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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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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放松!”空澄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带着点点的无奈。
“主上,衡阳说的没有错,是属下们太过懈怠了。”蓝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们来是为了守护自己认定的主上,若是反而给主上招惹了麻烦,拖了后腿,那么他们还不如不来。
马车停了下来,韩暮下了马,快步走到马车跟前,长华挑眉看着这一个个面色严肃的人,耳朵一动,转过身去扶出下来的空澄。
空澄看了看这两个人,再看看茫然立在不远处的司徒谦,那颗低垂的头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一动不动。
“我不说,是因为我了解并信任你们,如今如果你们只会被自责淹没而不知道恢复自我的话,我看,你们确实还是提早去找天帝的比较好。”空澄淡淡的开口。
看着几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空澄闭了闭眼睛,第一次开口说道:“我累了,所以我才会跑去蓬山退位,这与任何人都无关。或许任性,但是你们应当很早就明白,没有长长久久的王朝,任何的开始都注定了它的结束,我的动作并不是一时而起,我以为你们早就发现了,最后的几年,我,是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空澄看着天空,似乎又回到了那曾经在鹰凖宫的日子。
“没有度过千年,将你们永远的留在了九百九十九年,或许是我的胆小,因为我并不清楚,继续走下去,已经无心朝政的我,是会因为失道而死,还是会将芳极国陷入更长久的混乱之中。作为一个王,我需要对我的国家负责,当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与其让你们跟着我一起背负我的罪责,倒不如先走一步,我抛弃了你们,史书上也不会有九百九十九年的芳极国,但是我不后悔,我可以留下足够的时间给你们一个安定的日子,五百年的功绩换来五十年的不衰,朕,不亏。”
空澄仔细注视着面无表情的三个人,淡淡的笑了:“已经说出口的抱歉,我不会再重复第二次,我也不会因为愧疚就推翻我之前的作为,我尽了我力所能及的所有,纵然我自己的人生,甚至牵累到了你们的人生都留下了一个永远的缺口,不在圆满,但是,做为芳极国的女王,做出当初的约定,朕,无悔。”
所以不要自责,更不要茫然失措,你们也一样做的很好,将安稳交托到了下一任的峯王手中,朕,谢谢你们。
“……所以其实我可以用法术遮掩住这该死的头发而不必戴帷帽吗?”愤愤咬牙的声音猛的从不远处传来,司徒谦红着一双眼睛,攥紧了手中的帽檐,似乎在恼怒自己的失策,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尤其是长华那个小鬼!
“哼!”韩暮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不正常的司徒一眼,向空澄行了一礼,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马身边,翻身上马,等待着主上的命令。
蓝卿则是无奈的笑笑,抬头看着空澄,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一抹愧疚:“臣……”
空澄转身走进马车,留下了一句很是理所当然的话。
“所以我才是女王,而你是我的属下。”
你不是主子,所以有了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
哭笑不得的再次面对主上特色的安慰,蓝卿笑着摇摇头,眼中终于露出一抹释然的轻松,和长华点了点头,跟上了自家主子的脚步。
长华弯唇一笑,低头挥动马鞭,再看前面的那一男一女,突然觉得,其实这几个人,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咬牙切齿的瞪着家乡历史,为毛自家要处在当年大宋的交界边缘,这么多国的足迹,谁记得清啊啊啊啊
☆、66故人
一路向南;几个人并没有拖沓,沿着风景线;经过了河北;进入了山东地界。
芳极国属于寒冷之地;虽说并不是没有夏日,但是毕竟比不过总是温润细雨的南方;更何况,此时已经四月末五月初了,济南正值含苞待放的日子;一片明媚的绿色;让总是神情恹恹的几个人一时竟是流连忘返;欢喜不已。
空澄此时正坐在一个精致的凉亭里,几个人一时贪玩,索性就买下了一处小宅子,毕竟这几个人不说长华身上从西苑带出来的金钱,就是另外三个人身上也不乏珍稀贵重之物,再加上还有个统筹精明的蓝容毓,虽然看起来似乎是‘赤条条’的来了外面,可是这几个人可也都不是会被金银所困的俗人。微微眯起眼看着外面难得面上挂上笑容的衡阳,空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平日里总被司徒谦嫌弃的‘一身寒冰’的女子,此刻难得的放柔了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一触一触水面,看着那些灵动的亲近自己的锦鲤一甩一甩尾巴的和自己玩闹,总是紧绷的情绪舒缓了太多,这个心灵本就纯净的女子眼中唇角都挂上了纯然的笑容。
“真是辛苦你们了,要跟着我这么个任性的主子。”看着端着点心迈步走到自己身边的蓝卿,空澄蓦地发出了一声感叹。嘴上说着辛苦,但是身子却是慵懒的倚在了桌边,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没有半分的歉疚和不好意思。
长华眨眨眼睛,看着玛嬷难得活泼的一面,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伸手去过点心就吃,多次的经历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沉默为好。
蓝卿显然是很是习惯了空澄好不虚心的恶趣味,轻笑一声,点点头:“主子知道就好。”
“哦。”慢吞吞的答应了一声,空澄突然笑了:“这么看起来,还真是委屈大管家了,唔,就罚你今天中午多加一盘金丝虾饺如何?”
