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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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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不但学生们迎来了旬考; 就连贾瑞这个心中没有人伦的混帐玩意也迎来了春天。
  他不但要监考,也要被贾政考。
  贾政懂什么?
  他随口出题,都不一定知道答案。随后不管你答得对不对都是披头盖脸一顿喝骂。
  这样的待遇对于贾珠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但对于旁支的贾瑞,整个都开始先进入春天,然后紧接着就倒春寒了。
  对于学生,元姐儿说了不能体罚,要让他们大声背诵。但对于贾瑞来说,不存在的。
  于是也不知道是贾政真的有家暴的倾向还是贾瑞长的人神共愤,总之一句话,他那屁股是被贾政轮得血肉横飞,别提多有警世效果了。
  至少因着贾瑞被打得这么惨,贾氏一族的家学一改之前糜颓的风气。但凡来上学的,都特么态度积极,没一个敢偷懒的。
  贾政见了,虽说也有些不满意族中子弟竟然还有蠢笨如猪的,但到底欣慰于没有不上进的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虽然提前避开了精尽人亡的风月宝鉴,但到底还有贾政的大板子等着他呢。
  皮开肉绽的被抬回家,贾代儒虽然心疼,可到底贾政这一顿打也是师出有名,贾代儒也唯有暗自气恼不敢表露出来。
  贾政下手没轻没重,病情微微有些重的时候,到底还是需要些参须补一补。
  这一回贾代儒老妻到是没有求到荣国府,而是求到了宁国府。
  宁国府那里秦可卿管家,又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倒是不差那么一丁点子参须参末。
  让丫头包了一大包递给贾代儒老妻,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有了这些参须,贾瑞倒是养了回来。只是再不敢往家学去了。
  一来贾政太岁一般的杵在那里,他胆寒。再一个便是他好歹年纪也不小了,当众被人打得哭爹喊娘,当时没怎么样,事后却是极抹不开脸面了。
  终日游荡,无所事事。闲了就与人小摸两把牌,最后色心一起竟是去了青楼。
  就贾代儒家里那点家底如何供起那等销金窟,一来二去的贾瑞手里便没了体几银子。
  他自来惧怕祖父,不敢实言相告。只□□二两兄弟却总是催他催的急。
  于是硬着头皮就又去了往日常去的楼子,又点了最喜欢的姑娘一夜风流后,仍是不啃走,生生在里面磨了三五日这才在楼子老鸨的声声讨要下,提着裤子下了姑娘们的床。
  只人是被老鸨叫到跟前了,可那银子却是一分都没见着。
  口中嚷嚷着他堂妹可是纯亲王妃,宫女他都是想玩就玩,睡你几个姑娘那是瞧得起你们。
  他都自降身份给你们楼里的姑娘玷污了,你们竟然还从他要银子?
  还讲不讲点道理了?
  !!!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嫖了青楼里的姑娘,竟然还特么一脸委屈的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凭是自认见多识广,这个时候也都被贾瑞的话震撼到了。
  老鸨惊了,姑娘们也惊了,就连楼子里养的打手都因为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而忘记了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贾瑞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在现代,有个词叫拔吊无情。在古代呢,这种事情必须得捉个现行,不然提上裤子离开了,那这事还真的只能认赔了。
  不过这种事情,哪怕青楼认倒霉。可楼子里的姑娘和客人却是当成了笑话传了出去。
  然后元姐儿便知道了。
  对于贾瑞的所做所为,元姐儿颇为不耻。可让元姐儿更不耻的就是他竟然还打着自己的名头去青楼那种地方吃霸王餐。
  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了。
  于是元姐儿在屋里转了几圈后,亲自吩咐夏粮悄悄的带上几个生面孔的人以那青楼的名义将贾瑞人道主义阉割了。
  至于阉割后,他想不想去宫里玩宫女搏前程,元姐儿就没再为他操心了。
  其实,说白了,元姐儿倒并不是真的因为贾瑞干的这件事情而恼了他。元姐儿是担心这混帐玩意过两年色心一起,再对着府中的女眷下手。
  旁的不说,元姐儿确是非常肯定贾琏这辈子的老婆可没有上辈子的老婆泼辣,狠厉。
  元姐儿刚刚想到王熙凤,王熙凤那边就派人过来了。
  “给表姑娘请安,我们姑娘让奴婢给表姑娘送两瓶桂花蜜来了。”平儿恭敬的给元姐儿行了一礼,端着个托盘语气轻柔的将来意说了。
  元姐儿一到了冬天就喜欢坐在炕上烙屁股,旧年在皇宫过冬天,元姐儿最怀念荣国府的就是她房间暖阁的这张偌大的火炕了。
  日常歪在火炕上,炕中央在摆个小炕桌,点心茶水一应零食俱全。或是看书,或是练字,或是画个绣样做上几针针线,那日子怕是当今都比不得元姐儿惬意自在。
  这会儿子元姐儿一边剥榛子,一边听着平儿说话。
  等平儿说完,元姐儿便笑着让人收了。又问王熙凤好?
