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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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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叶产生点蝴蝶效应也是可以的。
我先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看向小樱,犹犹豫豫地问:“那个,木叶还好吗?”
“诶,很好啊。”她惊奇地看着我,诧异道,“板蓝根,你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对啊,我都没有发现!”鸣人扑过来,“板蓝根你会说话了!”
“啊,对,已经很久了。”我随意地回答,思忖会儿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鸣人的脸一下子严肃了,小樱道:“最近得到了佐助的消息,据说大蛇丸被他杀掉了,我们正前去找他。”
“可恶。”鸣人暗暗咬牙,佐助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让他感到欣慰的同时也对自己是否变强产生了怀疑。
我心里一愣,大蛇丸之死其实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之后龙地洞一直营造着他还活着的假象。我说佐助怎么突然就开始行动了,感情这事已经败露出去了,但是村井团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想,这时小樱又说:“板蓝根,两年年不见,你去哪里修行了,都没有听过你的消息呢。”
“啊?我一直跟村井团在一起啊……怎么了?”看着小樱陡然呆滞的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看鸣人,他也一脸凝重,在看佐井,皮笑肉不笑中,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和。
“村井团,木叶S级叛忍,在一年前偷入暗部被发现,击杀二十余名暗部成员并重伤团藏大人后被逃脱。”大和说完,看了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位。”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颤抖地说:“人称……?”
“彩虹桥。”
我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潜入暗部,他为了什么?团藏……是写轮眼!怪不得他一直研究雨隐村,原来早就尝试过写轮眼了!操,村井团在想什么?一年前就已经叛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那时候在干什么……对了,是我去大蛇丸基地的那段时间,回来之后他就造出了传送卷轴,而且白鳞开始针对他。原来是这样吗?白鳞看到了他的遮掩着的计划,所以处处妨碍他,要和大蛇丸结盟是在为龙族找后路。连自己效忠的村子都转身背叛,这样的盟友确实值得警惕。
那么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也显得不那么自然了。
佐助忽然询问我鼬的秘密,运转得很好的大蛇丸基地秘密败露,还有佐助的不告而别,我追着他出来……
等等,等等,我想通什么了,但是庞大的信息量一时之间让我很难消化。
“板蓝根……”
“让开!”我甩开小樱担忧地向我伸来的手,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阿团他……
我被这消息压抑得喘不过起来,视野模糊,而这时,有冰凉的东西爬上我的身体将我的手臂紧紧缠住。在源源涌入身体的能量中,我似乎感到灵魂深处猛地一跳,黄金瞳噔的一闪。
“板蓝根,呼吸……听我说,冷静下来。”
我的眼前逐渐清晰,顺着声源望去,一条伤痕累累的白蛇正缠绕在我右手上。
“白鳞。”
“是我。”他艰难地喘了口气,从我身上跌落,小樱连忙上前进行治疗。
他盘踞在地上,意识到旁边木叶的存在,他用以前只能和我血统交流的方式,把我所有不妙的联想统统确定:“村井团带领龙族攻打晓组织。”
我说:“佩恩?”
“不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卧槽?!
我说不清心里沸腾的各种感受,只知道村井团煞笔!大煞笔!先把佐助扔出去,在等我追出去,自己举着战旗浩浩荡荡地拉着一批混血种就以为能干掉大BOSS,逗我吗?以为拿到他的眼睛就能实现那什么“空间忍术结合时间零”的计划了吗?痴心妄想!
接着白鳞说了句话,我顿时连吐槽的心情都死光。
他说:“太激进了,我们这边……几乎全没。”
“蠢货!”我气得跳脚,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小樱四人不明所以地望着我。
“鸣人,你们待在这里,佐助会从这里经过,千万拦住他!”
“什么?”
