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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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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临终之前,余晷唯一的心愿是将边不负挫骨扬灰,她能够设计颠覆香家,却知道无法对付边不负,这是她唯一求助旁人才能完成的复仇。
  “你叫我一声师父,我没能为你做过什么。我会帮你完成你的最后一个心愿,不会让你在地下等太久的。”
  云善渊在正月十六葬了余晷,她与阴癸派之间可不只这一笔账,她没有忘了当年祝玉妍趁她伤重而击杀她一事。虽然祸福相依,使得她进入了战神殿,但不代表她就把那笔账一笔勾销了。
  如今就先找边不负讨要第一笔账,还有这个巴陵帮与香家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正月十六的月亮特别圆,似是在昭示着,将有一众人会在地下团聚。


第二十七章 
  余晷在死前留下了一张名单; 在香贵叛变夺。权之后,并非所有人都被巴陵帮收拢; 还是有一些幸存者活了下来。除了这份名单; 余晷也将巴陵帮的帮内运作流程查了七七八八,这对她来说不算难事,毕竟香彻楼的情报网络是她一手打造的; 易主之后并未做太大的改动。
  云善渊手持这两样东西先找上了负责账目的香富,想要彻底地覆灭香家,正要从这些交易往来着手。不过因为香富沉迷于酒色,这些交易往来实际上已经全部由他的副手韩泽南处理。
  “看来你是深得香富的信任,这样庞大的生意往来; 他也敢全都交给你。这事情只怕香贵还不知情吧。”云善渊直接挟制住了韩泽南,她有很多办法让他开口; 可尚且来不及一一尝试; 这人被封住了武功就什么全都交代了。
  韩泽南抖得跟筛子一样。他刚加入巴陵帮接手如此丧尽天良的生意时,也曾经想过某天夜里回家路上会不会被哪个行侠仗义的人劫持了。十来年过去了没有遇到行侠仗义的人,只见到了更多笑脸逢迎的人,谁曾想这一天还是来了。
  “香当家并不知道我管着账目; 香老大偶尔来问一问数额汇报给香当家知晓。这位大侠,经过我手的账册都在这里了; 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也就是个跑腿的; 不管多少的账目经过我的手,可是那些金银珠宝都到不了我的口袋里。”
  “我知道,冤有头; 债有主,你又不是债主,不用那么紧张,坐下来说话。”
  云善渊轻轻扣了桌面,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杀人,眼下韩泽南一死不就都暴露了。“除了在杨广身边的的杨文干,还有在长安的池生春,香家的其他人都在巴陵。你应该很了解他们的动态,可有哪个好日子,他们必然会聚到一起?”
  韩泽南没有敢坐下,他还是站着回答到,“每个月的初八是核对账目的日子,但是香贵这些年开始不太管事了,香家几人也就不一定会聚到一起。”
  云善渊看着韩泽南谦恭又害怕的样子,她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如此窝囊,他是非常地识时务,明知斗不过的时候就选择了最快的妥协。“我听闻香玉山看上一个叫做素素的女子。素素与最近声名鹊起的寇仲、徐子陵有些关联,你对此又知道多少?”