  听说王熙凤正在收拾行礼,后天就离京回府了,元姐儿笑着点头说了些让她赶明儿闲了再来的话。
  平儿弯膝接下这话,又替她们家姑娘说了几句姐妹间亲近的话。又说知道琏二爷在这里,她不方便亲自过来,等得闲了再亲自替元姐儿绣个荷包啥的。
  听到平儿这么说,元姐儿眼角眼梢都跟着抽搐了起来。
  凤辣子绣荷包?
  呵呵~真的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她会不嫌累,不嫌烦的练习绣花以及各种绣技主要的原因还是元姐儿觉得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回去。
  来了红楼后,元姐儿发现她对当护士什么的还是比较有爱的。多练习绣花,等到将来回到现代的时候,也不会因为手生再被病人家属赠送死亡视线了。
  ╮(╯▽╰)╭
  天越来越冷,越冷路就越不好走。终于拖得不能再拖后,王熙凤还是踏上了回王家的路。
  王夫人就此事深感遗憾,脸上的表情也一直有些冷。
  世人不知道王夫人因何如此,还以为她是真的舍不得娘家侄女离开呢。一时间倒是都觉得王夫人颇重情意。
  唉,若是宝二爷在时二太太也能这般,说不定宝二爷也不会出了那种意外。
  大姑娘与二太太的感觉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冷淡如冰。
  众人误会了王夫人,可王熙凤与周瑞家的却丝毫没有误会。
  自从贾珠出事,王夫人就没顾得上王熙凤和贾琏。等到贾珠重新用左手习字后,王熙凤又一次次的张落着要离开,王夫人便整颗心都放在了她和贾琏身上。
  那上心的程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二人才是王夫人亲生的呢。
  可惜有内鬼周瑞家的存在,王夫人的算计是次次落空。
  到了最后,见日子实在不能再拖了,她哥哥嫂嫂都来了两封信了,王夫人才依依不舍的送王熙凤离开。
  虽然没了父母哥哥,但王熙凤在王子腾的家里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客人的拘束。这自然跟王子腾夫人的态度有着极大的关系。
  林黛玉在贾府为什么一只被人当客人,总要原因还不是当家太太的态度?
  王子腾夫人显然比王夫人会做人多了。
  王熙凤仍然是王家大姑娘,时不时的帮着王子腾夫人管家理事。只自从王仁死后,王熙凤耳边就时常听人说什么她也会被害。
  只要她死了,王家长房的所有财富就都是二房的了。
  而这些风言风语,随着王子腾夫人将王家所有财产都交给王熙凤保管,她自己又从不过问的态度而渐渐的再没旁人提起了。
  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是爱?