我来不及解释,把白鳞放到小樱怀里:“小樱,你救救他……白鳞,你待在这里,龙族的事情交给我。”
“你……”
“我走了。”
“板蓝根大人……”他将一支卷轴吐到我手上。
不顾阻拦,我转身跃上树干,迅速往木叶的方向奔去。
村井团手下的穿越者们加上龙族,如果只是我的话根本于事无补,去了也是白白送命。走到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一样东西。
毫不犹豫地跳入面前的水潭,我回到那片寂静得连时间都能凝固的空间。
当我把那泛着金色微光的心核从一片灰烬中取出,塞进嘴里的时候,一直以来潜藏在我身体里的残魂终于发出了一声足以被捕捉的悲鸣。
“哥哥……”
请帮我最后一次吧,亲爱的,穆斯贝尔海姆。
☆、雨隐村之战
连通天地的雨水充斥着每个人的视野,苍穹在悲泣,淋湿的身体淌出悲凉的鲜血,人体堆成小山,最上方是一具白绝的尸体,它仰面躺着,雨水灌满张开的口腔,贯穿肚腹的刀寓示着这副身体早已失去活动的能力。
村井团沉默跃到尸山之上,伸手将太刀抽出,雨水打湿刀背,而它本身也溢出水迹,将其上的血污清洗干净。名刀“村正”,杀人一千就会自动化为妖刀“村雨”,杀人之后刀上自然会沁出淅沥沥的雨水洗去血迹。
村井团的眼眸低垂着,雨水铺天盖地地落到他身上,发梢和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他不动声色地踩在白绝之上,静静端详着刀身沁出雨水的神迹,然而在漫天大雨之中,既不能分辨哪些是刀中流淌出的,也无法留下战斗的血迹。只是他这么静静看着这一切,心里会稍微平和一些。用规律的、有序发生的事情来使自己专注,进而保持稳定,是每个忍者都应该学会的技能。它有两种效果,一是令你内心安定,忘记杀戮;二是心神冷静,更好杀戮。
但此时此刻,村井团发现两种结果都没有发生,他的头脑空无一物,却思绪混乱。
四周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白绝和混血种们不要命地对打,这片战场上谁都负着伤,滚滚热血混入大雨,变成逐渐冰冷的尸体。
龙地洞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龙族一败涂地,村井团攥了攥手里的剑,不甘地咬紧牙关。
一路走来,他已经看够了死亡与悲鸣,深知自己不属于这里。踏着尸体前进,用冷漠埋葬自己,死在他剑下的亡魂不计其数,但他内心依然无法融入这身体。他常常为自己的决定懊恼,曾经因自己的失误造成许多同伴的丧生,那是种即便无人怪罪,你也永生无法逃脱的罪孽,噩梦一般笼罩在你头上。
好希望是一场梦啊,如果是一场的梦的话……
村井团不止一次地在心里祈祷过,他希望睡醒之后,新的黎明照耀着她,妈妈敲开门催她上学,叼着半片面包路经隔壁班的时候,遇见昏昏欲睡的板蓝根,她还能叫出她的原名。所以,让这一切变成一场梦吧,让眼前的鲜血从这世界消失。每次这样祈祷完,再度睁开眼睛,他看到的都是站在窗外树干上的卡卡西,向他抬了抬手示意新的任务,之后鲜血与死亡不可避免。
是什么时候,信仰落空,祷告被扔在角落里积灰?他开始提起村雨,漠然斩杀眼前的陌生的面孔,安静注视别人垂死的模样,而后幻想总有一天被掐住脖子的会是自己。既打心里厌倦这种生活,人类精妙的大脑却已经逐渐适应这样的人生,而当他做好必死的觉悟时,世上再也没了阻碍。
战斗已近尾声,龙族的败局写定在纸上,不用刻意推敲就显而易见的那种失败。
可是村井团不甘心啊,他好不甘心。
多少年的谋划和研究,只为了那一个目的,他一点贪心都没有,甚至连把自己挚友绑回去的念头都不转了,把这里一切留恋的都舍弃,曾经温暖着他的村子和信任也舍弃。只为了那一个目的。可是上苍依然不能宽容它实现。更糟糕的是愿望的视线近在咫尺,他要怎样放弃呢?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一无所有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剥夺了,所以,豁出命吧。
尸山上的身影男女莫辨,他突然大喊一声举起了太刀,撕心裂肺的吼叫震碎一片水花。
不能死,千万不能死!杀掉他,拿走他的眼睛!村井团,一切都会变好的,痛够之后,明天你就能看到灿烂的光明。
他双手持剑从上方飞下去,下面戴面具的男人用扇子挡住了村雨,独眼中疯狂旋转出万花筒的造型。村井团的身影在他眼中一阵虚晃,突然消失不见,随后村雨横刀切过他的腰腹,写轮眼的忍术发动,刀尖划过虚空,雨珠被削出闪亮的弧度,带土踢中村井团的肚子,却被后者抓住右腿往后带过去,与此同时苦无脱手飞向他的眼睛。写轮眼的冷却还有三秒,带土身子往后一倒,左腿后踢,踩在村井团肩上往后一个翻身,苦无擦着他的衣角过去,破碎的布料飞在空中,人落到地面的巨型碎石上。