  韩泽南心中一颤,更加怀疑眼前人的身份了。
  香玉山想要利用素素的事情很隐秘,意图想要利用生米煮成熟饭娶了素素,就能多了牵制寇仲、徐子陵的筹码,这场婚事估计很快就要成了,怎么被外人看出不妥来了。
  “听闻素素是寇仲、徐子陵的姐姐,香玉山想要成为他们的姐夫,若是成了一家人,那就更好说话了。”
  云善渊知道这话并没错。寇仲与徐子陵有时太过重情义,这一点是优点,但也会成为弱点。
  说起寇仲与徐子陵,就让不得不感叹时势与英雄的关系,这才分开了大半年,这两人就掀起一阵阵风雨,从他们捡到了《长生诀》,又听闻两人得知了杨公宝库的秘密,不久之前更是被李密下了蒲山公令要捉拿二人。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具体发生的事情势必更加惊心动魄,他们与巴陵帮接触想来也不会是来此喝喝花酒、小赌一把,只怕也是为了更加麻烦的事情。
  “寇仲与徐子陵最近应该就快来巴陵了。”韩泽南又补充说到,“似乎是与宇文家的账簿有关,更加详细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
  云善渊微微点头,宇文化及的伤势太重,他伤得越重就越想要早日取杨广而代之。这些年杨广给宇文化及的权利太大,不少人想要扳倒宇文化及,仅凭账册只怕并不够。不过这账册递上去之后,杨广还有几日能活?宇文化及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宁可趁势反了杨广。
  “最后一个问题,巴陵帮原本的二当家,现在的当家人萧铣与香家的关系不错吧?”
  韩泽南点头了,“陆抗手的死,只怕与他们都脱不了关系。”
  “今夜打扰韩管事了,我希望你能安心呆在巴陵。你放心,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滥杀无辜。”
  云善渊对韩泽南笑了笑,她就带走了账目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事情了解到了这个份上,韩泽南不会对香贵说出有人盯上了香家,更可能的是他会趁乱逃走,这个乱就是巴陵帮覆灭之际。
  这件事云善渊想要当做一件礼物,交给寇仲与徐子陵来处理。巴陵帮与香家被覆灭之后,总有人要接管空出的地盘。她想看一看这两位传闻中知晓了杨公宝库所在的幸运儿能否是杨素希望的继承者。
  正月二十日,巴陵大雪。
  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的更大了一些。
  在风雪之中,云善渊等来了正要去找香玉山的寇仲与徐子陵,这当然是韩泽南给她的消息。萧铣坐上了巴陵帮的当家之后,正是想要将以巴陵为根基控制周边一带,故而对巴陵城的控制也比以往严密了些许,寇仲、徐子陵进城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
  两人从香玉山那里回来时,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因为素素告诉他们将要嫁给香玉山为妻了,可是香玉山会是良人吗?
  他们刚推开客栈的客房门,都没想到里面坐着一个熟人,应该说是在修行长生诀之后,还是第一次没有感觉到屋内会有一个人。
  “云先生,你活着来巴陵了?”
  “云先生,你还活着就好。”
  寇仲与徐子陵的声音同时响起了,他们被宇文化及追杀之后一直没有听说云善渊的消息。后来他们再度返回扬州,云善渊也已经不知所踪了,四处打听了有关她的消息,只能依稀得知官兵曾从他们两人的住所带走了一个人,可是完全不知她的下落。
  云善渊看向寇仲与徐子陵,这段日子以来总是听到这样的开场问候,她在人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就那么容易死吗?
  “一别多日,你们也是脱胎换骨了。我是为了香家的事情来巴陵的,听说了你们的种种消息就来过来看一眼,顺便送给礼物给你们。”
  “云先生,你人来了就好,还送什么礼。”寇仲先是一本正经地说着,他刚坐下来就有些期待地问,“什么礼物啊?”
  云善渊笑着摇头,将一个布包放到了桌上,“听闻你们与香家有些合作,我想合作者是要慎重选择的。你们对巴陵帮与香家了解多少?”