  王熙凤很有管家理财的本事,再加上王子腾夫人也用了几分心思在她身上,旁的不提,至少王熙凤再没想过放利子钱这种事情。
  当然,这也有可能跟她手握王家长房所有的财产又没多少开销有关系。
  马车行了数日,终于到了王家所在的城县。
  王熙凤出发时就快马给王家送了信。算着日子,王子腾夫人便安排府中仆役这两天在城门口等着王熙凤。
  进了城又向前行了数里,终于到家了。马车一路驶进二门,堂弟王孜由着个健硕的仆妇抱着,伸出小手极开心的朝王熙凤挥去。
  “大姐姐~”
  王熙凤抬头,扬起一抹笑,几个月的寄人离下终于让她感觉到了‘回家’真好。
  宝玉不大,不,是王孜年纪不大。但王熙凤年纪还是太小了些,因此哪怕堂弟伸手要她抱,王熙凤也是抱不动她的。
  哪怕她能抱得动,也担心会摔了这位王家两房唯一的子嗣。
  牵着堂弟的手,王熙凤一路心情飞扬的来到王子腾夫人的上房。先与王子腾夫人互相问好,又抱了抱小堂妹。拿了些她在京城给家里人买的礼物,又替王夫人等人问了好,等到话题说得差不多了,王子腾夫人才打发了屋中所有人,只留下王熙凤。
  作者有话要说:  当今:真是一家人。


第168章 
  前脚王熙凤往家里送信; 没等多久贾珠就受了伤。这种事情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了王子腾夫人。
  想到王熙凤的性子; 再想到自家小姑子算计的事,这种事情是谁干的,不用想都知道。
  不过王夫人从没出嫁的时候就没少给王子腾夫人使绊子; 看到她倒霉,王子腾夫人这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上几分。
  也因此外面的所有线索有司徒砍帮着王熙凤扫干净; 而王家这边却是王子腾夫人替王熙凤做了收尾。
  这事吧,倒不是说王子腾夫人多高兴为王熙凤扫尾。
  只是王熙凤父母双无,又没长兄,一身教养都是她这个做婶娘的责任。王熙凤要是坏了事,她也跑不了连座就是了。
  于是啥也别说了; 痛快的帮忙收拾了。
  只王子腾夫人虽然收拾扫尾了,但她却并不想跟司徒砍一样做个无名英雄。
  司徒砍心虚; 王子腾夫人可丁点不心虚。就算是将来这事被她男人知道了,估计她男人也得夸得扫尾及时呢。
  于是在王熙凤回来; 说得差不多的时候; 王子腾夫人直接将无关人等都打发走了; 只留下王熙凤来个软硬兼施。
  这一招很熟悉; 就跟原著中薛宝钗因着黛玉说错了一句诗而审黛玉的套路一模一样。
  薛宝钗因着这事与黛玉交了心,而王子腾夫人自然在段数上自然比薛宝钗更胜了一筹。
  “你给我跪下。”见无关人等都下去了; ‘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几上; 王子腾夫人沉着一张脸,压着怒气对王熙凤喝道。
  王熙凤见王子腾夫人屏退下人,心里便咯噔了一下。此时又见她疾言厉色; 心里就越发有些慌张。
  一边跪下来,一边在脑子里反复回想她都做了什么才会让她婶娘这般怒气横生?
  只一瞬间王熙凤便想到了贾珠断手那件事情。
  只是。。。婶娘真的知道了吗?
  王熙凤到底还小,眼珠子滴溜滴溜转的时候,王子腾夫人看得清楚明白。想到王熙凤那是少见的聪慧精明,于是王子腾夫人瞬间改变套路,将那套先问罪再安抚的过程,直接精减了一半。
  “凤哥儿,婶娘知道你精明聪慧。三岁看到老,你弟弟妹妹都不及你。我和你叔叔见你如此,也是欢喜。只慧极必伤,过刚易折。珠儿到底是你表哥,你下手也忒重了些。”叹了口气,王子腾夫人朝着王熙凤招了招手,王熙凤连忙跪着膝行到王子腾夫人脚边,将脑袋枕在王子腾夫人腿上。
  “你姑母算计你,是她不对。你叔叔和我都站在你这边,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旁的婶子不敢说,若你姑姑真的算计成功了,婶子也保证必不会让你给人做小。咱们王家的姑娘自来金贵,如何受得了那等闲气?
