擦了下嘴,想把血抹去。
女人好似也不在意,她从一而终都是很冷静,“请帮我开门吧,无惨估计也知道是我来了,你们两个孩子继续吃饭吧,不用管我。”
那个连名字都没有报上来的女人缓步走进了无惨大人的屋子,两只鬼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再也不想接触的抗拒。
几乎每只被鬼舞辻无惨转化,又见过她的鬼,都那么像,比如当初的童磨,刚刚成为上弦之六的时候,偶然见过他那个人与鬼舞辻无惨喝茶,对方那种将他们都当做孩子的作态,真的很叫人不爽。
在没有鬼舞辻无惨的血脉压制下,任哪只鬼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慈爱又冷漠的对待,都会觉得难受。
要说起童磨,这家伙之前被鬼舞辻无惨去外面探查关于‘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这次又是无功而返。
这种任务他执行了无数次,几乎是次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童磨也成了习惯,偶尔碰上鬼舞辻无惨心情不好,免不了看着对方法发脾气。
这次听猗窝座说无惨大人又换了一次身份,那也差不多是心情不好的意思了。
做好被发脾气的童磨很快就到达了东京区的贵人区,只是等他从窗户钻进房子,看见的人却成了那个跟迦夜小姐有着一样发色的女人,面带微笑地坐在原本无惨大人会喜欢的位置上。
他就知道,这次鬼舞辻无惨只会在等这个女人走后,发更大的脾气。
“哎,运气真不好啊,花子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金发鬼嘟着嘴巴,面露难色。
女人听罢,脸上的笑容更胜:“小童磨还是这么直来直去啊,虽然无惨讨厌我,但是作为朋友,年节这种一年一次的节日,我还是要过来看看的。”
“我是无所谓了,无惨大人要是心情不好,其他的鬼可是要遭殃的呢~”
“这可真是……罪孽深重。”女人这样说着,眉间也露出了淡淡的自责,可是那双跟万隐迦夜同样颜色的眼睛却完全没有任何心痛的样子。
童磨不喜欢这个女人,也不止是因为对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也还因为她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性格。
大概是同类相斥??
童磨跟被他唤做花子小姐的女人说了每两句话,刚刚离开,去带客厅旁的小厅拿新的茶具的鬼舞辻无惨便又回来了。
“无惨大人!”童磨眼看着另一个黑发绛紫无色地的女人端着茶具走过来,立刻惊喜地叫出声来:“您可算来了,我真的是跟花子小姐处不来呢!”
鬼舞辻无惨的脸上却是没什么笑意:“结果呢?”
总算是说起正事,童磨浮夸地叹一口气,“抱歉呐,无惨大人,还是没有结果啊~”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也算是意料之中,也就没有说话。
这件事本来是该就这样过去的,但是在一边看热闹的女人偏偏要插一脚。她展开小折扇挡着唇口:“无惨你还在执著不惧怕阳光的药吗?”
黑发的女人打扮的鬼沉下脸,只听见他手中的茶水哗啦哗啦流进杯子里的声音。
“呵~”女客人轻笑,她轻轻扇起风来,“与其这样找那一千年都找不到的什么劳什子‘青色的彼岸花’,无惨,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成为我的‘孩子’吗?”
‘孩子’那个词从女人抹了艳红口脂的唇里吐出来,鬼舞辻手里的茶杯与茶壶转眼间就成为一堆碎片。
绷起来的血管从美丽寡妇的额角鼓出来,大量的血液带着一股怒气在血管里冲撞。
就连离着近的童磨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在沸腾,连接着血脉的感情在传播。
这种愤怒让无法理解人类情感的童磨觉得新奇,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血管,又听见花子小姐说:
“说起来‘鬼舞辻’这个姓,也是不太好听呢,不如随我好了,那样的话,你或许还有个姐姐呢……哎,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孩子,要不是出了一些事,我也不会把她自己留下的……”
这下子,这个女人的眼中是有了真真正正的担忧。
可是这担忧,却并不没被在场的别的人看进眼里。
鬼舞辻无惨猩红的眼睛变成野兽一样的竖瞳,“万隐花子!你不在浅草好好呆着非要过来说这些吗!”
