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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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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晴明好感度上升为52%】
【系统提示:已过半百,关系状态:暧昧。】
啊,看看,舍身相救不过是破了半百,但是关系状态表示一切还有救。
暧昧暧昧,如果是爱情该多好。
我轻轻咳了一声,时间停止了静止状态,继续流逝。
“我说,你真是一个……”
“是什么……?”
我痴痴一笑,自知声音如破锣般难听,已经不适合撒娇,便直截了当的说:“无情之人呢。”
安倍晴明挑眉笑道:“何出此言呢,元霜。”
我叹气,说道:“你会感动吗?”然后不待他回答,我忙摇摇头,自问自答的说:“你肯定不会……”说完,咳嗽便又厉害起来。
我一边咳一边想,如果此刻再咳出些血丝,是不是气氛又能提高一个层次……
“元霜……”他突然放缓了语气。
“嗯?”
“我不是。”
“啊?”
他突然凑近,耳语道:“我不是无情之人。”他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温热而发痒,像是被人用头发在撩拨,我动了动肩膀,却移不开一丝一毫。我被他的气息拂的面红耳赤。
而他接下来的话不仅让我面红耳赤,更是让我心跳加快了。
他似乎凑的更近了一些,轻声道:“我感动了,很感动,元霜……”
“元霜,我也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健康如意财运官运爱情运事业运统统来——变高变瘦变美变富有。然后康斯坦丁的部分我要重修,因为有些地方写的很生硬——有些纳闷自己当初为什么开小号哈哈——因为我写毁了个男神的同人,被骂了哈哈哈,要逃跑。
阴阳师13
他的这句话让我分不清是玩笑还是无心之说; 我低了低头,装作没所谓的回答:“堂堂安倍晴明,还会害怕?”
他应该是能感觉出我故意的岔开; 于是顺着我的话回答:“是人就会害怕呀。”
我摇摇头; 一本正经道:“你不是。”
“我不是人吗?”
“对,你不是。”
听到了有趣的回答; 他眼睛眯成线,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问:“那是什么?”
“晴明你是狐狸呢; 是狡猾的狐狸。是白狐公子。”
“哈哈哈是个好回答。”他也不恼。这样应道。
“你看天上的星星; 不计其数,星河浩瀚,如你如我; 世如沧海,人为蜉蝣,命定朝夕。”
“又何出此言呢?”他看向我,问道。
“只是随口感慨; 或许是为这捡回来的命而感慨。”我叹了口气,想着这莫名其妙的悲伤春秋,真是古今一般同。
“元霜……”
“嗯?”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鬼面。”他神色有些闪烁; 这样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
我吸了吸鼻子,紧了紧衣服,不假思索的说:“我什么都没想,就那么做了。”
安倍晴明沉默了一会儿; 问:“还痛吗?元霜。”
“有一点。”我压着嗓子,尽量言简意赅,这破锣的声音实在太煞风景,我自己听着都想下毒把嗓子毒哑。
“我的声音是不是很难听。”我垂头丧气道。
“会好的,元霜。”
“嗯,我知道。”我吐了口气。歪脖直视月下肤色如雪气质悠然的安倍晴明,他仿佛是长在了月亮里,自带了莹莹的光晕。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淡淡一笑。
“那为何这般看我。”
“可能是喜欢你。”眼睛一眯,我也分不清自己是玩笑还是真心。
一阵风吹过来,柔柔浅浅,安倍晴明凤眼一挑,笑起来满屋华彩。
“好。”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雨滴滑落在青草的草尖上。
我心头一跳,像是被草尖扎了一下,我别开脸,不敢去看月色下他莹亮如星辰的双眸,我只得闷闷的说:“……别闹,不要总打趣我。”
我猜他八成是因为他心怀愧疚,我为他挡了鬼面的侵袭,还弄坏了嗓子,登船之前我又好一番像他表白,那他一定是想安抚安抚我。如果他是别人还好,是个纨绔的官家子弟,是个油滑的粉白面首,是个孱弱的文邹书生都好,因为这些都不会像安倍晴明。
举世独一人,隔万千星海,浩瀚苍穹,也怕难触到他袖口下的那一片扇页。
“元霜,近一些。”他笑眼如勾,鬼使神差的我听话的凑近。
“再近一些。”彼时,我同他的脸颊只有一拳多的距离。我红了脸,踌躇着是不是还要近一些。
他突然近我而擦,擦耳道:“你也会害羞呢,元霜。”
身子就像是触电,我佯装发怒,抬头准备同他怒目理论,口中还说着:“我没有害羞!”