  。。。。。。珠儿是你姑母唯一的儿子,你毁了他的前程。若是被你姑姑知道必不会放过你。即使是你叔叔,你叔叔又会怎么想你呢?我没生养下一儿半女,一直视你如已出。。。。。。”
  王熙凤听到自家婶子将话说明白了,也不敢心存侥幸,不过到底还是狡辩道,“婶子,凤儿只让人揍他一顿,谁知那些人打起来就不管不顾。。。”
  王子腾夫人勾了一下嘴角,并没有拆穿王熙凤的谎言,反正她今天想要说的话,想要达成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至于那些细枝末节。。。儿子又不是她的,侄女也不是她娘家的,她才没那么多的闲心去操心呢。
  明明白白的让王熙凤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自己都看得清楚。若是以后不听话。。。。。。
  总之,这会儿子王子腾夫人还是有心情与王熙凤扮演一番伪母女情深的。
  让王熙凤认错,又说明白她的委屈和愤怒,最后再心疼她小小年纪竟遭遇这种事情。等所有的套路都完成了,王子腾夫人才放王熙凤回房休息。
  古时赶路可辛苦,又没谁会像元姐儿那样贼有心情去布置马车,王熙凤应付完她那位‘体贴’的好婶娘后,一回到自己房间整个人累得都不想动了。
  由着丫头婆子侍候着洗漱,王熙凤直接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等到了晚膳前,王子腾夫人才派人来叫王熙凤起来用晚膳。
  中午的时候,王子腾夫人倒是派人过来了,听说王熙凤睡着呢,便没让人叫她。只晚上王子腾回府,于情于理王熙凤都应该去拜见自家亲叔叔的。
  一时收拾洗漱,王熙凤带着丫头婆子一路过去。
  等见了王子腾,说了几句久别安好的话,话题便转到了贾家。
  王子腾为人精明,又时分的市侩。对于已经半废的亲外甥,王子腾的关心明显不多。
  随口问了两句,听说已经开始用左手习字了,便点头赞了两句。随后话题便转到了元姐儿,贾琏以及秦可卿的身上。
  王熙凤每说一句话,都会小心的观察她叔叔的神情,等到将几人的情形说得差不多了,王熙凤也累得不想再说话了。
  从荣国府回来,王熙凤再一次肯定了一道理。
  那就是与聪明人打交道,再你没办法确定自己是否比他聪明的时候,那就不要耍聪明。
  她的叔叔和婶婶就是她见过最聪明的人。
  今日是王熙凤回王家的日子,王子腾夫人特意让人弄得比往日丰富了些。
  一时家宴用毕,几人又说了会儿话,王子腾夫人这才打发王熙凤回去休息。
  等王熙凤离开,王子腾俩口子又看了一会儿两个孩子这才回内室安置。
  俩口子躺在床帐内,小声的说着话。
  一时便说起了王熙凤的年纪和婚嫁。
  “老爷可有什么想法?”
  自然是有的。
  王子腾将被往上拽了拽,侧身对他媳妇说,“凤哥儿转年才九岁,年纪还小,等几年再说。”
  当今年迈,各位皇子都虎视眈眈,他现在给侄女做亲,若是一个看不好,将来新帝登基再遭遇清算,岂不是得不偿失?