  徐子陵有了些猜测,他先说到,“之前我们已经得知了巴陵帮为杨广买卖人口的事情,香玉山说这是陆抗手的意思,萧铣上位之后就会全面禁止这些生意。香玉山与巨鲲帮的云玉真有些关联,想要偷出扳倒宇文家的账本,我们与宇文化及有仇,也就出了一份力。”
  徐子陵说这些的时候,寇仲已经开始翻阅桌面上的账册,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接触账本了。要说他们最近与账本真是有缘,这些门阀势力与东溟派都有买卖武器的关系,一个两个的都有账目往来,说穿了可不都是想要谋反的证据。
  寇仲越看越气,这些账目清晰地记载了这些年的人口买卖生意,小孩与女人是最多的,不只是供应给杨广,还是遍及天下。徐子陵看到寇仲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也拿起了其中一本,亦是面色阴沉了下来。
  他们两人算不得什么高大上的好人,但总还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贩卖人口的生意就是超出了底线了。
  云善渊将香家与巴陵帮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她觉得这真是一个轮回。
  几十年之前,郑老头就是在巴陵城外诛杀了两个逆徒,了远与公鸭嗓也做的是这种买卖。几十年之后,香家借着巴陵帮将这种生意做到了遍及天下。
  “你们的那位素素姐姐只怕是完全被香玉山蒙骗了,趁着她尚未嫁人,这事情还是要与她说清楚较为好。”
  云善渊没有去接触素素,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的话不如寇仲与徐子陵管用。如她之前所想,这两人的重情义是一个弱点,可人不一定因为有了弱点就弱了,反而也可以因为这样而激发两人的斗志。
  寇仲狠狠地拍了桌子,他对香玉山的感官一直不太好,之前虽是暂且信了香玉山的话一起合作,但这次听闻素素要嫁给香玉山,就是总担心是素素被骗了。而今看来香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素素嫁过去就是掉到火坑里了。
  “香玉山!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他!”
  徐子陵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了心里的怒气,“云先生的意思是什么?”
  云善渊看着寇仲,他一脸怒气地说想要杀了香玉山,可到底不再是扬州之时,会立即冲动地去杀了香玉山了。
  “香家总是要除去的,不能只除了香家,他们已知为网络的巴陵帮也是要除去的。我想在这一点上我们是达成了共识。”
  寇仲与徐子陵皆是点头,他们差点就被香玉山所骗,这一骗就会让素素姐后半生都不幸福,怎么可能放过香家与巴陵帮。
  云善渊话锋一转地说到,“这大半年来,我从南到北,从北到南,见到了不少地方势力都已经或多或少地积聚力量了,隋朝会亡是早晚的事情。我行路匆匆,对你们的情况只听说了皮毛,你们似乎被不少人先后盯上了。你们该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杨公宝库的秘密会让你们不断被追杀,有关于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打算?”
  徐子陵看向了寇仲。
  这大半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们两人先后遭到了好几波势力的追杀,正像现在他们身上就背着蒲山公令,正是因为他们知晓李密是怎么从翟让手中夺下了瓦岗寨的大权,沈落雁是很想杀了他们这两个可能会碍事的小子。
  如果那些势力不是想要杀了他们,就是想要收拢他们为己所用,如同他们遇到的李阀二公子李世民。他们去偷东溟派的账本一行中,其中记录了宇文家的交易情况,也有与李阀相关的情况。这次,他们是帮了李阀一个大忙,没有让李阀的情况被人利用。
  可是他们帮了李阀一个忙,李世民或者将他们看做了人才,但却不会将他们看做平等的朋友。
  徐子陵有些担心的是寇仲,寇仲偏偏喜欢上了李家的大小姐李秀宁,可是李秀宁与柴绍已经有了婚约,李家小姐也绝无可能与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子走到一起。