虾饺,皮薄似水晶,馅馅味美,本就是难得的美食,虽然做法简单,但是真要做好了,可要是很费一番心思的。而这金丝虾饺就明摆着是折磨人的活计了。
这本来就是当年在鹰凖宫的时候被空澄折腾出来的东西,所谓金丝,可不是一般的金色馅料,而是采用宫中花亭中难得的一颗老桂花树,取出每朵花中最新鲜的一瓣,揉成花汁,添加上明亮的花蕊,细细的揣摩,知道彻底融合在一起,在用绣针挑着好似缝纫一般,嵌入到饺子皮的边陲,整套功夫下来,可谓是费心费力又费眼,端端是折磨人的活,整个天下,也就只有芳极国的这位女王会弄出这么个法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折腾自己的一众大臣,可谓是当时一绝,令其他几国的王们垂涎叹嘘不已。
蓝卿顿时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眼中满是无奈的情绪。
长华也露出一副同情的模样,虽然他并不清楚这‘金丝虾饺’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但看一旁不远处司徒敏之狠狠的抖了好几下,池塘边,韩暮韩衡阳顿时青白了一张脸的情况,在联想以前在洛园的时候,每当自己调皮后,玛嬷惩罚自己的那些个刁钻的法子,长华顿时脸上一阵扭曲,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露出怜悯同情。
蓝卿长长地叹了口气,没办法的一躬身到底:“属下遵命。”然后又抬起头道:“既如此,怕是午饭要推迟些了,主子还要担待些许。”
空澄看了一圈的众人脸色,满意的点点头,眼中露出了几许熟悉的笑意:“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请他吃饭,晚些,更好。”
“玛嬷?”长华脸色一阵古怪,然后皱了皱眉,莫不是……眼神投向衡阳,衡阳肃了一张脸,坚定的看了回去,她很确定,京城的那些尾巴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就是那位康熙爷再神通广大,也断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他们的踪迹。
摸了摸下巴,司徒谦抬头:“这么说,是‘故人’?”
长华拧了拧眉,回到济南来找他们的人,他可不觉得会有哪个,毕竟宫里的认识的就那么几个,没可能比那个皇帝……
长华猛的抬起头,眼中迸发出一阵明亮的光芒:“玛嬷,您是说……”也就只有哪个人了,要说能够找到他们,怕是皇帝都及不上他!
空澄笑着点点头,看到长华眼神猛的犀利了起来,安抚的将人拉住:“放心,没事。”
“可是……”
“你阿玛是你阿玛,他是他,两个人本就不同,更何况,若是他真的站在皇上那一边,你觉得,当初他还会走吗?”
“不是玛嬷你让他……”
空澄顿时好笑的敲敲少年的头:“你玛嬷哪里有那么神通广大!除了你们几个,你觉得还有谁会那样信我?我不过就是点出了他的心思,为的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份感激,若不是他自己早就下了决定,那个男人,不比你皇阿玛心思少。”
“看样子,这位客人还是一位值得欢迎的啊~~”司徒谦满含深意的笑了,眼中有着不变的冷酷和好奇,能够让自家主上如此看重的人,他倒要看看有何等的才能!