  晚几年,等到尘埃落定,是送她进宫还是嫁在外面,到时候就有说法了。
  “等个几年倒是无妨,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王子腾夫人也知道王子腾在担心什么,但她更担心的是时间太长。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俩口子对视一眼,谁都没再说什么,熄灯安置不提。
  时间匆匆而过,没多久王熙凤便出了孝。王子腾夫人给办了出孝的仪式,之后家中宴请或是赴宴吃席王子腾夫人都会带着王熙凤一道过去。
  既让王熙凤见了人,交上几个手帕交。也让人知道她没有亏待长房孤女,得了些好名声。
  京外的日子比京城要散漫一些。时间长了,王熙凤增长了见识,也在一来一往中受到了些影响,在往后为人处事上也少了几分尖锐。
  。。。。。。
  年节将近,宁荣两府却因着家孝反而没有一点过节的气氛。相较于全府茹素的宁国府,荣国府这里却并不需要那么清苦。
  吃了一碗甜口的腊八粥,又喝了碗咸口的,元姐儿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纯亲王府里的厨子都是司徒砍从御膳房里找来的好手,哪怕吃得极奢侈精致的荣国府也不及三分。
  当然了,造成纯亲王府厨房力败荣国府的原因不乏当初因着怠慢元姐儿而被发卖的一批灶上能手。
  忆往惜,荣国府厨房里有多少能人异士,都被邢夫人组团发卖了呢。
  人间惨剧呀。
  说是这么说,可在元姐儿看来,邢夫人卖的那些人,差不多都是荣国府的刺头。
  卖掉绝不可惜。
  元姐儿在荣国府的日子过得极清静,当然,这也有可能跟家孝以及她的不服管教有关系。
  吃了睡,睡了吃,再不然就是跟长成小大人的迎春说话解闷。
  贾琏已经与司徒砍借给他的人触过几次头了。那些人非常明白事,在与贾琏接触的过程中,给了贾琏很大的帮助。
  至少是在完善他那个清缴计划上。
  自己将人借给贾琏后,无论是司徒砍还是元姐儿就不怎么关心这件事情了。
  他们对那些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万事不能牵扯上贾琏,若是真的计划失败或是将来被人发现,也一定要将贾琏摘得干干净净的。
  于是司徒砍和元姐儿这对俩口子放心的放手了。然后等到知道贾琏干了什么的时候,俩人都目瞪口呆半天不会反应了。
  对于旁人家,贾琏的恨意还没有那么重。他真的是按着当初和元姐儿商量的那般,搬些要紧的,给那些人留些不动产。
  而对于赖家。贾琏却是下了狠手的。
  他不但搬空了赖家的库房,还将赖家那些搬不走的大件都砸毁了。除了府中个别女眷的房间,赖嬷嬷以及赖大夫妻的房间都被贾琏光顾了。
  最让人觉得贾琏下手狠的是,贾琏竟然指挥他带去的那些人将赖嬷嬷和赖大俩口子所有的衣服都和被褥一道烧了。
  正月初的日子里,一身寝衣的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然后又受了这般惊吓。
  心疼外加受惊过度的赖嬷嬷直接吓晕了。而赖大俩口子平日里在荣国府里作威作福,现在却也只能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由着贾琏带去的人喝问家中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都藏在什么地方。
  说呢,咱们就不烧你家房子了。不说呢,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总之贾琏带去的那些人,个个都跟汪洋大盗似的。除了没动府中任何一个女人外,其他的都没一点像好人。
  哆哆嗦嗦指了存放银票的地方,又被迫签下大额借据,赖大看着晕倒的亲娘,恨不得也跟着晕一晕。
  杀千刀,倒底是哪路土匪这般凶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第169章 
  这年头好人难做呀~
  盗亦有道; 贾琏多温柔的一个人呀; 来的要是真的土匪强盗,他们家的那些个姑娘姨娘以及长相标致的丫头小媳妇们这会儿子估计都被打包带走了。