女客人放下折扇,这下子是真真地笑了:“哈哈哈!无惨呀,无惨!真是可爱呢,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有这样的坏脾气。”
她用扇子指了指刚才被叫了名字,就紧跟着而来的变换成鬼爪的手,这尖爪的尖端贴着女人侧面的脖颈,一滴血顺着鬼舞辻的指甲冒出来。
“怎么,这是要杀了我?那正好,不知道我死的瞬间你是不是能逃过呢,无惨?”
万隐花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鬼舞辻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暖,这种差异让穿着绛紫无色地的黑发女人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万隐迦夜的母亲,自然也是从火里次次重生的鬼——可以在阳光下生活,不会死亡,除了没有战斗力,她几乎拥有着鬼舞辻无惨所想要的一切。
但偏偏,他无可奈何。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
在一边看了一场好戏的童磨,在小委屈无惨离开以后,忽然凑到了万隐花子面前,开口问:
“您提到的孩子,真是叫做‘万隐迦夜’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被欺负的女装屑老板,以及工具人花子小姐(撒花~)
“噶骨头”,灌溉营养液*1
第五十二章
万隐迦夜。
这个名字,是万隐小姐被她的‘母亲’救起来以后,作为隐姓埋名的必要条件之一,也是在对方的提议下重新更改的名字。
当时她的‘母亲’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姓氏就是‘万隐’,她只让宇智波爱一称呼自己为‘花’或者‘妈妈’。
这个稍微狡猾的女人用这样的理由哄骗了宇智波爱一:‘万隐’,取万物皆隐的意义,希望你以后永远不会暴露自己非人的秘密。
也许是花的声音过于温柔,也或者是花对于当时刚刚重生为‘鬼’的宇智波爱一来说,过于重要。
她竟然也不太在乎这个‘万隐’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也不在意是否这出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姓氏。
也就是说,至今为止,万隐小姐都执拗地认为,自己的‘母亲’单名一个‘花’。
所以童磨跟花子小姐说起来,这个模样普通却气质出众的女人终于露出了点属于人类的样子,她微微一愣,“你刚才是说‘万隐迦夜’?”
童磨也愣了,他在极端的时间内缕清了这个关系,并且认识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几乎是出口成谎以后,彩虹颜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露出一个带着犬牙的笑容。
这张脸,是何其纯粹啊。
“是啊,果然,她是您心心念念的唯一的‘孩子’吗?”
“……”花子看见童磨的笑,便沉默了。
“您怎么不说话呢?”他凑过来,金叶扇抵着自己的下巴,几乎鼻尖贴在女人的侧脸上。
“夜夜……也来了这个世界啊……”女人垂着眼睫,张开折扇抵在自己的侧脸上,将这个唇红齿白面如傅粉的青年轻轻推开了自己:
“今天已经很晚了,那么,妾身就先告辞了。”
可是童磨却不肯放对方离开:“可是,花子小姐,我想让您帮我找找她呢……”
“……”这会子,女人只站在原地,静静合上了眼睛:“真是抱歉,妾身也不知道如何找到那孩子呢,不过……”
“不过什么?”
“童磨,你倒是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可是很少见呢。”
金发的青年脸上笑意不减,“那还用说吗,当然是……”
“当然是,那孩子,是这世间少见的美人对吧?”女人睁开眼,望进青年金色的眼睛里:“也不知道当初我跟那孩子说的那些话,是好还是不好了。”
万隐迦夜,那是世间少见的美人,除了模样漂亮,若是如同洋葱一般慢慢剖开她,才会发现那个孩子连灵魂都很漂亮。
万隐花子深知这一点,“连鬼神都能蛊惑,真不愧是我的孩子啊……童磨啊,你要是想找她,就留在这里……”
“是吗?”
“是啊。”
“告诉我这些没关系吗?”
