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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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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韩暮,字衡阳,原芳极国大司寇,见过主上!”
  骄傲的女子再次低头跪伏在了这个‘女王’的面前,承认了她的地位,同时,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存在。
  “我不是麒麟,但是我愿以我毕生之力,伴你身侧,供你驱使,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雪眸不仅仅是将大纲调整了,甚至就连十二国同人都给列了个大纲,呜呜呜,太辛苦了!!!




☆、63消息

  扶起衡阳;空澄的眼中终于有了一种释然的笑意。不是没有愧疚,只是能够得到原谅;空澄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便身份天差万别;她也依旧只是个人。
  衡阳的眼睛再度变得沉稳、寂静,理所当然地站在了空澄的右手边;然后抬起头看向对面一面无表情一微笑点头的男子。
  空澄和司徒对视一眼,敏锐地发现了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唇角顿时弯了弯;司徒敏之眼角抽了抽;别扭的转过头去;嘀咕道:“不要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你。”
  蓝卿顿时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不让敏之看到自己唇角的笑意。
  空澄了然的笑了开来,点点头:“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司徒狠狠的瞪了蓝卿一眼,哼了一声,然后面上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懒散的弯了弯腰:“前芳极国夏官长司徒谦,见过主上。”
  空澄的笑容顿了顿,转身走到屋内显而易见的一张木榻上,看着转身站在自己身前的三个人,眼神慢慢的恢复平静,淡淡的开口:“是他送你们过来的?”
  蓝卿皱了皱眉,然后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点点头:“是。”
  天帝……
  空澄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猜测这个任性的不下于自己的人的用意了,指了指一边的简简单单的几把椅子:“都坐下吧。”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无声,空澄看着空荡荡的房顶,过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们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三个人同时神情一凛,随即有放松了眼神,该说不愧是他们的主上么,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司徒谦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放浪的模样,微微倾斜着身子,不在意的笑笑,开口道:“说起来还是我们几个占了便宜,不过是用一世的代价就能够做了这样长途的旅行,呵呵,不亏。”
  蓝卿也是笑着点头,柔和的嗓音带着点点的放松:“主上不必担忧,天帝陛下的要求就是在回去的时候,我们几个必须重新投胎方可,毕竟主上就是灵魂穿越,若是我们和您回去的时候带着身体,难免会打乱十二国的因果。”
  “一世的记忆,无所谓。”衡阳冷冷的声音简单的响起,那双清澈冰冷的眼眸中满是不在乎,她从不认为没有了记忆自己就找不到主上了,像主上如此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不会默默无闻,而她只要灵魂不灭,就一定会再次被主上吸引,转世轮回不算什么,自己大不了再找一次就是。
  空澄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竟是不自觉的微笑了起来,带着浅浅的纵容和暖意,眼神看向蓝卿:“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说服他们几个的?”竟然只有三个人穿越了过来,空澄从来都不相信,尔雅那只狐狸会乖乖的留守,放弃满足他好奇心的机会。
  同样想到了这一点,衡阳的眼中既然也是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笑意。司徒谦的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看着空澄道:“主上何不猜猜。”
  空澄的眼神淡淡的扫视过眼前的三个人,这三个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人才,无论是对于朝廷还是王上来说,按理说都不会被如此轻易的放走,联想到这三个人的性格,空澄默默的垂下了眼眸,纤长的眼睫在眼下谱写出一曲弯弯的弧度,她竟是忘了,道理,何其简单。
  “在我之后,有多少年的空白期?”