羞字刚化在嘴边儿,额头一凉,然后扑面而来的温热,最后就是感官的炙热围绕在我的周围。
柔软的像是新生婴儿的皮肤,娇嫩的像是方才吐露的花蕾。是一枚轻盈的如三月嫩柳,温柔的如和煦微风。
我愣了许久,最后我听见自己颤颤巍巍的说:“我……似乎中咒了。”
这一个月内,气氛一直处在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右大臣因为我护了晴明便等同于护住了他的这一缘由,对我是分外的照顾。
我同安倍晴明习了一门新鲜的法术,就是那遁隐之术。这遁隐之术又分三种:神游、分/身、隐灵。
神游乃根本,是指一个人的灵魂离身,游览四方,初学者一日只能神游百里,但习到一定地步,便可以日游万里而怡然自得。
分/身,顾名思义,一个身体可幻化出成千上万的自己。初学者是为一身能幻一到三个本体,何为本体?就是本体是无论如何都要与主体融为一身不可分割。且有短暂的时间限制,一般为一到七日。
而精进者则可以分离出上百上千个虚体,这些虚体不过为意识的一部分,不用回到本体,生与灭亦不会对本体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还会在幻化中生出灵气滋润主体。
隐灵是最高的一层,需要神游与分/身为根基。初学者只能掌握肉体的隐匿,就是所谓的隐身术,凡人是看不见的,但是遇上比施法者道行高深之人就难逃法眼了,同样也不可以骗过鬼魅。
但修为高深之人是可以隐身于天地,就算是索命的无常也不会寻到你的踪迹。神隐即是身隐、灵隐。是对世界的大彻大悟,凡夫俗子痴迷红尘之人是难能练成的。
而我,我并没有打算精进于后者的如此地步,我只想先熟悉神游与芬身。末了便好好的练习神游之法,因为这样我便可以日行万里路却不需任何舟车劳顿。
等这个学成,我打算央求晴明再教我一个使灵现身的法术。当然,这些还都为时尚早,我也不急在一时。
已经在海上航行了两月有余,不出意外,第三个月的中旬沿着海岸一直北上便能抵达东吴之地。
最后的一个月,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门法术上面。
安倍晴明有时会来看我,有时会一个人呆在甲板上,身边不乏化作人形的佳人相伴,对此我是不发一言。
那枚落在我额间的吻,谁也没有提起。
但是暧昧却如影随形,这种感觉很有趣,有几分做贼心虚,几分心有灵犀,几分相思成瘾,但是这些都是之于我,而他如何想,我是不清楚,但是他会像现在这般。
“元霜,我们去喝酒呀。”然后自然的牵起我的手。
“你真是个酒鬼。”我嗔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从未醉过呢。”他有些得意可是那神情却是云淡风轻,我知道,是因为我总是醉,所以我嫉妒他,所以我会为此才会酸他。
我不甘示弱:“喝不醉也是有鬼,依旧是酒鬼。”
他哈哈一笑,不再辩解。
我喝多了总喜欢耍一会儿疯,如今我学乖了,每次同他喝,我只饮一杯。他也不需要我为他斟酒,只要静静的陪着他,也不是多麻烦。
“晴明。”
他不看我,“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问。因为……实在让人困惑的一点那便是,在额间落下的吻后,加上我们两个月之久的朝夕相处,好感度却只升了8个百分点,这真的奇怪。比起上一次的人物任务,这次的好感度实在有些慢。而他的主动一吻,也完全打碎了我的计划,我就像是个小女人,失了主意。
他沉吟许久,眺望远方,道:“元霜啊,这就像是耳边的风,只能感受而不能描述。”
我有些失落,因为他没有说,元霜,是你的样子啊。
他也没有说,还需我多言吗?
他这样的说,只能意味一件事,就是他并不喜欢我,可能他有一点喜欢,但是也只是一点点,一个小拇指指腹多一点。
阴阳师14
森森柳绿; 郁郁浓阴,腾腾夏火,水汽润泽。楼台倒影; 池塘碧波。轻纱曼舞; 百花争艳,燥热而闷。
“元霜; 饮些酸梅汤,去去暑气。”苏兄在我身后的长廊处招手示意。他手中提着青花瓷样式的唇口鸭蛋壶; 容量倒是不大; 但是我中午实在吃的太撑; 就算让我只吸溜一小口,肚子恐怕都无一空处。
都说夏日食欲会削减,更何况是这难捱的三伏天; 但是若不是因为安倍晴明……嘶,说好不提的……冲自己狠狠的咂了一声,苏兄忍俊不禁,把鸭蛋壶放在石桌上; 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又?”