  因为这一点的刺激让寇仲决心参与到争夺天下之中,而就在两个月前,他们折返江南之后,已经收复了那里的竹花帮,让寇仲有了建立少帅军的想法。
  徐子陵没有参与天下之争的心,可他也不会阻止寇仲去一争天下,他只是不希望寇仲是为了一时的冲动去做这件事情。
  徐子陵没有开口,寇仲却是反问云善渊,“云先生也相信什么杨公宝库?这说不定就是以讹传讹的假消息。”
  云善渊盯着寇仲看了片刻,看得寇仲讪笑了起来,“傅君婥偷出了宝库之中的玉佩挑起群雄想要夺宝之心,可不正是想要以中原之乱让高丽获得几年的平静。杨广三征高丽,傅君婥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徒弟,想必是为了刺杀杨广而来。你们能知晓杨公宝库的所在,想来与傅君婥有过交集,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傅姨受了伤,已经回了高丽。”徐子陵简单地说了他们与傅君婥在扬州城外相识,而后一同对付宇文化及的事情,“宇文化及没有出手,与傅姨两败俱伤的是宇文无敌。”
  “这世上没有空穴来风之事,傅君婥偷出了玉佩坐实了杨公宝库的存在。你们是与她最后接触的人,你们知道杨公宝库存在的可能性就最大,却是不知傅君婥告之你们的是哪一处的宝库。”
  云善渊说到这里笑了起来,“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仅有一人还知道杨公宝库的具体所在。杨素生前并不只留下一处密库,狡兔三窟才更有保障。我猜测傅君婥进入的长安密库,因为杨素呆着长安的时间最长,那里是人们最怀疑的地方。”
  在云善渊说起不只一处密库时,寇仲就十分震惊了,傅君婥确实只说了长安宝库的位置,但是还有一人却是告之他们三处宝库的位置。那人也说了世间仅有另一人知道这密库所在,如果他们想要开启宝库,最好是获得对方的同意。
  “云先生,对啊,你姓云。你难道就是鲁妙子说的那个云游,这也差太多了吧?陵少,你怎么也没想到。”
  徐子陵比之寇仲更得了鲁妙子的真传,从鲁妙子之处学得了机关之术的精妙,鲁妙子说他们可被称作是师姐的人,是他年轻时候教授过的学生。洛阳的宝库最好寻找,另外两处在山中,没有人带领很难找到。只是鲁妙子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头,他们想象之中的师姐也总该是中年人才对。
  “云先生真是云游?”
  “云游,字善渊。我没有刻意隐瞒过这一点,不过世人大多只知道前面的称呼。”
  云善渊先问的是鲁妙子的情况,“鲁大师还好吗?他在何处隐居?我都没能寻得他的消息。”
  徐子陵与寇仲都摇了摇头。徐子陵语带悲伤地说,“鲁前辈一直在飞马牧场隐居,但他在数月前过世了。”
  “他也过世了啊。”云善渊低语着闭起了眼睛。
  杨素死了,杨玄感死了,余晷与明月死了,鲁妙子也死了。她在此间的交游零落,只今馀几?石之轩疯了不知去了何处,怕也只有宋缺还好好活着。
  云善渊默默叹了一口气,暂且不去想这些事情,“你们也别惊讶我的样子。来日如有机会得见阴后祝玉妍,你们就会知道世间的武学练到了高深之处,容颜不老不是传说。
  还是先说宝库之事,这下你们是认了确实知道宝库所在。鲁大师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们,杨叔留下宝库是为了与天相斗,他希望继承者能问鼎天下,只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仲少,你怎么看?”
  云善渊当然看得出徐子陵没有争斗之心,可是寇仲就不一样了,他的眼中已经有了野心。野心不是坏东西,没有野心怎么能夺得天下。
  寇仲认真地看向云善渊,鲁妙子将那些过去都告诉了他们,才会说如果想要夺得天下最好是获得云游的支持,起码他们能知道另外两处宝库的具体位置,却是没有想到就这样巧,他们认识的云先生正是云游。
  “我想要争一争,我寇仲虽是扬州城的小混混出身,也一样可以坐上龙椅。”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出身并不一定决定将来,特别是在这个乱世之际。不过我必须多问一句,寇仲你因为自己的不甘与野心想要争夺天下,那你想到今后了吗?如果你做了天下之主,你有治理天下之心了吗?”
