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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赘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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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打算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否则的话,遗祸无穷。
    皇帝虽然看似在朝堂上使劲儿地夸赞着骆文远,将他当成了肱股之臣在培养,可到底,落在别人眼里,可真心不是那么回事儿。
    骆辰逸带着嘲讽地道,
    “皇帝就跟养肥猪似的,等养肥了,然后‘咔擦’一刀宰了,不仅不会让皇帝声名受损,还能落的个仁义的名头,谁让臣子膨胀的不知所谓了呢!”
    这样一来,兄弟几人都沉默了,虽然他说的形象,可毕竟不好听的,而且对方又还是长辈,这样腹诽长辈真的好吗?
    “二哥,四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父亲这样下去,陛下能饶得了他吗?”
    骆辰逾才是唯一一个紧张自家父亲安危之人,骆辰迈对于这个二叔已经无语的很了,至于骆辰逸么,早就看透了父亲的本质,他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骆文远没了,与自己何干。
    毕竟自己已经入赘了,当初说的是荣华富贵,生死穷困,都和骆氏无干的。
    脑子进水了,一心觉得自己是小儿子的障碍的骆文远当初甚至还和林如海签订了文书。
    这份儿文书一式两份,自己手上有一份,黛玉手上肯定也有一份,骆文远手上自然也是一样,至于自己和黛玉手上谁的才是真的,谁的才是临摹的,不言而喻。
    骆辰逸并不怪林如海这个做岳父的做事儿绝,反倒是骆文远的绝情更令他心寒。
    纵然早就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骆文远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底线,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希望将来,骆辰逾也是经受的住老父给的这份儿惊喜,可被什么糟心事儿都是自己的,骆辰逾只要享受最后的收获就好了。
    这样一来,他对于那位别院的姨娘的探究之心虽然还在,可终究是淡了许多。
    “陛下饶不饶得了,我是不知道,可我却是肯定,甭管是谁,只要劝解老爷,让他收敛,老爷肯定饶不了他。上次二哥已经品尝了一番那种滋味儿,怎么样,二哥?”
    骆辰逸一脸的幸灾乐祸,对着骆辰迈挤眉弄眼地道。
    “嘿,可别提了,我已经成了嫉妒叔叔高升,受重视的伪君子,我是见不得二房比长房好的,专门告状的小人!若我不是隔房的侄子,如今又有点儿地位庇护的话,只怕叔叔的板子已经落到我身上了!”
    骆辰迈闻言,一脸的苦笑。
    骆辰逸神色如常,骆辰逾一脸的尴尬,可终究,那是自己的父亲,却不是自己可以指责的,所以他唯有低头,叹息了。
    本想安慰二哥两句,可骆辰迈摇摇头,自己没事儿,甚至还理解似的拍了拍堂弟的肩膀。
    骆辰逾险些掉下眼泪来,纵然父亲不闻不问,母亲刻薄抱怨,妻子看着温柔可亲,可心中的防备比谁都深,幸好还有兄弟。
    不管是嫡亲的兄弟还是堂兄弟,都当自己是骆氏子的。
    “老五啊,你和叔叔之间毕竟是父子,你们的关系亲密,能不能假托你岳家那头,好好儿地跟叔叔说说?毕竟按着当今的性子,王爷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的,作为姻亲,哪里能不受牵连?是不是这个理儿?”
    骆辰迈对着骆辰逾道。
    “父亲一向看不上岳父,我能做的不多。”
    骆辰逾摇摇头,一脸苦涩的摇头道。
    “不需要你出面,将你的困境和王爷聊聊,让他出面不就行了。”
    骆辰逸似是一本正经地出主意,可这主意,听的骆辰迈都想翻白眼。
    果然骆文远和忠顺王爷黏黏糊糊的,只怕他的好日子也不会多了。
    “这样行?”
    骆辰逾对着弟兄俩迟疑道。
    “可行倒是可行,不过只怕日后二叔的前程不会太好!”
    骆辰迈想想,还是打了预防针,对着自家堂弟道。
    “倒也好,只要一家子太平就成。”
    骆辰逾满口的苦涩,只觉得自己的心浸在了黄连之中,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骆辰迈和骆辰逸俩人看着他这样,心中倒也是沉甸甸的,是呀,继续放任骆文远作死,还不如因着皇帝的疑心病,让他回家玩女人,生孩子算了呢。
    骆文远的别院里,那对姐妹花终于和正在养胎的舒雅姨娘会面了!