  蓝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五十年。”
  五十年啊……空澄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悠远。五十年,于仙人而言不过转瞬即逝,但是与百姓来说,已经足够让他们彻底的忘记自己的上一任王,在不安和变迁中开始患得患失。
  空澄认真的看着几个人的眼睛,开口:“很辛苦吧。”
  辛苦恐怕都无法形容他们的身心。一个是自己最贴身照顾自己生活起居,还有宫寝日常的天官太宰,一个是掌握着天下兵马布局,犹如横刀之势的夏官司马,除非是一个真正胸怀旷达,智慧成熟的王,否则,又有哪一个初初登基毫无根基的新王会信任他们呢?一朝天子一朝臣,用臣自当用可信之人,无论哪一位君主,初掌天下,在局势未明之前,恐怕都不会将自己的安全交给如此不熟悉的人吧,更何况……空澄心中不知是该苦笑还是欣慰,凭着这几个人桀骜不驯的性格,对自己的依赖程度,又岂是一个青涩的新君能够驾驭的?所以,如果今天这三个人如果不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恐怕……他们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而与此同时,王若想尽快的掌握朝政,冢宰的人选当为重中之重,而尔雅那个狐狸又怎么会授人以把柄?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他一手创造的天下被别人践踏?所以,尔雅绝对不会让君王猜忌反而会令其无比重用信赖……想到那个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男子,似乎那样温文尔雅却又有着一双精明的蓝眸的面容正慢慢的变得模糊,仿佛正在从自己的记忆中消散一般……
  “主上。”蓝卿看着似乎已经明白了的人,任由眼睫遮住了眼中的复杂和水色,幽幽的开口:“主上想的不错,尔雅大人的确选择了留在新朝。”慢慢的,一字一字的开口,蓝卿的语气缓慢而且带着说不出的沉重。
  “尔雅大人任芳极国冢宰一千一百二十年,而后退还仙籍,三日之后,病逝。”
  似乎没有看到空澄猛然震动的眼神,蓝卿又继续的开口:“芳极国前任太师,何嘉字梓竹 ,于宁和女王薨逝后,退去仙籍,隐居泉乡,平静一生。”
  蓝卿突然微微一笑:“主上,白绸让我给您带句话,既然他是您亲手选定的大司徒,那么作为芳极国地官长,他会亲自守护着您曾经亲手爱护过的这一片土地,这一方百姓,然后一笔一笔的记录下来,他,会等着您回来向您复命。”
  空澄猛的站起了身,死死的盯着面带微笑,眼中却充满了酸涩的蓝卿,蓝容毓,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值吗?空澄此刻胸口憋闷,很想不顾一切的将面前这几个眼露疯狂的人给揪起来好好地问一顿,但是,握紧了双拳,空澄死死的抿着双唇,猛的闭上了眼睛。
  “……我会回去。”半晌,嘶哑低沉的女声传来,空澄抬起头看着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两男一女,微微的露出了笑容:“我会回去,回到芳极国,还有你们。”
  “我,不会再失约了。”
  “是,主上。”三个人齐齐的站起身,行礼。清一色的动作让空澄几乎僵直了唇角,对上司徒谦满是笑意的目光,空澄缓缓的舒了口气,终于放下了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犹豫不决的念头,她,终究还是属于十二国,属于芳极国的土地。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明白这一点。
  如果,眼前的三个人就是天帝的最终目的,那么,不得不说,空澄,认命了。
  井然有序的四九城中渐渐的回复了繁华和热闹,时间总是会冲淡所有的谈资,无论是好与不好,即便是一如三个月前的那一场大火,新的一年过后,也如同灰尘一样落在了众人记忆的角落,不再成为流动的风波。
  “你确定要走?”紫禁城最高的地方,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子神情阴郁的盯视着下方,语气阴沉不定,但是只要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那暴戾的身后,是属于男子独有的悲哀和挽留。
  不过,这些都与少年无关。少年俊美消瘦的脸颊上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淡淡的看了康熙一眼,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慈宁宫的方向,意味不言而喻。
  不远处突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一个身形急切的少年猛地出现在两个人的视线之中,看到站在身前不远处的年长的少年,胤礽顿时不管不顾的开口:“六哥,孤不许你走!”
  长华挑起一边的唇角静静的等待着来人的靠近,然后不慌不忙的开口,语气中是满不在乎的疏离和冷漠无情。
  “太子慎言。这宫里的六阿哥可是您的亲弟弟,草民不才,可当不得如此称呼。”
  “爱新觉罗·长华!”康熙愤怒的咬牙,目光灼灼的瞪着少年一脸凉薄的模样,那头碍眼的长发正随风飘扬,一如少年怎么样都不会停留的心:“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草民!如果他是草民,那么他们又是什么?
  “皇上。”长华眉眼疏冷,远远看去,那样无为的神情竟是似乎和谁重合在了一起,或许该说,不愧是她教养大的孩子,竟是与她如此的想象……
  “莫要忘记您当初的承诺。虽然玛嬷不在这里,但是,”长华的口一张一合的吐出了让康熙猛然骤痛的字眼:“君无戏言,我,这辈子都和你爱新觉罗家没有半点关系!我的生命,从来都不掌握在你们的手中!”