一回合后,两个人都喘着气彼此对视。村井团先出手,不知何时结印的影分|身出现在带土身后,水遁同时发出,接着土遁,风遁……他把能提炼的查克拉都送了出去,招式衔接得严丝合缝,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一连串的攻击终于抓住写轮眼的空档,势均力敌的两方在彼此最后一刻分出了胜负。
“宇智波啊……”村井团捂着伤口,一摇一晃地往前走,愉悦地笑着。他走到带土面前,对着他的右眼伸出手去,“听说你和他的眼睛是同一副。既然如此,不如全给他好了。当然,先借我用一下……”
可他的手还没伸直,眼睛陡然瞪大了,背后猛烈的冲击将他撞倒在地,眼前消失的敌人提醒他失败的是自己。
村井团努力睁开眼,看着将击倒在地敌人的真身,惊惶缓缓褪去,空洞的心里逐渐充满了不知名的安详,同时还有一丝虚弱的遗憾。
可是身为忍者不就该有那样的觉悟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跟现在就死掉也没什么区别。
好歹眼前的敌人,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忍者也好,回家也好,我都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原谅我吧,我已经……
垂死的眼忽然睁大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绝望被一扫而空,原本放弃一切的人忽然勾住了这世界稻草似的牵绊,要他不得不艰难又痛苦地重新挣扎起来。
你为什么要来呢?让我就这样死掉不好么?
“板蓝根……”
替他挡住白刃的人伸出白色骨质的手爪,转回来的脸上同样有着扭曲的骨质和片片白鳞,黄金瞳流火似的在雨水中照耀,她说:“不要死。”
数不清的暖流顺着这句话注入心脏,疼痛变得清晰而明显,声音和画面重新钻入脑海,也使得接下去的一切变得永生难忘。
……
“板蓝根!”
床上的人惊叫出声,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声走了几遭,天花板上水痕在他眼中晃了几圈,他呆呆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黎明的光芒从窗外铺洒进来,室内的一切都被逐渐照亮,只有贴着窗台的床榻陷入永暗。
村井团缓缓把手举起来,手指一点点钻出漆黑阴影投入微薄的光明,这双手薄而细瘦,在拂晓之下显得苍白无力,但皮肤下涌动的鲜血却是如此滚烫,毫不吝啬地提醒你是怎样夺取别人的生命,苟延残喘地偷生下来。
这双手渐渐下落,村井团捂住了眼睛。
寂静的室内传出一片压抑又悲惨到极致的哭声。
他何等愚蠢,何等不自量力又一意孤行,以为自己是拥有兵马的将军,到头来却只剩下半条不死不活的命。
“啊……啊……”起初只是写意味不明的喊声,可是到后来变成了无法压制的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板蓝根……”
村井团在床上缩成一团,捂着胸口和嘴唇痛哭流涕,影子在晨光中变成一团模糊。
那条白龙拔地而起,威风凛凛,言灵的龙文回荡在天地之间,雨水都被震开,形成一个个规整的圆,涟漪般从空中荡开去。
“言灵·剥夺。”
庄严肃穆的声音自白龙口中吐出,琉璃色的微光笼罩着它,每一滴水珠随之震颤,落到半空就已化作无形的白雾。磅礴的能量争先恐后的涌出巨龙的身体,它的能力让你无法凝视,它的骄傲让你不敢落泪,它溢出骨髓的寂灭令你心底弥漫绝望的嘶吼。
本纠缠到最后的敌人很快被打败了,连着周围的白绝都接二连三地倒下去。
村井团倒在地上,无助地看着那个少女,白龙的躯壳化作漫天飞灰,永远下着雨的雨隐村首次迎来了空旷。第一线刺破层层乌云照在她眉心,她抬起手挡在眼前,仰望新生的苍穹,接着她不很灵活地走到他面前,跪下来,僵硬地抓着他的手:“阿团,不要死,不要死。”
她浑身布满鳞片,手脚都是雪白扭曲的骨爪,还有一张可怖糟糕的脸,显得她的哀求一点都不楚楚可怜,反倒很是可笑。可是村井团笑不出来,他当时甚至连哭泣都做不到,对,他甚至不能为她哀悼。
散射的天光漫不经心地打在她的挚友脸上,村井团脑海中空白一片。
“你为什么不听我?”她像往常一样连责备都显得温柔,委屈地说着,淌下眼泪。