  所以说,赖大一家可误会贾琏了。
  这年头只求财的高知识举人盗匪; 多稀罕呢。你说说你们,不好好保护吧; 还在心里将贾琏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大遍。
  可惜贾家的列祖列宗要么投胎转世去了,要么就是‘拜托’警幻给小孙子开荤去了。
  顾上他们喽~
  北方的正月洽是一年中冷的时节,寒风吹在身上就跟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挥出时带出来的阴冷森寒。
  倒在地上的赖嬷嬷已经冻得跟筛糠似的,一身单薄的寝衣就那么砸在冻了一冬天的青石板上,没一时就去了; 也是英雄呀。
  少时,贾琏带来的人将赖家搬得差不多了; 贾琏在这里也拿到了赖家签署的高额借据,笑眯眯的给一旁的‘二当家’使了个眼色。
  那‘二当家’早就在行动前就得了贾琏的话; 于是这会儿子看到贾琏使眼色; 便笑得一脸匪气的走到赖大跟前蹲下。
  行动的时候; 大家都带了面俱。除了几个跟贾琏带全副面俱的; 其他的人都是带着半副面俱。
  有的遮下半张脸,有的左右遮一半; 再加上冬日里穿的多; 贾琏又故意没有说话,赖家人自是认不出来这位土匪头头是谁。
  此时只露出半张右脸的二当家那笑脸就跟他脸上戴着的半张面俱似的,同样吓人。
  拿着匕。首尖挑起赖大的下巴; 声音中满满都是不怀好意,“明人不说暗话,你特么是干什么的,哥儿几个都门清。你一个卖身的奴才能有这么大的家底,平时没少贪吧?老子把放话在这里,那荣国府哥儿几个不敢惹,不过摁死你嘛,就跟踩死只蚂蚁,玩似的。”
  说到这里,‘二当家’又将匕。首从赖大下巴处移开,也不管那匕。首多锋利,直接拿着匕。首背在赖大脸上拍了几下,“别怪老子没提醒你,欠我们帮主的银子,限你三个月内连本带利的还清,否则,呵呵。。。”
  否则什么?
  不但赖大想知道,就是贾琏也想知道。还有,他到底是什么帮的帮主。。。。。。
  (→_→)
  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特别颓丧的赖大,贾琏决定原谅这人私自窜改台词了。
  不过很明显,这人的台词比他那套更江湖。
  一口带着死亡气息的提醒,特别的酸爽。赖大恨得咬牙,却不得不让自己记住那借据上的天文数字。
  干了这么一笔,又将赖家都拉到外面吃了一回正月里的冰棍,贾琏才带着自己的人撒丫子狂奔而去。
  至于他们走后赖大家的会做什么,贾琏他们既不关心,也不担心。
  这一晚,除了赖大家因为赖嬷嬷的关心,贾琏亲自带队,其他的人兵分几路,一波去了宁国府大管家赖升家,其余两波去了单大良和吴登新二人的家。
  一晚上抢了四家,收获丰厚的超出众人的想像。
  看着收缴回来的财物,贾琏都有些麻木了。
  他姐帮他保管的那些财物再加上他老娘的嫁妆,都不及这些合计的十分之一,血的教训呀。
  贾琏在这里想着要吸取教训,要将这事写成家训引以为戒时,那些还算留了些家底的人第二天还能正常出门侍候主子。而赖大一家却连家门都要出不去了。
  首先就是贾琏缺德呀,他将能带走的都抢走了,不能带走的都毁了。最后又将赖家人的衣服都给烧了。
  正月初二,满街的商铺都没有营业,家里又被洗劫一空。最后无法,赖家人只得将家里下人的衣服淘腾了两件能穿的穿在身上,然后赖大才跑到府里,悄悄的打开荣国府库房,从里面搬了两箱外面人送来的衣衫回去了。
  每年府中太太奶奶以及老少爷们过寿,外面比较亲近的人家除了相应的贺礼,也都会做些衣衫和寿面一道送过来。
  寿面放不住,转头就分着吃了。而外面那些衣衫,因着用料都好,便都存在了库房里。
  因着早就计划干这么一票,过了腊八没几天,贾琏就怂恿元姐儿将库中那些主子们因着矫情而不穿的外面衣衫要么捐给那些贫寒人家,要么就赏给府中得力的下人,省得白放着占地方。
  元姐儿当时虽然知道贾琏猛的提起这个,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不过本着对弟弟放心的原则,元姐儿还真的在转天的晚膳后向贾母提出了这个想法。
  没人穿白放着,确实不如趁着那些衣衫料子没糟蹋前处理掉比较好。而且还能得到个好名声。