  长华说完,看也不看脸色如何苍白的太子胤礽,扬起衣袖,转身大步离去,将这阴暗的皇宫毫不留情的抛在了身后。
  “六哥,您不在意我和皇阿玛,难道您连三弟也不管了吗?”
  “……他的人生自有他自己负责,而我,长华,永远都只有一个亲人,永远不变!”
  长华茫然站在京城的街头,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年纪,少年的神情挺直的让人几乎有落泪的冲动。只是快要入夜,行人匆匆,长华突然不知道,他之前在宫里一直都住在西苑,而进出了皇宫,没有了玛嬷的身影,他又要何去何从?
  “呵,果然是个倔强的小子,难怪主上放心不下。”一个满是戏谑的声音出现在长华的耳畔,长华猛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男子,蓦然竟是觉得有些眼熟。
  “要不要和我走,会有好事发生哦~~”男子的语气充满的诱惑,满是笑容的眼眸直直地看到了长华空荡的心底。
  突然,长华冷漠的瞳孔猛的一缩,平静的眼神骤然犀利了起来,尖锐、急切,满是隐晦的墨色。
  男子猛然大笑出声,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他知道,这个小孩儿一定会跟过来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掩藏在帷帽之下的,那在这个时空犯有杀头死罪的——浓密黑亮的长发!




☆、64可期

  感受着身后那夹杂着迫切忐忑的冷厉气息;司徒敏之非常恶趣味的笑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会带着这小孩儿绕圈子其实是嫉妒了;嫉妒这么多年竟然是他陪着主上;而不是作为臣子的他们!
  不过;司徒敏之心头突然浮起几分不好的预感,这小孩是不是也太沉得住气了?都已经绕了这么半天;他就不问一句?司徒敏之皱皱眉,然后不再多想,开始向着几人下榻的客栈走去。
  长华的眉眼渐渐的随着接近的距离舒展开来;眼中显露出一抹激动;直到客栈的大门近在眼前了;终于再也不会错认那一息熟悉的毫无遮掩的气息,长华猛的一跃而起,毫不顾忌前方带路的男子愕然的眼神,两步就窜上了客栈的二楼,竟是完全无视了楼梯,伸手猛的荡开了二楼的窗子,直直的窜了进去。
  “这……这……”司徒敏之的嘴角猛地抽了抽,然后又低下头轻笑了两声,也飞快的奔进了店内。
  这是一件极为朴素的客房,长华的视线飞快的扫视着屋内,知道真真切切的看到自己期盼的影子,十一岁的少年甚至来不及奔到近前,就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声音嘶哑的吼道:“玛嬷!”
  空澄站了起来,轻轻叹息一声,走到长华身前,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长发:“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
  “呦呦,竟然哭鼻子啦~”司徒谦不着调的声音调侃的从门口传来,和屋内的蓝卿对视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蓝卿好笑的摇摇头:“主上,可要传膳了?”说完目光转动看向微微一愣的少年:“主上可是等了很久了。”
  长华紧紧的握住自家玛嬷的手,眼带审视的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惊愕,随即就是沉默的点头:“麻烦了。”
  司徒敏之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兴味,这就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了?看向空澄,发现自家主上眼中难得的噙着笑意的看向自己,顿时司徒谦兴奋了,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就是自己去欺负这个小子,主上也不会有意见了?
  蓝卿对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视而不见,转身就要出去,韩暮突然开了口,声音冷冷的道:“我去。”
  蓝卿看向韩暮,发现衡阳眼中的坚持,随即不再多言,只是转头看向空澄:“主上?”
  “去吧,不必留手。”空澄笑着点点头,既然她已经从那个皇宫出来了,那么便不必再顾忌康熙等人,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再来纠缠,也没必要留情,虽说痕迹暴露会有些麻烦,但是,她于此,可不是要过束手束脚的日子的。
  衡阳顿时眼中一亮,竟是有了几分孩童般的欢喜。
  空澄好笑的摇摇头,看向一直不看自己的司徒谦,竟发现这连尔雅都刺不透的厚脸皮竟是红了几分,顿觉好笑又好气。虽然感念他们对自己的看重,却也心疼他们的不自信,如果千年的陪伴都比不上几十年的算计的话,那么她空澄也未免太过无情了些,又如何值得他们舍弃这一辈子从十二国追到大清?
