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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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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却似乎理解了他的悲伤,心里堵得发慌。
他看着我,他说:“板蓝根啊……”
我说:“别哭了,是我。”
村井团闭紧眼睛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这时给鼬做完紧急治疗的白鳞站到我身边,冷冷说了声:“他就是村井团。”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直觉啊第六感啊乱七八糟都涌进我脑海里,我确定无误,不仅确定他是村井团,还确定了他对我而言异常重要。不是对原主,是对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呢?我一面对它的存在感到疑惑,一面对它的内容深信不疑。
战局似乎在这时候变得缓和了,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沉下去,变为一种奇妙的尴尬。
当然,我们这边鼬哥重伤,佐助刚闹完五影大会没好到哪儿去,至于白鳞能力未卜主攻治疗,我区区一渣还没学会原主的仙术,反观对面的村井团,虽然孤军奋战却各种外挂加持,这种奇妙的沉寂下占便宜的是我们。
那边村井团压住激动的心情,慢慢走过来:“板蓝根,太好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回家?”
“对,回家。”他脸上散发出憧憬的光彩,世人口中人人诛之的穷凶极恶之徒还能露出这样小姑娘似的表情,他走到我前方,向我伸出双手,“板蓝根,我真的找到回家的办法了,这次是真的,你别再管这该死的二子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家。”
我心里动了动,心里揣测着他话里的意思,小心地询问:“回哪里?”
“还能回哪里,你在这次元呆傻了吗?”他蹙起眉头,“还是说,被那二子虐成那样你还不肯回去。听好了板蓝根,这次我绝不依你。”
说着村井团的村雨又渗出雨水,洗净刀身是进攻的前兆。
我看看那边同样准备动作的佐助,看看白鳞,再看看杀气腾腾的村井团,心中大叫不妙。
“等等阿团!”脱口而出的称呼令我一怔,佐助白鳞一样愣了愣,但没时间思考了,我继续说,“阿团,你可能不知道,我遇到了一点问题。”
“我知道啊。那龙血流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就听见那小龙王跟我说你还有救。你本来好好躺在龙地洞,谁知道被你旁边这条小蛇带走了?……不过现在不用理会这些了,你醒了就好。”
我心说果然啊,连忙解释:“不是这些,我的意思是……我可能失忆了,也可能……”也可能把你好基友夺舍了这种话没敢说。
村井团一愣。
白鳞说:“村井团,板蓝根大人自从苏醒以来,确实如她所说,记忆出现了偏差。我想这就是那时提到的后遗症。”
久久的沉默之后,村井团的头颅低下去,黑影罩住他的眼窝,握着村雨的手不停颤抖。
“开什么玩笑?!……”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每个字都透露出破碎的怒火,“宇智波佐助……”
他向佐助逼近,后者不甘示弱地窜起须佐能乎。
黑影被黄金瞳的明火点亮,庄严的龙言回响,崩塌的碎石纷纷滚落。
就在这时——
“神威!”
瞳术将空间扭曲,毁灭的力量转移,取而代之的是轻轻落地的面罩男,手上的雷切辉映着满头银发。
听见那声音的瞬间村井团如遭雷劈,回过神立刻往后连跳三次脱离战团,喘了两口气平定胸口混乱的情绪。
“村井,没想到真的是你。”卡卡西挡在我面前,叹息道。
村井团久久没有回答,只是把村雨往地上一插,双手迅速结印,颤抖的地面缓缓钻出四根木柱。
“可以了。”后面有人抓住他的手。
棺木因为被打断再次沉入地下,新登场的人抬起头,眼镜后布满蛇鳞的脸微微一笑,“秽土转生还轮不到现在用。”
“兜,你还管不着我。”村井团作势再战。
“你要做的实验可等不了你。”
村井团神情一动,最后复杂地扫了我们一眼,似乎略过卡卡西,对我说:“板蓝根,我会来找你。”
“休想!”佐助的须佐能乎甩出长剑,但爆炸过后两人所在的地方空无一物。
“该死。”
我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怔忡在原地。