    姐妹花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呢,舒雅姨娘虽然大着肚子,可也不至于人老珠黄,远远望去,果然是赏心悦目。
    不过彼此之间的剑拔弩张,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你以为自己能跑的到天上去?还不是被男人跟金丝雀一般养在了笼子里,这次,又是谁的孽种?”
    两人牙尖嘴利,完全不顾忌舒雅的面如金纸,摇摇欲坠之态。
    “行了,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的德行,是不是在男人跟前装柔弱装习惯了,所以你真的成了小兔子了吧?”
    另一个看着她这样的表现,一脸嘲讽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舒雅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这与你们无关,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即可,不该你们掺和的千万别掺和,否则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是不是?”
    舒雅收起了脸上柔弱的表情,冷冰冰地,看着倒像是个杀手。
    “嘿哟,这就对啦,你可是毒蝎子来着,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啊,可千万别装柔弱,真让人想吐!”
    “……”
    很快地,三人就无事人一般地离开了,似乎是相亲相爱的三姐妹一般。
    骆文远毕竟是男人,别院这里虽然有人打理,可毕竟没有女主子,这是不一样的……
    骆辰逾听了两位兄长的建言,回来之后挑挑拣拣地跟青离郡主说了说,打算他休沐日带着妻子,闺女去趟岳家。
    男人的事情青离郡主不想掺和,不过能回娘家,她自是不会反对的。
    夫妻俩达成了协议,自是吩咐人更衣歇息不提。
    骆文远发现,自己还真是挺倒霉的,这不管走到哪儿,哪怕是个小应酬呢,都能遇上忠顺王爷,彼此之间虽然往来不多,可毕竟也是亲家,自然是不能不闻不问。
    不过这稍微一招呼,这位王爷竟然没脸没皮地就跟着他一起了。
    这可真是郁闷坏了很多人,骆文远,与骆文远往来的官员,还有太子和皇帝。
    是不是忠顺还不死心,所以想着给自己添堵,甚至是和官员“勾连”、“结党”,来动摇社稷国本?
    不得不说,皇帝想的有点多。
    至于太子么,可不管怎么说,骆文远与自己也算的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儿女亲家了,可这位不仅不想着和忠顺王叔划清界限,反倒是这样大喇喇地往来,这是几个意思?
    太子殿下对于忠顺王爷上赶着的情况来了个视而不见,反倒是觉得骆文远此人为人不谨。
    骆文远终于从之前的三天两头被皇帝夸沦落到了一天三次地被皇帝申饬了!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骆文远感受到了从山顶落到谷底的凄凉。
    这些势利小人,风向转的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骆文远往日里宴请,宾客不断,可是如今呢?
    门可罗雀,别苑冷清,说的就是骆文远的处境。
    这样一来,他和姐妹花痴缠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后院的舒雅姨娘倒是端着比正室还大度的架子,小心地养胎,完全地不将前面的胡来海塞放在心上。
    骆文远如今甚至已经不遮掩了,毕竟姐妹花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舒雅是自家二房,是有身份的人,如何会和这些玩意儿计较?
    骆文远带着女人花天酒地的,小宋氏也终于做好了最后的一击。
    这次,她要让别苑了的人都死在里头,可千万别在出来祸害人了,反正如今自己的子女都大了,儿子也闺女了,所以她还怕甚么?
    小宋氏面色狰狞,对着自己的奶嬷嬷嘀嘀咕咕了一番。
    骆文远可还不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危机便在眼前,能不能扛过去真心是不知道。
    远在公主府的骆辰逸一脸的惊诧,
    “你确定是这样的花儿?”
    “是的,主子,不管是姊妹花还是那位叫舒雅的姨娘,身上都有这个标志,舒雅姨娘的在胳膊上,姊妹花的在脚脖子上,都是这种花。”
    底下跪着一个姿色艳丽,略显妖娆的丫头,对着骆辰逸道。
    “好,我知道了,你盯紧了那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有什么紧急情况,允你临机决断。”
    骆辰逸淡淡地对着她道。
    “是!主子!”
    骆辰逸心中惊疑不定,中原人对于这种花儿不大熟悉,可是经过了信息爆炸时期的自己,再是了解不过了。
    这个世界上,有这种花儿的地方着实地不少,可是和天、朝有接壤的,只有南甸。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尽管杏林也有入药之用,可万一民间普及开来,国将不国!