  元姐儿现在的身份,只要在合理范围内,贾母也不愿意驳了她的面子。至于王夫人,她倒是有些心疼那些好料子。可那些好料子做成的衣衫,她也是不穿的。最后看了一眼比她还心疼的邢夫人,笑着夸了一句‘很该如此。’
  那些衣衫还是赖大派人去做的,当初赖家财大气粗,瞧都瞧不上这些‘旧’衣衫,现在却只能够这些东西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了。
  这样的衣衫实在太多,捐了十来箱还差几箱子。不过大多都是夏衫和春秋衣衫,冬衣却极少。
  然后这几箱衣衫最后竟都便宜了赖家母子。
  虽说是雪中送碳,不过赖家母子并不开心就是了。
  尤其是赖嬷嬷,当天夜里就病了。
  连吓带气,又冻了许久,人直接烧迷糊了。赖大倒是想给他娘请个太医。可现在荣国府的帖子管的可比以前严多了,想要请太医,便只能去求老太太。
  至于为什么严,那是因为贾琏绝不会再像他老子那样任由二房的管家人拿着他的帖子做些他都不知道的事了。
  而且现在就算是他们拿着荣国府的帖子,或是一等将军的帖子,也没用了。贾琏袭爵后,世人也只任贾琏的三等将军帖子了。
  谁让世人就这么现实呢。
  老太太上了年纪,本就忌讳这些事情。又是正月初二,怕是心里更不舒坦。
  当然,不去求老太太的真实原因赖大不敢去想。
  想来想去赖大便只能给他老娘请了个民间的坐堂大夫。
  其实民间的坐堂大夫医术也是极好的,奈何这就跟后世的明星效应似的,一门心思就认准了太医医术好,一遇到啥病治得不畅快,首先想到的就是民间大夫的医术了。
  好不容易从地缝里抠了点银子请了大夫抓了药,只赖嬷嬷到底上了年纪,几付药喝下去,病情没好倒是反而加重了。
  最后赖大没办法只得去求了贾琏。
  贾琏看着在他面前还摆大管家架子的赖大,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两郎腿,笑得很是凉薄。
  “那真是太不幸了,应该能挺过正月吧?”顿了顿,贾琏上下打量了一眼赖大,看着赖大身上并不怎么合身的衣袍,笑了,“赖管家这个年过得,人倒是越发的富态,衣服都瘦了呢。看你这样,想必赖嬷嬷也不严重。
  黄泉路上无老少,想想我们太太,年纪轻轻便走了。赖嬷嬷这个年纪,高寿呀。赖管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赖大:。。。。。。
  情势比人强,要不是身份的压制,赖大都特么想要直接暴起了,踢死面前这个满嘴喷愤毛都没长齐的混帐玩意。
  可惜,他就算是再有本事,也只是这府里的管家,荣国府的家生奴才。而贾琏,却是这府里的。。。天。
  咬牙叹气,赖大跪在贾琏面前,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给贾琏。
  赖大知道贾琏还记着先大太太的仇,势必不愿意救他老娘。只是赖大却记得贾琏这人心软,便想着好好的求求他,说不定贾琏就心软了。
  贾琏见此,倒是坐直了身子,脸上皆是挣扎和纠结。
  好半晌,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来回的在屋中踱步。走两步还停下看一会儿赖大。
  赖大见此,心知有门,求的越发诚肯用心。
  那一声声的请罪,那一个个头磕得毫不迟疑,但到底仍是没有打动贾琏的心。
  差不多半个时辰,贾琏长叹一口气蹲在了赖大面前。“若是我原谅了你,原谅了赖嬷嬷,那谁来原谅我呢?谁又能给我娘一个公道?”
  见赖大想要说话,贾琏伸手打断他,“她老了,她就可怜。我娘连老的机会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谁记得她。”
  若是他也死了,这府里怕是再也没有人会记得他娘是为了给贾家生儿育女被人害死在了产房里。
  “我不原谅。”
  说完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他姐儿派人叫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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