卡卡西轻叹一口气:“不论如何,先撤退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的啥_(:зゝ∠)_把结尾水掉直接番外撒糖甜甜甜就好了,好想开新坑
☆、板蓝根脑洞大
我觉着有必要梳理一下故事的发展顺便补充某些细节。首先我跟着鹰小队大闹五影大会,佐助很没良心地抛家弃子一心弄死团藏,造成了香磷受伤被捕的严重后果,而在鸣人正对自家媳妇儿进行道德教育的时候,半路杀出一条白鳞,一声鼬哥就把二少魂给勾走了,顺便拉上我。接着在龙地洞我们邂逅了原主的旧情人好基友村井团,并意外得知这是一个很可能会打破次元壁的存在,但过分恩怨纠葛使两方大打出手,这时卡卡西利用白鳞偷偷留给他的卷轴完成了救场。在双方新一轮战斗即将打响之际,在这条剧情线上本该死去的药师兜,对村井团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之后两人迅速离去。
但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过程,而是结局。
面对龙地洞中迅速扩张的结界,我们利用白鳞的空间卷轴撤退,而撤离的地点,名为木叶。
兜兜转转一圈又回来了啊。
可是回来的不止卡卡西,还有国际通缉犯宇智波佐助,金牌卧底名义上还是通缉犯的他哥宇智波鼬,同样莫名被通缉的板蓝根我,以及立场不明的白鳞。
简而言之,一行人的回归给整个木叶带来了新气象。事到如今鼬在晓组织的身份已经彻底失去价值,而佐助仍旧不依不饶要为他哥哥正名,木叶上层紧急会议了无数次,好在最顽固的团藏被除,纲手恰好从佩恩战的余伤中恢复过来,给新生代一方加足了筹码,最后鼬以“卧底晓组织多年忍辱负重”的名义洗了个半白,好歹在上层无声的默认中暂居木叶。至于佐助就比较棘手,虽然没有他哥哥那么罪孽深重,但追随大蛇丸,削八尾,闹五影大会,杀团藏都是实打实的事实,想洗白都不好干,只不过念在对宇智波一族的愧疚,以及大战将至的份上,听鼬哥的做出守卫木叶的保证,最后得到留村看查的处理,也算仁至义尽。
至于我嘛……
被无视了。
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木叶上层把我当成佐助的附属品处理了,还有也不止是上层,好像所有人都是这么看待我的。笑话,原主可是玛丽苏诶,是什么让你们这群凡人产生了“板蓝根是佐助的”这种想法?嗯?
“佐助,房间还是原来的公寓,这是钥匙。”走出火影楼,卡卡西如释重负道。
佐助沉默地阖了阖双眼,说:“我知道了。”
“啊对了,鸣人他们听说这个消息,特地办了聚会,今天晚上记得参加。”
“聚会吗?”佐助做了无意义的重复,过了一会儿道,“无聊的家伙。”
卡卡西会心一笑。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佐助说着已然转过了身,目前无家可归的我赶紧接过卡卡西的钥匙,挥手告别,跟他离开。
我小心地跟在佐助后面,这剧情歪的我毫无安全感,只好再抱会儿主角大腿,以后发达了在自立门户。嗯,就这么决定了。
我赶紧跑快了点跟上佐助,他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
诶!
我脑子顿时一空,后背都僵住了,傻傻跟着他的方向走,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身边贴过去,贴了一点,再近一点,啊,皮肤好滑。意识到不对劲我立刻直回身子,在心里骂自己意志不坚定,然后偷偷看看佐助,他双眼直视前方,还好没有发现,我暗出一口气。
“板蓝根,想靠就靠,不用偷偷摸摸的。”
操,被发现了。
“哪有?我就是有点冷……对,我冷!”说着我裹紧了身上的短袖,表现出异常的畏冷。
佐助低头打量我,我立刻把头埋的更低,然后听见脑袋上方传来一阵略带笑意的声音:“板蓝根,你出汗了。”
什么?我赶紧摸了摸脸,湿湿的,紧张到出汗了。宇智波你把头拿开点,气都吐我耳朵上了本来就那么热了你走开走开!我使劲推开佐助的胳膊,一个劲往走廊上跑,哼,混蛋宇智波。
“板蓝根,回来。”
才不要理你呢。
“板蓝根。”
不理你不理你,对了脸上的伤才刚刚结痂呢!走远点讨厌鬼!
“板蓝根……”这次的呼唤伴着一阵清风,埋头走路的我撞上一片滑腻的肌肤,羞耻地低了了头。后领一紧,我随着佐助的动作被强迫拎转方向。“干、干什么?”
“板蓝根,房间在楼上。”佐助声音中透出隐约的笑意。
走开,我又不认识有什么好笑的,操。喂,你倒是带路啊。
佐助撇过头看看我,在我无声的命令中“听话”地上前带路,但是这副傲慢的姿态还有待教育,嗯板蓝根,你已经快要驯服这匹小马驹了。
呸,谁要驯服他,我们的目标是少主!