    骆辰逸一边儿使人去外面的药铺子,烟馆打探,一边儿地决定将此事上报皇帝了,就算是虚惊一场,那也好过大肆蔓延,无法控制。
    对于骆辰逸的求见,皇帝和太子都挺惊讶的,这位驸马爷是个小狐狸,滑不溜丢,轻易不会示人把柄,这个时候求见,到底是所谓何事?
    皇帝一边使人去传他,一边心中胡思乱想。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骆辰逸一脸的严肃,对着皇帝道。
    皇帝很少能看到这样的他,挥挥手,戴权带着宫中伺候的人出去了,
    “陛下……”
    “果然如此?会不会是元泽你太……”
    “殿下,并非臣夸大其词,此事非同小可。殿下若是不信臣,可使人去太医院弄点来,再去上驷院找只小猫,小狗的,一试便知。”
    太子看着他一脸的严肃,摇摇头。
    这样的事情只能父皇做主,并不是自己这个做太子的能逾矩的。
    “现在要紧的不是南甸人的阴谋诡计,而是阻止这种东西流入中原,否则的话,遗祸无穷!”
    皇帝轻声道。
    “陛下英明!”
    虽然没有经过查证,可皇帝还是表达出了对于自己的信任,骆辰逸心中感动不已。
    “好,太子牵头,骆辰迈,顾子言协助,搜检京城的医馆,烟馆。”
    “儿臣遵旨!”
    太子一脸严肃,这样动摇国本之事,他自然是恨的牙痒痒,非得让这些人掉层皮不可。
    “殿下,切忌矫枉过正,毕竟杏林用药,这是无可避免的,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只要不主动祸害人,那么便是良药!”
    骆辰逸想想,还是出声劝解了一声。
    毕竟看着太子殿下这样杀气腾腾的,只怕不少人要因此受到牵连,此事因自己而起,总不能杀戮太过。
    “好,孤明白。”
    太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骆辰逸,然后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父亲别苑里头的那三个女子,朕自会让人去料理,你权且放心,不会牵连到骆文远身上的!”
    皇帝对着骆辰逾道。
    “多谢陛下!”
    可就在骆辰逸告退出来,离开宫门时,皇帝接到了一个让他愤怒不已的消息。
    “此事可当真?”
    “陛下,千真万确,骆二太太吩咐的,如今骆大人生死不知,别院里的三位姨娘都已经暴毙身亡,骆家二房已经乱成一团了。”
    通政司的负责人低着脑袋,将自己缩在阴影之中,对着皇帝继续说道。
    “无知妇人,简直可恶!”
    骆辰逸出了宫门之后,也是听说了此事,不过具体是谁算计的他并不知道,骆文远生死不知的消息还是吓了他一跳。
    “走,去别院!”
    骆辰逸想想,还是要过去看看的,毕竟这样的事情,自己不露面,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他还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人暴露了,所以才会引起别人的杀戮?
    骆文远可千万别是遭了无妄之灾。
    别院确实已经乱套了,骆辰逾看着联袂而来的堂兄和亲兄长,跟看见菩萨救星没什么区别。
    “二叔如何了?”骆辰迈也不客气,直接地问道。
    “情况不大好,已经在煎药了。”
    骆辰逾哭丧着脸,对着两位兄长道。
    “让人熬上一锅绿豆汤,灌下去,这是解毒的,再不然,醋也行。”
    骆辰逸想想,对着他道。
    “太医也是这样说的,已经吩咐下去了。”
    想想死相狰狞的三个女人,骆辰逾忍不住地又开始呕吐了起来。
    “你们太太呢?过来了没?”
    骆辰逸拦住了骆辰逾身边的一个小厮,问道。
    “太太病了,所以爷并未让人惊动太太。”
    那小厮恭敬地回答道。
    骆辰逸闻言摇摇头,倒也没有多想,小宋氏这两年的身体果然不是太好。
    骆文远在大量的催吐药的作用下,将胆汁都吐出来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之后,总算是性命无忧。
    不过整个人狼狈不堪,形容邋遢,饶是如此,在看到骆辰迈和骆辰逸兄弟俩时,他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失态的。
    这又何苦呢?
    骆辰迈看着他额头上细细密密地汗,拉着骆辰逸,出去了,只留下了骆辰逾近前伺候着,当然,屋里丫头下人的不老少。
    骆文远看着他俩离开了,颓然倒下,痛苦地阖上了眼睛。
    第三日,这一桩事体,惹的皇帝勃然大怒,南甸,简直欺人太甚,竟然敢谋杀朝廷重臣!
