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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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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麒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可以胡乱污蔑人!?”拉住秦三娘胳膊道,“你立刻给我道歉。”
秦三娘甩开他祝家麒的手,径直走到一从未借过她家钱粮的人面前,问他会不会每个月都送钱给别人养老婆孩子。那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说谁的老婆谁疼,借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哪会月月都给,除非是自家人。
感到周围人暧昧的视线,祝家麒气得脸色发白,直想打人。秦三娘退到安全距离,梗着脖子说道:“你如果还觉得我说的不对,我就敲锣打鼓的让整个县的人来评评理。”
祝家麒还想再辩,那家人却是已经怕了。虽然不觉得县里人会相信秦三娘说的鬼话,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秦三娘如果真敲锣打鼓他们以后也没脸待在香山县了,立刻把能给的钱和粮食都给了,然后说真的没有多余的了。秦三娘充耳不闻,只给他们留下勉强一个月的口粮。
经此一役,秦三娘在香山县真正名声大噪,无人再敢小瞧。之后秦三娘隔三差五就去受祝家麒恩惠多的人家讨要东西。有不少人家在秦三娘找上门时想直接把她揍一顿,或是在背地里暗算她,但均未得逞。一时间香山县怨气冲天,大家伙没法教训秦三娘,就将怨气撒在祝家麒的身上。偏偏祝家麒自己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各种低头赔罪,因而心神交悴,过得苦不堪言。
原来还可以用这种办法啊!被水靖开阔了眼界的林黛玉和水颜对水靖的崇拜立时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沐沅笑的前仰后合,“还是你鬼主意多,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那些人家可被秦三娘闹腾的不轻。”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爷是谁。”水靖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对付脸皮薄的人就要厚脸皮,对付脸皮厚的人脸皮就要比他更厚才行。最后就看谁能豁的出去了。秦三娘既然已经决定了和祝家麒和离,就不会在意他的想法,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其实这也全靠秦三娘自己,若她拉不下脸皮,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怕是秦三娘心里早就憋足了气,就等这一天。”沐沅叹道。否则也不会只教导半天,就能尽显泼妇本色。
“如果我当时也在现场就好了。”水颜很是可惜的“哎”了一声,“肯定要比听得精彩多了。”
水靖看向水颜和林黛玉,正色道:“这种事,你们听听看看也就算了。但是记得,千万不可以自己跟着学。”
林黛玉点点头,水颜却惑道:“为什么不可以学,这种方法对付厚脸皮的人不是很好用吗?”
“你看我和你娘什么时候做过这事儿。”水靖挑眉,“对付厚脸皮的人的办法又不是只这一种,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你们只看秦三娘出了恶气,但她的名声也跟着坏了,不管是和祝家麒还是和其他人的关系都变得很紧张,可以说是损人一千自伤八百。如果她不是没有其它本事又已经下了决心和那些人断绝关系的话,我也不会让她用这个法子。”
沐沅点头,“若是我,我就会直接将人打一顿,根本没有必要和他们讲什么道理。”
“既然会两败俱伤,那秦三娘以后会怎么样?”林黛玉不懂,“而且我们不是要帮她和祝家麒和离的吗?莫非是要逼得祝家麒过不下去自愿和离?”
“祝家麒和秦三娘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祝家麒自身的原因外,他身边的人也有很大的问题。”水靖说道,“这些人但凡收敛些,都不会弄成今天这种局面,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有些东西白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且在旁看着便知。”
林黛玉若有所思,“那如果我们遇到脸皮厚的人呢?”别说是叫骂,若有人对她冷嘲热讽,她怕是都会躲起来哭。
“你们自是与其他人不同。如果有人敢对你们耍泼,直接堵上嘴巴拉出去。”水靖勾了勾嘴角,一字一顿道,“叫他永远说不出话来便是。”
祝家麒这些时日过的十分悲苦,真正明白了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因满腹心事,夜里睡的很不安稳。这日傍晚,恰巧发现秦三娘在院子里挖出了什么东西,借着月光,竟是一包袋首饰。秦三娘如此有钱不仅瞒着他还故意跟他叫穷败坏他的名声,祝家麒气极,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秦三娘不在之时将首饰全都挖了出来。他本想将这些东西换成钱财再接济他人,不过那些人皆不在意,直接上去一哄乱抢,等人散了,祝家麒手里只剩下黑布袋了。
然后祝家麒和这些哄抢首饰的人全被抓了。
因闹得太凶,四处鬼哭狼嚎,香山县的百姓也顾不得忙自己的事情了,纷纷去打探消息,询问他们犯了何事,害怕自己也会被官府逮起来。
公堂内已经跪满了人,黑压压一片。县令看向跪在最前面的祝家麒,喝道:“祝家麒,你可知罪!?”