韩暮默不作声的收回了手指,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默不作声的一步步走到空澄身后站定,一双寒目定定的注视着门口的方向。
蓝卿微微笑了笑:“既然如此,有客人来访,总不能失了礼,属下这就先去准备些茶点,主子放心,不该端上来的,属下是绝对有分寸的。”说完又是温润一笑,施施然离去。
这是做什么?空澄满是无奈的看着颇有了几分火药味的三个人,想要说什么,就见自己的袖口被拉了拉,扭头一看,正对上长华可爱的笑容。
“玛嬷,这毕竟是大家的心意,您还是不要拂了吧。”长华眯了眯眼睛,对于终于能够和自己‘同仇敌忾’的几个人,心中顿时是万分满意。
韦小宝,自从自己一出生就总是在自己眼前和那个老头抢夺自家玛嬷注意力的‘痞子’,哼哼哼,真是,好久不见。
空澄叹了口气,她怎么就忘了,和小宝最不对付的人,可不就是自己身边这位吗?随即却又宠溺的笑笑,这样也好,有斗志总比平凡着要强,要知道,老虎还总是需要磨爪子呢,小宝啊,真是希望你的皮,够厚才好呢,别说伯母偏心,毕竟这里的,才是自己人,不是吗?
“小宝啊,你要去哪?”
“就是就是,我不管啊,不管你去干什么都要带着我,总在屋子里憋着,闷死了!”
“小宝,你是不是有心事,我看你最近总是不开心。”
“是啊,小宝,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说,就算我们帮不了你也可以和你分担一下啊。”
“不会,不会是皇帝哥哥追来了吧,啊,啊呀,糟了糟了,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不想被抓回皇宫啊!”
“闭嘴!”韦小宝大吼一声,然后郁闷的看着霎时间憋着嘴巴不出声的建宁,郁闷的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小玄子现在可没心情来追捕老子!”
“小宝啊,”双儿和阿珂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宝,是不是你又看上了哪个姑娘啊,要不要……”
韦小宝一听这话,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去见的人,顿时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一跳而起,脸色铁青的一把捂住了双儿的嘴。
“嘘嘘嘘,不许说了。哼,要是真被她知道,哇,她是不会怎么样,她身边的那个小魔星可真不是好惹的,一个弄不好,你老公我就要‘翘辫子’了!不许乱说了,听到没有!”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乱猜了!”韦小宝泄了气一般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了半天:“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不是要了老子的命嘛!小玄子你是不是脑子抽筋了啊,这样的事情你也居然能够允许它发生!哼哼哼,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提前走了一步,不然此刻没准京城里面倒霉的,恐怕就还要算上一个老子!”
“呜呜呜,我要怎么去啊,喂喂喂,你们也都坐下、坐下,你们说,我要怎么去?”
苏荃看着脸都皱成一团的小宝,安慰的拍了拍小宝的肩:“小宝,你还有我们,不要那么担心,你究竟是要去见谁,让你这么多天都心下难安?”
“大老婆,”小宝委委屈屈的靠上去,蹭了蹭,这才开口:“你们老公我要去见的,就是救过你们老公不知道几次的,就是最后一次逃跑也是她提醒我的,大恩人,知道吗,都不许胡说了,都帮我想想,我要怎么去?”
“就是那个提醒你离开朝廷的人?”双儿想了想,又问:“小宝啊,我是不是听说过她?啊,对了,是不是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特别厉害的夫人?”
“特别厉害?很凶吗?”沐剑屏不解的问。
“凶?”小宝拔高了嗓音,然后嘿嘿一笑:“伯母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怎么会凶!虽然看起来很冷,但是其实很温柔的!”
“而且还很漂亮是不是?”阿珂没好气的道。
“嘿嘿,你怎么知道,不愧是我最最漂亮的夫人!”
“小宝,你还没说呢,她怎么个厉害法?”沐剑屏眼睛亮亮的,满是好奇,一个又漂亮又厉害的女人,哇,想想就很遥远啊。
小宝想到这里,突然禁了声,严肃的看了自己的几个夫人一眼,他想起了当初那个女子对自己的话,自己最聪明的,不就是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怎么会得到她的允许接近皇帝?
韦小宝心中有着得意,有着失落,但是还是开了口,以从未有过的正经口吻说道:“你们知道就行了,伯母永远是我韦小宝最敬重、最敬仰的长辈,其他的,无论是谁,都绝对不许日后透露一句,不然你们夫君就是配上这条命,都赎不轻这罪,你们知道吗?尤其是你,建宁,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当初伯母的帮忙,早在吴三桂求亲的时候,你的命就没了,所以,她是你的恩人,你记住!”