    听着这样的消息,骆辰逸便是知道,太子殿下的调差结果只怕是出来了,而且情况肯定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骆文远的事情大家或多或少地都听说了,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南甸人所为,尽管其中隐藏着不少的疑点和内情,可皇帝既然震怒,大臣们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提出质疑了。
    众人有志一同,附和皇帝,一定要给南甸人一个教训。
    文臣还好,武将们已经叫嚣着要踏平南甸了。
    朝堂上的“众志成城”让皇帝满意不已。
    既然群臣激愤,那么就按着大家的心思来吧。
    顾子言不出所料地成为了先锋官,统领先锋营。这是个很容易就能得了战功,又很容易就去送死的位置。
    可顾子言只有兴奋,毫无畏惧,混不知愁的样子惹的不少人侧目。
    年轻真好啊!
    至于主帅人物,东平郡王便是最好的人选了。
    太子身边的,诸如冯紫英这些勋贵,武将之后,都是要上战场去溜一圈儿,沾上些子军功,然后再提拔,为太子班底。
    皇帝为了太子,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人家果然是亲爹呢。
    小宋氏提心吊胆了几日之后,“听说”这事儿是狼子野心的南甸人所为,她挣扎着爬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虚着,开始接手了照顾丈夫的这一茬儿。
    家中这样的情况,骆辰逾也只能婉拒了忠顺王爷的一番好意,明显就是捞功之行,可他还是去不了。
    京城上下,或痛苦,或欢喜地送走了大军之后,骆辰逸兄弟也总算是弄明白了到底是谁对着骆文远用的手段了。
    这个人物,果然出乎意料。
    骆辰逾一脸的痛苦,两兄弟拍拍他的肩膀,这事儿啊,只能烂在肚子里,万万不可泄露出来,否则的话,坏了皇帝的谋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虽然前几年天、朝大军才彻底地灭了茜香国,可到底,中原朝廷一向讲究的是以和为贵,轻易不会妄动兵戈,所以现在这到底是哪一出?
    南甸上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可到底该抵抗的还是要抵抗的,否则的话,天、朝大军铁蹄踏平,难道自己的子民要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南甸王这些年骄、奢、淫、逸,日子过的舒坦,尽管已经吩咐军队准备迎敌了,可到底也没有太当回事儿。
    相比于南人的英勇善战,环境占优,天、朝大军就跟弱鸡崽子一般,不堪一击。
    京城·骆府
    “母亲,您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毕竟夫妻一体,不为别的,您也该看在儿子的面上,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宋氏端着茶盏的手便是一滞,极力平淡地问道。
    骆辰逾经过了好久的天人交战之后,这才想要寻求个答案的,
    “母亲,你身边的宋嬷嬷,别院的陈四,姨娘身边的小丫头梅洛,还要儿子继续说嘛?”
    骆辰逾一脸的痛苦,对着小宋氏道。
    “你到底是谁肠子里爬出来的,我才是你亲娘……”
    “母亲,家和万事兴,此事我不想再追究,咱们一家子和和睦睦地,跟以前一样,成吗?”
    骆辰逾淡淡地道。
    “行了,反正你父亲以后也不过是个病秧子,只能在家吃喝等死的废物,我和他计较什么?”
    小宋氏一脸的快意,对着儿子道。
    “母亲,口下留德,父亲纵然再如何不堪,那也是儿子的生身之父!”
    骆辰逾没想到,父母之间的罅隙,竟然已经深到了今天的地步,忍不住地劝解道。
    “你倒是个孝顺儿子,可又能落下什么好儿来?看看你父亲这一年多的那个疯魔样子,果然让下贱种子诞下了子嗣,有了你父亲的血脉,你以为你我母子还有什么立足之地?你自己也是个废物点心,压制不住前头的那个奸猾崽子也就罢了,可万万没想到,你对着一个姨娘小妾,竟然还带着这样的同情,你将你老娘我置于何地?”
    小宋氏说起了这话,也是一脸的恼怒,从自己肠子里爬出来的儿子,向着外人,偏着别的女人,如何能不恼?如何能不怒?