惊堂木一响,祝家麒涣散的双瞳逐渐清明,恢复一些神智,但表情依旧茫然。
县令见祝家麒迟迟没有反应,又一拍惊堂木,问他是否知罪。祝家麒忙表示他真的不知道那些首饰是别人寄放在他家里的,否则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拿,更别说偷了。而且东西他都送给了别人,他自己一件首饰都没有留下。
“祝主簿,你胡说什么呢!?俺什么时候问你要过玉镯子!?那玉镯子明明就是俺自己买来送媳妇的。”
这些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主,同时又认为他们会被抓都是祝家麒给害的。一路上他们都在想着怎么推卸责任,然后就有人想到首饰什么的其实都一个样,只要一口咬定东西不是祝家麒给的,官府的人也没法责难他们。毕竟没谁规定自己不能买首饰。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如是说道,纷纷表示银簪玉镯都是他们自己买的,和祝家麒一点关系都没有。
又有人喊道:“小的冤枉啊,大人!肯定是祝家麒自己私吞了那些财物又不愿意承认,于是就嫁祸给我们。大人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祝家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纷纷求县令给他们做主的人们,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那些东西都是你们向我讨走的……”
“祝主簿,我是向你借过银子,但那不是家里困难揭不开锅了嘛!我要这银簪子做什么,又不能拿去买粮食。”
“是啊,祝主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自己昧了首饰还把俺给拉下去,俺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祝家麒,全都想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没有半个说好话的。
祝家麒总算体会到以前秦三娘被他们骂恶毒时候的感觉,也见识了他们颠倒是非黑白的能耐,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不敢晕过去,要不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
县令瞧着祝家麒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很是同情,觉得‘救急不救穷'说的果然没有错,这不全都翻脸不认账了。虽然觉得祝家麒很可怜,但毕竟要给瑞亲王府的管家一个交代,于是问祝家麒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祝家麒一一扫过那些人,有些人依旧义正言辞的说没有拿首饰,有些人则愧疚的低下脑袋,不敢去看他。祝家麒知道大势已去,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再为自己喊冤的力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可以面不改色的睁眼说瞎话。明明这些人平日里跟他好的像亲人一般,但此刻却全都变了张嘴脸,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说实话。
水靖一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不分轻重缓急一心只想占便宜的人品性能好到哪去,肯定全是些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家伙。虽然是祝家麒自找的,纯属活该,但这些家伙也不能轻易饶过。因此他不仅在那些首饰不起眼的地方刻了记号,还在上面抹了一层特殊药水。只要碰过的人手上会被染上东西,遇到水就会立刻变成红色,十天之内都不会褪色。
待县令把事情一说,这些人都想起这两天洗手时手上某些地方变成了红色,他们那时还以为是被虫子咬了,没想到竟会是这样。这下他们再没法辩驳东西是自己买的,但还有那不死心的,一口咬定东西是祝家麒主动送给自己的,他只是被动接受而已。如今既然证实这些东西是贼赃,他们愿意把东西奉还给原主。
县令对这些人的嘴脸十分鄙视,以公堂之上说假话藐视公堂的名义一人打了三十大板。
真相大白,祝家麒虽然松了口气,但仍然认为自己是因为误以为那些东西是自家的才拿的,并不知道是别人家的东西。他只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错误,并不属于偷窃行为。
县令又宣秦三娘上来回话。秦三娘证实了祝家麒的毫不知情,但却对祝家麒提出了新的控诉,以祝家麒数年于家中无作为、私用其嫁妆、未尽一家之主之职为由,要求和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哒!!!