  突然觉得手下的力道突然紧了紧,低头就发现长华的眼中露出了几分了然的深思,知道这孩子还是发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空澄对上长华抬起头询问的视线,含笑点了点头,就见这孩子眼中蓦然露出了几分挑衅的意味。想必也是发现了屋外的几个人,终于明白司徒谦留下这几条尾巴的用意,顿时挑了挑眉毛将反击送了回去,顺便送上几个不屑的眼神表示鄙视,这两个人,竟是真的扛上了。
  居然想到用这么愚蠢的方法来试探自己在玛嬷心中的重要性,真是幼稚之极!
  该死的小鬼。司徒谦眉毛跳了跳,顿时反唇相讥,哼,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可怜哦,没断奶的小毛孩!
  “主上?”目送衡阳离去,蓝卿回头发现又对上了眼的两人,转头看向空澄。
  空澄笑笑的摆摆手:“这是好事。”
  蓝卿顿时明白了自家主上的意思,默默的给敏之送上一抹同情的视线,唇角露出同样的笑意,果然还是当年的主上,这和冢宰大人一模一样恶劣的性子,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长华,过来。”
  “玛嬷。”长华乖巧的走到空澄身边,看了看,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自家玛嬷的身边。
  空澄抬头正好对上司徒谦灼热的眼神,司徒谦顿时一囧,撇撇嘴:“臣不会和小孩儿计较的,主上大可放心。”
  “哼,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你!”
  蓝卿摇摇头,顺手站到了空澄的右手边,衡阳也默默的坐在了空澄的对面,于是,等大司马回过神来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剩下了两个座位,要么,离空澄最远,要么,就是长华的身边……司徒谦顿时黑了一张脸,看看衡阳,呃,这个大冰块他惹不起。再看看蓝容毓,人家本来就没坐下……
  还是空澄打断了这份诡异的气氛:“好了,坐下吧。”然后看看长华:“长华,你认识几个?”
  长华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注视了三人半晌,指了指韩暮:“孙子认识这位大人,芳极国秋官长,大司寇韩暮,韩衡阳。”
  衡阳和蓝卿同时一愣,司徒谦撇撇嘴:“你不会是看她是女子才认识的吧?”来到这里虽然没多久,但是几个人已经了解了不少这个时空的规则,比如那让人无语的男尊女卑的制度,要知道当初若不是蓝卿的阻止,这女人早就不知道把几个女的给砍了。毕竟跟着空澄多年,衡阳最看不惯的就是不会自尊自爱的女子。
  蓝卿倒是想了想,说:“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知道的臣等?”
  长华一愣:“殿下?”
  空澄弯唇一笑:“既然都到了这里,朕也早就不是芳极国的王上了。”摆摆手止住几人冲动,空澄的声音平稳从容:“芳极国总有属于它自己的命运,不是我们可以操纵的,我想,你们会追随着我至今,也不只是因为我是那‘女王’的缘故吧?”
  “主上?”
  “我依然是你们的主上,这点毋庸质疑,只是不再是芳极国女王了,‘宁和’女王已经死了,你们不也是自称前芳极国臣属吗?”
  “是,臣……属下知道了。”蓝卿轻呼一口气,眼眸闪着异样的光芒,只要依旧被您所肯定,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地位,都无所谓。
  “您是我承认的王。”衡阳毫不犹豫的开口。
  “哼,啰唆!”司徒谦挑挑眉,只要这女人不是想要毁约,他才不在乎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空澄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只要称呼他长华即可。”
  长华也点点头,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是不想再听到任何和那里有关的字眼了。
  蓝卿的眼眸越加的柔和:“主上,不知道为何长华少爷认得衡阳却不认得属下等?”
  “玛嬷曾给我看过一副画卷,所以我认得她。”
  司徒谦顿时皱紧了眉头,看了看空澄,他是不相信主上会忽略掉自己和容毓,那么,就是有什么原因所以自己没出现咯?
  “你们一向都站在我的身后,”空澄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柔和:“有我的地方,自然你们就存在。”
  蓝卿顿时将目光投向了长华:“不知道少爷是否在主上的身边看到了何人?”
  长华眼眸顿时露出了一份犀利,同样淡淡的声音听的出里面的压抑。
  “峯麒。”
  “那里是望星楼。”韩暮脱口而出,随即脸上现出一抹了然,难怪,难怪画里面看不到这两个人。
  蓝卿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可不是自找的。
  空澄想了想,又问:“你们几个的模样是怎么回事?”虽说知道天帝不会毫无准备的就把几个人扔来这里,但是现在看来,可见是早有准备啊。
  蓝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道:“能够和主上接近几分,属下感到万分荣幸。”
  长华也猛然露出恍然的神色,他说怎么不对了,这几个人的模样可不就是和画卷中大有不同么。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长华那是最感兴趣的,可不就是那些长长地五颜六色的头发?