“到了。”
佐助在一扇木门前站定,其上斑驳着深深浅浅的划痕,伤痕中埋葬着尘埃,金属的门把手锈迹斑斑,旁边的墙壁剥落残破的碎片。气氛由我单方面的害羞转为沧桑的感慨,佐助的指尖在门板上划过,上面记录了两排年轮似的横纹,旁边写了日期,一次比一次划得高,最后一次记录是四年前,距离他现在的身高已经差了不止一点点。
“呵……”他突然发出一声怀念的轻笑,在那样和煦又忧伤的气氛中我不忍出声,只看他又碰了碰另一排横线,然后转头看了看我,“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我……操原主这不争气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好好喝牛奶再长高点!愤愤瞪了眼佐助,他却无视我,视线落向门锁。
不明原因我灵光一闪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去拿兜里的钥匙。我的手还在兜里掏来掏去,佐助的手按上门把将它打开。
“你什么时候拿的钥匙?”
“板蓝根,我们原来就住这里。”言辞之间还流露出小小的不爽。
也对哦,这是人家里啊,他有钥匙什么奇怪的……可是这都叛村四年了,还是在紧急情况下被召回,怎么还随身带着?
二少的心思你别猜,我还是管好自己。
常年无人问津的木门打开发出吱呀的响声,我跟随佐助踏入这片狭窄的空间,不流通的空气散发出清冷的气息,我帮着佐助拉开窗帘,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照亮整个屋子。家具摆放整齐,地面清洁,所有东西都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不像是久未人居的废房,反倒像是某个暂时休息的落脚处,定期会有人来整理打扫。
我发自内心地感叹:“小樱对你真好,还替你打扫房间。”
佐助不答。
我估摸着他沉浸在他的情怀里了,尴尬地抓抓脑袋不作声,继续打量这座房间,看着看着就看出了问题。我发现这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是成双成对的,成双的坐垫、水杯、椅子、双层床,处处透露出不属于孤傲男神的虐狗气息,所以说佐助你现在一边撩着我,其实早就心有所属了吗?如果你们想劝我这是佐助空虚寂寞冷给自己找的慰藉,那床头柜上的合照总能说明问题了吧!一共两张,一张是第七班合照,另一张就是个满脸笑容的妹子啊,而且是黑头发的妹子,板蓝根我可是白头发哦。仔细看看,红色的眼睛和婴儿肥的脸,虽然有几分稚嫩但眉宇之间还有几分相像。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初见佐助时他发狂般捅向我,看清我的脸却又住手了,对了,还说什么“真像啊,这都是幻相……”卧槽!
再想想白鳞,明明要带我见佐助却表现得不情不愿,甚至用“那个人”代替称呼,难道说他早就知道原主是个替身,却碍于替我找回记忆不得不像佐助低头?卧槽!
对了对了,他们还总觉得把我和佐助凑一块,根本不是这样!板蓝根不过是替代品而已。卧槽!
好狗血。
但是太过分了这个宇智波佐助,我都替原主心疼,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事儿,说不定是得知实情才想不开呢?我不能肯定,但是此时此刻我为她感到发自内心的悲哀,还玛丽苏呢你,看上谁不好非看上宇智波,简直可怜。好了,还是乖乖去推少主吧,我给你报仇。
心里做出决定,我对面前沉浸在情怀中的二少彻底没了好感。下次他撩一次我打一次,自己被撩一次打一次!
重归故里的佐助被奇妙的虚无感包围,他艰难前行了数年,大大小小遇见无数想杀掉自己的人,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这样心安理得地回到这地方。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三步之外板蓝根背对他,她也遭遇许多不该遇见的折磨,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佐助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他情不自禁走上前,珍惜地揉了揉板蓝根的脑袋。“板蓝根……”
强大的力量在第一时间推开了他的手掌,少女回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哼”。
佐助微微一怔,他貌似从那眼神中读出了一丝鄙视。
板蓝根义愤填膺地夺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不不,这走向跟我想的不一样【百脸茫然。jpg
☆、二柱子真是渣男
我是板蓝根,性别女,身份木叶忍者前叛忍前前还是木叶忍者,当前时间晚上七点,当前坐标木叶烤肉店,当前人员木叶十二小强,心情……我很难过。
我为原主深深悲哀,同时又因为姑娘们的叙述感到自卑,最后再因为板蓝根那么好一棵草药被芥末拱了更觉忧伤。
板蓝根的消失在这场热情洋溢的同学聚会上,人们通过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向我展现了真正的板蓝根形态,总结起来就是不会说话,积极向上,软萌可口。听到第一点我就该懂了,真的,原来真正的板蓝根天生就不会说话,可怜的原主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连名字都随了板蓝根呢,二柱子真是渣男,彻头彻尾的渣男!我为所有的板蓝根感到悲痛,发自肺腑的悲痛!