“没关系哟,就算你想说‘我知道就等于无惨大人也知道’这种话,我也是清楚的,所以无所谓,小无惨想对那孩子做什么,就做吧……”
远在雾狭山的万隐小姐,还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她现在还过着自己的小虫子生活,也许是离家一次,就知道家里的好——离开她哥一次,就知道她哥对她自己有多好。
万隐小姐每天要么不是围着锖兔转,要么就是跟义勇玩。
她除了这两个人,也有时候跟鳞泷先生坐在一起说一说杀鬼诀窍。不过对于鳞泷左近次,她是不敢再这个老爷子面前撒泼耍赖的。
鳞泷左近次知道自己长生不死,恐怕自己的年纪在对方那里都是个问号。
大年初一那一天,下了很厚的雪,万隐迦夜给自己捂上加绒的小振袖,披了外衣,走到院子中央去看雪。
雪很大,像一堆一堆的鹅毛从天而降,飘飘洒洒。
一抹淡淡的粉站在全白之中,万隐小姐任由这些粘成一团的雪落在自己的身上,粘在她的浅金色的发丝上,落在她太妃糖一样的睫毛上。
有点冷。
也很安静。
万隐迦夜没见过这样大的雪,她以前生活的木叶,地处大陆腹地,雨水丰沛,冬天也不是很冷,就更别谈这样一场仿若天灾的雪。
老实讲,新年的第一天就有这也得雪,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还能去山下转转。
“迦夜。”
男人的声音穿过层层雪幕,万隐迦夜兀然扭过头,看见了鳞泷左近次。
他依旧带着那张赤红的天狗面具,“回来吧。”
“嗯”,身上落了雪的女孩子弱弱地应了一声,然后挪着脚往那边走过去。
她走到门口那,抖了抖身上的雪。
然后听见鳞泷左近次发出了一声叹息。
“嗯?”女孩抬头,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叹了一口气。
刚从里屋出来的锖兔推开门,便看见门口外面白到刺眼的雪,与站在外面的师傅跟正往里面走着的女孩子。
之前有说过她长高了,可猛的一瞧,她还是那么一点。
细胳膊细腿,裹在厚重的冬衣里,怪可爱的。
他想这应该是个丸子精,自己想着想着就笑了,“师傅!迦夜酱!”
鳞泷跟万隐迦夜被这声音引地朝里面看,只一瞬间,落了厚雪的世界便从一片冷漠的白掉进了阳光里,融化在了少年的笑里。
“义勇呢?他还在睡懒觉吗?”万隐迦夜脱下那厚实的褂子,想把自己刚才在外边沾染的冷气驱散,好不让里面的人受凉。
“义勇才不会,小迦夜怎么会这么想?”粉橘色头发的少年用食指的第二关节轻轻敲了她的脑门。
“谁知道呀!”万隐迦夜没有躲开,只老老实实挨了这一下,然后绕过锖兔去找富冈义勇。
慢了一步的富冈义勇其实只是跟在了锖兔的后两步,他把万隐迦夜对自己的揣测听了个一清二楚。
富冈义勇从锖兔后面绕出来,而万隐迦夜又想从锖兔的前边扭身去后面,两人正正好撞在一起。
“啊!”
黑头发的少年眼疾手快,右手一伸,一把抵住冲过来的人——万隐小姐被人按住了头。
其实他要是想这样做,在硬件上是没问题的,毕竟在三人组里,万隐小姐的身高目前也始终是垫底的那个。
万隐迦夜:“……”
地位高的猫会给地位低的猫舔毛;打架打输的小狗会露出肚皮……动物界表示双方谁是主导地位的方式多种多样,这些东西放在人类身上,不莫过于被人碰了头顶。
万隐迦夜也许会让锖兔摸摸脑袋,但别人……一般不行。
可偏偏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你!”