  韩暮,画卷中应该是一头深蓝色长发,仿若初阳一般的橙色眼眸,本应该是柔和的眸光却在画卷中冰冷凌厉无比。
  蓝卿还有司徒谦长华都未见过,但是但看着两人的绝世之姿,想必也不会让人失望。
  蓝卿看出了长华的好奇,淡然一笑:“容毓原本是白色长发,银色眼眸。”是为白子,原本应该是被天地唾弃的存在,但是幸好……
  长华挑挑眉,看向玛嬷,眼中闪过一抹柔和无比的暖意,然后又将视线投向司徒敏之。
  “敏之啊……”空澄眼中露出了几许笑意,想到当初闹出的笑话:“敏之原本是浅黄色的长发,蓝紫色的眼眸。”如果不是无法转变,又是这样一身傲然不逊的气质,怕是真的会被人认作麒麟了。
  司徒张了张嘴,刚想反驳,眼珠一转,又笑了起来:“属下再不济,也比那家伙要自在的多!”
  蓝卿韩暮同时了然的摇摇头,平日里这两个人就是不对盘,因为外貌的问题,早就不知道大打出手了多少次了,此刻时过境迁,竟还是这般的斗气,真是让人感慨万分。
  空澄同样也想到了当初总是被司徒谦激的跳脚的某人,扭过头,摸摸长华的头顶,笑着开口:“是子瑜。”
  长华顿时想到了当初在画卷中惊艳的那个人,唇角露出弯弯的笑意。
  空澄看着围坐在自己四周的几个人,不禁有了些期待。如果有他们的陪伴,或许,接下来的那些年,并不是那么的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谁考了驾照了,为什么就那么难呢,雪眸真的是不喜欢开车啊,赶鸭子上架果然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么,早晨五点半起床,雪眸不是坚持早睡早起的孩纸啊~~~




☆、65接受

  已经过了三天;长华还是有些不习惯。总是两个人的生活突然插进了三个人,而且还是和自家玛嬷无比熟稔的姿态;长华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三个人理所当然的站到空澄身后的时候心中那顿顿的不舒服的感觉。他没有告诉玛嬷;就算玛嬷不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依旧固执的守着两个人以前的日子,不曾让外人靠近一分;但是现在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止那些人靠近玛嬷,但看玛嬷同样自然的动作神情,就知道那样的亲密不是短短的时间可以磨合出来的。想到没有过自己参与的那属于玛嬷的千年;长华默默地扭过脸去;紧紧的握住了掌心;以后的日子,他必不会再错过。
  蓝卿看了看门口的少年,眼眸中闪过一分赞许,然后低头看着静静喝茶的主上,笑了:“主上,会不会太快了?”
  空澄抬眸看了这人一眼,眼中有着压抑的笑意:“你不也很赞同?” 随即又摇摇头:“那个孩子不是这么脆弱的,给他时间,他会成长的非常出色。蓝卿,你记住,他是我选中的孩子,独一无二。”
  蓝卿笑着点点头:“属下明白,属下很高兴。少爷并没有因为一时的无法接受而迷茫,但愿他能够明白主子的心意。”
  “他会明白的。”空澄唇角噙着点带你的笑意,那是自己的长华,又怎么会让自己失望?他的生活可以以自己为重心,这是他的意愿,空澄不予置评。但是,长华的生活中却不能仅仅有自己,太过狭隘的圈子会毁了他一身的骄傲,空有聪明智慧却不晓世事人情,终究只会落得慧极必伤的结果。
  通透,才是恒久之道。
  有些事情,你可以不在意,但是你不能不了解,唯有掌握,才能置于其上。
  门口的少年突然站直了身体:“准备好了?”
  司徒敏之洒然一笑:“还有什么惦记的?”