(捉虫)第一百一十九章
祝家麒再受打击。他虽然时常以言语相威胁; 但从未打算休妻。如今秦三娘竟在公堂上公然提出和离; 这让他颜面何在。
县令也知祝家麒表面光鲜; 家里却比贩夫走卒人家还要穷苦,但禀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事”的理儿; 打算让秦三娘与祝家麒再好生谈一谈。也许经过这件事; 祝家麒能够改正滥冲好人的坏毛病。
秦三娘似是知道县令的想法,淡淡的说了一句; “大人; 您觉的狗能改的了吃屎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县令一时语塞。
一直静默不语的‘瑞亲王府管事’突然说道:“说来祝夫人品性高洁; 否则在下也不会相这么重要的东西相托付。配祝家麒,实在可惜了!”
县令瞬间听出‘瑞亲王管事’的言下之意; 再联想这一场局; 应该与秦三娘大有关系。虽然不知道秦三娘和瑞亲王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为何会扯上关系,但他为保前途,当即同意秦三娘与祝家麒和离; 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鉴于祝家麒从未照顾过孩子,又将孩子全部判给秦三娘。
像是压在身上的大石终于消失一样; 秦三娘整个人都轻松了。恭敬的对县令磕头叩谢后就准备离开。祝家麒会被判什么刑罚她一点也不关心,反正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县衙。她已经将行囊收拾好; 打算带着孩子早早离开; 免得再和祝家麒纠缠。
“……为什么?”眼见秦三娘离开,祝家麒终于问出声。
“你扪心自问; 这些年可有尽过相公和父亲的责任。”
祝家麒身子像定住了般,满心懊丧颓废; 了无生气。
县令做出最后处罚,祝家麒被革去职务与功名,其余人则又被重打二十大板并处以五倍首饰市场价格的罚款——
“好奇怪,明明秦三娘已经解脱了,我却感到莫名的酸涩。”看着秦三娘母子渐渐远去的马车,林黛玉眼眶一阵发热。
“毕竟她曾付出许多。可是这世间并不是你付出的多就能得到回报。”沐沅教导到道,“所以行事前一定要先想值不值得付出,即便凭着性子非要一头扎进去,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别伤的鲜血淋淋最后连命也没了。”
“她们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是吗?”水颜抬头问道。
水靖道:“秦三娘一出县城就能看到她大哥的马车等在那里。”
沐沅挑眉,“她那个是非不分的大哥?你什么时候给她娘家送的信,我怎么不知道。”
水靖笑道:“倒也不是送信,而是计划开始的时候就派了人去萧县传各种流言,都是说秦三娘快要被夫家给虐待而死。秦家在萧县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不能放任这种流言,而且也不能不管。如果视若无睹,人家就会以为秦家的女儿是可以随便欺辱的。 ”
两小姑娘恍然大悟,又担忧起来,“那他们会对秦三娘好吗?先前她大哥不还袖手旁观?”
“听说秦家两老都是疼惜女儿的人。她大哥也已经知晓自己被蒙骗,后悔不已。即便是为了名声,他们也会对秦三娘好。说起来,也是祝家麒这人太具欺骗性。”水靖叹道,“祝家麒对外人好,人们就会以为他对家里人更好。所以看事情不看表面,一定要看藏在里面的东西。”
林黛玉莫名想到了表哥贾宝玉。贾宝玉对待丫鬟和姐姐妹妹的态度都一样,都是多有敬之,不忍拂其意。以前觉的这是温柔善良的表现,现在想来,其实和祝家麒的‘博善’未尝不是一回事。不管是对未来的妻子还是和其他姑娘都是一种伤害。所以,贾宝玉绝对不是良配。怪道警幻总是想把自己和贾宝玉凑在一起,果然是想要害她。
“嗯,像哥哥这样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水颜谨记自己的使命,说完后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林黛玉。
林黛玉脑海里闪过水沐与雪球相处的画面,不自觉点点头。
水颜连忙看向水沐,“哥哥,你看姐姐也觉得你温柔呢!难得有人觉的你温柔,你可一定要珍惜。”
林黛玉愣了一下,反射性地看向水沐,正好和水沐地视线对了个正着,脑中不由想起被沐沅和水颜调笑的事情,脸上又是一阵燥热,赶忙转过头去。
水沐微微皱了皱眉,一脸不明所以。
水靖又是无奈又觉得好笑的拍了拍水颜的脑袋。哪会有人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的。红娘年纪果然还是太小,拉郎配的任务任重而道远。
在香山县耽搁太久,只好弃了温泉庄子直接回京城。文东延不在,水靖只能苦逼的自己挑起大梁,处理积压已久的各项事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书房里,忙的不可开交。
一连好几日,水靖才终于有时间与家人共进午膳。水颜见到他很高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水靖也配合着假装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待到水颜说到‘那个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的时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刚才说谁走了?”