“小宝,真的有这么严重?”苏荃为空澄的身份心惊。
小宝定定的看着自己吗最聪慧的妻子,叹了口气,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是爱新觉罗·玄烨的额娘,是教导康熙皇帝长大的人,是保护着小玄子平安稳妥的活在后宫中的女子,你们说呢?”
小玄子,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才逼得伯母出了洛园,弃你而去。你究竟知不知道,伯母她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又为你付出了多少?
一个孝字,皇上,您,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觉得四人组会用什么‘招待’小宝?
呵呵,主控其实好可爱的,吃醋什么的,最值得期待啦~
☆、67狡猾
衡阳自打站在空澄身后之后就没挪动过地方;说她死心眼也好,说她孩子气也罢;她就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看看;能这么快就入了主上眼的人是谁!
这不;本来垂着眼眸的视线猛然间抬高了,看到衡阳的动作;就是一直在和长华瞪眼的司徒顿时阳光明媚的笑了,这是来了?
于是,抽空去开了个门的蓝卿正端着几个食盘向这边走着;身后跟了个面容白皙俊秀的青年;身量不高;身形瘦弱,但是偏偏行走间十分轻巧,那张白面团儿一样的脸上,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虽说不上精致,但好在精巧,滴溜溜一转,立刻让人知道了,这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司徒更高兴了,这样的人有趣儿,可比那些一本正经的有才华还板着的人要好玩儿的多!扭头看了空澄一眼,正对上空澄墨一般的眼眸,里面有着点点的笑意,司徒谦看到自家主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顿时悟了,这样的人,可不是正对了主上‘蔫坏’的脾气?
幸亏此刻空澄不知道司徒是这么想的,否则的话,肯定第一个把他给丢出去,‘蔫坏儿?’她不过就是以前爱看个乐子怎么了,明明都是尔雅的主意,凭什么说她?
蓝卿笑容柔和的走进亭子,稳稳的放下托盘,空澄和长华一看里面的东西,顿时笑了,除了几样儿后来吃过的风味独特的点心,有一个碧绿碧绿的盘子,上面正放着一个个红如樱桃般的小东西,这玩意儿可是在宫里面吃惯了的,能不令人‘怀念’么?不过看蓝卿越发温润的神情,长华默默的扭头,他敢以这几个月相处下来的‘人品’打赌,这盘子点心,肯定又升级了。
“小宝。”
韦小宝站在台阶下,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人,眼中满是激动,直到空澄的话落了地,这才一个机灵顿时反应过来,一撩衣袍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头嗑的是砰砰响。
“奴才给夫人请安,夫人吉祥!”
“噗!”司徒谦顿时一个忍不住的就喷笑了出来,看了看一脸无奈的空澄,眼眉一挑:“大胆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主子!”‘的清白’……后面三个字在蓝卿的怒瞪下又吞了回去,但是看看空澄更为无奈的神情,是个人都知道了这家伙的话是什么意思。
韦小宝的汗噌的一下就下来了,他是看见了几个围着空澄坐着的人,但是绝对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是下属而不是客人,尤其是现在说话的男子,虽然笑着,但是身上自有一种威压,紧紧是这样都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命苦,到哪里都有人欺负?
“好了。”空澄摆摆手,解去了韦小宝的窘状:“小宝,还是快起来吧,说的都是什么话,不说你自己不是满人,现在连大臣都不是了,好端端的,喊‘奴才’做什么,还是你想念你的一等‘鹿鼎公’的爵位,又打算回去了?”