村井团想摸摸她的头,手却一动不动。
“阿团,我救你。”
“佐助这个人,可能要拜托你一段时间了……”
再后来,纯粹的龙血注入他的身体,似乎有谁在告别,又说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村井团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记忆最后的信息回归脑海,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迅速下床,一边披上外套一边急忙往外赶,刚开门却又不得不驻足原地。
白发垂长的少年站在他面前,用冷漠的口气提醒道:“宇智波佐助,来了。”
事实上用不着白鳞提醒,龙地洞门口的爆炸声早就说明了来者的不善,村井团皱了皱眉,心里同样气恨。
他抓起墙上的村雨冲出门,只留给白鳞一个萧瑟的背影。
后者沉默地眨了眨眼,感受着属于龙族的威压,回想最后赶到战场时听见的龙言,跟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为什么不高能
不是作者懒了【没错
以后会慢慢抖出来【并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时候
ps:这周隔日更
☆、板蓝根的消失
“板蓝根在哪里。”
刚一照面,佐助就是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同时危险的眸子扫过莫名变得空寂的龙地洞,最后锁定在对面彩色头发的男人身上。
“板蓝根在哪里?”村井团发出一声轻笑,“你问我她在哪里?……宇智波佐助,我把她交给你的时候怎么说的,你现在还来找我算账?!”
村井团的话实在没有逻辑可言,但此刻佐助在他面前,着实不值得他感到亏欠。难道不是吗?我把我最后羁绊交给你守护,你却自顾自地报你的仇,全然忘记了曾经的信誓旦旦!我怎么会相信你,你这自私自利的家伙,不懂珍惜也不知道守护,我居然会愚蠢到把她交给你……
为什么不拦着她,为什么不抓紧她?
宇智波佐助,一个只顾自己的人也好意思摆出拥有者的脸色,义正言辞地指责我吗?
村井团握着村雨的手越来越紧,望向佐助的眼神也越发黑暗。
被仇视着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写轮眼早就亮了出来,千鸟流在草薙上怪叫乱窜。
当时佐助刚找齐水月、香磷、重吾三人,在回程上却撞见了鸣人一行,本来他应该很是果断地同他们短暂交锋后便离去,可他捏碎鸣人体内的九尾化身后,陡然捕捉到小樱怀中的白影,并且从苏醒过来的他口中获悉了龙族与鼬所在组织的战斗,他立刻拉着白鳞赶往雨隐村,但他目中所见只有晴空下荒败的战场,和村井团徐徐站起的身影。板蓝根躺在他脚边,发现佐助的到来,村井团立刻抱起她瞬身离开,随之消失的还有受到感召的白鳞。
佐助预感到不妙,在龙地洞的结界外攻了三天才终于打破它,却不料内部已是如此清冷荒凉。
而他的板蓝根,不在。
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查克拉,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在此前三天的压抑之下,陡然爆发得更为强烈。
“把板蓝根交出来。”佐助克制着内心的不安想法尝试开口,但下一秒他就忍无可忍,将千鸟放大到极致冲了出去。
他明确的知道板蓝根被村井团带走了,亲眼看见,那么只有一瞬间,他的写轮眼也足以确认当时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就是她。
佐助对村井团的作为感到气愤,因为无论她是生是伤,哪怕只屏住最后一口气躺在床上,他也没资格替她决定。更何况板蓝根她,无论如何是不会拒绝他的。
“你是不是觉得她不会拒绝你?”村井团的太刀和佐助的碰撞交错,激烈的打斗中火花四溅,各个属性的忍术都被使出来。佐助的豪火球烧到村井团脚下,他立刻高高跃起,一个水龙弹俯冲下去,千鸟流的电光又马上循着水龙爬上他的身。上空的影分|身砰的一声消失,村井团真身出现在佐助身后,狠狠将他踢出,手上的刀紧跟上去,不要命地往下劈砍。
两个人来回缠斗,物理格斗和忍术攻击交替,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几乎要把对方置之死地的斗志。
“你……把她交出来。”佐助咒印全开,翅膀挡住村井团的土遁后飞跃而起,紧接着延长的千鸟流直击而下!