“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爹爹都没有认真听我说。”水颜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也老实的回道,“是祁凰那个讨厌鬼。”
水靖蹙眉,“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天上午。听说还带走了许多赏赐,皇帝侄子可真是败家。”
昨天上午……
水靖眉头蹙的更紧。他昨日下午还接到祁世子的邀请,那时祁世子应该在京城无疑。但为什么祁郡主会一个人回泉州?没听说两个人一起来却不一起离开的。
沐沅见水靖神色不对,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水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于是说他本来是想要帮水颜报仇的,没想到人已经跑了。水颜听后一阵惋惜哀叹。
沐沅自是不相信,似笑非笑的看着水靖一眼,打算在两人独处时再严刑逼供。
耐着性子吃过午膳,水靖火速回到书房,在还未来得及拆封的信件堆里细细找了三遍,都没有看到有关祁王的报告书。
水靖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过了这么长时间,祁王的报告应该已经送过来了才是。他又传人来问了两遍,仍是没有从泉州传来的消息。
水靖更加疑惑。
不是他自大,而是底下的情报网十分健全。尤其在文东延的管理下,他的情报网已经能够和江湖上以贩卖情报为主的凌天阁有的一拼。只是他们的关注点不同没有交集而已。虽说调查祁王有没有谋反的事情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但水靖也没有急于探得消息,只让人先将祁王府的成员以及日常生活汇报给他。
可千万不能小看这些情报,比如从祁王每月进祁王妃房内几次可以判断出祁王妃受不受宠,从祁王妃对待侧妃和小妾的态度可以知道祁王妃对祁王的感情是浓是淡,然后就可以从中找寻能够利用的线索。又比如从祁王对哪个子女更为悉心教导可以看出祁王对祁世子是否满意,有没有换世子之位的打算;若有这些情报,他就能将祁世子被单独留在京城的事情结合起来推断,虽不一定完全正确,但也能蒙个十之五六。
最重要的是,这些消息应该不难打探出来,其他探子他不知道,但对他手下的探子来说应该很容易才是。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是探子遭遇了毒手,要么是他遭到了叛变。不过探子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与他联络的人应该会得知才对。所以,水靖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
想到这,水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自认对手下一向很好,不说俸禄高危险少,每年都会给他们发年终奖,还让万离制作‘保命丸’给他们,像他这么好的主子上哪找去。就这样就还有人叛变,真是良心被狗迟到肚子里了。
水靖越想越气,立刻拿起笔给文东延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并叫他赶快从雁荡山回来,别乐不思蜀。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进宫,让水钰做好平叛的准备。既然泉州的探子叛变,那就说明祁王确实有谋反的意图,至于祁世子……祁王将他留在京城,一是可以让朝廷掉以轻心,二是并不在意他的生死,或许这个祁世子根本就是个冒牌货,要不就是祁王有借刀杀人的打算,给心爱的庶子铺路什么的。
不想从水钰那里知道祁凰离京的真正原因后,水靖又有些糊涂了。
“皇后为何会将祁凰掌嘴二十,还下旨训斥?”
“我们这是在帮叔爷爷你们报仇!”水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小丫头不仅欺负颜儿,还敢去王府找茬,差点破坏了你们的宴会,当京城是他们泉州啊!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知道京城究竟是谁的地盘。”
说道这,水钰摇摇头感慨道:“叔爷爷,这都欺负到您头上了,您以前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啊……”
水靖翻了翻白眼。谁说他好欺负了,他那是想把人留下来给水颜和林黛玉练手。教导的再多也不如实战来的有效,他年少时就是在和太上皇的斗智斗勇中得到了质一般的飞跃。难得寻到一个好的对象结果全被水钰夫妻两口子给破坏了,这让他再上哪找一个身份高又不长脑子心肠还不好的姑娘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虽然没有回复评论,但是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过,首先感谢小天使的评论,无论是鼓励的还是批评的。因为第一次也大长文,所以有些地方没有把握好,本来是给林黛玉上一堂课,让她能更深刻的意识到暖男也不一定就是好的,顺便教训渣男,结果写的跑题,以后一定会吸取教训,把旁枝末节的东西都给去掉。仔细一看这篇文已经写了四十万字了,大家能支持到现在真的很感谢。以后也会努力成长哒!!