  云善渊认识寇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相信寇仲能够有本领一争天下,若非看好他们,何必在扬州潜移默化让他们抄书。只是在打天下之后还有治理天下,这听上去有些远,但不能不先考虑起来。
  “从前我未能想过太多。这大半年来我想了不少事,看着天下之乱,想到先生曾让我与陵少抄录的那些书籍,我虽是对治国之道并不熟悉,可我想要治好天下。”
  寇仲难得露出慎重的神情,他又看向徐子陵,
  “陵少,今天我也就把话说明白。我是喜欢上了李秀宁,我知道她对我无意,更是有了婚约,像那样的世家小姐与我们这样的出身是绝无可能。我是受了她的刺激,但不是为了她才去夺得天下,而是为了证明我可以,而时势造英雄,为何不是我们去平息天下之乱。”
  徐子陵这会是清楚认识到了寇仲的认真,他拍了拍寇仲的肩膀,“虽然我对打打杀杀不敢兴趣,但我是支持你的。仲少,你说到就要做到。”
  云善渊点了点头,“既是如此,巴陵帮就给你们处理了。我将相关的情况都留在了里面,你们若是想请什么帮手,不如快些相邀他们前来。争夺天下也是争夺时机,起步晚了也就失去了机会。现在趁着萧铣刚刚上位,夺下巴陵为据点会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最近会留在巴陵,如果有魔门中人出现就来通知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云先生,有件事众人很快就会知道了。杨广只怕是命不久矣了。”
  徐子陵没忘记将此事说出来,他们就是刚从洛阳赶了回来。“我们在杨广面前呈上了宇文家的账目,宇文化及就在那一日围住了皇宫杀了杨广。这个消息很快就会天下皆知了。”
  这年头的消息传递没有那么快,但也不会太慢。寇仲与徐子陵是以最快速度回来到巴陵,本来是为了接走素素,这个消息尚未出洛阳,但也撑不了几天了。
  云善渊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了,这会是知道寇仲与徐子陵弄出的事情有多大。宇文化及比她想得反的要早,只怕他是怕夜长梦多了。
  “你们还遇到了什么人?一次说清楚了,有没有遇到慈航静斋与魔门中人?”
  寇仲与徐子陵又点头了。寇仲想到了看好李世民的秦川,那可不就是慈航静斋的师妃暄,“慈航静斋的师妃暄与阴癸派的绾绾,我们都有幸遇到了。绾绾没怎么具体打交道,师妃暄却是很看好李世民。”
  寇仲说着就看向徐子陵,这两位美女都与徐子陵更亲近一些。“陵少的桃花运很旺,他更了解情况。”
  “仲少,我和她们是没有可能的。”徐子陵无奈地看着调侃他的寇仲,他心中明白这一点。
  云善渊想到了梵清惠与祝玉妍,天下之争开始了,这两人的徒弟是要开始行走江湖了。
  “慈航静斋与阴癸派的女子都并非以情爱而重。陵少如果真的动了心,那还真有些难度。不过师妃暄竟是看好李世民,李阀之中上有李渊,还有长子李建成,这不是让李家父子早晚兵戎相见吗。”
  寇仲想到那场见面的谈话,他承认李世民有见识,但他不喜欢什么天命所归,“云先生,听闻慈航静斋代天择主,师妃暄说她的师尊算出了这一点,你觉得李世民真是天命所归吗?”