狠狠的抹了一把脸,韦小宝吭哧吭哧的爬起来,苦着一张脸开口:“您就别打趣我了,都出来了,我可不想回去被小玄子‘抽筋扒皮’。”
心有戚戚焉的看向空澄身边的几个人,好吧,那个小魔星就不用说了,正满眼‘坏水儿’的盯着自己,韦小宝小身子抖了抖,颤颤巍巍的看向另外几人,然后就是眼睛一亮,二男一女,都是气质出众的,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哇哇哇,这都是美人儿啊~~
蓝卿皱了皱眉,然后和司徒谦对视一眼,均发现对方眼中的惋惜,好可惜啊,难得这么个‘怜香惜玉’的人在,若是能看到‘子瑜’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可就好看了。
空澄看见两人的神情,暗暗摇头,小宝早就看过了,不过当时那张脸长在康熙的身上,实在是有够‘惊悚’啊。
“这是蓝卿,是我的贴身侍从,也是我们这几个人的管家。”空澄开口道:“女子是韩暮,另一个人是司徒谦,都是我的下属。”
韦小宝瞳孔猛地一震,旋即低下头去,掩饰自己脸上的震惊。
空澄这几句话的力量太大了,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实力告诉韦小宝,韦小宝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回复了平静,苦笑着说:“您这手实在是太狠了。”
空澄放下茶盏,笑笑开口:“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告知了空澄自身的实力,这是一种交心,也是一种威胁。无论韦小宝以后还和康熙是不是联系,他都注定了无法再告诉康熙一丝一毫的关于空澄的真实,否则的话,他又要如何自圆其说自己和空澄的亲近?
所以啊,事情有时候知道多了不是个好事儿,聪明人想来懂得‘识时务’,像韦小宝这样被迫被绑上了维护空澄的战车,韦小宝实在是郁闷之极。
愤愤的吐出一口气,韦小宝开口:“你爷爷的,小玄子自己干的事儿,凭什么老子给他收拾,您放心吧,小宝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空澄看着已经颇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的人,轻轻一笑:“你不要埋怨我,既然你已经离开了,我相信,你,因该看明白了。”空澄看着韦小宝缓缓的开口:“小玄子可以和小桂子‘推心置腹’,但是康熙,却永远不会对臣属生死相契。”
韦小宝迎上空澄的眼神,蓦地淡淡一笑:“是,多谢您,小宝知道。”
只要他还是韦小宝,那么小玄子永远都可以和他做朋友。小玄子毕竟太过孤单,他会陪着他,帮着他,只是作为朋友,不是下属,不是臣奴。
“不后悔?”空澄也笑了。
“不后悔。”韦小宝心中稍稍为那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肉痛了一番,随即肯定的点头。
长华轻轻的哼了一声,心中颇为唾弃,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的?
韦小宝这时候终于有空闲将目光转到了一桌子的吃食上了,待得看到那一盘红红的熟悉的东西,顿时砸吧砸吧嘴:“伯母,您管饭不?”
空澄含笑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司徒谦和长华,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等你回去的时候都带着吧,现在,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韦小宝一听顿时乐了,笑呵呵的扫视了一圈桌子上的东西:“这些盘子也都带回去?”
空澄一脸的哭笑不得:“随你。”
“好啊,伯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空澄倒是没说什么事,就先问了这个。
韦小宝想了想,又偷偷看了看一直冷着一张脸的韩暮,缩了缩脖子:“那个,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打算回扬州,呵呵,呵呵。”搓了搓手,韦小宝实在是吃不准真要说实话会不会被衡阳一掌劈了,所以只好这样含糊其辞,但是他也确信,空澄听懂了。
空澄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这件事儿由你来做,倒是好的。”
“您知道?”这下倒换韦小宝不安了,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怎么说伯母您也是个‘女子’吧?
反倒是空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皆为营生,若是在你的手里,我相信,她们会过的好些。”
这天下百般职业,总有其无奈和价值所在,或平平淡淡,或名扬千古,活着的时候都不过是为了生存,又有什么可忌讳的?
韦小宝顿时笑了:“伯母英明。”他自小在那种地方长大,又何尝不知道那里女子的苦楚?但是正因为知道,才更想做些什么,他是为了活着,那些女子也是为了活着,他,必不会让她们难过。只是难得伯母同样如此豁达,韦小宝对于之前的事,终于再也没了半分的芥蒂。
只是空澄又突然一笑,看了韦小宝一眼:“你可知,这天下对于皇帝,最难掌控也最重要的,是什么?”
韦小宝一愣,摸不准空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脑袋,想了想答道:“民心?”