“啊……小迦夜,抱歉。”
“我……”
对方的神情表现很微妙,熟悉富冈同学的人也都知道,这人长得很能唬人,平时也不太喜欢说话。
就算还有个心理活动丰富的特点,表现起来也不太尽人意。
这就成了两个人开始僵持,然后把锖兔夹在了中间。
锖兔:“……所以,义勇,你可以放开了。”
富冈同学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锖兔,放下了手。
他不承认自己刚才是故意的。
怎么说呢,他也不是没有脾气啊……那天被这小姑娘说了不得了的话,也学着开始欺负她。
不过这种小心思,万隐小姐一般是看不出来。
她把富冈同学放在关系好一点的朋友身上,但是主导人一定是自己,这应该说来自于一个活了百年的鬼的自负了。
还有一个原因,也或许是她呆在锖兔身边,自动降智。
不过说这些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原因多种多样,可现在万隐小姐只想好好琢磨琢么怎么耍一耍富冈同学。
可是仔细想想,万隐小姐糟糕的恶作剧,自从来到这以后成功率便开始逐渐下降。
鳞泷左近次看着三个孩子在那里纠结小小的事情,他自己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万隐迦夜可能活了几百上千岁,可每次看见她跟锖兔那孩子在一起,总会不记得这个事实。
他看着看着,又偷偷笑了起来。
今年的雪格外的大,他的周围也格外地热闹。
小小的屋子里,充满着少年少女的欢声笑语。
世界上的人类三千万,总有人会找到那个一见面就想笑的另外一个人,相互给与的勇气足以他们一起朝着生着荆棘的世界一往直前。
在很久以后,万隐小姐又看见了这漫天的大雪,总会想起这些东西。
明明手指是冷的,脚心是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念风柱的第一天,存稿写他写到飞起~
(其实万隐小姐跟花子小姐的关系很不寻常,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笔力写出来,望天)
“噶骨头”,灌溉营养液*2
第五十三章
“鳞泷先生啊,您觉得明年的话,锖兔跟富冈义勇他们,可以去最终测试了吗?”
万隐迦夜在临走前,曾经这么问过他,当时鳞泷左近次只是沉默了一瞬,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看他们,不管我的事。”
他说这话,挺让人生气的,可是万隐迦夜后来细想想,这才是最负责的回答,能不能达到那个高度还是看自己的实力。
在雾狭山万隐迦夜待到了新年的开春,如果不是产屋敷当家送过来一只鎹鸦,传话过来说有一只极强的鬼在四处捕食鬼杀队的柱,她也不想挪地儿。
但是,约定就是约定,她跟产屋敷家说好了的,想想那个几乎要想不起面容的女人,万隐小姐就是想找到对方,问问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已。
万隐迦夜虽说自己不是什么顶好的人,但总有一些她想要坚持的小固执,这或多或少都证明她至少还跟‘人类’这种沾点边,而不是纯纯粹粹,连死亡都不再恐惧的‘长生鬼’。
之前锖兔莫名其妙就不想读给自己听的那一本书,那些少年跟自己说的话,那双透亮的担忧的眼睛,就让万隐迦夜心里一咯噔。
不心虚是不可能的,她也就只好拿出自己最擅长的若无其事,糊弄过去。
就像现在,得知万隐迦夜又要出去执行任务的锖兔,在数落她去年连根鸡毛都不让人送回来的行径。
“我刚才说的话,小迦夜你记住了吗??”头发在新年的时候被削短了一点,锖兔两手夹着小姑娘的脑袋,“是不是没听见我刚才在说什么!”
“……”万隐小姐觉得能这么对待自己的,现阶段也就这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自己:“知道啦!!真是烦人!不就是没有写信回来嘛!”
“你还说!”
“可是我叫人捎了口信呀,而且去年年末我是写过一封的,说是要回来……”
“啊!!你还好意思提那种信,要不要我现在念给你听啊!说起来那么短的信,看一遍就能背过了——”
“那不是很棒的信吗!情报信息什么的一目了然啊!”
万隐迦夜不服气,她的脸被对方挤着,那种样子叫安安静静捧着一杯茶水看戏的富冈同学,觉得像一只河豚。
富冈同学也知道那封信,当初寄回来,鳞泷老师是叫他们看过的,他虽说迟钝,但是也明显看得出来当时锖兔的不可置信。
其实要他说,也是小迦夜的不对了。
“‘前略……我将于十二月十二日后到达,雾狭山……迦夜’”
富冈义勇看热闹不嫌事大,替忙着吵嘴的锖兔念了出来,就这么几个字他就算看过一遍也能背过。
锖兔跟万隐迦夜同时扭头看云淡风轻,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义勇,最后锖兔冲着万隐小姐大吼:“听见了吗?义勇都记住了哦!!”
万隐迦夜看着她哥的歇斯底里,歪着嘴败下阵来,自己嘟囔:“多好的信啊!”
锖兔:“小迦夜!”
“好啦好啦,哥!我写还不行嘛!”