  “天命?卦不能算尽,天衍四九,遁去其一。谁说它不会改变。师妃暄的师尊死了多年,她说的天命不再是如今的天命,这一点该请道门的宁道奇重新算算了。”
  云善渊想到宇文邕的死,这件事就是一桩迷案,石之轩的一面之词可不可信?她若是再见梵清惠必要问上一问,慈航静斋是否真的顺应天命。
  “我们都别去想天命了,既然杨广已经死了,巴陵帮的事情必须快,否则萧铣就有动作了。你们好好想想怎么做,要让我帮忙的时候就来通知我。”
  “仲少,你也不必太在意慈航静斋。她们看好了杨坚,隋朝还不是二世而亡了。这点大家心里都清楚,强大自己的势力才是眼下的关键。”
  云善渊最后说了这句就走了,她不会为寇仲做太多,毕竟夺天下的是寇仲不是她。而寇仲已经因缘际会知晓杨素的密库所在,她希望寇仲可以赢,但也不会代替寇仲去赢。
  这样想有些矛盾,却也并不矛盾。
  杨素与她是想要为有缘人谋求一份机缘,巴陵帮的势力也好,杨公宝库也好,她为寇仲提供了机会,就看寇仲能不能抓住。至于她则是越发感觉到距离看破此间天道的时日不远了,也许寇仲成功之日,也该是她离开的时候。
  只是,为什么战神殿会将她送到了三十多年后呢?有关这一点,她也是想不明白。
  杨广之死很快就传开了,宇文化及反了,而天下势力也终是可以反了。
  在这一过程中,巴陵之变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巴陵竟是在数月之中就落到了寇仲的手里。巴陵帮的不简单让很多打它主意的人都曾却步,世人也不都是傻子,或多或少知道巴陵帮的背后,除了杨广还有其他势力的支持。
  寇仲本来还是被李密追杀,谁能想到他在短短几个月之中,摇身一变也成了一方势力之主。而巴陵帮与香家被连根拔起,也是让人知道了他们背后竟然与阴癸派有关,更加劲爆的是扶植巴陵帮的魔隐边不负死了。
  边不负是阴后祝玉妍的师兄,虽然没在邪派八大高手榜上,但这个榜单是外人排的,而且也是多年前所立,到了如今早就有了变化。世人最怕就是疯魔的石之轩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
  为什么说到石之轩,因为石之轩与祝玉妍有仇,他发过一次疯,杀了阴癸派的好几个高手。在争夺天下之际,更怕这位把隋朝拖入深渊的人再度出现。
  “是云游杀了边不负,她现在叫做云善渊。”绾绾对祝玉妍如此说道。
  绾绾亲眼目睹了那场战斗,或者用灭杀了形容更合适。她与边不负的关系看起来还行,但她实则很不喜欢边不负。虽然阴癸派的门规是只能与不爱的人发生关系,但她也不会喜欢边不负那个老头整日垂涎她的身体。
  故而,边不负与她同去调查寇仲与徐子陵在巴陵做了什么事情,在半途遇到了来找边不负讨账的云善渊时,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助边不负一把。
  祝玉妍漠然地点头,“我知道她没有死。云善渊活着,石之轩也活着。早晚,我一定要石之轩死!”
  绾绾没有多说话,她的师父祝玉妍因爱而恨,这种恨只有用一个人的死亡才能终结。正因为知晓祝玉妍这些年所受的折磨,她也不能爱上徐子陵,即便是喜欢也只能远远看着。对她而言,多一分都会是痛苦的开始。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
  “师妃暄出现了,和氏璧也就要出现了,洛阳会很热闹。你该去看一看,这和氏璧是怎么一回事情。梵清惠曾经选定了杨坚,但是这东西杨坚没能得到,现在又冒出来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祝玉妍不再说什么,也许她也要去看一看,而这不单单是为了和氏璧。“绾绾,你最好离徐子陵远一点,否则我会先杀了他。”
  “师父放心,我都明白。”绾绾说着就离开了,她知道她要继承阴癸派,知道不能去爱。
  **
  究竟是谁杀了边不负?