我白他一眼:“就你话多多是不是!”
他说:“你这气都生了许多天了。来我这也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八天,唉嗨,上次说到哪了?你还没说完呢。
我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头:“如果我脾气好肯定只有两件事; 一件是求财,一件是保命。现在我有苏兄,不缺财,脑袋也安稳; 剩下还有什么事值得我控制脾气啊。”
苏兄口中所指的正是我来吴越之前的故事,而我刚好把这个故事停在了登上钱塘的那一夜。
“哈哈”他替我斟满一杯冰冰凉凉的酸梅,说:“这话我倒是在理,晓得我的好了?”他将他那最爱的水蓝色长袍忽地一掀开,大喇喇的坐在我身侧的石凳上,脚踩着据他说是集了钱塘最有名的秀女若干,熬了多少个通宵,花了很大一笔价钱买来的,还说是什么金丝银线勾的边,上好的锦缎缝就又纳了上等皮革做底,而此刻,这双鞋正稳稳的踩在了我另一侧的石凳上。
“你能不能拿下去,能不能有点风雅的气质啊,苏兄。”我就不明白了,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温文尔雅颇有竹下之风,但是到了我面前,就像一个纨绔子弟。但是又不能说他本性就是如此,他正经起来我都不敢同他开玩笑的,但是他若有心同你玩笑,也是十分自得,总而言之,苏兄这个人不一般。十分不一般。至于如何不一般,那还真是一言两语说不清,日后再谈。
“元霜,此言差矣,我的风雅是在骨子里,你大可以说我是洒脱豪迈。”
看他狡辩,我切了一声,“苏兄,你的相好们可晓得你这幅模样”
“就算晓得也无妨,要知道我那些子相好,都不顶你一个人漂亮。”说着,修长的食指一顶那翠白的杯盏,便将那酸梅汤推至我手边,他说:“景摘楼里说书的越来越老糊涂,还是你的好听,你继续说故事吧。”
“故事啊……”我悠悠道。
那夜登岸还是戌时,天色昏昏暗暗,繁星点点,明月高悬,海风清凉。在海上呆的太久了,以至于上岸后对脚下实实在在的感觉倍感不真实,。
吴越国接待的使臣早已经恭候多时,右大臣同他假言假语一人一句的互相客套。
我还有些呆滞,因为我从未想象过,在一千多年以前,我会在他国领土,漂洋过海的来到千年前的吴越国,脚下的土地便是日后的江浙一带,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你闭着眼睛做了梦,醒来的时候这个梦就成真了。
在这里,风也亲切,云也亲切,月亮都比日本的可爱,就连这天空都让我倍感舒坦。
“元霜,你可疲倦?”安倍晴明行至我身边,冰凉的手在宽大的袖摆里握住了我。
“还好。”我冲他淡淡一笑。
“现在还有海风,等进了城,怕是闷热的。”说着,我手中就运进来丝丝的凉意。他继续说“这样就好了。”
瞧,安倍晴明就是这么体贴,从那日我为他伤了嗓子后,便一直这般体贴,可是我却觉得这体贴有些发虚,如果是愧疚作祟我是万万不愿意要。
先乘马车入了城内,此刻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刻,人流往来,摩肩擦踵,万家灯火自远而近犹如一条长龙,夜市上人声鼎沸,茶坊茶香隔了一层楼都能闻到,酒肆那更是远远的隔着一条街都是飘香。杂摊小贩忙忙碌碌,力夫走卒竞竞营营,叫卖声喧嚣不绝,车马川流不息,女眷容貌修丽,公子风流神雅,孩童天真雀跃,老翁精神矍铄。街道笔直条条通畅,建筑拔地而起,秀美灵活,独具匠心,这里与京都比起真是热闹非凡。
这里本该是我的归宿,我同这些百姓在千年以后都要成为一个国家的人民,不知道是该说历史的魔力还是命运的驱动,此时此刻,还真有几分热泪盈眶的感觉。
跟随吴越使臣行车有一段时间,才入了国宾馆,这馆占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园林景观,山水花池,应有尽有,总之电视里什么样这里就什么样,反正我是并没有太惊讶,安倍晴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右大臣更不用提,这地方他住了多少次。
所以待使臣叽里咕噜一堆乌七八糟的事项以及宣告后天进宫外也没什么大事,等他前脚一走,我后脚就央求安倍晴明带我出去逛逛。
他现在对我说不上百依百顺,九依九顺也是有的。
“我们先换好吴服再出去吧。”
“也好,也好,入乡随俗。”我连连应道。
国宾馆内有一打的小厮伺候,男男女女,各司其职,其中一身材中等的中庸女子将我带进屋内,房间不大,却典雅奢华,衣柜里各式各样的吴服,色彩纷呈样式多样,我看的喜逐颜开。
挑了最喜欢的水绿细纹罗纱长裙,头发原本就是散下来在脑后系了段丝带,见不突兀,就踏门离去,我出去的时候安倍晴明正巧也出门,他真是爱极了白色,一袭月白色宽袖长袍,手中的蝠扇轻轻摇曳,长发束起,流畅的下颚线一直到额角都让人忍不住想一边拍手称绝一边跺脚骂天,造物主真不公平,一个男人能俊美如斯实在罪大恶极。
好在是看久了,免疫了不少,我眨了眨眼睛,跳到他身边,亲热的挽上他的手臂,问:“怎么样?”