鸣人以果汁代酒,高高举起杯子,看着我身边的面瘫挠挠后脑勺,稍稍害羞地说:“不管怎么说,总之欢迎你回来!嗯,还有板蓝根!”
众人听罢,也跟着举起酒杯。
少主真暖啊,我连忙放下筷子双手捧杯,和鸣人的杯子撞了一下。旁边的佐助还处在很不适应的状态,对鸣人的行为皱起眉头浅表抗议,手却很老实地拿起杯子,轻轻磕在少主的杯沿:“白痴吊车尾。”
“嘛,佐助你说话还真是叫人不爽啊。”鸣人说着脸上绽放笑容,灯光下海蓝色的眼眸中碎了星辰,“不过这次,暂且原谅你了。”
唉,不愧是千里追妻的痴心汉,佐助你怎么能有了他还去拱白菜?不行,我不能让你得逞,宝贝少主是我的,就算不是我也是雏田的,你一个人哭去吧!
我拿起筷子,从烤锅中夹起一块牛肉送到少主碗里,露出尽可能和善的笑容:“鸣人,尝尝看。”
鸣人面露惊讶,扫了佐助一眼又看不出什么名头,便纯粹把这归为板蓝根的友好,愉快地将牛肉塞进了嘴里,并且诚实夸奖:“不愧是板蓝根,很好吃啊。”
嘿嘿,被少主夸奖还有点不好意思。
而此时,餐桌上的氛围已经悄然变化,大家虽然还在不断交流,但眼中都传达出“我没看错吧”、“没错我也看到了”、“这是真的吗”、“板蓝根居然先给鸣人夹菜”、“她和佐助没出什么状况吧”之类的讯息,并在收到其余人确定的答复后目瞪口呆。就连鼓起勇气想给鸣人夹菜却不慎被抢先的雏田,都走出心中的失落,将好奇的双眼望向了板蓝根。
我想,我做错了。
因为雏田在我对面,鸣人旁边,她碗里有一块本该出现在鸣人口中的烤肉,她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发现我的注视赶忙把脑袋埋下去。
我都做了什么,板蓝根你这是在破坏社会和谐,你要被和谐了,桌上有块豆腐你拿去撞碎吧!雏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你怎么就把人家机会抢走了呢,我们是想推鸣人没错,可最重要的还是人家幸福,你这样拆官配的行为很不好,嗯。
反省中我认识到自己错误之深,见雏田面前的杯子空着,抓起手边的牛奶给她倒满了,并用微笑表达自己认错的态度。不过她的反应好像更加惊慌了,不是很懂。
惊慌的岂止是雏田啊,整桌人都不对了,继鸣人之后又是雏田,佐助原来真的被打入冷宫了吗?
小李踊跃发言,只不过话没说完就被察言观色的天天捂住了嘴,只留下半句不明不白的“板蓝根你讨厌佐……”好吧,或许很明白了。
本来呢,宇智波二少知道板蓝根脑子有病的事实,是不会轻易在这方面动气的,就算全桌人的目光都或多或少地聚集在他身上,他也泰然自若。直到小李说出了上面那句话,并且板蓝根义愤填膺地搭腔:“你说什么我听见了!我和佐助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后半句话因为被扯住衣领的关系声调扭曲,完全是饱受压迫的奴才咸鱼翻身的怒吼。然后被镇压了。
佐助把板蓝根拎出饭局,夹在腰上,走出烤肉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甚至还抽空回应了鸣人的挽留——
“佐助你要去哪里,饭还没吃完!”
“下次再说!”