“呵,说多少遍都没用。”村井团往后跳开,破碎的地面和其上同样双目愤恨的佐助,用力咬紧了牙关。
他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嘲笑道:“听听你的口气,别在我的面前,把她说的好像是你东西一样!你知道她什么?……她的过去,她的经历,她遭受的苦难!要不要我告诉你她是怎么开口说话的?”村井团愈发愤怒,不再儿戏般同佐助过招,抽出村雨迅速现身在佐助身边,拳脚同时加了上去,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对手肆意蹂躏。
“我今天就告诉你……”他一刀削去佐助背后的双翅,把他踹出十几米,再按到地上揍上两拳,“你不负责任的叛村之后,她追着你跑了一整夜,等我第二天看到她时,她浑身湿透头发上都是露水,跪在地上站不起来!……那之前我带着她跑到砂隐看嗓子,拼命练习成天就没出息地喊你名字!那晚之后倒是不用练了,那破锣嗓子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半死不活才把你的名字念那么好听!……”
村井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从发帘后砸下来,佐助趁机将他踹开。佐助不置一词,只用犀利的攻击表达自己的不认同,但很快再次被村井团压制,他错失的板蓝根,碎片在他脑海中组成脉络清晰的线,没有他参与的一年间,板蓝根的故事被一点点补全。
“你到底有什么好?这个世界有什么好?这蠢货要死要活的守着你有什么意思!”后来村井团厌倦了,把村雨往地上一插,干脆地只顾嘲讽佐助,“你可真是二到顶了,也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脸面对她?你对她做了什么啊,心安理得地让她伺候你?”
佐助不答,径直走到村井团面前掐住他的脖子:“没什么好解释,我要见她。”
村井团挣脱佐助,三两下将他踢开:“你给我闭嘴!想想她的过去,她的眼泪,你加诸她身上自私的罪孽!你凭什么来我面前伸着手讨要她,还一副高傲的口吻!?”
“宇智波佐助,今天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都不会让你见板蓝根一眼!”
血液顺着宇智波的嘴角淌下,他只是平淡的擦了一下,捡起身旁的剑站起来,那墨黑的双眼波澜不兴,仿佛刚才的话没有对他的想法产生丝毫动摇。
村井团的火气是有来由的,宇智波这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性子天生就叫人火大。如果眼前的是鸣人,他或许早就让他进门还流着泪忏悔,但偏偏来的是佐助,永远高高在上,让板蓝根的示好显得廉价而微不足道,即便知道他的重视,却无法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村井团在替她不值,为她爱了那么一个男人感到心酸,又为她乐在其中的付出感到恼怒。因为板蓝根从来不那么认为,所以恨铁不成钢的村井团的怒气值还得再翻几倍。
只不过他喊的那些,十有八九是片面的发泄。
板蓝根是看着佐助长大的,完全了解他的人生,参与他的历史。可是她的过去,她的故事,佐助一无所知,也无处追寻。
这本就是不公平的一件事。
更何况,这两个人相互支撑着活到今天,紧挨肩膀走出冰天雪地,孤独的寒夜里可供取暖的只有对方的身体,靠另一个人的体温吊着苟延残喘的命,在无尽的精神荒原里漫无目的地爬行,他们在风浪中经历的一切,彼此珍惜的心绪,又怎么是对外人说得清的呢?
在佐助眼里,板蓝根便是他的一部分,哪里有舍弃或是被别人占有的道理。
“这种事情,对我而言无所谓。”少年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站起来。
“板蓝根是谁?是人是鬼,是生是死……我只知道,她都是我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千鸟的闪电照亮了半个战场,可是在他要和对面咬着牙的村井团一决胜负的时候,那光芒倏地暗了下去。
白鳞出现在二人中间,他回头望了一眼新的龙王,迅速回过头,平静地直视面前的写轮眼:“相见板蓝根大人的话,我带你去。”
“喂,白鳞!”
村井团阻拦已经来不及,佐助早跟着白鳞向西边疾行而去,他就地捶了一拳,迅速跟上。
依照板蓝根对佐助的死心塌地,村井团再怎么阻挠都是徒劳,佐助明白即便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会留着一口气等着见他。所以他不应感到担心。然而事实是前方带路的白鳞默不作声,完全可预见的结果在佐助脑海中冲撞。
不可能!
他在心里狠狠否定,拒绝认同这可怕的猜想。自己居然会设想板蓝根死去,笑话,他口口声声说要守护的东西,哪会那么轻易就破碎?