“元霜一直都很美。”他温柔的说。好似清风明月,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我们来到一家酒馆,环顾四周,有文雅小酌之人,有直接拿坛咕咚咕咚猛咽的豪爽之人,也有很多已经不省人事的酒鬼,但是却呈现了一片和谐之景,没有所谓的滋事挑衅,但是却有一种纸醉金迷的颓废感。
“好饿,终于能吃上些好吃的。”我自言自语道。
刚刚落座,店小二就跟了过来。“客客官想要些什么。”
“你们这都有什么?”
店小二闻言,腰板立刻挺的笔直,气正腔圆,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黑白分明,朗声唱道:“我们这有焖笋、炝茭白、茄子晒炉肉、鸭羹、蟹肉羹、鸡血汤、三鲜木樨汤、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氽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樱桃肉、马牙肉、客官,您想要哪样儿?”
我被他这模样逗的不禁噗嗤笑开,心想,这敢情是报菜名呢呀。安倍晴明也难掩笑意的摸着鼻尖。
我开口:“清淡点的,那就豆腐丸子,焖笋,炝茭白吧再来壶酒。”
“得嘞您且候着。”
“元霜,你这汉语实在好的很。”安倍晴明视线落在我脸上,开口。
我搔了搔头绉道:“本就是汉人嘛”我总不能说,这是系统设定,到哪都是语言通吧。
“咦,这位公子好生俊美”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酥酥媚媚的声音,我身子一颤,回过头,只见一身材火辣,凹凸有致,容貌妖冶的女子正摆着腰肢轻移莲步徐徐走来。
“不知能否与公子同桌?”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安倍晴明,还未来得及使眼色,只听安倍晴明道:“有何不可。”
那女子立刻笑面如花,只淡淡睇了我一眼,转而继续对安倍晴明说:“不知公子大名。”
“安倍晴明。”吴音温软,晴明弯一弯唇,在我如虎如狼的注视下,淡定自若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凤萝”她娇笑道:“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我怒目着眼前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压根无视了我。
我不禁发声呛道:“诗是好诗,名字也是好名字,不过……姐姐,这名字衬你似是不妥,姐姐如此明艳妖冶,这名字却太过大气呢。”
我先称她姐姐,暗指她模样老态,再说这名字大气,损她太不自重。不管其他,就说在我面前同我男人媚眼媚语,就让人恼火。
可是……凤萝不带没恼,笑容更盛道:“这位妹妹好生美丽,还从未见过如妹妹这般清丽佳人,不过妹妹此言差矣呢,虽然我模样妖冶不似妹妹清纯,但是人不可貌相,我这名字是花了不少钱请人看过的,那人说天性大气,只不过生了副媚骨,所以呀,其实很衬我呢。”说着,挑眉道:“不知道妹妹叫什么?”