    “母亲,并非这样……”
    骆辰逾刚想解释,可不想,被一阵暴怒的笑声给打断了。
    “哈哈哈……”
    屋内的母子二人都变了脸色,因为这个声音,他们都很熟悉——骆文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送上~
    希望你们别喷我狗血~
    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挺狗血的~

  ☆、第83章

话说骆文远自打上次中了算计之后,身子就一直弱的不行,将养了这么好几个月,可仍旧是弱不禁风之态,别说是上朝理事了,便是每日下地挪腾几步,都能让他觉得眼冒金星。
    好在皇帝还算是仁慈,只让他休养,并未让他致仕,这已经算是对骆文远最大的宽慰了。
    骆文远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二房也没人敢怠慢他,好医好药,好吃好喝地供着,将养着,听太医之言,纵然日后好全了,可骆文远也会留下病根,日后的身子只怕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了,况且与寿数上有碍。
    尽管恼火父亲的种种作为,可毕竟那也是自己的亲爹,骆辰逾自然是做足了孝子状,半点儿也不忤逆,任由他在家里胡风喝雨,一派当家做主的模样。
    可另一桩事儿,压在骆辰逾的心头,只觉得沉甸甸的。
    尽管他想永远地将此事烂在心中,再也别提起来,可只要看到自家老娘的面孔,看着她时不时地幸灾乐祸的形容,骆辰逾觉得自己真心是快要忍不下去。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不行!
    所以骆辰逾就想着劝解自家老娘一二,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父母也曾琴瑟和鸣,百般恩爱过,不管如何,总不能不顾夫妻情分吧?
    可惜的是,不管儿子怎么劝解,小宋氏对丈夫已经算是彻底地死心了,压根儿就不接茬儿,甚至还是一顿的冷嘲热讽,毕竟自己这么冒险,所作所为,说到底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
    可这个死孩子,不说为自己遮掩,竟然还大喇喇地指责自己,简直狼心狗肺。
    说的热闹的母子俩压根儿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毕竟依着小宋氏对于自己院子的掌控,也实在是没人有胆子偷听。
    可偏生,骆文远这几日躺的整个人都是僵硬不已,住着手杖出来走动一二,神是鬼差地就来到了这里,看着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在诧异的同时也放轻了脚步。
    妻子这些日子的态度他自然是感觉出来了,所以这母子二人是背着自己在谋划什么?
    难道,难道是……
    骆文远心下一动,更加地小心翼翼,不长的一段路,愣生生地让他出了一身的汗,骆文远倚着不远处的柱子,支愣着耳朵,开始了自己的偷听。
    这母子二人,越说越不靠谱,最后竟然牵扯出了这样的事实真相,骆文远如何能忍受的了?
    枕边人的算计自然是让骆文远怒不可遏,怒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好的很,这就是我骆某人的妻子,我的孝顺儿子……”
    骆文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用拐杖将门推开,唬的小宋氏和骆辰逾两人变了脸色。
    “老、老、老爷……”
    “父、父、父亲……”
    母子俩惊诧时一模一样地表情和言辞更加地让骆文远恼火!
    “老爷?父亲?你们母子眼里果然还有我这个老爷?”
    “果然是我的好妻子,我的好儿子呢!”
    骆文远一把地推开了前来搀扶自己的骆辰逾,怒笑道。
    “父亲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您千万别动怒,不管是打还是罚,儿子都认了,您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骆辰逾顺势地跪地求饶道。
    “你们母子还有将我放在眼里?我这个老爷还不如趁早死了,也好让你母子称心!”
    骆文远自己一个趔趄,差点儿就跌倒,扶着门槛儿,用拐杖指责骆辰逾骂道。
    “你这无知败德的妇人,不过是一介继室,竟然敢谋害一家之主?小宋氏,你好大的胆子!”
    骆文远看着一脸凄楚,不断磕头的儿子,再看看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的妻子,喝骂道。
    “骆文远,你有证据吗?不过是几个外室罢了,纵然我打杀了又如何?可别在我面前摆着你那副道貌岸然的臭架子,老娘受够了,懒得搭理你罢了,可惹恼了我,将你的丑事儿揭露出来,让你骆文远成为落毛的凤凰,让世人也瞧瞧你这副皮囊下的丑陋,谁又比谁干净多少呢?”
    小宋氏略略地有些不忍地看了一眼额头上青紫一片的儿子,对着骆文远嘲讽道。
    “果然是个蠢货,你以为没了我,你还能有这二品的诰命可做?不过是个庶女,能嫁入我骆氏为妇已然是少了高香了,竟然还如此地不知足,宋家人果然寡廉鲜耻!”