最后么么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章
水靖晃了下脑袋; 现在不是想水颜和林黛玉教育问题的时候; “所以祁凰就被你们赶出京城了?”
“这倒没有。是祁王自己上了赔罪奏折; 说没有管束好女儿,以致得罪贵人; 惶恐不已; 他会将祁凰重新教导一番,必定让她痛改前非; 不敢再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那祁蘅怎么不跟着一起离开?”这是水靖最关心的事情。
“看祁王奏折上的语气; 好像是要让祁蘅替妹赔罪。”水钰沉吟道; “不过我冷眼瞧着,祁蘅自入京以后; 虽然三日一小宴; 五日一大宴,人情往来频繁,但和宗室以及大臣都又保持了安全距离; 并没有做其他小动作。”
水靖倒是能理解祁蘅的做法。毕竟他们远在泉州,朝堂上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鞭长莫及。这时候如果有人能为他们说上几句话就能为他们争取个自辩的机会。
“祁蘅待人亲切随和; 处事体贴细致,倒也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怕也是因为这样; 祁王才能放心的将他留在京城广结善缘。”
这么解释倒也说的通; 总比留个祸头子在京城四处树敌的好。但探子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比起祁王谋反什么的,手下叛变才是水靖最糟心的事情。
“会不会是您想多了。”水钰又说道; “许是中途耽搁了也说不定。只是事情正巧凑到了一起,才让您产生了疑虑。”
也不是没有可能……许是他心思太过敏感; 又对异姓王打从心底里不相信,以致出了点小状况就觉得背后有阴谋。
这才对嘛!他向来御下有方,怎么会有手下人叛变呢?水靖心里瞬间舒服了不少。
不过水钰又表示,探子不一定有问题,但祁王也不一定就是没有问题,让户部把钱粮准备好总是没错的。即便不打仗也能用在其他的地方。
水靖点点头,决定再耐心等待些时日,又对水钰嘱了些话,方才离去。离别之时,水钰又别扭的说让水颜和林黛玉多进宫陪陪沐清。水靖好笑:“是不是因为两个小丫头片子比后宫的嫔妃威胁性小些,不会跟你抢媳妇儿?瞧你那点出息!”
水钰好不愤愤然。有谁是和媳妇儿两个人站在一起,姑娘们的眼神是往媳妇儿那里瞅的,天下间还有第二个像他一样和女人抢媳妇儿的男子嘛!叔爷爷真是不吃葡萄不知道葡萄酸,站着说话不腰疼!
轻松许多回到府里的水靖瞥见书桌上祁蘅送来的帖子,拿起来瞧了一瞧,宴会日期是明儿晌午,地点在太白居的烟波亭。太白居是位于城边的一座酒楼,整个酒楼凌空架在小东湖之上,除酒楼主楼外,又有十多个阁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四周,以长廊相通。因阁楼与阁楼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又有湖水环绕,隐私性强不会被他人打扰,因此深受权贵喜爱。
水靖想了想,觉得可以先去祁蘅那里探个底摸摸情况,不管是真是假,也比现在两眼一抹黑要强。既已打定主意,水靖于是通知水沐明日同他一起赴宴。为何要拉上水沐一起呢?一是帖子上本来就写着水沐的大名,二是他一向不耐烦这些宴会,如果有人陪着他一起受罪他心里就能好受一些,作为儿子的水沐自然要义不容辞。水沐自是不愿,被水靖无情的镇压了下去。
因水沐去的很是不情不愿,脸上如同覆了寒霜一般,周身释放的寒气让处在暖室内的众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言语,完全没有水靖父子到来前的热闹。罪魁祸首的水靖最是淡定,端着酒杯缓缓品酒,似乎酒桌上的沉闷与他无关一般。
倒是还有一个人对屋内陡然降低的气温没有感觉,并且热情的体贴道:“沐世子身子可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般难看。我那里倒有一名不错的大夫,若世子不介意,我可以让他过来给世子看看。”
说话的是祁蘅,众人不由对他敬仰不已。这种气氛下还能无视水沐的黑脸淡定开口,在某方面也能算的上是翘楚了。
水沐冷眼扫祁蘅,心说自己明明是因为被强拉过来而分外不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哪里是什么身体不舒服。他刚要冷嘲一句来宣泄心中不满,突然想到可以借口身体不适先行回去,脸色顿时缓和了几分。
可不待他开口,水靖就已经抢先说道:“他那不过就是起床之气,无碍的。”
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向上看,虽然只能看到屋顶,但大家都知道太阳此刻正高高挂在正上空。都这时辰了用起床气做理由,瑞亲王你能不能走心一点。
果然周围又旋起了一阵刺骨冷气,众人不由缩了缩脖子。
“原来是起床气。”还真有人信了。祁蘅笑着附和道,“其实我也有些起床气,那时周围人都不敢接近于我,害怕被我的坏脾气波及到。世子同我相比要好上许多。”
水靖不知是真是假,假装惊讶道:“这还真是看不出来。祁王和祁王妃难不成也会躲得你远远的?”