  长华理也不理这人的挑衅,转身向屋内走去:“玛嬷。”
  空澄定定的注视着长华,看着这孩子眼中毫无动摇的坚持,刚到唇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淡淡一笑,伸出手:“我们走吧。”
  长华愣了愣,抬头看着已经站在空澄身后的蓝容毓还有守在另一边的司徒敏之,然后又低头看了看空澄伸过来的手掌,蓦地,长华似乎明白了什么,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渐渐的闪烁出了如同星子一般的光芒,黑白分明的眼眸退去了陈黯,再抬头时,已然如同年幼时的清澈、明亮。
  紧紧抓住玛嬷的手,长华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胸腔的笑意,渐渐的弯起了唇角:“我们,走。”
  空澄笑着点了点头。司徒谦一旁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双眼睛中同样充满了笑意和欣慰。不过,也就是一闪而过的功夫,因为侧身而过的时候,突然轻飘飘的传来了一句让司徒谦几乎抓狂的话语。
  “果然玛嬷还是最疼我的,你说是不是,老古董?”
  出门在外,不同于之前刚到这个时空的顾忌,正大光明的行走在路上的时候,司徒谦终于再次体会了一把郁闷到死的感受。
  狠狠的抓了一把再次挡在眼前的白纱,司徒谦嫉妒的看着一旁一身清爽的骑着马的衡阳,终于彻底的体会到了满清的‘残酷’。
  “该死的,究竟是谁规定的一定要剃那劳什子的秃瓢头!”
  要不是这混账的发型,他堂堂前朝大司马,一国夏官长至于像个女人一样被层层的白纱包围着吗?啊?虽说他司徒大人的确是英俊潇洒、人见人爱,为了避免大清的女子们疯狂的痴恋勉为其难的遮掩一下面容也未为不可,但是!但是那也要是他大人愿意啊,可现在竟然不是因为他的原因,而是被迫的像个没出过门的女人一样不能露面,呀呀呀呀,为什么来的人没有卓青那个家伙,他司徒谦发誓,下次再见面,一定要把那个人狠狠的套上一次女装!
  这叫有难同当!
  至于为什么只有他那么受罪,司徒谦恶狠狠的看向身后的马车,蓝容毓那个狡猾的家伙竟然以身为贴身侍从不能够远离主子的理由该死的窝在马车上不出来,自然不用遭受这份罪,至于长华那个不可爱的小孩……
  长华注意到了那满是怨念的视线,挑挑眉,顿时露出了一抹再可爱不过的笑容,竟是连很久都不露出来的酒窝都笑给了司徒敏之当安慰奖,张了张口,无声的吐出了三个字,顿时气得司徒谦几乎吐血而亡。
  “老头子!”
  无论是哪个朝代,不好养的男孩总有做女孩打扮或是留有一些女孩子特征的习俗,长华才将将十一岁,即使没有剔除鬓角,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所以,长华只要有一顶帽子就可以完全掩盖住他的浓密软软的发顶,比起只能将‘花容月貌’掩藏在帷帽之中的司徒谦,自然是自在的不得了了!
  “主子,咱们去哪?”主上这个称呼实在是有些犯忌讳,无奈之下,这几个人改口称“主子”。
  马车内,主仆二人停下交谈的声音,空澄好笑的摇摇头,看着蓝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无奈的开口:“去帮帮敏之吧,在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忍不住了,倒时候添了麻烦,不还是要你去收拾。”
  蓝卿顿时笑弯了一双眼眸,躬了躬身,一打帘出了马车,对上衡阳看过来了然的目光,蓝卿眼中的笑意更甚,看样子,衡阳也是看了好久了。
  “敏之,主子有话,你可以摘掉帷帽了。”
  司徒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睛,虽说别人看不见,不过随即就能清楚的看到那颗脑袋明显的垂了下来:“算了,虽说此刻到了郊外,但还是注意些的好,谢过主子了,敏之无事。”
  “噗。”蓝卿顿时再也忍不住的扶着马车就笑了起来,堂堂芳极国夏官长竟然被一顶帽子给弄得如此委屈,谁信?
  “蓝容毓,你笑什么!”
  韩暮的眼中也露出一丝笑意,随即冰冷的开口:“司徒敏之,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要以为主子纵容你你就得意忘形,若是真的再这样,我看你还是现在就去投胎的好!”
  这些时日因为找到了主上,他们的确是放松了不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无视自己的责任,可以放纵自己的神经,就连这么一点小事儿都要劳烦主上操心,连自己的本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司徒谦可是负责守护主上的夏官长,如果不能恪尽职守……
  “衡阳,放松!”空澄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带着点点的无奈。
  “主上,衡阳说的没有错,是属下们太过懈怠了。”蓝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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