蓝卿眼睛一亮,然后又静静的沉浮了下去,只是司徒谦和衡阳都看了他一眼,看到蓝卿眼中的释然,方才松了口气。
他们终究再也不是芳极国的君臣了,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空澄点点头又摇摇头,伸手摩挲了一下茶盏,淡淡的道:“是消息。”
得民心者的天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是站得太高了,反而不如触手可及的实物来的要实用。
为君者,当耳聪目明,所谓的民心,永远是那高高在上的尚方宝剑,可以衡量功绩,却永远不能成为治世的手段。
韦小宝的眼睛猛然就亮了。
空澄笑笑,对于韦小宝眼中的激动无奈,她真的不是为了皇帝着想,而是……
长华皱了皱眉,看了司徒谦和韩暮一眼,发现司徒谦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而韩暮的眼中似乎还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他们都不担心玛嬷还会继续为老头子操心吗?
蓝卿微微动了动唇,几个字飘出:
“为我所用。”
长华恍然大悟,对上玛嬷戏谑的视线,呵呵一笑,看看韦小宝那‘感动’的模样,咧了咧嘴,终于发现,原来自己还真是,差得远呐~~
作者有话要说:韦小宝走了之后,司徒谦看着那轻快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自语道:嗯,果然好用!
☆、68砚儿
拒绝了韦小宝一起南下的提议;毕竟那么一大家子人一起走实在是太过显眼了,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不说这几个主控看韦小宝是各种不顺眼;长华包子在发觉某人身边带着婴儿的第一时间就立刻扭头拉着自家玛嬷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包括被拉着走的空澄都是一脸的无奈宠溺的笑容。
这孩子;直到现在都对这些事情这么敏感啊~~
于是,韦小宝就一个人鼓着包子脸在后面看着,一边冲着自家儿子嘀嘀咕咕什么小魔头霸道;什么他真是太可怜了;没人要啊什么的;一边眼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只听到声音的长华顿时扭曲了一张俊脸,只恨不得给那个家伙一颗钉子让他定在那里罚站。
回到院子之后,司徒谦挂着一张欠扁的笑脸凑到了长华跟前:“呦,这么大了,我们的小殿下还在吃醋啊,用不用拉根绳子拴上主子?”
蓝卿满眼含笑的站在空澄身后:“主子?”
空澄摇摇头,她养大的长华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的。
长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绳子太不雅观了,不过玛嬷是不会再把长华弄丢的,倒是你……”长华漂亮的凤眼眨了眨:“怎么,敏之可是羡慕了?”毕竟你们可是被丢下的那个啊~~
衡阳皱了皱眉,看着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打起来了的两个人:“主子,您教长华了?”想了想,又换了个问题:“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蓝卿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但是眼中多了一抹慎重,看着那一边动作顿了顿的两个人,也抬起头看着空澄。
空澄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几个:“很想回去?”
可惜她也不知道,知道自己一定会回去,但是她同样知道,天帝的话不是假的,毕竟已经和这个时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了,那么在这个时空稳定之前,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的,毕竟,她虽然想清楚了自己的归属,但是这个有着她曾经熟悉的痕迹的时空,她又如何舍得看着它步向毁灭?
不过,也并非没有丝毫的线索可寻,空澄神秘的笑了笑,她早就发现了,这个时空似乎非常有意思的囊括了很多不寻常的事儿,比如京城里依旧逍遥的那位曾经的‘贾嬷嬷’,比如刚刚挥别的‘鹿鼎公’,再比如宫里活蹦乱跳的‘六阿哥’……或许,这才是这个时空不稳定的真正的根源,而自己无意识的,就和这些东西没有选择的交织在了一起。
“总会回去的,不过……”空澄毫无负累的笑道:“你们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些无聊?”
蓝卿一愣,随即了然一笑:“主子已经在谋划了不是,还是耐心等等吧。”
衡阳也是叹了口气,然后那双总是无动于衷的眼睛终于有了丝丝的动容:“主子,您的报复心理不要太强。”
报复?空澄无意识的摸了摸发梢,她没想着报复,不过就是,发泄一下郁闷而已,不过,似乎自从这几个人来了之后,她自从进入七百年之后的那股子倦怠期终于过去了?
毕竟,总是闲得无聊看风景也是会腻的,总要做些什么才好。而且,她在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她还有长华,还有这几个跟随自己的人,哪怕只有一天,她也要保证他们的所有安稳!
门外突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几个人一愣,这时候会有谁来?衡阳眸光一闪:“我去看看。”
“玛嬷。”长华一个轻跃到了。
司徒敏之和蓝卿对视一眼,咧嘴一笑:“我说长华,不是我说你,你也未免太过紧张了,你那个老头子还没这么容易就找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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