还吃什么饭,再吃下去他人生前十六年的形象都要碎在烤锅里了。
“佐助……佐助……”我吊在佐助腰上胃里的食物都要颠出来,为了保持身体的稳定唯有小力道地推他,这个动作带来佐助高傲的一眼,而我顺着他的眼神提示,看到自己紧抓着他不放的手——衣服皱成一团,被大幅扯开,白生生的胸口敞露在乳白色的月光下,边缘处朦胧的阴影提醒我马上要露出关键点了。
我愣了愣,下意识松开了手。
顿时身形一歪,佐助迅速往下捞,我手脚并用地攀上去,眨眼间求生的本能使我整个人都扒在佐助胸前,并且……露了。
事实证明我还是个没受污染的纯洁人,即使面前的男人已经抱着我睡过觉,面对这副旖旎的场景,我默默红着脸低下头去。
身上的人脸上缓缓腾起的红晕让佐助困惑的同时预感不妙,他根据板蓝根低头的弧度找到了问题所在。宇智波二少心中升起无限窘迫,好在他素来高冷,便很是冷静地将板蓝根拎出去,她的脸蹭到胸口,一小下,滑滑的浑身一震,佐助立刻把她放回地面,压着颤抖的手整理衣服,然而,浑身不自然的气场彻底出卖了他。
我站在地上埋头思过,打定主意不开口说话,当鸵鸟就当鸵鸟吧,总之这时候就算开口道歉也只能让气氛更诡异,再说了我跟佐助可是不同立场的。我刚才对他动了歪念,是我不对,我对不起少主,果然只有一心一意的雏田能配得上他,但是佐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继续残害小樱和香磷了。算了,为妇女维权,拼他一把!
“佐助!”我异常严肃,虽然只是目视前方只能看见他的胸膛,但这不能阻挡我心中的愤懑,我干脆地质问他,“我和你,我的意思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佐助显得不耐烦,好似我的问题是个天大的笑话。
“当然有必要,你回答我。”
在我的正义感召下,他也严肃起来:“对我而言,你是我重要之人,珍视之人,并且我将为你挥剑。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给我扔出去!”
扔出去?扔哪里去?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只要想到你渣了那么多人,听到这种话一点都不开心。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审判:“那在你床头照片上的人,又是谁?”
“照片?”佐助一头雾水,但还是回答了问题,“不就是你吗?白痴。”
我惊了:“怎么可能是我?那孩子是黑头发,我是白头发……再说鸣人他们形容的那个板蓝根,温柔体贴,根本就不是我!所以说我到底是谁啊?”
这回轮到佐助惊了,更意外的是他居然还有点摸通板蓝根的思路。而感受到女性无与伦比的复杂思维的他,除了无语就是无奈,除了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悲哀。
“板蓝根。”开口的还是佐助,我努力判断他的情绪,但只有一片平静,令人不安。
“干什么?”
你最近在搞什么?
这种话佐助问不出来。虽然他确实很想知道,板蓝根自从看见他起就一直抗拒他的原因,但这注定是没有回答的,毕竟她什么都不记得不是吗?她不记得真是件好事,他加诸她身上的伤痛都会被遗忘,人生轻快愉悦,像方才那般同自己的同伴谈天说地。这些是佐助哪怕身在其中都无法融入的场所。可是板蓝根的遗忘对佐助而言是多大的打击,这个曾经发誓绝不放开手的少年,手中的信念变成一把沙子,你拼了命去抓她,只是徒劳的无用功。
佐助眼里的板蓝根,从来不会拒绝他,从来不会离开他,从来不会有一天站在他面前,会叫他觉得不如未曾复得的好。只是佐助失去过板蓝根两次,两次都找回来了,但这不是他冒第三次险的资本。轻言放弃不是宇智波家的做派,三心二意也从来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佐助意识到,他该做点什么了。
“板蓝根,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听完,摇摇头。话倒是有很多,但是这会直接暴|露我欲除之后快的心情,杀人灭口得不偿失,我才没那么蠢呢。
“我要去找白鳞。”此地不宜久留,我说着已经转过了身,但手上立刻被一个力道扯住,立即被拉回佐助面前。
不想理他。
我把脸低到一边。
这时候我听见佐助又说:“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
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或者害怕他过于平淡的语调里藏了太多东西,我选择把头抬起。不过比我更快的,一只手掌掐着我的下颌强硬地掰起脸,血柱从他脸上滑落,疯狂旋转的写轮眼最终定型为鲜红的万花筒。我听见他仿佛孤注一掷的声音:
“月读!”