  在世人的纷纷猜测之中,云善渊已经离开了巴陵,她放心地走了,因为见到了寇仲手下的虚行之。
  云善渊在与虚行之交谈相处过一段时间后,能够确定虚行之是一个堪比诸葛再生的人物,聪颖非凡而且忠肝义胆。既然有了虚行之辅佐寇仲,以巴陵为据点开始招揽天下人才,她也不必多做停留。
  不过在临走之前,云善渊不只见到虚行之,还见到了来找寇仲的宋玉致。
  寇仲还说徐子陵的桃花旺,他的也不少,但是可能因为李秀宁在前,他对于宋玉致总有些不那么执着。
  后来,云善渊从寇仲处得知宋玉致与李密的儿子已经有了婚约,只是不同与李秀宁与柴绍是相互有意,宋玉致并不是很想嫁给李天凡,但是婚约并不是随意就能取消的。
  宋缺会牺牲儿女的感情与瓦岗寨联盟吗?他的长女嫁给了巴蜀独尊堡解晖的长子解文龙。解晖与宋缺的关系说起来是兄弟,两家也并不一定完全是为了利益而联姻。
  云善渊认识的宋缺不会罔顾儿女的想法,但是三十多年过去了,她不知宋缺还是不是那个宋缺,毕竟宋缺也是宋阀阀主。
  寇仲与宋玉致的感情发展是她帮不了忙的,寇仲尚且还不能确定心意,而如今的他暂且无法与宋阀抗衡。寇仲需要发展的机遇与时间,所以趁着杨广之死,他也想要借着王世充打压李密,也就说寇仲与徐子陵也会去洛阳。
  云善渊也要去洛阳,除去香家的最后一个人,正是外人不知的池生春,这也是香家武功最好的人。不过在那之前,她先绕道飞马牧场祭奠了鲁妙子。
  鲁妙子会在飞马牧场隐居多年,似是与祝玉妍有关,还涉及到了向雨田留下的一样东西,他却是没有具体告诉徐子陵。
  “鲁大师,我们匆匆一别再未相见,如今就是阴阳相隔了。你新收的两个徒弟都不错,我也还活着,你看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隔着一块墓碑,我明白你其实听不到的。今生已尽,但愿你来生安好。”
  云善渊为鲁妙子上了香,她走出战神殿后,与故人相逢最终就免不了是在墓前相见。她不知道能多说些什么,而她知道的是这一路能长留的人与事,本就是寥寥无几。她想去更高的世界了,因为在那里可能会多一些长久,但这都是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虚空之后到底有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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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七之夜,洛阳。
  杨广死了小半年,可是洛阳城里已经不见任何影响。
  七夕节的气氛浓郁,到处张灯结彩,商贩们都拿出了各家的好手艺。街上来往人流如织,似是总算逮着机会能热闹一番了。而这样的气氛有些人是感觉不到的,因为传言和氏璧就在这几天会被师妃暄带来了洛阳,这东西多少都象征天下正统,引得多方势力关注。
  云善渊原本来到洛阳是想要根除池生春,可是她晚了一步,池生春已经被人除掉了,动手的是李阀之人。池生春开设赌场与李阀的人产生了冲突,然后他就被灭了。这会她也不在意是谁杀了池生春,只要确定他死了就行。
  只是这样一来,云善渊似乎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她并不想去争夺和氏璧,要争夺也是寇仲感兴趣,让她看一眼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子也就行了。她也算是见过和氏璧的人了。
  寇仲有没有争夺的意思尚不明确,他与徐子陵去见了王世充,正在商谈对抗李密一事,他们会在洛阳留几日。
  云善渊闲来无事,也就在洛阳停留几日。她原本没打算在七夕之夜出去逛街,但是客栈里面更加冷清,似是不管什么人都上街凑热闹了。客栈老板撺掇云善渊也出去走走,不为别的,有好几家店都会做拿手的糕点绝活,这些糕点可好吃了。
  在老板的形容中,云善渊得知了一种叫做透花糍的糕点。
  这是将上好的糯米打成糍糕,然后夹入灵沙臛做馅料,竟是能巧妙地将糍糕做成半透明状,而呈现出其中如花瓣一般的豆沙馅,因为它的隐约朦胧之美而得名叫透花糍。洛阳的张记糕点铺子平日限量供应,只有今天是人人都能买到。
  云善渊也因客栈老板的描述而意动了,反正也是闲着,那就慕名去尝一尝鲜。
  张记铺子靠近一条街的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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