我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真是失策,没想到这凤萝如此能说会道,我声音还是沙哑,只能低低声说:“元霜。”
她闻言捂嘴轻笑,“是好名字,远看妹妹就如霜雪般洁净无暇,只是……”她有些惋惜的顿了顿,笑里藏刀:“这声音是怎么了?如此沙哑?倒不如远看衬你名字呢。”
我一口气卡在胸口,正要反击她又道:“而且,女人嘛,太表里如一不是好事,现在男人就喜欢女人两幅面孔,妹妹名字冰如霜雪,人也冰如霜雪,你要知道,有些时候啊,这男人就不喜欢这冷冰冰的女人呢!”说着娇嗔的睨像安倍晴明。
不要脸!她这言语所指竟是那闺房之事,竟然对着安倍晴明生出那般非分之想,口中还说的如此理所应该!我愤怒不已,要知道,我对安倍晴明都没有如此露骨的想法。
而反观安倍晴明只是笑吟吟的品着酒,仿佛刚刚的话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交谈,可是……
我垂下眼睫,他明知道我对自己的嗓音耿耿于怀,却被一个初次相识的女人毫不避讳的指出来,心中的委屈登时膨胀。
索性别过身子,不再理会他俩。她俩聊的欢快,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讨厌极了安倍晴明那副曾经对我的温文尔雅如今用在了一个如此狐媚之人的身上。
不过没错,我是吃醋,我不但吃醋我还嫉妒,虽然系统赋予元霜的长相确实惊为天人,但是同凤萝的妖冶明艳相比,我内心的天平都不自觉的像她那段倾斜。前/凸/后/翘的身材是我多少次幻想的,至于元霜,顶多算个玲珑有佳。
我闷闷不乐的起身准备一个人回国宾馆。
安倍晴明见状,才道:“元霜,你去哪里?”
“回去了,你同凤萝姐姐再聊一会儿吧,天还早着。”已经失了两次面子,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装的大方一点。说着还冲凤萝甜甜一笑。随即踏步离开。
我走过了一条巷子两条街道三座石桥,安倍晴明都没有跟上来。我的内心是希翼着他能急匆匆的跟上来,然后对我说一句,元霜,你生气了?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站在桥中,望着远处莹莹火光。心中苦闷难言。
“然后呢?然后也没有出现?”苏兄支着脑袋,懒懒散散的问。
“怎么会呢……”我失落的长叹一口气,“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看到他。他同右大臣说完事情,一如往常的邀我去吃午饭,我想应该是要道歉吧,便跟着他去了,谁知道,竟然从那里遇见了你……”说着,我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苏兄。
苏兄大名叫苏淮邕,但是他总觉得邕字不好听,便总逼着我叫他苏兄。
??
阴阳师15
景摘楼是钱塘最有名的酒楼;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喜此地,说书的; 唱戏的; 跳舞的,吟曲的皆在此楼。此楼共有四层; 一楼是小桌,二楼是单桌比一楼的环境要好得多; 三楼是雅间; 四楼是客房; 平日里,一楼里客满为患,多是些平民; 二楼情况好一些,这层设有舞台,用数十根汉玉栏杆围起的方形舞台,那些唱戏的说书的跳舞的吟曲的就都在这个舞台上。
二楼里虽然不至于人满为患; 但是也没有几个空桌了,安倍晴明与我选了一处近窗的角落位置,窗框漆红; 看色泽就知道是价格不菲的好料子。旁边是三五个光头和尚正抱坛醉饮,我视线一顿,望向安倍晴明。
他了然道:“能看到?”
我答道:“虽不能看全,但是倍感舒畅; 如沐春风,身心皆顺,圣光缠绕无甚俗气。”
“正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元霜已经不似初见之日了。”他赞同的点点头。
“你教的好。”我回道。
“两位吗?客官准备点些什么?”跑堂的跟过来,笑容憨态。
我点点头,刚说完两位,安倍晴明却摆手道:“三位,上三套餐具,谢谢。”
我藏在袖中的手一顿,蹙眉:“三位?还有谁?”话刚出口,突然想到一人,讽笑出声,道:“凤萝?”
“不错。”安倍晴明点点头,待茶水上来,他若无其事的将我手边的茶杯倒满水,轻声道:“有些烫,待会儿再喝。”我看他云淡风轻,泰然自若的模样,这气实在生的憋屈。我撇了撇嘴,不再吱声。
凤萝,凤萝,昨天那女人让我吃了亏,今天又要出现在我眼前,我这是要出现感情危机嘛?