一时间,白光、记忆、时间、碎裂的感情向我席卷而来。
月下回荡着凄厉的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什么想说的【少天脸
☆、宇智波板蓝根
佐助照着板蓝根一个月读扔下去,她凄厉的叫声引出店里的一群小伙伴,看到佐助一手抱着晕厥的板蓝根,一手捂着流血的眼睛,顿时傻了眼。好在当场还有井野和小樱两位医疗忍者,加上雏田的白眼,急急忙忙上前抢救,确认没什么大碍,佐助一声不吭抱着人就跑。
此后板蓝根躺在那张双层床的下铺,睡了整整七天。
宇智波佐助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守了整整七天。
期间,春野樱来过,漩涡鸣人来过,卡卡西来过,鼬来过,连忙于备战的火影大人都来看过,佐助闭不见客,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眼里注意着床上的变化,他的身边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在一意孤行,也在放手一搏。
许多人得知实情,那么多人里,鸣人最懂他。若有朝一日他牵挂的其中之一将他忘得一干二净,无论谁,他都会受不了,费尽心机要把自己找回来。若他有写轮眼,或许说不服不了自己去使用,但并不代表他不理解佐助的念头,倒不如说,这正是他们两人的区别。佐助行事更果断也更专横,鸣人则更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板蓝根的这回事来说,其实对谁而言,都是让她记起来更好些,但月读始终有对她造成伤害的隐患,换作鸣人肯定要纠结很久,到最后不得不进行的地步才同意冒险,佐助则不同,只要他相信自己能办到的时候就会去做。谈不上谁更好,拖久了会造成很多麻烦,过于草率又有很多祸患。
只是佐助坚信,他所选的是对板蓝根最好的决定。
鸣人要跟随八尾前往海外之前,来同佐助作别,他正微微垂着眼在床边小憩。
“佐助,我要走了。”鸣人走到身边,想了想看着板蓝根说,“没事的,板蓝根她……”
鸣人没说完,他也不信,投一枚硬币十次正面,你也没法保证第十一次不是反面,板蓝根也一样,她常常昏睡,但谁都看出来她此番回来变得不一样,所以鸣人不下论断。
别人都看出来,佐助自然也想过了,板蓝根醒不醒是一码事,醒来会不会好又是一码事,在给她施以月读的瞬间,他只看到满眼空白。佐助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惶恐。十年前他曾孤立无援地站在宇智波的大街上,眼睁睁目睹亲人的惨死而无能为力,徒劳的努力带给他疲惫到心底的厌弃感,而当他撞见板蓝根的空白时,这种遥远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不依不饶地掐住他每根神经。
板蓝根醒不过来怎么办?问题不是你逃避就不存在的,甚至现在这才是最可能发生的情况。假使真的如此,佐助也无话可说,并且甘愿背负这份罪孽作为对她的纪念。不论如何,这罪孽都比板蓝根忘掉他来得好。真是可笑,一直被视作他专属的板蓝根对鸣人、白鳞、甚至香磷殷殷切切,却对他冷眼相待,宇智波家的人可受不了这份气!
所以板蓝根赶紧给我醒过来,好好交代你干的蠢事!
“佐助,我要跟大和队长去修行,你……”鸣人挠挠头,眉头皱了皱,说不出别的话。
佐助依然保持不动如山的坐姿,末了微微阖眼,道:“保重。”
“嗯。”鸣人坚定地一点头。
鸣人走后,白鳞带着鼬来过一趟,倒不是为了板蓝根,而是因为佐助的眼睛。大量使用天照和须佐能乎,他的视力以可察觉的速度下降,这次对板蓝根施加的月读更是超负荷使用,这种不管不顾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就是他此刻近乎失明的视力。
佐助用力闭了闭眼,眼里板蓝根的影像清晰了不少,但很快又模糊下去。
已经到极限了。
任谁都看出他眼中的失焦,宇智波鼬更是亲身经历着万花筒的一切,但佐助拒绝后冗长的沉默令他蹙起眉头。白鳞没他对弟弟的好脾气,直接打算抱走板蓝根,却被草薙直直挡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你给我适可而止!”白鳞不耐烦,“你二话不说给她用了月读,现在还不准她接受治疗?”
“板蓝根的事情,你管不着。”
白鳞斜睨他一眼:“非这么说,我倒觉得村井团说的有理,板蓝根达人的事,最没资格插手的就是你了。”
白鳞的话成功激怒了佐助,少年指尖窜起千鸟流,冷冷扫来一眼。战斗的前兆,佐助受不了这片安静的空间被人打扰。
宇智波鼬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一步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转身对佐助道:“如果明天板蓝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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