“到了。”这时白鳞停在角落的一间木屋前,视线往里面指了指。
佐助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十几秒,身后有村井团赶到时的落地声,但他并没有上前阻止。
少年漆黑的眼睛充斥着过于安静的沉默,他伸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迅速打开门,进入,走到内部,一切顺畅自然,仿佛他的心态确实如表现出一样冷静。
直到他看清屋子里的一切。
直到他看清屋子里的一切。
在他放空的三十秒中,滚烫的血从全身涌向头顶,脑后的神经发出疼痛的尖叫,热血自肿胀的眼眶中横溢而出。
疯狂旋转的红瞳在指缝后显示出新的形状,他拔剑大喊着刺向屋外的男人。
……
最后佐助倒在蛛网状的巨坑中央,村井团包裹鳞片的手爪攫住他的咽喉。左肩的咒印不受控制地鼓动,重生的白蛇突破封印钻出皮肤。
村井团将它们一一烧死,直起身子。
“这是我答应她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完成了。”
“宇智波佐助,别再让我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打算嫖
☆、难以置信的玛丽苏
“已经一年了,她会醒吗?”
“我不知道。”
“村井团,那天的龙言我不是没听见——‘这是我最后的力量,可以救她,但会有些问题’,这话什么意思,我需要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现在流着S级血统的人是我,剩下一切都不重要。”
“把整个龙族的安危弃之不顾的S级血统,对我而言并不值得效忠。”
“哦?不是你们喊着要去报仇吗,我带你们去有什么不对?何况现在仇也报了,板蓝根在这里半死不活,你还不满意?”
卧槽什么声音,诶不是我怎么动不了?板蓝根是什么鬼听着真重要,不就一棵草药么没了再种,火气那么大?等等等等,这俩说的好像不是我母语,等等等等,我为什么听懂了?
这时候黑暗中又传来前一个正太音,口气非常差:“哼,别拿族人当挡箭牌,不过是为了你不可告人的私欲。”
“好好好,我私欲。”男女莫辨的另一个人怒极反笑,“既然那么看不惯我,你何苦委屈自己听我号令。”
“想赶我走么?正有此意。”这位正太非常硬气,“不过你没抖出来的那些秘密,最好藏深点,至少别在龙地洞里干。”
“呵。”
一声脚步声渐远,初步判定在这场辩论赛中,正太获胜。
然而……他们说的是什么?
……
诶,卧槽。
诶,卧槽。
诶,卧槽。
唉……不行还得说一声,操!
跟你们讲,唉我的天哪简直说不出口,我……我怎么惨呢!等我哭会儿啊先,哎呀我操。
啊,我告诉你们,太惨了。
作为一个前一秒还在吊缆车观竹海的年轻旅客,我就随便揉了揉眼睛,啪叽,穿越了!而且你猜我穿哪了,火影,火影啊!更糟糕的是,我傻愣愣了望着眼前的正太脸三秒之后,脑子立即清空,对于我大好河山的感慨和关于自己身份经历的记忆簌簌簌飞出了储存器强制删除。仅剩的印象是并不确定的火影剧情,和我大概是鸣人厨。
换句话说,我,忘了自己原来是谁,我,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
“……你把血换给了村井团,所以纯血流在他身上救了他,也正因如此,躲过了龙化之后的变异。我是这样猜想的。”白毛正太娓娓道来,根据他的描述大胆猜测,我占的这具身体是个苏,大苏,至少曾经是。
“所以你现在,是板蓝根还是龙王大人?”
我赶紧摇摇头,异国他乡无障碍沟通,果然是苏:“我是人,不是板蓝根。”
正太神色复杂:“你是龙王?”
我看了看自己的人手人脚:“应该也不是。”
“可是村井团已经有了S级血统……”
我说:“村井团是谁?”
他僵硬的表情告诉我,我吓到他了。
反正这事儿迟早得抖出来,于是我顿了顿,问他:“你是谁……?”
自称“白鳞”的正太听完我的发问,做出了意料之中的判断,原主失忆了。好狗血哦,但是救了我一命,于是乎我心安理得地装成原住民的样子,跟着白鳞开始了四处闯荡的复忆之旅。其实真想告诉他这是无用功,原主根本就死了要不然就被我吃了,找啥找啊,我每次都摇头,看你那一脸失望心里真过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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