想着想着,就看安倍晴明的提杯的动作突然定在那里。
“不是吧……”我哀叹。话音一落,系统提示音噔的想起,文字翻滚自眼前屏幕上:
【感情状态:危机】
【安倍晴明好感度数值已经达成,如若查看,请选择】
【查看】 【不看】
我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这次游戏的数值设的还算良心,但是听这意思也不能达到100%,但是既然系统满意,我也就该满意才是……视线游移在两个选项之间,又瞥到了上方的危机状态,气馁的选择了最右选项。还是算了吧。安倍晴明我摸不透的。看了也是徒增烦心事。
【吴越开启终极任务:保护右大臣】
【任务奖励:阴阳眼满级,暴力Buff永久加成,遁隐之术升级,提供一次玩家意识流设计空间的体验,时间为三日。】
然后咻的一声,消失不见,安倍晴明将水杯移置唇前。神色恬淡。
不知何时,邻桌那几个光头和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身水蓝色长袍,长相极其秀美的男子,明眸皓齿,风度翩翩。似乎也是刚入座,因为酒桌上的残杯还未来得及收下。
“哎嗨,那几个和尚怎么不见了,他们还没给酒钱呢。”小二匆匆跑来,欲哭无泪,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叫道。
那蓝衣男子恍若未闻,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么公子,你坐在这里可看到了银子或者值钱的物什?”
那蓝衣男子终于肯抬眼瞧着小二了,他轻飘飘的说:“未曾,好了,小二,把桌子收拾干净,来盘花生一壶好酒。”那蓝衣男子说着,凤萝自楼梯走了上来,先闻其声不见其人,酥酥媚媚实在让我受不了。
她徐徐走近:“安倍公子和元霜姑娘都在呀。”
“凤萝,你来了。”安倍晴明柔柔一笑,如三月春风,我看的是瞠目结舌,曾经还以为他是个多么冰冷的人物,如今不也为女子温柔有佳,赌气的不去看他,又见小二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有些不忍,起身走向小二道:“小二,你去那酒坛里看看,保不准在坛里放了钱呢。”说着,他依言打开塞子,果不其然,一枚银锭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坛子里。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冲我道谢:“谢谢姑娘谢谢姑娘。”我摇摇头,让他去忙。
“姑娘怎么知道酒钱会在坛子里?”蓝衣男子笑看着我,俊雅风流。我回头望了望安倍晴明,他也在看向我,他的眼神复杂难辨,只是一眼,便悠悠收回。凤萝同他说了什么,他唇角一勾,笑的动人。
我眼眶一酸,索性就坐在了这蓝衣男子旁边。他见我坐下,便叫小二又拿了一个杯子,为我满上酒。
我不客气的接过,解释道:“看公子并非愚昧之人,刚刚你这里坐了几个光头和尚,虽是和尚,却不是普通的和尚,自九天而来,下凡喝酒,人走钱自留,明面上没有,自然藏在了暗里,我猜是在坛子里,也没成想是真的在坛子里。”
蓝衣男子眸中亮起点点光亮,他朗朗道:“姑娘容貌惊为天人,今日城里都在传,自东瀛来了一位貌若天仙的仙女,想必便是姑娘了。”
我很少听到人这样夸奖,一时间结结巴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尴尬的自嘲说:“什么天仙,你见过哪位天仙嗓音似我这般如破锣样的难听。”说起嗓音,我又幽幽的望向安倍晴明一眼,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没在看我。
蓝衣男子呵呵一笑,宽慰道:“听姑娘声音也并非生来如此,想必是受了什么外伤,疗养一段时间便会好的,何必放在心上,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在下苏淮邕,姑娘称我苏兄便是。”
“元霜,上元节,霜雪夜。元霜。”
苏淮邕闻言,眸色一顿,笑吟吟道:“有趣。”
“刚闻姑娘所言,想必姑娘也是懂那阴阳五行之人,在下有个请求,还望姑娘出手相助。”
我看他神色诚恳,便点头:“只是略懂,你说便是,能帮自然帮了。”
苏淮邕闻言,道:“我的宅子实在不太平,招了百十来个下人,多数都病死了,少数也久病缠身离开了。不知道姑娘可有空帮忙看看我的宅子,如果是邪魅作祟,还请姑娘能助我一二。”
我本想叫安倍晴明同我一起,但是当我回头,那凤萝正把着安倍晴明的手臂,安倍晴明也不推脱,我强忍火气,当机立断道:“有时间,现在就有时间,走!”
“现在?”苏淮邕显然没想到我答应的如此神速。
我不耐烦道:“对,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我就想此刻走。”
他道:“那好,不过,与你同来的那位公子……”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我走到安倍晴明面前,凤萝抬头望向我,我瞪了她一眼,说:“我同苏兄有事,两位慢用。”说着就拉上苏兄的袖子,准备转身离去。
“元霜!”安倍晴明突然拉住我的手,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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