    骆文远这地图炮开的,将宋家人都给牵扯了进来。
    宋家虽然没落了,可那还是自己的娘家,骆文远凭什么这么挤兑自己的娘家,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小宋氏气的恨了,手边的茶盅子直接地给扔了过去。
    骆文远这些身子身子弱,反应自然是慢了半拍,虽然看到茶盅子过来了,也极力在躲,可仍旧是慢了半拍,所以这滚烫的茶盅子,直接地泼到了骆文远的头上,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骆文远吃痛之人,整个人仰倒了下去,骆辰逾极力地扑上去,想要去护住骆文远,可惜的是,他的后脑勺还是磕到了门槛上!
    一下子血流成河,骆辰逾扑到了他跟前,急忙地唤人,可惜的是,骆文远的瞳力已散开了……
    小宋氏看着地上那一滩的褐色的血液,自己也唬坏了,
    “啊——啊——啊————”
    这样的声音在大宅门子里自然是引起了巨大的波动,骆辰逾到底是男儿家,很快地就冷静了下来,
    “母亲别慌张,父亲不过是一时站不稳罢了,与母亲又何干呢?您别着急。”
    小宋氏闻言,再看看儿子的狼狈情形,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背上杀夫的名头,母子二人对视一眼,达成了默契。
    骆辰逾将父亲脸上擦干净,将茶盅子给藏在了自己的袖筒里,对着外面道,
    “去请太医,去请二老爷和驸马府请驸马!”
    “主子,老爷如何了?”
    “并无大碍,快去!”
    极力地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小宋氏母子俩合力将骆文远给抱到了内室。
    等骆辰迈,骆辰逸兄弟俩到时,看到的已经是死透了的骆文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骆辰迈脸色很是难看,对着堂弟问道。
    “一场意外,老爷自己进门的时候脚下无力,绊倒了,然后后脑勺磕到了门槛上……”
    小宋氏红肿着双眼,双手颤抖,一脸悲伤地道。
    “……”
    可是额头上的伤又该如何解释?
    饶是这样大的疑问在,可骆辰迈和骆辰逸兄弟俩也没有再做声。
    外加上骆辰逾额头上的青青紫紫,可骆辰逾并不是个忤逆之人,他们两兄弟总不好让自家兄弟背上个弑父的罪名吧?
    这可不是个小罪名!
    “好了,事已至此,五弟,做主发丧吧!”
    人死事消,骆辰迈也不好再说其他,淡淡地道。
    再看看自己,身上虽然素淡,可到底不像,所以自己该回去换换衣裳啥的。
    骆辰逸自然也是,他还是一身驸马的紫莽,更加不合适了。
    尽管自己已经是入赘出去了,可说到底,自己也是骆文远的儿子!
    骆文远和骆辰迈俩人离开了,骆辰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挂白,报丧!”
    骆辰逾冷着脸,对着如丧考妣的管家吩咐道。
    管家闻言,弓着身子出去了。
    骆家二房的丧事很突兀,可到底大家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骆文远伤了身子,可到底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听闻骆家报丧,骆文远死了,皇帝也是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明明不是已经好了许多了?可以下床走动了?
    不过皇帝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骆辰迈兄弟亦然。
    三方听着骆文远死亡的真相,众人简直一脸的无语。
    骆辰逸也是没想到,骆文远竟然就这样没了,他坐在书房里,一身的素白衣衫,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林忠安对着自家姑爷道,
    “姑爷,到底要不要上折子丁忧?”
    “自然是要的……”
    骆辰逸淡淡地道。
    看着他心情低沉,林忠安躬身出去了,不管如何,姑爷是咱们林家的人,可不是骆家的儿子呢。
    骆家开始治丧,骆辰逾作为孝子,直接成了行尸走肉,面无表情。
    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由着骆辰迈夫妇在主持,好在大房的人经历了不少事儿,之前才刚刚经历了骆老太太的丧事,所以都是熟门熟路的,倒也不慌不乱。
    “头七”这一天,皇帝打发了礼部官员下来致祭,谥号“安成”,不好不坏,总算也是让骆氏众人松了口气。
    治丧是一件让人疲惫之事,林佑宁,林佑安两人熬的小脸儿发白,心疼坏了黛玉夫妇。
    至于骆辰逾的亲孙女儿,毕竟还小,不过是出来晃悠一圈儿,便被人抱回内室去了。
    “五七”之后,骆辰逾携家带口,带着母亲,妻小南下,回杭州去了。
    骆辰逸自然也是一起南下的,按理来说,佑宁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可毕竟彼此之间的气氛略略地有些尴尬,所以黛玉母子留京。
    骆文远没了的消息传递到了江南,也是令不少人诧异。
    骆家这几年也真是流年不利,老一辈的人陆续凋零,也真是让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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