话说,锖兔好像对于教育万隐迦夜这件事上,一直都很执着——叫她睡觉不要蒙头,叫她认真念书认字,叫她要好好珍惜生命,叫她要学会回馈他人的好意。
少年看她如此,手上的力气松懈下来,在沉默中伸手摸了摸她奶金色的头发,“我跟义勇还有鳞泷老师,都很担心你的,你要是不想写就算了,至少要让我们知道你还好,对吗?”
万隐小姐乖乖点头:“我只是没有这个习惯而已。”
她对出远门,这种事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以前出木叶也是去执行任务。她将执行任务与现在的工作划等号,为了保证情报不被泄露,自然不会轻易地送东西回木叶。
换成现在,也就是这样了,万隐迦夜觉得真的只是习惯问题。
“小迦夜是在做很危险的事,对吧?”
万隐迦夜:“……也不是吧,我不知道。”
坐在女孩子对面的少年忽然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也没能继续说下去。
富冈义勇见状,他放下茶杯:“小迦夜,祝你武运隆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此意不在言中。
窗户外面的微风轻轻拂过盛开的山茶花,艳丽的红色花瓣招摇舞动,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半开的窗户纸飘进来,少年少女坐在里面。
万隐迦夜忽的看向黑头发的少年,他深蓝的眼睛像一块冰,让人觉得安稳。
“武运隆昌。”
身前的另一个人冲着她张开手臂,大片的布料带着微微的凉意覆盖在她的身上,像是裹着蝴蝶幼虫的茧。
毛茸茸的头发落在颈间,清淡的冷冽的味道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万隐迦夜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去做什么的,但是对于他们告诉她的,没告诉她的关心之意却源源不断地从别的个体上传过来。
这次的鬼,产屋敷那边说是很强的鬼,是能够猎杀柱的存在,几乎有的柱已经杀了。
她记着这两句‘武运隆昌’,在手握短刀,从山野间利落迅速地看下鬼的首级的时候,就好像真的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毕竟你看,这种程度的鬼,她就没有死,只是受的伤有点严重而已。
“我觉得你还是华丽地修养一段时间,稍后我跟主公说。”
跟自己一起临时组队的队友看了看一身血的万隐迦夜,“不过你还真是厉害,肚子上开了一个窟窿也没死。”
万隐迦夜被队友扶着靠在一个树的根部等待救援,她左手捂着腹部左侧的地方,殷红的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喷出来。
莹莹绿光在她的掌心散出来,像是萤火虫的尾巴,在这鲜红里毫不起眼,但至少,出血量没有刚开始大了。
“呵!”万隐小姐望着被树枝遮住的天空,自满道:“是吗?我出家门之前,有人可是祝我‘武运隆昌’的,无论如何,我不得活着回去见他们?”
画了满脸花纹的男人对此认可地点点头:“我的三个老婆也是这样说的,为了他们,华丽的我可不能死在这!”
万隐小姐听着话突然皱了下眉,她打量这个就算是长得高大,肌肉隆起,看不清脸的男人——或者说青年,森林上空重新响起鸟叫:“你说什么?!”
她的新队友一脸不解:“什么什么?”
“三个老婆?喂!小子!你多大!”一时不察,万隐小姐差点爆粗口,这年头不仅早婚,还能多有??
“啊!怎么了!话说你这小鬼虽然是为了我受伤,但也别这么不华丽地对待比你年长的人呐!”
已经一百多岁的万隐小姐,面无表情:“……好吧,宇髓先生。”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万隐小姐保持着微妙地心情看这个年轻人,就算是后来医护人员开始给她讲接下来养伤要点,她都有点心不在焉,只盯着在房间里不知道忙什么新队友。
这新队友是夈野匡近走了以后的接班人,恐怕这次时间结束后,这个新人就会成为柱,因为那只鬼听说是下弦呢。
万隐迦夜看看同样的十七岁,就稍稍有点同情现如今不知道在哪里晃荡还单身的夈野。
“我说呀!万隐小姐?万隐迦夜小姐?您有在听我说什么吗??”
眼看着医护小姐的脸就要怼在自己的脸上,万隐迦夜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她虽然没仔细听,但是对于这种程度严重的伤势还是很有经验的。
一个不死的人,濒死是常态,死也是常态。
她这种程度,躺个三天三夜怎么也能好个五六分,忍者的身体素质变态,又不是什么秘密。
说起来,她要是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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