“这倒不会。我那起床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往往去给父王和母妃请安的时候就已经散去了。”
既然话题已经扯到祁王府上,水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尽可能不突兀的询问他在祁王府的事情。祁蘅没有设防,很容易就吐露了七七八八,让水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若祁蘅所说是真,那祁王对祁蘅的教育很符合对继承人的要求。四岁开始启蒙,早晚用功读书练武,三五伏天数九寒冬也不可辍下一日。如果有半点不符合要求,便以戒尺教训。
“年幼时手心不知被打了多少次,一直到十岁才开了窍,之后才没被打过。不过做的好了,父王也不会夸奖我,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祁蘅的一番话让不少人产生共鸣,纷纷附和笑谈自己的往事。水靖想着祁王对祁蘅的态度很符合父子间的相处。就如他,也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夸奖过水沐。可是话题有些跑偏,听得他兴致缺缺,水靖决定等待合适机会将话题拉回来。
水沐眼中难得露出一丝兴致,突然开口道:“你会武功?”
祁蘅愣了一下,点头笑道:“只是会上一些。”
有人却出声道:“上次与祁世子一起饮酒时,祁世子就曾舞过剑。直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
祁蘅立时红了脸,“那时候喝醉了酒,一时兴起才做了那种事,让大家笑话了了。”
那人笑道:“祁世子真是客气了。你舞起剑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当时在场的冯将军还曾大赞一声好,说您绝对是个练家子。”
这人口中的冯将军应该指的是神武将军冯唐,水靖对他倒是熟知一二。冯唐为人正派,既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想来祁蘅的武功绝对不是只会上一些这么简单。
水沐闻言兴致更浓,立刻提出比剑的要求。包括祁蘅在内,都愣住了。
水靖心说果不其然,早在水沐刚出声时他就知道他会说这句话。整日都和熟悉的人交手,水沐想来已经有些枯燥,而且也远不如同陌生人过招从中学到的东西多。若祁蘅能与水沐过上几招,想来水沐被强迫赴宴的不满会缓解许多。再者,这也是个很好的试探机会,如果祁蘅是假冒的世子,那必定是祁王手下的死士无疑。死士一般都是自小开始训练,这样才会对主人保持绝对的忠心。而文东延曾说过,死士或暗卫就好像批量生产,然后再从中选出优秀的出来,因此从他们的武功中就可以辨认一二。即便是最优秀的,也会在无意之中透露丝丝不同。毕竟死士都是以命相搏,从习武之时就奉行只有赢者才有资格活下去的理念,与普通人习武从根本上就不一样。是以,水靖便报以看好戏的态度,没有做声。
祁蘅的表现倒也令人高看一眼,只怔愣一下后,就大大方方的应战。虽然谦虚了几句,但无半点推脱之意。
当事人都心有战意,水靖也没有阻止,众人自是不会劝阻,全都为水沐和祁蘅拍掌叫好,顺势恭维。
烟波亭自不是比剑的好地方,但数九寒天,周围湖水都已经结成厚冰,如同陆地一般。水沐让侍卫送来两把相同的长剑,然后拿起一把抢先飞出窗外。屋内如同劲风一扫,水沐的身影就已出现在不远处的冰面上。众人惊呆,直道“好俊的轻功”。
祁蘅微微一笑,身形微微一动,好似一股烟般飘了出去。晃眼的功夫,他已和水沐并立站在一起。
水靖惊讶的挑了眉头。他虽然不会武功,但也能看出祁蘅的轻功很是不错。
在场之人大多都不会武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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